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有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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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神樂真的起作用了，那之後彩音並沒有繼續那個夢，而是一覺睡到天亮。
新八來到萬事屋的時候，其他三人正在吃早飯。
“剛才我在路上遇到阪本先生了，他把這個給我了。”新八把一張紙遞給銀時。
“這是啥？”銀時看了到紙上畫著一個貌似人形的頭，旁邊還有幾行歪歪扭扭的字。
“說是犯人的頭像。”
彩音湊到銀時旁邊看了眼那張紙，瞬間無語了，這玩意兒是人嗎？銀魂裏沒有這種畫風的人吧，這繪畫技術直逼白澤啊！（註：動漫《鬼燈的冷徹》中白澤也畫技不佳。）
“畫成這樣，誰認得？！”銀時無所謂地把紙一扔，繼續吃飯。
彩音撿起來看了看，不僅畫像不怎麽樣，連旁邊的字都歪歪扭扭的，看來不找本人過來是看不懂這張紙了。
“阪本呢？”
新八的表情有些微妙，“現在估計在醫院裏……”
醫院？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抱著電線桿狂吐，鼻青臉腫，一臉萎靡，腳步虛浮，一邊吐一邊畫好了這張紙，之後就吐得不省人事了，我幫他叫了救護車……”新八想想那場面就覺得很驚悚。
彩音瞬間很嫌棄地把那張紙扔掉了。
“那個人沒事兒吧……”神樂擔憂地感嘆道。
“別管他，”銀時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肯定是昨天在夜總會喝酒喝嗨了，結賬時又付不出酒錢，被陪酒女一頓狂揍，出來之後又分不清東西南北，在街上閑逛，被巡邏的差役又教訓了一頓，最後在某個寒風凜冽的角落裏瑟縮到天亮，酒醒了之後就開始狂吐……”
“……”彩音抽了抽嘴角，分析得真清楚，合著他以前就這麽幹過是吧，所以說起這段經歷都頭頭是道。
雖然阪本自己不靠譜，但是看在情誼的份上，小偷還是要幫他找的，彩音都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找到了的話，一定狠狠敲他一筆。
介於銀時最近情緒不穩定，彩音這次和神樂一組，臨走之前，她還看見銀時滿臉的不樂意。
和神樂在街上打聽了一圈之後，神樂開始有意無意地嘟囔，“昨天阿彩在哪家按摩店啊？一定很舒服阿魯……”
彩音抽了抽嘴角。
“啊……每天都睡在壁櫥裏，胳膊腿都伸不開，我會不會年紀輕輕的就身體僵化呢阿魯……”說著，還用無辜的小眼神兒瞄了瞄彩音。
彩音冷汗，這孩子雖然說話拐彎抹角的，但是意思卻表達得很明白啊，果然昨天的事成功地讓她心裏長草了……
“那麽，我們要不要去按摩店看看？說不定小偷也正在裏面做按摩呢……”彩音順著神樂的意思，找了個臺階下。
果然，神樂立刻兩眼放光，“就是說啊，小偷也是要放松的阿魯！先說好，我們只是去工作的，才不是去做按摩……”
彩音違心地點點頭，同時在心裏笑道，果然是小丫頭片子，真是太好懂了……
昨天她一個人來摸魚，今天，她帶著神樂一起來摸魚，彩音突然覺得有點兒對不起新八和銀時，但是這種內疚感在進了按摩店之後就蕩然無存了。
因為已經舒服到腦子裏容不下其他感覺了！
神樂在一旁已經舒服地打起小呼嚕，睡得吧唧嘴，而彩音的思緒也有點兒昏昏沈沈。
“客人，這個力度可以嗎？”按摩師仍舊是昨天那個按摩師，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子美女，此時她正一邊給彩音按著後背，一邊溫柔地低聲說道。
彩音點點頭，打了個呵欠，“嗯，正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老覺得昨天回去之後，後背有些癢……”
“癢？”按摩師楞了一下，繼而溫和地解釋道，“可能是您初用這個精油有點兒過敏，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適應的……”
彩音本來還想再說什麽，但是實在是太困了，就睡著了。
等她被按摩師叫醒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了，彩音揉了揉眼，結果她又睡了一下午麽……
神樂回去的時候一直讚不絕口，一邊誇著，一邊拿眼悄悄地瞄她，這次彩音權當沒看見了，做按摩不比買一條醋昆布，再這樣下去，她的私房錢撐不住啊餵！
神樂依舊在旁邊別有用心地叨念著，但是彩音的註意力卻在另一個方面——為什麽後背更癢了？
回到家的時候，新八他們也已經回來了，一見到彩音，新八就忍不住抱怨：“阿彩啊，你還是趕緊說說阿銀吧，他今天又去玩小鋼珠了！”
