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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愛情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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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上的甜品圖案很眼熟, 和昨晚電子屏上的一樣。”

幾人相視一靜,不明白這件事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洛斯又補充了一句:“和npc們佩戴的胸章圖案也相同。”

如果考核是與身份勳章掛鉤的,那就應該有12枚。

可以將一個裝備上的三個甜品圖案想象成獎池裏的一個獎品,得到三個獎品可以換一個勳章, 那一共應該有3×12個獎品, 即36個裝備。

此次進入永生軌的闖關者一共有16人, 每人2個獎品, 就是2×16, 即32個裝備。

這並不能滿足12枚身份勳章的需求。

還差4個裝備, 每個裝備有3個圖案, 一共是12個甜品圖案。

而烘焙工坊裏的主管數量是10, 外加田蜜蜜,主管有提到過,田蜜蜜作為總裁, 特地留下了2枚胸章。

加起來正好是12枚胸章,能夠補全缺失的甜品圖案。

洛斯直覺自己找到了另一種解題思路,眼睛微微發亮:“npc身上佩戴的胸章, 也可以算作一種甜品!”

“可並不是所有的主管都佩戴了胸章。”維克特提出異議, “車間主管就沒有戴,我上午特地觀察過。”

“或許是因為他昨晚死過一次。”

昨晚的車間主管就是一開始用電鋸追殺白濋的npc, 不小心掉進了塑料桶裏, 也因此開啟了加特林時代。

死過的npc會失去胸章, 那昨晚的車間屠殺豈不是在減少胸章數量, 降低考核通過率?

洛斯禁不住心底發涼:“這是一個陰謀……”

這比推動闖關者自相殘殺還要險惡。

維克特也想明白了, 不由得咋舌:“如果一些甜品在裝備上的出現概率很小, 都集中在npc身上, 那npc死了, 我們怎麽就不可能湊齊九種甜品。”

永生軌在利用他們自己的手,將他們推進考核的絕路。

白濋迅速回憶了一下,皺著眉頭道:“昨晚補數的npc也有胸章,也許胸章消失的條件不是死亡。”

洛斯和維克特異口同聲道:“塑料桶!”

當npc和胸章被投入塑料桶中,電子屏停止,屠殺結束。

所以死亡不是條件,在塑料桶裏死去才是。

白濋掐了下指骨,眼底閃過一片凜冽:“昨晚一共有4名npc被推入塑料桶中,分別是彩虹蛋糕、栗子蛋糕、草莓奶油蛋糕和蛋撻。”

洛斯拿出甜品統計表:“這四種甜品,我們不缺栗子蛋糕,彩虹蛋糕和蛋撻缺1個,草莓奶油蛋糕缺2個。”

“OMG,缺兩個草莓奶油蛋糕,看樣子真的有概率問題。”維克特心裏一涼。

洛斯笑了笑:“別太擔心,我去送手套的時候,看到主管的胸章是彩虹蛋糕的,他說田蜜蜜手上有蛋撻和草莓奶油蛋糕。這樣算下來,我們就缺一個草莓奶油蛋糕了,有概率也影響不大。”

多虧他們昨晚沒有大開殺戒,不然把npc身上的胸章都消耗完了,就不用參加考核了。

燕戮跟不上他們的思路,一直沒插嘴,聽了半天總算懂了一點:“所以我們要去拿npc的胸章?”

維克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沒錯。”

燕戮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可npc會把胸章給我們嗎?”

三人動作一頓,剛放松的心情又不好了。

他們的推測都是建立在最好的情況下,萬一哪一個步驟出了岔子,就是滿盤皆輸。

看著隊員們的情緒陷入低迷,作為隊長,洛斯連忙加油打氣:“沒關系,先試試能不能拿到,拿不到咱們就去借二隊的。”

概率之下焉有完卵?

