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8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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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第一分身，犧牲了自我，拯救了整個精靈世界。
這便是卓不凡在這個世界的輪回任務。
當他決定犧牲自我的時候，這次輪回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卓不凡每一次的輪回任務，都有各自的使命。
比如奉獻，比如幫助，比如力量，比如努力，比如犧牲。
卓不凡這一次的任務，便是犧牲。
只有當他擁有了自我犧牲的意識，那麽這次的輪回，自然而然也就完成了。
這是卓不凡的第十個輪回任務。
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卓不凡的距離輪回塔的試煉越來越近。
……
而此刻，另一邊的卓不凡第二分身正在為了另外一件事而感到苦惱。
卓不凡的第二分身，通過黑界與白界，來到了輪回世界。
然而他卻被輪回世界擋在了大門之外。
大門的守護者告訴卓不凡，只有完整的他才有資格進入輪回世界。
現在的卓不凡分為了兩個分身，並非完整。
所以對於卓不凡來說，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分身，然後與之融合。
否則的話，卓不凡將永遠也無法進入輪回世界。
但是，卓不凡必須進入輪回世界，而且是非去不可。
因為時間之主就是在輪回世界。
卓不凡必須找到時間之主，這是他的使命。
可是現在，他卻因為分身的事情，而耽誤。
所以對於卓不凡來說，他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半分身，然後與之融合。
想要找到另一半卓不凡還不夠，他還必須想辦法找到與對方融合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卓不凡必須想辦法讓自己這個第二分身，作為主導。
兩個分身的融合，誰都想要作為主導者。
所以卓不凡第二分身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先找到莫癡癡。
因為只有莫癡癡，才能夠讓他們兩個分身完全融合。
而且，莫癡癡應該有辦法，讓他作為融合體的主導。
“先找到莫癡癡才行！”
“感受一下，她現在所在。”
卓不凡默默地閉上了雙眼，然後用自己的靈魂力量，感受莫癡癡所在。
卓不凡之前在莫癡癡身上，留下了靈魂印記，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
因為卓不凡知道，自己終有一天回去主動尋找莫癡癡，所以這也算是他的後手準備。
當卓不凡在感受莫癡癡所在的時候，赫然發現，莫癡癡竟然不在永恒星域。
“怎麽沒在永恒星域？”
“也好，不再永恒星域，那我也能放心的去尋找她了。”
卓不凡此前並不敢直接進入永恒星域。因為永恒星域的永恒天道，盯上了他。
只要自己一旦進入永恒星域，那麽他就會被永恒天道給盯上，而且永恒天道一旦抓住他，就會幹掉他。
現在的卓不凡，還不是永恒天道的對手，所以他到現在為止，一直游蕩在永恒星域之外。
如今尋找到莫癡癡所在，卓不凡自然是第一時間朝著莫癡癡所在的方向趕去。
當卓不凡趕到了莫癡癡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發現莫癡癡與離魅二人正在往大羅天道所在的方向移動。
卓不凡突然出現在了莫癡癡與離魅面前，然後擋下了他們二人的去路。
“二位，好久不見了。”
卓不凡看著莫癡癡，微微一笑。
本以為自己的到來，會讓莫癡癡感到驚訝與差異。
沒想到莫癡癡在看到自己之後，的確先是一楞，可隨後莫癡癡突然冷漠道。
“你來幹什麽？”
莫癡癡突然變得無比冷淡，這讓卓不凡有些意外。
卓不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他還是尷尬的說道。
“之前我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幫忙的話，或許你可以幫幫我。”
“就是有關於我與另外一個分身，融合之事。”
卓不凡雖然發現莫癡癡有些不對勁。
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完成自己的任務。
