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馮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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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校長吐掉了嘴裏的血塊，斜著眼睛盯著釋懷：“我知道。”
“呸。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是你埋掉康仔屍體的！”釋懷說著就要沖上去再打。
不過被吳雙給攔了下來的。
馮校長的態度變化有問題。
在最開始他說自己埋掉康仔的屍體的。那是因為他猜測吳雙他們只知道康仔死了。
康仔死了這個消息在固連鎮以外的人都知道，比如權仔，比如楊老板。
可是固連鎮的人都不知道。
比如劉鎮長不知道。方可可也不知道。
固連鎮就像是一個獨立的世界，聯系鎮子裏和鎮子外的只有馮校長。
康仔原本也是從固連鎮走出來的。
可是他成了這局裏面第一個死掉的。
吳雙決定去看看白雲段小學後面到底有沒有康仔的屍體。
“什麽人殺了康仔。”在去之前吳雙必須問這個問題。
馮老板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楊老板也不知道。”
“等等。你說楊老板見過康仔的屍體？”吳雙忽然覺得時間線上出現了不對的地方。
馮老板點了點頭：“楊老板說見到康仔的時候他已經掛掉了，也沒有貨。”
可是康仔死後從窗戶摔出來。白雲段小學裏面當時並沒有其他人。這一點離洛和錢小越都是確定的。
吳雙腦海中閃過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將林瑞波拉到一邊，“你在鎮子裏有沒有見過錢小越？”
林瑞波搖了搖頭。他的活動範圍主要在土樓附近。不會見到錢小越的。
可是錢小越卻說自己進過其中一棟土樓。而且有個外地媳婦正好和劉鎮長住在同一棟土樓裏。
雖然很有巧合。可是吳雙還是對錢小越的懷疑更加深了。
如果錢小越和離洛都說了謊，她們當時都見到了殺死康仔的殺手。
那麽很有可能這個殺手就是楊老板。
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麽楊老板說看見了康仔的屍體卻沒看見貨了。
因為貨被康仔藏了起來，後來被吳雙收起來了。
吳雙想了想，將那一包白紙裹著的東西取了出來：“你們的貨是這個嗎？”
那個瞬間馮老板的眼睛都直了：“是。就是這個。”
“這個是不是靈灰。”吳雙追問。
馮老板搖了搖頭：“不是。和靈灰很像。不過配方調整過。”
“誰有配方。”吳雙越來越覺得馮校長在這一波交易當中並不是幕後的大boss。他充其量只是個跑生意的。
“權仔和馮俊才。他們倆負責生產。劉鎮長負責原料。我負責銷售。”馮校長不知道是不是自暴自棄，將事情全都講了出來，“康仔加入以後，我讓他跟著權仔，是想讓他偷學到點配方。不過權仔都讓他去送貨了。他對配方看的很緊。”
“那天祖墳山的儀式你去了嗎？”林瑞波打斷了他的話。
馮校長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沒，沒去。”
“為什麽。”
“我……我不能去。馮俊才說過，我不能出現。我們經常接觸貨的，會和靈灰產生反應。祖宗會不高興的。我又不是山老。”馮校長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的恐懼。
看來他們內部也對馮俊才十分信任。
山老的身份是馮俊才最大的資本。
馮校長的嘴裏也沒有再倒出來更多的內容了。
林瑞波擡手想要幹掉馮校長滅口，不過吳雙有其他的想法。
“不用。把馮校長放了。不過，只能去固連鎮。”吳雙盯著馮校長的眼睛，“別耍花招。我們什麽都知道。”
“兄弟，你們要是想要配方，我真得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回鎮子上也沒用啊。”馮校長似乎對回固連鎮的建議十分的不配合。
然而他並沒有選擇的餘地。林瑞波都在身後盯著他。
林瑞波押送馮校長去固連鎮的時候，釋懷去白雲段小學後面檢查馮校長所說的康仔的屍體是不是真的被埋了。
而吳雙則借助鎮子入口處的那些牌坊，從高處觀察馮校長到底去了哪裏。
馮校長在走進固連鎮以後縮手縮腳地就貼著鎮子最角落走。
最終他走進了一間平房。
這裏地建築大部分是土樓。吳雙懷疑他走進去的這間平房就是林瑞波說的方可可家。
不多一會，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從平房裏走出來，開門看了看外圍，又將木門吱呀一聲給關上了。
