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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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蘇圓與淩美吃中飯，只是兩人都心不在焉。
淩美是在糾結該怎麽把白筱的事告訴蘇圓，而蘇圓則在擔心下午的股市，這種感覺就跟等待老師發試卷差不多，焦灼難耐。
隨便扒兩口飯，蘇圓跟淩美打了聲招呼，就往辦公室走去。
淩美看著她急促離開的腳步，有些洩氣，算了以後再說吧。
蘇圓對股市一竅不通，回到辦公室就打開電腦，準備好好研究。
看了半個小時的關於“股市”的資料，雲裏霧裏，越看腦殼越疼。
她大學學的是文科，從小就對數理化發懵，一看到數字就想起高中學的解析幾何、三角函數這些折磨她很久的知識點，於是幹脆叉掉網頁，搜一些速成資料。
項牧霄回來時，就看到蘇圓兩眼眨都不眨地盯著電腦，全神貫註，一臉認真的就差貼到屏幕上了，這模樣真有點看huangpian入迷的即時感。
他走到面前，蘇圓都沒發現，餘光瞄了眼電腦屏幕，原來是在了解股市。
幾不可聞地扯了個嘴角，一偏頭就看到她拿著筆，筆下還有張寫滿文字的紙。
隔著辦公擋板，看得不清楚，於是向前走了一步，彎腰才看清楚她寫什麽。
開頭是股市開盤時間，下面就是一堆名詞解釋，什麽牛市、股票、上證指數等等，定義都被她抄了個遍，旁邊還有一句重點標記——“線條往上就是漲，線條往下就是慘”。
呵呵，真搞笑。
蘇圓正在專心致志地惡補股市知識，忽然之間，好像聞到了一股薄荷香味，清新淡雅，味道好像總裁身上的，以為自己聞錯了，又深吸一口，薄荷味更加濃烈。
猛地擡頭。
還沒反應過來，就先聽到一道短暫的撞擊聲，緊接著蘇圓就感覺腦頂有點疼，擡手去摸，就看到總裁站在面前，捂著下巴，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表情蘇圓看了都覺得很疼。
嗖的一下，蘇圓就站了起來，蹙眉，滿臉擔憂，“總裁，您沒事吧？”。
她再笨也知道是自己擡頭撞到了總裁下巴，只是疑惑的是總裁那麽高，就算她站起來，往上跳都不一定能撞到人，剛才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坐著的啊。
項牧霄現在真有點想掐死蘇圓的沖動，她作死突然擡頭。
下巴被突然襲擊，感覺整個頭都連帶著撞得昏昏沈，剛才聽到了骨頭撞擊發出的“咚”聲，疼得他以為下一秒下巴就要掉地上，幸好是原裝的，否則就要去趟思密達國了。
瞇了瞇眼，狠狠地瞪蘇圓，這家夥腦殼是鋁合金做的嗎？怎麽這麽硬。
蘇圓被對方這麽一瞪，心咯噔一下，很是愧疚，想去彌補卻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幹幹地站直，垂著腦袋等著對方發落。
項牧霄看著蘇圓像個木頭似的，完全沒有想查看他傷情的動作，也沒有關心的話語，心裏悶了一團火，重重地哼了聲，就甩臉離開了。
蘇圓呆呆地看著總裁帶著怒氣匆匆離開的背影，還以為會罵她一頓呢，沒想到就這樣完了。
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經過幾個月相處，她也算是摸清了這人的脾氣，蠻悶騷的，話不多很高冷，但也記仇，像這樣心裏惱火，如果不發洩，蘇圓總擔心會影響兩人的交易。
正準備去看看時，餘光掃到電腦右下方的時間，我去，都一點了，股市開盤了。
顧不得去瞧總裁，蘇圓立馬坐下來，打開了股市大盤。
雖然她依舊看不懂，但是看了她心裏有底。
項牧霄進了辦公室後，拿了條熱毛巾，捂著下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口，那目光帶有幾分幽怨。
這家夥怎麽還不進來，撞到人她一點都不愧疚嗎？連聲對不起都不說。
項牧霄感覺他每等一秒，心就像被火烤一樣，越來越熱。
就在他等不及，要起身去抓人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終於知道來了，項牧霄輕哼一聲，斂了斂神情，將毛巾丟到一旁，擺出副等著教訓人的姿勢。
蘇圓將門打開，就見到總裁冷清著臉，像座菩薩似的端坐，咽了咽口水，走進去一看，他下巴上的青紫色很是明顯。
