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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部作品,各有千秋。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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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季暮深站在關漱月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後腦勺,話語冷冽,“陸川和瀟疏影說的話能信?你是豬腦子嗎?”

“你才是豬腦子呢……”話說一半,關漱月發現了不對勁,“你怎麽知道陸川和瀟疏……”

說話間,她順勢回頭,看清了身後的人,“影”字還沒出口,就卡在了喉間。

王馨和於寒梅還在情境之外,兩人楞楞的對視一眼,“季男神這是在跟關漱月說話嗎?”

兩人眨眨眼,狠狠擰了自己一把。

“臥槽!”於寒梅脫口而出,“居然是真的!”

王馨也有種被餡餅砸死的感覺,“關漱月居然認識季男神!”

那……

關漱月口口聲聲說季男神是渣男,難道是真的?

兩人再次對視,再次眨眼,然後看向對峙的季暮深和關漱月,有點不確定了。

初箜起身,笑語盈盈,“三哥,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初箜雖然不經常參與圈子裏的交流,但因為陸川,她跟京都四少的交情都很不錯。

“沒有誤會!”關漱月好像炸毛的小貓咪,頓時露出了鋒利的爪子,“一個人說他是渣男,可能是誤會,若是多人都這樣說,還算是誤會嗎?”

初箜,“……”

摸摸鼻子,初箜向季暮深投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季暮深被關漱月的油鹽不進氣得頭疼,他捏捏眉心,一把攬著關漱月的腰肢,把她抱在懷裏,眼底的冷光讓關漱月身體一顫,頓時她掙紮得更厲害裏。

“季暮深你個渣男,你有未婚妻了還來撩撥我,我不給人家當小三……”

季暮深,“……”

王馨+於寒梅,“……”

兩人相互對視,目瞪口呆。

不會吧?季男神真的是渣男?

關漱月叫囂著,“未婚妻”三個字一出,在加上提到了陸川,初箜就有些明白了。

她搖搖頭,笑得有些無力。

她表哥,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這麽損的點子,而且敢汙蔑季三少的,恐怕也只有陸四少了。

“漱月,三哥沒有未婚妻。”初箜打算為自家表哥贖罪。

關漱月楞了一秒鐘,看看季暮深,又看向初箜,“你坑我吧?”

“真的沒有。坑你的是陸川。”

就在季暮深和初箜以為關漱月會低頭認錯時,她突然掙脫束縛,拔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你喊季渣男三哥,當然站在他那邊了!初箜,我鄙視你!”

初箜,“……”

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三哥,我無能為力了,祝你好運!”

季暮深對初箜點點頭,大步邁開追了出去。

小白兔兩條小短腿自然跑不過季男神的兩條大長腿,沒等她跑出餐廳,就給季暮深抓住了。

“渣男,你放開我……”

季暮深臉色一沈,頓時如黑雲壓城。

“放開你?做夢吧!”不理會小白兔的哭喊,直接把人扛在肩頭,在各種詫異的目光中,徑直走了出去。

直到季暮深和關漱月徹底消失不見,於寒梅和王馨才回神,兩人直楞楞的看著初箜,就像盯上獵物的餓狼。

“說!到底怎麽回事?”

初箜攤手聳肩,表情無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三哥和漱月認識。至於兩人的奸情,很抱歉,不知道。”

於寒梅摩拳擦掌,話語陰森森的,“小白兔居然有秘密,看來是該嚴刑逼供了!”

王馨點頭附和,“同意!”

初箜扶額,腦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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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少要霸王硬上弓了,期待嗎?

今天的更新結束,寶貝們晚安,群麽麽

☆、【168】被打屁屁了

“渣男!你放開我!”

關漱月邊尖叫,邊踢騰著雙腿,試圖為自己爭取一線機會,讓季暮深把她放下來。

然而,無論她怎麽尖叫,季暮深都恍若未聞,禁錮著她的雙腿,面無表情的穿過餐廳,走過大堂,進入電梯。

“季暮深你個渣男,你無恥,你不要臉……”關漱月能想到的罵人的話,一股腦罵了出來。

季暮深原本就黑沈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就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陰霾。

終於,忍無可忍,季暮深低吼,“閉嘴!”

