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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顧隨意去死吧!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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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陸時櫻最先反應過來,見顧隨意要被拖進試衣間,她小跑過去,伸手抓住傅長夜拉著顧隨意的手的結實小臂。

美眸眼巴巴地看向傅長夜,帶著點兒可憐不甘心意味:

“長夜哥哥,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有什麽好的,她已經跟別人結婚了,你應該對她放手了!”

傅長夜由上而下看著陸時櫻抓住她的手,眼底很涼:“放手!”

“不放!”陸時櫻不松開。

她可不認為長夜哥哥現在把顧隨意帶進眼前試衣間,會是什麽好事情。

“陸時櫻!”

傅長夜的聲音像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很輕描淡寫的語氣,“滾!”

明明就是這樣沒有什麽情緒波動的語氣,卻無端聽得陸時櫻心裏一陣發寒。

陸時櫻的手一抖,松開了傅長夜的小臂。

“傅長夜,你放開我,你特麽的王八蛋,你放開我!”陸時櫻松了手,顧隨意的掙紮徹底沒有用。

她被傅長夜拖進了試衣間。

背脊被重重抵在試衣間冰冷的墻壁上。

“唯戀”裏,婚紗很多都有長長拖尾。

所以為了試穿婚紗的試衣間很大,四面都是鏡子,頭頂一盞璀璨吊燈。

傅長夜一條手臂撐在她的耳朵一側,略一低頭,逆著光,顧隨意看不清他表情。

只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來森冷又陰鷙的氣息,像危險的野獸,隨時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讓她的心尖止不住一顫,有些慌了,卻又竭力保持冷靜,壓著喉嚨的顫音問:“傅長夜,你想幹什麽?”

“小金主,你說我要幹什麽?”

傅長夜低笑了一聲,冷邃眼神直白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她胸前的一對柔軟,“我要幹你!”

☆、367【結局篇】傅長夜沒有絲毫憐惜地……

367【結局篇】傅長夜沒有絲毫憐惜地……

傅長夜一條手臂撐在她的耳朵一側,略一低頭,逆著光,顧隨意看不清他表情。

只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來森冷又陰鷙的氣息,像危險的野獸,隨時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讓她的心尖止不住一顫,有些慌了,卻又竭力保持冷靜,壓著喉嚨的顫音問:“傅長夜,你想幹什麽?”

“小金主,你說我要幹什麽?”

傅長夜低笑了一聲,冷邃眼神直白毫不避諱的打量她胸前的一對柔軟,“我要幹你。”

他的語氣很溫和,明明說著暴戾又殘忍的話,卻溫和得跟當初疼她的時候沒有兩樣。

但,顧隨意還在知道有什麽不一樣了。

因為她現在仰著頭,去看傅長夜這張她最愛的臉,那雙她最愛的深邃湛黑眼眸。

她在他眼底沒有看到寵溺疼惜。

她看到什麽?一片漆黑深潭,最深處極度寒冷的可怕。

“傅長夜……”

面對這樣幾乎沒有見過的男人冷酷樣子,顧隨意心尖猛地一顫,她有些怕這樣的傅長夜。

也許不是怕,而是一種愧疚。

知道自己對不起這個老男人的愧疚,這種感情一直在她心底最深處。

就算之前再怎麽強勢,再怎麽對他說:傅長夜,你真的很天真,居然會被我耍的團團轉。

能夠那樣輕蔑嘲諷地說出來,但,到底是要用全部身心的力氣逼著自己,說那種騙人騙己的話。

這件事上,都是她的錯。

從心裏湧起的愧疚幾乎讓顧隨意不敢面對直視他。

她想著,杏眸睜得大大,一瞬間眼眶不自覺有些紅。

男人英俊的俊顏有平靜的微笑,他的眼神落在她微紅的眼眶上。

以前見著小金主,紅了眼眶,老男人心裏就軟了,打雷下雨。

但現在,他對她是硬著心亦或是還會因為她哭心軟,只有他自己知道。

靜默一兩秒。

傅長夜狠狠閉了眼睛,又睜開。

他冷笑,大手扣住她的細腰,在顧隨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強制性地將她的瘦小的身子用力掰過。

然後再次抵在墻壁上,從後面用線條結實的胸膛貼上去。

炙熱而又強勢的溫度,瞬間,像是透過身上白色婚紗布料,刺破皮膚,融入血液。

顧隨意眼睛睜大,條件反射的要掙紮。

但是她的掙紮是那麽徒勞無功,背後是男人結實有力的強壯身軀。

他把她強勢地禁錮在冰冷的鏡子前,冷邃眼眸最深處的寒意未減半分,薄唇扯出譏諷的弧度:“掙紮什麽?不是和很多男人上過床,現在裝什麽?在這裏玩一次也是一個很好體驗,是不是,小金主?”

