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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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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送你去醫院,還是帶你回家?”

姑奶奶“醒”得這麽及時可不是為了被你打包帶走!

我翻著白眼把手帕丟回去:“可以的話,送我回我家。不願意的話,我自己打車。”

弱水戲謔地一笑:“你頭破血流的,鬧得這麽慘烈,哪個師傅敢拉你?”

處境窘迫的我,自知嘴硬下去沒好處,忍痛堆上熟練的商業笑容,矯揉造作地捏著嗓子問:“可以麻煩您送我回家麽?”

“樂意至極。”弱水微微勾唇,發動引擎。

車子沖下高架橋,從市中心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繁華地帶,漸漸遠離林立的高樓,閃爍的燈火……

m醬當酒托是上學那會兒的事,和玩陌陌、做主播都不在同一時期,因為這只是個故事,所以就放在一起寫了。

第005.老司機就是老司機

車子開得很慢,路上,弱水打發時間似地給我講了一段他十五歲時親身遭遇車禍的故事。

我沒太聽進去,註意力都被他那張臉吸引了。

他挺好看的。雙眼古井無波般內斂,輪廓刀削斧劈般深邃,五官是歲月積澱下來的犀利和深沈,完全能當玄幻小說男主寫。

“我父母都在那場車禍裏死了,我現在是替他們活著。”

車子停到出租屋樓下,他語調鏗鏘地收尾。

盡管他哀傷凜然得像真死了全家一樣,我卻絲毫沒把這個故事放在心上,權當他在學老套的韓式賣慘撩妹大法。

不過,好不容易有人拯救我於水深火熱,我不願意得罪他,幹笑著打岔:“不好玩不好玩!太正經了阿!”

他突然側目,小眼神跟東方不敗的銀針似地拋過來:“對你來說……生命是玩笑麽?”

“那個……我到家了!改天聊!”我被他突如其來地變臉嚇得夠嗆,生怕被他追殺似地跳下車,一溜煙跑上了樓。

等我氣喘籲籲跑到家門口,居然發現走廊裏堆滿了我的鋪蓋卷、行李箱、筆記本,還有其它零散物件。

媽的!又來這套!

沒錯,我知道,這次被房東趕出來,一定又是那個拋棄了我、害死了外婆、把我媽送進精神病院的人渣幹的。

以前我在正經地方打工,他就總是百般阻撓,斷我財路,害得我只能陪笑賣酒。

可我想不明白,既然當年拋棄了我,現在絞盡腦汁逼我回到他身邊有什麽意義?

或許,正因為我們腦回路不同,所以他是叱咤海城的高級人渣,我只是個夾縫求生存的低等人渣。

至於,人渣的等級……當然是靠有沒有錢來區分。

現在我就一個想法:等我以後有了錢,一定要啪嗒啪嗒砸到他臉上,讓他跪下給我舔腳,管我叫奶奶。

沈浸在臆想中,我靠到墻邊想摸根煙抽,卻發現口袋空空如也。

煙、手機、鑰匙、錢包……統統落在翡麗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沒空在這意淫,我拎著行李逃難似地下樓,準備去翡麗取錢包,結果,居然在樓下跟弱水打了個照面。

他斜倚著車門,像在等我,眼底閃爍著幸災樂禍的狡黠:“我以為你只是身無分文,沒想到你是無家可歸。”

“關你屁事?”我現在就是個火藥桶,易燃易爆炸。

他脾氣倒好得很,明明先前還像我挖了他家祖墳一樣,這會兒就雲淡風輕地笑了:“你態度好點兒,我等你是為了幫你。”

我沒跟他一般見識,無奈地問:“有煙麽?”

“不好意思,我不抽煙。”他表情誠懇地搖著頭攤了攤手。

這反而讓我產生了一絲好感,最起碼,他比那些楞頭青和街溜子好得多。

可我的煙癮絲毫對他提不起來好感,厚顏無恥地拽著我的手朝他伸過去:“借我五十塊錢。”

“你就不能求求我,讓我收留你麽?”弱水又笑了,也不是多出眾、多好看,但很耐看,不讓人反感,不讓人發膩。

想著確實只有他能幫我,而且我好歹有個鮮肉前男友,還不至於被這塊風味獨特的老臘肉蠱惑,跟他走,總好過住廉價小旅館。

我忍著頭痛給了他一個眼神:“走吧。”

“去哪?”

“買煙。”

“然後呢?”弱水慢悠悠地跟上來,語氣不善地壞笑。

我咬了咬牙,正中他下懷地說:“……去你家。”

弱水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湊到我耳後低聲問:“不怕我麽?”

