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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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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是個什麽東西?”

張順民說道:“青盲?怎麽寫呢?”

孫德亮說道:“只是這個音而已,不知道怎麽寫。”

張順民想了一想,說道:“按我看來,似乎有點像是個什麽組織的代號,或者是個人。嗯,這名字聽著怪異得很。”

孫德亮說道:“昨天那李聖金古古怪怪地來了,又古古怪怪地走了,審了審張海峰。王玲雨已經和我說了,給張海峰打了一劑古怪的針,問了個恭天山下所說是真是假的問題,結果張海峰回答不知道。”

張順民問道:“孫館長,你這個什麽青盲,是聽李聖金說的?”

孫德亮說道:“那倒不是,是馮彪他的監聽人員今天早上監聽到的,從張海峰的嘴中說出的。這事情是有點蹊蹺,李聖金搞的什麽玩意兒?”

張順民說道:“這個李聖金的確相當古怪,從白山館改建完成後,他那邊好像突然多了些情報來源,相當厲害。您看這白山館裏面排得上號的共匪特工,哪個不是李聖金抓來的?就算李聖金再有本事,這麽快就抓到這麽多高級別的共匪,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孫德亮說道:“問題便在這裏,李聖金要麽是剛好網到了大魚,要麽就是共匪內部有叛徒在幫他。”

張順民說道:“白山館裏的這些共匪,大部分都是單線聯系的高級角色,你不知道我,我不知道你,一兩個叛徒都絕對不可能達到李聖金這種程度。除非是共匪在重山市的總樁級人物是叛徒,才有這個可能。不過就我對共匪情報線的了解,總樁級人物是叛徒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孫德亮說道:“是啊,所以我在重山市一直被李聖金壓著。要不是戴總長在軍統那邊給我撐腰,我早就被李聖金一腳踢出重山市了。順民啊,你現在在想想,這個張海峰口中的青盲二字會是什麽?”

張順民又想了一想,說道:“難道說,張海峰和青盲有關?或者說,張海峰知道一些李聖金的秘密?我看李聖金那架勢,是想從張海峰嘴中問出點什麽來,莫非就是這青盲?”

孫德亮拍了拍椅背,說道:“現在很難判斷,但是我現在知道一件事。”

張順民說道:“孫館長請講。”

孫德亮悠悠地說道:“那就是這個張海峰,絕對不能繼續活在白山館中。我不管他到底知道什麽,有多重要,他就是一個炸彈!”

張順民說道:“孫館長,你的意思是盡快殺了他?好!”

孫德亮說道:“是,悄悄地殺了他。順民,你先去找王玲雨,問問王玲雨是否還需要張海峰寫什麽藥方,如果不需要了,你就悄悄把張海峰抓起來,關在隱秘的地方。然後,你今天晚上火速把我女兒送下山去,子夜前務必趕回來,今天子夜一過,便殺了張海峰。此事需帶著你最親信的人去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連王玲雨都不要透露,明白嗎?”

張順民說道:“我明白了,如果王玲雨還需要張海峰寫什麽藥方呢?”

孫德亮閉了閉眼睛,慢慢說道:“就算需要,也按計劃執行。我女兒的病,乃是天意,註定我就該受此折磨!就算張海峰的藥方真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也不治了,呵呵,天意啊天意!”

張順民說道:“孫館長,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好向我說的事情?我張順民跟了你也有快十年了,願陪您共赴生死!”

孫德亮心中一寒,想起十年前自己親手毒死王萬誠的那一幕,何嘗不是如同張順民這樣說的,不禁慘笑一聲:“順民,十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你不要再問了,快去做吧。”

張順民見孫德亮猛然神色黯然,知道也不能再問什麽,站起來說道:“屬下立即去做,請放心!”

張順民走到門口,轉頭說道:“孫館長,我馬上叫人送早餐來,您看著十分的憔悴。”

孫德亮揮了揮手,說道:“好的,你去吧,去吧。”

孫德亮發了一會兒呆,記憶又回到自己毒死王萬誠的那個夜晚,回想起王萬誠臨死之前的話以及屋子裏的種種蛛絲馬跡,孫德亮嘆道:“張海峰啊張海峰,莫非你就是那個王萬誠的秘密王牌小A?當天晚上,就是你親眼目睹王萬誠的死吧,如果是你,我知道當時你一定在房間的夾層中。張海峰啊張海峰,不要怪我殺你,寧肯殺錯了你,我也不會讓小玲知道真相的!”