他把“小金主”三個字咬得很重,輕蔑的嘲諷一般。

就用這曾經對她最為寵溺的顯示顯密的昵稱,來嘲諷她。

金主啊!

能包養別人的小金主,也能被別人上的小金主……

不過是潛規則別人,還是她被潛過,本質上有什麽差別嗎?

並沒有,不過是一個很隨便就能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顧隨意楞住。

剎那間,她掙紮動作一下子定格不再動,仿佛沒有想到傅長夜會這樣說她。

“嘶”的一聲,顧隨意被傅長夜一手掐著腰,一手刺啦一聲粗暴地扯下婚紗後背的拉鏈。

顧隨意沒有穿內衣,用的胸貼,傅長夜這一扯,後背遮擋物全無,露出一大片白皙清瘦的背。

..................

她的身後,一片消瘦的瑩白都映入男人的深邃眼眸,他的眼底微微有了變化。

“小金主,跟別的男人試過後入嗎?”

傅長夜俯身低頭,微啞的聲音帶著一種冷蔑的輕薄,他的大手從她圓潤的肩膀開始,往下滑……

形狀優美的蝴蝶骨,帶著少女細膩又白皙的肌膚,溫潤如玉,沾手蝕丨骨。

他壓著聲音有些低喘:

“小金主,你有那麽多經驗,應該試過吧,都說後入能到達女人身體最深處,你這麽喜歡跟男人做,也對我技術很滿意,這個姿勢我們從來沒有試過,剛好可以在這裏來一次。”

顧隨意怔忪間,男人直白又邪肆的露骨話語,讓她回過神。

她要掙紮,可是掙紮不開,他的禁錮太過強勢,把她牢牢壓在冰冷的鏡子上。

身後,男人的氣息全方位包裹而來,強勢又霸道的成熟男性氣息,有著淡淡清冽煙草味道,全部都沁入她的鼻腔。

他的大手在她背上肆無忌憚揉捏,薄唇落下,有一下沒一下折磨一樣的親吻她的背,她的白凈耳垂。

耳垂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吻兩下,顧隨意受不了了

得到她身體第一次的人是他。

開發她青澀身體的人也是他。

她記得他們之前在一起的每一次。

本來對情事也算放得開,加上那會兒老男人不要臉的引導,他們在小公寓裏很多地方都做過。

房間,沙發,廚房,浴室……

一次次的回憶,在傅老男人現在說後入的時候,記憶如潮水一般用了過來。

她記得他每一次在她身體裏的感覺。

那些都是美好的體驗。

顧隨意現在有些想哭,一層水霧蒙在她清亮的眸底。

她以前在他身下也會哭,是被在床上被他欺負的,像小貓兒一樣嗚嗚咽咽的抽泣,受不了求饒,卻在他停下的時候,命令他說她要。

而不是像現在,傅老男人講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刀刃,狠絕毫不猶豫,非常精準地捅入她的心臟,難受得只想哭。

顧隨意知道之前老男人是真愛她的,卻不知道傅長夜現在對她什麽想法。

顧隨意不知道傅長夜是現在對她什麽想法,此時此刻,他這麽羞辱她,應該是對她沒有感覺了。

也是,被一個女人那樣甩過嘲諷過,他怎麽可能還對她有請。

她現在只是想,傅老男人說的話讓她這麽疼。

那麽,……她在醫院對他說那些那樣傷人的話,他也這麽疼嗎?

身後,傅長夜的動作在繼續,他微瞇眸,他能看到小女孩兒半邊精致的側臉,能看到她發了狠咬唇眼眶紅紅的樣子。

這麽脆肉又嬌柔的樣子,簡直就要讓他進行不下手上動作。

但只一瞬,他又淡淡冷笑起來,灼丨熱唇息噴在她白皙脖頸上:“小金主,怎麽不說話?說話,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

顧隨意屏住呼吸,她的心亂做一團,閉著眼竭力忍耐身上傳來的戰栗觸感,她身子輕顫,聲音也抖:

“傅……傅長夜,你放開我!”