“我不!”關小白兔破罐子破摔,“你做得出來,還不許人說了?暴君渣男!”

然而,下一秒……

啪!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電梯狹小的空間裏,尤顯清晰。

似是沒料到季暮深會打她屁股,關漱月楞了片刻。

須臾,回神之後,關漱月小臉漲得通紅,她越大掙紮起來,“季暮深你不要臉……”

媽的!居然打她的屁股!

她長這麽大,爹媽都沒打過她屁股,居然被一個渣男給打了。

簡直不能忍!

“季暮深,你個無恥滾蛋……”因為委屈,關漱月的聲音有些不明顯的沙啞,隱隱帶上了哭腔。

然而,盛怒之中的季暮深根本沒有在意,也沒註意到關漱月的變化。她越掙紮,他越憤怒。

“無恥滾蛋!老男人!別指望著姐會原諒你……”

啪啪啪!

關漱月罵一句,季暮深打一下。終究還是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直到出了電梯,進入地下停車場,季暮深才陰沈著臉詢問,“知錯了嗎?”

叛逆心上來,關漱月哪裏是那麽輕易就認錯的,更何況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小脖子一梗,扭頭,冷哼一聲,“我沒錯!”

“呵――”季暮深氣得冷笑一聲,“不知死活!回去再收拾你!”

說著,打開車門,把眼淚汪汪卻又怒氣鼓鼓的關小白兔塞進紅色超跑的副駕駛座上。

關漱月趁著季暮深轉到另一邊上車的空隙,迅速打開車門,打算逃跑。

然而,她快,季暮深更快。

不等她雙腳落地,季暮深已然上車。顧不得憐香惜玉,勾著她的後衣領,微微用力,就把想要逃跑的小白兔抓了回來。

順勢帶上車門,“哢嚓”一聲,落鎖。

關漱月脖子一縮,有些慌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紅彤彤的,氤氳出朦朦霧氣,楚楚可憐。

“跑啊……”季暮深傾身逼近,陰翳的俊顏之上染了些許邪肆,仿佛是墮落地獄的黑天使。

從沒見過這樣的季暮深,關漱月也害怕了,她蜷縮著身子,水眸裏洇出幾分懼意。

她仿若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聲音滿是驚恐,“你……你別過來……”

“若是我非要過去呢?”被小白兔如此排斥,季暮深快被氣瘋了。他捏著小白兔的下巴,俊美邪肆,儼然一調戲良家女子的惡霸。

當然,前提是忽略那張陰沈得可以滴水的俊臉。

“我……我喊人了……”

“你喊啊!”季暮深笑容薄涼,“我倒要看看有誰來救你?”

剎那間,關漱月的心就如墜入冰窖,撥涼撥涼的。

她跨下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也是,有誰敢跟京都四少之一的季三少作對呢?除非是覺得自己命太長了,想提早去找閻王哥哥喝茶下棋聊人生,不然,睡會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而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呢?

此時,關漱月心間無比悲涼。

見她哀戚的神色,季暮深收斂了幾分冷冽,霽月風光的眼底多了幾許溫度。

修長的手指禁錮著關漱月的下巴,他強迫她看著自己,“說,錯了沒?”

關漱月神色悲涼,她恪守著道德的底線不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到頭來竟是她做錯了?

此刻,她只想仰天大笑。

可是,她卻笑不出來。

許久,她小聲哀求,“季三少,我向你道歉,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們的游戲,我玩不起,也不想玩。

“你說什麽?”臉色剛剛緩和,下一秒又如冰封凍,“放過你?不可能!當初是你主動送上門,撩撥了我的一汪心湖,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那你想怎麽樣?”緊咬下唇,水霧氤氳了眼眸,關漱月笑得苦澀。

到了這個時候,她居然哭不出來。

她想,也許是心寒了,冰封了,滴淚成冰了吧!

季暮深捏著她的下巴,霸道宣誓,“既然招惹了我,就別想離開。這輩子,你註定是我的人!”