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二隊的存在就像是後備補給站,給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一想到可能要繼續逮著二隊謔謔,下午工作的時候,洛斯主動跟同烘焙間的塔西和林恩打了招呼。

塔西對被套了信息的事情耿耿於懷:“你中午用的是什麽手段?”

洛斯一聽就知道他們沒獲得過稱號,語氣神秘:“小手段,和你們知道裝備上的秘密的辦法相同。”

塔西臉色難看,但也無可奈何,去了裏面的工作間,開始準備奶油和水果。

林恩一看見分好的蛋白和蛋黃就胳膊疼,蔫頭耷腦的沖洗打蛋器,將水漬擦幹。

“中午沒休息好嗎?”

“……”

你還有臉問。

林恩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裝備的秘密被套出去,他們三個慪得慌,根本睡不著。

再加上知道了爆炸性的秘密,憤怒之中又有一絲激動,在床上翻來翻去總是忍不住腦補白濋和洛斯do時的畫面。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白濋的形象將完全崩壞,所有人都會大跌眼鏡。

但塔西下了死命令,不讓他們說出去。

主要是嚼舌根的事情太掉價了,只有他們隊內知道這事,別看白濋輕飄飄地掀了過去,傳開了肯定會被他記恨。

招惹一個瘋子不是明智之舉。

提起中午的事,洛斯又來勁了。

裏子已經被白濋抖摟幹凈了,面子他總得把握住:“沒辦法,你也知道白濋他任性,我攔不住,只能寵著他。”

林恩想捂住耳朵:“……”

救命,他真的不想知道更多了,他好怕一不小心又宣揚出去。

林恩掉頭就跑,被洛斯從後面勾住了脖子,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別走啊,我給你講講我和白濋的愛情故事。”

“我不想聽!!”

林恩逃出他的桎梏,轉身就往門口跑。

洛斯笑瞇瞇地提醒:“還有一分鐘就到上班時間了,現在離開可能會死哦。”

林恩:“……”

媽蛋!打工人傷不起!

林恩努力忽略圍在他身邊的洛斯,板著一張臉,一門心思打蛋。

洛斯反骨勁兒上來了,林恩越是不理他,他越要講給林恩聽:“事情還要從我和白濋相遇開始說起。”

林恩恨不得把打蛋器砸到他頭上:“不許講了!我不想知道!!”

“不想聽你就捂上耳朵,嘴長在我身上,我就要講!”

“……”

林恩噎住:“這是公共場合,你講這些東西會打擾到我的工作。”

洛斯充耳不聞,自顧自地說著:“我們是在美麗的玫瑰之城……安全區相遇的,他是那麽的可愛,我對他一見鐘情,當即展開了熱情的追求。”

白濋究竟哪裏和可愛沾邊?

林恩納悶不已。

“但他卻羞澀地拒絕了我,原因是我太帥了,太聰明了,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我。”

“不是,你這就有點假了吧。”林恩忍無可忍,“白濋雖然是個瘋子,但是公認的帥哥,武力值和智商都爆表的存在。況且拒絕就拒絕,羞澀是什麽鬼?”

羞澀比可愛更匪夷所思,不可能出現在白濋身上。

洛斯不滿地橫了他一眼,語氣嘲諷:“你個單身狗知道什麽,趕緊打你的蛋吧。”

林恩無辜地瞪大了眼睛,不要臉,竟然搞人身攻擊!

洛斯振振有詞:“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我,正是因為太喜歡我了,愛情會讓人失去信心,羞澀也是對待心上人會有的正常反應。”

林恩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白濋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喜歡這麽個玩意兒?

