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兇一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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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這是要她一個個念名字嗎？
她哪裏知道那麽多名字啊。
小楚然感覺後世的歷史的老師一定會很失望，一定會讓她抄書抄個五十遍一百遍, 她特別討厭抄書。
她還記得小升初的時候, 一時間得意忘形，壓根就不知道初中跟小學不一樣，不知道初中的知識點需要背誦。然後, 第一次月考, 她就完蛋了，歷史不及格，就被罰抄了。
好在她後面知道要背誦知識點, 就沒有不及格。但是她還是很討厭抄書啊, 也怕不及格。嗯, 歷史、地理這些都太難了, 相比於歷史，她更喜歡物理，物理只要算一算啊，哪怕物理也很難。
“父王，你是不是傻了啊，你去查一查就能查到了，還要問我嗎？”小楚然道，“多派幾個人出去找, 那些名門貴族, 山中隱士, 很容易就知道名字的。那些山中隱士, 真要是隱士, 不想出來, 誰能知道他們的名字？有名聲傳出來的, 就說明他們也想出來做大事！”
“對，他們確實想出來。”秦始皇聽到女兒的說法笑了。
什麽隱士，就是說的好聽一點，那些人還是想要出來。
“是吧，就是這樣的。”小楚然道，“他們現在不出來，以後總會出來的。要是再不出來，那就一輩子別出來了。有了科舉，誰還管他們出不出來啊。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不錯，新人換舊人！”秦始皇覺得這一句話特別好，誰還在乎那幾個老不死的，沒有他們，還有其他人。
天下這麽大，秦始皇就不相信沒有小神童什麽的，總有厲害一些的才子。
“你說，朕該殺了可能會成為皇帝的人嗎？”秦始皇問。
“不會吧。”小楚然睜大眼睛，“你要殺了你的親生兒子女兒嗎？”
“怎麽不想著別人？”秦始皇問。
“你都沒有吃丹藥中毒死了，秦國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滅亡。”小楚然道，“你又沒有那麽愚蠢。”
小楚然認為秦始皇只要活得長久一點，很多事情都能發生改變。
“好，好！”秦始皇猛地拍拍小楚然的手臂。
“不拍頭，就拍手。”小楚然嘆息，“父王，你當我是布娃娃啊，布娃娃也會被拍壞的。”
“扶蘇，也就是他了。”秦始皇道。
“知道，您就是最看重他。”小楚然怎麽可能不明白這一點，她也知道在那些人的心中，扶蘇才是最好的。
不是小楚然不去爭，而是沒有必要。
自己過上舒心幸福的日子就夠了，不是非得當女皇。當女皇承載的東西太多，這個世界的女皇又不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女皇又不是吉祥物，而是要真正做很多實事。
當了女皇，就得絞盡腦汁跟那些大臣鬥，還不能讓那些大臣明白她都在想說什麽。說話說一半，就讓那些人去猜測。
小楚然不喜歡那樣的的生活，她更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不要試探我啦。”小楚然道，“時不時就說這麽一句，搞得我不當女皇就會謀反一樣。你們當我那麽傻麽，就非得盯著皇位嗎？不就不準許我的思想更高一層嗎？”
“是，你的思想更高一層。”秦始皇還能有什麽辦法，自己的女兒，就只能自己寵著了。
“當然。”小楚然點頭，“你當大家都跟你們一樣，就想著皇位嗎？百姓們才不管當皇帝的是誰，只要能讓他們過好日子就行。指不定我沒當皇帝，他們還能記著我呢。我當了皇帝，很多事情就成了我理所當然要去做的，做不好，別人就要說的。”
小楚然表示自己受不了這個委屈，要是可以，她想著當鹹魚，躺贏的那種。可是這個時代的科技太落後了，很多東西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她真正躺平，她就只能做一些事情了。
“你還真能耐。”秦始皇明白小楚然的意思，“你就是嫌麻煩。”
“不只是麻煩。”小楚然搖搖頭，“還有很多很多事情。”
秦始皇沒有對項羽動手，他還給項羽賞了宅子，讓項羽能安心為秦???國做事情。這些第一次參加科考就考上的人，不管他們先前是不是有別的心思，都得讓他們覺得秦國是極好的錯在。
有的人就是想著先參加科考，再尋找機會滅秦。
秦始皇不怕這樣的人，他們來了正好，也好讓他們知道他這個始皇帝的大度。
項羽本來是租房子住的，他的叔父走後，他還想著自己的俸祿租房子之後還剩下多少錢，沒成想秦始皇竟然賞了他宅子。
理由也簡單，那就是項羽年紀小，是進士裏年紀最小的人。項羽又在扶蘇的身邊，那就更不能虧待項羽。
其他人瞧見項羽能得到一處宅子，就想著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等過了幾天，他們又得知他們可以搬去朝廷準備的宅子，只不過那邊宅子住的不只是一戶人家，而是那些沒有成親的官員，一個人一個房間。
皇帝倒也不怕他們結黨營私，就是一些沒有成親的底層官員。他們要是成親了，也可以住在裏面，只不過房間就擠了。他們成親，要是有點錢，就可以在外面另找住處，或者是升官上去，朝廷安排宅子。
那些人當然就想著朝廷給他們宅子住，他們就更加用心。
眼看秦國蒸蒸日上，這讓那些想要秦國滅亡的人很不高興。
張良一直都在找刺客刺殺秦始皇，可是那些刺客就沒有成功的。張良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如果他去科舉去當官，必然不差。
然而，張良堅定不為秦國出謀劃策，不為秦國做事情。哪怕有人勸說他，他都沒應。
“只是一次科舉而已。”張良想科舉是好事，那就得讓秦國能不能堅持的住。如果秦國人堅持不住，秦始皇對那些科舉出來的人才不放心，那麽他們就又能有機會。
可張良也知道希望渺茫，秦始皇不是那種十分蠢笨的人。先前，秦始皇殺的更多是術士，而不是儒生。為了把事情的影響擴大，他們就說是儒生，反正確實也有一些儒生死了。
即便他們再胡說八道，這樣的事情也掀不起大花浪來。
張良也知道這樣一直等下去，根本就沒有用。他們最好是能直接弄死秦始皇，其他人就不足為慮。那些人沒有秦始皇的聰明才智，輕輕松松就能被搞定。
一次科舉，兩次科舉……那些人對秦國的認可度只會越來越高。
“沒什麽的。”張良道，他不僅僅是在告訴別人科舉沒有什麽，也是在安慰自己，“不用怕。”
有很多人都不是秦人，他們到時候在官場上受到區別對待，他們就知道這個官沒有那麽好當。有了希望，又成了絕望，他們哪裏可能甘心不被重用呢，也許他們還是會反秦的。
