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什麽叫做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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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勘自然不會傻到去擔下紀安的罪名，更何況這陷害蘇曜的事兒還真是紀安謀劃的，他不過是被叫來配合著演一場戲罷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紀家的居然會這般過河拆橋，他好心好意為紀安解決煩惱，到頭來，這母子二人居然將這口大黑鍋丟到他的身上，也真是他當初瞎了眼了。
正當劉勘開口之際，紀安卻搶先了一步，“王大人，這事兒與劉大人無關，本就是我自己想出的法子，劉大人一家遠在永寧鎮，與蘇家的怨恨又從何而來，是我……我利用了劉大人對我的信任，讓他幫著我陷害了蘇曜！”
“安兒！！！”紀嬸子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會這般說，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了為他開脫的法子啊！
“娘！！你不必多說了！此事一人做事一人當！！！”紀安硬著脖子底氣十足地道。
“劉大人，你有什麽要說的？”王坤繼續問道。
“王大人，對於此事下官毫不知人，還請大人明鑒！”劉勘回答前，沖紀安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下認為自己還是沒有看錯人的。
紀安會這麽說，自然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他曉得，今日之事是肯定要有人來承擔的，如若那承擔的人不是他而是劉大人，那他也定逃不了一難，但若這罪犯只是他，劉大人或許還會念在往日的情分以及他攬下罪責的情況下，考慮著幫他一把。
“好！既然如此，劉大人你就起身吧。”王坤道：“這事兒解決了，這李老頭的死卻是沒有解決的……總該要給人李家一個說法才對！”
“王大人！孫郎中方才也說了，這李老爹是叫人害死的，即便確實是我尋人做了偽證指證蘇曜是殺害李老爹的兇手，此番蘇曜也是難逃嫌疑的。當日他曾路過李家這事兒也是事實啊……還請大人明鑒，可千萬別放過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兇手啊！”
即便知道自己難逃罪責，紀安也還是沒有想要放過蘇曜。
王坤不滿地瞧了紀安一眼，而後偏頭沖孫孟然望去，“孫郎中，你說，這李老頭是死於一種名為斷腸草的藥草，本官自問也聽過不少奇怪的藥草，卻是未曾聞過此藥草之名，不知可否麻煩孫郎中將你曉得的說與本官聽一聽？”
孫孟然偏頭沖身邊的蘇曜掃了一眼，而後才道：“王大人，據在下所知，這斷腸草本應生長在極熱之地，福安鎮處北方不應當有此藥草才是……”
“哦？若是如你這般說，那或許也是有可能從那南方運送來咱們北方，是以有人才從藥鋪裏買到了這藥材害了李老頭？”
王坤猜測著。
對此言論孫孟然卻是搖頭道：“非也，這斷腸草在李老頭身上雖是一味讓他致命的毒藥，但在某種程度上卻是能夠延年益壽的補藥，再加上產量稀少，實屬罕見，若非江湖上有權有勢之人，斷斷得不到此藥草。”
“嗯……”聽著孫孟然的話，王坤沈吟著陷入了沈思。
紀安聞此，眸光忽的一亮，像是抓住了孫孟然話中的什麽破綻似的，忙沖王坤道：“王大人！！您可別忘了這蘇曜可是蘇家的人，蘇曜沒有這個本事，不代表蘇家沒有。這十裏八鄉的誰不曉得蘇家的生意做得大的？或許就是偶然間那蘇立得到的，而蘇曜趁此偷了一片毒殺了李老頭！”
那邊依舊在蒙頭大哭的李婆子聞此，竟是真聽信了紀安的話。
不敢置信地偏頭瞪向了蘇曜，“蘇曜！咱們李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的丈夫！！”
李婆子的情緒高亢激憤，若不是立在她身側扶著她的幾個婦人拉扯住了她，她怕是早已來到了蘇曜跟前。
“李大娘，那不過是紀安的一番猜測罷了，你怎的就這麽肯定是阿曜害了李老爹呢！難不成到現在你還沒看清那紀安的嘴臉嗎？！”
陸為霜從蘇曜身後站了出來，沖李大娘回道。
李大娘轉頭看落魄不堪的紀安，搖頭道：“我曉得紀安也不是個好的，可孫郎中也說了，我老伴兒是叫那斷腸草毒害死的，試問這整個福安村內，除了蘇家還有誰有本事拿到那稀罕的斷腸草了？”
“誰？”陸為霜輕哼了一聲，與此同時偏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李大娘，您可別忘了，李老爹死的時候，咱們村子裏還住著哪樣一位大人物，說起來，若論勢力，這蘇家可是遠遠比不上人家的！”
只是幾句話，陸為霜便將指在蘇曜身上的箭矢沖立在王坤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劉勘身上指去。
陸為霜的話讓劉勘忍不住一哆嗦腳步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撞翻了立在他身後的農具。
原本還不曉得陸為霜話中意指何人的人在聽了這道動靜後，紛紛將目光落向了劉勘。
“劉大人，你這般緊張做什麽？”王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
也不知這個劉勘是不是真的被嚇到了，又‘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這臉上的橫肉也隨之上下顫抖著，他這樣子與當時初來福安村風光無限的樣子截然相反。
“王大人，我……方才跪的腳麻，所以……腳步有些踉蹌了……”
王坤對劉勘的舉動十分不滿，略略張嘴用只有劉勘聽得到的聲音嘟囔道，“沒出息，真不曉得你這個官是如何當上的！”
劉勘自然是聽到了王坤的話，對此，他卻也只是微微垂了垂腦袋，沒有再言語什麽。
“紀公子，我本以為讀書人都應當是正人君子，見著你我孫某才算是曉得，什麽叫做厚顏無恥……”
當眾人疑惑地看著劉勘時，孫孟然突然猝不及防地開了口。