打蛋器碰撞到不銹鋼盆,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林恩心裏不爽,用的力氣很大,烘焙間陷入了吵鬧之中。

見他氣成這樣,洛斯十分滿意:“後來我傷心地離開了玫瑰之城,只身前往中心城,情場失意,我只想用事業麻痹自己。”

“恕我直言,如果沒有白濋,你根本進不了中心城。”

“……”

真是不中聽的實話。

洛斯磨了磨牙,只當做沒聽到,繼續創作:“我剛離開玫瑰之城,白濋就無法忍受失去我的打擊,追了出來,請求我跟他回去。”

林恩將打發好的蛋白遞給他:“剛因為自卑拒絕你,轉頭就來求你,邏輯上是不是有點問題?”

“有嗎?”洛斯想了想,覺得問題不大,“大概是愛情使人邏輯混亂。”

林恩一臉無語:“……哦。”

“我怕他是一時興起,狠狠地拒絕了他,義無反顧地進入了永生軌。我九死一生,成功通過了永生軌後,又在感染區遇到了他。”

故事是編的,但感染區相遇是真的,洛斯不自覺地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他要開車送我,讓我給他做保鏢,我一聽就知道他在開玩笑,他那麽能打,給我做保鏢還差不多。”

“他臨時接到了【殺死玫瑰】的行動任務,不舍得讓我離開,帶我去了軍區駐地。”

洛斯把蛋糕糊放進烤箱,洗了洗手。

打發蛋白的聲音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林恩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繼續說。

就他這編故事的能力,誰聽了都得迷糊。

洛斯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你不知道白濋有多可愛,他怕我離開,還特地買了自己喜歡吃的冰淇淋給我。”

好像是聽人提起過,白濋喜歡吃甜食。

林恩吞了吞口水,開始重覆上午的心理狀態,從不相信到慢慢相信。

“那個冰淇淋的名字叫【鐘意你】,他在悄悄對我表白。”

林恩是個大直男,從他只會默默守在桑雲雲身邊就能看出來了,聽到冰淇淋表白,眼睛都瞪大了:“還有這種操作?”

“你說他可不可愛?”洛斯勢要將白濋釘死在可愛恥辱柱上,用詞專往這方面靠,“他帶我去了軍區駐地,軟禁我。”

林恩呼吸一緊:“軟禁?”

劇情大反轉,狗血的你來我往變成了強制愛。

洛斯感覺自己要控制不住旺盛的創作欲了:“沒錯,他要去永生軌,怕我偷偷離開,將我軟禁在軍區駐地。”

蛋糕烤好了,洛斯將蛋糕倒扣,送往塔西那邊的操作臺。

正準備離開,塔西突然探頭過來:“是白濋軟禁你,強迫你繼續參加【殺死玫瑰】行動的嗎?”

剛才蛋糕一直沒烤好,他也聽了一下兩人的愛情故事。

洛斯被他嚇了一跳,想起塔西勸他離開行動隊的事,連忙搖頭:“當然不是,我和他現在已經墜入愛河了,我是心甘情願的。”

塔西定定地看著他,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說謊,半晌才收回視線,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

似乎對沒有成功挽救失足迷失者感到可惜。

經過塔西的一打岔,洛斯沒有編故事的興致了。

林恩忍不住催促:“他軟禁了你,然後呢?”

“然後我發現他愛我,我們就在一起了。”洛斯隨口敷衍,“別八卦,趕緊工作。”

打蛋聲響起沒一會兒就停下了,林恩一臉困惑:“他愛你,你就能原諒他的軟禁嗎?”

以愛為名的強迫,本質真的是愛嗎?

洛斯沒想到他會抓著這一點不放,皺眉思索了下:“我會原諒,是因為我也愛他,與其說是他軟禁了我,不如說是我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囚徒。”

這小情話說的,也太有水平了,洛斯自己都要被感動了,心神微動,又低聲感慨道:“我和白濋都是愛的囚徒,被流放到了彼此的身邊。”

林恩感同身受,怔怔看著盆裏打發的蛋白氣泡。

他想守著桑雲雲,也是他自己心甘情願成為囚徒,被困在桑雲雲的身邊。

林恩幽幽地嘆了口氣:“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們能在一起真不容易,我很羨慕你們。”

洛斯受不了他這種態度,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什麽好羨慕的,為愛坐牢,說白了不就是囚犯嘛。”

林恩玩笑道:“你那麽喜歡白濋,一定是死囚犯。”

這兩句話都好特麽恐怖!