張良必須穩住，如果他都沒有穩住，其他人又怎麽可能堅定地反秦呢。
其他人聽到張良這麽說之後，心也就穩了。
張良不能讓別人看出他內心對秦國科舉制度的認可，“等著吧。”
漫長的等待，他們一直在等待，也不差這幾年。
就怕等他們要死了，秦國還很繁榮。
要過年了，小楚然想到自己的衣服……棉花能找到，可是羊毛線呢，那些人還沒有弄羊毛線。
大冬天的去找羊毛，不是不能找到，就是比較難一點。
秦始皇發現女兒最近又在搗鼓東西，都要過年了，這孩子還在折騰？
嗯，小楚然最好過年也在折騰那些東西。
秦始皇不怕小楚然做那些事情，就怕她不做。即便小楚然折騰那些東西是想讓她自己的生活也過得好，但秦始皇還是喜歡這樣的女兒。
就是那些羊毛的氣味不是很好，秦始皇就不知道小楚然弄這些東西做什麽。
“這麽臭。”秦始皇進宮殿，就嗅到了臭味，“你自己折騰，沒讓其他人做？”
“太冷了，先試一試。”小楚然道，“我自己來快一點。”
小楚然以前學習過很多的知識點，還嘗試做過直播，做短視頻。那些網友們是能把簪娘忽悠去做暗器的人，還能把游戲主播忽悠去做菜，讓主播換其他的東西做直播。
像小楚然這種的想弄一點點擊賺點錢的，她當然也被網友們忽悠過制作各種各樣的短視頻。
有的是她擅長的，有的不是她擅長的，反正不管擅長不擅長的，幹就行。
“等一等，很快就好。”小楚然道，“先前……”
“先前太熱，你又忘了。”秦始皇已經知道女兒會說什麽樣的話。
“不是，是那麽多東西，一下子都弄，不現實的。”小楚然道，“我也就是一個人啊。”
小楚然打算把步驟寫一下，事情就簡單許多。有的彎路就不要走，有的彎路，她自己也得走。
“會的東西，弄一下，就不要浪費那麽多時間啦。”小楚然道，“不過，你得給錢啊。沒有錢，沒辦法做的。要是我早跟你說，你有那麽多錢去弄嗎？”
秦始皇想說有，可是國庫真的沒有那麽多錢。
“錢少，還修建皇陵，修建皇陵做什麽呢，等到以後，還不是被人盜墓，被挖出來。”小楚然道，“在地下，還得被螞蟻啃食。沒被螞蟻啃食，變成幹屍，以後還會被拿出來給大家看。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第一個皇帝啊。”
“你就是想朕不要修煉皇陵？”秦始皇道。
“對啊。”小楚然道，“你真是個大聰明。”
“哪裏有皇帝沒有皇陵的。”秦始皇道。
“要不這樣，找一片樹林。等死了之後，就火化了，把骨灰埋在地下。”小楚然開玩笑道，“也許你就能變成一棵樹，樹的生命還很長的，幾十年，幾百年，上千年……多好啊。”
秦始皇嘴角微扯，還能這樣嗎？
“不用吃丹藥，多好啊。”小楚然道。
“等著被人當柴火砍了嗎？”秦始皇問。
“不行的話，就撒到大海裏。”小楚然道。
“嗯，那你以後還敢吃那些魚嗎？”秦始皇又問。
“……”小楚然覺得秦始皇的話太多了，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吃，怎麽就不敢吃。不但要吃，還要吃很多很多的魚。不對，我不喜歡吃魚，魚有很多刺的。”
小楚然表示自己差點就著了秦始皇的道，什麽魚不魚的，天底下好吃的東西多了去了，沒有必要非得糾結幾條魚。
“這是大自然的自然循環。”小楚然道，“又沒有什麽的。”
真要是這樣的話，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了。
小楚然看著秦始皇，“怎麽過來了？不去看看其他人嗎？看看你最看重的扶蘇啊。”
“他……”秦始皇真沒有想著一直盯著扶蘇看，“看你更加有趣。”
扶蘇更像是按部就班的做那些事情，他確實是溫和許多。可秦始皇認為扶蘇太過溫和了，這樣的人不夠果決，太過心善就容易出事。
“你就是拿我當寵物，時不時看一下，再看看我有沒有小禮物要送給你。”小楚然翻白眼，她早就明白了。
“知道就好。”秦始皇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塑料父女嗎？既然是塑料父女，就別計較這麽多了。”
“該計較的還是得計較。”小楚然道，“什麽時候不連坐啊。”
“明天，大赦天下，讓他們回去過年。”秦始皇道。
這個時候，那些人迫切渴望能回家過年。
秦始皇很懂得選擇時間，他早就吩咐地方的人查查以前的那些事情，確定能放的人。
連坐之法，其實還是挺有用的。
可秦始皇也知道，現在不是春秋戰國時期。是的，他從群裏已經知道之前的時代叫春秋戰國，混戰的時候就是得要嚴苛一點的法律。
“你還很懂得啊。”小楚然道，“是得回家過年。”
在秦始皇大赦天下的這一天，很多老百姓們都很高興。即便，他們之前多多少少已經得到一些消息，但是他們還是不大敢相信，他們就擔心自己的親戚不能出來。
連坐三族，按照裏連坐……這樣的連坐，很多人都是無辜的。
有的人都不敢讓別人知道他們是親戚，就是怕被抓到大牢裏。
戰亂導致人口低，荒地多。
秦始皇還公告百姓開荒地，皇帝就算老百姓自己的，老百姓要交的錢就是非常少的一點。秦始皇讓各地不得隨意增加賦稅，不得隨意增加荒地的錢。
那些被連坐的人出了大牢，又得知能開荒地。哪怕手裏沒有錢，也能直接開荒地，等到第四年再給朝廷上交一定的糧食，前面三年不用交。
這讓他們如何不高興，能回家，還能有地種，多好啊。
現在不像以前，還總是打仗，這日子也能過得舒服一點。
秦始皇從直播間看到很多東西，他自己也分析出了很多東西來。他沒有必要非得告訴那些帝王，他做了什麽，反正那些人也是遮遮掩掩的。
到了過年的前一天，小楚然弄出了一捆羊毛線。
當秦始皇看到羊毛線的時候，他還挺震驚的。
“這是羊毛做的？”秦始皇掃視小楚然所住???的宮殿，這邊還真是亂七八糟的，就像是沒有人收拾一樣。
“對。”小楚然點點頭，“好看吧，還有顏色呢。可以織毛衣，也可以織圍巾，還能做布的。”
小楚然就是先弄出來給秦始皇看一看，“記得給錢啊，都沒有多少錢了。”
先前，小楚然已經讓自己的人去買羊毛，買很多很多的羊毛，就是為了制作羊毛線。
得錢生錢，後面才能制作更多的好東西。
小楚然之前就想要讓秦始皇給錢，可秦始皇首先想的就是那些紙張，要先讓更多人讀書。鬧騰的讀書人多，想反的讀書人也多，先弄一波，秦國依舊能更加穩固。
羊毛能讓更多人在冬天不被凍死，但這不代表秦始皇一下子就能弄出那麽多東西來。
小楚然也沒有辦法一下子都說出來，循序漸進，慢慢來，不要一下子把攤子鋪得太大。如此一來，錢和資源才能來回滾動。
沒有足夠的流動資金，要出大事情的。
“這些羊毛都是錢。”小楚然道，“有了羊毛，國庫就能更豐富一點。”
“是。”秦始皇揉揉小楚然的頭，“你的私庫也能多一點錢。”
“本來就是啊，賺錢了，我當然也要一點啊。”小楚然道，“你看我，我像是付出不求回報的人嗎？”
“不像。”秦始皇道。
“這不就得了。”小楚然道，“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