彩音沒心情理會新八的哭訴，直接奔到洗手間開始脫衣服，後背癢得厲害，印象中那個按摩師說是過敏，但如果是過敏的話，皮膚應該會發紅吧，可是從鏡子裏看，完全看不出什麽異常，到底什麽情況……
突然間，裏面的廁所傳來一陣沖水聲，緊接著，銀時拎著《JUMP》從裏面出來，冷不丁看到外面脫得一片清涼的彩音，頓時楞住了，恍恍惚惚地說了一句：“我這是在做夢嗎……”
彩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一腳把銀時踹回廁所，“一分鐘之內不準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銀時鼻血橫流地窩在馬桶旁，一臉悔恨，如果是夢的話，至少讓我摸一把之後再醒啊！
一分鐘之後，銀時瑟瑟縮縮地把頭探出廁所外，而彩音已經穿好了衣服，銀時頓時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彩音走上前，一把揪住銀時的領子，惡狠狠地警告道：“把剛才的情景從你的腦子裏徹底刪掉！”
銀時卻一臉認真地握住她的手，“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看中了小夥伴的一架玩具飛機，心裏一直想一直想，夜不能寐，直到有一天，小夥伴讓我也玩了一次飛機，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了，夜夜睡到大天亮。”
“什麽意思？”
銀時無比正直地開口道：“想要讓我徹底忘掉的方法就是——你讓我摸一把吧！”
……
彩音瞬間把銀時的頭踩進馬桶裏。
此時的神樂：“阿銀呢？”
新八一邊打掃，一邊回答道：“在廁所。”
“好久了啊……”
“大概是便秘吧……”
當夜，彩音又夢到了那片黑暗，但是和昨天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可以看到自己。
遠處傳來了不知是歌聲還是什麽樂器的聲音，劃破了這片靜寂的黑暗，傳入她的耳朵，讓她有些意志恍惚，昏昏欲睡。
啊嘞，我這已經是在夢裏了吧？彩音恍惚想起來，如果在夢裏又睡著的話，我還能醒過來嗎？醒過來的話，我很能分得清現實與夢境的界限嗎……
昏睡感很快地湧上來，神智變得稀薄，但是潛意識裏覺得有些危險。
危險？
好像某個人跟她說過一句話，危險……啊嘞？是什麽來著？
來不及想起那句話、那個人，彩音就昏睡在那片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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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在路上遇到阪本先生了，他把這個給我了。”新八把一張紙遞給銀時。
“這是啥？”銀時看了到紙上畫著一個貌似人形的頭，旁邊還有幾行歪歪扭扭的字。
“說是犯人的頭像。”
彩音湊到銀時旁邊看了眼那張紙，瞬間無語了，這玩意兒是人嗎？銀魂裏沒有這種畫風的人吧，這繪畫技術直逼白澤啊！（註：動漫《鬼燈的冷徹》中白澤也畫技不佳。）
“畫成這樣，誰認得？！”銀時無所謂地把紙一扔，繼續吃飯。
彩音撿起來看了看，不僅畫像不怎麽樣，連旁邊的字都歪歪扭扭的，看來不找本人過來是看不懂這張紙了。
“阪本呢？”
新八的表情有些微妙，“現在估計在醫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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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抱著電線桿狂吐，鼻青臉腫，一臉萎靡，腳步虛浮，一邊吐一邊畫好了這張紙，之後就吐得不省人事了，我幫他叫了救護車……”新八想想那場面就覺得很驚悚。
彩音瞬間很嫌棄地把那張紙扔掉了。
“那個人沒事兒吧……”神樂擔憂地感嘆道。
“別管他，”銀時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肯定是昨天在夜總會喝酒喝嗨了，結賬時又付不出酒錢，被陪酒女一頓狂揍，出來之後又分不清東西南北，在街上閑逛，被巡邏的差役又教訓了一頓，最後在某個寒風凜冽的角落裏瑟縮到天亮，酒醒了之後就開始狂吐……”
“……”彩音抽了抽嘴角，分析得真清楚，合著他以前就這麽幹過是吧，所以說起這段經歷都頭頭是道。
雖然阪本自己不靠譜，但是看在情誼的份上，小偷還是要幫他找的，彩音都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找到了的話，一定狠狠敲他一筆。
介於銀時最近情緒不穩定，彩音這次和神樂一組，臨走之前，她還看見銀時滿臉的不樂意。
