“我不知道要怎麽解釋你才願意給一次機會……可我真的什麽都願意為你做的，我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怎麽就……”溫暖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因為她殺他是事實，當時想要他的命也是事實，而他差一點死了，也是事實！

這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對他的傷害也造成了，她根本無顏求得他的原諒！

“……”林薇然看她這麽痛苦，心裏也不好受，她開口道，“都已經過去了……”

溫暖搖了搖頭，一直強忍著心裏的酸苦，她說，“沒有過去，永遠都不會過去了，我是錯了……”擡眼看著白鯨的時候，她的眼裏有淚，有悔恨，也有心疼。

可是白鯨看著她的眼神卻太過平淡了。

溫暖不知道，他現在是用什麽心情來面對自己的！是恨？是厭惡？還是其他的？

而這裏面，還會有愛嗎？那麽一點點的……

白鯨一直不想在這個地方對她說的太直接，可她的神情都在告訴自己，她想對他彌補那份虧欠，她在耿耿於懷著……

同樣，他也想知道，在這樣的情感裏面，又有多少是愛他的成分呢？

或許所剩不多吧！畢竟，如果真的愛他，她不會真的想要他的命的！

“你不用覺得虧欠我，我救你，是我心甘情願的。”白鯨說道，話聲聽來也很平靜。

溫暖最怕的就是他這樣了，這種無波無瀾的樣子讓她心慌不已，仿佛世界末日就在頭頂盤旋了。

她寧願他恨她，怪她，罵她，打她都好！

“不是這樣的！”溫暖喊道，她說，“那天我以為阿琛死了，我當時不知道怎麽了，我……”

“你愛他。”白鯨說道。

“……”溫暖怔住了，淚眼也掉了下來。

白鯨又說了一遍，“因為你愛他。”畢竟他們在一起五年，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那個男人給她最向往的生活，是他一手破壞了那份平靜。

所以，她恨他，不相信他！

“不是的！不是的，我愛的是……”溫暖急於和他解釋，她想對他說，她愛的人是他，一直都只有他。

可白鯨卻在她說出那個字的前一刻打斷了她，“我們結束了。”

“……”溫暖瞬間啞然，神情全都僵在了臉上。

屋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林薇然作為做看得明白的旁觀者也都心酸了起來。

“這、這就是你的答案嗎？”溫暖問他。

白鯨回道，“是。”

林薇然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白鯨不看她，就不知道她在說什麽，目光也始終落在溫暖的身上。

沒有波瀾，也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溫暖的心咋絞痛著，比起當年他的不回應，他的直白更令人心碎。

她甚至連幻想和期待的機會都沒有了。

“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剛才他們的話，還有那句‘結束了’他是明白的。

“我不要你們離婚，我不要你們分開！”琪恒喊道。

白鯨看著孩子，心海在翻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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