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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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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入仙霞派眾女尼的院子偷窺這樣的事情若被人發現,恐怕比林羽玄那件事要嚴重得多,因此袁昊是非常的小心,用的甚至不是蜀山派的隱身術,也非出自佛門,而是黑苗族的隱蠱!

微風習習,袁昊感覺自己身體一陣火熱,又一陣清涼……低頭一看,可不,自己胯下已經高高地舉起來了。

隱蠱有利有弊,可以隱得更好,卻擋不住風,自己也看得見,因此感覺最是怪異,此刻袁昊感覺更加不堪,因為房頂房內,現在竟然有三個赤裸裸的人兒,除了他外,房裏那兩個竟然都是姿色出眾的女人,光頭的女人!

只見一個女子將臉藏在被裘中,曲著身跪在床沿,雙手背在身後,被一條繩索拴著吊在掛蚊帳的床頂之上,另一個女人站在床邊,一手拿著調教鞭不時輕輕掃過床上那女子的雪臀或後背,另一手拿著的卻是一只兇器,在床上那女子的臀下不停地前後抽動著,引得床上跪趴著的那個女子不停地發出嬌吟之聲。

袁昊只覺自己口幹舌燥,甚至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這哪是仙霞派掌門的禪房,這分明是銷魂窟的調教室啊。

“賤貨,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那站著的女子又一鞭抽打在床上那女子的雪臀上,這種專業的調教鞭絕不是仙霞派的尼姑們能夠隨便仿制的,袁昊暗暗詫異起來,莫非仙霞派中還隱藏著銷魂窟的妖女?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床上跪爬著的那女子的背上,她被緊緊交叉綁在一起的手指之上,戴著一只碩大的戒指!

“掌門寶戒!”袁昊吸了口涼氣,他沒有找錯地方,這裏確實是明玉掌門的禪房,因為那個正被調教的女子便是明玉,她的背影袁昊不敢確認,但是她手上的掌門寶戒他是認得的,絕不會錯!

心中有了判斷,那嬌柔的身體便越發地眼熟了,不過袁昊卻沒有立刻跳下去解救這可憐的小掌門,誰知道她是不是自願的在跟別人玩游戲啊,想想她今天的表現,似乎游戲的成份居多,袁昊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那果然是明玉的聲音,想是正在咬著被褥,因此聽起來悶聲悶氣地,倒有一種誘人的怪異滋味。

“哼!”那調教師抽出了兇器,袁昊發現那東西挺短的,看來對方也怕破了明玉的處女膜,那可不好隱瞞。

明玉哼了聲,似乎有些不舍,她們果然是在游戲,袁昊暗慶自己沒有貿然從事,雖然很想繼續看這免費好戲,不過這裏太危險,而且這種尷尬的事情還是別看了,想看的話,慕容飄香或是綠如茵甚至是柳清顏都樂於演給他看的。

袁昊正要走開,突然那年輕的光頭女尼調教師又說話了:“這一個月來你已經很老實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你竟然膽敢不聽我的話,莫不是看到了情郎,以為有了依靠?你是堂堂的仙霞派掌門,又不是能學那裝死的師伯,你跟他沒有任何可能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我一樣可以給你快樂,而且可以直到永遠……”

袁昊的腳步又停了下來,聽這話似乎不太對勁啊,難道明玉並非自願?他又耐下性子,仔細地聽了起來。

那女尼將明玉拉起來,又玩起了別的花樣,明玉低聲抽泣了兩下,給那女尼扇了個耳光,罵道:“你這又騷又賤的臭貨,你自己想著情郎偷偷地玩得我就玩不得你?小心明天我給你開最大檔,讓你在諸派聚會的時候流一地的水,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個淫蕩的賤貨!”

“不……不要,我聽你的就是了……”明玉委屈地乞求著,那應該是她師妹的女尼哈哈大笑起來,有隔音的陣勢護著,也不渝被人聽見,她大意了,這樣的隔音陣勢瞞不過袁昊的耳朵。

袁昊終於明白自己今天聽到的沙沙聲是怎麽回事,難怪明玉的臉色一下紅一下白的,原來這該死的小尼姑強迫她用上了跳蛋一類的東西,並且還在暗中遙控!可憐明玉堂堂一派仙霞掌門,居然被人威逼遙控,成了個性愛玩偶!

