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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爆起來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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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守疆握住妻子的手,示意張飛鴿等一會兒。

張飛鴿點點頭。

付守疆看向妻子:“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郁悶很憋屈,但是我想跟你說,法律並不是任犯罪者玩耍的游戲規則。慶生慶志等人在此時改變口供,這些都會留作記錄,而他們一起翻供,看起來他們好像勝券在握,實際上這些過程都會變成不信任值,法官和法庭可不是好戲弄的,張哥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事,雖然很有可能發生,但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翻盤的機會。”

“機會在哪裏?”夏語冰決定多相信一點自己的老公。

付守疆難得有向妻子表現的機會——老婆太聰明太能幹,經常讓他有無用武之地之感,在慶卿一案上他當然要好好表現:“首先是慶志和慶生當年簽下的那份契約,上面明明白白地寫明了慶志要幫助慶生證明慶卿有被害妄想癥和自殘癥,而代價是慶生必須要付十萬元的證言費給慶志。這份契約的原件,我們已經拿到手,上面他們兩人的簽名還有指紋,這點就算慶志和慶生再怎麽抵賴都抵賴不過去。這個證據很重要,它除了能證明慶志和慶生聯手說謊,更能反向證明慶卿的精神完全沒有問題。而只要慶卿精神沒有問題,當年她被囚禁、虐打等等,慶生一家就無法再自圓其說。”

夏語冰的眼睛亮了。

付守疆繼續道:“以這個證據做突破口,一旦證明慶卿的精神沒問題,就能進一步證明慶生一家包括慶志在內都在說謊,而只要證明這一家在說謊,那其他人包括那名護士提供的證據和證言等就能成為給他們一家定罪的強而有力證據。換言之,慶生慶志等人現在的供言沒有任何可信度,法官就算聽了也不會給予采納。”

夏語冰接口:“然後只要我們想法找到更多證據和證人,甚而找到當年的當事人,讓慶遠航親口說出其親祖母和親生父親對他、對他母親的虐待,就能讓慶生和慶志他們更容易被定罪?”

“對。我們這邊的律師的意思是,如果慶卿和慶遠航母子能出現,我們就可以仍舊按照刑事案件來起訴,先把慶遠航當做受害人,讓慶遠航作證證明他的母親沒有傷害過他,真正傷害他的是慶生等人。這樣首先就可以敲定慶生一家對於未成年幼童的虐童罪和棄養罪。之後再由慶遠航作證證明慶生等人對其母親慶卿的迫害和囚禁等,再添加診所護士的證據和證言,以及鄰居的少量證言,基本也可以敲定慶生等人對慶卿的迫害罪行。至於強奸和非法監禁等,只要前面的罪名成立,慶生又沒有和慶卿結婚,那慶遠航是怎麽冒出來的?如果慶卿在這時作證證明自己被強迫,被打到腦袋導致她失去主控意識無法逃離那一家人,那強奸和非法監禁這兩個罪名也能成立。”

夏語冰終於明白了:“也就是找到慶卿和慶遠航母子是關鍵。”

“如果實在找不到,也能給慶生等人定罪,但在沒有受害人、就連屍體都沒有的情況下,想要給慶生一家定罪並不容易。就算定了,也會從輕。”付守疆實話實說道。

夏語冰舒了口氣,這種情況已經比她剛才預想得好多了。那為什麽張飛鴿……?

張飛鴿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麽一樣,當即笑道:“我說案情都喜歡先說糟糕的,先讓大家做好最壞打算嘛。”

夏語冰擡眼,張飛鴿躲過她的目光。

夏語冰了然:這位大概是想借由她找出慶卿和慶遠航?難道張飛鴿認為她知道那對母子的下落?還是張飛鴿已經察覺有其他人插手這個案情,懷疑她知道什麽,所以故意把案情發展說得很糟糕,想要讓她做些什麽?

“咳,另外親愛的,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付守疆見自己老婆看別的男人看得入神,不由醋了,微微提高聲音引起夏語冰註意。

夏語冰奇怪:“什麽事?”

付守疆故意貼著妻子的耳朵小聲道:“老婆,你別忘了你現在很有錢,不算大富豪,小富豪還是算的。錢這東西吧,雖說不是萬能,但有時候有錢真的可以讓你做到很多以往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聘請更高明的律師甚至律師團,比如懸賞讓人提供當年的證據,比如……懸賞尋找慶卿和慶遠航。”

付守疆還有一些隱藏的話沒說,他的職業和道德感都不會允許他把某些“指點”說出口。

但夏語冰的反應有多快?

這姑娘原本就聰明,又被那組織調教了這麽多年,付守疆只點了她一下,她腦中立刻冒出了一堆可以利用金錢做到的事情。

之前她沒有想到,不過是因為她到現在還沒有把那十九億當做自己的財產來看,也就是沒有“我已經是有錢人”的意識。現在她想到了,而付家人又表明了會全力支持她,那她還有什麽顧忌的?