九十三、青盲-空

張順民來到王玲雨的房間,王玲雨正在滿屋子翻看著資料,見張順民來了,便停下了,連忙請張順民坐下。張順民也不著急,將門關上,坐在椅子上說道:“小玲,孫館長剛才找了我了,讓我今天晚上把小芳送下山去。那個張海峰的藥方齊整了嗎?”

王玲雨聽是這個事情,有點著急地說道:“張海峰那藥方有四十二種變化,都是需對癥下藥,現在所寫最多不到三成,剩下的藥方小芳再次發作時,看病情才能陸續開出來。不是光把變化寫完就可以的。”

張順民說道:“小玲你知道,這白山館中丟了犯人,查無所查。現在小芳還留在白山館中,萬一讓人知道了,可對孫館長極其不利啊。我看今天晚上還是送下山去,等白山館的事情平息一些,咱們再做打算。”

王玲雨用手理了理自己散亂的發髻,從窗口向外看了看,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今天再去看看小芳,再補上幾劑藥,你找個合適的時間,送小芳下山吧。”

張順民說道:“好,你過去看看吧。我先走了,今天一整天,要開始逐層掀開那放風廣場的地面,事情會比較多。”

王玲雨見張順民走了以後,才全身松軟地坐了下來,說道:“張海峰,不是我害了你的性命,而是你說了不能活下去的話。你到底是誰啊!”

白山館北山的山峰上的一道石縫中,一個人正拿著望遠鏡向白山館外墻上的巖壁上看去。這個人便是A的上級,王老板的下屬孫宏。他在這北山上用望遠鏡監視著白山館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張海峰剛入獄不久後,白山館的人曾經來北山查過一趟,都讓孫宏躲過了。

北山地勢高低不平,面積也大,想藏住一個孫宏還是很容易。孫宏天天都來,風雨無阻,也早把望遠鏡藏在山上極為隱蔽之處,並不帶下山去。孫宏裝扮成一個挖草藥的,天天進出北山,也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倒也沒有被人註意到。

孫宏調了調望遠鏡,鏡頭逐漸集中在白山館崖壁上A留下的記號上。孫宏不看則已,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今天A畫的圖案上已經新添了痕跡。孫宏喘了口氣,把望遠鏡穩了穩,繼續調大倍數,盯著那A標下的圖案,數道:“五、七、三……”數著,臉上也抑制不住地激動起來,低聲喊道:“成了!他成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出來!八個人?九個人?居然這麽多人!船!我得趕快去準備船!”

孫宏收了望遠鏡,塞入身後的草藥背簍的夾層中,一股腦爬起來,快步向山下走去。

李聖金此時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微笑神態。李聖金靜靜地坐在一艘小船的帳內,盯著從一處石岸邊上來這艘小船的四個人。李聖金心裏犯嘀咕,今天怎麽是四個人?莫非要對我動手了?

這四個人上了這艘小船,一言不發地坐在李聖金的周圍。那小船便離了岸,也沒有人劃船,卻自動地行進了起來,瞬時便到了江的中心,慢慢地漂流著。

李聖金見這四個人都壓低著帽子,連什麽樣子都看不清楚,不禁心中越發地惱火起來,低聲罵道:“各位青盲的朋友,既然來了這麽多人,沒必要這麽神秘了吧。”

只聽其中一人淡淡地笑了笑,聲音也頗好聽,擡起頭來說道:“倒不是不敢擡頭見你啊,只是船沒到江心。李聖金先生,久仰了,在下單名一個雲字。青盲雲是也。”

另外三個人也陸續擡起頭來,一個人面如寒霜,鷹鉤鼻子格外顯眼,冰冷冷地說道:“在下青盲灰。”還有一個人書生樣子,戴著個眼鏡,微微笑著看著李聖金,說道:“在下是青盲震了。”

最後一個人低低哼了一聲,青盲灰、震、雲都齊齊恭敬地向他看了過來。那個人擡起頭來,長像也不出奇,卻有著一股子詭異莫測的氣質,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但眼神遞向李聖金,李聖金這個殺人魔頭也不禁心中發涼。這個人說道:“我叫青盲空。初次見面,失禮了。”

李聖金哼了一聲,說道:“見是見過幾個,恐怕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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