“放開你?”

傅長夜勾唇勾了勾,冷嗤一聲,在這一聲,在狹小試衣間裏,帶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小金主,你說得沒有錯,我是太天真了,剛才問了個多餘的問題?喜歡不喜歡根本沒有必要問你,你的身體比你的人誠實多了……”

他的大手從她背部順著開了的拉鏈往下,探到她纖細腰下羞恥的位置,勾唇低聲笑了,無比冷嘲的語氣:“你這裏……濕了。”

“傅長夜!”顧隨意的聲音徹底慌了。

這樣的傅老男人是完全的陌生,不僅陌生,甚至恐怖。

他現在講的話,他的舉動,對待她,完全就是對待一個物品一樣,沒有半點兒感情在裏面。

傅長夜手指重重的刺進去:“怎麽,小金主等不急了。”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就那麽被硬生生進入,顧隨意疼得小臉兒都白了:“出去,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小金主覺得有可能?”他低喘著氣,慍惱咬她圓潤肩膀,“天真的人,是你吧,小金主!”

☆、368【結局篇】這樣的折磨,是他愛到極致了

368【結局篇】這樣的折磨,是他愛到極致了

傅長夜手指重重的進去:“怎麽,小金主等不急了?”

猝不及防的,幹澀的,就這樣沒有絲毫準備。

顧隨意疼得小臉兒都白了:“傅長夜,你出去,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小金主覺得有可能?”

他低喘著氣,深邃又深邃的眼眸最深處是一片黑色的深寒,“天真的人,是你吧,小金主!”

“傅長夜,你王八蛋,放開我,你他媽的放開我!”顧隨意急促地喘息。

傅長夜的大手動作肆意,帶著明顯侵犯的意圖,他的指尖十分粗糙。

摩挲著嬌嫩的那處,會帶起一股近乎屈辱的戰丨栗感。

“傅長夜!”

傅長夜另外一只手重重在她腰上一擰:“怎麽?小金主,你這小嘴兒怎麽不再罵了?罵得多帶感?你在別的男人床上是不是也這樣發烈?”

顧隨意的喉嚨壓著顫音,恐慌的語調幾乎掩蓋不住:“放開我!”

“呵……”傅長夜冷嗤,他抓著顧隨意的腰用了力,毫不留情地揉捏出或青或紅的痕跡。

這麽久沒有要過這個人,他現在隱隱興奮興奮起來。

yu望漸漸擡頭。

他的唇息噴灑在顧隨意的雪白的脖頸上,暗啞的聲線染著輕佻冷肆的嘲諷:“小金主,我說過了,天真的人是你,你以為惹了我,那天那樣簡單的說幾句,說我天真,被你耍的團團轉,小金主,玩弄了我的感情,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顧隨意死死咬著唇。

傅長夜卻是繼續低語,很溫和的聲音,卻無端聽得人心裏一陣發毛:

“我記得,有一次小金主來聖娛找我,氣勢洶洶要解除和聖娛合約,我跟小金主說過,你不了解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吧,小金主,我覺得現在是時候讓你了解一下了。”

顧隨意臉色猛地一變,失聲道:“傅長夜!我.操.你.大爺的,你他媽的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杏眸瞪得大大,因為恐懼,喉嚨帶出沙啞的顫抖。

尖利、恐懼的,甚至不自覺流露出的討饒意味,聽在已經完全亢奮的男人耳朵裏,格外的讓人想要……摧殘,蹂丨躪。

把這只又嬌氣又任性的小貓兒,徹底撕碎了,摧毀。

.............

傅長夜低笑,大概是因為看著小女孩兒徒勞無功的掙紮很有趣,他甚至愉悅地笑了一下:

“小金主,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要能夠自己承擔後果,玩弄我感情的時候,想必小金主也做好承受我對你做任何事的打算了。”

他溫和說著,邊低喘著氣,大手從她的身體退出。

體內著了火,幾乎都快壓抑不住這種暴虐的感覺。

很久沒有碰她,他能回憶起在她身體裏的美妙滋味……

門外,安晚在傅長夜把顧隨意拖進試衣間的時候。

並沒有想到要進去試衣間幫顧隨意……

她覺得帥老男人是愛著隨意的。

帥老男人在隨意試婚紗的時候突然出現,很大概率是想挽回吧。

安晚覺得應該給帥老男人一個獨處好好談話的機會。

隨意和老男人是相愛的。

就算現在中間隔著一個蔓蔓。

就算現在隨意和寧清鴻那個逼她的渣領了證,可是隨意怎麽能這樣不明不白就和帥老男人結束了呢?