洛斯一口氣梗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後悔自己編的太過火了。

“我之前還懷疑過你和白濋是不是一對,我真是眼瞎了。”林恩搖搖頭,目光裏滿是羨慕,“我現在才知道,你們這麽甜蜜。”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我們原來這麽甜蜜。”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洛斯渾身一震,眼皮直跳。

不會吧……

通訊器加重了暧昧的感覺,像是情人貼著耳骨呢喃。

白濋低低地笑了聲,語氣戲謔:“小隊長,原來我已經喜歡了你這麽久。”

“……通訊器是開的?”洛斯人都麻了,尷尬得手足無措,“你都聽到了什麽?”

“怕你一個人被欺負,通訊器一直開著。”白濋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正巧聽到了我們的愛情故事,從相遇到你被流放到我身邊,我竟不知,自己已對你情根深種。”

洛斯:“……”

是巧啊,這時候能再來一道雷,直接劈死他就好了。

造謠被當事人聽到,比造謠被知道更羞恥。

白濋也夠能忍的,一直憋著不作聲,洛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上班時間裝啞巴,一下班就以找勳章為借口跑到了主管的辦公室。

白濋幾乎是踩著下班點離開烘焙間的,只看到了洛斯跑遠的背影。

塔西和林恩一前一後走來,看到白濋時的表情很豐富,唏噓中帶著同情,隱隱又有一絲羨慕。

塔西愛人離世,林恩告白被拒,兩個都是感情上的苦命人,洛斯編出來的愛情故事雖然荒唐,但卻是他們向往的日子。

“你們集齊四套甜品了嗎?”兩人都不想回答他,白濋也不在意,笑得彬彬有禮,“我建議你們多準備兩套,萬一我們沒有搜集齊全,會對你們采取非常手段的。”

塔西、林恩:“……”

這年頭的土匪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白濋囂張慣了,知道自己這樣很欠揍:“我已經通知你們了,萬一你們因此沒得到身份勳章,可別怪別人。”

“聽聽這話說的,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塔西忍無可忍,嘲諷道,“可愛得要命。”

白濋嘴角的笑容抽搐了下,心裏惡心得夠嗆,但面上還是保持著得意神色:“我家小廢物也總喜歡這麽誇我,你們也知道,情人眼裏出西施,他一提起我來就上頭……哎呀呀,我給忘了,你們現在都沒有情人,體會不到我的心情。”

他說完揮一揮衣袖,就去追逃跑的洛斯了,留下塔西和林恩大眼瞪小眼,憋屈得直罵人。

另一邊,洛斯故技重施,捂著胸口撞進辦公室。

“主管,我好難受,感覺像是要死了一樣。”

主管楞了兩秒:“你怎麽了?”

“我心疾發作了。”洛斯一把拖過空椅子,坐在主管面前,“我這兩天心情不好,一直上火,心裏煩悶。”

“你中午來送手套的時候不還活蹦亂跳的嗎?”

洛斯渾身一震,轉瞬又“哎呦”起來:“那是我裝出來的,不想影響工作。”

主管不知信了還是沒信,嘆了口氣:“確實不能影響工作,那你就繼續裝下去吧。”

“……”洛斯被噎了個結結實實,“主管真會開玩笑,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談談心,醫生說適當的抒發心情,有利於病情的康覆。”

主管這次沒有繼續堵他的嘴,在對面坐下:“你想談什麽?”

