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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從那眼縫裏她能看到白玉彬呆楞而不敢置信的臉。

白玉彬救我!“白……”出口的聲音讓楊語的意識一呆,然後抓狂的再次跳腳:啊啊啊啊——白玉彬楞楞的將手掌貼在楊語菲紅熱燙的臉上,手心傳來的熱度再次證實自己號脈的結果沒有錯,此時他的心情很混亂,有驚,有喜,也有憂。他覺得今天是他的幸運日,男人對喜歡的女人都會有欲望,楊語現在的情況,他若就地占有她,雖有一點兒趁人之危,而且事後她也未必會感激他這樣的相救,但若讓他選擇讓她死還是讓她失身於他,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占有她。怎麽說她都是楊家許給自己的妻,雖然楊家許給自己的那個“楊語”已經被自己給回絕了,但他自己看中的楊語卻是認定了的。橫豎她會是自己的女人,那種事早晚得做不是?

輕輕的撫摸著楊語美麗的臉,白玉彬有些失神。自那次街上驚見她美若天人般的笑顏,心動之後便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當得知道她就是楊家許給自己的妻時,他簡直要樂瘋了,喜顛了。他費心的為她精心準備了無數珍寶,又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翻,期待著上門下聘時她也能心動,也能喜歡上自己,卻怎麽也沒想到見到的是人去樓空的楊府。那時他很失望,又很擔心,那種糟糕的情緒在弄清楚楊家的意圖之後升到了頂點,他不知道她會去哪兒,只能猜測著尋找。天下之大,他沒想過自己真能找到她,只是懷著試試看的心情,才會在遠遠的發覺有靈力波動時,降下飛劍過來看看。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自己來了。“語兒,這是不是就是你我的緣份?”

“我靠,這笨小子倒底在幹嘛?想上就上,楞著幹嘛?”龍神珠看不過白玉彬的磨嘰,急得大罵。

“王八蛋,你個臭珠子什麽意思?我被人強了你很開心?”楊語頓時就怒了。

龍神珠道:“你現在不被強才慘呢,丹毒入骨會變成媚毒,到時候就輪到你每時每刻都想強別人啦。”

楊語當場石化,要是神識也會流淚的話,她真的要痛哭出聲了,“那該怎麽辦啊,你快想辦法解毒啊?”

龍神珠沒好氣的道:“讓那笨小子快點強了你,毒不就解了。”

而此時白玉彬還在默默的看著楊語,眼神溫柔似水。

既然只能被強了才能解毒,楊語一咬牙,拼了!大不了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你能不能讓我恢覆行動能力?”她問龍神珠。

龍神珠無奈,“我現在只是顆珠子沒有形體的,為了讓你順利提升實力,我已經幾年沒吸靈氣了,現在能讓你出個聲就不錯了。”

“能出聲也行。”楊語說。語言也是可以達到目的的嘛。她努力的試著讓自己的眼睛能睜得大一點,在感覺到喉間一陣暖意時,她努力的發聲,“白……玉……”靠,這個聲音聽著怎麽像發春的貓叫?!!

“語兒,你醒了?你覺得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白玉彬身子一震,臉上卻是欣喜若狂的表情。

“丫頭,你別浪費時間啊,我儲存的靈氣經不起折騰的。”龍神珠催促。

楊語很無奈,也不將力氣浪費在睜眼上了,“彬……救我……要……”靈氣中斷,楊語立即罵娘:靠,你就不能再多堅持一會兒?

龍神珠喘著粗氣虛弱道:“堅持個屁,老子靈氣都耗盡了。”

“我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出來,他要是不明白該怎麽辦啊?”楊語很想仰天長嚎。

龍神珠當即怒道:“屁,這都要聽不懂,他還是男人?”

“好!”低低沈沈的男聲帶著露骨的寵溺與愛憐,聽進楊語耳中,讓楊語與龍神珠同時松了口大氣。

這年頭,連想讓人強一下都要這麽艱難啊。

“我沒靈氣了,先去睡會兒,你記得跟那小子交合時,從那笨小子身上多吸些靈力過來,不然我都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再醒了。”龍神珠的聲音虛弱到幾乎微不可聞。

楊語沒好氣的道:“吸吸吸,你就知道吸,萬一把他吸幹了怎麽辦?”

龍神珠更沒好氣,拼著耗盡最後一絲靈氣吼道:“你以為五行采補術是什麽路邊貨啊,你吸爆了他都死不了。臭丫頭!”