吳雙確定了，這一定是心裏有鬼。
權仔是方可可的舅舅，可是方可可是最討厭和靈灰有關的人的，怎麽會現在主動幫馮校長望風呢。
觀察了片刻以後，吳雙看見從方可可家裏走出來了一個中年女人。
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方可可的母親。
她神色自如，朝著鎮子中心走了過去，路上還和幾個婦女打了招呼。
最終她在轉彎處消失了，吳雙沒有再找到她的身影。
釋懷檢查完小學圍墻外面以後來會合。
他確認了康仔確實埋在了那裏。不過當時林瑞波剝下臉皮以後鮮血淋淋的康仔屍體，變成了白布套頭的樣子。不過釋懷還在附近發現了另一具屍體，埋的不深，不過掩蓋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釋懷挖坑的時候摔了一下，發現落葉下的土層比較松動，是不會註意到那裏被人挖動過的。
另一具屍體已經開始了腐爛，不過釋懷說有個重大發現，他在腐爛的屍體手旁看見了兩排子彈匣。
吳雙結果彈匣對比了一下，和上半場的時候不銹鋼盒子裏的那只手槍一致。更重要的是，吳雙目測，和離洛從屍傷口裏掏出來的子彈也是同一口徑的。
“那個莫名其妙的屍體很有可能就是殺了康仔的兇手。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俗話怎麽說來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人很有可能只是一個被雇來的殺手。可惜人死了，問不出來是誰雇的他。”吳雙一邊習慣性地搓著手指，一邊思索，“下面就看眼鏡能不能安全找到馮俊才了。問題是……”吳雙沒有說完。
林瑞波補完了他的話：“你懷疑錢小越。”
吳雙點了點頭。他懷疑錢小越和離洛是不是有什麽交易。
不過就像他隱瞞了私藏的貨一樣，就算是隊友，大家也都會為了保命，做出一些被迫的選擇。
吳雙憑借著瞄準鏡，繼續在高處觀察鎮子裏的情況。
令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是，楊老板出現在了鎮子裏。
而且帶著他進鎮子的人就是劉鎮長。
理論上眼鏡和錢小越應該在利用隱身魔法跟蹤劉鎮長。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具體探聽到什麽內容。
劉鎮長帶著楊老板走進了一棟土樓，正是之前方可可母親走進去的那一棟。
這幾個人會面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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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剛才說什麽！你說是你埋掉康仔屍體的！”釋懷說著就要沖上去再打。
不過被吳雙給攔了下來的。
馮校長的態度變化有問題。
在最開始他說自己埋掉康仔的屍體的。那是因為他猜測吳雙他們只知道康仔死了。
康仔死了這個消息在固連鎮以外的人都知道，比如權仔，比如楊老板。
可是固連鎮的人都不知道。
比如劉鎮長不知道。方可可也不知道。
固連鎮就像是一個獨立的世界，聯系鎮子裏和鎮子外的只有馮校長。
康仔原本也是從固連鎮走出來的。
可是他成了這局裏面第一個死掉的。
吳雙決定去看看白雲段小學後面到底有沒有康仔的屍體。
“什麽人殺了康仔。”在去之前吳雙必須問這個問題。
馮老板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楊老板也不知道。”
“等等。你說楊老板見過康仔的屍體？”吳雙忽然覺得時間線上出現了不對的地方。
馮老板點了點頭：“楊老板說見到康仔的時候他已經掛掉了，也沒有貨。”
可是康仔死後從窗戶摔出來。白雲段小學裏面當時並沒有其他人。這一點離洛和錢小越都是確定的。
吳雙腦海中閃過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將林瑞波拉到一邊，“你在鎮子裏有沒有見過錢小越？”
林瑞波搖了搖頭。他的活動範圍主要在土樓附近。不會見到錢小越的。
可是錢小越卻說自己進過其中一棟土樓。而且有個外地媳婦正好和劉鎮長住在同一棟土樓裏。
雖然很有巧合。可是吳雙還是對錢小越的懷疑更加深了。
如果錢小越和離洛都說了謊，她們當時都見到了殺死康仔的殺手。
那麽很有可能這個殺手就是楊老板。
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麽楊老板說看見了康仔的屍體卻沒看見貨了。
因為貨被康仔藏了起來，後來被吳雙收起來了。
吳雙想了想，將那一包白紙裹著的東西取了出來：“你們的貨是這個嗎？”
