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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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點直播的時候，一開始就被卡住了，因為人太多了！
這種火爆熱度，還真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鄭伯寧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一邊盯彈幕一邊還要分神看提詞板，回答了幾個先前征集好的諸如喜歡吃什麽玩什麽的大眾問題。
“……我其實什麽好吃就喜歡吃什麽。”
“我不喜歡打游戲，因為會頭暈。”
“我喜歡種花……雖然養得不太好。”
回答完問題之後，鄭伯寧又秀了一段二胡。
彈幕上的粉絲紛紛噴笑：
“別人家的偶像都是玩吉他玩小提琴 笑cry”
“我們的小哥哥居然玩起了二胡呢”
“寧寧好帥好可愛”
“玩二胡也還像小王子 心心”
鄭伯寧更人來瘋了，又拉了一首喜羊羊和小青龍，彈幕都刷瘋了。表演完才藝，鄭伯寧開始專註看彈幕和粉絲互動。
這麽一看，他就註意到了一個存在感極強的人——網名叫“小禿頭老太太”，這人從他出道起就是黑粉了，兩年來甚至比死忠粉還要“死忠”，凡有關鄭伯寧的任何消息，永遠都有他的身影，並且還是搶得最早最前的那種。
鄭伯寧發的微博，十條起碼有六條的留言都是他搶的第一。
每每留言都十分尖酸，從鄭伯寧的五官黑到演技，從活動黑到私人生活，似乎只要鄭伯寧還在世界上喘一口氣，他都要追去嘲諷一句。
剛開始，死忠粉還見天跟他撕，後來撕著撕著，看這個大黑粉越撕越來勁，除了將鄭伯寧的社交帳號搞得一地雞毛，給路人粉留下不良印象外，別無用處。
於是老粉們紛紛對他采取了漠視態度，眼見這一年來“小禿頭老太太”再也翻不出什麽風浪了。《天尋》熱播吸引來了的新一波粉絲，這些不知情的新粉們面對這位牛皮癬一樣黑粉，按捺不住又與他大戰了幾回合。
要不是張好這邊看得牢，及時壓下，“小禿頭老太太”都能上熱搜了。
這次直播，“小禿頭老太太”的彈幕刷得又多又快，讓人想忽視都難。
各種什麽“眼角開過刀吧”、“睫毛種的嗎？”、“鼻孔大得像深淵”、“笑得好僵硬”等等之類的話，這麽挑刺，這個人為了黑鄭伯寧也是拼了。
鄭伯寧覺得自己保持微笑的嘴角都快要抽搐了！
張好站在後面沖他用口型無聲大喊：“忍！”
等直播結束，鄭伯寧才跳腳生氣：“啊啊啊，他大爺的，這個人是誰啊！”
張好就淡定多了：“你管人家呢，有他這種無腦黑在，也挺好的，能讓你的死忠粉更死忠。”
鄭伯寧簡直被氣死，他一生氣就想吃東西，但他已經很久沒在自己家裏開夥了，冰箱裏面除了幾瓶蘇打水就什麽都沒有了。
張好監督他直播完就離開了，只剩小芳因為回家沒事做無聊，留了下來。
“寧寧，快過來！又有大消息！”小芳的微信一天能有幾百條新消息，各種娛樂圈的小道消息傳播得飛快。
鄭伯寧正想打電話問梁方回家沒有呢，聽見小芳的呼喚也沒理，等電話通了，才大吐苦水道：“方哥，你回家了沒！今天碰到個孫子，可氣死我了，現在頭都發暈！”
梁方在電話那頭奇道：“你今天不是說要留在家裏做什麽直播嗎，怎麽跑外面去了？”
鄭伯寧委屈地說：“不是，就是直播碰到的！”快速將“小禿頭老太太”的來龍去脈講完之後，他忿忿道：“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梁方也不知道怎麽開解他，不過雖然認識鄭伯寧不久，但梁方知道對付他，哄遠比講道理開解見效，於是他說：“你都說他是瘋狂的黑粉了，他不黑不瘋狂能這麽有存在感嗎。把肚子裏的氣都消消，留著肚子等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鄭伯寧心情終於好起來了，於是得寸進尺地要求道：“那能吃肥腸嗎，好想吃了！”
