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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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阮檸回過神來的時候，面試也開始了。
由於行政前臺隸屬總裁辦管理，所以這次面試由分管總裁辦的副總齊可和人力部的經理羅佳妮一起主持，齊可短發，西裝，看起來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長相和打扮都十分幹練，一看就是女強人。
而人力部經理羅佳妮則是另一種風格了，她很是年輕，打扮偏女性化，長相也是甜美掛的，笑起來還有兩酒窩，長得很漂亮，她一坐下就道歉：“不好意思，本來這次面試應該由我們孟總和齊總一起主持的，但是不巧他出差了，所以由我代替他和齊總主持，齊總，那我們開始？”
齊可只是翻著簡歷，微微點了點頭，一副拒她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羅佳妮看起來已經習慣了齊可冷冰冰的做事風格，她笑道：“那我們就開始吧。下面就開始吧，請大家按順序來做個一分鐘自我介紹。”
誒？怎麽這架勢，好像是群面啊……阮檸心想。
但不是好像，是就是。
不是吧她一個小本要和一堆研究生一起群面麽？
阮檸有點慌。
======================
第一個面試者開始侃侃而談：“大家好，我叫關蕓，關羽的關，蕓蕓眾生的蕓，首先齊總和羅經理今天親自主持面試，這件事讓我覺得特別感動，因為我本來覺得行政前臺這個職位面試是不需要兩位這麽重要的領導參加的，但是我想錯了，這也讓我感受到了辜氏集團對人才的重視，讓我更加期待這場面試了。我本科和研究生都是畢業於XX大學工商管理專業，在校期間平均績點4.5，年年都獲得國家一級獎學金，我的愛好是鋼琴，目前水平是鋼琴十級，除此之外，我還喜歡運動，羽毛球和網球都是我的特長，辜氏集團是我一直十分仰慕的公司，我十分期望能進入辜氏集團工作，希望能有這個機會，我介紹完了，謝謝。”
阮檸聽到平均績點4.5時，已經是星星眼狀態了，然後聽到國家一級獎學金和鋼琴十級，更是膜拜狀態了，哇，學霸啊，真是太牛了！
但是她想錯了，沒想到一溜介紹下來，這個面試者居然是最弱的，其他的要麽就是國外top大學留學歸來，要麽就是長笛古箏小提琴樣樣都會的大才女，而且還在一流外企工作過，阮檸前面那位索性用英語+德語+意大利語都來了番自我介紹，直到羅佳妮打斷提醒她超時，那位面試者才停止賣弄，她解釋道：“我覺得辜氏企業這麽大的企業，應該會接待很多國外客戶，我會八國語言，我覺得我的外語能力對貴公司會有幫助。”
羅佳妮沒什麽反應，只是低頭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麽，然後道：“我倒是覺得，與會八國語言相比，守時更重要。”
這句話就宣告了面試失敗，那女生臉唰一下白了。
阮檸這下更加緊張了，她一緊張，連自己打好的腹稿都忘了。
阮檸一擡眼，剛好對上副總齊可眼光，齊可從一進來到現在，都是一言不發沒說一句話，只是偶爾擡頭眼神掃閱下這些面試者，阮檸剎那間對上她眼神，她只覺得齊可眼神淩厲冰冷得可怕，阮檸被嚇得趕緊低下了頭，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害怕。
那位八國語言女生之後，就輪到阮檸了，阮檸緊張地手心都冒汗了，她挺直脊背，有些局促地道：“大家好，我叫阮檸，畢業於XX大學金融專業，我是本科生，之前沒有大企業的工作經驗，我愛好很簡單，我喜歡做餅幹、看電視之類的……”
