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從二樓的窗戶裏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我又晚了一步…’他無奈的笑了笑，轉過身走回了樓下————

兩個人的事沒過多久身邊的同學就都知道了，當然，楚歌拿下了堪稱校草的程錫安自然會有一些女生嫉妒，或者有時候大家會那這件事開開玩笑，但是始終沒有人往心裏去。

眼光明媚的午後，程錫安和楚歌並排坐在圖書館裏，兩個人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手裏的書。這時，楚歌悄悄地把頭轉了一個方向，偷偷地瞄著程錫安。“再看就該著火了。”程錫安沒有擡頭，一邊看著書一邊說道。楚歌突然把眼神收了回來，試圖‘狡辯’的說道：“誰，誰看你了？”程錫安微微壞笑的看著她“我說你了嗎？”被反將一軍的楚歌什麽都說不出來。“你耍我？” “不敢當。”程錫安偷笑了一聲，繼續看著書。這時韓冰從遠處走了過來，不經意間的看到了兩個人，正打算就這樣走過去，卻一下被楚歌攔了下來。“真巧啊，你也來了？”程錫安也問聲擡起了頭。“坐啊。”韓冰沒有說話，在對面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旁邊的一本書隨意的翻著。“還有多久就放寒假了？”楚歌問道。“兩個周？快了。”韓冰回答說。“你上次說你有喜歡的人了說的是誰？”程錫安放下了書，突然開口道。“你有喜歡的人啊？怎麽都不說…太不夠意思了。”楚歌抱怨著。韓冰楞了一下，看了看楚歌之後略微生澀的回答道：“那個啊…說著玩玩的。” “不帶這麽回答的，快說說。”楚歌迫不及待的看著他。“真的沒有啦，就隨便一說還當真了，你們倆自己好好的就行了，管那麽多。” “算了，或許本來就是沒有。”程錫安聳了聳肩對楚歌說道。“那你要是有喜歡的人了可一定要說啊。” “嗯，一定。”韓冰微笑著回答說。

‘可我喜歡的人是你啊…’他在心裏面默默的對楚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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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城市的冬天總是那樣寒冷，但是今天每家每戶都充斥著過年的氣息，再寒冷的天氣都覺得溫暖。

“小歌啊，你來幫媽媽一把，把這個餃子餡攪一下。”楚歌媽在廚房裏招呼著她。“來了來了，等一下。”她急忙從房間了跑了出來。“角瓜餡的啊，太棒了！”楚歌高興地說道。“可不是嗎，高中不容易，這過年再不吃點可口的真是憋屈死了。”楚歌爸爸坐在沙發上說道。“小歌你可學著點啊，以後不常回來自己也得會做。”楚歌媽又說道。“好啦知道知道，再說了我不早就學會了麽。”楚歌一邊和著餡一邊說道。

一轉眼天就黑了，一家人坐在桌子上看著春晚，一盤盤餃子冒著熱氣。沒過一會，家裏的電話響了。“餵你好。”楚歌接起了電話。“我啊。”對面響起了程錫安的聲音。“怎麽了？這個點打電話？” “就是想問問你在幹什麽啊。” “我們正吃飯呢，你們家呢？” “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他回答說。“啊？就你一個人？那你吃什麽啊？” “隨便吃點，你快去先吃飯吧，晚點打給你。”說話間程錫安就要斷了電話。“你等等！”楚歌突然說道。“嗯？怎麽啦？” “你…你家在哪？”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問了出來。“你想過來啊？” “不是…就是看你一個人在家，反正我也沒什麽事就…”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對面傳來一陣清爽笑聲。“你笑了？”楚歌差異的問道。這是她第一次聽見程錫安這麽開心的笑聲。“笑什麽啊，不願意就算了…” “沒有沒有，來吧…在學校對面過一條街的第一個小區。”楚歌頓了一下。她想起上次程錫安說和他順路回家原來是假的，他們兩個人的家完全就是兩個方向…而他這麽做只是為了幫她打一次傘，而她…“在聽嗎？”程錫安的聲音把她從思緒裏拉了回來。“啊？嗯，知道了。” “嗯，那你到了我下去接你，晚上註意安全。”他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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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有個同學，他家裏人都不在，然後我想過去一趟…”楚歌請求著。楚歌爸媽相視一對，最終還是同意了下來。“去吧，早點回來，天黑多註意身邊的人。”她爸爸說道。“真的？謝謝爸！”楚歌興奮地趕緊穿上了衣服，急匆匆的出門了。“慢點啊，路滑。”楚歌媽媽在身後囑咐著。

