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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妲己的分身,翻江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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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射!”伴隨著一聲冰冷的命令,百只高舉的弓弩同時的發作,密密麻麻如雨點平行滑過天際的箭只傾洩的迎面射來。

空氣凝重的如同已經無法呼吸,面對著百米開外一百多人的弓弩防線,與狂暴的箭雨,有多少人還能保持心情的平靜?

“看來姜來的工作還真是覆雜的‘工作’……以後再也不搶別人的飯碗了……”領頭的小傑嘴角抽搐的抱怨著,可他並未膽怯也沒有逃避,勒緊了韁繩停下了馬蹄。

他當然記得許哲說過的話,馬隊不能停。但可惜,小傑並沒有許哲那麽強大的力量,能為大家做的事情也是只有……

將高頭大馬側停於馬隊之前,小傑為馬隊建起了人體的盾牌,連自己的身軀也算在了盾牌的構造材料之中。

也是在小傑停馬的瞬間,隨後的馬隊全都勒住了韁繩停下了馬車來。

“小傑!幹什麽?!”緊隨其後的霄不再笑了,呼喊的臉上只剩下了惶恐。

“閉上眼睛,不要看啊,變成‘箭豬’的模樣並沒什麽有趣的……”還是開著習慣的玩笑,小傑不再去理會飛來的箭雨,取下了臉上的皮革面罩,回過頭來遺憾的微笑著。

呼嘯的風聲傳過耳邊,自己要死了吧?小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不是害怕,只是不想看見同伴們為自己悲傷的表情,那樣自己死了也不會安息的……

可是,就在嗖嗖的風聲已傳到耳邊之時刻,猛然,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所有的聲音消失不見,耳邊只剩下了自己的呼吸聲。錯愕的小傑睜眼上下打量起自己來,並沒有萬箭穿心的慘狀,連一絲的血,一分的痛都沒有。

“這麽快就想死了嗎?你還沒送大家出城呢……”就在小傑茫然的時刻,身前傳來的那熟悉的話語,只讓小傑緊張的心頃刻平靜了下來。

回頭看去,面前身邊距離不過一米的空氣紅憑空出現了一道湛藍的寬闊水幕,許哲就立於幕壁之後,雙手垂於身側,右手手掌之間閃動的蒙朧的湛藍光暈,與水幕招相輝映著。

強悍的是不過是面厚達數毫米的湛藍水幕,卻是將百發利箭擋於前動彈不得。

“臭小子,早點出現會死啊?差點還以為真要掛啦!”小傑咧著嘴地發起牢騷來,可心中卻已領情,“‘工作’還給你了,教訓那幫擋路的王八蛋!”

說著,小傑已是駕馭著戰馬讓到了一邊,停在了馬隊一旁,就像許哲那匹雪白的赤雪戰馬一般,看著許哲的“表演”。

“飽和射擊!不要停!”弓弩射手隊伍之中,鐵面的男人帶著怒意的下令道。

百位射手一刻也不怠慢,無比熟練地拉弦上彈射擊。不再整齊的動作讓飛來的利箭更像是天然的雨線了,不光更加猛烈,也更加沒有止盡……

一只只滑過空氣的利箭撞擊在了許哲支撐起的水墻面前,在這水的平面上激蕩起了一圈圈美麗的漣漪,漣漪相互的交錯,融合,真如同暴雨下的水面一般。

不管身前不過一步之遙的地方在發生著何等可怕的事情,湛藍的水幕之後,許哲依舊平靜踏步向前走去。如與身體連通的水幕也是伴隨著許哲的腳步,緩緩向前推進著。

漸漸地,水幕前插滿的箭只已近乎遮擋住了許哲的身影,可水幕後的許哲卻是毫發未傷,就如同怪物一般,繼續靠近著。

看到如此的可怕景象,弓弩手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僵硬,一些家夥連拉弦回位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搞笑的是,後排一位士兵將弓箭射進了前排同伴的屁股之上,當場引起了小小的混亂。

“夠了!!!!!!”忍無可忍,在許哲已來到封鎖道路的弓弩隊前十米的時刻,指揮的鐵面男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嚴厲停下了手下沒用的攻擊,“一群廢物!”