他區別於在場大多數人暴漲的戾氣，溫文爾雅地說著辱罵紀安的話，即便他說得不好聽，可也不失他那郎中該有的慈眉善目。
“半個月前，我去藥鋪采購藥材時，可是有聽說福安鎮上有一書生在到處打聽斷腸草之事。”
“不僅是福安鎮就連隔壁好些鎮也都有這樣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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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兒！！！”紀嬸子沒想到自己兒子居然會這般說，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了為他開脫的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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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你有什麽要說的？”王坤繼續問道。
“王大人，對於此事下官毫不知人，還請大人明鑒！”劉勘回答前，沖紀安深深地看了一眼，心下認為自己還是沒有看錯人的。
紀安會這麽說，自然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他曉得，今日之事是肯定要有人來承擔的，如若那承擔的人不是他而是劉大人，那他也定逃不了一難，但若這罪犯只是他，劉大人或許還會念在往日的情分以及他攬下罪責的情況下，考慮著幫他一把。
“好！既然如此，劉大人你就起身吧。”王坤道：“這事兒解決了，這李老頭的死卻是沒有解決的……總該要給人李家一個說法才對！”
“王大人！孫郎中方才也說了，這李老爹是叫人害死的，即便確實是我尋人做了偽證指證蘇曜是殺害李老爹的兇手，此番蘇曜也是難逃嫌疑的。當日他曾路過李家這事兒也是事實啊……還請大人明鑒，可千萬別放過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兇手啊！”
即便知道自己難逃罪責，紀安也還是沒有想要放過蘇曜。
王坤不滿地瞧了紀安一眼，而後偏頭沖孫孟然望去，“孫郎中，你說，這李老頭是死於一種名為斷腸草的藥草，本官自問也聽過不少奇怪的藥草，卻是未曾聞過此藥草之名，不知可否麻煩孫郎中將你曉得的說與本官聽一聽？”
孫孟然偏頭沖身邊的蘇曜掃了一眼，而後才道：“王大人，據在下所知，這斷腸草本應生長在極熱之地，福安鎮處北方不應當有此藥草才是……”
“哦？若是如你這般說，那或許也是有可能從那南方運送來咱們北方，是以有人才從藥鋪裏買到了這藥材害了李老頭？”
王坤猜測著。
對此言論孫孟然卻是搖頭道：“非也，這斷腸草在李老頭身上雖是一味讓他致命的毒藥，但在某種程度上卻是能夠延年益壽的補藥，再加上產量稀少，實屬罕見，若非江湖上有權有勢之人，斷斷得不到此藥草。”
“嗯……”聽著孫孟然的話，王坤沈吟著陷入了沈思。
紀安聞此，眸光忽的一亮，像是抓住了孫孟然話中的什麽破綻似的，忙沖王坤道：“王大人！！您可別忘了這蘇曜可是蘇家的人，蘇曜沒有這個本事，不代表蘇家沒有。這十裏八鄉的誰不曉得蘇家的生意做得大的？或許就是偶然間那蘇立得到的，而蘇曜趁此偷了一片毒殺了李老頭！”
那邊依舊在蒙頭大哭的李婆子聞此，竟是真聽信了紀安的話。
不敢置信地偏頭瞪向了蘇曜，“蘇曜！咱們李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的丈夫！！”
李婆子的情緒高亢激憤，若不是立在她身側扶著她的幾個婦人拉扯住了她，她怕是早已來到了蘇曜跟前。
“李大娘，那不過是紀安的一番猜測罷了，你怎的就這麽肯定是阿曜害了李老爹呢！難不成到現在你還沒看清那紀安的嘴臉嗎？！”
陸為霜從蘇曜身後站了出來，沖李大娘回道。
李大娘轉頭看落魄不堪的紀安，搖頭道：“我曉得紀安也不是個好的，可孫郎中也說了，我老伴兒是叫那斷腸草毒害死的，試問這整個福安村內，除了蘇家還有誰有本事拿到那稀罕的斷腸草了？”
“誰？”陸為霜輕哼了一聲，與此同時偏頭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李大娘，您可別忘了，李老爹死的時候，咱們村子裏還住著哪樣一位大人物，說起來，若論勢力，這蘇家可是遠遠比不上人家的！”
只是幾句話，陸為霜便將指在蘇曜身上的箭矢沖立在王坤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劉勘身上指去。
陸為霜的話讓劉勘忍不住一哆嗦腳步也跟著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好幾步，撞翻了立在他身後的農具。
原本還不曉得陸為霜話中意指何人的人在聽了這道動靜後，紛紛將目光落向了劉勘。
“劉大人，你這般緊張做什麽？”王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
也不知這個劉勘是不是真的被嚇到了，又‘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這臉上的橫肉也隨之上下顫抖著，他這樣子與當時初來福安村風光無限的樣子截然相反。
“王大人，我……方才跪的腳麻，所以……腳步有些踉蹌了……”
王坤對劉勘的舉動十分不滿，略略張嘴用只有劉勘聽得到的聲音嘟囔道，“沒出息，真不曉得你這個官是如何當上的！”
劉勘自然是聽到了王坤的話，對此，他卻也只是微微垂了垂腦袋，沒有再言語什麽。
“紀公子，我本以為讀書人都應當是正人君子，見著你我孫某才算是曉得，什麽叫做厚顏無恥……”
當眾人疑惑地看著劉勘時，孫孟然突然猝不及防地開了口。
他區別於在場大多數人暴漲的戾氣，溫文爾雅地說著辱罵紀安的話，即便他說得不好聽，可也不失他那郎中該有的慈眉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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