楚歌下了車，四處望著，在馬路的斜對面看見了程錫安。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和夜色混在了一起，楚歌向他招著手走了過去，而程錫安也揮了揮手，往這邊走了過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可能是太興奮了，楚歌過馬路的時候竟然沒看紅綠燈，突然她感覺右邊遠處有一個閃光燈照了過來“小心！”程錫安喊道。楚歌楞在路中間一時嚇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在還差幾米車就撞上來的時候，楚歌一下被跑過來的程錫安抱向了路旁，一瞬間汽車和她擦身而過，車裏的人打開窗不知道說了什麽就疾馳向遠方。楚歌急忙爬起來，看著程錫安 “你沒事吧？”她焦急的問道。“沒事…”只見程錫安用手按著胸口的位置，眉心微蹙。“心臟疼了嗎？”楚歌自責的看著他。“嗯…有點。”他沖著楚歌勉強的笑了一下，緩了幾口氣，試圖坐起來。“慢點。”楚歌把他輕輕地扶了起來。“有沒有什麽地方受傷了？”他一坐起來張開口就問。“我沒有，倒是你，是不是傻啊，自己也被撞了怎麽辦。”楚歌嗔怪道。“誰讓你這麽不小心，沒事就好，回去吧。”他喘著粗氣對楚歌說道。正當他用手支撐著要坐起來的時候，右手卻突然脫力坐回了原地。“呃…”楚歌看著程錫安捂著右邊的胳膊，看起來不太好受。“你把手挪開我看一下。”她說。程錫安看了看她，慢慢把手從傷口處移開了。“這麽嚴重啊。”她看見程錫安的手臂從手肘開始上上下下都有幾處略為嚴重的擦傷，而傷口都還在滲著血。“沒事，別看了，趕緊回去吧。”程錫安又重新用手捂住了傷口，擋住了楚歌的視線。“你慢點啊。”楚歌扶著他慢慢的站了起來。

“你們家的醫藥箱呢？”一進門楚歌就問道。“在對面的櫃子裏。” 程錫安在後面說道。她動作迅速的把藥拿了出來，然後又幫他把大衣脫了下來。“坐沙發上吧。”她說。“真沒什麽事的。”程錫安又一遍說道。“有沒有事我來判斷。”楚歌口氣強硬的說。聽見她的話，程錫安也不再說什麽，只是看著她默默地坐在一邊。“胳膊伸出來。”楚歌盯著他，像大人命令小孩兒一樣說道，而他也乖乖的伸出了胳膊。楚歌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袖子翻了上去，“忍一下啊。“她用棉球沾了沾消毒水，一邊吹著氣，一邊輕輕地塗在傷口上。“疼嗎？” “不疼。”他笑著說。“以後你也自己小心一點啊。” “嗯。” “下次在危險的情況都不準什麽不顧的就沖過去救別人了知道嗎？” “不好。”沒想到程錫安竟然一口拒絕了，出個擡起頭看著他。“你不是別人。”他看著她的眼睛解釋著。楚歌開心的笑了一下，但瞬間又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沒和你開玩笑。” “想笑就笑啊，憋著幹什麽。” “誰笑了…喏，好了，你平時記得自己換藥。”她纏好最後一圈紗布，把手輕輕的放了回去。“知道了，謝謝啦。”程錫安看著胳膊上的紗布，又繼續說道：“我回去換件衣服，你隨便看看等我一下。” “嗯，去吧。”程錫安進屋後，楚歌站了起來，在空擋的房子裏各處轉悠著，二層的房子裏只有簡潔的裝飾物。‘這麽大的房子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嗎…’她自言自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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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錫安從房間裏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衛衣走了出來。“你一直一個人住啊。”楚歌看著他問。“嗯，我姐有時候來，但是今天她在外地出差，所以回不來。” “那你吃飯了嗎？”她又接著問。“還沒。” “不吃飯不行啊…我看看你家都有什麽。”說完她向冰箱的方向走去。打開冰箱門一看“哇，家裏東西還挺全乎的。你喜歡吃什麽餡的啊？”她轉過身問道。“嗯？” “過年吃餃子啊，什麽餡。”楚歌重覆了一遍。“你喜歡吃就行，我都可以。”他回答道。“那既然你這麽說我就不客氣了，就…青椒的吧。”說著她從冰箱裏找出了幾個青椒還有一塊豬肉。“青椒？”程錫安看著她問。“對啊，你沒吃過吧，唉…今天讓你嘗嘗。”楚歌自信地說。沒過一會，基本工序就準備好了，一塊白面，肉餡，每樣整齊地擺在桌子上。“會包餃子吧，一起來啊。”楚歌說完有低下頭繼續搟著面皮，過了一會她才發現程錫安半天沒挪動步子。“快來啊，別楞著。”她又一遍催促道。但是程錫安依舊只是看著她，沒有過來。“啊…你是不是不會包餃子啊？”楚歌這才反應過來，壞笑著說道。“原來也有你不會的東西啊，哈哈哈，不容易…”楚歌一邊笑一邊說到。“沒事，我教你，趕緊過來。”說罷她走上前去拽著程錫安的衣角把他拉了過來。“你看著啊，這不是皮嘛，你把餡放進去，別放太多，包不上，但也別放太少，要不然不好吃，就這樣，不多不少就行，然後像這樣兩個手疊在一起，大拇指一摁就好了，現在你試試。”她往程錫安的手上放了一塊餃子皮，期待的說到。只見他用勺子盛了一點餡，然後仔細的把餃子摁出了幾個褶。“不錯啊，還挺像樣的。”楚歌表揚到。只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繼續包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總算包完了。”楚歌拍了拍手上的面粉，飯後把餃子放在了燒開水的鍋裏。“現在…七點半，過一會就能吃飯了，等著吧。”她解開了身上的圍裙，洗了個手說道。

