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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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在朱糖果房間發現的。”
董淳一說著，貼上紙團的照片。
“這個紙團，是在朱糖果房間不引人註意的角落裏看到的。打開紙團，上面寫有一段話。”
董淳一又貼上打開後的紙團照片，上面的文字內容赫然顯現。
“她不願意脫掉‘朱糖果’的帽子，就讓她以這個身份死去。”董淳一看向唐米，嘴角輕揚，問，“唐愁愁，這張紙條上的話是你寫的吧？”
唐米皺了皺眉，沒有否認。
“你後面說，染了汙跡的身份不要也罷，是什麽意思？‘朱糖果’這個身份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麽？”
見唐米依舊不說話，董淳一不在意地貼上下一張證據。
“不說不要緊，反正你的記事本裏，已經把故事的前因後果解釋得清清楚楚。”
董淳一敲了敲黑板上剛剛他貼的那張照片，上面正是唐愁愁手機的記事本內容照片。
“你才是真正的朱糖果，對吧。”
唐米輕呼一口氣，承認了：“目前看來，我是。”
“那死的那位又是誰呢？”秦嘉和撓了撓頭。
唐米想了想，解釋道：“如果從甄小氣那裏《陸判》的存在是為了點出我和她的故事的話，我們應該就是被誰換了頭，因此也換了身份。我不知道換頭到底是需要什麽契機，是否是鬼怪作祟……我們的失憶應該是換頭的副作用，但以前的記憶會隨某種刺激恢覆，很明顯外面那位朱糖果在不久之前就已經恢覆記憶了。而我，也是在上一案斷斷續續的刺激下，才想起我作為朱糖果的故事。”
“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相認？”徐亦越問。
唐米撫額。
謝陽指著黑板上照片內容說：“大概是唐愁愁記事本寫的那樣，回不到回去，就破罐子破摔。她說了讓假朱糖果以朱糖果的身份死去，就不會再承認自己是朱糖果了。”
“對，是這樣。”唐米看向徐亦越，說，“我不知道怎麽用自己這張臉來面對你，面對商場的其他人。所以，還不如讓大家以為我就是一個和大家不相關的人，這樣更好。”
徐亦越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麽，董淳一先說了句：“他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內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周颯讚同地點頭，“糖糖，認同一個人靠得是心，不是一張臉。”
徐亦越瞥了眼董淳一和周颯。什麽情話都讓不相幹的人說了，他該說啥？
沒讓徐亦越說話，董淳一繼續朝唐米發問：“你在這段記事裏說，她用你的身份傷害了不少人，傷害了愛你的和你愛的人，你不能原諒她。她弄臟了你的頭，你的名字，已經你的人生，所以你要殺了她？”
唐米苦笑了笑，又繼續說：“死去的那位的本體是唐長跑，是一位長跑運動員。她是個孤兒，從小被排擠，靠著唯一的特長驕傲努力地活著。但她並不快樂，所以換頭之後她就不願意再變成唐長跑了。”
“也就有了上一案，她無論如何都要保守的秘密。”唐米嘆了口氣，說，“唐愁愁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發現我的境地後，改成這樣的，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比我更愁。沒有人關心沒有人愛，處處被排擠，我大概能理解她作為朱糖果不願意被暴露的理由……但是，她既然用了這個身份，卻做了傷害身邊人的事，就讓我不能忍了。”
說著，唐米看向眾人，嚴肅說道。
“對，我是想要殺她，但我還沒有動手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打算怎麽殺人？”謝陽問。
唐米搖頭：“還有具體的計劃，只有一個殺人的念頭。”
“我的證據就分享到這裏。”董淳一環顧一圈在場的嫌疑人，開口，“這局沒有偵探，每個人都有嫌疑，雖然我暫時沒有最懷疑的，但我還是想提出一兩點讓大家思考的。”
“假朱糖果為什麽會跟著兇手走？又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把後背給了兇手呢？”
秦嘉和調皮地接話：“因為心大。”
董淳一好笑地說：“弟弟，我看你的心才是真大。”
董淳一回到自己的座位，謝陽跟著站起走到黑板前。