所以面對莫癡癡得冷漠，卓不凡還是勉強著把他想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而莫癡癡在聽了卓不凡的話之後，卻是淡淡的回答道。
“我覺得，你不會需要我。”
“而且我跟你也說過，你們兩個分身分離的時間都太久了，已經完全誕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無法主導你們那個一個人格作為唯一存在。”
“不過現在看來，我覺得或許另外一個人格，也更合適。”
莫癡癡突然說她支援另外一個人格，這讓卓不凡有些驚訝。
因為之前莫癡癡可不是這麽說的。
卓不凡瞇著眼，有些聽不懂莫癡癡說的話。
因為卓不凡深刻的記得，莫癡癡之前曾經說過，不管怎樣，她都會支援現在的他。
而且莫癡癡還說過，如果可能的話，她會儘力的幫助卓不凡。
可是現在，她對自己得態度，完全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卓不凡不明白莫癡癡為什麽對自己的態度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
不過現在看來，莫癡癡顯然是對他有意見了。
“莫姑娘，或許現在能夠讓我們兩個融合的，只有你了。”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卓不凡誠懇的請求莫癡癡，可是莫癡癡看著卓不凡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也許吧，不過現在我跟離魅還有事情要做。”
“可能暫時幫不了你了。”
“離魅，我們走吧！”
莫癡癡說完，帶著離魅打算繼續趕路。
然而離魅看到莫癡癡的這個模樣，她果斷的拒絕道。
“行了癡癡，有話就說清楚，沒必要這麽糊裏糊塗的。”
“你不說的話，我跟他說。”
離魅很清楚，莫癡癡是為什麽突然對卓不凡如此的冷淡。
因為她知道，莫癡癡之前到底經歷過怎樣的絕望。
而卓不凡在聽了離魅的話之後，得知他們之前似乎是遇到了什麽問題。
“二位，有什麽話，可以跟我說清楚嗎？”
卓不凡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知道肯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麽才會讓莫癡癡對他的態度如此的冷淡。
要知道，之前莫癡癡為了卓不凡，可是甘願捨生忘死的。
可是現在的她，對於卓不凡是完全的冷漠。
離魅也是看著這個情況，有些難受，所以她才站出來說到。
“還不是你這個家夥！”
離魅毫不猶豫的斥責卓不凡。
“你這家夥是怎麽回事？說過的話就當做是放屁嗎？”
“姑奶奶最恨的，就是那種不守承諾的家夥。”
“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就不要隨便給人家承諾。”
“當初癡癡為了你，可以不惜跟我們所有天道化身，甚至大羅天道背叛為敵。”
“而你倒好，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見蹤影。”
“說好的什麽只要你需要，隨時呼喚我，我第一時間趕到。”
“結果呢？互換了你半天，連鬼影子都沒有見到。”
“你這個家夥，算是白瞎了。”
離魅一股腦兒的將對於卓不凡的不滿全不說了出來。
一旁的莫癡癡見狀，趕緊拉著離魅說道。
“行了離魅，我們走吧！”
“我們還要趕回大羅天，給父親一個交代。”
莫癡癡說道。
聽了莫癡癡與離魅的話，卓不凡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因為離魅並沒有把話完全說清楚，這讓他感覺有些雲裏霧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雖然離魅沒有將話完全說清楚，不過卓不凡應該也猜到，的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莫癡癡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即時出現。
說白了，卓不凡讓莫癡癡失望了。
卓不凡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讓莫癡癡對他如此失望。
不過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後果肯定不小，否則莫癡癡也不會對他如此的冷漠。
“抱歉癡癡姑娘，之前我去了一趟其他的世界，所以面對你的呼喚，我可能根本就沒有感受到。”