兩個人好好談一談,安晚還抱著一絲希望。

沒準事情會有轉機的希望。

可是沒過一會兒,試衣間裏面,就傳來顧隨意尖銳驚駭的聲音……

她在驚恐地尖叫,叫傅長夜放開她。

安晚急了,不知道裏面什麽情況,她不敢隨便進去,小手砰砰地用力敲門:

“隨意,你在裏面怎麽了?傅長夜,你放開隨意……隨意,店主,你來幫我一起把門撞開……”

試衣間的門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很容易破壞。

情急之下,安晚擔心顧隨意,扭頭對楞在一邊的沈瑞瀟吼道。

“安晚……,別,別進來!”

安晚的聲音清晰的傳入顧隨意的耳朵。

顧隨意太過恐懼和慌張,她不想被人看到她現在難堪的樣子,心臟猛地一縮,是無法呼吸的痛。

“安晚,別進來,……別進來!”

她的聲音很絕望,“你別進來。”

這個時候,傅長夜聽到她破碎的講話聲,撞擊她的頻率加快一瞬,他喘息低笑:

“小金主,你還有力氣講話,是不是我還不夠賣力?不想讓她進來?不進來就沒人能幫你了,小金主……還是說,你就是很喜歡,對不對,不想現在的愉快事情被人打擾。”

他的動作很粗暴,對她真是一點兒憐惜和疼愛都沒有。

顧隨意難耐地呻yin了一聲。

她已經快要沒了說話的力氣,她嗚咽著搖著頭。

杏眸眼底那層水霧凝結成珠,順著雪白清瘦的臉頰滑落……

晶瑩眼淚滑落之後,她的眼底只剩一片空洞的茫然。

她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是的,她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就算那天對老男人輕蔑嘲諷的講那樣說玩弄他的話,她也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為什麽?

因為她很確信老男人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老男人一直以來對她都是溫言細語,很溫柔和體貼的對她好,她對他嬌氣高高在上,她炸毛了他給她順毛,她哭了他趕緊兒哄,她只要一張嘴說要吃飯,他會洗手做羹湯……

她的認知是那樣的老男人。

所以她自己也可笑的覺得,就算她傷了好男人,他也許會厭憎她,但是不會到恨她的地步……

別被說以現在這樣的方式羞辱她。

老男人說得沒有錯,天真的人是她,她也從來沒有了解過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

但是她聽過別人評價過傅家長子,淡漠,冷酷無情,出手不留情面……

現在,她就充分的體會到這一點。

……

安晚不再敲門,她和陸時櫻,沈瑞瀟,還有幾個店員就站在門口。

一動不動地站著。

誰也不敢去開那一扇薄薄的試衣間的門。

……

門另一頭的呻yin聲和慘叫的聲音都一字不差的聽在耳朵裏,深深刻入腦海一般。

一開始是顧隨意尖叫讓傅長夜放開的聲音,接起來是傅長夜濃重的喘息聲和發狠的聲音,再最後,是顧隨意從喉嚨裏震出的慘叫和呻yin……

那聲音太過淒慘,斷斷續續的,中間還有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但是到了後來,就變成顧隨意單純的求饒聲音。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仿佛在粗糙的砂紙上磨過一般。

顧隨意那麽強勢傲嬌的性格,她怎麽可能會求饒。

那求饒已經是她受不了,夾雜在那狎昵而繾綣的呻吟聲裏。

就好像一只落在男人手裏的小小貓兒,她的掙紮和哀求,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半個小時,也有有一個多小時……

