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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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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劍明冷笑一聲,道:“駱大姑,你修煉的是什麽狗屁神功,簡直就是慘無人道。你叫你兒子從那裏弄來的這麽多人頭,你的心腸可真夠狠毒的!”駱大姑陰聲笑道:“小子,你的嘴倒是挺硬的。老娘手上不死無名之鬼,你報上名來!”方劍明“哈哈”一笑,道:“我就是你要對付的那個人!”

駱大姑一楞,很快“桀桀”一笑,道:“原來是你,你叫方劍明?”方劍明道:“不錯!”駱大姑冷笑道:“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偏來’。姓方的小子,老娘既然知道你是誰,更不會放過你了。但是,你應該感到很幸運,老娘不會要你的小命,只想把你捉住。”

方劍明憤憤的道:“你修煉如此邪惡的武功,害死了多少人,今晚在下說不得要廢了你的武功!”駱大姑老臉一獰,道:“你放屁,那些人都是死人!老娘怎麽害死他們了?”方劍明哼了一聲,道:“就算他們是死人,他們也是入土為安了。你為什麽又要將他們的腦袋砍下來修煉這狗屁神功。這分明就是邪惡之徒,非正道所為!”

駱大姑陰笑道:“姓方的小子,看起來你倒是很正派的,你今晚既然送上門來,老娘就成全你吧!”說完,兩只又寬又大的袖子隔空一掃,一股勁風卷了上來,一陣令人作嘔的屍臭味迎面撲到。

方劍明屏住呼吸,身形一閃,躲過了勁風。但駱大姑旨不在他,他剛一閃開,駱大姑飛身而起,落到了“鬼火”旁,仰天尖聲長笑,顯得十分的得意。

這時,那中年醜陋漢子從草叢中爬了出來,擦了擦了嘴上的血跡,叫道:“娘,你小子的內力深厚,你要當心一點!”駱大姑笑聲頓住,喝道:“你閉嘴,不成材的東西,娘當然知道他武功高強,不然西門堡主就不會請我來收拾他了!”她對這個兒子看起來很不好,任意的開口罵。他兒子卻對她極好,時時關心她。

方劍明舉手一揮,道:“咱們先別動手,我有幾句話要問你。”駱大姑道:“老娘滿足你的要求!”方劍明道:“是不是飛鷹堡的人叫你這麽做的?”駱大姑道:“不錯。”方劍明冷笑道:“他們為什麽要抓我?”駱大姑翻了一個白煙,道:“老娘不知道。”

方劍明道:“剛才那人是飛鷹堡的人?”駱大姑道:“他是飛鷹堡的總管,名叫那浩川,武林中人都叫他‘新月刀’。小子,你得罪了飛鷹堡的人,可是對他們好像不怎麽熟悉啊!”方劍明冷笑道:“飛鷹堡暗算我的事,我尚未找他們算帳,沒想到他們找上門來了。駱大姑,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助紂為虐?”

駱大姑陰笑道:“反正你是逃不出老娘的手心了,老娘不妨告訴你。西門堡主曾救過老娘的命,老娘平生恩怨分明,西門堡主請我出山,老娘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只好出來為他辦一件事,這件事就是將你捉住。”方劍明有些奇怪,問道:“西門萬鷹對‘天河寶錄’覬覦已久,只要殺了我就能拿到‘天河寶錄’,他為何非要捉住我不可?”

駱大姑陰笑道:“這個問題你見到了西門堡主再去問他吧,姓方的小子,你準備好了嗎?”方劍明叫道:“且慢,我還有話說!”駱大姑冷笑道:“有屁快放!”方劍明道:“剛才我聽你說你的丈夫是八怪中的‘惡怪’,還聽說你將他殺了,難道是真的?”

駱大姑陰笑道:“小子,這是老娘的家事,你不要多問!”方劍明“哈哈”一笑,道:“你如此行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駱大姑眼中暴射陰森森的綠芒,厲聲道:“為什麽?”方劍明冷笑道:“‘惡怪’是你的丈夫,你居然將他殺了,你的心腸也太狠毒了。你為了修煉你那狗屁神功,叫你兒子從墳裏面挖出屍體,砍掉他們的腦袋,讓他們死了也不安寧,試問天下,還有誰比你更狠毒?”

聽了這話,駱大姑突然大笑起來,邊笑邊道:“不錯,老娘是殺了丈夫。但是他該死,老娘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是兇殘的人。我那漢子卻兇殘成形,無惡不作,連老娘都看不下去。他四處給老娘惹麻煩,打不過人家,每次都讓老娘出頭。老娘早已受夠了他的氣。有一天天都聖人找上門來,害得老娘被他打傷,一怒之下就把我那畜生不如的漢子殺了,免得他再出去害人,給老娘惹麻煩!”