“玩夠了嗎?”許哲輕輕揮一揮臂,右手掌心間的湛藍光暈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阻擋了已數千弓弩的水幕也是同時的消失,那堆積如山的弩箭劈啪亂響的落在了許哲身前大地之上,嘈雜的如同誰打翻了黃豆一樣。

最後竟在許哲的腳前,黝黑的弩箭堆砌起了足有三十厘米高的一道“城墻”來。

“知道阻止不了我們請讓開條道,今天……我不想殺人。”許哲用平靜地語調述說著,是在交流,多希望能用話語解決問題而不是冰冷的刀刃……

“姜來大人……久仰大名,想不到和您的見面竟會是這翻場景?”一直立於弓弩手中鐵面男子雙手握拳的走到了隊伍前來。

也就是在這男子上前的同時,封路的隊伍迅速相互靠攏隱藏起了他所暴露出的縫隙,一剎那的時間,隱約能看見這三層人墻後似乎在進行著什麽?

“我不記得認識你?”許哲疑惑了,因為記憶裏找不到面前之人的影像,連他的靈動也陌生得很。

看看他的模樣,高約和許哲平齊,身體的消瘦更過許哲,所以顯得更加修長。一身紅底戰衣青銅輕甲的裝扮也沒讓他的身材顯得魁梧一點。最為標志性的裝飾品便是在他臉上那張金屬的面具了。不像許哲習慣用的只遮掩口鼻的面罩,他的面具更像就是他的“臉”。面具上沒有任何的休息,只有一對空洞,暴露出了一雙冰冷的瞳孔。

哪怕面前的他正對著自己在打招呼,許哲也是全身不自在得很。

“他是……他怎麽會來這裏?!”就在許哲身後百米開外,當看見這詭異男子出現之時,秦淮不自覺地心頭一緊,“小傑,必須告訴姜來提防那個男人……”

“那家夥從前是你的部下嗎?多少年的妖怪啊?不用怕的,姜來家夥幾乎是對妖怪無敵。”一旁的小傑還在有趣的開著玩笑。

“他不是我的部下……而是我的‘長官’……”秦淮說到這裏,那手中的韁繩被握得咯咯作響,“他也是第一任的妖獸鐵騎總兵長——藩江龍……是個真正能讓魔神級將領也臣服的普通人類……不過,他的性格卻比妖魔更殘暴,比野狼更狡猾……從前大家都稱呼他為大商的‘楊戩’。”

“這麽厲害的家夥還不是給你替換了嗎?”小傑雖被秦淮緊張的氣氛感染到了,可還是相信許哲的實力怎會敗給一個凡人?

“才不是因為我比他強才替換掉他的……只是突然有一天,妲己說他的樣子看厭煩了,還是死去好了。於是……藩江龍竟然就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當場抽刀割爛了自己的臉。血肉模糊的他並沒有因為妲己的命令而生氣,反倒是獰笑的反問,‘現在夠新鮮嗎?’於是他成為了第一個讓妲己說殺卻沒死的人……”回想當天,秦淮此刻還是恐怖不住身體的顫抖,“不過從此他便帶上了鋼鐵的面具,成為了大商弓弩大軍的總兵,直到今天……”