龍神珠再度陷入了沈睡。這讓楊語多少也感覺好受了些,不然她跟白玉彬在那裏OOXX,龍神珠在一邊品頭論足,那樣她才會瘋呢。

世界一下子清靜了,合歡丹的效力讓她更加難受了,楊語感覺到白玉彬將自己抱了起來,他的身體似乎散發著沁人的涼意,讓她火燒似的身體只想往他身上靠,以滲取一些涼意,只可惜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所以也就只能想想。

馬車是楊語為自己專門打理的,當初考慮到了旅途中露宿野外的需要,裏面的被褥軟墊一應俱全。白玉彬將楊語放在被褥上,如蝶般的輕吻便雨點般的落在了她的臉上。男人對喜歡的女人都有著強烈的欲望,他之前還有些擔心楊語會怪他,此時得了她的首肯,他可以說是連一點顧忌都沒了。

略薄的唇映在楊語櫻紅的小嘴上,先是極溫柔的磨蹭了下,卻在下一刻似發狂的野獸般重重的壓了上去,濕熱的舌強勢侵入,掃過她珠貝般潔白的齒,在她的檀口裏來回探了探,感覺到懷中人兒身子似顫了顫,他輕笑一聲,又去卷她口中深藏不動的丁香,先是輕輕逗弄了一下,見她沒反應便又卷住用力吸扯,白玉彬吸扯的力道拿捏的很好,麻而不痛,卷著楊語的舌頭吸吮時,還能時不時的掃過她口中的敏感處,吻技之高超讓人驚嘆。

白玉彬的濕吻讓人感覺確實美妙的很,楊語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她的身體雖然還動彈不得,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這白玉彬也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才練就了這麽高超的吻技,只是這樣吻著她就讓她很有感覺。若是楊語此時能動,在白玉彬這樣高超的吻技誘惑下,她想,她會毫不猶豫的回應他的。

唇舌間的挑逗顯然無法滿足白玉彬,楊語的腰帶不知何時已被除下,衣襟如破翼的蝶兒般無力的攤在身體兩側,露出潔白玉般的肌膚和白嫩高挺的一對玉兔。白靈彬的一雙大手貼著她光裸的腰往上緩緩摸去,飽嘗了紅唇甘美的舌也暫時放開那檀口,一路順著她小巧的小巴舔啃了下來,經過肩頸時還略停了停,留戀了一會兒,才又舔舔啃啃的直往那對綿軟高聳的軟肉吻去。頭埋在那溫軟的深溝中深深的吸了口氣,吸進滿鼻的幽香,他又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只覺滿口甘甜。

此時他的雙手也摸了上來,攏著一對玉兔,玉兔被一塊上好的白色布料包裹著,高高的聳立在哪兒,那布料極薄,小小的兩片將那兩團豐盈裹的鼓鼓囊囊,噴薄欲出,隱隱能看到兩顆小玉珠正羞羞怯怯的藏在那布下,那顏色在白色的布料映衫下更顯的嬌嫩欲滴。此時白玉彬低垂的眼中眸色似乎沈了沈,他舔了舔唇角,只覺得喉中幹渴,張嘴就隔著那布大口的咬住一只綿軟,輕輕的用牙啃了啃,舌尖頂了頂,又大力的吸了吸,他學著像嬰兒吸吮乳汁般用力的吮吸,渴望能自那誘人的粉紅中吸到甘露,只是隔著那層布料,似在隔靴瘙癢,讓人難受的緊。

於是他又輕輕放開那軟肉,只是再垂眼看時,那薄薄的布料因被他的口水打濕,尤若透明了般,那顆害羞的玉珠頓時無所遁形,就那樣可憐兮兮的露在他眼底。白玉彬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滯,攏著豐盈的雙掌靈氣一催,那薄薄的布料便如雪花般被震碎紛飛了去。

“看你還往哪兒藏。”白玉彬似得意的笑喃了聲,又一口重新含住那玉珠,這次沒有布料阻隔,他只覺得含入口裏的綿軟滑嫩馨香,比上好的豆腐花都要甘甜,用力吸吮,雖沒有甘露湧出,卻也受用無窮。一邊大手探出,罩住另一只受冷落的玉兔,微帶了點力道時輕時重的捏握起來,那軟滑又有彈性的觸感差點兒讓他舒服的呻吟出聲。