梁方無奈道：“你個臭小子，想吃不早說，現在都下午了，超市和菜市場估計都沒肥腸賣了。”
鄭伯寧訥訥道：“那豬肚呢，牛雜呢。”
梁方說：“買到什麽吃什麽！”
鄭伯寧只好落寞地掛了電話。
一旁偷聽的小芳立刻舉手：“我申請晚上留下一起吃飯，嘿嘿，上次吃了人的白切豬手，還沒有當面跟他道謝呢。”
“滾蛋”鄭伯寧白了他一眼：“想蹭飯就直說嘛，下次吧，現在都下午了，他再準備多一個人的菜也麻煩，晚上我跟他講，保準下次叫你一塊吃大餐”
小芳一臉諂媚地表揚他：“寧寧你真好，一定要記得說啊，我可等著吃廚神的大餐了。”
話頭剛落呢，鄭伯寧的電話又響了，一接通梁方就說：“成了，買到豬腸了，專門找了哥們兒從他餐館裏直接要的，哥對你好吧。”
鄭伯寧喜笑顏開，美得冒泡了：“方哥，你真好！”
一旁的小芳見他gay裏gay氣賣乖，頓時羨慕了，等鄭伯寧掛了電話，才眼巴巴地說：“我怎麽就沒碰到過這樣的好鄰居呢，寧寧，說真的，他對你可真好。”
“當然！”鄭伯寧樂呵呵地說：“我們可是一起戰鬥過的友誼！”
小芳忙打探道：“什麽戰鬥？吃雞嗎，你不是不打游戲嗎？”
鄭伯寧於是將之前菜市場發生的事情跟小芳說了。
“！！！”小芳拍了拍胸口，喘氣道：“哎喲，小祖宗，下次你可千萬別這麽沖動了，在外面萬一被人認出來可怎麽辦啊，肯定要上熱搜，說什麽當紅小生菜市場與人鬥毆之類的，到時候就麻煩啦。”
鄭伯寧一臉訕訕：“咳，知道了，我平時都很少出去的，況且又有梁方陪著呢，你以後見到他就知道了，那哥們長得可高大了，萬一有什麽事，他一個頂五，最可靠不過了，我出不了事。”
小芳嘟嚷：“才認識多久啊，對他這麽有信心。”
鄭伯寧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奇地問他：“你剛說有大消息，是什麽？”
一說到八卦，小芳就活泛了：“你還記得劉鳳鳳嗎，就之前公益晚會，往手腕上擦洋蔥汁的那個奇人！”
這麽一說，鄭伯寧就有印象了，去年環保公益晚會，他和一位模特被安排給一位多年守在深山研究和保護瀕危鳥類的教授做頒獎嘉賓，在後臺候場的時候，小芳不知怎麽的，就撞見了這位模特偷偷地拿出一個洋蔥往手腕上狂擦，當時小芳還不明所以，等頒獎的時候，從大屏幕上看到這位姑娘“多愁善感”地紅了眼眶落了淚之後，他才恍然大悟。
為此她當晚還上了微博熱搜，一大堆人感嘆這姑娘真是心腸軟，更有人在對比之下直指鄭伯寧那一臉笑容看著就覺得內心冷漠呢！
“劉鳳鳳之前走完時裝周不是有消息說她要轉行做演員嗎，現在消息終於出來了，大制作，講黃飛鴻和十三姨的故事，劉鳳鳳是女主，一入影視圈就做女主，你猜是為什麽？！原來劉鳳鳳是真華娛樂劉大笑的親女兒！之所以拍這套戲就是專門將她女兒捧出來的，聽說後面還安排好了一個電影呢！”
鄭伯寧震驚了：“好家夥，居然是劉大笑的女兒，怪不得有這麽好的資源和機會。”
“當然了，劉大笑可是當初的金牌經紀人，帶過三個影後，現在又開了娛樂公司，旗下一大堆藝人，捧自己的女兒那不是易事嗎。聽說黃飛鴻還專門請了視帝張啟來演，要知道這戲是大女主戲啊，視帝都被請來陪太子女演戲了。”小芳咋舌。
鄭伯寧也咋舌：“這麽有話題性的戲，張啟居然也接，他一向很低調的啊？”
“哎，要賣劉大笑一個面子唄。”小芳擺擺手，又爆料：“而且聽說張啟的合約就到期了，他想出來開個人工作室呢，所以肯定要賺多點錢啊。”
鄭伯寧對小芳刮目相看：“小芳啊小芳，想不到你包打聽的本事越來越強大，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嗎？”
“嘿嘿，我還聽說，下周一去顧老那試鏡的，就你和王龍、張安富三個人，我敢打賭，寧寧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能成功拿下這個角色，那兩個什麽王龍、張安富，臉僵得要死好嗎！”
