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那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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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可棠躺在張微旁邊輾轉反側，睡不著。
腦子裏全是男生喝酒後微醺時，在耳邊笑著喊她小南瓜的樣子，真是夠誘人的，怪不得那麽招小姑娘喜歡。
KTV散場後，男生們覺得不盡興，又攛掇著柳振嶼去酒吧。
柳振嶼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喝得有點上頭，這會兒有點暈，沒有說話。
“嶼哥，去魅影嗎？”劉偉靠近問。
柳振嶼點點頭，一群人拉著他就上車走了。
北城就這一個酒吧，魅影，總共三層。
一樓鬧騰，多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最近酒吧來了幾個外國女生，個個高鼻梁大眼睛，身材也是頂出挑，小男生們更加春心蕩漾了。二樓是清吧，多是來喝酒消愁的年輕小夥兒和失戀的小姑娘。三樓是供娛樂和住宿的，多數人玩半宿也就上樓休息了。
“帥哥，喝一杯？”柳振嶼在吧臺繼續喝酒，來了個嫵媚多姿的女人，端著酒杯，馬上就要靠在他身上了，還時不時用手扒著胸口。
男生不悅地往右邊挪了挪，冷冷地開口，“滾。”
“呦，這麽大脾氣？”女人繼續靠近。
“別他媽煩我。”柳振嶼哐地一聲把酒杯放下，起身走了。
香水味比煙味和酒味加起來都熏人。
小南瓜的身上是清淡又好聞的奶香味。
哪怕是跟他頂嘴，也都是可愛的不行。
還沒走幾步，“阿嶼！”劉雅雯小跑著到他面前。
“還好我沒急著走，就知道你們肯定來這兒。”劉雅雯得意的笑了笑。
柳振嶼按了按太陽穴，“劉雅雯，咱倆早就結束了，別來找我了，成嗎？”
“沒事呀，我就是喜歡你，分手了就不能追你了嗎？”劉雅雯依然笑得很甜。
男生沒理她，轉身走了。
“你喜歡那個小妹妹吧？施可棠？”劉雅雯突然說道。
男生停下腳步，“關你屁事。”
剛說完，旁邊過來一個男生，沒等柳振嶼反應過來，右邊嘴角被打了一拳。
劉雅雯被嚇得不輕，站在原地不敢動。
男生又要上手，柳振嶼反身踹了對方一腳，眼神發狠，趁對方趴在地上沒起來，又抓起男生的衣領往外拖，一直拖到酒吧門外。
男生被按在墻邊，兩只手被對方用一只手就鉗制住了，根本不是柳振嶼的對手。
畢竟是從小被他爸訓大的，烈日下站軍姿，俯臥撐，跑圈，對付一個同齡的小男生，太輕而易舉了。
柳振嶼又往男生肚子上打了三拳，“偷襲？還他媽是不是男人？”
男生臉色發白，“呸，你就是男人了？劉雅雯整天追著你跑，你愛搭不理的真他媽好意思。”
柳振嶼冷笑，“老子早就跟她結束了。”
“那她怎麽還老跟你在一塊兒。”
“她自己來的，關我屁事。”
“我不想再惹事兒，所以剛剛沒在酒吧裏收拾你，別他媽再惹我，快滾。”說完又踹了男生一腳。
等劉雅雯拉著劉偉他們出來的時候，只剩下柳振嶼靠在墻邊，嘴角都腫了。
“嶼哥，你這戰鬥力不行了啊。”劉偉憋笑，畢竟之前可是一個對五個，還不掛彩的那種。
柳振嶼白他一眼，又對著劉雅雯說道，“管好你男人，別再讓我看到他。”
劉雅雯一臉不解，剛想解釋，柳振嶼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柳振嶼被他媽攔住，“你又跟人打架去了？”
“沒。”男生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
“那你嘴角怎麽又腫了？”何曉霞不好糊弄，整個精明能幹一女強人。
“喝酒喝蒙了，摔了。”面不改色心不跳。
“呵，你怎麽不把腦子也摔了？還是你以為你媽傻啊？”