方劍明聽了,才知道其中的原委,雖說她此舉顯得過於殘忍,但是她殺的畢竟是一個大惡徒,也有可取的地方。她殺了丈夫,恐怖心裏也不好受。

方劍明又問道:“就算你這是大義滅親,那麽我再問你,你修煉這狗屁神功,為什麽要用人的腦袋?”駱大姑冷笑道:“這就是你所說的邪門功夫。若是不邪門,又焉能叫做‘屍魔奪魂神功’?老娘自從被天都聖人打傷後,一心想找他報仇,但是自忖再怎麽修煉,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無意中找到了‘屍魔奪魂神功’的秘笈。桀桀,有了這本秘笈,修煉成功,別說是天都聖人,就算是獨孤動天覆生,也不是老娘的對手!”

方劍明沈聲道:“你為了報被人打傷之仇,就修煉這傷天害理的狗屁神功,難道不覺得心中有愧嗎?”駱大姑怪笑道:“老娘又不是白道上的人,一切喜怒由心,從來不會惺惺作態。為了能打敗天都聖人,又有什麽不能修練的?反正老娘沒有害人,只是用用死人的頭顱而已。”

她說得頭頭是道,方劍明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她,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你現在還沒修煉成功,你怎麽對付我?”駱大姑嘲笑道:“小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老娘神功一旦練成,天都聖人都不是老娘的對手,何況是你?老娘現在是沒有練成,但火候也差不多了,用來對付你是綽綽有餘!”

方劍明大笑一聲,道:“我想你剛才也嘗到了我手中這把刀的厲害,你自問能捉得住我?”駱大姑怪聲道:“那總管也告訴我了,你手中的刀是少林寺的天蟬刀,老娘對天蟬刀的威力也有所耳聞,方才接了你一刀,險些為它所傷,果然有些古怪,不過……”

方劍明道:“不過什麽?”

駱大姑陰笑著,伸手一指地上的那一蓬“鬼火”,道:“你看到這堆火了吧?”方劍明瞧了一眼“鬼火”,道:“看到了,這又怎麽樣?”駱大姑道:“你再仔細看看!”方劍明冷聲道:“你想乘我不備,偷襲於我。”

駱大姑冷哼了一聲,道:“老娘為人雖然邪氣,但從來不會偷襲人。”方劍明半信半疑,但目光不由自主的朝那堆“鬼火”看去。從出現到現在,他都沒怎麽在意這堆火,如今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堆火有些奇怪。

這堆火只有兩根木柴,兩根木柴交叉成十字,猛烈的燃燒著,仿佛永遠燒不盡,兩根木柴看起來始終如新。

方劍明笑道:“這火雖然奇怪,但是我想一定是你在木柴上擦了什麽東西,才會燃燒不盡。”駱大姑笑道:“你很聰明,難怪西門堡主會請我來捉你。不錯,這兩根木柴上是擦了些東西。這東西就是用人的腦髓加上老娘煉制的一些小玩意混合在一起煉成。抹在木柴上,燒上一百年也不會熄滅。”

方劍明還是不明白,道:“這又怎麽樣?”

駱大姑陰聲笑道:“我想你來這裏的時候,恐怕也在遠處看到了。你是不是看到這堆火像鬼火一樣,忽明忽暗。”方劍明道:“只要有風吹來,任何篝火都是這個樣子。”駱大姑陰笑道:“但是今晚的風很小,間隔的時間也很長。實話告訴你,那是老娘在修煉‘屍魔奪魂神功’。小子,老娘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方劍明冷笑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但是我有天蟬刀在手,倘若真的鬥不過你,逃跑應該沒問題。”

駱大姑長笑一聲,人影一晃,站到了火堆後面,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出手的,那堆火的火焰暴漲有一人高,卻聽那中年醜陋漢子大聲叫道:“娘,讓我幫幫你吧!”

駱大姑的聲音飄來,道:“滾開,你給娘滾到十五丈外去,不然娘就殺了你!”中年醜陋漢子看了看那堆火,又看了看方劍明,轉身退出了十五丈外。

方劍明冷笑道:“你對你兒子也是如此兇惡,難怪要修煉這種傷天害理的狗屁功夫!”