爆起來嗨唄!

看守所內,慶生聽說有人來探望,心中既厭惡又帶著點希望。

他希望是那位自己找上門的律師來探望他,如果對方能帶給他更多好消息那就更好。

當初,在張飛鴿說出一些只有慶卿和慶遠航才可能知道的事情後,他害怕了。加上十一年來,隨著自己的孩子越長越大,作為父親,他也在成長。因為他要教育自己的孩子,除了教育孩子好好學習以外,做家長的最關註的就是孩子的品性和人格培養。

當他的兒子長到懂事的年紀,有一天突然說他當年不該欺負家裏那對傭人母子,說自己做錯了時,他當時整個人都嚇懵了。幸好當年孩子還小,他們又對孩子隱瞞了慶卿母子的真實身份,只說他們是家裏的傭人,他兒子也信以為真。

他怕兒子知道他這個父親曾經做過的一系列惡事、醜事。他怕兒子用鄙視和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他,他更怕兒子的質問。

還好他兒子不知道只是一時感慨,還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避這個問題,並沒有繼續關於慶卿母子的話題。

但這已經給慶生心底留下了疙瘩。

誰想幾年後,警察竟然找上門來,並且說出了當年的事情。慶生的心理防線一下就倒塌了,他甚至冒出了惡有惡報的解脫感,覺得自己終於等來了懲罰,而他也應該為他做過的事情受罰。

所以當時他阻止了孩子奶奶的“胡言亂語”,並坦言自己的罪過,當時他是真的想要贖罪。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看到妻子和老母也被抓進看守所,兒子每次來看望他,都是低著頭,像是羞於見人一樣,整個人的精神氣更是都沒了,他又開始後悔了,心想如果自己不承認的話,是不是他們一家現在還是好好的,他兒子也仍舊是那個驕傲健康人人誇獎的好孩子。

就在這時,一名律師主動找上門,表示願意幫他們辯護,為他們爭取最好的結果。

慶生問過那名律師為什麽會找上門,他作為小老百姓,被抓後其實並沒有想到要去找律師,還是公家說會幫他們找一個,但公家的還沒來,這位就先來了。

那名律師告訴他,說是有人同情他的遭遇,所以聘請他來幫助他們。

慶生根本想不起來他認識的人中有誰能特地請律師來幫他們一家,而且看這律師的穿著打扮和氣度就不像是便宜的樣子,而且……同情他的遭遇?對方確定沒說錯對象嗎?也許對方是來幫助慶卿,結果找錯了?

慶生小心翼翼地跟律師確認了這點。

律師翹起二郎腿,很坦然地說:“我就是來幫你們一家的,我已經了解到部分事實,但並不多,希望你能向我坦白,所有事情,不要有任何隱瞞,也不要感到羞愧而下意識美化或隱藏曾經做過的事,我只有全面了解掌握你和你一家與慶卿當年的所有糾葛,才可能找到幫助你們的突破口。”

慶生很小心,說自己要好好想想。可他還沒想好,那律師就去找了孩子奶奶,孩子奶奶一聽有人委托那律師要救他們,當時就哭喊著要聘請律師——反正也不要他們家付錢。

而律師帶著孩子奶奶的回話再次坐到他對面。

當他聽完孩子奶奶也就是他親媽的哭訴,想到他們一家如果都坐牢,那他兒子慶宏遠一輩子都可能擡不起頭,將來無論是上學、找工作乃至找老婆都會受到影響,他的贖罪想法就動搖了。

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對,他願意贖罪,可是他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

慶卿已經那樣了,慶遠航就算還活著也不會和他親近,別說親近,恐怕還會把他當仇人看。如此,他就只有一個孩子慶宏遠可以指望了,他不能毀了他,不能就這麽斷了他的路。

於是,慶生在律師的幫助下,翻供了。

律師不但找了他和孩子奶奶,還找了他妻子和慶志那邊,大家一起翻供,努力想要把最壞的形勢扭轉過來。

慶生進到看守所專門給犯人用的會客間,看到夏語冰的一剎那,竟然發出“啊”的一聲大叫,轉身就想跑。

夏語冰長得並不是特別像慶卿,但今天夏語冰特地花了點時間按照當年慶卿留下的照片描繪了一下自己的眉眼。

本來就是母女,面貌就算不是特別像,也能看出幾分親緣關系,更何況夏語冰還特地照著慶卿年輕時的照片描繪。

付守疆天天看著自己老婆,看到老婆今天化的妝,頂多也就是冒出“哇,老婆今天也很好看”的想法,其他並不會多想。而張飛鴿知道夏語冰和慶卿的母子關系,又不經常見面,今天見到夏語冰的妝容,也只不過加深兩人是母子的想法。

但慶生就完全不一樣了,他早就忘了慶卿還生過一個女兒,不,他根本就不知道慶卿生育了女兒,當年慶卿懷孕直到生完孩子都被慶家人關在家中,外人知道這事的極少。

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是慶卿的鬼魂來找他了!