“聽你這麽說,那家夥真是比妖怪更可怕來著……”看向了許哲所在的方向,小傑也暗暗擔心起來,戰意警惕,隨時準備抽刀幫忙。

回到許哲與鐵面男人交談,江龍繼續地說著……

“我只是區區大商弓弩大隊的一個總兵而已,怎有機會入姜來大人的法眼。不過姜來大人的威名可謂如雷貫耳,不管是您只身獨闖西周總兵營,還是您皇宮前與申公豹的大比武,以及最近剛剛摧毀西周東伐大軍的事跡,都是讓人欽佩不已。”越說越是興奮,恭維的藩江龍客氣無比,完全沒有了剛才喊打喊殺的氣焰,“說來真是奇怪,本來我們是奉妲己大人命令,在此阻擊朝歌城內西周的奸細,真沒想到竟遇見了您?”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一場誤會,能麻煩你把路讓開嗎?”許哲討厭面前之人的恭維,雖然自己討厭殺人,可許哲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麽好像並不介意殺了面前的家夥?

“當然,既然是姜來大人的要求,我們又怎敢擋您的道路?”說著,隊伍前的江龍先一步讓開到了一邊做了個“請”的動作,“大家還不都給我讓開,讓姜大人過去!”

冰冷的面具下,江龍一聲命令,原本如城墻般密集的三道弓弩手人墻迅速的從中間裂開了,退到了兩旁。暴露出的除了一條寬闊的大路以外,還一副巨大的弓弩發射架……

只見本是用來攻擊西周的巨型弓弩便躺在路的中央,緊繃的弓弦之前安靜臥著的是直徑半米的木樁弩箭。

更可怕的是,弩箭瞄準的正是屹立在不遠處的許哲。

“過去吧,如果你能活著過去的話……”保持著“請”的姿態,鐵面的江龍陰森的述說著。沒有再給許哲任何支撐起防禦水幕的機會,巨型弓弩手揮舞著戰斧,斬斷了弓弦的鎖扣。重達一噸的利箭直射而出,如被發射出的導彈一般。被它擊中,就許哲那體格一定非斷成兩截不可。

“就知道沒有那麽好說話的家夥。”淡淡地嘆息,許哲仿佛遺忘了空氣,自然地側身而立,偏後的左腳四周圍繞閃動起美麗的金色光暈。

根本沒有思考的空閑,不過眨眼,致命的弩箭貫穿了空氣來到了面前。

“碩金,鋼鋒之足……”根本沒看面前飛來的物體,低垂額頭的許哲淡淡地述說。同一時刻,那立於大地上的左腳猛然爆發出刺眼金芒,周遭的一切都被光所吞沒,而所有的觀眾也是被半強迫性的閉上了眼睛。

不需要任何人的喝彩,許哲的反擊依舊在進行。側立於原地的許哲身軀自然開始了回轉,發光的左腳被擡起,如鞭子一般跟隨著身體的扭曲,抽向了面前的沈重弩箭。

終於,奪目的光暈消失,所有人幾乎都是第一時間看向了許哲,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場怪物的表演……

只見許哲揮舞起的左腿之上被一層赤金威武鎧甲所包裹,而繃直的腳背也是正撞擊上了弩箭錐形的箭頭之上。

接著,“卡啪”之聲四起,大家是看著這直徑半米的弩箭在許哲的力量下由頭端崩裂,帶著木紋的樹幹向著四周扭曲的炸裂開來,如同被硬生生撕裂的一般。

不過片刻,那足夠擊殺麒麟聖獸的武器徹底的變成了無數的木屑,散到了天空,然後如雨簾一般緩緩地落下。

即便弩箭崩裂了,許哲踢腿的風壓依舊未盡,如一團圓型的空氣炮筆直的射出,直到將那巨型的弓胬發射架也轟成了碎片……

再看許哲,他就單腳立於原地未動過分毫,擡起了華麗左腳高踢在半空中,就像一種炫耀,也是一種赤裸的威脅……

“我不會再說第二遍……讓開……否則死……”許哲的瞳孔變得異常冰冷,殺意在侵蝕著大地。

一些不過只是與許哲對視了一眼的弓弩射手,都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之上。

“果然和傳聞的一樣……你是比妖怪更可怕的怪物……”看過了許哲的“表演”江龍也確實被震撼到了。不過他依舊是那麽自然地走到了隊伍暴露出的缺口前,充當著屏障,“可是如果是普通的家夥,也就不夠成為我和妲己大人交易的籌碼了……”

