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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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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畢竟家裏有護工和蘭女士在。”

完了!在他心裏,我們已經不是一家人了!

水耀靈剛才叫我媽,叫的是蘭女士,而不是媽。這一個稱呼的轉變,足夠說明一切。

我喉頭梗著的那口老血,溯游直上,直逼眼眶,憋得整個腦袋都火辣辣的脹痛。

可我不能哭,我也不想哭。我什麽都沒有做錯,為什麽要用眼淚求得他的原諒?

本著一點卑微的自尊心,我強壓著翻湧的淚意,以牙還牙地沖他冷笑:“別把你偷情那套本事放在我身上,我沒你和溫洛詩那麽齷齪。季阡仇現在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我還要怎麽傷害他你才會滿意?”

“不是你的錯。”水耀靈睜開眼睛,伸手隔空描摹著我臉龐的輪廓,眼神憂傷得都像要擠出水來了,“逼他離開你的人是我,是我故意看見他在外景地點才跟你親熱趕走他的。逼你離開他的人也是我,是我強奸了你,想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說到一半,水耀靈忽然背過身去,把頭埋得低低的:“所以……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覺得不幸福。孩子……你想生就生下來吧,不想生打掉也可以。想離婚……也可以。只要……你能覺得幸福,覺得開心,你想怎麽樣都可以。我以後不會再逼你了。”

假如說我剛才是被意外的狗血場景嚇傻了,現在就是被水耀靈這番話說傻了。

這……是……要跟我分手的節奏嗎?

我錯愕不解地跑到他面前,想看清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麽,卻看到了他痛心疾首無比掙紮的表情。

他似是無奈似是苦惱也似是汗顏地緊鎖著眉頭,氣吞山河地吼了一串:“我不是為了奪走你的幸福才想讓你留在我身邊的!我想親手給你幸福!既然你現在覺得不幸福,那我不如放你走!”

精神病阿?誰覺得不幸福了?無理取鬧就不能有個限度麽?

我越來越搞不懂水耀靈了,他連那句“我從來沒覺得不幸福”都沒給我機會說,把自己吼爽了,轉身就腳步匆匆地奪門而去,那叫一個幹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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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沒惹我,但惹了我男人

水耀靈一走,我就開始心神不寧。

之前他吃醋無理取鬧,我只覺得腳正不怕鞋歪,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但他現在對我和季阡仇已經誤會到這種必須離開我的地步了,可見夏燭安準沒跟他說什麽好話。

我不是個生性愛撕逼的人,但若覺得我是個好欺負的主,那夏燭安就大錯特錯了。

姑奶奶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明明我都全身而退不去招惹季阡仇了,她卻明裏說著願意成全我和季阡仇的風涼話,暗裏火上澆油挑撥我和水耀靈的關系,還刺激著季阡仇,我必須得找機會給她點顏色瞧瞧。

如今水耀靈被氣走了,我在家閑得無聊,又憋了一肚子悶氣,正是個撒氣的大好時機。

夏燭安剛不是還給季阡仇打電話呢麽?肯定因為我吃醋呢!我不如約她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抹掉滿臉矯情的老淚,我精神抖擻地撥通了夏燭安的電話。

不等我說話,夏燭安先嬌滴滴地在電話那頭跟我不勝客氣地問了個好:“花陽學姐,您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這天真裝得很是可以。

可這花花世界,還有誰不是演技派?

我拿捏出個大方從容的笑:“想你就給你打電話了唄,你在哪呢?咱倆喝杯咖啡聊聊天阿?”

“好阿好阿,我和季阡仇學長剛好約在green。”夏燭安繼續在電話裏天真爛漫地笑。

她都這麽跟我狂飆演技了,我撐酸了牙也得配合阿:“好,那你就在green等著我。”

媽的!你給我等著!你傷害我男人,我就打到你毀容!

撕逼打架我也得漂漂亮亮地出門,不能給水耀靈丟臉。簡單捯飭了一番,運動裝、運動鞋、鴨舌帽,以免施展不開;頭發梳得油光水滑,到時候丫要想揪我頭發,先揪著的也是帽子!

打架這事兒的經驗,男人都不一定有姑奶奶足。

不過,夏燭安還真會挑地方。

green是我們上學那會兒常去的咖啡廳,老板跟我和季阡仇都挺熟的。我以前就總在那打架,但很少打壞店裏的東西,打壞了也從來都是照價賠償,所以,老板一直對我的瞎胡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一進green就看見夏燭安坐在以前我和季阡仇、曉雅的固定位置上了。

她這會兒的天真應該不是裝的,靠在窗邊愜意地小口小口呷著咖啡,看到我進去,緩緩擡起眼瞼,滿目驚喜地沖我笑:“花陽學姐,您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季阡仇學長還沒到呢!”