“然後左擁右抱，養很多面首？”秦始皇問。
“不是。”小楚然認真地道，“我才不想養那麽多面首。有錢了，我就開很多很多的學堂，就讓女子去讀書。女子可以免費去讀書，成績好的人還能獲得獎學金。”
“天天就知道女子。”秦始皇早就發現了，小楚然整天就想著男女平等。
“本來啊，我就是女子，我不想著女子，還想著男子嗎？女子就該多幫助女子啊。”小楚然道，“臭男人哪裏可能多幫襯我們呢。”
“你就知道這一點。”秦始皇道，“你……去找你哥哥們要禮物去吧。他們比你大，去找他們。”
秦始皇認為還是得讓女兒去禍害一下其他兒子，其他兒子手裏應該有點錢。秦始皇也覺得手裏頭的錢不夠，國庫沒錢的時候，他還給國庫貼錢呢。
他懷疑小楚然不想當女皇，可能就是因為她不想往國庫裏貼錢。
“對哦。”小楚然眼睛一亮，她怎麽就忘記這一點呢。
“一個個找過去，不用跟他們客氣。”秦始皇道。
“他們不會讓他們的孩子找我要紅包吧。”小楚然又想到這一點。
“你這麽小，你耍賴不給不就行了嗎？”秦始皇教導小楚然。
“呃……”小楚然楞了，原來秦始皇也能如此耍賴嗎？
宮外，呂雉拿到了她上個月的俸祿，俸祿不算特別多，但是拿到俸祿的感覺真的很好。呂雉還特意買了肉回來，讓家裏人都跟著嘗一嘗。
呂雉的兄嫂也都在，他們瞧見呂雉帶吃的回來，還挺開心的。他們現在倒也沒有急著讓呂雉嫁出去，家裏有人科考上，那是一件紀委榮耀的事情，呂雉要想在家裏多待幾年，那也沒有什麽。
他們認為呂雉應該不可能在家裏多待幾年，呂雉還是會想著早點嫁出去吧。
“我問過了，我跟那些男的，拿的錢是一樣的。”呂雉得意。
“拿到就好。”呂公道。
“吃點熱茶，暖暖身子。”呂家大嫂給呂雉端來了茶水，“昨天還有人問我，問你平時都怎麽讀書的，怎麽就能考上。”
“讓他們去學堂裏讀書，那些字還是得學的。”呂雉道，“那些字都比較簡單，不如以前的覆雜。他們以後有沒有考上都沒什麽，認識字，也方便找其他的事情做。”
雖然科舉是一條路，但是人數也有限，不是所有人都能考上。
呂雉知道這一點，她沒有想著別人就不該去讀書，她認為其他人就應該多學學。學習了，等到以後還能去當賬房先生。
“你就準備那麽短的時間，就考上了探花。”呂大嫂道。
“我以前也讀過書，認識字。”呂雉道，“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也不是就只知道家裏的那些事情。”
現在很多人認為科考可能比較容易，可等他們自己去考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科考有多麽不容易了。科考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
“一次考不中，也得堅持下去。”呂雉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一次過的。第一次科考能直接考，後面就需要從童生開始考。你也別跟他們說得太簡單了，天底下哪裏有那麽輕松的事情。”
“是，是。”呂家大嫂哪裏敢說呂雉說的不對，她之前還覺得呂雉那麽輕松就能做到，那麽他們其他人是不是也能試一試。
但是呂家大嫂的丈夫就沒有考中，她想可能是因為參加男子科考的人更多，女子去參加科考的人數少。可自己的丈夫到底沒有考上，這感覺就不一樣。
若是呂大嫂的丈夫考上了，她又可能是另外一個態度。
呂雉自然知道自己的大嫂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反正自己現在過得不錯。
“大嫂可以讓孩子多讀讀書，不管男女，都得讀。”呂雉道，“不是說男的就一定比女的強。”
“是……”呂大嫂斜眼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都怪自己的丈夫不夠有出息。
當小楚然去了扶蘇那邊的時候，她看到了扶蘇的女兒。那個孩子就只有幾個月大，小小的一團。
“我……我抱不動。”小楚然伸手戳戳小孩子的小臉蛋，軟乎乎的，很可愛的樣子啊。
“你這麽小……”扶蘇也不敢讓小楚然抱著孩子。
“等她大一點，讓她去父王那邊啊。”小楚然眼珠子轉一轉，“父王可以教她很多東西的。”
“有一個你，父王就夠頭疼的了。”扶蘇道。
“沒事，父王可以更頭疼一點點。”小楚然比劃，“小侄女可以學習很多的東西呢。”
扶蘇這個人太過君子，還有就是太過良善……如果他做皇帝的效果不好，其實可以忽略他的。比如讓秦始皇活得久一點，活得久一點，到時候就可能熬死太子，等到那個時候扶蘇的孩子也已經長大了。
小楚然之前還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這一次看到小侄女，她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大號廢了，就養小號唄。小號的話，也不是非得秦始皇自己的孩子，孫子孫女也可以。
“學習，讓她學習。”扶蘇道，“不讓她學，父王也會說的。現在女子都能去參加科考，我們的皇室子女就更應該多讀書。”
扶蘇身邊不是沒有人說女子不應該當官，那些人就覺得女子當官之後，很多事情就會變。實際上，那些男子就是認為女子碰觸了他們的蛋糕，哪怕女子當官的總體人數依舊會少於男子。
那些男子認為只要女子不當官，那麽機會都屬於男子的。女子當官了，男子的機會就少了。
扶蘇經常聽他們說那些話，還聽他們說有了女官，就可能有女皇。說秦始皇現在對小楚然這麽好，若是小楚然以後當女皇了呢？
是，小公主是說她不當女皇了，但是架不住別人想要讓她當啊，那些女官可能也想著讓小楚然當女皇。
扶蘇還是有點腦子的，現在還不是讓女子當女皇的時機。或許過個十幾二十年，有這麽一個可能，但這個可能性非常低。
秦一統天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百廢待興，這個時候更需要平穩的過渡。
扶蘇本人就希望這個過渡能溫和一點，這也是他讓六國貴族給他當門客的原因。只是有了科考之後，他的一些門客去參加了科考，科考上的就去當官，沒科考上的還有回到扶蘇身邊繼續當門客的。
“你這話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呀。”小楚然問，“女子有沒有參加科考，女子都得讀書的，讀書多，才不容易被騙。”
“是，不容易被騙。”扶蘇點頭。
“你是不是跟父王學的，我說什麽，就是是啊，對啊。”小楚然道，“跟你們說話，一點意思都沒有。”
“哄著你一點，你小。”扶蘇道。
“你的女兒更小，小侄女小小的。”小楚然道，“你說是不是啊。”
“是。”扶蘇道。
“看看你，又是這樣。”小楚然道，“能不能在是的後面多說幾句別的，才更有意思一點。你就說一個是，讓我怎麽回答呀。”