楊語只覺得四周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熱的人喘不過氣,她的34C被白靈彬又吸又捏著,只覺得時而緊繃,時而微痛,時而麻癢,時而電擊般的陣陣酥麻,那種感覺難以形容,身體中好像突然就生出一種渴求感,她覺得整身體都空空蕩蕩的,迫切的想要什麽去填滿,她想要抹掉那種難受的感覺,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辦。身體不能動,意識卻異常清醒,胸前那陣陣讓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揉捏吸吮,折磨的她煩亂的想要大喊大叫,可是最終出口的聲音聽在自己耳裏卻輕的不能再輕。

“嗯……”

抗議的呻吟低弱的只比沈重的呼吸略重一點,白玉彬卻聽到了,他放開被吸吮的紅通通的白嫩玉峰,見那頂上玉珠紅艷艷的挺立著,隨著楊語略微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抖動,又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才擡起頭來看了看楊語秀眉微蹙的緋紅小臉,她紅唇腫脹微張,神情似歡愉又似痛苦,雖緊閉著眼卻是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樣。白玉彬眼中欲火瞬間燒的更烈,情不自禁的擁抱身下嬌柔的人兒,他沈重的喘息噴吐在她耳邊,“莫急,我不想傷著你。”

楊語有瞬間的感動,生活在現代社會,又經過那個世界家族近二十年的冷酷訓練,這樣懂的體貼女人的男人,她已很少見到了,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第一次便宜給白玉彬似乎也不是壞事,致少應該不會太疼,或許還會有些享受。

白玉彬擡起一手為自己解衣,只是才扯開了腰帶就失了耐性,索性靈力一催,渾身身物齊齊成粉。一手捏揉著楊語一只豐軟的玉免,享受著美妙的綿軟觸感,他一手往楊語的腰下探去,只是觸及布料時,卻又猶豫的停住了。他低頭去看楊語腰下的褲子,略略猶豫了下,才低聲喃喃:“褲子不配你,我以後給你買最好看的衣裳。”說完,他似乎覺得滿意了,手上靈力一催,楊語潔白晶瑩的兩條長腿,以及那腿根處黑色的毛發都一覽無遺的盡收他的眼底。

楊語只覺得下身一涼,想著自己現在正一絲不掛的躺在白玉彬身下,肌膚上不可抑制的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同時她心中也是一動,想著白玉彬方才的低語和自身感受到的一切,她突然就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傻氣,也……有些可愛。

望著楊語纖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腹,纖長的美腿,和掩在毛發下的幽深秘地,白靈彬只覺得心跳如鼓。他先低頭舔了舔那白嫩小腹上的可愛臍窩,臉貼著她的小腹用力的做著深呼吸,直致吸進滿腹的處子悠香,也似強壓了下自己奔騰的有些失控的欲望,他才重新擡起身,溫柔的伸手插入她拼攏的雙腿,輕輕向兩邊撥開。

當楊語腿心沾著盈盈花露的秘地,晶瑩欲滴的映進白靈彬眼底時,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差點兒就要失控的化身為獸,直接將她拆吃入腹。他閉了閉眼,強自壓下身體內的獸,顫著手輕輕摸上那處秘地。指腹觸及,他只覺那花瓣粉嫩柔軟,花徑幽深惑人。一指探入幽徑,發覺身下原本沒有反應的麗人兒竟似輕顫了一下,他尤若受到了鼓舞,欣喜之下不由更加盡心的探索起那溫潤的秘境起來。

花徑濕意越濃,晶露潺潺。

白玉彬呼吸越來越粗重,身體裏那只被他強自壓抑的兇獸似乎就要脫離掌控,腹下那處的漲痛也讓他的汗如雨般滑落,白玉彬勉強維持著一絲清明,起身將楊語潔白的雙腿又分的更開了些,並拿過一旁的軟墊墊在她臀下,這才輕輕的將自己忍到流淚的粗硬頂上她濕潤的幽口,他的欲望瀕臨決堤,實在無法再讓她適應更多。身體微微一沈,白玉彬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她的幽徑太小了。

他於房事一事上經驗豐富,只從她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緊密度就感覺得出來,他的尺寸對未經人事的她來說,還是太過粗壯些。此時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可他自己也忍的著實難受,太過急切了又恐傷到身下的嬌人兒。