“總裁”，蘇圓畢恭畢敬地垂著頭，心裏有些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擡頭的，如果知道您站在面前，我死都不會擡頭。”
……
項牧霄翻了個白眼，她這話聽得心情更不好，冷著語氣，“你進來幹什麽？”
蘇圓頓了頓，她進來一是為了道歉，二當然是為了股票的事。
道歉她已經道了，接下來可以好好談談股票的事了。
擡頭，朝座位上的人笑了笑，“總裁，股市開盤，您看了嗎？”
剛才她在外面緊張的不行，心裏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沒少念，終於不負有心人，就看到她給總裁選的那只股一路往上漲。
“總裁，您發財了，那只股票一直在漲。”
蘇圓雙眼冒光，很是興奮，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原以為她會關心一下他的下巴，沒想到……項牧霄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我下巴很疼，沒心情看股票。”
其實他下巴只是留有淤青，已經不疼了，但是他心裏就是不爽。
如果項牧霄反應過來，就會發現他現在的語調跟小孩子要不到糖果，坐在地上不走一樣，蠻幼稚的。
蘇圓一聽到這話就緊張了，害怕他心情不好就撂挑子，趕緊擺出一副擔憂的模樣。
怎麽辦？她又不是醫生，瞅了瞅總裁的下顎，有一團硬幣大小的青紫痕跡，跟他白皙俊朗的面孔形成鮮明的對比，傷的蠻嚴重的。
要不給他吹吹，不行，這畫面太驚悚；給他揉揉化瘀，也不行，這太言情。
轉動著腦袋想辦法，眼角捕捉到放在辦公桌旁的毛巾，頓時有了法子。
“給您換條熱毛巾，敷敷會好的快。”，說完，蘇圓就伸手將毛巾拿起，往洗手間跑去。
總裁辦公室就有休息室，不到一分鐘，就颼颼地跑了回來。
剛把熱騰騰的毛巾遞過去，就被項牧霄丟到了一邊，朝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聲吼：“我不需要熱毛巾。”
聲音帶有很重的怒氣，就像一道閃電，劈的蘇圓懵了，又像一盆水，澆滅了她的熱情。
當一片好心被人糟蹋時，心情就跟被人無故扇了一巴掌一樣，能不火嗎？
但蘇圓是敢怒不敢言，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揣著衣角，眼睛直直地盯著被丟在地上的毛巾，呆呆地站著。
項牧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生氣，心裏無厘頭的煩躁。
伸手扯開了衣領，眼睛沈沈地看著蘇圓，而她卻寧願盯著毛巾，也不願看他，難道他連毛巾都不如？
這樣一想，心裏的那股怒氣就飆飆的往上升。
猛地站起來身來，將一串鑰匙直接丟到桌上，口氣有些暴躁，“這是公寓鑰匙。”
鐵鎖撞到桌子的聲音讓蘇圓渾身怔了一下，抿唇，視線落在銀色鑰匙上，深吸了口氣，咬牙將鑰匙握緊，略有鋒利的尖頭刺到手心，疼痛感讓她冷靜不少。
“謝謝總裁。”，蘇圓忍著情緒，讓自己表現正常。
兩人沈默了一會兒，她才點頭道：“如果總裁沒什麽事，我就出去了。”
說完，靜默三秒，才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幽幽地說了句“我會把錢馬上轉給您”，就快速開門離開了。
全程蘇圓都沒有看對方一眼，氣得項牧霄一腳揣向了旁邊的椅子。
之後兩天，兩人幾乎是誰都不待見誰，只是蘇圓表現的不明顯，畢竟對方是她的上司，她不會蠢得給人擺臉色。
經過兩天的沈寂，項牧霄冷靜了很多。
那天他真不是故意發飆，只是蘇圓總是get不到他的點，張口閉口都是錢，他只是想要她多些關心，至於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項牧霄自己也想不明白。
這兩天蘇圓對李明有說有笑，對他卻冷冷清清，工作完成的比以前都好，一絲不茍的連他都挑不出毛病，但眼神就是不看他一眼。
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自己成了她眼裏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這天蘇圓給項牧霄送一份文件，正準備離開，被他叫住了。