“唯戀”婚紗店裏的那求饒折騰的聲音就沒有斷過。

顧隨意的求饒的聲音沙啞而又脆弱,完全沒有平時那強勢高高在上的矜嬌。

就像拿捏著玩弄的小貓兒,充滿驚懼和害怕。

陸時櫻站在門外,都聽著。

她幾次是想上去的,但是長夜哥哥把顧隨意拖進試衣間,最後對她說的那個滾字。

還有冰寒森冷到極致的眸光,讓她幾次想動想敲門想出聲的勇氣都沒有。

她才剛回國,不敢再次惹惱長夜哥哥……

但一場歡丨愛聽下來,她才驚覺。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長夜哥哥。

陸時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在她的印象裏,從來都是淡漠的,對任何事情都是不上心的長夜哥哥。

甚至在生活上,禁欲到令人發指,甚至被懷疑不行的長夜哥哥。

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失控到這個地步。

是的,是失控。

這樣的折磨和侵犯,並不是厭憎和恨意,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長夜哥哥的心裏……

愛到極致了。

☆、369【結局篇】傅長夜痛得說不出話來……

369【結局篇】傅長夜痛得說不出話來……

陸時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在她印象裏,從來都是淡漠的,對任何事情都是不上心的長夜哥哥。

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失控到這個地步。

是的,失控。

這樣的折磨和侵犯,並不是厭憎和恨意,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長夜哥哥的心裏……

……

這樣一場情丨事沒有任何的技巧和溫柔可言。

只有冰寒冷峻到極致男人的純粹發洩,毫不留情地掠奪她的一切。

過程中,她痛得哀求邊哭泣邊呻吟著求饒,也沒有讓他停止半分。

顧隨意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在她渾身的感知中。

她只覺得她經歷了人生當中漫長的時刻……

黑暗的,無邊無際的濃重絕望黑暗,都是他的給予。

傅長夜起身。

顧隨意軟軟地倒了下去,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

她沒有辦法說話,一點兒聲音也沒辦法發出來。

傅老男人對她的寵好像在很久以前,一瞬間那些美好的記憶仿佛就這麽模糊了。

她現在除了剛才那樣濃重的黑暗,什麽都想不起來。

身上那件象征華美,情濃一世的婚紗,早就在男人的暴行中被撕碎……

衣不蔽體,顧隨意白皙皮膚全是青青紫紫的駭人痕跡。

和她完全相反,傅長夜修長整理自己衣服,穿好,又是光鮮冷漠的聖娛總裁,傅家繼承人。

.........................

與剛才進來時的冷傲高高在上,別無二致。

只除了,那洩了火之後的饜足,只是那饜足並不明顯,倒不如說是怒火壓抑著。

傅長夜緩緩蹲下身,男人一米八幾近一米九的身高,他比她高得多。

即使是蹲著,他也冷冷睥睨她,高大身軀陰影籠罩她小小身板。

傅長夜大手輕佻地捏著她尖俏的下巴,一點兒不溫柔的動作強迫她擡起頭。

他的深邃眼眸和她對視,直視她空洞茫然的杏眸:

“顧隨意,我以前是太寵你了,才讓你覺得我天真,是一個好相處的人,現在,重新認識我,有什麽感受?後悔招惹我嗎?”

他已經不再叫她小金主。

冷漠從他薄唇吐出的她名字三個字。

後悔,……招惹傅老男人嗎?

她後悔了嗎?

顧隨意的瞳孔一片死寂,仿佛沒有半點兒生機,連最遲鈍的思考也沒有辦法維持。

她不說話。

失神茫然的樣子,像沒了靈魂。

傅長夜冷峻眉宇間有粗蠻的戾氣,他仿佛對這樣已經快崩潰的顧隨意無動於衷,卻還是頓了好一會兒才開腔。

低沈聲線有什麽意味的情緒,藏得很深:

“顧隨意,你想結婚?你看看鏡子裏的自己,淫丨蕩的像什麽樣?寧清鴻知道你在別的男人身下也能高丨潮嗎?他知道你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會呻yin浪叫嗎?你這樣的馬蚤浪的身體?能穿著結婚嫁給別人?”

這幾個反問,就是最深刻最極致的羞辱。

“求……”顧隨意蒼白的唇張了張,她好像說了什麽。

傅長夜沒有聽清楚,沈了視線,捏著她下巴的手更用力:“顧隨意,你想說什麽?想反駁?”

她的臉色慘白,那雙漂亮杏眸是黑色的死寂,蒼白的唇顫抖著,硬是擠出幾個破碎的音:“求……求你,別……說了。”

“怎麽,敢做不卻不敢讓我說?”

