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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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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阡仇的,思來想去,花楠是最好的人選。

花國財讓我跟水耀靈睡也好,希望我跟季阡仇和好也罷,都必然是從利益角度出發的。我給他來一個驚天大醜聞,讓他公司的股價狠狠跌一把。白鑫傑如果知道她兒子跟我睡了,也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

此舉簡直一石三鳥,殺傷力絕對夠大。

計劃很簡單,曉雅當年雖然包子,還提早輟學,但好歹算是學生會幹部,寒假攢個局組織個同學會絕對沒問題。網上有賣那種特殊迷藥的,迷暈了花楠扛去酒店扒光,跟我一起躺在床上,拍幾張讓人浮想聯翩的照片就可以。

聽我講完全部計劃,曉雅皺著眉嘟囔:“這樣你的名聲就毀了。”

對她這種乖乖女來講,名節或許很重要,可我只是個連人格都沒有的人渣,所以,我不屑地聳了聳肩:“無所謂,反正我也從來沒打算愛誰。”

“早晚你要嫁人的。”曉雅還在糾結。

我摟緊她,拍著她的腦袋給她吃定心丸:“你陽哥是不婚主義,你要是願意,娶你還行,嫁人就算了。”

曉雅自知拗不過我,不再多言,乖乖在我懷裏睡了。我抱著她,睡得也挺香。

香到……睡醒的時候,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取向了。

因為,我睜開眼睛,居然發現自己結結實實趴在她胸口,還流下了罪惡的口水。

不對!胸怎麽這麽平?腰怎麽這麽寬?還有,睡衣上的花紋……

“水耀靈!”

我擡頭,不出所料地看到那個臭流氓的笑臉,伸手便要去抓。

怎料這廝迅速擎住我的雙手,一個翻身壓上來,不要臉地對我笑:“我睡我的床,你急什麽?”

懶得跟他廢話,我直接問:“曉雅呢?”

“好像要打工,五點多就走了。”水耀靈說著,緩緩把頭埋下去,拿親過溫洛詩的臭嘴,在姑奶奶幹凈的鎖骨上輾轉磨蹭,語氣格外挑逗,“現在沒有外人,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

我沒躲。

那麽多故事不是白編的,這種時候亂動,相當於在惡狗面前晃著香噴噴的肉骨頭。

我特淡定地說:“我不當小三兒,你忍忍,晚上去找你的溫小姐解決生理問題吧。”

“忍不了了。”他說這話的時候,頭已經一路向下挪到了我的小腹,弓著腰,像只瘋狗一樣,叼住我的衣角,作勢要往起掀。

“姑奶奶這麽喜歡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別讓我對你越來越失望阿!”我情急之下帶著哭腔拋出了殺手鐧。

花國財想讓我跟水耀靈睡,應該是希望水耀靈通過得到我的身體,進而得到我的心。水耀靈先前對我的好,可以合理解釋這個推測。

沒錯,只是推測,我不能確定,更看不破背後的陰謀,可我只能一試。

我在賭,或許,水耀靈達到目的,就不會再去做背叛溫洛詩的事,從昨晚偷窺到的那個吻,我看得出,水耀靈對溫洛詩有很深的感情。

顯然,我賭對了。

水耀靈停住動作,坐起來盯著我看,臉上的笑意頃刻消散幹凈,眉頭蹙起一道刀劈般的褶皺,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裝屍體,跟他對視,內心特沒出息地有點小鹿亂撞。

畢竟,他細看還是挺好看的,眼神深邃,皮膚白皙,再早十年應該也是個極品小鮮肉。不然,溫洛詩也不會拜倒在他的白大褂下。

哎,怎麽就偏偏對我不真心呢?

我想到這,挺難受的,都快冒出真的眼淚了,我以為看見我這眼淚巴巴的模樣,他會說點什麽,但這廝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了。

真是嗶了狗了!

不過好在沒被他禍害。

接下來的幾天,水耀靈有點故意躲著我,他本來就挺分裂的,我沒往心裏去。但我還是怕他控制不住,也時時刻刻躲著他。反正,我倆這段時間基本沒什麽太大交集,連一起吃飯都不說話。

說實話,第一次這事兒吧,我原本沒什麽情節。但是自從跟季阡仇分手以後,我就覺得,萬一哪天,季阡仇說跟我睡一覺就能原諒我,我還可以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打個蝴蝶結送過去。

可能我就是天生情商欠費,完全不懂什麽感情阿,人和人之間的關系阿這種事,我以為只要他原諒了我,我們就能繼續做朋友,像以前一樣互損瞎貧。

然而,就連這麽一份天真到蠢的幻想,最後也被毀得渣都不剩。

考慮到水耀靈情緒不穩定,隨時可能再度對我痛下毒手,我跟曉雅沒法等到寒假,聖誕節就提前啟動了“覆仇大計”。

我還記得,為了讓花家千金看起來夠低俗,我那天特地畫了個大濃妝,戴了一對麋鹿耳朵的發夾,把自己捯飭得跟棵聖誕樹似的。

出門以前,水耀靈臉都被我嚇綠了:“你是去同學聚會還是化裝舞會?”