“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參加簽約儀式。”
蘇圓楞住了，這個簽約儀式她是知道的，雲霄集團正在轉型，公司裏有很多項目要啟動，需要大把的資金，而今天要簽約的就是資金借貸的合同，很重要，一般這種會議總裁帶的都是特助李明，什麽時候輪到她這個小小助理了。
縱使心裏有疑惑，但總裁的命令，不能不聽。
她只是給人打工，有什麽資格討價還價。
抿了抿唇，恭敬地點頭應下。
項牧霄原本還想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怯場了，眼睜睜地看著蘇圓離開辦公室。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簽約儀式是在下午三點開始，午休時，蘇圓準備回家跟房東交接一下，這幾天她陸陸續續的搬了些東西到公寓，今天交接完，就可以離開這個位於七環外的老房子了。
那天的事她是有點小生氣，只是見到總裁租給她的公寓後，氣都沒了。
不得不說雖然項牧霄難伺候，但這個老板還是沒虧待下屬，租給她的公寓環境、樣式、裝修，尤其是租金，好的沒話說。
所以油水這麽多的工作，她一定要好好守住，這樣想後，工作比以前更加賣力上心了。
居士樓是B市最有名的商務談判地方，上了檔次的簽約儀式、開幕式、剪彩、記者招待會等都在這個地方舉行。
而此時，在這棟樓的貴賓休息室裏，豪華沙發上坐著一位豐茂英氣的男人，只是那張帥氣的臉陰沈的可以滴出水來。
李明大氣都不敢出，隱形人似的站在他的身後，這還是這麽多年來，為數不多見總裁臉色這麽差，估計要有大事發生了。
項牧霄不知道是第幾次看手腕上的表，已經三點半了，整整遲到了半個小時，蘇圓都沒有來。
再也坐不住了，朝李明丟了一句“接下來你主持”，就拿起桌上的鑰匙快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從隔壁大大那裏學到了一個招粉神器——小劇場。
小劇場：
作者菌：你們表現的好差，都沒人點讚。
項牧霄：還不是你寫的差。
作者菌：......（哭暈在廁所裏）
作者菌：圓圓你來賣個萌，招點粉吧。
蘇圓：來啊，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不要988，不要888，只要收藏撒花點個讚，原裝出口的新文帶回家。
......
項牧霄：餵，請問是315打假晚會嗎？這裏有人賣萌很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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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美看著她急促離開的腳步，有些洩氣，算了以後再說吧。
蘇圓對股市一竅不通，回到辦公室就打開電腦，準備好好研究。
看了半個小時的關於“股市”的資料，雲裏霧裏，越看腦殼越疼。
她大學學的是文科，從小就對數理化發懵，一看到數字就想起高中學的解析幾何、三角函數這些折磨她很久的知識點，於是幹脆叉掉網頁，搜一些速成資料。
項牧霄回來時，就看到蘇圓兩眼眨都不眨地盯著電腦，全神貫註，一臉認真的就差貼到屏幕上了，這模樣真有點看huangpian入迷的即時感。
他走到面前，蘇圓都沒發現，餘光瞄了眼電腦屏幕，原來是在了解股市。
幾不可聞地扯了個嘴角，一偏頭就看到她拿著筆，筆下還有張寫滿文字的紙。
隔著辦公擋板，看得不清楚，於是向前走了一步，彎腰才看清楚她寫什麽。
開頭是股市開盤時間，下面就是一堆名詞解釋，什麽牛市、股票、上證指數等等，定義都被她抄了個遍，旁邊還有一句重點標記——“線條往上就是漲，線條往下就是慘”。
呵呵，真搞笑。
蘇圓正在專心致志地惡補股市知識，忽然之間，好像聞到了一股薄荷香味，清新淡雅，味道好像總裁身上的，以為自己聞錯了，又深吸一口，薄荷味更加濃烈。
猛地擡頭。
還沒反應過來，就先聽到一道短暫的撞擊聲，緊接著蘇圓就感覺腦頂有點疼，擡手去摸，就看到總裁站在面前，捂著下巴，精致的五官皺成一團，表情蘇圓看了都覺得很疼。
嗖的一下，蘇圓就站了起來，蹙眉，滿臉擔憂，“總裁，您沒事吧？”。
她再笨也知道是自己擡頭撞到了總裁下巴，只是疑惑的是總裁那麽高，就算她站起來，往上跳都不一定能撞到人，剛才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坐著的啊。