和神樂在街上打聽了一圈之後，神樂開始有意無意地嘟囔，“昨天阿彩在哪家按摩店啊？一定很舒服阿魯……”
彩音抽了抽嘴角。
“啊……每天都睡在壁櫥裏，胳膊腿都伸不開，我會不會年紀輕輕的就身體僵化呢阿魯……”說著，還用無辜的小眼神兒瞄了瞄彩音。
彩音冷汗，這孩子雖然說話拐彎抹角的，但是意思卻表達得很明白啊，果然昨天的事成功地讓她心裏長草了……
“那麽，我們要不要去按摩店看看？說不定小偷也正在裏面做按摩呢……”彩音順著神樂的意思，找了個臺階下。
果然，神樂立刻兩眼放光，“就是說啊，小偷也是要放松的阿魯！先說好，我們只是去工作的，才不是去做按摩……”
彩音違心地點點頭，同時在心裏笑道，果然是小丫頭片子，真是太好懂了……
昨天她一個人來摸魚，今天，她帶著神樂一起來摸魚，彩音突然覺得有點兒對不起新八和銀時，但是這種內疚感在進了按摩店之後就蕩然無存了。
因為已經舒服到腦子裏容不下其他感覺了！
神樂在一旁已經舒服地打起小呼嚕，睡得吧唧嘴，而彩音的思緒也有點兒昏昏沈沈。
“客人，這個力度可以嗎？”按摩師仍舊是昨天那個按摩師，一個戴眼鏡的高個子美女，此時她正一邊給彩音按著後背，一邊溫柔地低聲說道。
彩音點點頭，打了個呵欠，“嗯，正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老覺得昨天回去之後，後背有些癢……”
“癢？”按摩師楞了一下，繼而溫和地解釋道，“可能是您初用這個精油有點兒過敏，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適應的……”
彩音本來還想再說什麽，但是實在是太困了，就睡著了。
等她被按摩師叫醒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了，彩音揉了揉眼，結果她又睡了一下午麽……
神樂回去的時候一直讚不絕口，一邊誇著，一邊拿眼悄悄地瞄她，這次彩音權當沒看見了，做按摩不比買一條醋昆布，再這樣下去，她的私房錢撐不住啊餵！
神樂依舊在旁邊別有用心地叨念著，但是彩音的註意力卻在另一個方面——為什麽後背更癢了？
回到家的時候，新八他們也已經回來了，一見到彩音，新八就忍不住抱怨：“阿彩啊，你還是趕緊說說阿銀吧，他今天又去玩小鋼珠了！”
彩音沒心情理會新八的哭訴，直接奔到洗手間開始脫衣服，後背癢得厲害，印象中那個按摩師說是過敏，但如果是過敏的話，皮膚應該會發紅吧，可是從鏡子裏看，完全看不出什麽異常，到底什麽情況……
突然間，裏面的廁所傳來一陣沖水聲，緊接著，銀時拎著《JUMP》從裏面出來，冷不丁看到外面脫得一片清涼的彩音，頓時楞住了，恍恍惚惚地說了一句：“我這是在做夢嗎……”
彩音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一腳把銀時踹回廁所，“一分鐘之內不準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銀時鼻血橫流地窩在馬桶旁，一臉悔恨，如果是夢的話，至少讓我摸一把之後再醒啊！
一分鐘之後，銀時瑟瑟縮縮地把頭探出廁所外，而彩音已經穿好了衣服，銀時頓時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彩音走上前，一把揪住銀時的領子，惡狠狠地警告道：“把剛才的情景從你的腦子裏徹底刪掉！”
銀時卻一臉認真地握住她的手，“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看中了小夥伴的一架玩具飛機，心裏一直想一直想，夜不能寐，直到有一天，小夥伴讓我也玩了一次飛機，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想過了，夜夜睡到大天亮。”
“什麽意思？”
銀時無比正直地開口道：“想要讓我徹底忘掉的方法就是——你讓我摸一把吧！”
……
彩音瞬間把銀時的頭踩進馬桶裏。
此時的神樂：“阿銀呢？”
新八一邊打掃，一邊回答道：“在廁所。”
“好久了啊……”
“大概是便秘吧……”
當夜，彩音又夢到了那片黑暗，但是和昨天不同的是，這一次她可以看到自己。
遠處傳來了不知是歌聲還是什麽樂器的聲音，劃破了這片靜寂的黑暗，傳入她的耳朵，讓她有些意志恍惚，昏昏欲睡。
啊嘞，我這已經是在夢裏了吧？彩音恍惚想起來，如果在夢裏又睡著的話，我還能醒過來嗎？醒過來的話，我很能分得清現實與夢境的界限嗎……
昏睡感很快地湧上來，神智變得稀薄，但是潛意識裏覺得有些危險。
危險？
好像某個人跟她說過一句話，危險……啊嘞？是什麽來著？
來不及想起那句話、那個人，彩音就昏睡在那片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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