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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警察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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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紅葉對下班回來的齊娟和豪威說出自己的選擇後,豪威無比開心的上前擁抱住紅葉,興奮的說道:“紅葉,請相信我:從今以後我會永遠對你好,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委屈!”

紅葉臉一紅,露出一個靦腆的尷尬笑容,輕輕推開豪威的身體小聲說道:“娟姐還在這呢!”既然已經發生了關系,紅葉也知沒法再裝作冰清玉潔一般。

“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可都沒看見!我去外面等著來拆除攝像頭的人。”齊娟很識相的笑著走出別墅。

“向紅葉,你不僅奪走了我的希望,還讓我因為你,要與你那個鄉巴佬的春風哥好上,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失去希望!”走出別墅的齊娟,心裏憤恨的發誓著。

這邊仇豪威如願以償得到了紅葉,而在另一個城市的春風,這會正在停下工作,準備下班做東,請同事們吃最後一次團聚的分別宴。明天去和老板結算工資,交接完手中的工作,後天就能去紅葉所在的城市,和自己心愛的紅葉在一起了。

想著即將能和紅葉在一起,脫去工作服先沖洗一下的春風,忍不住嘴裏哼起了歌。

“春風哥,你這要當大公司老板了,看你高興的!你過去了可不能忘了我和小帆,記著幫我倆也找份工作,讓我們仨還能在一起啊!”打了一盆水在春風旁邊擦著身子的大鵬說到。

“就是,春風兄弟,你可還要記住我們這些弟兄哦!”瞿松也在水池邊拿毛巾擦洗著說道。

“呵呵呵……我解春風能是那樣的人嗎?你們放心好了,只要能有機會,大家也願意去那邊,我一定把你們都找到我身邊去,到時大家在一起幹活也順手些。”春風沖洗完,正換著幹凈的衣服笑道。

“就沖你這句話,能交上你這個兄弟,值!”瞿松彎著腰在用涼水洗著頭的同時,伸出手對著身後豎起拇指說到。

同時,遠在在山中老家黃狗子的家中,黃老狗的老婆帶著孫子從女兒家趕了回來。還沒走進屋,就嚎嚎大哭道:“沒良心的老東西,你這說走就走了,讓俺怎麽過啊!俺這沒法活了啊……”黃家老太婆說的倒是挺難過,可就是看著眼裏沒啥眼水流出來,明顯是在幹嚎著。

當她進屋,問清原因後,這下真的是哭了。邊哭邊嚎叫道:“俺就怎麽生了你這個畜生啊……他再不好也是你的爹,你咋能對他下得了這樣的手啊!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家媳婦他就是碰了一下能咋了?你也不至於把你爹打死啊……”老太婆邊嚎著,邊撕扯著自己大兒子狗子。

這個老太婆說的是啥話了!自己老公不成器,對自己的兒媳婦都能下得了手,這還是人做的事嗎?到了她的嘴裏,這事好像是很正常的事一樣。難怪狗子也不是東西,有其母必有其子。爹娘都是這樣混賬,兒子還能好到哪裏去。

“菊花是俺媳婦,是你們的兒媳婦!俺爹他……他……這樣還是人嗎?”狗子想發火,可畢竟是自己打死了爹,他害怕真的跟娘頂起來,自己真的會去坐牢。

“你媳婦咋了?又不是俺自個家的人!你能玩,你爹就不能碰?你這個逆子,俺今天不打死你!”黃老太婆像瘋了一樣撕打著狗子,一雙拳頭不停的捶打在狗子的身上。

看著扭打在一起的母子倆,聽著黃老狗女人的這番話,所有人都感到震驚。難怪黃家父子倆這樣不是人,一半都是這個老女人的縱容。這事要是發生在別人家,當娘的早就羞愧難當了。而在她這,卻把兒媳婦說成了是外人,自己老公碰兒媳婦是正常的事情。這……哪裏還有人的長幼有序、道德倫理了?

任憑黃老狗的小女兒和女婿怎樣勸,都無法說住自己的這個娘。

“咳……他黃嬸,你這話要讓別人聽到,可就把自家人臉丟盡了。不管咋說,老貓子人已走了,你就是現在打死狗子也沒用。菊花也回了娘家,這事到底怎麽辦,也得你說句話。天氣這熱,老貓子的棺材再要這樣放在屋裏,估計沒人能在屋裏守著棺了。”熊叔雖說聽著黃老太婆的話,有種想抽她的沖動。但現在人家家裏死了人,作為鄰居,還是幫著把事情辦了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俺家小的還沒回來,你連讓他見到他爹最後一眼都不讓嗎?又沒讓你替他守棺,俺家他已死了,沒你這樣還咒人的吧?”黃老太婆不知好歹的怒對著熊叔吼叫著,氣的熊叔眼睛直翻,兩只大手握成拳頭在那直抖。

“娘,你這是對熊叔說的什麽話啊!”小女兒拉了一下自己的娘說道。

“你這個死丫頭,他再不好也是你爹,你就巴不得讓你爹早點出了這個家門?”黃老太婆瞪著自己的小女兒叫著,氣的小女兒眼淚汪汪的也懶得說話了。

熊叔最後還是很理智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手一甩氣的說道:“是俺多嘴!你家的事你自個看著辦。”說著走出大門外,坐在空場外面的板凳上,“吧嗒吧嗒”點起煙袋鍋子抽著。