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過,季暮深強忍著怒氣,拉過安全帶,先是給關漱月系上,接著給自己系上,隨後發動車子,紅色超跑如同一道閃電,頓時疾馳而去。

星域影視城。

中場休息時間,瀟疏影盯著手機發呆,連趙敏喊她都沒聽到。

“餵!發什麽呆呢?”趙敏拍了瀟疏影一下,把神游太虛的人拉了回來。

收斂了思緒,瀟疏影搖搖頭,“沒什麽。”

“沒想什麽喊你不回答,忽悠我呢?”趙敏翻了一個白眼,一副“你別欺負我”的表情。

“真沒什麽。”瀟疏影有些無力,然而趙敏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卻又讓她不得不說。

終究,組織了一下需要,瀟疏影還是說了。

開說之前,她先嘆了口氣,“唉!”

趙敏,“……”

臥槽!到底是什麽人什麽事,能讓瀟疏影嘆息不止?

再也按捺不住了,趙敏催促道,“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於是,瀟疏影把編排季暮深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末了,她擡頭望天,無限感慨,“趙敏敏你說,我要是不小心拆散了三哥和小白兔,這不是造孽麽……”

聽罷,趙敏白眼再翻,竟然無從接話。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話語鄙視,“瀟疏影,你說你簡直了……閑的蛋疼了……”

瀟疏影表示自己很委屈,“姑娘我向來有仇必報,誰讓季暮深甩手走人的?再說了,到今天著地步,我也沒想到啊!我有不是神仙,沒有未蔔先知的本領,早知道會這樣,我也不會挑撥小白兔啊……”

趙敏無語望天。

她就說了一句,瀟疏影就振振有詞的說了一長串,簡直了……

“小白兔要是真的轉不過彎來,你就等著季男神削你吧!”趙敏有些幸災樂禍。

瀟疏影,“……”

她不就是在擔心這個麽?

傷口上撒鹽,很有意思嗎?

“唉――”再次嘆息一聲,瀟疏影琢磨著,她是不是該去跟關漱月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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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季渣男要霸王硬上弓了,寶貝們準備好小板凳,現場圍觀啊!

群麽麽

☆、【169】你想做什麽

騷包的紅色超跑一路狂奔疾馳,車輪摩擦地面,卷起殘冷的空氣。

心情郁悶的季三少,似是報覆一般,油門一踩到底,表盤上的指針猛然擺動,直接落在了數字150上。

“啊——”關漱月尖叫,“慢點——”

季暮深恍若未聞,速度非但沒有減慢,反而有種加快的跡象。

方向盤來回打動,車子在車流中左右穿梭,忽略那能嚇出心臟病的速度,車子就如同一條靈活的游魚一樣。

對季三少來說,此時的紅綠燈就如同擺設一樣,他視而未見,油門一踩到底,無紅燈還是綠燈,直接沖過去。

“啊——”

小白兔臉色越來越白,尖叫聲一聲比一聲高。

“紅燈——”

季暮深仿佛沒聽到沒看到,方向盤一打,紅色超跑貼著一輛白色的奧迪擦過,留下一串傲嬌的尾氣。

從帝都酒店到秀麗山莊大約需要四十分鐘,季暮深一路狂奔,竟硬生生縮短了一半的時間。

當紅色超跑停在秀麗山莊的地下停車場時,關漱月當場放聲大哭。

不要懷疑,那是被季三少瘋狂的速度給嚇得。

“季暮深,你混蛋……”一邊哭,關漱月一邊抱怨,“想死了沒人拉著你,求你別拉上我行不?我還年輕,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揮霍,我要是做鬼,第一個絕對不放過你……”

季暮深嘴角抽搐,大手緊緊握成拳頭,表情有些隱忍。

沈默著一言不發,他擡手,想去給關漱月解安全帶。

然而,手還沒伸過去,酒杯關漱月一下子拍掉。

“你想做什麽?”關漱月紅著眼睛,眶中含淚,氣鼓鼓的質問。

季暮深眸色沈沈,“你說我想做什麽?當然是做你!”

關漱月,“……”

眼睛眨巴眨巴,似是沒反應過來季暮深的話是什麽意思,當時也不抽噎了,只是楞楞的看著他。

許久,關漱月才問出口,“你說……什麽……”

“我只做不說!”音落,季暮深直接給她解開安全帶,迅速下車,把人抱起來。

一切發生在瞬間,直到進入電梯,關小白兔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季暮深那話是什麽意思,反應過來他想要做什麽。

登時,關小白兔就雙手雙腳掙紮起來,“渣男!流氓!你快放開我!”

