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脾氣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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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振嶼最後還是給了她一根棒棒糖，草莓味兒的。
然後威脅著她說，“既然你幫我報名了，那你督促著我鍛煉，不然跑不好就是你的事兒了，課代表。”
“……”
於是，除了幫他補習英語，施可棠又成了監督柳振嶼跑步的“教練。”
哦，她也得跟著跑。只要她不看著，男生跑兩步就停下了，或者直接打球去了。
“你體能不是很好嗎，用得著每天來跑嗎？”施可棠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道。
男生倒是一身悠閑，“那不跑了，到時候跑不好也無所謂。”
施可棠咬咬牙，“走。”
柳振嶼揉了把她的腦袋，勾了勾唇，快速跑了起來。
在後面看，像一頭小獅子，充滿電的那種。
兩周後，施可棠不知道柳振嶼同學是否進步了，但她是真真切切比以前瘦了，身上的肉也緊實了，連張微都嚷嚷著要跟她一起去跑步。
“那太好了，你去吧，正好我就不用去了，我巴不得呢，柳振嶼跟個魔鬼一樣拉著我跑圈。”施可棠癱在凳子上說道。
“那算了，人家想朝夕相處的人可是你呀。”張微對她擠眉弄眼。
施可棠斜她一眼，“胡說什麽呢你。”
“你不覺得他對你有點意思嗎？”
“什麽意思？”
“傻啊你，喜歡唄。”張微彈她腦門兒。
喜歡嗎？她並不覺得，反而覺得他時時刻刻都在嫌棄自己。
“你怎麽也彈我腦門兒！！”施可棠揉著腦袋。
張微不懷好意地笑，“還有誰？柳振嶼？”
倆人吵吵鬧鬧，門口有人喊了聲，“施可棠，有人找。”
來的人是劉雅雯，還是很漂亮，不，是比那天更漂亮，老土的校服穿在高高瘦瘦的女生身上，更加清純動人，馬尾辮在空中飛舞，似是在跟每一個人打招呼。
施可棠乖乖叫人，“學姐。”
“可棠，你怎麽瘦了這麽多呀，更可愛了。”劉雅雯捏了捏她的臉。
“呵呵…可能是最近跑步的原因吧。”
“跑步呀？以前我也經常跑，確實能鍛煉身體。”女生像是在回憶往事，神情傷感。
施可棠一下子就想到了劉雅雯跟柳振嶼一起跑步的畫面，男生遠沒有像對她一樣這麽暴躁，也不會彈對方腦門兒，而是耐心又溫柔地在女生旁邊小步跟著。
“學姐，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既然對方不開口，只好主動出擊。
“嘻嘻，我就是想讓你把這個交給柳振嶼，他不接我電話，把扣扣微信也都拉黑了，我只好用這種古老的方式啦。”劉雅雯癟著嘴說道。
是一封信，小女生都會用得那種彩色信封，跟情書一樣。
“好的。”
“謝謝你啦，可棠。”劉雅雯對她笑得很甜。
——
施可棠晚飯沒吃幾口就溜達到了操場，等著柳振嶼。
西邊的晚霞鋪天蓋地得傾瀉而來，她卻只看到漫山遍野的黑白灰。
“今天怎麽這麽早？”還是一慣低沈的聲音，遠遠地在身後響起。
轉過身，是男生挺拔高大的身軀，一步步朝她走來，眼神也深深望向她。
以前，他是不是也這樣走向劉雅雯呢？深情又專註。
直到男生走到她面前，彈了下她額頭。
“想什麽呢你？”
“學姐給你的信收到了嗎？”
女生今天沒有還手。
“你放我那兒的？”柳振嶼反問。
“嗯。”
男生瞬間冷下了臉，“以後別再幹這事兒了。”
“這事兒是什麽事兒？”
“費力不討好的事兒。”難得跟她解釋。
“怎麽就費力不討好了？”施可棠是個執著girl。