傅長夜的臉色有一瞬間變了,但也只是那短短一瞬間。

他很快,又勾唇冷冷笑了笑,濃黑雙眉仿佛暈染了戾氣,大手捏著尖俏下巴更加用力,神色很冷。

“現在這又是什麽套路?裝可憐博同情?你以為我還會對你有半點兒憐惜嗎?”

顧隨意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他不對再對她憐惜了,一星半點都不會了。

她清楚,她知道。

並且在剛才深刻地了解體會到了。

顧隨意感覺自己已經麻木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淚腺仿佛不受控制。

眼底凝結一層水汽,她慢慢地落淚。

那眼淚就像以往的每一次,滴在傅長夜的心上。

傅長夜的心臟猛的一擰,仿佛半個心臟都被這透明的晶瑩液體腐蝕。

看著她蒼白消瘦的小臉,沒有一點兒表情,一時間,他痛得說不出話來。

倏地,他大手松開顧隨意下巴,猛地站起來,略微狼狽的姿態。

他怎麽還會因為她心痛?

真是可笑。

尊貴冷傲的男人漂亮大手擱在試衣間的門上,他閉了閉湛黑眼眸,再張開,那心痛的情緒已然沒有,眼底只餘一片漠然。

“顧隨意!剛才你的身體,我很滿意,也很盡興,就算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男人慢慢開腔,低緩的聲線沒有一點兒溫度,“從此之後,你想嫁誰嫁誰,想跟哪個男人上、床就跟哪個男人上、床,隨便你做什麽,我們……”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薄唇一扯竟是淡淡笑了,“兩清!”

☆、370【結局篇】隨意,你流血了!

370【結局篇】隨意,你流血了!

尊貴冷傲的男人漂亮大手擱在試衣間的門上。

他閉了閉湛黑眼眸,再張開,那心痛的情緒已然沒有,眼底只餘一片漠然。

“顧隨意!剛才你的身體,我很滿意,也很盡興,就算是你招惹我的代價。”

男人慢慢開腔,低緩的聲線沒有一點兒溫度,“從此之後,你想嫁誰嫁誰,想跟哪個男人上床就跟哪個男人上床,隨便你做什麽,我們……”

他說到這裏,頓了一下,薄唇一扯竟是淡淡笑了,“兩清!”

................

他的修長手指開了試衣間的門。

傅長夜開了試衣間的門,顧隨意想阻止。

但她根本動彈不得,她渾身軟綿綿,也很疼,根本起不來,沒有辦法阻止。

只能眼睜睜看著對她已經兩清的男人,開了那一扇薄薄的門。

把她最後一層遮擋難看的門,推開。

門內門外兩個世界。

外面,安晚,陸時櫻,沈瑞瀟,還有幾個看店的小店員,都在。

她狼狽難堪姿態都暴露在試衣間外的人身上。

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遮擋的布料了,渾身布滿青紫光丨裸的軟綿綿癱倒在地上。

就像被主人玩弄過後,不討喜了,就可以肆意丟掉的寵物了。

安晚目光越過傅長夜高大身軀,落在身後試衣間裏。

安晚小瘋子似的撲到顧隨意身邊,見她身上沒了衣服,都是青青紫紫痕跡。

眼淚吧嗒吧嗒就簌簌往下掉,心痛難忍的驚呼一聲:“隨意!”

她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遮蓋在顧隨意身上。

..............

沈瑞瀟和店員看到傅長夜出來,也看到他身後的顧隨意,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擺出一個什麽表情。

任誰剛才在外面聽了一場類似暴行的活春宮,都不可能做到完全無動於衷。

傅長夜長腿邁步,高檔的皮鞋踩在乳白色瓷磚地板上。

他的臉上一片深寂的漠然,英俊矜貴的五官,衣冠楚楚,還是渾然天成的貴氣。

仿佛剛才在試衣間裏面實施暴行的人不是他。

跟他沒有一點兒關系。

沈瑞瀟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看到傅長夜,臉色閃過覆雜。

沈瑞瀟在顧隨意進店的時候,跟她說的是實話。

她跟寧清鴻相熟,確實受過寧清鴻許多幫助,才有今天“唯戀”這間店,這個牌子。

清鴻拜托她做婚紗,已經領證的妻子在她店裏發生這種事,她要怎麽交代。

而且……

沈瑞瀟的覆雜目光掠過傅長夜。

她認得這人是聖娛總裁,挺久之前爆過一次有未婚妻的新聞,放出了一張照片,後面又澄清。

如果不是那次新聞,那張照片,沈瑞秋也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

身份太過尊貴,自己本人又想低調,沒人敢報導他的事。

她目光只在傅長夜身上停留了一雙,她穿著旗袍的婀娜微微側身,又看向顧隨意。

申城大概身份最尊貴的男人,和娛樂圈名聲最差的漂亮艷麗女導演!