傷她是他最不願做之事。

只是箭在弦上,此時要是讓他就此打住,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絕對無異於酷刑。白靈彬忍的難受急得冒汗,卻又不舍得因一時的舒爽而讓她受傷。肉柱以蝸牛般的速度緩慢而艱難的推進,他最為敏感的一處被火熱濕潤的幽徑包裹,卻無法酐暢淋漓的恣意奔馳,這種折磨實在是讓白靈彬痛卻又快樂著。

穴口被巨物撐開的感覺是極痛的,可身體深處又似有著一種迫切的渴望如蟻咬般的折磨著她,楊語難受的想要掙紮,喉間震了震,她就聽到自己發出的一聲細細的低吟,軟骨香的藥力正在消退!她的手指似乎也能動了。

白靈彬聽見了楊語那聲掩在急促喘息下的微弱呻吟聲,他欣喜的擡頭盯著她的臉,見她眼睫顫動,不由喚道:“語兒,你醒了嗎?”

楊語努力的睜開眼,眼睫半睜便見白靈彬滿頭大汗的懸在她身上,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欣喜與濃烈的欲念,也看到了他眼底倒映的自己。那是她嗎?她怎麽會是變成這個樣子?兩片黑羽般的睫毛半掩著如星般朦朧的眸子,粉頰飛紅,紅唇半張,櫻唇又紅又腫卻又似沾了露水的蜜桃般香甜誘人,她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濃濃的情欲氣息,就連身為女人的她見到自己這副樣子都不可抑制了生出一股異樣感,那白玉彬此時看著她會有何種想法?

白玉彬此時欲火焚身,幾欲瘋狂。看著這樣嬌媚動人的楊語,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熱血都齊齊往下腹湧去,擠得那裏痛苦無比。

“嗯……”楊語的意識在尖叫,但肉體卻僅能蹙眉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吟,她感受到了,白玉彬的那裏似是變得更大了,撐得她那裏像似要被撕裂了般。痛痛痛痛痛!

聽到楊語的呻吟,白玉彬俯下身以鼻親昵的蹭了蹭楊語的俏鼻,豆大的汗珠就這樣順著他的鼻尖滑沾上她的鼻。他急喘著低低的道:“語兒,我忍不住了,你且忍忍,我輕些,可好?”

楊語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暗罵白玉彬磨嘰,常痛不如短痛他不懂嗎?這樣小刀割肉似的淩遲,她寧願早死早超生好不好!此時被他那東西折磨的痛極,楊語的身體不單在微微的發抖,連冷汗也被逼出了一層。苦逼的是她不單要心甘情願的被他戳,還得求他快點兒戳,不然晚了,自己丹毒演變成媚毒,到時候想哭都沒處哭去。於是楊語努力牽動了下嘴角,一個“好”字千難萬難的被自喉間擠了出來。

“嗚……”下一刻,撕烈般的巨痛自身下傳來,楊語只覺得那一刻,連怎麽呼吸都似乎被她遺望了,身體被強行侵入的痛苦,讓她的意識都有那麽片刻的停滯,整個世界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層黑紗,即使軟骨香的效用仍在,身體都因那巨痛本能的微微拱了起來,她很想罵娘,可是發不出聲音,眼淚止不住的自眼角滑落——痛出來的。

白玉彬緊緊的覆在楊語身上,腹下的欲柱已經整根埋入楊語濕暖的幽道內,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相貼著,楊語清楚的感覺到了白玉彬也在顫抖。

頓時,楊語悲憤了:他娘的,老娘痛的想死,你倒好,爽到發抖?

白玉彬強壓著縱情馳騁的欲望,僵著身體不敢再動,看著楊語瞬間煞白的小臉,他的心都揪成了一團,那一顆顆滑落的淚珠都似萬斤巨石壓上他心頭,讓他沈重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不哭,不哭,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乖,不哭。”

低低沈沈的聲音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心疼與自責,聽在楊語耳裏,突然間就升起一股委屈的情緒,連被他侵入的那處似乎都更疼了些,於是淚珠便掉的更快了。

靠,既然明白是你不好,幹嘛還插在老娘身體裏不出去?那怪物似的東西沈沈的埋在她身體裏,你不動可它還尤自一跳一跳的動的歡實呢。

雙手不知何時能動了,自動抵在了白玉彬的胸膛上,雖然綿軟無力,卻仍無比堅定的表達了楊語些時的決心:沒事給老娘滾遠點兒!