卓不凡想要解釋，不過一旁的離魅聽後，卻是說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釋了。”
“我們對你本來也就沒有什麽期待。從今往後，我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我們也不會在追殺你，你也不用再來打擾我們。”
“現在我們還要著急趕回大羅天，麻煩你讓讓。”
卓不凡在聽了離魅的話之後，趕緊說道。
“你們要回大羅天？”
“你們的天道不是派了人來追殺你們嗎？你們現在回去，那不是自投羅網？”
卓不凡趕緊說道。
離魅在聽後，回答道。
“自投羅網又怎麽樣，總比在這裏被追殺致死要好。”
“我們就算要死，也不死在這冰冷的虛空。”
“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父親的手中。”
“是他創造了我們，所以也只有他才有資格結束我們的性命。”
“這次我們回去，本來也沒有打算在活著回來。”
聽了離魅的話，卓不凡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導致現在，莫癡癡與離魅寧願自投羅網，也不願意留在這混沌虛空。
回到大羅天，的確是莫癡癡的決定。
莫癡癡想要回到大羅天，就算是死裏也要死在大羅天的手中，而不是死在那個殘忍的妒之天手上。
而且莫癡癡相信，天道絕非無情，它一定還有感情，不會對她們下殺手。
可是卓不凡不是這麽想的。
卓不凡認為，天道無情，老天爺絕對不會放過莫癡癡他們。
所以莫癡癡與離魅回到大羅天，那就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卓不凡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因為他不想看到莫癡癡死。
所以，卓不凡毅然決然的擋在了莫癡癡他們前頭。
“癡癡姑娘，你們不能回去。大羅天道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就留在這混沌虛空，我保護你們。”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我卓某人現在向你保證，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危。”
“如果那個妒之天再敢來的話，我幫你們幹掉他。”
卓不凡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然後重新取得莫癡癡的信任。
然而莫癡癡聽後，卻是果斷的搖頭道。
“不用了，你走吧！”
“這是我們天道分身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會讓外人插手。”
“事到如今，回道大羅天，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如今，七大天道化身只剩下了三個。
妒之天也已經越來越強大。
下次見面，莫癡癡他們絕對不會是妒之天的對手。
所以莫癡癡才會決定，在妒之天再次到來之前，她們重新回道大羅天。
她們就算是死，也想知道為什麽作為父親的天道要殺她們。
死也要死個明白，這就是莫癡癡與離魅的想法。
所以莫癡癡與離魅，才會回到大羅天。
可是，現在她們想走，而卓不凡卻想要挽留。
“癡癡姑娘，我卓不凡答應過你，會保護你。”
“你回到大羅天，=真的以為你們的天道老爺，會放過你們嗎？”
“天道無情啊！”
卓不凡說道。
結果一旁的離魅趕緊質問道。
“那你有情嗎？你說天道無情，你對癡癡難道不是同樣無情？”
“你應該很清楚，癡癡是這個世界上最癡情的女子。她可是癡之天啊！”
“她對你的癡情，就算是天道老爺也可以背叛。”
“然而你無情的拒絕了她。
“不僅如此，你還無情的玩弄了她。”
“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見蹤影。在她絕望的時候，你不知所蹤。在她捏碎了玉牌想要召喚你的時候，你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別說什麽你不在這個世界，那不過是借口。”
“既然你當初承諾了會保護癡癡，那你就應該隨時隨地等待著癡癡的召喚。”
“說什麽要保護癡癡，你上一次難道不是這麽說的嗎？”
“那上一次癡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人呢？”
“保護癡癡地，不是你。是渾沌，是我們的兄長。”
“可惜，他永遠的不再了。”