鄭伯寧差點被哄得找不差北：“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下周不成功，我就拿你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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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火爆熱度，還真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鄭伯寧乖乖地坐在沙發上，一邊盯彈幕一邊還要分神看提詞板，回答了幾個先前征集好的諸如喜歡吃什麽玩什麽的大眾問題。
“……我其實什麽好吃就喜歡吃什麽。”
“我不喜歡打游戲，因為會頭暈。”
“我喜歡種花……雖然養得不太好。”
回答完問題之後，鄭伯寧又秀了一段二胡。
彈幕上的粉絲紛紛噴笑：
“別人家的偶像都是玩吉他玩小提琴 笑cry”
“我們的小哥哥居然玩起了二胡呢”
“寧寧好帥好可愛”
“玩二胡也還像小王子 心心”
鄭伯寧更人來瘋了，又拉了一首喜羊羊和小青龍，彈幕都刷瘋了。表演完才藝，鄭伯寧開始專註看彈幕和粉絲互動。
這麽一看，他就註意到了一個存在感極強的人——網名叫“小禿頭老太太”，這人從他出道起就是黑粉了，兩年來甚至比死忠粉還要“死忠”，凡有關鄭伯寧的任何消息，永遠都有他的身影，並且還是搶得最早最前的那種。
鄭伯寧發的微博，十條起碼有六條的留言都是他搶的第一。
每每留言都十分尖酸，從鄭伯寧的五官黑到演技，從活動黑到私人生活，似乎只要鄭伯寧還在世界上喘一口氣，他都要追去嘲諷一句。
剛開始，死忠粉還見天跟他撕，後來撕著撕著，看這個大黑粉越撕越來勁，除了將鄭伯寧的社交帳號搞得一地雞毛，給路人粉留下不良印象外，別無用處。
於是老粉們紛紛對他采取了漠視態度，眼見這一年來“小禿頭老太太”再也翻不出什麽風浪了。《天尋》熱播吸引來了的新一波粉絲，這些不知情的新粉們面對這位牛皮癬一樣黑粉，按捺不住又與他大戰了幾回合。
要不是張好這邊看得牢，及時壓下，“小禿頭老太太”都能上熱搜了。
這次直播，“小禿頭老太太”的彈幕刷得又多又快，讓人想忽視都難。
各種什麽“眼角開過刀吧”、“睫毛種的嗎？”、“鼻孔大得像深淵”、“笑得好僵硬”等等之類的話，這麽挑刺，這個人為了黑鄭伯寧也是拼了。
鄭伯寧覺得自己保持微笑的嘴角都快要抽搐了！
張好站在後面沖他用口型無聲大喊：“忍！”
等直播結束，鄭伯寧才跳腳生氣：“啊啊啊，他大爺的，這個人是誰啊！”
張好就淡定多了：“你管人家呢，有他這種無腦黑在，也挺好的，能讓你的死忠粉更死忠。”
鄭伯寧簡直被氣死，他一生氣就想吃東西，但他已經很久沒在自己家裏開夥了，冰箱裏面除了幾瓶蘇打水就什麽都沒有了。
張好監督他直播完就離開了，只剩小芳因為回家沒事做無聊，留了下來。
“寧寧，快過來！又有大消息！”小芳的微信一天能有幾百條新消息，各種娛樂圈的小道消息傳播得飛快。
鄭伯寧正想打電話問梁方回家沒有呢，聽見小芳的呼喚也沒理，等電話通了，才大吐苦水道：“方哥，你回家了沒！今天碰到個孫子，可氣死我了，現在頭都發暈！”
梁方在電話那頭奇道：“你今天不是說要留在家裏做什麽直播嗎，怎麽跑外面去了？”
鄭伯寧委屈地說：“不是，就是直播碰到的！”快速將“小禿頭老太太”的來龍去脈講完之後，他忿忿道：“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梁方也不知道怎麽開解他，不過雖然認識鄭伯寧不久，但梁方知道對付他，哄遠比講道理開解見效，於是他說：“你都說他是瘋狂的黑粉了，他不黑不瘋狂能這麽有存在感嗎。把肚子裏的氣都消消，留著肚子等我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鄭伯寧心情終於好起來了，於是得寸進尺地要求道：“那能吃肥腸嗎，好想吃了！”
梁方無奈道：“你個臭小子，想吃不早說，現在都下午了，超市和菜市場估計都沒肥腸賣了。”
鄭伯寧訥訥道：“那豬肚呢，牛雜呢。”
梁方說：“買到什麽吃什麽！”
鄭伯寧只好落寞地掛了電話。