“也就是你才在父王的面前肆無忌憚。”扶蘇感慨，“若是我……怕是不能。”
“你當然不能，你要想當儲君，就是不能肆意妄為的。”小楚然道，“我啊，就只要當一個開開心心的公主，想說什麽就能說。是不是很羨慕？”
扶蘇笑笑，倒也不是多羨慕，就是看著父王和小楚然之間那種放松笑的模樣，他心裏就有點酸。自己這一輩子怕是???不能得到父親那般輕松的笑容，他的父王也不可能那麽寵著他。
“父王對你要求多一點，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也有抱負麽。”小楚然道，“要不，你試一試擺爛……不過你擺爛沒有用，估計父王會有鞭子抽你。”
小楚然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大蘋果，“小侄女這麽小，啃不動，就看著我吃吧。”
扶蘇本來以為小楚然是要當自己當父親的代替女兒，他去吃。結果小楚然自己在那邊啃起了蘋果，她啃了蘋果還要朝著他吧唧一下嘴。
“好吃嗎？”扶蘇問。
“好吃啊，就是好吃菜帶過來的。”小楚然道，“還洗過了。”
“讓我嘗一口？”扶蘇道。
“你能把蘋果掰成兩半嗎？”小楚然道，“用刀不算。”
“我這兒也有。”扶蘇就是想要逗一逗小楚然。
“嗯，下一次，告訴父王，不用給你蘋果了。”小楚然朝著扶蘇吐吐舌頭，“那你就沒有了。”
“別。”扶蘇連忙道，“我沒吃，其他人還能吃。”
“也是，你這邊好多人。”小楚然道，“男人，就是事情多，還要那麽多人伺候。”
“……”扶蘇沒有解釋。
“記得準備紅包啊，當壓歲錢。”小楚然道，“父王說了，過年後，我就可以來找你們，一個個地找過去，你們得提前做好準備。要是沒有提前做好準備也沒有關系，你們直接拿東西給我也行。千萬別讓我自己去挑選，等我自己去挑選，拿的就不是便宜的東西了。”
小楚然啃了兩口蘋果就離開，她還得去找其他人。
原本，小楚然沒有想著去找那些公主。但是仔細想想之後，她決定去胡姬和齊姬那邊。
齊姬不是想著讓十九公主去當秦始皇的掌心寵麽，那麽齊姬就得表現得大度一點。
當齊姬和胡姬看到小楚然的時候，她們的心情都不大好。
“父王說了，過年了，你們要給我壓歲錢的。”小楚然道，“你們先準備準備。明後天，我再過來。你們兩個……多準備一點吧，你們不會很小氣的對不對？你們要是小氣的話，我會更小氣的。”
“一定給你準備。”胡姬哪裏能說不呢，小楚然十分得寵，秦始皇就是慣著小楚然的。
“你呢？”小楚然有看向齊姬。
“給你準備。”齊姬連忙道，“一定給你準備。”
“這就對了。”小楚然點點頭，“記得哦。要是你們不給，我會給父王說的，等他來跟你們要……你們不會是想通過這個方式見父王吧？”
齊姬和胡姬都很無語，她們哪裏可能用這種方式去見秦始皇。真要是這樣的話，秦始皇一定更加忽略她們。
“我們都會準備。”齊姬道。
“好。”小楚然道，“那我先回去，我會告訴父王，你們一定能準備的。”
胡姬和齊姬看著小楚然的背影，她們只覺得小楚然就是一個討債鬼。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著她們願不願意，小楚然就只管著她自己開心就行。
“等一等。”小楚然又回頭。
齊姬冷下來的表情又得熱起來，還得笑一笑。
“哥哥姐姐，他們也得給我準備一點。”小楚然道，“父王說他們會愛護妹妹的。那個胡亥哥哥，他沒在這邊，你要給他準備哦。”
小楚然特意叮囑胡姬，“不能漏掉。”
“不漏。”胡姬氣得都想撕碎了小楚然，可是她還得微笑，不能顯得不開心，就怕小楚然回頭就跟秦始皇說。
“十九姐姐那邊……”
“準備，一定準備。”齊姬連忙道，她一點都不想聽到小楚然繼續說下去。
小楚然找了好幾個人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走下去，再走下去，她都沒有時間玩了。於是小楚然就讓身邊的人去說一說，讓人傳話，這就簡單許多。
當那些妃嬪、公子、公主得知小楚然讓人傳的話之後，他們都特別無語，關鍵是人家說這話是秦始皇讓說的。那麽他們就不能不給小楚然準備東西，不管他們高興不高興，都得表現得很開心。
秦始皇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他也不知道怎麽說了。他就是跟小楚然說一說，結果小楚然真的讓別人那麽做。
傍晚，秦始皇跟小楚然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楚然還說了這一件事情。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聰明？”小楚然問，“讓他們去說了，其他人一定都知道。為了不得罪父王，這些人一定會用心準備的。”
“你還真是厲害。”秦始皇道，“要是他們沒有準備呢？”
“你兇一下他們啊。”小楚然道，“也可以就是把他們叫到面前，什麽話都不說，就讓他們站在那邊好一會兒。然後，就讓他們走。他們就會在想父王你讓他們過來做什麽，他們就會害怕了。”
“……”秦始皇盯著小楚然，自己就是女兒要紅包的工具人吧，“是不是得分給朕一點？”
“這不行。”小楚然道，“你要是想要的話，早說啊，我讓他們多準備一份。”
“……”秦始皇沈默。
“不過不都是父王賞賜他們嗎？你要是問他們拿禮物，多不合適啊。”小楚然道，“父王，你是皇帝，哪裏用得著去要禮物，他們主動就會給你準備的。放心，少不了你那一份的。都讓他們給我準備了，他們還不給您準備，這不像話。”
秦始皇認為小楚然就挺不像話的，她還真的那麽做了。
“父王，也是你說的，要我去找他們的。”小楚然道，“別不高興，大不了，你給我多一點壓歲錢，把他們比下去。”
“你就不肯分給朕一點點嗎？”秦始皇再一次問。
“你不缺那一點點的。”小楚然道，“你是皇帝，坐擁江山美人，哪裏可能缺那麽一點點錢。你打個噴嚏，掉出來的金子都多。”
“哪裏來的那麽多金子。”秦始皇道。
“去挖啊。”小楚然左右看看，“告訴你，外面有很多小島，島上就有很多礦產。”
“島？”秦始皇想那一定要很大的船吧。
“對。”小楚然道，“等以後有了大船，就可以去了。現在就暫時放在那邊，以後去。”
“以後，幾年？還是幾十年？”秦始皇問，“朕活著的時候可以嗎？”
“不清楚。”小楚然道，“畢竟……我有很多東西都不懂得的啊，造船……特別難，我不會。”
秦始皇應該找其他人，多找幾個，船大一點，總能成功的。不斷探索，挖掘周圍有價值的東西。
“是不能指望你什麽都會。”秦始皇道。
武則天：你女兒不懂得，系統懂得啊。
武則天提醒秦始皇，系統懂得很多的，系統還能聯網。就算系統不懂得，還能去查。
秦始皇自然知道系統知道的很多，可是系統不肯說那些東西，他也沒有辦法。他還不能用自己或者幼崽的死威脅系統，系統根本就不管他們的死活，系統不可能輕易被威脅到。