那推拒的力量輕的像風,白玉彬卻感覺到了,當下不由的更加心疼了,他不斷的輕哄著她,唇一下一下的輕輕觸著楊語的臉,她的唇,她的下額,她的脖子。然後楊語便突然覺得胸口一重,緊接著一雙玉兔上那又緊又酸又酥又麻的感覺又回來了。當白靈彬的頭再次伏在她胸前舔吮著一顆被他捏紅立起的玉珠,含住用力吸吮時,楊語只覺得閃電般的酥麻感再次自那被他吸吮的一點直直的沖向她的識海。

“嗚……”她只覺得下腹生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幽徑裏那被劈成兩半般的劇痛似乎、好像也沒有原來那麽痛了。

“白……玉……彬,痛……”死了!楊語很抓狂,她恨軟骨香!

這惡毒的藥物不但讓她的身體失去了自主權,連她的性格和聲音似乎都變得不再像她自己。她明明是想惡狠狠的指控白玉彬技術不過關,害她被他戳的痛不欲生,她要很嚴肅的告訴他,他這不是在交歡,而是謀殺!那知,她出口的聲音又虛弱又上氣不接下氣,努力了半天,本該霸氣測漏的指控成了這滿帶委屈的撒嬌。

哦,天啊,讓她死了吧。楊語欲哭無淚。

“對不起,對不起……”白玉彬反反覆覆的道著歉,他吸吮她的玉珠,親吻她的紅唇,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游移,努力的安撫著她,又期盼能燃起她的情欲。楊語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流逝,白玉彬插在她身體內的那根東西似乎越來越不安份了,而他的身體似乎也慢慢變得緊繃僵硬,汗也越流越多了。

軟骨香的藥效幾乎全部消退了,除了渾身仍然有些綿軟無力外,楊語終於能自由的動了,連體內的靈力也終於能聽從意識的調動了。楊語激動的幾乎熱淚盈眶:謝天謝天,終於能自救了,她迫不急待的催動起一絲靈力往自己的會陰沖去。

“嗯哼……”白玉彬突然身體一震發出一聲隱忍的悶哼。

當楊語在為因有靈力滋潤而緩緩消退的疼痛幸慶時,她絕對想不到她這下意識的行為,會讓白玉彬這麽大反應。

白玉彬猛的擡起頭來,目光黑沈黑沈的緊緊盯著她,那黑沈沈的眼珠子好像燃著熊熊大火,一閃一閃的歡快跳動著,看的人滲的慌。下一秒,他突然便如發狂一般用力的封住了楊語的唇,那力道狂猛而激烈,狂野的嚇倒了楊語。同時,他那根深埋在她體內的東西終於不甘寂寞的抽動了起來,那種親密無間的摩擦和帶著力度的拉扯和沖擊,讓楊語也徹底狂亂了。

她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來,白玉彬在她體內的抽送不但給她帶來了完全陌生感受,還將濃郁的金、水靈力送進了她的身體裏,散布於會陰的靈氣幾乎立即就將湧來的濃郁靈力吸收了過來,丹田裏的五行氣團也幾乎在吸收到白玉彬的金水靈力的同時,各自快速旋轉起來。金生水,水生木,木生土,土生火,火生金,生生不息,循環往覆。

五行采補術的功法自動顯現在腦海,靈氣在白玉彬那波浪般的一抽一送間自動於筋脈間快速循環起來。

“天——”楊語全身酥麻,肉體的歡愉快感和筋脈間靈氣湧動的舒適感,相疊成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美妙感覺,她只覺得自己有如置身在天堂,身體摩擦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一浪盛似一浪,而自那摩擦處湧動而來的濃郁靈氣,亦是同節奏的沖刷著她的筋脈,那種靈氣充盈全身的快感美妙的讓人無法言喻。

“嗯哼……這……這是……”白玉彬的身體突然一滯,一臉錯愕的望著身下一臉陶醉的楊語。剛才,她的身體裏突然溢出了龐大的靈氣,在他深入她時,那些靈氣從兩人的交合之處瘋湧進了他的體內,讓他整個人都差點兒酥了。