那個瞬間馮老板的眼睛都直了：“是。就是這個。”
“這個是不是靈灰。”吳雙追問。
馮老板搖了搖頭：“不是。和靈灰很像。不過配方調整過。”
“誰有配方。”吳雙越來越覺得馮校長在這一波交易當中並不是幕後的大boss。他充其量只是個跑生意的。
“權仔和馮俊才。他們倆負責生產。劉鎮長負責原料。我負責銷售。”馮校長不知道是不是自暴自棄，將事情全都講了出來，“康仔加入以後，我讓他跟著權仔，是想讓他偷學到點配方。不過權仔都讓他去送貨了。他對配方看的很緊。”
“那天祖墳山的儀式你去了嗎？”林瑞波打斷了他的話。
馮校長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沒，沒去。”
“為什麽。”
“我……我不能去。馮俊才說過，我不能出現。我們經常接觸貨的，會和靈灰產生反應。祖宗會不高興的。我又不是山老。”馮校長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的恐懼。
看來他們內部也對馮俊才十分信任。
山老的身份是馮俊才最大的資本。
馮校長的嘴裏也沒有再倒出來更多的內容了。
林瑞波擡手想要幹掉馮校長滅口，不過吳雙有其他的想法。
“不用。把馮校長放了。不過，只能去固連鎮。”吳雙盯著馮校長的眼睛，“別耍花招。我們什麽都知道。”
“兄弟，你們要是想要配方，我真得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回鎮子上也沒用啊。”馮校長似乎對回固連鎮的建議十分的不配合。
然而他並沒有選擇的餘地。林瑞波都在身後盯著他。
林瑞波押送馮校長去固連鎮的時候，釋懷去白雲段小學後面檢查馮校長所說的康仔的屍體是不是真的被埋了。
而吳雙則借助鎮子入口處的那些牌坊，從高處觀察馮校長到底去了哪裏。
馮校長在走進固連鎮以後縮手縮腳地就貼著鎮子最角落走。
最終他走進了一間平房。
這裏地建築大部分是土樓。吳雙懷疑他走進去的這間平房就是林瑞波說的方可可家。
不多一會，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從平房裏走出來，開門看了看外圍，又將木門吱呀一聲給關上了。
吳雙確定了，這一定是心裏有鬼。
權仔是方可可的舅舅，可是方可可是最討厭和靈灰有關的人的，怎麽會現在主動幫馮校長望風呢。
觀察了片刻以後，吳雙看見從方可可家裏走出來了一個中年女人。
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方可可的母親。
她神色自如，朝著鎮子中心走了過去，路上還和幾個婦女打了招呼。
最終她在轉彎處消失了，吳雙沒有再找到她的身影。
釋懷檢查完小學圍墻外面以後來會合。
他確認了康仔確實埋在了那裏。不過當時林瑞波剝下臉皮以後鮮血淋淋的康仔屍體，變成了白布套頭的樣子。不過釋懷還在附近發現了另一具屍體，埋的不深，不過掩蓋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釋懷挖坑的時候摔了一下，發現落葉下的土層比較松動，是不會註意到那裏被人挖動過的。
另一具屍體已經開始了腐爛，不過釋懷說有個重大發現，他在腐爛的屍體手旁看見了兩排子彈匣。
吳雙結果彈匣對比了一下，和上半場的時候不銹鋼盒子裏的那只手槍一致。更重要的是，吳雙目測，和離洛從屍傷口裏掏出來的子彈也是同一口徑的。
“那個莫名其妙的屍體很有可能就是殺了康仔的兇手。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俗話怎麽說來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個人很有可能只是一個被雇來的殺手。可惜人死了，問不出來是誰雇的他。”吳雙一邊習慣性地搓著手指，一邊思索，“下面就看眼鏡能不能安全找到馮俊才了。問題是……”吳雙沒有說完。
林瑞波補完了他的話：“你懷疑錢小越。”
吳雙點了點頭。他懷疑錢小越和離洛是不是有什麽交易。
不過就像他隱瞞了私藏的貨一樣，就算是隊友，大家也都會為了保命，做出一些被迫的選擇。
吳雙憑借著瞄準鏡，繼續在高處觀察鎮子裏的情況。
令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是，楊老板出現在了鎮子裏。
而且帶著他進鎮子的人就是劉鎮長。
理論上眼鏡和錢小越應該在利用隱身魔法跟蹤劉鎮長。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具體探聽到什麽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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