離魅的一番話，說得卓不凡啞口無言。
當然，也讓卓不凡明白了，為什麽癡癡會對他如此冷淡的緣故。
原來，之前莫癡癡他們被妒之天追殺。曾今召喚過自己。
然而自己因為當時是在黑白世界的願意，並沒有感應到莫癡癡的求救。
那一次，是莫癡癡最絕望的一次，她無數次的想要呼喚著卓不凡，可是卓不凡卻完全沒有出現。
正是這一次的遭遇，讓莫癡癡對於自己也死心了。
如此說來的話，卓不凡知道，這的確是怪他自己。
莫癡癡，對他失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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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卓不凡在這個世界的輪回任務。
當他決定犧牲自我的時候，這次輪回任務就已經完成了。
卓不凡每一次的輪回任務，都有各自的使命。
比如奉獻，比如幫助，比如力量，比如努力，比如犧牲。
卓不凡這一次的任務，便是犧牲。
只有當他擁有了自我犧牲的意識，那麽這次的輪回，自然而然也就完成了。
這是卓不凡的第十個輪回任務。
完成這個任務之後，卓不凡的距離輪回塔的試煉越來越近。
……
而此刻，另一邊的卓不凡第二分身正在為了另外一件事而感到苦惱。
卓不凡的第二分身，通過黑界與白界，來到了輪回世界。
然而他卻被輪回世界擋在了大門之外。
大門的守護者告訴卓不凡，只有完整的他才有資格進入輪回世界。
現在的卓不凡分為了兩個分身，並非完整。
所以對於卓不凡來說，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分身，然後與之融合。
否則的話，卓不凡將永遠也無法進入輪回世界。
但是，卓不凡必須進入輪回世界，而且是非去不可。
因為時間之主就是在輪回世界。
卓不凡必須找到時間之主，這是他的使命。
可是現在，他卻因為分身的事情，而耽誤。
所以對於卓不凡來說，他當務之急，就是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半分身，然後與之融合。
想要找到另一半卓不凡還不夠，他還必須想辦法找到與對方融合的手段。
最重要的是，卓不凡必須想辦法讓自己這個第二分身，作為主導。
兩個分身的融合，誰都想要作為主導者。
所以卓不凡第二分身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先找到莫癡癡。
因為只有莫癡癡，才能夠讓他們兩個分身完全融合。
而且，莫癡癡應該有辦法，讓他作為融合體的主導。
“先找到莫癡癡才行！”
“感受一下，她現在所在。”
卓不凡默默地閉上了雙眼，然後用自己的靈魂力量，感受莫癡癡所在。
卓不凡之前在莫癡癡身上，留下了靈魂印記，就是為了預防這種情況。
因為卓不凡知道，自己終有一天回去主動尋找莫癡癡，所以這也算是他的後手準備。
當卓不凡在感受莫癡癡所在的時候，赫然發現，莫癡癡竟然不在永恒星域。
“怎麽沒在永恒星域？”
“也好，不再永恒星域，那我也能放心的去尋找她了。”
卓不凡此前並不敢直接進入永恒星域。因為永恒星域的永恒天道，盯上了他。
只要自己一旦進入永恒星域，那麽他就會被永恒天道給盯上，而且永恒天道一旦抓住他，就會幹掉他。
現在的卓不凡，還不是永恒天道的對手，所以他到現在為止，一直游蕩在永恒星域之外。
如今尋找到莫癡癡所在，卓不凡自然是第一時間朝著莫癡癡所在的方向趕去。
當卓不凡趕到了莫癡癡所在的地方的時候，發現莫癡癡與離魅二人正在往大羅天道所在的方向移動。
卓不凡突然出現在了莫癡癡與離魅面前，然後擋下了他們二人的去路。
“二位，好久不見了。”
卓不凡看著莫癡癡，微微一笑。
本以為自己的到來，會讓莫癡癡感到驚訝與差異。
沒想到莫癡癡在看到自己之後，的確先是一楞，可隨後莫癡癡突然冷漠道。
“你來幹什麽？”
莫癡癡突然變得無比冷淡，這讓卓不凡有些意外。
卓不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過他還是尷尬的說道。
“之前我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幫忙的話，或許你可以幫幫我。”
“就是有關於我與另外一個分身，融合之事。”
卓不凡雖然發現莫癡癡有些不對勁。
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完成自己的任務。
所以面對莫癡癡得冷漠，卓不凡還是勉強著把他想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而莫癡癡在聽了卓不凡的話之後，卻是淡淡的回答道。