這倒底是怎麽回事?語兒的體內怎麽會有靈氣倒湧進他的身體裏?那些靈氣竟然還精純的不可思議,一湧進他的身體就被筋脈自動吸收了去。

“別停!”楊語不滿的蹙起眉,擡起雙腿自動圈上白玉彬的腰身催促。

若是沒靈氣倒湧這回事,白玉彬聽到楊語這句必定會樂瘋掉,可有了這樣詭異的情況,他怎麽還敢動?萬一完事後,語兒被他吸幹了,他要怎麽辦?到時候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語兒,你體內的靈氣都倒湧進我體內了,這樣下去不行。”白玉彬的臉色異常的嚴肅的說道。

楊語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快了那麽半拍,白玉彬對她的關心讓她感動,換作一般修士,在這種時候哪裏還會顧及她,只怕還樂得坐享其成呢。

白玉彬撐著身體就想抽離她。楊語哪裏肯,一急之下,伸手一環一拽,再一個迅捷的翻身,就這麽瀟灑的騎在了白靈彬的胯上,將白靈彬那差一點點就要滑出她身體的熱鐵就這麽果斷又霸氣的給整個又吞回了體內。

“嗯啊……”楊語發出一聲愉快而消魂的呻吟,靈力充滿全身的滋味實在是太棒了。

白玉彬也很消魂,爽的腳指都忍不住卷了起來,被楊語整個包裹的感覺讓他舒服的幾乎要飛起來,但他此時卻要強自壓制住這種舒暢感,不但要壓制,他還要拒絕,比起楊語的安危,他寧願不要這一時的快樂。

“語……語兒,我們……嗚……不能這樣……哦嗚……”白玉彬此時的表情很糾結,完全是痛苦並快樂著的完美演繹,想拒絕更想迎合。他其實真心的很想義正言辭的拒絕楊語的求歡,可是可是,她扭著蜂腰翹臀在他身上馳聘的樣子是該死的迷人,她移動著翹臀,沒輕沒重的將他吞吞吐吐的感覺又該死的消魂。

嗚——他該怎麽辦?

楊語現在很快樂,也很開心,身體不能動的憋屈日子終於一去不覆返了,靈氣在身體裏滿溢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最重要的是,她在上面的體位,讓她被人強的感覺沖動了許多。而白玉彬死握著拳頭,一臉糾結痛苦,又舒爽的樣子太像被她強了。這讓她心情倍兒爽,她覺得上一刻受的罪,這一刻好似都補回來了。於是她霸氣無比的撐著白靈彬的胸膛,一邊扭腰擺臀的努力套弄著他那根巨大的東西,一邊調動著體內靈氣,讓五行氣團旋轉吸收的速度更快。

瘋湧而來的靈氣讓差點兒迷失在情欲中的白玉彬瞬間清醒,他擡起雙手緊緊箍住楊語的蜂腰,不讓她移動分毫以免自己再次迷失,“語兒,不可以,我的實力在你之上,你會因靈氣被我吸幹而死的。”

楊語一楞,因白玉彬的不合作而起的那一點兒不滿瞬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感動。這次相遇,白玉彬對她的處處關心與體貼,她全看在了眼裏,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她向來就是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的人,人家待她以誠,她也不想再戲弄他。

“我所修功法奇異,你的靈根與我的相合,只會給我帶來助益,不會有任何壞處的。”她解釋道,見白玉彬眼露懷疑,想了想又道:“我們現在的情況有點兒像雙修,而你對我的作用就跟爐鼎一樣,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白玉彬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他皺了皺眉,還是有些不信,擡手便搭上楊語的脈門,感覺到她體內幾乎要滿溢而出的濃郁靈氣,他也嚇了一跳,小心的註入一絲靈力感受她靈氣洶湧的源頭,結果卻讓他驚愕的差點兒合不攏嘴,她這靈力滿溢的根源竟然真的是自己?!!而且她的體內怎麽會有五個靈氣團?紅?黃?青?藍?金?五行靈根各自為政?

“餵,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現在可以把手松開了嗎?”楊語沒好氣的拍拍白靈彬緊箍著她腰的手,這男人出手也不知道輕重,她腰上的肉大概要青紫一片了。

白玉彬驟然回神。沒了楊語靈氣耗盡的顧慮,面對著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赤條條的裸體,特別是她還一臉霸氣的騎上他的身上,幽深的濕暖秘地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昂仰的情況下,此時他若是還沒有點兒反應,那可真該回爐重造,下輩子可以改行當太監了。

瞬間,情欲被重新點燃,全身的血液再次沸騰奔湧,白玉彬目光深邃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魅惑的勾人笑意,道:“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讓我來比較合適,語兒只要躺著享受就好。”說著他攬住楊語的身體翻身一滾,兩人的位置頓時易位。