“媽，您別叨叨了，我這不沒事嗎？”柳振嶼不耐煩地喝了口水。
“行，沒事是吧？那你去庫房理貨吧。”何曉霞微笑著說。
“哦對了，生日快樂呀，我的寶貝兒子。”說完就哼著歌兒回房了。
“……”
——
上課鈴剛落下，老韓還沒來，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假期趣事。
柳振嶼背著書包走進教室，大家行以註目禮。
“你…嘴巴沒事吧？”沈悅指了指他的右臉。
於是，等施可棠擡頭，又扭頭往後看的時候，正好看到男生眼神迷茫地摸著嘴角。
“哈哈哈…”沒忍住。
柳振嶼快速揭下創可貼，眼神沈了下去。
媽的。粉色？櫻桃小丸子？？
他媽絕對是故意的，趁他不註意，偷梁換柱。男生咬咬牙，頂了頂下顎。
“笑屁，門牙都齜出來了。”男生瞪著施可棠說道。
施可棠朝他做了個鬼臉，吐了下舌頭。
男生低頭，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真傻。
沈悅還是不太放心，“你怎麽了？用不用去幫你買藥。”畢竟還挺嚴重，腫得厲害。
“沒事，昨天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下。”一樣的說辭。
沈悅疑惑，“可是，摔倒只蹭了嘴角嗎？不應該啊，如果是正面趴下，你的臉也應該會受傷，但目前來看，你只有嘴角腫了，臉部並不明顯。”
“而且，擦傷會破皮，甚至流血，顯然，你也沒有。”
“你這更像是跟人打架。”
對於沈悅的數學推理邏輯，施可棠是真佩服。
柳振嶼還是一臉淡定，翻開語文書，頭也沒擡，“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
...
“上課前先說個事兒啊，秋季運動會要來了，咱們班都踴躍參加，爭取拿下總成績第一的獎狀！”老韓說完又拿起了他的菊花茶喝了兩口，“那個，班長還有體委，你倆上心點。”
班長和體委都是男生，平時跟班裏人關系都不錯，尤其是班長任曉風，八面玲瓏，特會來事一人，關鍵是成績還好，老師也都格外喜歡他。
課間，任曉風在講臺上征集大家的意向，“你們有主動報名參加的嗎？”
“我，女子一千五。”傅明蕾第一個舉手。
同學們紛紛壞笑，“哦~~”
傅明蕾和班長那點事兒，都心知肚明。
任曉風看了女生幾秒鐘後把名字記下了。
“我參加男子跳高！”
“我參加女子八百！”
……
青春年少，少男少女們總有一番熱情去參加各種活動，也把集體榮譽看的很重，流動紅旗與獎狀是每個班的向往與動力。
“好了，還差男子三千，有人參加嗎？”
底下沒人說話，三千米向來人人害怕，跑下來整個人都虛脫了。
“那我再等等吧，對了，你們提前寫好加油詞，施可棠和張微你倆到時候去讀。”
“我能在上邊為你們唱歌鼓勁兒嗎？”張微一心為唱歌兒事業獻身。
“得了吧你，嚇唬誰呢。”高珩在最後一排取笑她。
“班長，我推薦我們人帥心善的高少爺參加男子三千。”張微回頭沖高珩友好地笑了笑。
“我可沒說，誰說誰去。而且我四百米加跳高跳遠，不累啊？”高珩雖然體能什麽的都不錯，但畢竟是少爺體質，平時也沒經歷過什麽風吹雨打，最男人的活動就是打籃球了。
任曉風沒辦法，找不到人參加，他自己也已經參加了好幾項。
想來想去，班裏還有一人沒有參加任何項目。
課外活動的時候拿著表走到男生旁邊。“柳振嶼同學，你要不要試試男子三千？”
正在被施可棠加課時輔導英語的男生擡頭看了眼任曉風，“沒興趣。”
任曉風拿出班長風範，“班裏就你一個男生沒參加任何項目了，試試吧，而且你體能那麽強，肯定沒問題的。”
“你怎麽知道我體能好？”柳振嶼反問。
“他們不都說你從小在部隊裏長大的嗎？”對部隊、當兵這種詞，男生們向來憧憬又敬畏。
“那就得參加這個了？”男生還是不為所動。
任曉風被問住了，示意一旁的施可棠。
平時施可棠跟班裏的班委關系都不錯，經常和他們一起去老韓那兒開會。