“我和董大酷去的是一樣的位置，在案發現場除了他說的那些，我還發現了一塊棉布。”謝陽說著，貼上棉布的照片，繼續，“在棉布的內側中央，有濕潤痕跡。我聞了下，和乙.醚的味道一模一樣。”
“乙.醚？”周颯一驚，忍不住問，“除了我還有人有這玩意兒？”
謝陽搖頭：“上一案的搜證就已經表明，只有你有乙.醚。所以，這裏面的乙.醚液體，應該就是你房間的。”
周颯立即搖頭：“我沒用。”
頓了頓，又說。
“而且我用乙.醚，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我就是兇手嗎？”
秦嘉和比了個“耶”，說：“破案了！”
周颯哭笑不得。
“除了周衣架的乙.醚，還在現場發現了一件圍裙。”
謝陽貼上“圍裙”的照片，是徐萌萌的卡通貓咪圍裙。
“相信大家都很眼熟吧，畢竟有人穿了一整案。”
眾人自然也都看出來了，這圍裙就是徐萌萌的，上一案還是作為和朱糖果的情侶圍裙出現的。
“圍兜上有血跡，應該是兇手放刺刀時血水噴濺而用上的。”謝陽說。
徐亦越說：“我們的房間門都沒有關，誰都可以進去拿東西。”
謝陽點頭：“我知道，剛剛說的兩樣並不能作為指認你們是兇手的證據……不過，我對兇手這樣的做法感到很奇怪，為什麽殺個人而已，要分別用好幾個人的東西呢？”
“就目前找出的，有徐萌萌的圍裙、周衣架的乙.醚以及朱糖果房間的水果刀。我不知道其他人等會兒會不會也想到什麽相關證據，但兇手到底要幹什麽？殺個人而已，為什麽費這麽大周折？”
“兇手在掩蓋什麽。”徐亦越說了句。
唐米也說：“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重要的訊息我們忽略了。”
董淳一拿著筆敲著桌面，緩緩說道：“或者也可能是某種儀式。”
“儀式？”秦嘉和皺著眉問了聲。
周颯看向董淳一，讚同地說：“會不會是讓商場的每一個人都參與一腳的意思？兇手或許認為，朱糖果就應該死在大家的手中呢？”
謝陽點頭：“你們說得都很有意思，等會兒我們再看吧。我繼續我的證據。”
謝陽貼上朱糖果房間裏的盒子的照片，指著上面看向唐米說：“之前我們怎麽找鑰匙都找不到的盒子，在我進朱糖果房間的時候已經被打開了。”
“而我想，打開這個盒子的人，就是我們沒有搜過身的唐愁愁了吧。”
唐米承認：“是我打開的。”
說著，她掏出自己隱在衣服裏的項鏈，墜子正是一枚鑰匙。
“那本就是我的盒子。”
“的確，盒子裏都是朱糖果兒時的東西，出生證明以及資料、照片。而我們這才知道，原來朱糖果的手臂是有愛心胎記的。”謝陽繼續貼上朱糖果的手臂照片，指著與照片裏對應的位置說，“看死去的朱糖果，手臂上就沒有胎記。”
“之前說朱糖果沒有紋身可以說是洗掉了，但是胎記是不會被改變的。現在我們肯定，死去的朱糖果是假的。”
“糖糖姐，所以你的手臂有愛心？”秦嘉和好奇地問。
唐米擼起袖子，將手臂內側給眾人看。果不其然，那裏有一個小巧的愛心胎記。
“關於唐和朱的事，雖然過程和結果我們大致都明白了，但是起因是什麽我們並不知道……而且，我在想，我們這裏……除了朱和唐有這種情況，其他人會不會也有呢？”
說著，謝陽看向董淳一。
董淳一一怔，緩而問：“你懷疑我？”
“甄小氣的屍體不見了，當時他的頭被摔得粉碎……”
“可他已經死了。”董淳一說，“死人換了頭還是死人。而且剛剛不是說了嗎？換頭是有副作用的，會失去記憶的。而你看我，有半點失憶嗎？”
聽董淳一這麽說，謝陽眉頭緩緩舒展。
董淳一說得的確沒錯，人死了就是死了，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換顆頭也不會活過來。
“那可不一定。”秦嘉和突地說了句，然後不懷好意地看向董淳一，說，“哥，我得考考你。”
董淳一抱起雙臂，饒有興趣地回看秦嘉和：“怎麽考？”
秦嘉和清咳兩聲，然後湊近董淳一，眨巴著眼問：“你和謝奶媽有為愛鼓掌嗎？”
謝陽：……
董淳一笑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當然會為愛鼓掌。”
其他人紛紛起哄。
謝陽頭埋下，內心吐槽：為什麽陳雷不在也能開車，開車的還是個剛滿十八的孩子……
秦嘉和繼續問：“你還記得最後一次為愛鼓掌是什麽時候嗎？”
謝陽嘴角抽抽：“這和他有沒有換頭有關嗎？”
秦嘉和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關啊！姐你趕緊把答案寫在紙上，等會兒我和董大酷對一對，要是一致這考核就過關了！”
謝陽：……
其他人：啪啪啪！
聽秦嘉和這麽問，董淳一還真認真地想了想，最後開口。
語氣輕輕緩緩的，卻又字字千斤。
“我和她餘生很長，沒有最後一次。”
眾人：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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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淳一說著，貼上紙團的照片。