十分鐘後，楚歌用勺子攪著鍋裏的餃子，程錫安從後面走了過來。“在等一小會就能開飯了。”她說道，但是程錫安卻突然從後面用左手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腰，除了餃子的香味，還有一股沐浴液的香氣撲鼻而來。這一舉動使楚歌受寵若驚。“謝謝你。”他耳語道。“怎…怎麽了啊。” “今晚能過來。” “沒關系啦。”說著她反手摸了摸程錫安的頭發。

餃子終於出鍋了。“我盛，太燙了。”程錫安拿過楚歌手中的勺子說道。“那好吧…”楚歌往後退了一步，看著他把餃子端上了桌子。“你嘗嘗。”她滿懷期待的看著程錫安。“嗯…好吃。”他嘗了一口說道。“唉…知足嘍，從你這裏聽到一句表揚的話有多難之後我知道。”楚歌開玩笑的說到。“我也得嘗嘗。”說著楚歌也開始吃了起來。“嗯…味道還行，就是淡了點…”她自言自語著。“不過，你要上什麽大學啊，很快就要填志願了。” “我想去北京…然後回家裏的公司上班…你呢？” “我想去廈門大學…至於以後什麽工作…” “一起去北京不好嗎，你的成績北京的大學隨便挑啊。” “夢想不在哪啊…”她回答說。”算了，不管了，到時候再說吧。”他又接著說道。外面的鞭炮震耳欲聾，一朵朵煙花在夜空中綻放，楚歌跑到了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程錫安在身後，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覆雜的神情……

☆、NO.4 你

高中最後半學期的生活就像煉獄這句話說的是真的。

不知不覺中高考悄然而至——

“你去哪啊？”左婷目光呆滯的看著桌子問道。

“廈門。”楚歌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你怎麽能這麽果斷啊…我都快煩死了…到底該去哪啊…”

“你去哪不都一樣嗎？反正你到時候還得回家裏幫你爸。”楚歌整理著桌子上的資料一邊說。

“那不是啊，你看啊，雖然工作不愁的，但是人家一問你什麽大學畢業的，你要是隨便上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大學也不太好說得出口吧…”左婷愁眉苦臉的看著楚歌回答。

“隨便上一個本科就行了啊，你成績又不差…”

“不過程錫安上什麽大學啊？你倆去一個嗎？”左婷突發奇想的問。

“真是什麽都阻擋不住你八卦的心，他我不清楚…去哪又不能決定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擔心這個幹嗎。”楚歌不以為然地說。

“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啊，什麽叫不能影響什麽，什麽叫無關緊要，你是真傻假傻啊，異地戀之後有多少個成的你有沒有個數啊…楚歌啊…神也帶不動你的情商好嗎？”左婷無奈的有許多話想說但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我覺得都一樣，沒那麽嚴重，趕緊回去吧”楚歌拉上書包拉鏈，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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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又是一個陰天的高考。

鈴聲一響，楚歌放下了手中的筆，三年的壓力一下如釋重負。大家收拾好了身邊的文具，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考場。

