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顯然沒有註意到我眼神的變化，雙手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說話。而我的臉頰，在跟張莉這麽近的距離下、看著她隱藏在衣服中凸顯出來部位中。變得越來越紅。到了最後有些窘迫了起來。緊張的肌肉緊繃著，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張莉發現我的臉色不正常，冷不丁的問了出來。然後感覺到有些詭異，順著我的視線往下看。

胸前的衣服微微鼓起。兩邊各自凸出來一個猶如櫻桃大小的圓點。輪廓非常的清晰。噌的一下，張莉的臉頰紅的能擠出水來。觸電般的把手從我的肩膀拿了下來，後退了兩步。

詭異的安靜，讓我能聽到張莉略帶粗重的喘息聲。這讓我更不敢看張莉。緊張的捏著衣角，等著她發落。

“天不早了，早點去睡覺吧。”

張莉逃一般回到了房間。關門前紅著臉給我說：“以後晚上要去什麽地方，記得給嫂子說一下。免得嫂子擔心，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嫂子。”

張莉迅速關上了房門。靠在房門上，心裏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嬌羞的捂著臉頰，眼神略帶無辜。自語道：“張莉啊張莉，你可是他嫂子。你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的！”隨即臉色暗淡了下來，自嘲一笑：“你不過是一個老女人，張俊勇的身旁有賽天仙這個廠花，怎麽會看上你這個老女人，你醒醒吧！”

隨後幽怨的走到了床邊，打開櫃子後拿出來了一件情趣用品，動作嫻熟的帶上了套套，開始自嗨。

我回到了房間以後，躺在床上，看著蔡艷的房間裏燈火輝煌人影聳動，聽著張莉自嗨的聲音，心情非常的覆雜，不禁想到了那句話狼走千裏吃肉，狗走千裏吃屎。

在東莞這種充滿了各種奇跡的城市，我又該何去何從？吃肉還是吃屎？

原以為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個月能拿到四五千塊錢已經很滿足了，可是見識到了夜總會裏的消費以後，我發現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

突然，我想起賽天仙給我說的那句話張俊勇，你知道嗎，你現在看到的天空，只有這麽大一點，所以你很滿足現在的情況！可是，當你見識到了更大的空間之後，自然就不會滿足現在的生活！

最初我還很傻的說在這裏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麽要去見識更大的空間。

可是今天我見識到了，心情難免有些覆雜。

並不是人想要去見識更大的空間，而是……各種各樣的事情，會逼的人不得不去見識一下。

一旦欲望被打開了，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可以把人給吞沒。

今天輕而易舉的拿到了四萬塊錢，輕松的程度，打開了我對於金錢渴望的閥門，在廠子裏工作一個月，只有幾千塊錢的工資，去夜總會工作，每個月有兩萬工資，自然而然就感覺，工廠上班根本不賺錢。

“好高騖遠！”

我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不少，自律道：“夜總會游走由於法律邊緣，賺錢雖然快，可卻違法，被抓了是要坐牢的！如果想要通過違法的方式賺錢，賣毒更賺錢，可那不是找死麽！腳踏實地賺錢雖然慢，可花的安心。”

我這樣告誡自己，心裏倒也安慰了不少。

看著隔壁樓層的畫面，聽著張莉自嗨的聲音，我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不禁為在夜總會拒絕蔡艷而感覺到一絲後悔。蔡艷千人騎怎麽了？可也是女人啊，能幫男人解決生理問題就好了。

後悔也沒用，索性我趴在床上，減輕身體上的煎熬。

第二天一早，我依然是被張莉喊醒的。

她給我準備好了跟賽天仙兩人份的早餐，把飯盒交到我手裏以後，就催促我趕緊去跟賽天仙回合。下樓了以後，見到賽天仙在樓下等著，我微微吃驚，心想賽天仙起床真的好早啊！

“你來了！”

賽天仙手裏面拿著一個包包，被衣服蓋著，不知道裏面放著什麽東西，見到我以後，開心一笑。

“是啊，走吧！”

我邀功的晃了晃手裏的餐盒，看著賽天仙臉上露出一抹少女的嬌羞後，心裏很是滿足。

結伴到了廠子裏，吃早飯得到時候，賽天仙拿出來了兩盒純牛奶：“總讓你請我吃飯怪不好意思的，這個是我買的奶，你喝一盒吧，早上喝點牛奶、吃點雞蛋對身體好。”

純牛奶沒有一點味道，反正我感覺味道是怪怪的，可賽天仙卻是喝的津津有味。在她喝純牛奶的時候，我給她講了一個笑話，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賽天仙的笑點會這麽低，竟然笑噴了。

嘴裏的純牛奶，就像是一場驟雨一樣，噴的桌子上、飯菜裏、我的臉上都是。賽天仙自責無比，連忙拿出抽紙走到我面前，給我擦臉：“對不起對不起，我笑點特別低，你給我講的笑話又那麽好笑，我一下沒控制住自己。”

“我自己來。”

我本能的擡手去拿賽天仙手裏的抽紙，卻一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手。滑滑的，軟軟的就跟沒有骨頭一樣。隨後，我們兩個就跟觸電了一樣的分開彼此，賽天仙小臉一紅，把紙巾放在桌子上：“你……你自己擦，我去吃飯。”

我擦臉的時候，賽天仙看著飯菜裏面也有被她噴的奶，臉色難看：“這……這還怎麽吃啊？”

“沒事，我們鄉下人，不講究這些。”

擦好臉以後，我拿起筷子吃的津津有味。不就是摻合了美女口水的飯菜麽，吃了又不會死人。再說了，想吃賽天仙口水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可卻沒有機會。

“咦，你怎麽不吃？難道是嫌棄自己？”

我看賽天仙遲遲不肯動筷子，把飯菜表層全都刮在了自己的碗裏：“行了，下面這些沒有你的口水了，趕緊吃吧！”

不知道賽天仙想什麽，她的小臉紅撲撲的，接下來吃飯的時候，一直是沈默不語，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在為我吃她口水的事情感到耿耿於懷：“吃我的口水……已經不是間接性接吻了，跟舌吻的性質是一樣的！”

想到這些以後，賽天仙的臉更紅了幾分，低頭吃飯的時候，還偶爾會擡起頭偷偷看我一眼，見我毫不介意的樣子，心情更加覆雜了起來。

“吃的挺爽啊！”

這時候，傳來了一道冷漠的聲音。我擡頭看去，只見賴三跟著他的一個兄弟走了過來，憤怒的盯著我：“我昨天說了，你給了我錢，我也不會饒了你，這次來，就是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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