“你也可以去,cos調色盤。”我指了指水耀靈綠掉的臉,得意洋洋地奪門而去,步步走出了我的霸氣。

當然,如果我能預見那晚的結局,八十匹馬都拉不走我。

第027.這烏龍可鬧大了

我是捧著一罐鐵皮軟糖走進翡麗的,曉雅在門口接我,一邊跟我往卡包裏走,一邊捏著嗓子小聲說:“驢哥……是帶夏燭安來的。”

心猛地一跳,我差點就站不住,使勁用粘滿亮鉆的指甲輕輕敲著手裏的鐵皮罐子,掩飾不安。

沒再多說什麽,我徑直走進卡包,在一水兒東北版繼承者面前浮誇地展露笑顏,隨便給了迎面而來的某女同學一個大大的擁抱。

萬萬沒想到,那個抱著我的女同學,居然不勝嬌羞地笑著在我耳邊說:“花陽學姐,好久不見。”

這他媽就尷尬了!

我有點僵硬地放開懷抱,終於看清眼前是小我們一屆的高中校花——夏燭安。

她可是當年季媽媽欽點的準兒媳,據說,我前腳剛跟季阡仇分手,她後腳就接手了季阡仇。

對,海城最有錢的就仨人。

第一是花國財,以不擇手段聞名,什麽錢都賺的頭號大梟雄;第二是季冠霖,季阡仇他爸,靠做電商白手起家的業界傳奇人物;第三是夏樹,陌時光樂團貝斯手轉行的廣告商。

夏燭安,就是夏樹的獨生女,千夏廣告的千金,從小萬千寵愛於一身,長得像朵冰清玉潔的小白花,當年追過她的人,那可真是車載鬥量。

季阡仇春風得意地站在夏燭安身後,特不搭調地穿了一身剪裁得體價格不菲的白西裝,跟結婚似的,定睛望著我,眼神裏是赤裸裸的炫耀。

如果是在秀恩愛,他成功了,我哪哪都比不上這位貨真價實的小公主。

他能幸福,我明明應該高興。

可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慵懶地坐進沙發卡座,擰開鐵皮罐子,又拿了一顆軟糖塞進嘴裏,從玻璃隔斷看過去,就像我右邊腮幫子鼓起了一塊囊腫。

我努力把眼睛瞇成新月的形狀,聲音含混若無其事地說:“是你好久不賤了,我就沒賤過。”

在我加重咬出的“賤”字裏,氣氛更尷尬了。

季阡仇卻來勁了,摟著他家那朵小白花坐到我身邊,拿眼斜我:“怎麽?吃醋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甘示弱地斜眼瞪回去:“別鬧,我跟我家大叔感情好著呢,是吧,曉雅?”

說完,我有點底氣不足,擡眼望向曉雅,她晃著手裏那瓶芝華士,對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我這才記起今晚的任務,開始在人群裏尋覓花楠的身影。

好不容易找到獨自坐在墻角喝飲料的花楠,剛要起身,季阡仇拽住我,哼哼哈哈地笑:“別演了,現在圈子裏誰不知道,你家大叔跟溫洛詩才是一對。我早說過,除了我,沒人受得了你這驢脾氣。”

聽了他的話,我覺得挺洩氣挺難受的,可我不能忽略今晚的任務。

所以,我甩開季阡仇,特瀟灑地揮了揮手:“在你女朋友面前提當年那些破事兒,不怕回家跪搓衣板麽?”

“我也說過,我的女朋友,一直都是你。”季阡仇臊眉耷眼地重覆著說過無數遍的話,格外沮喪。

沒空跟他敘舊,我沒給出任何回應,馬不停蹄地奔曉雅沖過去,奪過她手裏那瓶芝華士,一屁股坐到花楠身邊。

花楠像是被我嚇到了,側目看著我,面無表情地冷冷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節:“離我遠點。”

我賠著笑臉遞過去那瓶加了料的酒:“別阿,你爸不是想讓我回家麽?這瓶酒,你能連幹三杯,今晚我就跟你回去。”

其實我真挺怕他不答應的,我回去對他和他媽都沒好處,花家的人私底下都叫我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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