“這個紙團，是在朱糖果房間不引人註意的角落裏看到的。打開紙團，上面寫有一段話。”
董淳一又貼上打開後的紙團照片，上面的文字內容赫然顯現。
“她不願意脫掉‘朱糖果’的帽子，就讓她以這個身份死去。”董淳一看向唐米，嘴角輕揚，問，“唐愁愁，這張紙條上的話是你寫的吧？”
唐米皺了皺眉，沒有否認。
“你後面說，染了汙跡的身份不要也罷，是什麽意思？‘朱糖果’這個身份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麽？”
見唐米依舊不說話，董淳一不在意地貼上下一張證據。
“不說不要緊，反正你的記事本裏，已經把故事的前因後果解釋得清清楚楚。”
董淳一敲了敲黑板上剛剛他貼的那張照片，上面正是唐愁愁手機的記事本內容照片。
“你才是真正的朱糖果，對吧。”
唐米輕呼一口氣，承認了：“目前看來，我是。”
“那死的那位又是誰呢？”秦嘉和撓了撓頭。
唐米想了想，解釋道：“如果從甄小氣那裏《陸判》的存在是為了點出我和她的故事的話，我們應該就是被誰換了頭，因此也換了身份。我不知道換頭到底是需要什麽契機，是否是鬼怪作祟……我們的失憶應該是換頭的副作用，但以前的記憶會隨某種刺激恢覆，很明顯外面那位朱糖果在不久之前就已經恢覆記憶了。而我，也是在上一案斷斷續續的刺激下，才想起我作為朱糖果的故事。”
“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相認？”徐亦越問。
唐米撫額。
謝陽指著黑板上照片內容說：“大概是唐愁愁記事本寫的那樣，回不到回去，就破罐子破摔。她說了讓假朱糖果以朱糖果的身份死去，就不會再承認自己是朱糖果了。”
“對，是這樣。”唐米看向徐亦越，說，“我不知道怎麽用自己這張臉來面對你，面對商場的其他人。所以，還不如讓大家以為我就是一個和大家不相關的人，這樣更好。”
徐亦越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麽，董淳一先說了句：“他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內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周颯讚同地點頭，“糖糖，認同一個人靠得是心，不是一張臉。”
徐亦越瞥了眼董淳一和周颯。什麽情話都讓不相幹的人說了，他該說啥？
沒讓徐亦越說話，董淳一繼續朝唐米發問：“你在這段記事裏說，她用你的身份傷害了不少人，傷害了愛你的和你愛的人，你不能原諒她。她弄臟了你的頭，你的名字，已經你的人生，所以你要殺了她？”
唐米苦笑了笑，又繼續說：“死去的那位的本體是唐長跑，是一位長跑運動員。她是個孤兒，從小被排擠，靠著唯一的特長驕傲努力地活著。但她並不快樂，所以換頭之後她就不願意再變成唐長跑了。”
“也就有了上一案，她無論如何都要保守的秘密。”唐米嘆了口氣，說，“唐愁愁這個名字是因為我發現我的境地後，改成這樣的，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比我更愁。沒有人關心沒有人愛，處處被排擠，我大概能理解她作為朱糖果不願意被暴露的理由……但是，她既然用了這個身份，卻做了傷害身邊人的事，就讓我不能忍了。”
說著，唐米看向眾人，嚴肅說道。
“對，我是想要殺她，但我還沒有動手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你打算怎麽殺人？”謝陽問。
唐米搖頭：“還有具體的計劃，只有一個殺人的念頭。”
“我的證據就分享到這裏。”董淳一環顧一圈在場的嫌疑人，開口，“這局沒有偵探，每個人都有嫌疑，雖然我暫時沒有最懷疑的，但我還是想提出一兩點讓大家思考的。”
“假朱糖果為什麽會跟著兇手走？又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把後背給了兇手呢？”
秦嘉和調皮地接話：“因為心大。”
董淳一好笑地說：“弟弟，我看你的心才是真大。”
董淳一回到自己的座位，謝陽跟著站起走到黑板前。
“我和董大酷去的是一樣的位置，在案發現場除了他說的那些，我還發現了一塊棉布。”謝陽說著，貼上棉布的照片，繼續，“在棉布的內側中央，有濕潤痕跡。我聞了下，和乙.醚的味道一模一樣。”
“乙.醚？”周颯一驚，忍不住問，“除了我還有人有這玩意兒？”
謝陽搖頭：“上一案的搜證就已經表明，只有你有乙.醚。所以，這裏面的乙.醚液體，應該就是你房間的。”
周颯立即搖頭：“我沒用。”