和那些面試者的輝煌簡歷相比，阮檸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她看到圓桌對面的有些面試者已經低頭掩飾笑意了，阮檸不由也膽怯起來，聲音也小了起來：“我……我非常希望能進入辜氏企業工作，希望能有這個機會，我說完了，謝謝。”
羅佳妮翻著她的簡歷，問道：“阮小姐，我看到您已經畢業兩年了，但是這兩年，您的工作經歷都是空白，我冒昧問一句，這兩年，您都沒有工作嗎？”
阮檸楞了下，答道：“我有工作，是自由職業。”
“能方便告訴我們是什麽職業嗎？”羅佳妮問道。
說實話，阮檸不想講，如果她沒有通過面試，她自然是不想在這些已經對她顯露出輕蔑神色的競爭者前面談論她的小說和筆名，但如果她面試上，她更不想曝露自己想來這家公司的真實目的，所以阮檸搖了搖頭，答道：“抱歉，不方便。”
羅佳妮對她這個回答很意外，她沒有想到阮檸會拒絕回答，而阮檸的拒絕，很容易讓人覺得阮檸在撒謊，什麽自由職業，她就是懶，才兩年都沒工作啃老，所以她根本答不出自己在做什麽職業。
羅佳妮心中下了這個定論，她語氣嚴厲了起來：“阮小姐，你知道兩年的空白，對於求職者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弱點，對於招聘公司來說，弄清楚求職者在這段時間的工作經歷，是很有必要的。”
阮檸抿了下嘴，然後目光清澈不卑不亢道：“這兩年，我的確是在做自由職業，我沒有撒謊，我很認同貴公司希望弄清楚求職者工作經歷的心理，但是我也認為，求職者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隱私。”
羅佳妮：“……”
齊可忽然出聲打破僵局：“不要浪費時間了，繼續吧。”
齊可在公司的地位僅次於總裁辜少辰，羅佳妮也不再糾結阮檸的工作經歷了，她點頭：“好，大家繼續。”
只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阮檸這次面試，十成十是要失敗了。
阮檸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有當接下來再進行無領導小組討論時，阮檸都快吐血了，能不能給她個痛快……還要無領導小組討論，有沒有搞錯！
但阮檸的一大特點就是認真，她能為了小說裏一個愛好插花的配角去學插花，能為女主養包子的短短幾章內容厚臉皮去大表哥家學著照顧表侄女，能為職業是做蛋糕的主角去學做烘焙，所以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希望了，但她還是認真對待這場無領導小組討論。
只是雖然她很認真，但是和其他人相比，她在討論中還是遜色不少，整場討論她都沒插上幾句話，最後的總結陳言也沒她發言的機會。
到最後，阮檸反而淡定下來了，反正這場面試應該沒什麽懸念了。
至少她出局，是沒什麽懸念了。
=============================
面試結束後，阮檸心情還是有點差，純屬被打擊的。
她悶悶地走到辜氏集團前面的公園處，坐下發了會呆。
然後她看到幾只流浪貓慢慢可憐巴巴地走到她面前。
阮檸一直很有動物緣，她特別招小動物喜歡，看到這些流浪貓睜著大眼睛無辜地望著她時，阮檸心都化了，她趕緊從包裏掏出玉米腸，一根根剝了包裝，遞給貓咪吃。
貓咪吃得很歡快，阮檸摸著流浪貓的頭，嘴角也浮現出笑意。
她喜歡小動物，喜歡貓貓狗狗，看到流浪貓們吃得開心時，她心情都變好了。
忽然一聲冷淡的女聲響起：“這玉米腸，你是專門買給貓吃的麽？”
阮檸錯愕擡頭，啊，是那位很冷很酷的齊副總齊可。
阮檸手忙腳亂：“呃，齊總？齊總好。”
齊可照舊面無表情，她點點頭：“這玉米腸像是寵物食品。”
“嗯……”阮檸緊張道：“我習慣隨身帶點玉米腸，餵餵流浪貓和流浪狗。”
“阮小姐很有愛心啊。”
“呃，沒有啦，我就是比較喜歡小動物。”
不知道為什麽，對上齊可，阮檸就嚇得手足無措，齊可氣場特別足，而且感覺特別精明，隨便看人一眼，都能看透人心裏在想什麽。