那麽年輕,妝容還有點妖異感,這不是變成鬼了又是什麽?

看守所的獄警扣住了想要逃跑的慶生。

慶生接觸到溫暖的人體,心中的畏懼略微降低,被獄警警告後,他又想知道剛才是不是錯覺,就又調轉頭來。

夏語冰低下頭不再看慶生。

慶生看不到夏語冰的臉,恐懼就沒有那麽高了,然後他又發現除了夏語冰還有一名男子也在後,心裏就更安定了一些。

甚至他還想到這個年輕女子會不會是慶卿後來生養的孩子。

“慶生,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夏語冰看慶生站在門口不敢進來,慢慢擡起頭再次看向他。

慶生又經不住地顫抖了下,獄警在後面輕輕推了推他。

慶生終於還是走進了會客間,在桌子對面坐下。

“你是誰?”慶生聲音略微有點不穩。

夏語冰撩了下頭發,陰森森一笑:“你心裏清楚。”

慶生:不,我心裏一點都不清楚!

夏語冰調整了下掛在胸前的手機,“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慶卿母子的事情已經被付·夏基金接受,本基金會的成立宗旨就是幫助一些受欺淩侮辱的弱者,幫他們伸張正義討回公道並讓他們重新擁有健全的生活。今後本基金會將全權代理慶卿母子受虐被監禁一案的訴訟等事宜。哦,我們根據某些渠道已經了解到你背後有人在幫你,出於一點社會良知,我不妨告訴你,正在幫助你的人來自一個黑社會組織,他們幫你的原因就是想要對付我們基金會,否則你以為他們為什麽會無緣無故地幫助你們一家?”

夏語冰看著慶生的表情,忽然笑道:“你此時是不是在想你們很幸運?”

慶生心裏這麽想,但他嘴上自然不會這麽說。

夏語冰很快就給了他一刀:“我們基金會資產雄厚,那個黑社會組織並不指望能贏過我們,他們就是想要在合法的範圍內給我們找一些不痛快,至於代價,反正也不要他們背負,到時官司失敗,倒黴的只會是你們。翻供、作偽證、偽造證據,加上原有罪名,你們只會被判得更重,更會被社會大力譴責。嘖,本來你們要是主動認罪,你們的罪行也不會被傳揚出去,你兒子已經考上別的城市的大學,完全可以到那裏安穩生活,但現在為了打贏這場官司,我們基金會必然會全力以赴,除了在法律方面援助本案,更會在輿論上下力。那麽這個案子的案情最後肯定會變得全國皆知,我保證,一定會讓每個看電視、看電腦、看手機乃至看報紙的人都知道這個案情,知道你們一家曾經對慶卿、對慶遠航做過的每一件惡事!”

慶生以為自己見到了魔鬼,他想吼叫,想要去撲打夏語冰,但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坐在原位,額頭上全是汗珠,雙腿更是神經質地抖個不停。

“你們不能這樣做……我兒子什麽都不知道。”慶生半晌後才憋出這麽一句話。

只這一句話,夏語冰就知道慶生的弱點是什麽了,她剛才說的那些話就是試探,她想看看為了兒子翻供的慶生,是否也會為了兒子再次認罪。

“真的嗎?根據我們掌握的事實來看,你兒子可是和慶卿母子生活了好幾年,而且他應該也欺負過慶卿和慶遠航吧?小孩子的殘忍,有時才是真的殘忍。他現在是否悔過了?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還是根本就忘了自己小時候做過的惡事?”

慶生為兒子爭辯:“宏遠他那時還小,他還不懂事,他、他長大了也知道小時候某些事做得不對,宏遠很好,真的,他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就更應該主動為他曾經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比如認罪和補償受害者。當然,鑒於慶遠航當年遠遠沒到成年的年紀,只是一個孩童,我們並不會起訴他本人。可如果你們在那個黑社會的蠱惑下不肯認罪,繼續提供偽造證言,那麽我們也只能加大對輿論的宣傳力度,比如我們可以懸賞尋找當年知道相關事情真相的人,當年你們一家那麽對待慶卿,肯定會有人看到、聽到一些。一個人、兩個人……積少成多,我們不但能借此找到更多證人和更多證據,也能讓更多人關心和知道這個案件。”

夏語冰說到這裏,故意輕輕一嘆:“到時別說你兒子只是換了一個城市上學,就是他去了國外,別人也會知道他是強奸犯、虐待者、監禁變態狂魔一家的後代。他走到哪裏都會被人用有色眼光看待,所有人都會躲著他,警察也會把他當做潛在的犯罪份子,他去哪裏工作學習,別人都會把他當做嫌疑人看,一旦出什麽事必然會第一個懷疑到他身上。沒有人會喜歡你兒子,更沒有人會敢嫁給你兒子。再好的慶宏遠在這樣的環境中,如果再有黑社會故意引誘他,他成為犯罪者幾乎是必然的事情。你說是不是,慶生先生?”