我被這股熱氣吹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故作老練地說:“如果你付得起錢,可以睡我,但我很貴。”

“我不怕貴,就怕錢花得不值。”

我腦袋一熱,不服氣地問:“那你看我值不值?”

“易求無價寶,難求有情的花姑娘。”

一輪唇槍舌戰下來,我有些不自在,老司機就是老司機,果然自己還是太嫩。

我只能裝傻充楞地踢他:“快點!姑奶奶很忙!等下還要開直播!”

“直播?真看不出來,你都頭破血流了還能表演才藝。”他說著,跟我停在街角的小超市。

我用跟他“借”的錢買了一盒萬寶路和一只打火機,沒心沒肺地笑:“姑奶奶的才藝……是不露臉脫衣服。”

本以為這個悶騷的老男人,要麽會嫌棄我不肯收留我,要麽會跟我談點兒條件,沒想到他只是像季阡仇一樣,心疼地咂舌:“幹嘛非要這麽作踐自己?”

察覺到氣氛有點微妙,我蹲在街邊嬉皮笑臉地叼著煙說:“我人生的終極目標,就是成為果聊圈最有料的傻白甜,碼字圈最有趣的小汙女,酒托圈最有量的文藝女青年。”

他極富耐心地聽我說完,再度掏出那條手帕,擦著我頭上的血,問:“你就那麽缺錢?”

說實話,我從小就特怕這種過於關切的眼神,於是故作可憐地點了點頭,不再看他的眼睛。

沒想到,這一點頭,闖下了大禍。

他也蹲了下來,托起我的下巴,雙眼隔著飄散的煙霧,要多正經有多正經地註視著我,特深沈特篤定地吐出仨字:“我養你。”

額m醬是正經主播在來瘋和微播後來不做了果聊這裏是為了不跟其它紅文撞情節m醬就是個腹黑網黃不好意思沾紅文的光感謝ss提供的果聊直播素材

第006.你怎麽不叫妖妖靈?

可能是月色太美太迷人,煙霧太濃太朦朧,我好像恍惚間看見了長大的季阡仇。

為了緩解尷尬,我本來想說:你有病吧?第一次見面就要養我?

可含在嘴裏沒吐出去的那口煙,嗆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咳嗽得跟要廢了似的。

見我反應太大,弱水拍著我的後背解釋:“別多想,你不是要找地方直播麽?而且你一個小姑娘自己在外面也不方便,這種狀態隨時可能暈倒,我家剛好有空房間,養你還是養得起的。”

我覺得這弱水挺有意思,說話哪哪都不挨著,好笑地拿眼橫他:“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弱水像被逗笑了,擡手揉著我淌血的腦袋:“自戀是病,得治。”

“反正還是那句話,睡我得花錢!”我反覆強調著這一點。

畢竟我和季阡仇談戀愛那會兒,牽個手都臉紅,嘴都沒親過,這要讓他白白占了便宜,我可虧大了。

弱水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嫌棄地說:“我有女朋友,不會對你怎麽樣。”

有女朋友還上陌陌瞎約?有說服力麽?

我在心裏悄悄腹誹著,狐疑地掃他一眼:“帶身份證了麽?”

“幹嘛?”

“我總得知道自己被什麽人拐走了吧?外一你摳我一顆腎呢?”深知在老司機面前沒有演戲的必要,我直截了當地說明了意圖。

沒想到弱水居然撂下行李箱,瀟灑地轉身奔那臺白色福特去了,只有空氣裏殘留著一句:“你還是睡大街吧。”

如果睡大街,被醉漢乞丐什麽的禍害了,還不如跟他走呢,真要發生什麽,就當報答他奉獻的人民幣了。

我扔了煙,提起行李箱,屁顛屁顛地追上去:“等會兒!姑奶奶又沒說不跟你走!”

車子緩緩行駛在午夜空蕩的街邊,我感覺頭和胸口很痛,而且還很冷,路上不時偷瞄著弱水,用眼神發射怨念,希望他開快點。

“花姑娘,幹嘛一直看著我?”

安靜的車廂裏,弱水突然開了口。

如果不是那聲“花姑娘”,我都沒反應過來他在跟我說話,因為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目不斜視地專註看著前方路面。

被抓包的我有點小尷尬,舔著嘴唇岔開話題:“那個……暫時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你別老花姑娘花姑娘的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小日本呢。我叫花陽,陽痿的陽。”

尋常人聽見我這霸氣側漏的自我介紹都特尷尬,弱水倒偏是個例外,翹起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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