袁昊只覺義憤填膺,立刻就想下去解救佳人,不過……

“袁昊那家夥長得倒也不賴,若是能把他收服了,打扮成個姐妹樣兒,就藏在你的房中,想必也能瞞天過海,可惜那家夥精得像鬼一樣,今天差點就被他發現了,不知他明天會不會真把師伯叫來,嘿嘿……這一回我是絕不會讓他再把人帶走了,師伯雖然年過三旬,但是跟你站在一起的時候就像你的姐姐一般,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她想必比你還要淫蕩,我仙霞派竟然出了你們這一對騷貨師徒,我只好替列祖列宗好好管束、懲罰你們兩個,嘿嘿,兩代仙霞掌門並排著跪在我面前,舔著我的腳趾……”

袁昊心中琢磨著該怎麽辦,看樣子明玉確實不是自願的,但是受其脅迫不敢聲張,似乎還有別的什麽擔憂,這小尼姑說別人淫蕩,自己難道就很冰清玉潔不成?她居然膽大包天,不但想沾染白蕓飛,甚至還想把他袁昊也給收為私房,真叫袁昊又好笑又氣惱,這小尼姑沒有順從慕容飄香加入銷魂窟真是可惜了人才!

此時那女子將明玉雙手高舉吊在房中,只讓她雙腳頂尖兒才能勉強著地,然後用黑布綁住她的眼睛,拿起那鞭子,笑吟吟地輕撫明玉的肌膚,輕輕的吹著她的耳朵,低聲笑道:“現在,你的情郎來了,他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他要鞭撻你,直到你肯聽話為止。”

“不……”明玉剛嗚咽了一聲,嘴裏便被扣了個球兒,嗚咽著什麽也說不出來了。

那女尼啪啪地抽打起來,可憐的明玉高舉雙手,身上肋骨都一條條地,那女尼卻毫不憐惜,一鞭鞭地抽打著,讓她疼得不停的扭動,時不時因為腳離了地而在空中旋轉蕩漾……

袁昊再也看不下去了,正巧明玉的眼睛被蒙上了,他哧溜地從屋瓦上的漏洞鉆了下去,那女尼根本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就暈了過去。

袁昊奪過她手裏的鞭子,暗暗念咒在明玉身上一拂,那些紅紅的鞭痕頓時散了去,還她一身如緞的肌膚。

明玉嗚嗚地叫著,袁昊正不知如何是好,便暗嘆口氣,將那口塞給她取了。

明玉將嘴裏積存的唾液咽了下去,然後便抽泣起來,含混不清地說道:“袁公子……我……我錯了,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袁公子……饒了我吧……”

袁昊楞了,這……難道是一種催眠術不成?她……明玉被遮住眼睛之後難道便幻想著打她的人是……

袁昊覺得自己有些頭疼,明玉還在那可憐兮兮地乞求著,一口一個袁公子,就好像在做夢一般,偏偏袁昊站在她的面前,聽了個明明白白。

“袁公子,我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開始晚上做夢都夢到你,你……你今天為什麽不理我?我願意聽你的話,我不再嫉妒師傅,我……我多希望那天你把我也一起帶走啊……”

袁昊的手輕輕地扶在她的肌膚之上,感覺是那麽的真實,這絕非做夢,只見明玉哆嗦著將身體使盡靠了過來,袁昊的手就像著了魔一般在她身上游動,明玉根本無從躲閃,也不願躲閃,她的雙腳甚至挑起,將袁昊緊緊地纏著了。

“明玉……”袁昊在心中呼喚了一聲,輕輕一指點在她頸側,明玉的身體猛地一軟,她的螓首便軟噠噠地靠在袁昊的肩上,雙腿也松了。

上邊的繩索早給袁昊割斷,袁昊將她小心地放在塌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袁昊呆望了她一會,終於回過頭來,拾起一旁衣架上的僧袍,將那個女尼裹起便丟到了神玉匣裏,神玉匣之中銷魂殿並沒有撤銷,不過現在只剩下白蕓飛還在這裏苦修,其他人都去倭國了。

“她叫明覺,唉……”白蕓飛嘆了口氣,道:“仙霞派中的事不用問我,可憐的明玉……”

袁昊想把明玉的事情告訴她,卻不知如何開口,白蕓飛,摟著他的腰,將清香的螓首埋在他懷中,道:“那天……那天被明玉撞破的時候我便有些覺得不對,事後被她搜去的那些東西我又不好意思問你尋回,或許她一時好奇便拿來玩,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她畢竟還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孩子啊。”

袁昊撫著她的秀發,繼續沈默著,白蕓飛突然摟緊了他,說道:“她喜歡你,我看得出來,你廉恥救她於水火之中,又看過她的身體……昊……你不仿將她也收了吧。”

“哪有那麽容易,看情況再說。”袁昊眉頭微皺,望著明覺道:“我要將她處理一下,看她還知道什麽,然後再讓她忘記這一切,這丫頭還是叫明玉早日嫁出去的好。”

白蕓飛輕輕一笑,道:“明覺在第二代弟子中也算是不錯的了,你真的就這麽放過她麽?”