頓了頓，又說。
“而且我用乙.醚，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我就是兇手嗎？”
秦嘉和比了個“耶”，說：“破案了！”
周颯哭笑不得。
“除了周衣架的乙.醚，還在現場發現了一件圍裙。”
謝陽貼上“圍裙”的照片，是徐萌萌的卡通貓咪圍裙。
“相信大家都很眼熟吧，畢竟有人穿了一整案。”
眾人自然也都看出來了，這圍裙就是徐萌萌的，上一案還是作為和朱糖果的情侶圍裙出現的。
“圍兜上有血跡，應該是兇手放刺刀時血水噴濺而用上的。”謝陽說。
徐亦越說：“我們的房間門都沒有關，誰都可以進去拿東西。”
謝陽點頭：“我知道，剛剛說的兩樣並不能作為指認你們是兇手的證據……不過，我對兇手這樣的做法感到很奇怪，為什麽殺個人而已，要分別用好幾個人的東西呢？”
“就目前找出的，有徐萌萌的圍裙、周衣架的乙.醚以及朱糖果房間的水果刀。我不知道其他人等會兒會不會也想到什麽相關證據，但兇手到底要幹什麽？殺個人而已，為什麽費這麽大周折？”
“兇手在掩蓋什麽。”徐亦越說了句。
唐米也說：“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重要的訊息我們忽略了。”
董淳一拿著筆敲著桌面，緩緩說道：“或者也可能是某種儀式。”
“儀式？”秦嘉和皺著眉問了聲。
周颯看向董淳一，讚同地說：“會不會是讓商場的每一個人都參與一腳的意思？兇手或許認為，朱糖果就應該死在大家的手中呢？”
謝陽點頭：“你們說得都很有意思，等會兒我們再看吧。我繼續我的證據。”
謝陽貼上朱糖果房間裏的盒子的照片，指著上面看向唐米說：“之前我們怎麽找鑰匙都找不到的盒子，在我進朱糖果房間的時候已經被打開了。”
“而我想，打開這個盒子的人，就是我們沒有搜過身的唐愁愁了吧。”
唐米承認：“是我打開的。”
說著，她掏出自己隱在衣服裏的項鏈，墜子正是一枚鑰匙。
“那本就是我的盒子。”
“的確，盒子裏都是朱糖果兒時的東西，出生證明以及資料、照片。而我們這才知道，原來朱糖果的手臂是有愛心胎記的。”謝陽繼續貼上朱糖果的手臂照片，指著與照片裏對應的位置說，“看死去的朱糖果，手臂上就沒有胎記。”
“之前說朱糖果沒有紋身可以說是洗掉了，但是胎記是不會被改變的。現在我們肯定，死去的朱糖果是假的。”
“糖糖姐，所以你的手臂有愛心？”秦嘉和好奇地問。
唐米擼起袖子，將手臂內側給眾人看。果不其然，那裏有一個小巧的愛心胎記。
“關於唐和朱的事，雖然過程和結果我們大致都明白了，但是起因是什麽我們並不知道……而且，我在想，我們這裏……除了朱和唐有這種情況，其他人會不會也有呢？”
說著，謝陽看向董淳一。
董淳一一怔，緩而問：“你懷疑我？”
“甄小氣的屍體不見了，當時他的頭被摔得粉碎……”
“可他已經死了。”董淳一說，“死人換了頭還是死人。而且剛剛不是說了嗎？換頭是有副作用的，會失去記憶的。而你看我，有半點失憶嗎？”
聽董淳一這麽說，謝陽眉頭緩緩舒展。
董淳一說得的確沒錯，人死了就是死了，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換顆頭也不會活過來。
“那可不一定。”秦嘉和突地說了句，然後不懷好意地看向董淳一，說，“哥，我得考考你。”
董淳一抱起雙臂，饒有興趣地回看秦嘉和：“怎麽考？”
秦嘉和清咳兩聲，然後湊近董淳一，眨巴著眼問：“你和謝奶媽有為愛鼓掌嗎？”
謝陽：……
董淳一笑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們當然會為愛鼓掌。”
其他人紛紛起哄。
謝陽頭埋下，內心吐槽：為什麽陳雷不在也能開車，開車的還是個剛滿十八的孩子……
秦嘉和繼續問：“你還記得最後一次為愛鼓掌是什麽時候嗎？”
謝陽嘴角抽抽：“這和他有沒有換頭有關嗎？”
秦嘉和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有關啊！姐你趕緊把答案寫在紙上，等會兒我和董大酷對一對，要是一致這考核就過關了！”
謝陽：……
其他人：啪啪啪！
聽秦嘉和這麽問，董淳一還真認真地想了想，最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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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餘生很長，沒有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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