面具下江龍在獰笑著,身體無法克制著顫抖,是興奮與恐懼的混合體,“其實大人說,只需要帶上你的人頭去找她,我便可以獲得從前妖獸鐵騎總兵長的位置……同時,她也會給我一張新的臉,換掉你現在看見的這張……”說完,江龍擡手取下了臉上佩帶了鋼鐵的面具,數年來第一次將真面目暴露給了別人。

當看清的一瞬間,許哲都是不由的一震,懷疑著自己到底看見的是人臉還是被毀容的鬼面?

只見一道道相互交錯的疤痕翻著紅肉重折在一起,一張面孔上卻足有數十道長短不一的傷疤。就是將這些傷疤全都呈現在胸膛之上,都只會讓人覺得軀體是支離破碎的,那麽臉該如何去形容?

“你們這個時代已經開始流行用硫酸了嗎?”許哲莫名其妙的問起來,陌生的詞語無人可以理解。

“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但既然是最後了,隨便你高興吧,就當是遺言……”重新佩帶起了鐵面具來,消瘦的藩江龍向著一側擡起了臂膀,而由後方隊伍之中,四名頭帶黑色面罩的魁梧大漢扛著一只巨型戰弓走上前來。

看看這四位大漢胸膛上流淌的汗珠,就知道他們肩上物是何等的沈重。

戰弓流露著金屬的光澤,材料詭異呈現赤紅之色,陽光一下閃動著陰冷的光暈。弓身長足有兩米,無弦在其上,戰弓兩端為眼鏡蛇頭像,正張開著大嘴,露出了標志型的毒牙。

接過手下肩頭卸下的沈重赤紅戰弓,江龍竟是輕易的單手舞動了起來,直直“當”的一聲落在了身邊的大地之上,震裂了地面。

看見這樣的場景,許哲更多的是困惑。只因為面前的人並不是修煉靈者,靈動也非金的屬性……竟能有這樣可怕的力量,看來全為後天鍛煉出的結果。

“見過我的兵刃嗎?‘赤毒’,雖然非名家打造,不過材料卻是修煉滿千年魔神的脊椎煉話而成。這是我曾經上任妖獸鐵騎總兵長時,妲己大人特別賜予的禮物。”看著身邊熟悉的兵刃,面具下的江龍欣慰的笑著。說話之間,已是擡手從這戰弓一端的毒蛇嘴中扯出了如蛇信般的兩根纖細烏黑絲線,區身將絲線拉扯的連接上弓身的另一端,形成最獨特的弦。