這兩個人聽剛才試衣間裏對話,有感情牽扯?

清鴻跟顧隨意領證結婚了,知不知道這件事?

一瞬間,沈瑞瀟覺得就只是做個婚紗而已。

怎麽好像碰到一件很覆雜又隱晦的事情。

沈瑞瀟頭大起來。

........

陸時櫻在傅長夜走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麽想的,驚駭得後退了一步。

她一直覺得長夜哥哥長相俊美,五官深刻是成熟的魅力。

跟哥哥的輕浮放丨蕩不一樣,長夜哥哥成熟,穩重,處事手段淩厲,各種好。

可是現在……聽完裏面的慘叫。

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男人,對她來說就像一個從地獄而來的男人。

冰寒,可怖。

她一時之間沒有靠上去,眼底帶著點兒恐慌看著傅長夜。

直到傅長夜高大挺拔身軀從她面前過,冷峻臉上面無表情。

她才猛然回神。

喊了一句:“長夜哥哥!”

陸時櫻追了上去,又跟小尾巴似的跟在傅長夜身後。

臨試衣間離得近,陸時櫻聽到傅長夜最後對顧隨意說的話。

陸時櫻想:長夜哥哥本來就不是粗暴的人。

會那樣對顧隨意無可厚非。

誰讓顧隨意之前玩弄長夜哥哥的感情。

長夜哥哥一顆真心給她,結果她背叛長夜哥哥跟寧清鴻結婚,真賤。

之前以薇姐說顧隨意勾丨引寧影帝,原來是真的。

現在長夜哥哥看清她的真正面目,要跟顧隨意兩清,她很高興。

陸時櫻跟在傅長夜身後要出“唯戀”婚紗店。

臨出門前。

陸時櫻下意識看向試衣間。

隔著挺遠的距離。

陸時櫻看不清顧隨意的表情,但是她卻覺得,顧隨意的視線,是看向她和長夜哥哥這邊的。

……或者說,她只是在看長夜哥哥。

...............

安晚給顧隨意披上衣服,在她耳邊不知道講了什麽。

顧隨意神情有些恍惚,她沒聽,沒應,也沒動。

她的目光緊緊地落在那道往外走的高大挺拔身形上。

眼底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朧。

她看著他在慢慢地走,一步一步,從婚紗試衣間到店門口的距離,不遠。

他走得很決然,好像他剛才說兩清的姿態。

顧隨意努力地瞪大了眼睛,那一層水霧越漾越模糊,她要看不清楚他的背影了……

傅長夜,這次要徹底走出她的世界了。

他漠然地跟她說了兩清。

然後,徹徹底底地,走出她的世界了。

從此,她的世界再沒有……傅長夜這個人了。

.........

安晚給顧隨意披上衣服,趕緊半關了試衣間的門,擋住顧隨意。

“隨意……隨意,你別嚇我啊!”

她聲音帶著哭腔,叫了隨意幾聲,見她遲遲沒有動。

也沒有任何反應,有些慌了。

“隨意,你怎麽了隨意!”她又叫了一聲。

顧隨意漆黑死寂的瞳孔縮了縮好,很是輕微。

她終於有了反應。

極度蒼白的唇輕輕一扯,她說:“我沒事。”

那聲音幾乎就不像是顧隨意發出來,小得如蚊吶一般,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清楚。

“怎麽會沒事?你為什麽總是要這麽說。”

安晚對顧隨意總是習慣性說沒事覺得很生氣。

可是這個時候,在隨意已經糟了那麽大的罪之後,她又沒有辦法責備說什麽。

安晚哭了,喃喃兩句:“他怎麽能這樣,他怎麽能這樣對你?”

安晚知道帥老男人不知道隨意是為了骨髓救蔓蔓,才跟寧清鴻的結的婚。

可是就算不知道,他不是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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