有什麽事兒任曉風也幫她在老韓那打掩護。
這會兒，施可棠覺得自己義不容辭。
坐正身子，吸了口氣，轉頭對著柳振嶼說:“去吧去吧，你那麽厲害，一定能拿第一的。”
柳振嶼看著她，挑挑眉，等了幾秒後，點了點了頭。
施可棠拿過報名表，飛快寫完了他的名字交給了任曉風。
柳振嶼雙手環胸，質問她，“你又知道我厲害了？這次從哪聽說的？”
施可棠不甘示弱，“學姐告訴我的。”
聽到學姐這倆字，男生明顯更疑惑了。
“就昨天那個長得又高又漂亮的學姐，劉雅雯。”
一聽到這仨字，男生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別天天聽別人說三道四。”
“那這麽說你並不厲害嘍？”施可棠跟他杠。
“你是指哪方面？”
柳振嶼一副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的模樣，轉過身，正面對著她。
被男生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下，施可棠沒敢跟他對視。
“各方面唄，尤其是在人際交往方面。”
柳振嶼不解，“嗯？”
施可棠差點陷進去這一聲“嗯”裏，這該死的男低音。
“就是說你特招小女生喜歡，滿意了吧！”非得把話說明白了。
柳振嶼低聲笑，又盯著她說，“那你呢？”
沒有想到他還會反問到自己，脫口而出，“我又不是小女生。”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招我喜歡。
果然，男生臉色沈了下來，“也對，你是南瓜頭，跟人小女生品種不一樣。”
施可棠不高興地瞪著他，“自己學吧！”
啪地合上書，作勢要走。
“你哪來這麽多氣？”男生湊近她說。
“誰讓你老說我。”我才不想當南瓜頭。
“別氣了，我沒那麽多棒棒糖了。”男生無奈地說。
“啊？”
等施可棠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男生在認真翻著書包。
從側面看，是刀削般冷峻的側臉，鼻梁很高，嘴巴性感，還有毛茸茸的頭發直楞楞立著。
施可棠拉了拉男生的校服袖子，紅著臉說，“不、不用了，我沒生氣。”
我就是不想被別的小女生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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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振嶼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喝得有點上頭，這會兒有點暈，沒有說話。
“嶼哥，去魅影嗎？”劉偉靠近問。
柳振嶼點點頭，一群人拉著他就上車走了。
北城就這一個酒吧，魅影，總共三層。
一樓鬧騰，多是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最近酒吧來了幾個外國女生，個個高鼻梁大眼睛，身材也是頂出挑，小男生們更加春心蕩漾了。二樓是清吧，多是來喝酒消愁的年輕小夥兒和失戀的小姑娘。三樓是供娛樂和住宿的，多數人玩半宿也就上樓休息了。
“帥哥，喝一杯？”柳振嶼在吧臺繼續喝酒，來了個嫵媚多姿的女人，端著酒杯，馬上就要靠在他身上了，還時不時用手扒著胸口。
男生不悅地往右邊挪了挪，冷冷地開口，“滾。”
“呦，這麽大脾氣？”女人繼續靠近。
“別他媽煩我。”柳振嶼哐地一聲把酒杯放下，起身走了。
香水味比煙味和酒味加起來都熏人。
小南瓜的身上是清淡又好聞的奶香味。
哪怕是跟他頂嘴，也都是可愛的不行。
還沒走幾步，“阿嶼！”劉雅雯小跑著到他面前。
“還好我沒急著走，就知道你們肯定來這兒。”劉雅雯得意的笑了笑。
柳振嶼按了按太陽穴，“劉雅雯，咱倆早就結束了，別來找我了，成嗎？”