項牧霄現在真有點想掐死蘇圓的沖動，她作死突然擡頭。
下巴被突然襲擊，感覺整個頭都連帶著撞得昏昏沈，剛才聽到了骨頭撞擊發出的“咚”聲，疼得他以為下一秒下巴就要掉地上，幸好是原裝的，否則就要去趟思密達國了。
瞇了瞇眼，狠狠地瞪蘇圓，這家夥腦殼是鋁合金做的嗎？怎麽這麽硬。
蘇圓被對方這麽一瞪，心咯噔一下，很是愧疚，想去彌補卻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幹幹地站直，垂著腦袋等著對方發落。
項牧霄看著蘇圓像個木頭似的，完全沒有想查看他傷情的動作，也沒有關心的話語，心裏悶了一團火，重重地哼了聲，就甩臉離開了。
蘇圓呆呆地看著總裁帶著怒氣匆匆離開的背影，還以為會罵她一頓呢，沒想到就這樣完了。
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經過幾個月相處，她也算是摸清了這人的脾氣，蠻悶騷的，話不多很高冷，但也記仇，像這樣心裏惱火，如果不發洩，蘇圓總擔心會影響兩人的交易。
正準備去看看時，餘光掃到電腦右下方的時間，我去，都一點了，股市開盤了。
顧不得去瞧總裁，蘇圓立馬坐下來，打開了股市大盤。
雖然她依舊看不懂，但是看了她心裏有底。
項牧霄進了辦公室後，拿了條熱毛巾，捂著下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口，那目光帶有幾分幽怨。
這家夥怎麽還不進來，撞到人她一點都不愧疚嗎？連聲對不起都不說。
項牧霄感覺他每等一秒，心就像被火烤一樣，越來越熱。
就在他等不及，要起身去抓人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終於知道來了，項牧霄輕哼一聲，斂了斂神情，將毛巾丟到一旁，擺出副等著教訓人的姿勢。
蘇圓將門打開，就見到總裁冷清著臉，像座菩薩似的端坐，咽了咽口水，走進去一看，他下巴上的青紫色很是明顯。
“總裁”，蘇圓畢恭畢敬地垂著頭，心裏有些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擡頭的，如果知道您站在面前，我死都不會擡頭。”
……
項牧霄翻了個白眼，她這話聽得心情更不好，冷著語氣，“你進來幹什麽？”
蘇圓頓了頓，她進來一是為了道歉，二當然是為了股票的事。
道歉她已經道了，接下來可以好好談談股票的事了。
擡頭，朝座位上的人笑了笑，“總裁，股市開盤，您看了嗎？”
剛才她在外面緊張的不行，心裏阿彌陀佛、菩薩保佑沒少念，終於不負有心人，就看到她給總裁選的那只股一路往上漲。
“總裁，您發財了，那只股票一直在漲。”
蘇圓雙眼冒光，很是興奮，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原以為她會關心一下他的下巴，沒想到……項牧霄覺得心裏不是滋味。
“我下巴很疼，沒心情看股票。”
其實他下巴只是留有淤青，已經不疼了，但是他心裏就是不爽。
如果項牧霄反應過來，就會發現他現在的語調跟小孩子要不到糖果，坐在地上不走一樣，蠻幼稚的。
蘇圓一聽到這話就緊張了，害怕他心情不好就撂挑子，趕緊擺出一副擔憂的模樣。
怎麽辦？她又不是醫生，瞅了瞅總裁的下顎，有一團硬幣大小的青紫痕跡，跟他白皙俊朗的面孔形成鮮明的對比，傷的蠻嚴重的。
要不給他吹吹，不行，這畫面太驚悚；給他揉揉化瘀，也不行，這太言情。
轉動著腦袋想辦法，眼角捕捉到放在辦公桌旁的毛巾，頓時有了法子。
“給您換條熱毛巾，敷敷會好的快。”，說完，蘇圓就伸手將毛巾拿起，往洗手間跑去。
總裁辦公室就有休息室，不到一分鐘，就颼颼地跑了回來。
剛把熱騰騰的毛巾遞過去，就被項牧霄丟到了一邊，朝她劈頭蓋臉的就是一聲吼：“我不需要熱毛巾。”
聲音帶有很重的怒氣，就像一道閃電，劈的蘇圓懵了，又像一盆水，澆滅了她的熱情。
當一片好心被人糟蹋時，心情就跟被人無故扇了一巴掌一樣，能不火嗎？
但蘇圓是敢怒不敢言，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揣著衣角，眼睛直直地盯著被丟在地上的毛巾，呆呆地站著。
項牧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生氣，心裏無厘頭的煩躁。