“你指望我，也沒有用。”小楚然道，“我要是懂得，早就上天了。”
“你不是天上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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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裏知道那麽多名字啊。
小楚然感覺後世的歷史的老師一定會很失望，一定會讓她抄書抄個五十遍一百遍, 她特別討厭抄書。
她還記得小升初的時候, 一時間得意忘形，壓根就不知道初中跟小學不一樣，不知道初中的知識點需要背誦。然後, 第一次月考, 她就完蛋了，歷史不及格，就被罰抄了。
好在她後面知道要背誦知識點, 就沒有不及格。但是她還是很討厭抄書啊, 也怕不及格。嗯, 歷史、地理這些都太難了, 相比於歷史，她更喜歡物理，物理只要算一算啊，哪怕物理也很難。
“父王，你是不是傻了啊，你去查一查就能查到了，還要問我嗎？”小楚然道，“多派幾個人出去找, 那些名門貴族, 山中隱士, 很容易就知道名字的。那些山中隱士, 真要是隱士, 不想出來, 誰能知道他們的名字？有名聲傳出來的, 就說明他們也想出來做大事！”
“對，他們確實想出來。”秦始皇聽到女兒的說法笑了。
什麽隱士，就是說的好聽一點，那些人還是想要出來。
“是吧，就是這樣的。”小楚然道，“他們現在不出來，以後總會出來的。要是再不出來，那就一輩子別出來了。有了科舉，誰還管他們出不出來啊。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不錯，新人換舊人！”秦始皇覺得這一句話特別好，誰還在乎那幾個老不死的，沒有他們，還有其他人。
天下這麽大，秦始皇就不相信沒有小神童什麽的，總有厲害一些的才子。
“你說，朕該殺了可能會成為皇帝的人嗎？”秦始皇問。
“不會吧。”小楚然睜大眼睛，“你要殺了你的親生兒子女兒嗎？”
“怎麽不想著別人？”秦始皇問。
“你都沒有吃丹藥中毒死了，秦國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滅亡。”小楚然道，“你又沒有那麽愚蠢。”
小楚然認為秦始皇只要活得長久一點，很多事情都能發生改變。
“好，好！”秦始皇猛地拍拍小楚然的手臂。
“不拍頭，就拍手。”小楚然嘆息，“父王，你當我是布娃娃啊，布娃娃也會被拍壞的。”
“扶蘇，也就是他了。”秦始皇道。
“知道，您就是最看重他。”小楚然怎麽可能不明白這一點，她也知道在那些人的心中，扶蘇才是最好的。
不是小楚然不去爭，而是沒有必要。
自己過上舒心幸福的日子就夠了，不是非得當女皇。當女皇承載的東西太多，這個世界的女皇又不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家，女皇又不是吉祥物，而是要真正做很多實事。
當了女皇，就得絞盡腦汁跟那些大臣鬥，還不能讓那些大臣明白她都在想說什麽。說話說一半，就讓那些人去猜測。
小楚然不喜歡那樣的的生活，她更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不要試探我啦。”小楚然道，“時不時就說這麽一句，搞得我不當女皇就會謀反一樣。你們當我那麽傻麽，就非得盯著皇位嗎？不就不準許我的思想更高一層嗎？”
“是，你的思想更高一層。”秦始皇還能有什麽辦法，自己的女兒，就只能自己寵著了。
“當然。”小楚然點頭，“你當大家都跟你們一樣，就想著皇位嗎？百姓們才不管當皇帝的是誰，只要能讓他們過好日子就行。指不定我沒當皇帝，他們還能記著我呢。我當了皇帝，很多事情就成了我理所當然要去做的，做不好，別人就要說的。”
小楚然表示自己受不了這個委屈，要是可以，她想著當鹹魚，躺贏的那種。可是這個時代的科技太落後了，很多東西都沒有，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她真正躺平，她就只能做一些事情了。
“你還真能耐。”秦始皇明白小楚然的意思，“你就是嫌麻煩。”
“不只是麻煩。”小楚然搖搖頭，“還有很多很多事情。”
秦始皇沒有對項羽動手，他還給項羽賞了宅子，讓項羽能安心為秦???國做事情。這些第一次參加科考就考上的人，不管他們先前是不是有別的心思，都得讓他們覺得秦國是極好的錯在。
有的人就是想著先參加科考，再尋找機會滅秦。
秦始皇不怕這樣的人，他們來了正好，也好讓他們知道他這個始皇帝的大度。
項羽本來是租房子住的，他的叔父走後，他還想著自己的俸祿租房子之後還剩下多少錢，沒成想秦始皇竟然賞了他宅子。
理由也簡單，那就是項羽年紀小，是進士裏年紀最小的人。項羽又在扶蘇的身邊，那就更不能虧待項羽。
其他人瞧見項羽能得到一處宅子，就想著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等過了幾天，他們又得知他們可以搬去朝廷準備的宅子，只不過那邊宅子住的不只是一戶人家，而是那些沒有成親的官員，一個人一個房間。
皇帝倒也不怕他們結黨營私，就是一些沒有成親的底層官員。他們要是成親了，也可以住在裏面，只不過房間就擠了。他們成親，要是有點錢，就可以在外面另找住處，或者是升官上去，朝廷安排宅子。
那些人當然就想著朝廷給他們宅子住，他們就更加用心。
眼看秦國蒸蒸日上，這讓那些想要秦國滅亡的人很不高興。
張良一直都在找刺客刺殺秦始皇，可是那些刺客就沒有成功的。張良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如果他去科舉去當官，必然不差。
然而，張良堅定不為秦國出謀劃策，不為秦國做事情。哪怕有人勸說他，他都沒應。
“只是一次科舉而已。”張良想科舉是好事，那就得讓秦國能不能堅持的住。如果秦國人堅持不住，秦始皇對那些科舉出來的人才不放心，那麽他們就又能有機會。
可張良也知道希望渺茫，秦始皇不是那種十分蠢笨的人。先前，秦始皇殺的更多是術士，而不是儒生。為了把事情的影響擴大，他們就說是儒生，反正確實也有一些儒生死了。
即便他們再胡說八道，這樣的事情也掀不起大花浪來。
張良也知道這樣一直等下去，根本就沒有用。他們最好是能直接弄死秦始皇，其他人就不足為慮。那些人沒有秦始皇的聰明才智，輕輕松松就能被搞定。
一次科舉，兩次科舉……那些人對秦國的認可度只會越來越高。
“沒什麽的。”張良道，他不僅僅是在告訴別人科舉沒有什麽，也是在安慰自己，“不用怕。”
有很多人都不是秦人，他們到時候在官場上受到區別對待，他們就知道這個官沒有那麽好當。有了希望，又成了絕望，他們哪裏可能甘心不被重用呢，也許他們還是會反秦的。