柳振嶼是真被問得煩了，也是真不喜歡收信，再加上劉雅雯讓他白白受那一拳，心裏一直不爽著呢，這會兒又被人提起，“老子煩，行了不？”
果然，施可棠來氣了。
“我也覺得我煩。”
煩自己忍不住想問你，想知道你的過去，煩自己太在意你。
扭頭氣哄哄地走了。
柳振嶼低聲罵了一句，插著腰在原地冒火，真不知女生哪來這麽多氣。
沒有跑步，直接去找劉偉他們打球。
力道特狠，差點把人撞飛，投籃的時候也特用勁，球框都被震得抖三抖。
劉偉滿頭大汗，“嶼哥，你吃辣吃多了？哪來那麽大火氣？”
柳振嶼沒理他，一個勁得攔球，搶球，投籃。
郭子勰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
十分鐘後，男生們坐在地上，邊擦汗邊喝水。
“女生生氣了怎麽辦？”一旁冷著臉的柳振嶼突然問道。
“哈哈哈，你還會問這個？”劉偉笑得不行，把剛喝進去的水都吐出來了。
吐完又接著笑，“劉雅雯？可你倆不早就分手了？又和好了？”
“屁，老子之前就沒想著跟她在一起。”
“那你還答應人家？”郭子勰問道。
“還不是你們整天在我耳邊嘚嘚個不停，煩。”
“那現在呢？”
“什麽？”柳振嶼不解。
劉偉又問，“那現在你想跟哪個小女生在一起？”
“別他媽廢話，快給老子想個辦法，把女孩惹生氣了怎麽辦？”柳振嶼就沒什麽耐心。
郭子勰喝了口水，來了句，“好辦，按住頭直接親。”
“……”
施可棠回到教室就沒動過身。
張微跑來找她聊明星八卦，她怏怏不樂得沒怎麽接話。
沈悅和譚詠聰來問她英語，她也是公式化地講題，板著臉沒別的表情。
晚二後，施可棠照例在講臺上收拾桌子，粉筆要換新的，桌子上的板擦和各種工具要擺放整齊，最後還要擦一遍桌子。
譚詠聰準備走，在講臺邊上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還沒收拾好。”剛把不能用的粉筆挑出來。
“我幫你吧。”譚詠聰邊說邊上手去拿粉筆盒。
於是，兩人的手好巧不巧碰在了一起，而柳振嶼同學又好巧不巧目睹了全過程。
施可棠尷尬地收回手，“你先走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譚詠聰平時也是個悶頭學習的小男生，平時女生問他題也是幫人解答完就完事了，也就施可棠和張微偶爾會逗逗他，當然大多數是張微。
“那、那我先走了，晚安。”譚詠聰不好意思地看著施可棠。
施可棠輕聲笑了笑，“嗯，晚安。”
柳振嶼在底下煩躁得不行。
還晚安，幹脆你倆一起晚安得了。
跟別人溫溫柔柔的，一跟他說話就嗆，簡直像吃了槍藥的小南瓜。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何曉霞同志從小教他這個道理。
柳海民同志也親身實踐了這個道理。
起身走到女生面前，扯了扯嗓子，“下午我沒說你煩。”
施可棠沒搭理他，一心一意擦桌子。
“南瓜頭，聽到沒？”
行，還是不理他。
收拾完，施可棠背起書包就往外走，騰騰騰走得特快。
柳振嶼慢慢跟在後邊，她走兩步，他跟一步。
晚風輕輕吹動女生的頭發，淡淡的清香從前方傳來，柳振嶼摸了摸鼻子。
“南瓜頭，你還氣什麽？”
女生走得更快了。
柳振嶼一個大步走上去，抓住女生的書包帶子，施可棠被迫轉過身。
“我問你還在氣什麽？嗯？”男生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你不是嫌我煩嗎？我不煩你不成了嗎？”女生別過臉。
“我沒說你。”
“你當我傻？”施可棠瞪著他。
“我說收信這事兒，不過你確實挺傻的，你看不出來劉雅雯在利用你？”男生嗤笑。
“那也是我樂意！”
“她不找劉偉，不找郭子勰，不找班裏任何別的女生，為什麽偏偏找你？”柳振嶼步步緊逼。