看出阮檸的局促，齊可忽然微微一笑：“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先走了，阮小姐，有緣再見。”
“哦……齊總再見。”
齊可一走，阮檸才松了一口氣。
她打電話給顏彤，抱怨她今天的悲慘經歷。
顏彤倒是笑得挺開心：“你是沒經歷過面試，再經歷過幾次就好了。”
“我怕再經歷幾次我更沒信心。”阮檸沮喪：“因為我那兩年的空白經歷是個很大弱點。”
“那你就別說你是做自由職業啦，免得人家再追問你做什麽，你就說你去環游世界增長見識了唄，這樣還顯示你有想法有性格呢，有些公司還喜歡這樣的求職者呢。”
“對哦我當時怎麽沒想到呢？”阮檸郁悶道。
“你就是太小白兔了啦，不會撒謊，沒事的，多面試幾次就好啦。”
阮檸羨慕道：“你當初面試每個公司都能通過，我要像你一樣能說就好了。”
“別提了，有什麽用，還不是在這累死累活的地方蹉跎青春。”顏彤很不滿：“算了，別提我了，你今天面試真沒戲了嗎？”
“鐵定沒戲了啦。”阮檸這倒是挺確定。
顏彤聽罷，又安慰了她下，阮檸跟她聊著聊著，還說到了那個很冷酷的副總齊可，以及她給流浪貓餵玉米腸被齊可看到的事。
顏彤驚呼：“哇，那你可能會有轉圜餘地誒，說不定那個齊總看你這麽有愛心，就錄取你了呢。”
“不會吧。”阮檸半信半疑。
“會啊，小說裏不都這麽寫麽？你也寫過這個梗啊。”
“真的哦……”阮檸雖然還是不太敢相信，但心中卻還是有了小小的期待。
是呢，很多小說裏都有這個情節的啊，那也許、說不定、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
接下來幾天，阮檸因為這個小小的期待，等啊等啊，終於等來了一條短信。
“阮小姐，我是辜氏集團人力，很抱歉地通知您，您沒有通過此次面試……”
那條短信接下來的話阮檸都不想看了，她抱著靠墊苦著臉癱沙發上。
果然……小說就是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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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行政前臺隸屬總裁辦管理，所以這次面試由分管總裁辦的副總齊可和人力部的經理羅佳妮一起主持，齊可短發，西裝，看起來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長相和打扮都十分幹練，一看就是女強人。
而人力部經理羅佳妮則是另一種風格了，她很是年輕，打扮偏女性化，長相也是甜美掛的，笑起來還有兩酒窩，長得很漂亮，她一坐下就道歉：“不好意思，本來這次面試應該由我們孟總和齊總一起主持的，但是不巧他出差了，所以由我代替他和齊總主持，齊總，那我們開始？”
齊可只是翻著簡歷，微微點了點頭，一副拒她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羅佳妮看起來已經習慣了齊可冷冰冰的做事風格，她笑道：“那我們就開始吧。下面就開始吧，請大家按順序來做個一分鐘自我介紹。”
誒？怎麽這架勢，好像是群面啊……阮檸心想。
但不是好像，是就是。
不是吧她一個小本要和一堆研究生一起群面麽？
阮檸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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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面試者開始侃侃而談：“大家好，我叫關蕓，關羽的關，蕓蕓眾生的蕓，首先齊總和羅經理今天親自主持面試，這件事讓我覺得特別感動，因為我本來覺得行政前臺這個職位面試是不需要兩位這麽重要的領導參加的，但是我想錯了，這也讓我感受到了辜氏集團對人才的重視，讓我更加期待這場面試了。我本科和研究生都是畢業於XX大學工商管理專業，在校期間平均績點4.5，年年都獲得國家一級獎學金，我的愛好是鋼琴，目前水平是鋼琴十級，除此之外，我還喜歡運動，羽毛球和網球都是我的特長，辜氏集團是我一直十分仰慕的公司，我十分期望能進入辜氏集團工作，希望能有這個機會，我介紹完了，謝謝。”