季暮深笑得很邪肆,“放開你?不可能!至於其他事情麽……”

頓了一下,他突然低頭吻了關漱月一下,“別急,很快就到家了。”

“啊——”關漱月徹底不淡定了,她這是要羊入虎口嗎?

上帝啊,救救她吧!

輕笑一聲,季暮深抱著關漱月走出電梯。

不同於昨夜,季三少現在心情很好。

走出電梯,輸入密碼,開門。

“啊——”關漱月用手掰著門,不想進去。

她知道,進去就是羊入虎口,根本逃不了。

然而,無論如何,她的力氣也不足以與季暮深抗衡。

季暮深微微用力,就掰開了她的手。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漱月,別白費力氣了,你逃不掉的。”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季暮深話語溫柔。

殊不知,越是這樣,關漱月越發害怕。

“不……”她搖頭後退,一臉驚恐,“你……別……別過來啊……”

“那你過來。”季三少表示自己很好說話。

關漱月搖頭拒絕。讓她主動過去,除非她是白癡!

“既然如此,那我就過去了。”說著,向前垮了一步,季暮深一手撐著門板,傾身而上。

身為一個影帝,壁咚門咚各種咚絕對玩得爐火純青。

就如此刻。

高大的身軀如同偉岸的高山,把關漱月覆在陰影裏。

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巨人,抱著一個小女孩一樣。

清潤的眼底燃起熊熊火焰,季暮深箍著關漱月的肩膀,低頭吻下去。

原本,他是想等她心甘情願,可現在,他的耐心真的耗盡了。

他竟然不知道,在她的內心裏,其實是如此排斥自己。

一想到這個,季暮深就怒火中燒。

事到如今,就算關漱月再討厭他,他也不可能放過她了。

她是他的小白兔,只是他一個人的小白兔。

關漱月註定是季暮深的妻,永遠都是!

“唔……”

關漱月推季暮深,然而,季暮深卻紋絲不動,只是那火熱的吻,卻越吻越深。

不知何時,他的手游走在嬌軀上,所到之處,就如星火燎原一般。

很快,關漱月就雙頰緋紅,仿佛被抽去了力氣一樣,她如秋塘浮萍,只能緊緊攀附著季暮深。

“漱月,給我好不好?”額頭貼著額頭,季暮深撫著關漱月的小臉,聲音喑啞。

關漱月擡頭,濕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

下意識的,她想要點頭,然而點下頭的瞬間,她猛然搖頭,“不好!”

季暮深瞬間黑臉,“反對無效!”

下一秒,直接欺身而上。

秀麗山莊公寓裏,整個上午都在進行著這樣的對話:

“季暮深,你無恥!你不要臉!”

“我不要臉,要你就行!”

“季渣男,你這是霸王硬上弓!”

“上的就是你!”

“白日宣淫是可恥的!”

“抱著媳婦兒沒感覺才是可恥的!”

……

過了一會兒,對話換了風格。

“嗚嗚……季渣男,不要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說不要就是要!”

“季暮深,我操你大爺!”

“乖,我沒有大爺,你操我吧!”

“老天,來到雷劈死這個渣男吧……”

“寶貝,劈死我誰來讓你爽呢……”

……

直到太陽高懸中天,這樣的對話才終止,只餘下低低淺淺的控訴聲。

很快,控訴聲就消失了,公寓裏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切歸於平靜後,季暮深心滿意足的抱著小白兔躺在床上,滿足的舒了口氣。

他把小白兔扣在懷裏,忍不住親親她的額頭,再親親她的唇瓣,舍不得離開。

“真好,漱月,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他深情凝視著懷中酣睡的人兒,黏黏灼灼,情深似海。

再次親親小白兔的唇角,季三少滿足的抱著懷中人,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昨天一夜未眠,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月上柳梢。

☆、【170】小白兔離開

清輝月光籠罩了整個大地,夜色彌漫無際,正是冬夜蕭索,岑岑森森的時刻。

縱然再睡夢中季暮深也唇角含笑,好看的眉宇間蕩漾著一抹春情,那是他心想事成的象征。

終於把心心念念的小白兔吃下肚,季三少當然開心了。

黑色的被子蓋在胸口,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隱隱約約能看到八塊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