付守疆覺得自家老婆好厲害,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夏語冰暫時忽視了旁邊的火熱眼神,只盯著對面的慶生。

慶生只覺得夏語冰可怕,看她的眼神滿是仇恨和恐懼,他的心理防線也再次被摧枯拉朽般推倒,“如果我、我們認罪,你們基金會會怎麽做?”

夏語冰雙手交握放到桌面上,慢條斯理地說道:“如果你們肯認罪,我們自然沒必要懸賞尋找證人和證據。”

“也就是你們不會影響到我兒子對嗎?”慶生只求一個保證。

但夏語冰並沒有給他任何保證,她只說:“如果你兒子行得正坐得端,他自然不會有事。”

慶生帶著手銬的手抱住頭,他需要好好想想,他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

過猶不及,夏語冰也沒再多說,很快就結束了這次見面,臨走時她給了慶生一個認罪時限:“一天,我只等你一天。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後,如果你們還不認罪,那就不要怪我們基金會全力以赴了。”

見過慶生,剩下的慶家老太和那個女人,她只是去見了一面,連話都沒多說。

慶生妻子沒見過慶卿年輕時的樣子,她見到的都是慶卿被糟蹋得蒼老邋遢的面容,看到夏語冰也沒什麽太大反應。

夏語冰對這個女人只說了一句話:“你會跟你之前的丈夫離婚不是沒有原因,我想你的前夫大概就是看透了你的毒婦本質。恭喜你,後來找到慶生那樣的如意郎君,你們果然很相配。”

這句話對於一個經歷過兩次婚姻的中年婦女來說實在太紮心。

女人破口大罵,夏語冰卻已經轉身走了。

比起兒媳,慶生母親就不同了,她一看到夏語冰就指著她歇斯底裏地喊叫:“有鬼啊!有鬼啊!”

穿著一身黑紗裙、系著暗紅色腰帶的夏語冰,撩起充滿淩亂感的長發,勾起塗得血紅的嘴唇,對慶家老太陰陰一笑。

慶家老太竟然當場嚇昏了過去。

當晚,慶家老太就開始做噩夢,不斷尖叫著醒來,到後來更是看到一點影影倬倬就鬼喊鬼叫,沒兩天人就變得草木皆兵神經兮兮。看守所的人都在說這個老太做賊心虛,自己把自己嚇瘋了。

慶家老太聽到這些話,只覺得每個人看她的目光都如刀子一般,發展到後來,竟然覺得每一個靠近她的人都想要害她。

這樣的慶家老太也沒辦法在看守所待下去了,看守所只好把人送到了有獄警的犯罪者待的精神病院。

夏語冰知道這事後還很驚訝,她是想通過合成照片報覆這個老太,但是他們還沒認罪,她現在還不打算動他們,去見面並留下照片也只是做個預防。她還在等著審判結果,如果審判結果被扭曲,她才會使用自己的能力。

沒想到慶家老太這麽不禁嚇,竟然自己就先崩潰了,也是惡事做多心裏有鬼吧。

見過慶家三人,夏語冰沒有再去見慶志,慶志的價值就在於那份能證明他和慶生勾連的契約,就算他翻供,也沒多大用處。

二十四小時過去,慶生一家三口仍舊沒有認罪的表示。

付守疆通過張飛鴿了解到,他們離開看守所的那天,那名律師也在後腳趕來,並和慶生私下談了一個多小時。

夏語冰不知道那名律師給了慶生什麽樣的承諾,既然慶生不願認罪,那麽她也只能按照計劃開始第二步。

付守疆則請當地的同事幫忙,開始調查那名律師的背景和雇傭他的人。

夫妻倆分頭辦事,效率極快。

夏語冰借用基金會的名義,在各大網絡平臺和電視臺、報紙等大型公眾媒體懸賞知道當年慶生和慶卿關系的證人和證據,他們為了避免被對方律師抓住把柄,並沒有具體提出懸賞什麽內容,只給出了具體時間和地點,只說尋找知道當年慶家事情的知情人。而基金會留的聯系電話也是辦案的公職人員電話,這樣也最大程度避免了收買和引導證人證詞的可能,自然對方的律師也不能再用這點功績他們的懸賞找證行為。

夏語冰也在考慮要不要懸賞尋找慶卿和慶遠航,但把他們找出來,對這對受盡苦難的母子來說真的是好事嗎?

夏語冰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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