“因為她知道我最煩收信。”沒等施可棠說話，柳振嶼又補充道。
“你倆之前……”還是問了出來。
“在一起過。”男生爽快地回答。
早就知道了，可從男生嘴裏聽到，跟從女主角嘴裏聽到，還是兩碼事兒。
“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好學生，以前幹過的混事也不少，你所能想到的那些小混混們幹的事兒，我可能一件也不落。”柳振嶼直直看著她，繼續說道。
“但這並不能把我釘在過去，我有在改變，所以有時候脾氣暴，你多擔著點，嗯？”
施可棠呆呆點頭，他的話怎麽越來越多了？？
柳振嶼滿意地拍了拍她腦袋，“回去吧，早點睡。”
施可棠神游著走回宿舍，小臉紅紅的。
“你約會去了？”張微看她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刷著牙問道。
“啊？”還沒反應過來。
“我說你約會去了？”張微加大分貝。
“如果一個男生跟你解釋他的過去，這說明了什麽？”
張微吐了口水，“追憶往昔？展望未來？”
“柳振嶼跟你吐露心聲啦？”張微接著問。
施可棠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終於知道你追人家張舒新這麽多年還沒到手的原因了。
不過展望未來這詞她還挺喜歡的。
或許她的未來裏有一個溫馨舒適的家，有一個她喜歡的、能給她安全感與幸福感的丈夫，然後再有一個可愛的小孩兒。
光是想想，就覺得未來讓人期盼，讓人心動，讓人神往。
可未來，你什麽時候能來呢？
當下的我，還是一個敏感又矯情的小女生，恨不得把青春裏所有的情緒都掩藏起來，高興的、不高興的，喜歡的、不喜歡的，所有情緒化的心情，都不能太顯露，但又頻頻在他面前失策，怕被他看出來，更怕他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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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威脅著她說，“既然你幫我報名了，那你督促著我鍛煉，不然跑不好就是你的事兒了，課代表。”
“……”
於是，除了幫他補習英語，施可棠又成了監督柳振嶼跑步的“教練。”
哦，她也得跟著跑。只要她不看著，男生跑兩步就停下了，或者直接打球去了。
“你體能不是很好嗎，用得著每天來跑嗎？”施可棠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道。
男生倒是一身悠閑，“那不跑了，到時候跑不好也無所謂。”
施可棠咬咬牙，“走。”
柳振嶼揉了把她的腦袋，勾了勾唇，快速跑了起來。
在後面看，像一頭小獅子，充滿電的那種。
兩周後，施可棠不知道柳振嶼同學是否進步了，但她是真真切切比以前瘦了，身上的肉也緊實了，連張微都嚷嚷著要跟她一起去跑步。
“那太好了，你去吧，正好我就不用去了，我巴不得呢，柳振嶼跟個魔鬼一樣拉著我跑圈。”施可棠癱在凳子上說道。
“那算了，人家想朝夕相處的人可是你呀。”張微對她擠眉弄眼。
施可棠斜她一眼，“胡說什麽呢你。”
“你不覺得他對你有點意思嗎？”
“什麽意思？”
“傻啊你，喜歡唄。”張微彈她腦門兒。
喜歡嗎？她並不覺得，反而覺得他時時刻刻都在嫌棄自己。
“你怎麽也彈我腦門兒！！”施可棠揉著腦袋。
張微不懷好意地笑，“還有誰？柳振嶼？”
倆人吵吵鬧鬧，門口有人喊了聲，“施可棠，有人找。”
來的人是劉雅雯，還是很漂亮，不，是比那天更漂亮，老土的校服穿在高高瘦瘦的女生身上，更加清純動人，馬尾辮在空中飛舞，似是在跟每一個人打招呼。