伸手扯開了衣領，眼睛沈沈地看著蘇圓，而她卻寧願盯著毛巾，也不願看他，難道他連毛巾都不如？
這樣一想，心裏的那股怒氣就飆飆的往上升。
猛地站起來身來，將一串鑰匙直接丟到桌上，口氣有些暴躁，“這是公寓鑰匙。”
鐵鎖撞到桌子的聲音讓蘇圓渾身怔了一下，抿唇，視線落在銀色鑰匙上，深吸了口氣，咬牙將鑰匙握緊，略有鋒利的尖頭刺到手心，疼痛感讓她冷靜不少。
“謝謝總裁。”，蘇圓忍著情緒，讓自己表現正常。
兩人沈默了一會兒，她才點頭道：“如果總裁沒什麽事，我就出去了。”
說完，靜默三秒，才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幽幽地說了句“我會把錢馬上轉給您”，就快速開門離開了。
全程蘇圓都沒有看對方一眼，氣得項牧霄一腳揣向了旁邊的椅子。
之後兩天，兩人幾乎是誰都不待見誰，只是蘇圓表現的不明顯，畢竟對方是她的上司，她不會蠢得給人擺臉色。
經過兩天的沈寂，項牧霄冷靜了很多。
那天他真不是故意發飆，只是蘇圓總是get不到他的點，張口閉口都是錢，他只是想要她多些關心，至於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項牧霄自己也想不明白。
這兩天蘇圓對李明有說有笑，對他卻冷冷清清，工作完成的比以前都好，一絲不茍的連他都挑不出毛病，但眼神就是不看他一眼。
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自己成了她眼裏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這天蘇圓給項牧霄送一份文件，正準備離開，被他叫住了。
“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參加簽約儀式。”
蘇圓楞住了，這個簽約儀式她是知道的，雲霄集團正在轉型，公司裏有很多項目要啟動，需要大把的資金，而今天要簽約的就是資金借貸的合同，很重要，一般這種會議總裁帶的都是特助李明，什麽時候輪到她這個小小助理了。
縱使心裏有疑惑，但總裁的命令，不能不聽。
她只是給人打工，有什麽資格討價還價。
抿了抿唇，恭敬地點頭應下。
項牧霄原本還想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卻怯場了，眼睜睜地看著蘇圓離開辦公室。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簽約儀式是在下午三點開始，午休時，蘇圓準備回家跟房東交接一下，這幾天她陸陸續續的搬了些東西到公寓，今天交接完，就可以離開這個位於七環外的老房子了。
那天的事她是有點小生氣，只是見到總裁租給她的公寓後，氣都沒了。
不得不說雖然項牧霄難伺候，但這個老板還是沒虧待下屬，租給她的公寓環境、樣式、裝修，尤其是租金，好的沒話說。
所以油水這麽多的工作，她一定要好好守住，這樣想後，工作比以前更加賣力上心了。
居士樓是B市最有名的商務談判地方，上了檔次的簽約儀式、開幕式、剪彩、記者招待會等都在這個地方舉行。
而此時，在這棟樓的貴賓休息室裏，豪華沙發上坐著一位豐茂英氣的男人，只是那張帥氣的臉陰沈的可以滴出水來。
李明大氣都不敢出，隱形人似的站在他的身後，這還是這麽多年來，為數不多見總裁臉色這麽差，估計要有大事發生了。
項牧霄不知道是第幾次看手腕上的表，已經三點半了，整整遲到了半個小時，蘇圓都沒有來。
再也坐不住了，朝李明丟了一句“接下來你主持”，就拿起桌上的鑰匙快步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從隔壁大大那裏學到了一個招粉神器——小劇場。
小劇場：
作者菌：你們表現的好差，都沒人點讚。
項牧霄：還不是你寫的差。
作者菌：......（哭暈在廁所裏）
作者菌：圓圓你來賣個萌，招點粉吧。
蘇圓：來啊，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不要988，不要888，只要收藏撒花點個讚，原裝出口的新文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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