阮檸聽到平均績點4.5時，已經是星星眼狀態了，然後聽到國家一級獎學金和鋼琴十級，更是膜拜狀態了，哇，學霸啊，真是太牛了！
但是她想錯了，沒想到一溜介紹下來，這個面試者居然是最弱的，其他的要麽就是國外top大學留學歸來，要麽就是長笛古箏小提琴樣樣都會的大才女，而且還在一流外企工作過，阮檸前面那位索性用英語+德語+意大利語都來了番自我介紹，直到羅佳妮打斷提醒她超時，那位面試者才停止賣弄，她解釋道：“我覺得辜氏企業這麽大的企業，應該會接待很多國外客戶，我會八國語言，我覺得我的外語能力對貴公司會有幫助。”
羅佳妮沒什麽反應，只是低頭在記事本上寫著什麽，然後道：“我倒是覺得，與會八國語言相比，守時更重要。”
這句話就宣告了面試失敗，那女生臉唰一下白了。
阮檸這下更加緊張了，她一緊張，連自己打好的腹稿都忘了。
阮檸一擡眼，剛好對上副總齊可眼光，齊可從一進來到現在，都是一言不發沒說一句話，只是偶爾擡頭眼神掃閱下這些面試者，阮檸剎那間對上她眼神，她只覺得齊可眼神淩厲冰冷得可怕，阮檸被嚇得趕緊低下了頭，小心臟還在撲通撲通跳，害怕。
那位八國語言女生之後，就輪到阮檸了，阮檸緊張地手心都冒汗了，她挺直脊背，有些局促地道：“大家好，我叫阮檸，畢業於XX大學金融專業，我是本科生，之前沒有大企業的工作經驗，我愛好很簡單，我喜歡做餅幹、看電視之類的……”
和那些面試者的輝煌簡歷相比，阮檸自己都有些底氣不足，她看到圓桌對面的有些面試者已經低頭掩飾笑意了，阮檸不由也膽怯起來，聲音也小了起來：“我……我非常希望能進入辜氏企業工作，希望能有這個機會，我說完了，謝謝。”
羅佳妮翻著她的簡歷，問道：“阮小姐，我看到您已經畢業兩年了，但是這兩年，您的工作經歷都是空白，我冒昧問一句，這兩年，您都沒有工作嗎？”
阮檸楞了下，答道：“我有工作，是自由職業。”
“能方便告訴我們是什麽職業嗎？”羅佳妮問道。
說實話，阮檸不想講，如果她沒有通過面試，她自然是不想在這些已經對她顯露出輕蔑神色的競爭者前面談論她的小說和筆名，但如果她面試上，她更不想曝露自己想來這家公司的真實目的，所以阮檸搖了搖頭，答道：“抱歉，不方便。”
羅佳妮對她這個回答很意外，她沒有想到阮檸會拒絕回答，而阮檸的拒絕，很容易讓人覺得阮檸在撒謊，什麽自由職業，她就是懶，才兩年都沒工作啃老，所以她根本答不出自己在做什麽職業。
羅佳妮心中下了這個定論，她語氣嚴厲了起來：“阮小姐，你知道兩年的空白，對於求職者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弱點，對於招聘公司來說，弄清楚求職者在這段時間的工作經歷，是很有必要的。”
阮檸抿了下嘴，然後目光清澈不卑不亢道：“這兩年，我的確是在做自由職業，我沒有撒謊，我很認同貴公司希望弄清楚求職者工作經歷的心理，但是我也認為，求職者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隱私。”
羅佳妮：“……”
齊可忽然出聲打破僵局：“不要浪費時間了，繼續吧。”
齊可在公司的地位僅次於總裁辜少辰，羅佳妮也不再糾結阮檸的工作經歷了，她點頭：“好，大家繼續。”
只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阮檸這次面試，十成十是要失敗了。
阮檸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