黑白對比,沖擊著視覺,性感得能讓人鼻血噴張。

翻身,長臂一撈。

空蕩蕩的,撲空了。

本是閉著眼眸一臉春情蕩漾的人,霎時睜開眼睛,犀利地冷光劃過,比冬夜寒月還要薄涼幾分。

kingsize大床上,竟然只有他一個人。大床的另一邊,餘溫已然散盡,人已經起床很久了。

冷眸巡視一周,沒有看到那個令他食髓知味的身影。

季暮深的好心情,剎那間煙消雲散。

暧昧地氣息在房間裏經久不散,可季暮深已經沒有心思多管了。

掀開被子起身,從衣櫃裏取出一件白色的浴袍穿上,季暮深顧不得穿鞋,直接赤腳走出臥室。

他要去看看,那個把他吃幹抹凈的小白兔到底還在不在!

若是小白兔敢一聲不吭的逃跑,他發誓,把人抓回來之後,一定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若是小白兔還在的話,他就獎勵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這樣想著,永遠淡定如斯,霽月風光的季三少,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徹底不淡定可。

走出臥室,他迫不及待的巡視客廳,沒有看到那抹鐫刻在心頭的身影,溫潤的眼眸頓時冷了幾分。

當他把秀麗山莊公寓徹底找了一遍,就連衣帽間和廚房都沒放過卻依舊不見小白兔人影的時候,那張霽月風清的臉,簡直可以跟鍋底媲美了。

“又逃跑?膽子肥了,是吧?”季暮深喃喃自語,他的唇角微微上挑,溫潤中透著邪肆,就如忘川彼岸的曼珠沙華,妖冶奪目,卻又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這一次,他沒有急著讓艾倫去找人,而是跺著步伐,不緊不慢的打開酒櫃,取出一瓶94年波爾多紅酒和一只水晶酒杯,坐在吧臺讓,一個人自飲獨酌。

暗紅色的液體如同血液一樣,在杯中打了一個轉,隨著杯身傾斜,緩緩流入喉間。

季暮深性感的薄唇越發殷紅妖嬈,就如血族在月下吸血,危險無比卻充滿致命的誘惑。

只一眼,便令人無法自拔。

黑色的訂制手機就放在手邊,只要他動動手指,就能抓在手機。

如同帝王一樣,牢牢掌控。

輕飄飄睨一眼,手機安靜得仿佛像一塊黑色曜石。

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惑人,這笑,竟不知該用危險還是嘲諷來形容。

“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月清朗的聲音從唇間溢出,季暮深把手機握在手機,輕松把玩,“半個小時之內主動回來過來打回電話,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

後面的話淹沒在喉間,縱然沒有挑明,可其中的寓意,早已明了。

若是半個小時後關小白兔沒有回來,那她就慘了。

小白兔,體驗為自己點根蠟燭吧!

遠在火車上的小白兔打了個噴嚏。

她縮在座位上,心裏八季暮深問候了無數遍。

“臭流氓,無恥,不要臉,勞資日你全家……”

火車轉換車道,一個小小的顛簸,關漱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嘶……禽獸……”

不期然想到白天,季暮深如同野獸一樣,絲毫不顧及她是第一次,把她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就好像她是他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那種求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無助和絕望,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縱然身子太疼太虛太弱,她依舊強迫著自己從昏睡中醒,顧不得私密處鉆心的疼痛,她悄無聲息的逃離秀麗山莊,迫不及待的買了張去雲城的車票,沒有絲毫猶豫就上車了……

雲城,是隸屬於京都的一個縣級市,在京都東北方,坐落在雲山谷底,四季如春。

而關家祖籍就在雲城,關老太太也在雲城。

關老太太,也就是關漱月的奶奶。

此時,火車疾馳在原野上,稀稀落落的路燈,透著點點暈暈的光,與夜空裏的星星輝映,沁出幾許涼意。

新年過後正值隆冬,一年四季中最寒冷的時刻。

即使火車裏有空調時刻運作,關漱月依舊覺得手腳冰冷。

腦海中不經意間浮出那張風光霽月的容顏,清清淡淡,仿佛水墨丹青描摹得雪山仙人。

季暮深……

遇到他,到底是緣分,還是孽緣?