施可棠乖乖叫人，“學姐。”
“可棠，你怎麽瘦了這麽多呀，更可愛了。”劉雅雯捏了捏她的臉。
“呵呵…可能是最近跑步的原因吧。”
“跑步呀？以前我也經常跑，確實能鍛煉身體。”女生像是在回憶往事，神情傷感。
施可棠一下子就想到了劉雅雯跟柳振嶼一起跑步的畫面，男生遠沒有像對她一樣這麽暴躁，也不會彈對方腦門兒，而是耐心又溫柔地在女生旁邊小步跟著。
“學姐，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兒嗎？”既然對方不開口，只好主動出擊。
“嘻嘻，我就是想讓你把這個交給柳振嶼，他不接我電話，把扣扣微信也都拉黑了，我只好用這種古老的方式啦。”劉雅雯癟著嘴說道。
是一封信，小女生都會用得那種彩色信封，跟情書一樣。
“好的。”
“謝謝你啦，可棠。”劉雅雯對她笑得很甜。
——
施可棠晚飯沒吃幾口就溜達到了操場，等著柳振嶼。
西邊的晚霞鋪天蓋地得傾瀉而來，她卻只看到漫山遍野的黑白灰。
“今天怎麽這麽早？”還是一慣低沈的聲音，遠遠地在身後響起。
轉過身，是男生挺拔高大的身軀，一步步朝她走來，眼神也深深望向她。
以前，他是不是也這樣走向劉雅雯呢？深情又專註。
直到男生走到她面前，彈了下她額頭。
“想什麽呢你？”
“學姐給你的信收到了嗎？”
女生今天沒有還手。
“你放我那兒的？”柳振嶼反問。
“嗯。”
男生瞬間冷下了臉，“以後別再幹這事兒了。”
“這事兒是什麽事兒？”
“費力不討好的事兒。”難得跟她解釋。
“怎麽就費力不討好了？”施可棠是個執著girl。
柳振嶼是真被問得煩了，也是真不喜歡收信，再加上劉雅雯讓他白白受那一拳，心裏一直不爽著呢，這會兒又被人提起，“老子煩，行了不？”
果然，施可棠來氣了。
“我也覺得我煩。”
煩自己忍不住想問你，想知道你的過去，煩自己太在意你。
扭頭氣哄哄地走了。
柳振嶼低聲罵了一句，插著腰在原地冒火，真不知女生哪來這麽多氣。
沒有跑步，直接去找劉偉他們打球。
力道特狠，差點把人撞飛，投籃的時候也特用勁，球框都被震得抖三抖。
劉偉滿頭大汗，“嶼哥，你吃辣吃多了？哪來那麽大火氣？”
柳振嶼沒理他，一個勁得攔球，搶球，投籃。
郭子勰搖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
十分鐘後，男生們坐在地上，邊擦汗邊喝水。
“女生生氣了怎麽辦？”一旁冷著臉的柳振嶼突然問道。
“哈哈哈，你還會問這個？”劉偉笑得不行，把剛喝進去的水都吐出來了。
吐完又接著笑，“劉雅雯？可你倆不早就分手了？又和好了？”
“屁，老子之前就沒想著跟她在一起。”
“那你還答應人家？”郭子勰問道。
“還不是你們整天在我耳邊嘚嘚個不停，煩。”
“那現在呢？”
“什麽？”柳振嶼不解。
劉偉又問，“那現在你想跟哪個小女生在一起？”
“別他媽廢話，快給老子想個辦法，把女孩惹生氣了怎麽辦？”柳振嶼就沒什麽耐心。
郭子勰喝了口水，來了句，“好辦，按住頭直接親。”
“……”
施可棠回到教室就沒動過身。
張微跑來找她聊明星八卦，她怏怏不樂得沒怎麽接話。
沈悅和譚詠聰來問她英語，她也是公式化地講題，板著臉沒別的表情。
晚二後，施可棠照例在講臺上收拾桌子，粉筆要換新的，桌子上的板擦和各種工具要擺放整齊，最後還要擦一遍桌子。
譚詠聰準備走，在講臺邊上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還沒收拾好。”剛把不能用的粉筆挑出來。
“我幫你吧。”譚詠聰邊說邊上手去拿粉筆盒。
於是，兩人的手好巧不巧碰在了一起，而柳振嶼同學又好巧不巧目睹了全過程。