張良必須穩住，如果他都沒有穩住，其他人又怎麽可能堅定地反秦呢。
其他人聽到張良這麽說之後，心也就穩了。
張良不能讓別人看出他內心對秦國科舉制度的認可，“等著吧。”
漫長的等待，他們一直在等待，也不差這幾年。
就怕等他們要死了，秦國還很繁榮。
要過年了，小楚然想到自己的衣服……棉花能找到，可是羊毛線呢，那些人還沒有弄羊毛線。
大冬天的去找羊毛，不是不能找到，就是比較難一點。
秦始皇發現女兒最近又在搗鼓東西，都要過年了，這孩子還在折騰？
嗯，小楚然最好過年也在折騰那些東西。
秦始皇不怕小楚然做那些事情，就怕她不做。即便小楚然折騰那些東西是想讓她自己的生活也過得好，但秦始皇還是喜歡這樣的女兒。
就是那些羊毛的氣味不是很好，秦始皇就不知道小楚然弄這些東西做什麽。
“這麽臭。”秦始皇進宮殿，就嗅到了臭味，“你自己折騰，沒讓其他人做？”
“太冷了，先試一試。”小楚然道，“我自己來快一點。”
小楚然以前學習過很多的知識點，還嘗試做過直播，做短視頻。那些網友們是能把簪娘忽悠去做暗器的人，還能把游戲主播忽悠去做菜，讓主播換其他的東西做直播。
像小楚然這種的想弄一點點擊賺點錢的，她當然也被網友們忽悠過制作各種各樣的短視頻。
有的是她擅長的，有的不是她擅長的，反正不管擅長不擅長的，幹就行。
“等一等，很快就好。”小楚然道，“先前……”
“先前太熱，你又忘了。”秦始皇已經知道女兒會說什麽樣的話。
“不是，是那麽多東西，一下子都弄，不現實的。”小楚然道，“我也就是一個人啊。”
小楚然打算把步驟寫一下，事情就簡單許多。有的彎路就不要走，有的彎路，她自己也得走。
“會的東西，弄一下，就不要浪費那麽多時間啦。”小楚然道，“不過，你得給錢啊。沒有錢，沒辦法做的。要是我早跟你說，你有那麽多錢去弄嗎？”
秦始皇想說有，可是國庫真的沒有那麽多錢。
“錢少，還修建皇陵，修建皇陵做什麽呢，等到以後，還不是被人盜墓，被挖出來。”小楚然道，“在地下，還得被螞蟻啃食。沒被螞蟻啃食，變成幹屍，以後還會被拿出來給大家看。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第一個皇帝啊。”
“你就是想朕不要修煉皇陵？”秦始皇道。
“對啊。”小楚然道，“你真是個大聰明。”
“哪裏有皇帝沒有皇陵的。”秦始皇道。
“要不這樣，找一片樹林。等死了之後，就火化了，把骨灰埋在地下。”小楚然開玩笑道，“也許你就能變成一棵樹，樹的生命還很長的，幾十年，幾百年，上千年……多好啊。”
秦始皇嘴角微扯，還能這樣嗎？
“不用吃丹藥，多好啊。”小楚然道。
“等著被人當柴火砍了嗎？”秦始皇問。
“不行的話，就撒到大海裏。”小楚然道。
“嗯，那你以後還敢吃那些魚嗎？”秦始皇又問。
“……”小楚然覺得秦始皇的話太多了，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吃，怎麽就不敢吃。不但要吃，還要吃很多很多的魚。不對，我不喜歡吃魚，魚有很多刺的。”
小楚然表示自己差點就著了秦始皇的道，什麽魚不魚的，天底下好吃的東西多了去了，沒有必要非得糾結幾條魚。
“這是大自然的自然循環。”小楚然道，“又沒有什麽的。”
真要是這樣的話，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了。
小楚然看著秦始皇，“怎麽過來了？不去看看其他人嗎？看看你最看重的扶蘇啊。”
“他……”秦始皇真沒有想著一直盯著扶蘇看，“看你更加有趣。”
扶蘇更像是按部就班的做那些事情，他確實是溫和許多。可秦始皇認為扶蘇太過溫和了，這樣的人不夠果決，太過心善就容易出事。
“你就是拿我當寵物，時不時看一下，再看看我有沒有小禮物要送給你。”小楚然翻白眼，她早就明白了。
“知道就好。”秦始皇道，“你不是說我們是塑料父女嗎？既然是塑料父女，就別計較這麽多了。”
“該計較的還是得計較。”小楚然道，“什麽時候不連坐啊。”
“明天，大赦天下，讓他們回去過年。”秦始皇道。
這個時候，那些人迫切渴望能回家過年。
秦始皇很懂得選擇時間，他早就吩咐地方的人查查以前的那些事情，確定能放的人。
連坐之法，其實還是挺有用的。
可秦始皇也知道，現在不是春秋戰國時期。是的，他從群裏已經知道之前的時代叫春秋戰國，混戰的時候就是得要嚴苛一點的法律。
“你還很懂得啊。”小楚然道，“是得回家過年。”
在秦始皇大赦天下的這一天，很多老百姓們都很高興。即便，他們之前多多少少已經得到一些消息，但是他們還是不大敢相信，他們就擔心自己的親戚不能出來。
連坐三族，按照裏連坐……這樣的連坐，很多人都是無辜的。
有的人都不敢讓別人知道他們是親戚，就是怕被抓到大牢裏。
戰亂導致人口低，荒地多。
秦始皇還公告百姓開荒地，皇帝就算老百姓自己的，老百姓要交的錢就是非常少的一點。秦始皇讓各地不得隨意增加賦稅，不得隨意增加荒地的錢。
那些被連坐的人出了大牢，又得知能開荒地。哪怕手裏沒有錢，也能直接開荒地，等到第四年再給朝廷上交一定的糧食，前面三年不用交。
這讓他們如何不高興，能回家，還能有地種，多好啊。
現在不像以前，還總是打仗，這日子也能過得舒服一點。
秦始皇從直播間看到很多東西，他自己也分析出了很多東西來。他沒有必要非得告訴那些帝王，他做了什麽，反正那些人也是遮遮掩掩的。
到了過年的前一天，小楚然弄出了一捆羊毛線。
當秦始皇看到羊毛線的時候，他還挺震驚的。
“這是羊毛做的？”秦始皇掃視小楚然所住???的宮殿，這邊還真是亂七八糟的，就像是沒有人收拾一樣。
“對。”小楚然點點頭，“好看吧，還有顏色呢。可以織毛衣，也可以織圍巾，還能做布的。”
小楚然就是先弄出來給秦始皇看一看，“記得給錢啊，都沒有多少錢了。”
先前，小楚然已經讓自己的人去買羊毛，買很多很多的羊毛，就是為了制作羊毛線。
得錢生錢，後面才能制作更多的好東西。
小楚然之前就想要讓秦始皇給錢，可秦始皇首先想的就是那些紙張，要先讓更多人讀書。鬧騰的讀書人多，想反的讀書人也多，先弄一波，秦國依舊能更加穩固。
羊毛能讓更多人在冬天不被凍死，但這不代表秦始皇一下子就能弄出那麽多東西來。
小楚然也沒有辦法一下子都說出來，循序漸進，慢慢來，不要一下子把攤子鋪得太大。如此一來，錢和資源才能來回滾動。
沒有足夠的流動資金，要出大事情的。
“這些羊毛都是錢。”小楚然道，“有了羊毛，國庫就能更豐富一點。”
“是。”秦始皇揉揉小楚然的頭，“你的私庫也能多一點錢。”
“本來就是啊，賺錢了，我當然也要一點啊。”小楚然道，“你看我，我像是付出不求回報的人嗎？”
“不像。”秦始皇道。
“這不就得了。”小楚然道，“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然後……”
“然後左擁右抱，養很多面首？”秦始皇問。