楊語目光閃了閃,偏頭看他,也不在意自己又被壓回身上,不解道:“我說你對我的作用就像爐鼎,你……不生氣?”修士的世界裏,男修一般都視成為女修的爐鼎為恥,這妖男怎麽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

生氣什麽?跟自己娘子有什麽好生氣的?爐鼎就爐鼎唄,反正他又不是沒從中得到好處,夫妻雙修,誰是誰的爐鼎有什麽好介意的?白玉彬揚唇一笑,聲音性感致極的道:“能被語兒看上,允做爐鼎是我的榮幸。”

楊語的眼神出現瞬間的恍惚。

“噗吱!”突然一聲水響,楊語倏地呼吸一滯,被白靈彬招呼都不打的侵入驚回了神智,醒過神來才驚覺自己剛才竟然被妖男那張臉給迷了那麽一下,而且下身被巨物瞬間撐大到極致的感覺絕對稱不上美妙。心火燃起,她咬著牙道:“你幹什麽?”

“誰叫你不專心。”白玉彬笑的像只偷到腥的貓,一副慵懶模樣,只是他的動作就——白玉彬在即將抽離楊語體內的一刻又是一記迅猛的深入。

“嗯啊……”楊語情不自禁的呻吟,繼而破口大罵:“混蛋。”

白玉彬卻伏在她頸邊哧哧的笑,“語兒,你這樣叫的聲音真是好聽極了。”

這男人在調戲她!楊語怒了,伸手抱住白玉彬,扭頭做勢就要去咬他。哪知正要咬到他耳朵的時候,白玉彬卻恰好在此時扭過臉來,楊語露出的兩扇貝齒一下就磕在了他的唇齒上。

幾乎立即的,楊語的舌間就償到了一股腥甜的鐵銹味,她驚了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縮,哪知她退後了,白玉彬卻貼了上來,不單密密實實的封住了她的嘴,也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密密實實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楊語差點兒岔氣,竟被他壓得不得動彈,直到這一刻,她才認識到男人與女人在身體力量上的不同,也直到這一刻,她才猛然記起,身上這個男人的實力遠在她之上。

只是楊語向來不是肯吃虧的主兒,她立即擡起纖纖十指,報覆性的在白靈彬精壯的背上留下十道長長的血痕。聽到他的悶哼,楊語就得意的想笑,哪知他在她口中一直追著她的舌,一下就纏住了她的,他用力的一吸,她的舌尖又麻又疼,不由自主的就發出一聲悶哼。

“呵呵~~”他在她口中低笑,身下卻猛放的抽送起來。

“嘰咕!噗呲!啪!啪!啪!”的體液交融聲與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馬車如抽瘋般劇烈的搖晃起來。

“嗯……嗯……啊……嗚嗚……嗯啊……”楊語迷失在肉體與靈氣帶來的雙重快感中,雙手不知何時被白玉彬抓住,與他十指交纏著被壓進了頭頂的被褥裏,他竟就這樣緊緊的貼著她身體一下下的瘋狂律動著,她的34C被他堅實的胸膛密密的壓著,隨著他的律動早已被蹭的紅了一片。

楊語只覺得自己跟白玉彬貼在一起的肌膚都似要著火了一般,熱的發燙,豐滿的兩顆肉球每次被他的胸膛擠來壓去都有些疼,可敏感的玉珠在每一次的磨擦中卻都會傳來電擊般的酥麻快感。體內的靈氣隨著白玉彬快速的抽送早已形成了有序的循環,根本無需她去引導,閑下來的楊語,註意力都放在了用力呼吸與感受身體的變化上了。

隨著白玉彬力道越來越重的抽送,她的身體似乎越來越奇怪了,楊語只覺得自己周圍的氧氣越來越稀薄,身體裏有根弦似乎也在慢慢的繃緊,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那畢竟是她從不曾經歷過的,這讓她有些慌。

“白……玉彬……”楊語緊張的抱住身上揮汗如雨的男人,聲音裏有著絲絲的不安。

白玉彬汗濕的臉立即貼了過來,粗重的喘息聲直直的噴在她耳朵上,他說:“別怕,我在。”

白玉彬微微撐起了身體,這讓這楊語覺得好受了些,可他下一刻加速的律動和那一次次更加沈重的撞擊,讓她的身體卻更加的繃了起來。馬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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