關漱月望著窗外迷蒙的夜色出神。

晚上十點鐘,在列車員的提示下,火車進站了。

雲城車站只停車三分鐘,關漱月根本沒有時間猶豫,她從架子上取下自己的背包,直接下了火車。

原本就是想來雲城陪奶奶住一段時間,不過是季暮深為她提供了這個機會,這樣不好嗎?

她不是個容易糾結的人,既然人已經到了雲城,關漱月松了口氣,走出車站,直接打了輛車,報了關奶奶的地址。

很快,車子穿過安靜的街道,三十分鐘後,在一個老城區停了下來。

“小姐,這邊都是弄堂,街道狹窄,車子根本進不去,你在這裏下車,行嗎?”司機師傅憨厚詢問,帶著一股子淳樸的味道。

關漱月對他笑笑,“謝謝您了。”

付了錢,她下車,還不忘叮囑司機師傅路上小心。

雲城的夜晚不似京都那麽寒那麽冷,只是漫著淡淡的涼意,貼著肌膚游走,關漱月攏了攏衣襟。

將近十點半,老區裏早已安靜下來,寂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就連狗吠聲都聽不到,它們縮在自己的窩裏安眠。

偶爾有燈光從古樸的雕花窗口散出,洇然在漆黑的夜色裏,無端溫暖了心頭。

巷子的最深處,一束暈黃的光氤氳出些許溫馨,關漱月唇角含笑,她整了整背包,步子輕快,不由得快了幾分。

巷子最深處的弄堂,正是關老太太的居所。

得知乖孫女要來,關老太太體貼的開著燈,等待尚未安全歸家的孫女。

這種靜謐的溫馨,好似停留在時間的畫卷上,鐫刻成永恒。

小跑著踏進巷子深處,站在最後的門樓前,關漱月擡手輕扣門環。

清脆的撞擊上,讓這個寂靜的冬夜平添了幾許生氣。

篤篤篤。

好像拐杖撞擊青石板的聲音,和鳴著老夫人蒼老的聲音,帶了淡淡驚喜,“是漱月嗎?”

“奶奶,是我,是漱月。”門外的關漱月立即回答。

接著便是門扉輕動,鐵鎖打開的聲音。

慈眉善目的老人眉眼含笑,映著淡淡月色,像是床頭婆婆一樣。

關漱月一下撲進老人懷裏,用嬌嫩軟糯的聲音撒起嬌來,“奶奶,想死我了。”

關老太太回抱撒嬌的小孫女,嗔怪,“想奶奶了還不來看望奶奶,活該想了!”

“這不是來了麽……”關漱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扶著關老太太進門,“奶奶,小心腳下……”

月光籠在祖孫兩人身上,拉長了影子,揮毫作下溫馨靜謐的畫作。

古樸的雲城躺在大山的懷抱裏,漸漸安睡,而浮華喧囂的帝都,正是最狂歡的時刻,用群魔亂舞來形容,似是最貼切。

正如此刻的妖嬈之夜。

音樂震天,耳膜鼓動。

五彩燈光打落,輝映成趣。舞池裏,一個個男女瘋狂的扭動腰肢,仿佛要把內心的火熱搖擺而出,留在世界末日。

光明的對立者,晦暗的角落裏,有幾人圍桌而坐。

“別跟我說理由,本小姐不想聽!”一道刻薄的聲音刺破重重喧囂入耳。

“可是……”一道沙啞低沈的聲音辯解,“今晚權二少親自去接人,我們根本沒有機會動手。”

“借口!全是借口!”徐嬌嬌尖叫,“兩個大男人對付不了一個女人,還號稱是n&c組織b級殺手,簡直丟人!”

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質疑了,男人終於不淡定了,“徐小姐,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對上權二少,別說我們兩個只是b級殺手,就算是十個a級殺手,也不敢輕舉妄動!”

“切!”徐嬌嬌冷嗤一聲,顯然不怎麽買賬。

片刻後,她刻薄開口,“行了,本小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明天,不管什麽情況,我都要見到瀟疏影。如若不然,我會讓秦風帶你們回去!”