這一口一個學長!不是都訂婚了麽?跟我裝什麽純?

我坐到她對面,板著臉說:“總提季阡仇幹嘛?我又不是來見他的。”

夏燭安的眼神有些閃爍,閃爍中夾著星星點點的委屈:“是阿,他說他剛從你那回來,還說你和姐夫吵架了。”

“別跟我套近乎。”我拈起桌上夏燭安給我準備好的熱咖啡,指尖輾轉在熱氣騰騰的杯口,樂呵呵地深深望著她,“說到我倆吵架,你難道不應該跟我解釋解釋麽?”

夏燭安估計看見我這冷笑,預感到了情勢嚴峻,說話有點兒結巴:“我、我解釋什麽阿?”

“別裝了,季阡仇都告訴我了。”我失去耐心地把一杯熱咖啡兜著她的臉潑過去。

在她的尖叫聲中,圍觀群眾紛紛投來好奇的視線,甚至已經有人抄起手機開拍了,我臉上的卻笑意不禁更深了。

這咖啡哪是她給我準備的?分明是給她自己準備的。

她被燙得睜不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縮在椅子上,哭哭啼啼地裝無辜:“花陽學姐,你這是怎麽了?我惹你生氣了麽?”

“倒是沒惹我,但你惹了我男人。”我利落地跳上桌子,揪住她黏糊糊的衣領,惡狠狠地甩上去一耳光,手都被她滿臉的咖啡燙得有點疼。

她真沒我想得能耐,屁都沒敢放一個,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往後躲,卻終究躲不過姑奶奶的天生神力。

溫洛詩我不能撕,畢竟我是破壞了他和水耀靈的第三者,可一個小小的夏燭安,放著自己的好日子不過,非要來氣我們家水大大,我不撕她撕誰?

我越想越氣,緊緊揪著她的衣領,說一句話就給她一個大耳刮子,後來不過癮,幹脆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一下下往落地窗上撞。

“你跟水耀靈說些有的沒的想幹什麽?裝偉大?想成全我跟季阡仇?還是就看不得我好?我告訴你,如果我跟水耀靈分手,你和季阡仇也別想好!你他媽以後給我學聰明點兒!季阡仇既然是我丟掉不要的東西,你最好趁能撿的時候撿好了、護住咯,別逼姑奶奶跟你搶!”

“花陽!你他媽在幹嘛!”

身後忽然一股力道沖過來把我推下了桌子,我根本來不及站穩,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幸好桌子不是很高,我一打滾就站起來了。

可看見季阡仇拿紙巾去擦夏燭安的臉時,我突然覺得渾身都很痛。

我虛弱地撐著桌子,沖他咧開一抹苦笑:“以後管好你的女人,別再讓她靠近水耀靈。否則,我下次潑的就不是咖啡了,搞不好是硫酸。”

說完我踉踉蹌蹌地轉身想走,季阡仇這會兒倒後知後覺地好心起來了,拽著我假惺惺地問:“你沒事兒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一把甩開他,回頭的剎那,臉上的苦笑已然變成了兇狠的冷笑:“有事兒沒事兒都不用你管,但你最好祈禱我的孩子命大。要是這倆孩子沒了,我一定會讓你和夏燭安斷子絕孫。”

像被我兇狠的表情嚇到了,也可能是聽見了我剛才那句他是我丟掉不要的東西,季阡仇的臉色頃刻從緊張的潮紅變成了一片慘白,雙眼全無神采,剛剛拉著我的手,懸在空氣裏顫了好幾顫。

不願再看他這副窩囊模樣,我貓腰捂住肚子,扶著墻走出咖啡廳,淚眼婆娑滿頭冷汗地靠在咖啡廳的玻璃拉門上,打電話給自己叫了臺救護車。

我覺得我挺堅強的,水耀靈轉身就走的時候,我沒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頂著肚子手撕挑唆者。面對曾經那麽寵我的季阡仇為了夏燭安推我,我也沒矯情地跟他賣交情扯回憶,瀟瀟灑灑地出門,利利索索地自救。

可當我撐到救護車來,看到同樣風塵仆仆趕來的水耀靈,我居然沒出息地哭個沒完,哭得都說不出來話了。

看到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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