“我覺得，你不會需要我。”
“而且我跟你也說過，你們兩個分身分離的時間都太久了，已經完全誕生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人格。”
“我無法主導你們那個一個人格作為唯一存在。”
“不過現在看來，我覺得或許另外一個人格，也更合適。”
莫癡癡突然說她支援另外一個人格，這讓卓不凡有些驚訝。
因為之前莫癡癡可不是這麽說的。
卓不凡瞇著眼，有些聽不懂莫癡癡說的話。
因為卓不凡深刻的記得，莫癡癡之前曾經說過，不管怎樣，她都會支援現在的他。
而且莫癡癡還說過，如果可能的話，她會儘力的幫助卓不凡。
可是現在，她對自己得態度，完全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卓不凡不明白莫癡癡為什麽對自己的態度會發生這麽大的轉變。
不過現在看來，莫癡癡顯然是對他有意見了。
“莫姑娘，或許現在能夠讓我們兩個融合的，只有你了。”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卓不凡誠懇的請求莫癡癡，可是莫癡癡看著卓不凡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也許吧，不過現在我跟離魅還有事情要做。”
“可能暫時幫不了你了。”
“離魅，我們走吧！”
莫癡癡說完，帶著離魅打算繼續趕路。
然而離魅看到莫癡癡的這個模樣，她果斷的拒絕道。
“行了癡癡，有話就說清楚，沒必要這麽糊裏糊塗的。”
“你不說的話，我跟他說。”
離魅很清楚，莫癡癡是為什麽突然對卓不凡如此的冷淡。
因為她知道，莫癡癡之前到底經歷過怎樣的絕望。
而卓不凡在聽了離魅的話之後，得知他們之前似乎是遇到了什麽問題。
“二位，有什麽話，可以跟我說清楚嗎？”
卓不凡也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知道肯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麽才會讓莫癡癡對他的態度如此的冷淡。
要知道，之前莫癡癡為了卓不凡，可是甘願捨生忘死的。
可是現在的她，對於卓不凡是完全的冷漠。
離魅也是看著這個情況，有些難受，所以她才站出來說到。
“還不是你這個家夥！”
離魅毫不猶豫的斥責卓不凡。
“你這家夥是怎麽回事？說過的話就當做是放屁嗎？”
“姑奶奶最恨的，就是那種不守承諾的家夥。”
“沒有責任心的男人，就不要隨便給人家承諾。”
“當初癡癡為了你，可以不惜跟我們所有天道化身，甚至大羅天道背叛為敵。”
“而你倒好，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見蹤影。”
“說好的什麽只要你需要，隨時呼喚我，我第一時間趕到。”
“結果呢？互換了你半天，連鬼影子都沒有見到。”
“你這個家夥，算是白瞎了。”
離魅一股腦兒的將對於卓不凡的不滿全不說了出來。
一旁的莫癡癡見狀，趕緊拉著離魅說道。
“行了離魅，我們走吧！”
“我們還要趕回大羅天，給父親一個交代。”
莫癡癡說道。
聽了莫癡癡與離魅的話，卓不凡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因為離魅並沒有把話完全說清楚，這讓他感覺有些雲裏霧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雖然離魅沒有將話完全說清楚，不過卓不凡應該也猜到，的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莫癡癡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即時出現。
說白了，卓不凡讓莫癡癡失望了。
卓不凡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讓莫癡癡對他如此失望。
不過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後果肯定不小，否則莫癡癡也不會對他如此的冷漠。
“抱歉癡癡姑娘，之前我去了一趟其他的世界，所以面對你的呼喚，我可能根本就沒有感受到。”
卓不凡想要解釋，不過一旁的離魅聽後，卻是說道。
“行了行了，你不用解釋了。”
“我們對你本來也就沒有什麽期待。從今往後，我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我們也不會在追殺你，你也不用再來打擾我們。”
“現在我們還要著急趕回大羅天，麻煩你讓讓。”