所有當接下來再進行無領導小組討論時，阮檸都快吐血了，能不能給她個痛快……還要無領導小組討論，有沒有搞錯！
但阮檸的一大特點就是認真，她能為了小說裏一個愛好插花的配角去學插花，能為女主養包子的短短幾章內容厚臉皮去大表哥家學著照顧表侄女，能為職業是做蛋糕的主角去學做烘焙，所以雖然她覺得自己沒希望了，但她還是認真對待這場無領導小組討論。
只是雖然她很認真，但是和其他人相比，她在討論中還是遜色不少，整場討論她都沒插上幾句話，最後的總結陳言也沒她發言的機會。
到最後，阮檸反而淡定下來了，反正這場面試應該沒什麽懸念了。
至少她出局，是沒什麽懸念了。
=============================
面試結束後，阮檸心情還是有點差，純屬被打擊的。
她悶悶地走到辜氏集團前面的公園處，坐下發了會呆。
然後她看到幾只流浪貓慢慢可憐巴巴地走到她面前。
阮檸一直很有動物緣，她特別招小動物喜歡，看到這些流浪貓睜著大眼睛無辜地望著她時，阮檸心都化了，她趕緊從包裏掏出玉米腸，一根根剝了包裝，遞給貓咪吃。
貓咪吃得很歡快，阮檸摸著流浪貓的頭，嘴角也浮現出笑意。
她喜歡小動物，喜歡貓貓狗狗，看到流浪貓們吃得開心時，她心情都變好了。
忽然一聲冷淡的女聲響起：“這玉米腸，你是專門買給貓吃的麽？”
阮檸錯愕擡頭，啊，是那位很冷很酷的齊副總齊可。
阮檸手忙腳亂：“呃，齊總？齊總好。”
齊可照舊面無表情，她點點頭：“這玉米腸像是寵物食品。”
“嗯……”阮檸緊張道：“我習慣隨身帶點玉米腸，餵餵流浪貓和流浪狗。”
“阮小姐很有愛心啊。”
“呃，沒有啦，我就是比較喜歡小動物。”
不知道為什麽，對上齊可，阮檸就嚇得手足無措，齊可氣場特別足，而且感覺特別精明，隨便看人一眼，都能看透人心裏在想什麽。
看出阮檸的局促，齊可忽然微微一笑：“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先走了，阮小姐，有緣再見。”
“哦……齊總再見。”
齊可一走，阮檸才松了一口氣。
她打電話給顏彤，抱怨她今天的悲慘經歷。
顏彤倒是笑得挺開心：“你是沒經歷過面試，再經歷過幾次就好了。”
“我怕再經歷幾次我更沒信心。”阮檸沮喪：“因為我那兩年的空白經歷是個很大弱點。”
“那你就別說你是做自由職業啦，免得人家再追問你做什麽，你就說你去環游世界增長見識了唄，這樣還顯示你有想法有性格呢，有些公司還喜歡這樣的求職者呢。”
“對哦我當時怎麽沒想到呢？”阮檸郁悶道。
“你就是太小白兔了啦，不會撒謊，沒事的，多面試幾次就好啦。”
阮檸羨慕道：“你當初面試每個公司都能通過，我要像你一樣能說就好了。”
“別提了，有什麽用，還不是在這累死累活的地方蹉跎青春。”顏彤很不滿：“算了，別提我了，你今天面試真沒戲了嗎？”
“鐵定沒戲了啦。”阮檸這倒是挺確定。
顏彤聽罷，又安慰了她下，阮檸跟她聊著聊著，還說到了那個很冷酷的副總齊可，以及她給流浪貓餵玉米腸被齊可看到的事。
顏彤驚呼：“哇，那你可能會有轉圜餘地誒，說不定那個齊總看你這麽有愛心，就錄取你了呢。”
“不會吧。”阮檸半信半疑。
“會啊，小說裏不都這麽寫麽？你也寫過這個梗啊。”
“真的哦……”阮檸雖然還是不太敢相信，但心中卻還是有了小小的期待。
是呢，很多小說裏都有這個情節的啊，那也許、說不定、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呢。
===================
接下來幾天，阮檸因為這個小小的期待，等啊等啊，終於等來了一條短信。
“阮小姐，我是辜氏集團人力，很抱歉地通知您，您沒有通過此次面試……”
那條短信接下來的話阮檸都不想看了，她抱著靠墊苦著臉癱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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