“找死!”駱大姑的聲音飄來,一團幽火從火堆裏突然暴射而出。方劍明嚇了一跳,天蟬刀一格,擊向幽火。那幽火卻是古怪,天蟬刀對它居然沒有很大的效果,只是將它劈到了回去。

方劍明大吃一驚,駱大姑心中比他更吃驚。

說起這幽火卻有很大的來歷。方劍明雖然沒聽說過這駱大姑的名字,但一些武林前輩卻是聽說過的。她出身邪派,論年紀今年恐怕也有一百一十多歲了。她的丈夫巴道光,也就是八怪中的“惡怪”,一身所學均是她傳授。

她的年紀比巴道光足足大了二十歲,人又生得醜,但因為巴道光貪圖她家的武功,才娶了她做老婆。

巴道光能名列“八怪”之一,武功之高,可想而知。駱大姑身為他的妻子兼師父,武功比他還要高,不然巴道光在外惹了一些世外高人,也不致於跑回家讓駱大姑為他出頭了。駱大姑自幼修煉家傳武功,若依照五行來劃分,屬於火。她修煉了一百多年,就算近二十年來,她刻苦修煉“屍魔奪魂神功”,但也沒有把家傳武功落下。

恰好這“屍魔奪魂神功”亦是屬火,兩者相輔相成,那團幽火便是她這麽多年來的成就所在,雖然比不上傳說中的“三味真火”,但也相差不遠。世上的任何寶刀再怎麽堅硬,只要輕輕沾上一點,沒有不粉碎的。

在她的估計中,天蟬刀再怎麽厲害,也難以抵擋,即使不能讓它粉碎,也能叫它斷裂,最不濟也得讓它出現口子。但是天蟬刀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害,她心中焉能不驚!

只聽她尖尖的長笑了數聲,四周都是她的笑聲,方劍明竟不知道她藏身何處。自從她躲在火堆後,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桀桀,方劍明,你果然有些門道,看來老娘有些低估了你,為了能捉住你,老娘只好對你不起了!”

話聲一落,便傳來了方劍明先前聽到的那種古怪的人語聲,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巫婆跳神。那堆火猛然增亮,三團幽火暴射而出,向方劍明飛了過來。

方劍明當然知道這三團幽火的厲害,急將天蟬刀快速的舞動,頓時風雨不透,三團幽火在他四周繞著圈子發動一波又一波快如閃電的攻擊……

也不知道三團幽火攻擊了多少次,反正方劍明揮出天蟬刀至少有了兩百餘下。

忽聽方劍明大吼一聲,淩空縱起,三團幽火騰空追上。方劍明的身形倏地在空中一翻,連接使出了天蟬刀法的第六式“蟬動”,第七式“蟬旋”,第八式“蟬魂”,三招一氣呵成,轉眼之間,反覆不斷的各使了七次。只見一條長達三丈由蟬兒組成的光帶同三團幽火纏繞在一起,好不驚人。

半年前,他憑著這三式刀法逼退了飛龍子,如今他內力增進了不少,一使出來更見威力,很快便將三團幽火擠壓得不成形,不久,三團幽火像是逃命一般向火堆“跑去”。

方劍明人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倒翻,天蟬刀帶著強勁的吟唱,宛如一條閃電向火堆大力砍下。這條閃電足有兩丈來長,別說是火堆,就是一座鐵屋,也能劈得開。

只聽“轟”的一聲巨響,火光四射,刀氣縱橫,方圓十丈之內的物體化為一團灰燼。火堆在瞬息之間被電光從中破開,向兩旁移動。

方劍明見了,心中大喜。

倏地,駱大姑那恐怖的語聲突然變為一聲尖笑,刺耳之極。方劍明雙腳一著地,擡頭一看,心卻越來越涼,他四周的景物竟然完全變了,那裏還在山中!

只見四周飄蕩著無數的幽火,幽火之外便是無盡的黑暗。駱大姑盤腿坐在空中,雙眼微閉,嘴上古裏古怪的念著什麽咒語。方劍明聽了,只覺頭疼,猛然大叫一聲,一刀橫斬向了駱大姑。

這一刀明明從駱大姑身上斬了過去,但是刀過之後,駱大姑依然盤腿坐在原來的地方,這真是邪門。

方劍明長嘯一聲,變斬為劈,天蟬刀宛如電閃,明明是從駱大姑頭頂一直劈到臀下,但是駱大姑依然是那個姿勢,不曾受到任何傷害,她的人就好像是一個影子,任你如何劈斬,都是枉然。

方劍明心頭一沈,暗道:“完了,劈斬都拿她沒有辦法,還能和她鬥嗎?這是什麽鬼地方,陰氣森森,難道我中了這老妖婆的什麽陣法不成?”

他想起駱大姑修煉的“屍魔奪魂神功”,心頭一凜,思忖道:“莫非我的魂被她奪走了不成?不,世上哪有魂魄被人奪走的事。這一定是幻覺,這一切不過是假相!”