黃家小女婿趕緊走出去,忙對著熊叔說好話。

“嬸,你這話說的有些太傷人!你沒回來,這裏裏外外的事都是熊叔安排著。要不是有他在,就依你這樣說的話,還不一定……”下莊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實在看不下去,直接對著狗子的娘沒好氣的說到。

其他幫忙的人,聽到狗子娘說的話後,也都啥不多說,一肚子氣的走到外面找個地方坐著,任黃老太婆母子倆在屋裏想著咋弄。要不是實在過意不去,這些人真的都想各回各家,讓他娘倆自己擡棺出殯去。

“你……真要讓爹臭在屋裏嗎?你聞聞,你自個聞聞這是啥味?人家來給俺家幫忙到現在飯都還沒吃上,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狗子知道這些人真的一走,他和娘就是哭也擡不走棺材。

這會狗子把娘拉到堂屋中間,對著開著一條縫的棺材前。黃老太婆剛想罵狗子,一股難聞的味道鉆進鼻孔,忍不住扭過頭一陣惡心起來。

黃老太婆這會知道熊叔說的意思了,領著狗子腆著臉走到大家面前,“噗通”一下拉著狗子跪下,對著眾人磕了個頭說道:“大哥,狗子他各位四鄰叔子大爺哥兄老弟,俺剛才氣的一時糊塗,對不不住你們。還望大夥看在都是一個莊子的份上,幫俺家一把。”

大夥都看著熊叔,等著熊叔發一句話,讓他們該怎樣做就會怎樣做。

熊叔看了看跪著的母子倆一眼,抽了口煙袋鍋,磕掉裏面的煙灰後站起來說道:“俺剛才說的八個大轎上(擡棺人),按道士定的時辰,早點把井挖好,這棺先出了再做事(請道士做法)。你們沒在大轎上的,到時也去搭把手。再要放在屋裏,真的屋裏沒法蹲人了(人不能進屋裏聞的意思)。都起來,該幹啥的幹啥。”說著自己領頭往屋裏走。

要不是想著都是這些年的老鄰居,熊叔真的不想再多嘴。可誰家能沒有紅白喜事,哪能不請人幫忙。雖然黃家老女人說話有些氣人,但死人為大,熊叔懶得和她計較。

忙到半夜,留下幾個守夜的人後,大家回去蒙了一會,擡棺的幾個人淩晨三點多又來到黃狗子家。去下午道士選好的地方,挖著墳井。早上九點前,終於把黃老狗埋進了土裏,禍害了上下莊子幾十年的黃老狗,再也不會禍害人了。

道士在狗子家的屋子裏已經掛起大像支起靈位,敲打著法器唱著道經,送黃老狗去地府報到投胎了。

快到中午,黃老狗的大女兒和小兒子趕到了家,一陣啼哭的跑到自己爹的墳前,哭了一會自己的爹後,被幾個婦女給拉了回來。

正在吃中飯,只見幾個大蓋帽的民警走到門口問道:“請問誰是叫黃狗子?我們接到上面轉過來的電話,有人舉報你打死了自己父親,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我們做一下調查。”

“朱副所長,辛苦你們了!狗子是我的妻弟,因為家裏瑣事和岳父爭吵推搡了幾下,引起岳父血壓上來過世。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看到這個民警架勢,黃老狗當副鎮長的女婿走到領頭的一個民警跟前,遞上自己身上的好煙說道。

“原來是邱鎮長的內弟啊!這裏肯定是個誤會,但上面轉過來的電話,我們也不能……您看還是讓內弟陪我做下筆錄,這樣我們也好交差。”看到黃家小女婿出面的民警,立馬變了一個態度,再也不像開始那樣公事公辦的嚴肅表情。

“朱副所長你看……這裏正在給我岳父做著事,身為長子的內弟怎能離開。等過了今天,明個我讓他去派出所配合你們做下調查怎樣?”黃家小女婿看著朱副所長問道。

“這……既然有邱鎮長做保,我們相信你的內弟不會是這種人,那就讓內弟處理完家裏事情,去配合我們一下。還請邱副鎮長節哀順變!我們就不打擾了!”朱副所長賣了個面子給邱副鎮長,帶著人就要走。

“朱副所長,你看這都在吃飯,你辛苦這遠過來,怎麽能讓你餓著肚子走呢!就是這喪事飯菜過於簡單,就先吃點吧!等事情過去以後,我請幾位好好喝頓酒。”

“您岳父剛走,您們還有事要辦,我們下午還得處理另一件事,那就下次吧!”朱副所長可知道大眾場合之下,要註意什麽。

黃家小女婿也明白,送三人走到外面路上,小聲在朱副所長耳邊說道:“我那個大舅子,全是個混蛋。可我是他姐夫,一切還請朱副所長……”

“邱鎮長,既然是你內弟的事……我明白!您放心,一定不會有什麽事的。”朱副所長很明白的保證著。

“那就有勞朱所長了!這份情我會記在心上的。”

“邱鎮長真是太見外了!以後我不還靠邱鎮長多多關照。那我們先走一步,您回去忙事吧!”朱副所長笑著揮手與邱副鎮長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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