袁昊給她鉤得心癢癢的,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色心再度活躍起來,想到神玉匣中還有個壓縮時間的空間,忍不住便將白蕓飛抱了起來,一閃身便不見了。

陽光再度君臨,蜀山漸漸熱鬧起來,袁昊跟青雲道長正在忙著安排,突然有弟子來報說峨眉派以林羽玄為首的一眾弟子已經到了山門前,袁昊等急忙前去迎接。

在蜀山弟子和諸派高人驚訝的目光註視下,林羽玄與袁昊、青雲道長談笑甚歡地走上山來,峨眉眾弟子也都神氣內斂,顯得頗為謙恭,與前幾次趾高氣揚的模樣截然不同。

其他各派領袖也紛紛迎上,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正主兒都這樣和顏悅色,他們犯不著拉長了臉,除了袁昊外,連青雲道長都不知道林羽玄這回是在唱哪出戲。

唱的是‘負荊請罪’!

大家匯聚一堂的時候,林羽玄高舉雙手輕咳一聲,其他人便停下話來,看他要做什麽。

林羽玄突然大袖一拂,從他的袖子裏抖出個人來,只見那人背縛雙手,身著道袍,然而背後、肩膀等處衣衫襤褸鮮血淋淋,而且背上還綁著幾根粗糙的木條,上邊也是血跡斑斑,看來這家夥就是用這些木條打成這個樣子的。

“今天!我是向蜀山眾弟子請罪來的!”林羽玄大聲說道,眼目中似乎有些淚光:“我門下徒孫楚松星奉命前來蜀山交涉,不該一言不合傷了蜀山的師兄,此事我難辭其咎,今天大家做個見證,在處理了逆徒之後我便將掌門之位傳給我的師弟……”

林羽玄的話引起一番騷動,大家紛紛勸解,林羽玄卻毫不猶豫地當眾再次鞭撻楚松星,並讓楚松星向蜀山目前的領袖青雲道長以及被他打傷的蜀山弟子磕頭賠罪。

他還當眾宣布,楚松星要被罰面壁三年,其父管教不嚴,也要面壁三個月思過。

看到楚松星渾身血肉模糊的樣子,連那些被傷到的蜀山弟子都有些不忍了,這件事自然就此揭過,不過袁昊好心地想給楚松星療傷的時候,卻被他瞪了一眼,看他老子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友善,袁昊登時知道他們心中頗有怨言,不過,這樣心性的人袁昊也不放在眼裏,他們難道還能像李文龍那樣變身血魔嗎?就算是血魔,袁昊現在也不怕!有膽就放馬過來吧!

袁昊淡然一笑,沒再理睬他們,倒是通明長老望著他直樂,這件事處理完了,蜀山大會依然召開,不過峨嵋派的最高代表就不是林羽玄了,而是他的師弟智善禪師。

“血魔肆虐印巴,橫掃西南,目前已恢覆元氣,而且……他身兼數家之長,這些恐怕大家都已經了解了,現在,他已經重新回到華夏,不知各派有什麽除魔的大計嗎?”袁昊問道。

諸人個個面面相覷,誅殺其他魔頭哪怕是最厲害的鈞天教都不難,這血魔實在難以根除,不是大家不想,實乃不能也。

袁昊的目光刷地落到了昆侖派上官雲青身上:“聽說李文龍之所以能殺血魔以替之,乃是從一本古書中學到了一種秘法,不知上官先生可知此事否?”

上官雲清曾經跟袁昊一起喝過酒,關系還不錯,他點了點頭,卻有些遲疑地道:“這書在抓那孽障回山之後確實找到了,不過……那種破法……”

袁昊斷然道:“殺血魔要緊,有些辦法你們做不得,我可以做,早一日誅殺血魔可挽救很多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讓我來背這黑鍋吧!”

“善哉善哉……”峨眉、天臺寺、華嚴寺、雲門寺的一群和尚紛紛讚嘆起來:“袁施主真是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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