他禪根不淺,當即領悟到這是“屍魔奪魂神功”給人產生的錯覺而已,急將心神一沈,天蟬刀橫在胸前,運功於雙眼。

片刻,他的眼中開始發光,到了最後,一團精光在眸子內閃爍,就在這一刻,駱大姑的人消失不見了,她的陰笑聲在四周響起,道:“桀桀,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能領悟到其中的關鍵,再看看這一招怎麽樣?”

駱大姑的人一消失,但那飄在空中的無數團幽火開始移動起來,發出陰森森的令人作嘔的屍臭味,向方劍明飛速的聚集而到。若被它們擊中,方劍明恐怕要被燒成一堆灰燼。

這麽多的幽火飄在空中,好似燈籠,一塊向人發動攻擊,躲無處躲,避無處避,方劍明只能將天蟬刀舞得水洩不通,在身體四周布下了一層厚達兩丈的刀浪。幽火就在他兩丈外輪番攻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劍明發現體力有些不支,內力也消耗了一半。

這“屍魔奪魂神功”果然了得,駱大姑沒有修煉成功,就有這般威力,一旦修煉成功,天下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住?任他武功再高,陷入了這永無休止的攻擊之中,結果只有一種,那就是累死!

不說幽火威力的恐怖,單只是這麽多的幽火就足以將讓拖到力盡而亡。

兩天前方劍明剛經歷了一次生死的考驗,現在又再次經歷,難怪根敦朱巴會說他一路上是多有阻攔,叫他好自為之。

過了一會,方劍明發現自己沒多少力氣了,便決心一搏,將渾身的功力用上,天蟬刀繞身一掃,將圍在四周的幽火逼退出去,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將天蟬刀放在腿上,雙手合十,運起了功力。

只見一層真氣向外排開,那些幽火剛到他身前三尺,便被擋住了。幽火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在四周轉動。方劍明的臉色愈發蒼白,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他緊咬著牙,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這時,他的心神完成進入了冥想狀態。

駱大姑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發出這麽多的幽火,有些幽火必定是虛幻的,而且有一團幽火應該是這些幽火的頭領,依靠它的指揮,才能使得這麽多的幽火向人發動攻擊,而這團幽火則是受駱大姑的控制。

想要破掉幽火,先得找出這團幽火在那。

方劍明雖在冥想,但氣機卻在幽火中尋找著領頭的幽火。

片刻之後,忽見他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上身搖搖欲墜。就在這一瞬間,一團幽火沖破真氣,向他腰間襲來,幽火的前端突然長出長有半寸的火苗,打向他腰下的穴道。

這個細微的地方沒有瞞過方劍明的氣機,他心中一喜,不顧其他幽火的攻擊,天蟬刀突然飛了起來,重重的砍在了這團幽火身上。

只聽駱大姑那陰森的笑聲倏地一頓,接著便是一聲悶哼,駱大姑顯然是受到了幽火的反撲。

但方劍明的這一刀已經完全消耗掉了內力和氣力,人滾到地上,天蟬刀發出刺眼的光芒,無人控制的就是一掃。駱大姑陰森森的大笑一聲,一股強大的帶著屍臭味的氣勁擊中了天蟬刀,天蟬刀的光芒頓時黯然,自行插入了刀鞘內。

這時,漫天的幽火不見了,黑夜還是那個黑夜,不過在十五丈之內,除了一堆火與他們兩人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

方劍明斜身躺在火堆前兩丈外,火光迎紅了他的臉盤,由於失血過多,顯得格外的妖艷。

駱大姑的身形出現在火堆後面,這次可以看見她那張又老又醜的臉,此時她的臉上不再是陰笑,而是一種驚詫,只聽她有些不相信道:“你居然能破掉‘屍魔奪魂神功’的第三層,老娘不得不佩服你了!可惜的是你現在已經沒了力氣,怎麽跟老娘鬥?老娘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你的穴道點住。”

屈指一彈,射出一道指風去封方劍明的穴道。在這緊要的關頭,本來沒有力氣的方劍明倏地身形一滾,指風擊中草地,響起“蓬”的一聲。

駱大姑一怔,接著陰笑道:“桀桀,想不到你還有些力氣,不過這次看起來應該沒有了,你還是……”

話聲未了,笑容突然在臉上僵住了,因為方劍明正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身子雖然在晃動,但仍然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帶著一種異樣的紅暈,配著他那神郎的風采,駱大姑不禁呆了一呆,心想道:“看不出來他的相貌是如此的俊逸,所謂的潘安之貌似乎都顯得不夠形容。”

想是如此想,但她怎麽會被迷住,裂開血盆大口,陰笑道:“好!很好!你竟然還能站起來,實在出乎老娘意料之外。但是,你這不過是困獸之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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