施可棠尷尬地收回手，“你先走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譚詠聰平時也是個悶頭學習的小男生，平時女生問他題也是幫人解答完就完事了，也就施可棠和張微偶爾會逗逗他，當然大多數是張微。
“那、那我先走了，晚安。”譚詠聰不好意思地看著施可棠。
施可棠輕聲笑了笑，“嗯，晚安。”
柳振嶼在底下煩躁得不行。
還晚安，幹脆你倆一起晚安得了。
跟別人溫溫柔柔的，一跟他說話就嗆，簡直像吃了槍藥的小南瓜。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何曉霞同志從小教他這個道理。
柳海民同志也親身實踐了這個道理。
起身走到女生面前，扯了扯嗓子，“下午我沒說你煩。”
施可棠沒搭理他，一心一意擦桌子。
“南瓜頭，聽到沒？”
行，還是不理他。
收拾完，施可棠背起書包就往外走，騰騰騰走得特快。
柳振嶼慢慢跟在後邊，她走兩步，他跟一步。
晚風輕輕吹動女生的頭發，淡淡的清香從前方傳來，柳振嶼摸了摸鼻子。
“南瓜頭，你還氣什麽？”
女生走得更快了。
柳振嶼一個大步走上去，抓住女生的書包帶子，施可棠被迫轉過身。
“我問你還在氣什麽？嗯？”男生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你不是嫌我煩嗎？我不煩你不成了嗎？”女生別過臉。
“我沒說你。”
“你當我傻？”施可棠瞪著他。
“我說收信這事兒，不過你確實挺傻的，你看不出來劉雅雯在利用你？”男生嗤笑。
“那也是我樂意！”
“她不找劉偉，不找郭子勰，不找班裏任何別的女生，為什麽偏偏找你？”柳振嶼步步緊逼。
“因為她知道我最煩收信。”沒等施可棠說話，柳振嶼又補充道。
“你倆之前……”還是問了出來。
“在一起過。”男生爽快地回答。
早就知道了，可從男生嘴裏聽到，跟從女主角嘴裏聽到，還是兩碼事兒。
“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好學生，以前幹過的混事也不少，你所能想到的那些小混混們幹的事兒，我可能一件也不落。”柳振嶼直直看著她，繼續說道。
“但這並不能把我釘在過去，我有在改變，所以有時候脾氣暴，你多擔著點，嗯？”
施可棠呆呆點頭，他的話怎麽越來越多了？？
柳振嶼滿意地拍了拍她腦袋，“回去吧，早點睡。”
施可棠神游著走回宿舍，小臉紅紅的。
“你約會去了？”張微看她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刷著牙問道。
“啊？”還沒反應過來。
“我說你約會去了？”張微加大分貝。
“如果一個男生跟你解釋他的過去，這說明了什麽？”
張微吐了口水，“追憶往昔？展望未來？”
“柳振嶼跟你吐露心聲啦？”張微接著問。
施可棠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終於知道你追人家張舒新這麽多年還沒到手的原因了。
不過展望未來這詞她還挺喜歡的。
或許她的未來裏有一個溫馨舒適的家，有一個她喜歡的、能給她安全感與幸福感的丈夫，然後再有一個可愛的小孩兒。
光是想想，就覺得未來讓人期盼，讓人心動，讓人神往。
可未來，你什麽時候能來呢？
當下的我，還是一個敏感又矯情的小女生，恨不得把青春裏所有的情緒都掩藏起來，高興的、不高興的，喜歡的、不喜歡的，所有情緒化的心情，都不能太顯露，但又頻頻在他面前失策，怕被他看出來，更怕他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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