“沒事呀，我就是喜歡你，分手了就不能追你了嗎？”劉雅雯依然笑得很甜。
男生沒理她，轉身走了。
“你喜歡那個小妹妹吧？施可棠？”劉雅雯突然說道。
男生停下腳步，“關你屁事。”
剛說完，旁邊過來一個男生，沒等柳振嶼反應過來，右邊嘴角被打了一拳。
劉雅雯被嚇得不輕，站在原地不敢動。
男生又要上手，柳振嶼反身踹了對方一腳，眼神發狠，趁對方趴在地上沒起來，又抓起男生的衣領往外拖，一直拖到酒吧門外。
男生被按在墻邊，兩只手被對方用一只手就鉗制住了，根本不是柳振嶼的對手。
畢竟是從小被他爸訓大的，烈日下站軍姿，俯臥撐，跑圈，對付一個同齡的小男生，太輕而易舉了。
柳振嶼又往男生肚子上打了三拳，“偷襲？還他媽是不是男人？”
男生臉色發白，“呸，你就是男人了？劉雅雯整天追著你跑，你愛搭不理的真他媽好意思。”
柳振嶼冷笑，“老子早就跟她結束了。”
“那她怎麽還老跟你在一塊兒。”
“她自己來的，關我屁事。”
“我不想再惹事兒，所以剛剛沒在酒吧裏收拾你，別他媽再惹我，快滾。”說完又踹了男生一腳。
等劉雅雯拉著劉偉他們出來的時候，只剩下柳振嶼靠在墻邊，嘴角都腫了。
“嶼哥，你這戰鬥力不行了啊。”劉偉憋笑，畢竟之前可是一個對五個，還不掛彩的那種。
柳振嶼白他一眼，又對著劉雅雯說道，“管好你男人，別再讓我看到他。”
劉雅雯一臉不解，剛想解釋，柳振嶼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柳振嶼被他媽攔住，“你又跟人打架去了？”
“沒。”男生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
“那你嘴角怎麽又腫了？”何曉霞不好糊弄，整個精明能幹一女強人。
“喝酒喝蒙了，摔了。”面不改色心不跳。
“呵，你怎麽不把腦子也摔了？還是你以為你媽傻啊？”
“媽，您別叨叨了，我這不沒事嗎？”柳振嶼不耐煩地喝了口水。
“行，沒事是吧？那你去庫房理貨吧。”何曉霞微笑著說。
“哦對了，生日快樂呀，我的寶貝兒子。”說完就哼著歌兒回房了。
“……”
——
上課鈴剛落下，老韓還沒來，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假期趣事。
柳振嶼背著書包走進教室，大家行以註目禮。
“你…嘴巴沒事吧？”沈悅指了指他的右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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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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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屁，門牙都齜出來了。”男生瞪著施可棠說道。
施可棠朝他做了個鬼臉，吐了下舌頭。
男生低頭，忍不住翹起了嘴角，真傻。
沈悅還是不太放心，“你怎麽了？用不用去幫你買藥。”畢竟還挺嚴重，腫得厲害。
“沒事，昨天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下。”一樣的說辭。
沈悅疑惑，“可是，摔倒只蹭了嘴角嗎？不應該啊，如果是正面趴下，你的臉也應該會受傷，但目前來看，你只有嘴角腫了，臉部並不明顯。”
“而且，擦傷會破皮，甚至流血，顯然，你也沒有。”
“你這更像是跟人打架。”
對於沈悅的數學推理邏輯，施可棠是真佩服。
柳振嶼還是一臉淡定，翻開語文書，頭也沒擡，“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
...