洛斯猛地傾身,將他摁在椅子裏:“我這個病的病因就是工作,我每天都想著工作的事情,擔心自己會辜負各位領導的信任,辜負工坊的培養。這個胸章一定很珍貴,是優秀原本才能得到的,如果能夠得到它,我的病一定會不藥而愈。”

“……”長官從他手裏拽出胸章,警惕地往後靠了靠,“只要你好好工作,一定有機會得到的。”

洛斯連忙搖頭,又逼近了幾分,直直地望進主管的眼睛裏:“您搞錯了邏輯順序!應該是我只有得到了胸章,病才會痊愈,然後才能有精力好好工作!”

主管被他言之鑿鑿的模樣震懾住了,捋了一遍,發現他的邏輯還真是沒有問題:“那你想怎麽樣?”

洛斯心裏一喜,情真意切地忽悠道:“如果主管能夠把胸章送給我,作為激烈我的獎勵,那我一定會飛快地好起來,為工坊增磚加瓦,和您一起追隨田總的腳步,打造優秀良心的甜品大企業!到那時候,我們每個人都會獲得無數的胸章!”

慷慨激昂的話語令人熱血沸騰,主管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幹勁:“真的能獲得無數胸章?”

“那當然了。”洛斯繼續給他洗腦,“搏一搏,一枚變無數枚,坐吃山空要不得,只有找準潛力股,大力投資,才能獲得豐厚的回報。主管,我就是你應該培養的潛力股,你不心動嗎?”

白濋聽著通訊器傳來的對話,放慢了腳步。

他原本還擔心洛斯一個人沒辦法搞定npc,現下看來,洛斯這張嘴威力巨大,死的都能讓他說出活的。

不愧是一張嘴就編出他倆愛情故事的大忽悠。

主管遲疑不決,洛斯一把搶過胸章:“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您投資了我,就等著坐收利息吧。”

趁著主管沒有反應過來,洛斯掉頭就往外跑,開門的時候瞥到了桌上的企業報紙,主管的臉赫然在上面,標題十分醒目:金牌銷售,一張嘴賣出甜品千萬件!

洛斯微微一怔,腦海中有什麽東西閃過,他沒有抓住。

辦公室的門逐漸合攏,反光的玻璃上映出主管面帶微笑的臉,他靜靜地坐著,絲毫沒有剛才被忽悠到的迷糊模樣。

“挺厲害啊小隊長,講幾句話就拿到了胸章。”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那……臥槽,你什麽時候來的?”

洛斯嚇了一跳,下意識攥緊了胸章,胸章背部黏著曲別針,針尖紮得他嗷嗷叫起來:“痛死我了,嗷!好痛!”

白濋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了,一把拉過他的手,看到手心滲出來的血珠,心裏一緊:“你的腦子是不是都用在編故事上了?!”

“我又不知道這曲別針沒扣好,呼,疼死我了,都怪你突然說話,嚇著我了。”洛斯委屈地撇了撇嘴。

他都受傷了,白濋還在嘲諷他,艹,一點隊友愛都沒有。

洛斯氣呼呼地抽回手,把胸章丟給他:“我還不是為了行動隊,要不是我,哪能這麽容易就得到……我為這個家操碎了心,你還兇我,你個渣男,我們分手吧!”

白濋被罵懵了,拿著胸章一臉懵逼。

是入戲太深了嗎?

想要分手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在一起?

白濋正準備說點什麽,轉身就對上幾道目光,不遠處站了一排人,自家隊友的表情一言難盡,二隊的目光裏帶著明顯的譴責。

身旁是泫然欲泣,捧著手吹傷口的洛斯。

白濋:“……”

他的緋聞小男友真是好樣的,繼狗血強制愛的劇本後,又給他安排了負心渣男的人設。

白濋又氣又好笑,小心地抹掉曲別針上的血珠,將胸章收進口袋裏:“真想分手?”

小隊長想演,他自然得奉、陪、到、底。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收看年度虐戀苦情狗血純愛大戲,歡迎兩位影帝~

小玫瑰:分手吧,你個渣男!

大長官:這麽想分手,那先來和我談個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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