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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誰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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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禮盒去了包房裏的衛生間,換上了葉子揚秘書準備的裙子。別說還挺合身,連樣式也是我喜歡的小清新風格。

看著鏡子裏美美的自己,忍不住在心裏鄙視彪哥是個沒眼光的老男人,我這張臉怎麽就讓人沒胃口了,明明很美好不好!

難道只有像王雨薇那樣的網紅臉才叫美女。

推開門就看見葉子揚雙手抱拳半倚在門口的墻上,看見我露出一絲笑容說:“走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睡一覺。”

我挑了挑眉,順從的跟著葉子揚下了樓。

一路我和葉子揚都沒有說話,我是累的沒了力氣,葉子揚……本身話就不多。

下車時,我轉頭沖他微微一笑,說:“謝了!”說完關上車門朝韓家別墅走去。

剛打開門就看見王玉潔坐在沙發上冷眼看我。

累了一天我實在沒有心情和她吵架,一個人在門口換了鞋準備上樓。

在樓梯口的時候突然被韓初舞堵住了去路,我不耐煩的掃了她一眼說:“滾開。”

“啪!”的一聲,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韓初舞甩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下來直接甩出了我的鬥志,我立馬抓著韓初舞的頭發連甩了她兩個巴掌。

我用的力氣不小,韓初舞淒慘的叫了一聲。王玉潔立馬走過來和我展開廝殺,本來我就不是這母女兩個的對手,加上今天身體嚴重透支,很快我就被王玉潔壓在了身下。

韓初舞不停的用腳踹我的頭,嘴裏還帶著恨意和一絲哭腔罵道:“韓初心你去死吧!像你這樣滿口謊話私生活泛濫的人,葉子揚才不會真的喜歡你。”

王玉潔坐在我身上,一雙手牢牢的按住我的手吩咐韓初舞,“初舞往她臉上打,看她還怎麽用這張臉去勾引男人。”

韓初舞不停的罵我踢我的臉,我感覺整張臉都紅腫麻木,疲憊的身體再也沒有還手的力氣,仿佛失了氣的皮球雙手捂著臉任由這對母女在我身上招呼。

打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這對母女也累了。兩個人一人往我胸口上踹了一腳才解恨的上了樓。我癱在地上,全身散了架似的痛。

剛剛韓初舞和王玉潔打我的時候我沒有哭,而此時看著頭頂絢麗的水晶吊燈我流下了眼淚。

如果媽媽還活著她一定不會讓人這麽欺負我。

我一個人在地上躺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突然感覺頭頂暗了下來。

韓初傑看著我,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有一絲疑惑,他蹲下來說:“姐,我扶你上樓睡吧!”

我笑了笑,如果說這個家還有一個人願意拿我當家人,這個人因該就是韓初傑吧!

我把手伸向他說:“拉姐姐一把。”

韓初傑拉著我的手,把我拽了起來。又駕著我的胳膊扶著我回了臥室。

我疲憊的躺在床上,累的一句話也不想說。

我以為韓初傑把我扶到屋裏就回自己的屋睡覺了,沒想到他過了一會又端了盆冰水洗了毛巾為了擦臉。

我看著他勉強的扯了扯嘴角說:“不用管我,你明天還要上學,早點去睡。”

韓初傑像沒有聽到我的話,執拗的為我擦幹凈了臉,又小心的幫我抹了藥膏。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好了,不用管姐姐了去睡吧!”

韓初傑眉頭蹙了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看著他可愛的小表情,我輕笑出聲。拉了拉他垂在身側的手,安慰說:“姐姐沒事,睡去吧!”

韓初傑臉一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一個晚上不停的在做夢,不是夢見媽媽病重躺在床上,虛弱的讓我給爸爸打個電話見她最後一面。就是夢見王玉潔和韓初舞、韓初傑進了韓家那年。最開始王玉潔和韓初舞對我還好,王玉潔深明大義一心一意討我歡心,韓初舞更是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叫姐姐,姐姐的。畫面一轉到了我十五歲,爸爸出差,王玉潔和韓初舞把我騙到了b市,賣到一個夜總會。領班給我看av,讓我學裏面的女人接客。我不同意她就叫黑安保不停的打我,我整個人匍匐在地上上痛苦的呻吟,就在我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大力的推開,一張年輕帥氣的臉就那樣呈現在我面前,他走到我身邊低下頭看著我,眸中溫潤如水,他用低沈又寵溺的聲音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我楞楞的看著他,他就像一個王子,幹凈、漂亮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

早上我是被臉上的火辣辣的感覺給疼醒的,吸了一口冷氣,起身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差一點沒認出來。

我冷笑的貼近一點鏡子又仔細的看了一遍自己的臉。

王玉潔、韓初舞這筆賬我先給你們倆記下。

想到昨天韓初舞罵我的話,忍不住冷笑連連。

韓初舞不就是喜歡葉子揚嗎?