許哲完全沒有義務去等待對方,特別是那江龍手中的“絲線”讓他格外不舒服的時候……

“虛木。飛翔……”一聲低鳴,許哲平常的右腳邊閃動起翠綠的光暈,光暈如螢火蟲般集結,圍繞著許哲的腳邊旋轉,仿佛連另一邊剛鋒之足的光輝都被壓抑住了一般。

許哲是那麽自然地彎曲著膝蓋,發力跳起,身體輕如羽毛般在天空中滑過美麗的弧線,直飛向十米開外敵人的所在。

許哲在空中回轉著身軀,那摧毀了一噸重箭羽的剛鋒之足刮起了呼嘯的風壓,直踢向了江龍那屹立著赤毒戰弓,還有江龍本人……

頃刻來到了身前,沒有等上弦的江龍站起身來,半空中,許哲要命的一腳已是橫向的踢了出去。

就是空氣都被完全的撕裂,金芒拖行出了一個絢麗的圓。

“你還真是急性子……”也不再站起,江龍冷笑的一個轉身避忌到了高達兩米戰弓之後。

而用來迎接許哲攻擊的部位並非堅固的戰弓身,竟為那兩道剛剛上緊的烏黑弓弦。

金色的腿部鎧甲與弓弦的接觸,瞬間激蕩起了絢麗的火花。許哲的霸道沖力足夠摧毀一切世上自稱堅固的物體。

可此刻,許哲無法說出由腳上傳來的詭異感覺。沈重的鋼鋒之足硬生生將弓弦向著內側牽引得近乎斷裂,就是連戰弓本身都是近乎斷裂,江龍雙手死握戰弓也無法停止弓的顫抖。

可是,哪怕一切都已經超過了抵擋的極限,許哲這天地金之靈超凝聚的招式也是無法摧毀了敵人的防線。

“別給我開玩笑啦……”已經認真起來了,半空中的許哲右腳落於了大地之上,已此為軸,又是一股新的力道灌註進了正僵持的鋼鋒之足中。逼迫得烏黑弓弦拉扯更甚,江龍都退後了一步……

赤毒依舊未斷,就在許哲的明顯屹立著如同在嘲笑著他的狂妄……

“你到極限了嗎?”弓身之後,江龍支撐的雖為吃力,可卻感受不到他對許哲力量的絲毫恐懼,可怕的心理素質就如同身前的弓弦一般,不容攻破,“我現在才開始發力啊……赤毒……奏樂……”

伴隨著江龍平靜地述說,“赤毒”在異變,弓身兩端蛇首上的瞳孔亮起黝黑的光。延伸出的黑色如霧影般的靈動用光的速度灌註進了弓弦之中。

那被許哲的霸道力量壓迫到極限的弓弦猛然繃緊,接著,許哲都是錯愕的身體脫離了地面。反彈之力竟比許哲施加的更強勁,許哲瘦弱的身軀給如箭般拋了出去。

一頭撞穿了後方十米開外路邊的四套房屋,激蕩起了大片的灰塵才停了下來。

沒有給其他人擔心自己的時間,最後的一套房屋一側,“轟隆”一聲墻壁被由內的一腳擊穿,許哲由內毫發未傷般的走了出來。

“真是像怪物一般強悍啊……”看著已在二十米開外的許哲,江龍都是由衷地感嘆著。畢竟自己使用赤毒已達數年,還從未出現過襲擊者的力道通過弓弦的減緩還能震裂自己虎口的。

就像現在,江龍握弓的手中都已是鮮紅的熱血。而許哲卻是那麽輕松地拍著衣服上的塵土,如同剛剛只是摔了一跤一樣。

不過沒有關系,反正得到血液滋潤的“赤毒”只會更加耀眼而已……

“大概弄清楚你的真身了,雖然你是凡人,但卻能駕馭靈能高出自己數百倍的神兵,有點像我的一個朋友。”許哲平靜地述說著,想起了三千年後的方向來。而在此刻,許哲的目光又註視向了自己左腳金屬鎧甲上於弓弦接觸留下的兩道淺痕。痕跡很淺,就像用指甲刀在參天大樹上留下的痕跡一樣,不夠能侵蝕進超凝聚鎧甲的“指甲刀”,也太可怕了點,“你的弓弦……和妲己有什麽幹系?”

“終於發現了嗎?‘赤毒’真正的強大便在於……”話語之時,江龍是那麽暧昧撥弄起了弓弦,如同在彈奏豎琴一般,“這弓弦是用妲己大人的發絲所制造,你能相信嗎?世界上竟能有連一根發梢都如此美麗的人存在?明白了吧,你現在在戰鬥的可不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是妲己大人的‘分身’。”

“你是變態嗎?拿著別人的兩根頭發意淫個沒完……”恐懼?許哲還不至於害怕拿頭發當寶的家夥,身體前傾已是發勁前沖的姿態,“而更重要的是,在妲己的世界裏根本就不會存在什麽分身的概念……她的世界裏永遠都只允許有自己一個人的存在就好……”

語畢,用剛鋒之足,許哲踏步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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