“上課前先說個事兒啊，秋季運動會要來了，咱們班都踴躍參加，爭取拿下總成績第一的獎狀！”老韓說完又拿起了他的菊花茶喝了兩口，“那個，班長還有體委，你倆上心點。”
班長和體委都是男生，平時跟班裏人關系都不錯，尤其是班長任曉風，八面玲瓏，特會來事一人，關鍵是成績還好，老師也都格外喜歡他。
課間，任曉風在講臺上征集大家的意向，“你們有主動報名參加的嗎？”
“我，女子一千五。”傅明蕾第一個舉手。
同學們紛紛壞笑，“哦~~”
傅明蕾和班長那點事兒，都心知肚明。
任曉風看了女生幾秒鐘後把名字記下了。
“我參加男子跳高！”
“我參加女子八百！”
……
青春年少，少男少女們總有一番熱情去參加各種活動，也把集體榮譽看的很重，流動紅旗與獎狀是每個班的向往與動力。
“好了，還差男子三千，有人參加嗎？”
底下沒人說話，三千米向來人人害怕，跑下來整個人都虛脫了。
“那我再等等吧，對了，你們提前寫好加油詞，施可棠和張微你倆到時候去讀。”
“我能在上邊為你們唱歌鼓勁兒嗎？”張微一心為唱歌兒事業獻身。
“得了吧你，嚇唬誰呢。”高珩在最後一排取笑她。
“班長，我推薦我們人帥心善的高少爺參加男子三千。”張微回頭沖高珩友好地笑了笑。
“我可沒說，誰說誰去。而且我四百米加跳高跳遠，不累啊？”高珩雖然體能什麽的都不錯，但畢竟是少爺體質，平時也沒經歷過什麽風吹雨打，最男人的活動就是打籃球了。
任曉風沒辦法，找不到人參加，他自己也已經參加了好幾項。
想來想去，班裏還有一人沒有參加任何項目。
課外活動的時候拿著表走到男生旁邊。“柳振嶼同學，你要不要試試男子三千？”
正在被施可棠加課時輔導英語的男生擡頭看了眼任曉風，“沒興趣。”
任曉風拿出班長風範，“班裏就你一個男生沒參加任何項目了，試試吧，而且你體能那麽強，肯定沒問題的。”
“你怎麽知道我體能好？”柳振嶼反問。
“他們不都說你從小在部隊裏長大的嗎？”對部隊、當兵這種詞，男生們向來憧憬又敬畏。
“那就得參加這個了？”男生還是不為所動。
任曉風被問住了，示意一旁的施可棠。
平時施可棠跟班裏的班委關系都不錯，經常和他們一起去老韓那兒開會。
有什麽事兒任曉風也幫她在老韓那打掩護。
這會兒，施可棠覺得自己義不容辭。
坐正身子，吸了口氣，轉頭對著柳振嶼說:“去吧去吧，你那麽厲害，一定能拿第一的。”
柳振嶼看著她，挑挑眉，等了幾秒後，點了點了頭。
施可棠拿過報名表，飛快寫完了他的名字交給了任曉風。
柳振嶼雙手環胸，質問她，“你又知道我厲害了？這次從哪聽說的？”
施可棠不甘示弱，“學姐告訴我的。”
聽到學姐這倆字，男生明顯更疑惑了。
“就昨天那個長得又高又漂亮的學姐，劉雅雯。”
一聽到這仨字，男生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別天天聽別人說三道四。”
“那這麽說你並不厲害嘍？”施可棠跟他杠。
“你是指哪方面？”
柳振嶼一副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的模樣，轉過身，正面對著她。
被男生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下，施可棠沒敢跟他對視。
“各方面唄，尤其是在人際交往方面。”
柳振嶼不解，“嗯？”
施可棠差點陷進去這一聲“嗯”裏，這該死的男低音。
“就是說你特招小女生喜歡，滿意了吧！”非得把話說明白了。
柳振嶼低聲笑，又盯著她說，“那你呢？”
沒有想到他還會反問到自己，脫口而出，“我又不是小女生。”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招我喜歡。
果然，男生臉色沈了下來，“也對，你是南瓜頭，跟人小女生品種不一樣。”
施可棠不高興地瞪著他，“自己學吧！”
啪地合上書，作勢要走。
“你哪來這麽多氣？”男生湊近她說。
“誰讓你老說我。”我才不想當南瓜頭。
“別氣了，我沒那麽多棒棒糖了。”男生無奈地說。
“啊？”
等施可棠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男生在認真翻著書包。
從側面看，是刀削般冷峻的側臉，鼻梁很高，嘴巴性感，還有毛茸茸的頭發直楞楞立著。
施可棠拉了拉男生的校服袖子，紅著臉說，“不、不用了，我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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