卓不凡在聽了離魅的話之後，趕緊說道。
“你們要回大羅天？”
“你們的天道不是派了人來追殺你們嗎？你們現在回去，那不是自投羅網？”
卓不凡趕緊說道。
離魅在聽後，回答道。
“自投羅網又怎麽樣，總比在這裏被追殺致死要好。”
“我們就算要死，也不死在這冰冷的虛空。”
“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父親的手中。”
“是他創造了我們，所以也只有他才有資格結束我們的性命。”
“這次我們回去，本來也沒有打算在活著回來。”
聽了離魅的話，卓不凡知道，一定是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導致現在，莫癡癡與離魅寧願自投羅網，也不願意留在這混沌虛空。
回到大羅天，的確是莫癡癡的決定。
莫癡癡想要回到大羅天，就算是死裏也要死在大羅天的手中，而不是死在那個殘忍的妒之天手上。
而且莫癡癡相信，天道絕非無情，它一定還有感情，不會對她們下殺手。
可是卓不凡不是這麽想的。
卓不凡認為，天道無情，老天爺絕對不會放過莫癡癡他們。
所以莫癡癡與離魅回到大羅天，那就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
卓不凡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因為他不想看到莫癡癡死。
所以，卓不凡毅然決然的擋在了莫癡癡他們前頭。
“癡癡姑娘，你們不能回去。大羅天道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就留在這混沌虛空，我保護你們。”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我卓某人現在向你保證，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危。”
“如果那個妒之天再敢來的話，我幫你們幹掉他。”
卓不凡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然後重新取得莫癡癡的信任。
然而莫癡癡聽後，卻是果斷的搖頭道。
“不用了，你走吧！”
“這是我們天道分身自己的事情，我們不會讓外人插手。”
“事到如今，回道大羅天，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如今，七大天道化身只剩下了三個。
妒之天也已經越來越強大。
下次見面，莫癡癡他們絕對不會是妒之天的對手。
所以莫癡癡才會決定，在妒之天再次到來之前，她們重新回道大羅天。
她們就算是死，也想知道為什麽作為父親的天道要殺她們。
死也要死個明白，這就是莫癡癡與離魅的想法。
所以莫癡癡與離魅，才會回到大羅天。
可是，現在她們想走，而卓不凡卻想要挽留。
“癡癡姑娘，我卓不凡答應過你，會保護你。”
“你回到大羅天，=真的以為你們的天道老爺，會放過你們嗎？”
“天道無情啊！”
卓不凡說道。
結果一旁的離魅趕緊質問道。
“那你有情嗎？你說天道無情，你對癡癡難道不是同樣無情？”
“你應該很清楚，癡癡是這個世界上最癡情的女子。她可是癡之天啊！”
“她對你的癡情，就算是天道老爺也可以背叛。”
“然而你無情的拒絕了她。
“不僅如此，你還無情的玩弄了她。”
“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見蹤影。在她絕望的時候，你不知所蹤。在她捏碎了玉牌想要召喚你的時候，你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別說什麽你不在這個世界，那不過是借口。”
“既然你當初承諾了會保護癡癡，那你就應該隨時隨地等待著癡癡的召喚。”
“說什麽要保護癡癡，你上一次難道不是這麽說的嗎？”
“那上一次癡癡遇到危險的時候，你人呢？”
“保護癡癡地，不是你。是渾沌，是我們的兄長。”
“可惜，他永遠的不再了。”
離魅的一番話，說得卓不凡啞口無言。
當然，也讓卓不凡明白了，為什麽癡癡會對他如此冷淡的緣故。
原來，之前莫癡癡他們被妒之天追殺。曾今召喚過自己。
然而自己因為當時是在黑白世界的願意，並沒有感應到莫癡癡的求救。
那一次，是莫癡癡最絕望的一次，她無數次的想要呼喚著卓不凡，可是卓不凡卻完全沒有出現。
正是這一次的遭遇，讓莫癡癡對於自己也死心了。
如此說來的話，卓不凡知道，這的確是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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