一旁偷聽的小芳立刻舉手：“我申請晚上留下一起吃飯，嘿嘿，上次吃了人的白切豬手，還沒有當面跟他道謝呢。”
“滾蛋”鄭伯寧白了他一眼：“想蹭飯就直說嘛，下次吧，現在都下午了，他再準備多一個人的菜也麻煩，晚上我跟他講，保準下次叫你一塊吃大餐”
小芳一臉諂媚地表揚他：“寧寧你真好，一定要記得說啊，我可等著吃廚神的大餐了。”
話頭剛落呢，鄭伯寧的電話又響了，一接通梁方就說：“成了，買到豬腸了，專門找了哥們兒從他餐館裏直接要的，哥對你好吧。”
鄭伯寧喜笑顏開，美得冒泡了：“方哥，你真好！”
一旁的小芳見他gay裏gay氣賣乖，頓時羨慕了，等鄭伯寧掛了電話，才眼巴巴地說：“我怎麽就沒碰到過這樣的好鄰居呢，寧寧，說真的，他對你可真好。”
“當然！”鄭伯寧樂呵呵地說：“我們可是一起戰鬥過的友誼！”
小芳忙打探道：“什麽戰鬥？吃雞嗎，你不是不打游戲嗎？”
鄭伯寧於是將之前菜市場發生的事情跟小芳說了。
“！！！”小芳拍了拍胸口，喘氣道：“哎喲，小祖宗，下次你可千萬別這麽沖動了，在外面萬一被人認出來可怎麽辦啊，肯定要上熱搜，說什麽當紅小生菜市場與人鬥毆之類的，到時候就麻煩啦。”
鄭伯寧一臉訕訕：“咳，知道了，我平時都很少出去的，況且又有梁方陪著呢，你以後見到他就知道了，那哥們長得可高大了，萬一有什麽事，他一個頂五，最可靠不過了，我出不了事。”
小芳嘟嚷：“才認識多久啊，對他這麽有信心。”
鄭伯寧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奇地問他：“你剛說有大消息，是什麽？”
一說到八卦，小芳就活泛了：“你還記得劉鳳鳳嗎，就之前公益晚會，往手腕上擦洋蔥汁的那個奇人！”
這麽一說，鄭伯寧就有印象了，去年環保公益晚會，他和一位模特被安排給一位多年守在深山研究和保護瀕危鳥類的教授做頒獎嘉賓，在後臺候場的時候，小芳不知怎麽的，就撞見了這位模特偷偷地拿出一個洋蔥往手腕上狂擦，當時小芳還不明所以，等頒獎的時候，從大屏幕上看到這位姑娘“多愁善感”地紅了眼眶落了淚之後，他才恍然大悟。
為此她當晚還上了微博熱搜，一大堆人感嘆這姑娘真是心腸軟，更有人在對比之下直指鄭伯寧那一臉笑容看著就覺得內心冷漠呢！
“劉鳳鳳之前走完時裝周不是有消息說她要轉行做演員嗎，現在消息終於出來了，大制作，講黃飛鴻和十三姨的故事，劉鳳鳳是女主，一入影視圈就做女主，你猜是為什麽？！原來劉鳳鳳是真華娛樂劉大笑的親女兒！之所以拍這套戲就是專門將她女兒捧出來的，聽說後面還安排好了一個電影呢！”
鄭伯寧震驚了：“好家夥，居然是劉大笑的女兒，怪不得有這麽好的資源和機會。”
“當然了，劉大笑可是當初的金牌經紀人，帶過三個影後，現在又開了娛樂公司，旗下一大堆藝人，捧自己的女兒那不是易事嗎。聽說黃飛鴻還專門請了視帝張啟來演，要知道這戲是大女主戲啊，視帝都被請來陪太子女演戲了。”小芳咋舌。
鄭伯寧也咋舌：“這麽有話題性的戲，張啟居然也接，他一向很低調的啊？”
“哎，要賣劉大笑一個面子唄。”小芳擺擺手，又爆料：“而且聽說張啟的合約就到期了，他想出來開個人工作室呢，所以肯定要賺多點錢啊。”
鄭伯寧對小芳刮目相看：“小芳啊小芳，想不到你包打聽的本事越來越強大，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嗎？”
“嘿嘿，我還聽說，下周一去顧老那試鏡的，就你和王龍、張安富三個人，我敢打賭，寧寧你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能成功拿下這個角色，那兩個什麽王龍、張安富，臉僵得要死好嗎！”
鄭伯寧差點被哄得找不差北：“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下周不成功，我就拿你做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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