“不是。”小楚然認真地道，“我才不想養那麽多面首。有錢了，我就開很多很多的學堂，就讓女子去讀書。女子可以免費去讀書，成績好的人還能獲得獎學金。”
“天天就知道女子。”秦始皇早就發現了，小楚然整天就想著男女平等。
“本來啊，我就是女子，我不想著女子，還想著男子嗎？女子就該多幫助女子啊。”小楚然道，“臭男人哪裏可能多幫襯我們呢。”
“你就知道這一點。”秦始皇道，“你……去找你哥哥們要禮物去吧。他們比你大，去找他們。”
秦始皇認為還是得讓女兒去禍害一下其他兒子，其他兒子手裏應該有點錢。秦始皇也覺得手裏頭的錢不夠，國庫沒錢的時候，他還給國庫貼錢呢。
他懷疑小楚然不想當女皇，可能就是因為她不想往國庫裏貼錢。
“對哦。”小楚然眼睛一亮，她怎麽就忘記這一點呢。
“一個個找過去，不用跟他們客氣。”秦始皇道。
“他們不會讓他們的孩子找我要紅包吧。”小楚然又想到這一點。
“你這麽小，你耍賴不給不就行了嗎？”秦始皇教導小楚然。
“呃……”小楚然楞了，原來秦始皇也能如此耍賴嗎？
宮外，呂雉拿到了她上個月的俸祿，俸祿不算特別多，但是拿到俸祿的感覺真的很好。呂雉還特意買了肉回來，讓家裏人都跟著嘗一嘗。
呂雉的兄嫂也都在，他們瞧見呂雉帶吃的回來，還挺開心的。他們現在倒也沒有急著讓呂雉嫁出去，家裏有人科考上，那是一件紀委榮耀的事情，呂雉要想在家裏多待幾年，那也沒有什麽。
他們認為呂雉應該不可能在家裏多待幾年，呂雉還是會想著早點嫁出去吧。
“我問過了，我跟那些男的，拿的錢是一樣的。”呂雉得意。
“拿到就好。”呂公道。
“吃點熱茶，暖暖身子。”呂家大嫂給呂雉端來了茶水，“昨天還有人問我，問你平時都怎麽讀書的，怎麽就能考上。”
“讓他們去學堂裏讀書，那些字還是得學的。”呂雉道，“那些字都比較簡單，不如以前的覆雜。他們以後有沒有考上都沒什麽，認識字，也方便找其他的事情做。”
雖然科舉是一條路，但是人數也有限，不是所有人都能考上。
呂雉知道這一點，她沒有想著別人就不該去讀書，她認為其他人就應該多學學。學習了，等到以後還能去當賬房先生。
“你就準備那麽短的時間，就考上了探花。”呂大嫂道。
“我以前也讀過書，認識字。”呂雉道，“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也不是就只知道家裏的那些事情。”
現在很多人認為科考可能比較容易，可等他們自己去考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科考有多麽不容易了。科考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
“一次考不中，也得堅持下去。”呂雉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一次過的。第一次科考能直接考，後面就需要從童生開始考。你也別跟他們說得太簡單了，天底下哪裏有那麽輕松的事情。”
“是，是。”呂家大嫂哪裏敢說呂雉說的不對，她之前還覺得呂雉那麽輕松就能做到，那麽他們其他人是不是也能試一試。
但是呂家大嫂的丈夫就沒有考中，她想可能是因為參加男子科考的人更多，女子去參加科考的人數少。可自己的丈夫到底沒有考上，這感覺就不一樣。
若是呂大嫂的丈夫考上了，她又可能是另外一個態度。
呂雉自然知道自己的大嫂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反正自己現在過得不錯。
“大嫂可以讓孩子多讀讀書，不管男女，都得讀。”呂雉道，“不是說男的就一定比女的強。”
“是……”呂大嫂斜眼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都怪自己的丈夫不夠有出息。
當小楚然去了扶蘇那邊的時候，她看到了扶蘇的女兒。那個孩子就只有幾個月大，小小的一團。
“我……我抱不動。”小楚然伸手戳戳小孩子的小臉蛋，軟乎乎的，很可愛的樣子啊。
“你這麽小……”扶蘇也不敢讓小楚然抱著孩子。
“等她大一點，讓她去父王那邊啊。”小楚然眼珠子轉一轉，“父王可以教她很多東西的。”
“有一個你，父王就夠頭疼的了。”扶蘇道。
“沒事，父王可以更頭疼一點點。”小楚然比劃，“小侄女可以學習很多的東西呢。”
扶蘇這個人太過君子，還有就是太過良善……如果他做皇帝的效果不好，其實可以忽略他的。比如讓秦始皇活得久一點，活得久一點，到時候就可能熬死太子，等到那個時候扶蘇的孩子也已經長大了。
小楚然之前還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這一次看到小侄女，她忽然想到了這一點。大號廢了，就養小號唄。小號的話，也不是非得秦始皇自己的孩子，孫子孫女也可以。
“學習，讓她學習。”扶蘇道，“不讓她學，父王也會說的。現在女子都能去參加科考，我們的皇室子女就更應該多讀書。”
扶蘇身邊不是沒有人說女子不應該當官，那些人就覺得女子當官之後，很多事情就會變。實際上，那些男子就是認為女子碰觸了他們的蛋糕，哪怕女子當官的總體人數依舊會少於男子。
那些男子認為只要女子不當官，那麽機會都屬於男子的。女子當官了，男子的機會就少了。
扶蘇經常聽他們說那些話，還聽他們說有了女官，就可能有女皇。說秦始皇現在對小楚然這麽好，若是小楚然以後當女皇了呢？
是，小公主是說她不當女皇了，但是架不住別人想要讓她當啊，那些女官可能也想著讓小楚然當女皇。
扶蘇還是有點腦子的，現在還不是讓女子當女皇的時機。或許過個十幾二十年，有這麽一個可能，但這個可能性非常低。
秦一統天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百廢待興，這個時候更需要平穩的過渡。
扶蘇本人就希望這個過渡能溫和一點，這也是他讓六國貴族給他當門客的原因。只是有了科考之後，他的一些門客去參加了科考，科考上的就去當官，沒科考上的還有回到扶蘇身邊繼續當門客的。
“你這話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呀。”小楚然問，“女子有沒有參加科考，女子都得讀書的，讀書多，才不容易被騙。”
“是，不容易被騙。”扶蘇點頭。
“你是不是跟父王學的，我說什麽，就是是啊，對啊。”小楚然道，“跟你們說話，一點意思都沒有。”
“哄著你一點，你小。”扶蘇道。
“你的女兒更小，小侄女小小的。”小楚然道，“你說是不是啊。”
“是。”扶蘇道。
“看看你，又是這樣。”小楚然道，“能不能在是的後面多說幾句別的，才更有意思一點。你就說一個是，讓我怎麽回答呀。”
“也就是你才在父王的面前肆無忌憚。”扶蘇感慨，“若是我……怕是不能。”
“你當然不能，你要想當儲君，就是不能肆意妄為的。”小楚然道，“我啊，就只要當一個開開心心的公主，想說什麽就能說。是不是很羨慕？”