我偏不讓她如意。

一有了主意,心情也變的格外好。拿家裏的座機給葉子揚打了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我就甜甜的說:“親愛的,你今天有空嗎?”

我一邊打電話一邊看著自己的臉,韓初舞不是喜歡葉子揚嗎?不是在葉子揚面前一直扮演著乖乖女,溫柔善良永遠不會大聲說話的大家閨秀嗎?我偏讓她的另一面暴露在葉子揚面前。

“呵呵!這麽一大早就想我了?”葉子揚慵懶帶著一絲愉悅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笑嘻嘻的沖著電話撒嬌,“可不是嘛!人家都想死你了,你到底有沒有時間?”說完後連我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到了。

“什麽事?想清楚了?要去看婚紗還是鉆戒?”

尼瑪腦袋裏就不能有點別的。

我對天翻了一個白眼,聲音又甜膩幾分說:“我想讓你送我去醫院。”

“你怎麽了?”葉子揚的聲音一下子從慵懶變得有些嚴肅。

我得意的一笑,委屈的說:“也沒什麽就是見不了人了。”

“等著。”葉子揚留下兩個字就掛斷了電話。

我理了理頭發,找出一身淺色超短連衣裙穿上。在衣帽間裏又拿了一個大沿帽戴在頭上,眼睛上挎著一個誇張的蛤蟆鏡,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臉上的傷,才滿意的下了樓。

家裏空蕩蕩,沒有一絲人味。

從媽媽走了這個家都是這樣,我走到保姆身邊問了一句,“張姨,老賤人和她女兒呢?”

張姨不讚同的看了我一眼說:“太太和二小姐去醫院看老爺了。”

我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沒得到家產之前她們兩個可真殷勤。”

我轉頭的瞬間用餘光瞥見張姨看著我搖了搖頭。我知道即使是家裏的傭人也沒有一個喜歡我的,因為我本身就不是一個討喜的人。在她們眼中我是一個不懂事、張狂、沒禮貌又特別任性的女孩。

出了韓家大門,在門口等了一會,葉子揚那輛低調奢華的suv便停在了我的面前,車窗滑落,葉子揚冷眼打量了我一會,才打開車門鎖,說了一句,“上車。”

我落落大方的上了車,剛坐穩葉子揚就冷著臉俯身直接在車座上給我來了一個壁咚,我眉頭下意識的微蹙了一下,微微擡頭迎上葉子揚的目光時我扯了扯唇角,笑臉盈盈的看向他。

葉子揚皺了一下眉,伸手拿掉我臉上的蛤蟆鏡,目光越發陰沈,他說:“怎麽弄的?”

我心裏得意,魚上鉤了。

臉上卻裝作不在意的說:“昨天回來讓我繼母和妹妹打的。”

葉子揚懷疑的看了我一眼,片刻後才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好似心痛的問:“疼嗎?”

尼瑪都這樣了你說疼不疼?

我低垂下眼眸,眼球在眼睛裏轉了轉。我知道我要是直接說韓初舞和王玉潔打了我,葉子揚肯定不信,他能相信我和王玉潔大打出手,卻不會相信韓初舞會下得了這麽重的手,即使我的臉就擺在這裏。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感嘆到:“要是昨天我沒有那麽累,或許她們娘倆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呵呵的冷笑一聲,指著眼角上方的淤青說:“看見了嗎?這是韓初舞用腳踩的。”我又嗤笑一聲,語氣低沈有些落寞,我說:“我知道你們都不會相信,平日裏溫柔善良的韓初舞怎麽能打過囂張跋扈的韓初心。”想到這我忍不住心頭一沈,平日裏爸爸罵我的話在腦中一一飄過,初舞怎麽可能罵人,韓初心你不要信口開河。初舞一向都很乖,韓初心你不要自己不爭氣就把初舞也拉下水。初舞怎麽可能會打你,我看一定是你打了初舞還來我這裏惡人想告狀。每每想到爸爸的不信,心口都像堵著一塊大石頭般壓抑,我收了收情緒委屈的看向葉子揚說:“可這就是事實。你也知道韓初舞孝順,王玉潔騎在我的身上吩咐韓初舞踢我的頭。”

我說道這,眼淚就流了出來。我很少在外人面前真哭,在葉子揚面前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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