兩個少手隱藏在晦暗處的臉色頓時陰郁不已。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然而,縱然心有不滿,可他們只能硬著透氣接下。即便對上權二少,也比重回組織基地那個地獄般的地方要痛快。

他們雖然不知秦風與領主的關系,可秦風既然能讓領主把殺手給他,就足以說明兩人關系匪淺。

兩個壯漢相互對視一眼,同樣視死如歸。

“徐小姐放心,明天一定把瀟疏影送到你的手裏。”

“呵呵……”擡手掩唇嬌笑,徐嬌嬌媚眼成鉤,“早就這樣做,該多好呢……”

兩個殺手沒有回她。大概是覺得她太腦殘吧!

過了一會兒,徐嬌嬌終於按捺不住了,她挑起裙擺,望向舞臺,躍躍欲試。

走了兩步,接著轉身,“我想到了一件事。明天綁了瀟疏影時,直接把她帶出京都。”

這樣的話,即使權崢一手遮天,也難在段時間沒找到瀟疏影。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不禁媚笑一聲,徐嬌嬌頭也不回的進入舞池,頓時勾了幾個猛男同她一起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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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一下以後的更新:以後每天最少兩更,上午一更,晚上一更。有時三千字,有時兩千字,這個要看疏影的時間。

第二,就是關於季暮深小白兔的福利,一周後,等疏影忙完了,福利會放到群裏,想看福利但是沒加群的妹子請看這裏,群號【460821068】敲門磚:錢!(錢後面一定要加感嘆號,不然驗證不通過)

群裏有權二少和疏影無節操的小福利,想看的妹子們可以加群看呦。

暫時就這樣,麽麽噠

☆、【171】疏影被綁架

“哢!”瀟疏影高呼一聲,凈雅的面容氤氳出幾分笑意,“很棒!今天的拍攝先到這裏,收工!”

趙敏拿著劇本笑瞇瞇地走過來,話語感慨,“真想不到,我們的處女作,這麽輕易就完成了。”

江濱也笑著打趣,“是啊!歷時兩個多月,終於要殺青了。”

“先別急著高興,等明天過了,真正殺青了,再來開心也不遲。”瀟疏影眉眼彎彎,清雅的笑意從眼底蕩漾開來,洇染在眉角,宛若盛開的雪蓮。

《十字訣》拍攝兩個多月,日夜趕工,終於快殺青了。明天再拍攝兩場尾聲戲份,就徹底殺青了。

因為是第一次制作電視劇,瀟疏影並沒有拍得太長,也沒有添加太多的戲份,無限貼近原著,可以說是原著的神還原。

現在,很多大型IP改編成電影電視劇而被改得面目全非,被原著黨罵慘了。《十字訣》無限貼近原著,絕對是一大優勢。

李夢君卸妝後換上自己的衣服出來,跟幾人打招呼,“疏影,敏敏,江濱。”

江濱對她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加油!明天就可以殺青了!”

李夢君雙眼亮晶晶的,斂去了素日裏的淡淡愁緒,此刻的她好像是鎂光燈下天生的寵兒。

明明她的年齡比幾人都大,可在他們面前,尤其是瀟疏影面前,反而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握拳,同樣作一個加油的姿勢,李夢君笑,“我會的!”

趙敏拍拍手,“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那好……”李夢君對幾人揮揮手,“明天見。”

瀟疏影擡眼望了望天空,陰雲密布,遮天蔽日,仿佛是世界末日般。

應該是風雪前奏。

她嘆息一聲,“也許明天會是休息呢!”

趙敏也望天,隨即失笑,“或許吧!”

離開星域影視城,空中就稀稀落落的飄起了雪花。

巡視一周,並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白色卡宴,瀟疏影微微上揚的唇角收斂了幾分。

她掏出手機想給權崢打電話,剛剛劃開屏幕,一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短信跳了出來。

來電個短信都是權崢的號碼。

手指輕點屏幕,點開短信。寥寥數語,訴說了權崢不開接她的事實。

微微嘆息一聲,瀟疏影撇撇嘴,想必電話也是說這個事情吧?

她不是刁蠻不知進退的人,既然公司有緊急事故要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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