“你考得怎麽樣？”混亂的人群中楚歌看見了迎面走來的韓冰，她迎了上去。

“還好，你呢？”韓冰反問道。

“還行吧…剩下的只是等成績出來了。” 楚歌小幅度的伸了個懶腰。

“班裏過兩天有散夥飯，你知道的吧，一定要來，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說。”韓冰微笑著看著張晗。

“去是一定去…怎麽了嗎？”楚歌不明所以的問。

“沒事啦，回家之後好好休息，趕緊回去吧。”他拍了拍楚歌的肩膀，沒等她說什麽就向前走去。

楚歌也繼續往自己的方向走去，由於走路時自慣性的低頭，她忽然感覺自己撞上了什麽人。“對不起對不起..”她連忙道歉。但同時擡頭一看——“你怎麽來了啊！”楚歌興奮地對對面的程錫安說道。

“你這是撞在我身上了，萬一是個其他什麽東西怎麽辦？”程錫安略微低頭，凝視著她。

楚歌上下打量了一下，也是…正好撞在胸口偏上的位置的確挺尷尬…“走路習慣了所以就…”她不好意思的承認道。

“唉…”程錫安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她，用手輕輕地整理了一下剛在不小心弄亂的頭發。“走吧。”說完他輕柔的拉起楚歌的手從人群中走了出去。

還沒等出校門，出個大老遠就看見了在門口等待的父母，她迫不及待的打著招呼。“我看到我爸媽了，你姐姐呢？”她轉頭問。

“在那呢。”他指了指右邊的人群中有一個梳著短發的穿著精煉的女生，看過去的同時，她也在對著兩個人輕微擺手打招呼。

“那個就是你姐姐啊，頭一次看見正臉，和你長得真像。”

“趕緊回去吧，叔叔阿姨等著急了。”程錫安用溫柔的聲音的催促道。

“嗯嗯，那我先走啦，拜拜哦。”說完，楚歌笑著跑了過去。

程錫安也緊隨其後離開了學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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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你大學想去哪？”兩個人坐在餐桌上吃著晚飯，程錫妍問道。

“廈門。”他一邊吃著飯一邊說。

“之前不是想去北京嗎？怎麽又不想去了？”她笑了笑繼續說。

“反正去哪上都一樣啊，再說了，我什麽大學考不上。”程錫安說完話後也不經意間的笑了一下。

“是我弟弟這麽聰明大學隨便挑的啊。”程錫妍附和著。“是因為那個女生嗎？看你今天出來的時候身邊的那個。”她接著問。

“嗯…”他思索了兩秒，點頭回應。

“這女生什麽魅力啊，能把我弟弟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人握在手裏，到時候我可得問問她，我和你生活這麽多年可從來沒見你笑的這麽頻繁，作為你姐姐我很嚴肅的告訴你我嫉妒了啊。”程錫妍打趣地說。

“姐…”程錫安用無奈的語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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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夏天，不過這個夏天是一個離別的夏天。大廳裏充滿了人，最後一次散夥飯大家基本都到了場。

韓冰走到了楚歌面前“和我出來一下。”這次他一反常態，毅然決然的拉起了楚歌的手，走向了偏廳。

“幹什麽啊？對了，你說有很多話想說的，什麽事啊？”楚歌看著她問道。

“是有很多話想說的…但是我想了想，還是挑一個最重要的告訴你好了。”韓冰看著她的眼睛說。“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回答，只要聽我說話就好了。”

昏暗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

“或許你不知道，但我是喜歡你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是先聽我說完。”韓冰捂住了楚歌欲言又止的嘴巴。

“其實，從我的座位上往右偏一點點正好可以看到你，所以我時不時都在關註你，還有…聖誕節那天的裙子是我放在你的櫃子裏的，之前一直沒告你，但是看你很喜歡，我也很開心。但你知道我和程錫安的關系，真的沒辦法，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生，是我不論做什麽都晚一步…所以我只能把這份心收斂起來，今天是大家在一起的最後一天，所以我想在今天把所有我想說的都告訴你，因為我怕如果今天不說我會後悔，但是怎麽辦呢，看見你之後我心裏所有想說的話全都眼煙消雲散了。”他停頓了一下，輕輕握著楚歌的肩膀說道：“小歌，謝謝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還有就是…我要出國了，我想提一個請求。”

“嗯…你說”楚歌還驚訝於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中。

但是韓冰卻什麽都沒說，輕輕地抱了上來。“韓冰你…”楚歌的輕嘆。

————唯獨這次，我不想經過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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