扶蘇笑笑，倒也不是多羨慕，就是看著父王和小楚然之間那種放松笑的模樣，他心裏就有點酸。自己這一輩子怕是???不能得到父親那般輕松的笑容，他的父王也不可能那麽寵著他。
“父王對你要求多一點，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也有抱負麽。”小楚然道，“要不，你試一試擺爛……不過你擺爛沒有用，估計父王會有鞭子抽你。”
小楚然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大蘋果，“小侄女這麽小，啃不動，就看著我吃吧。”
扶蘇本來以為小楚然是要當自己當父親的代替女兒，他去吃。結果小楚然自己在那邊啃起了蘋果，她啃了蘋果還要朝著他吧唧一下嘴。
“好吃嗎？”扶蘇問。
“好吃啊，就是好吃菜帶過來的。”小楚然道，“還洗過了。”
“讓我嘗一口？”扶蘇道。
“你能把蘋果掰成兩半嗎？”小楚然道，“用刀不算。”
“我這兒也有。”扶蘇就是想要逗一逗小楚然。
“嗯，下一次，告訴父王，不用給你蘋果了。”小楚然朝著扶蘇吐吐舌頭，“那你就沒有了。”
“別。”扶蘇連忙道，“我沒吃，其他人還能吃。”
“也是，你這邊好多人。”小楚然道，“男人，就是事情多，還要那麽多人伺候。”
“……”扶蘇沒有解釋。
“記得準備紅包啊，當壓歲錢。”小楚然道，“父王說了，過年後，我就可以來找你們，一個個地找過去，你們得提前做好準備。要是沒有提前做好準備也沒有關系，你們直接拿東西給我也行。千萬別讓我自己去挑選，等我自己去挑選，拿的就不是便宜的東西了。”
小楚然啃了兩口蘋果就離開，她還得去找其他人。
原本，小楚然沒有想著去找那些公主。但是仔細想想之後，她決定去胡姬和齊姬那邊。
齊姬不是想著讓十九公主去當秦始皇的掌心寵麽，那麽齊姬就得表現得大度一點。
當齊姬和胡姬看到小楚然的時候，她們的心情都不大好。
“父王說了，過年了，你們要給我壓歲錢的。”小楚然道，“你們先準備準備。明後天，我再過來。你們兩個……多準備一點吧，你們不會很小氣的對不對？你們要是小氣的話，我會更小氣的。”
“一定給你準備。”胡姬哪裏能說不呢，小楚然十分得寵，秦始皇就是慣著小楚然的。
“你呢？”小楚然有看向齊姬。
“給你準備。”齊姬連忙道，“一定給你準備。”
“這就對了。”小楚然點點頭，“記得哦。要是你們不給，我會給父王說的，等他來跟你們要……你們不會是想通過這個方式見父王吧？”
齊姬和胡姬都很無語，她們哪裏可能用這種方式去見秦始皇。真要是這樣的話，秦始皇一定更加忽略她們。
“我們都會準備。”齊姬道。
“好。”小楚然道，“那我先回去，我會告訴父王，你們一定能準備的。”
胡姬和齊姬看著小楚然的背影，她們只覺得小楚然就是一個討債鬼。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想著她們願不願意，小楚然就只管著她自己開心就行。
“等一等。”小楚然又回頭。
齊姬冷下來的表情又得熱起來，還得笑一笑。
“哥哥姐姐，他們也得給我準備一點。”小楚然道，“父王說他們會愛護妹妹的。那個胡亥哥哥，他沒在這邊，你要給他準備哦。”
小楚然特意叮囑胡姬，“不能漏掉。”
“不漏。”胡姬氣得都想撕碎了小楚然，可是她還得微笑，不能顯得不開心，就怕小楚然回頭就跟秦始皇說。
“十九姐姐那邊……”
“準備，一定準備。”齊姬連忙道，她一點都不想聽到小楚然繼續說下去。
小楚然找了好幾個人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走下去，再走下去，她都沒有時間玩了。於是小楚然就讓身邊的人去說一說，讓人傳話，這就簡單許多。
當那些妃嬪、公子、公主得知小楚然讓人傳的話之後，他們都特別無語，關鍵是人家說這話是秦始皇讓說的。那麽他們就不能不給小楚然準備東西，不管他們高興不高興，都得表現得很開心。
秦始皇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他也不知道怎麽說了。他就是跟小楚然說一說，結果小楚然真的讓別人那麽做。
傍晚，秦始皇跟小楚然一起吃飯的時候，小楚然還說了這一件事情。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聰明？”小楚然問，“讓他們去說了，其他人一定都知道。為了不得罪父王，這些人一定會用心準備的。”
“你還真是厲害。”秦始皇道，“要是他們沒有準備呢？”
“你兇一下他們啊。”小楚然道，“也可以就是把他們叫到面前，什麽話都不說，就讓他們站在那邊好一會兒。然後，就讓他們走。他們就會在想父王你讓他們過來做什麽，他們就會害怕了。”
“……”秦始皇盯著小楚然，自己就是女兒要紅包的工具人吧，“是不是得分給朕一點？”
“這不行。”小楚然道，“你要是想要的話，早說啊，我讓他們多準備一份。”
“……”秦始皇沈默。
“不過不都是父王賞賜他們嗎？你要是問他們拿禮物，多不合適啊。”小楚然道，“父王，你是皇帝，哪裏用得著去要禮物，他們主動就會給你準備的。放心，少不了你那一份的。都讓他們給我準備了，他們還不給您準備，這不像話。”
秦始皇認為小楚然就挺不像話的，她還真的那麽做了。
“父王，也是你說的，要我去找他們的。”小楚然道，“別不高興，大不了，你給我多一點壓歲錢，把他們比下去。”
“你就不肯分給朕一點點嗎？”秦始皇再一次問。
“你不缺那一點點的。”小楚然道，“你是皇帝，坐擁江山美人，哪裏可能缺那麽一點點錢。你打個噴嚏，掉出來的金子都多。”
“哪裏來的那麽多金子。”秦始皇道。
“去挖啊。”小楚然左右看看，“告訴你，外面有很多小島，島上就有很多礦產。”
“島？”秦始皇想那一定要很大的船吧。
“對。”小楚然道，“等以後有了大船，就可以去了。現在就暫時放在那邊，以後去。”
“以後，幾年？還是幾十年？”秦始皇問，“朕活著的時候可以嗎？”
“不清楚。”小楚然道，“畢竟……我有很多東西都不懂得的啊，造船……特別難，我不會。”
秦始皇應該找其他人，多找幾個，船大一點，總能成功的。不斷探索，挖掘周圍有價值的東西。
“是不能指望你什麽都會。”秦始皇道。
武則天：你女兒不懂得，系統懂得啊。
武則天提醒秦始皇，系統懂得很多的，系統還能聯網。就算系統不懂得，還能去查。
秦始皇自然知道系統知道的很多，可是系統不肯說那些東西，他也沒有辦法。他還不能用自己或者幼崽的死威脅系統，系統根本就不管他們的死活，系統不可能輕易被威脅到。
“你指望我，也沒有用。”小楚然道，“我要是懂得，早就上天了。”
“你不是天上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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