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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發現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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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胖子醒來,發現身邊木有人了,就他一個睡在破屋裏,有點做夢的感覺。

翻了個身起來,揉了揉眼睛,瞇縫眼怎麽睜都睜不開。。。

模模糊糊的推開門,就發現院子的樹下有軟榻,軟榻上半靠著個少年。

手裏托著一本書,很悠閑的在看,軟榻旁邊多了個小木桌,就像第一次遇見病秧子趙那樣,他很認真的一手托著書,一手摸索零食。

胖子牙都沒有刷就走了過去順手抓了把甜點,扔進了嘴裏。含糊不清的問道:“其他人呢?”

“左兄去晨練了。沈兄已經到兵器作坊裏去了。”病秧子趙一點羞恥的覺悟都沒有,手裏一本閑書,不要上太學看小說的日子難得的覺得開心。

看到胖子一手就抓一把甜點,病秧子趙眉頭微挑的說道:“吳兄,要節約些,沈兄和左兄還沒有吃呢,這可是我花了五兩銀子才弄進來的東西。”

胖子塞的一嘴滿滿的甜點,很艱難的吞了下去道:“趙兄,錢多也不是這樣花的吧,這些不是普通甜點麽,怎麽這麽貴?”

病秧子趙也不解釋,斜斜眉毛示意小胖自己去問老越,怎麽回事。

接待他們的不是老越,老越上班去了,是老越的老婆。

整一個包租婆的形象,真難想象幹瘦的老越和他老婆是如何行房事的。

胖子本來是去討公道的,結果回來的時候,哭喪著臉拿了一些清粥小菜。

病秧子趙看到小胖的臉塌塌的,沒來由的覺得心情好,伸出手指,比劃了個六

胖子哀怨的伸出個拳頭,十兩銀子,他的十兩銀子沒了,心在滴血啊!

那邊老越家的婆娘眉開眼笑的在嗑瓜子,天氣真不錯,要是太學以後都送實習生過來就好了,那些嫩娃,真水靈,錢包也厚實。

沈括早上起的不算早,反正是一夜沒睡。

昨夜,他知道左兄是想去泡溫泉,擔心他一個人,所以就在後頭跟著。

想來不想和他們一起泡,是害羞吧,沈括所以沒有出聲。

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仰望著天上的月亮,時不時的看左兄一眼。

可是就是那一眼,沈括就覺得要窒息了。

他驚異非常又欣喜若狂。

那一頭長發,那窈窕的身影,那纖纖細足。

左兄是女的。

沈括覺得自己的所有毛病在這一瞬間都好了。

因為左兄是女的。

這個消息來的這樣遲,又這樣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敢再看那個身影,想著她解開外衣,妙曼的步入水中,他就覺得窒息,猛的一陣,忽然就覺得鼻子一熱……

他跌跌撞撞的跑回了住處,像剛剛一樣躺下,卻久久不能平靜。

躺著,仰著頭,鼻血就不再流了。

沈括很郁悶的明白,為什麽以前每次和左兄親近,自己都會流鼻血了。曾經心中還想著,自己會不會有什麽不治之癥。

他腦海裏放過和左兄相處的每一幕場景,覺得既幸福又激動。

這樣想著,時間過的飛快,一小會,就聽到屋外有動靜。

沈括調整了一下睡覺姿勢,微閉著眼睛,裝作睡著的模樣。

黑夜中,感受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離自己越來越近,一陣小聲的動靜,在吳兄的大呼嚕聲的掩蓋下,不仔細聽基本聽不出來。

然後沈括就感覺到一個身影爬上了自己身邊,似乎屋裏沒有燈,剛剛進來的光線反差讓她有些看不清,還小心的摸索了一下。

沈括覺得自己的鼻子又有些濕熱的感覺,一雙冰冰涼涼的小手微微濕潤的居然按在了他的大腿根部上。

還慌亂的摸了一把,越來越上去。

如果是以前,沈括不知道左兄的性別,他會囧一下。

可是這一刻,他卻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個身影,一下子覺得身體某處緊繃起來。

那種煎熬,只有感受過的人才知道,一個男人如何面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的小手在他的大腿處摸索。

一上,一下,沈括覺得自己喉嚨咽了好幾下,幸好吳兄的呼嚕夠大聲,那雙小手的主人還沒有註意到。

可是這種煎熬實在是太幸福也實在是太凜冽了,沈括覺得那雙小手要是再往上一點點,他就會伸手把那雙手的主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可是下一刻,那雙手就離開了。

左伊貌似察覺到自己摸錯地方了,小心翼翼的離開,心中慶幸的想,幸好沒有吵醒別人。

然後她泡完溫泉的小身子舒坦的睡著了,還面露得色,為自己的保密工作得意一般。

而躺在身邊的沈括,不敢相信,就這麽結束了。

黑夜中,那雙手在自己的大腿摸索了一方,害的他興奮的血氣上湧,只有仰著頭才不會流鼻血。

可是那個始作俑者卻摸完了,卻手腳並用屁顛顛的幸福的爬去睡覺了,而且是粘床就睡。

用了很久很久時間,沈括甚至自己在模擬沙漏,他覺得大概是兩小時三十六分四十秒……額,如果有分秒這個單位的話。

這麽長的時間他不敢睜開眼睛,仔細的聽著胖子的呼嚕聲,趙兄均勻的呼吸聲,還有身邊的左兄,她睡著了,她翻了一個身,她淺淺的呼吸……

終於,他平息了心中的那份過度的激動,睜開了眼睛。

黑夜中,一雙明亮的眸子,靜靜的註視著眼前的人兒。

她的嘴唇小小的,永遠都是那般水潤潤的感覺,讓你想咬一口,再添一口,再咬一口……

她睡著了,呼吸均勻,小臉安寧,不似平日那大眼睛整個泛出異樣神采的模樣,卻有另外一種寧靜的美。

天氣還有些熱,蓋的只是一層薄毯子,她側著身子睡,剛好可以看到腰部的曲線,盈盈可握。

似乎睡相並不是很老實,她的一只腳露在了外頭,雖然是穿上襪子的,可是形狀真的很美,像一個可以抓在手心的玩物。

沈括一遍又一遍的貪婪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的左兄,是女孩,他和她睡在一塊,中間隔著很小很小的距離,他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

這樣想著他就伸出了手。

沈括的手比較粗糙,沒辦法,如果你身邊也有一個很喜歡的人,他說要這要那的時候,你的手也會變粗糙的,哪怕你是個秀才。

他緩緩的輕輕的五個手指頭都碰觸到了左伊的臉,感覺她像個嬰兒一般,從來沒有哪一個東西會如此柔軟,如此細膩。

順著她的眼睛,沈括輕輕的用手指碰觸了一下她的眉毛,事實上,沈括覺得左兄的眉毛是最有特點的,總是能準確的表達她的高興不高興。

似乎這個小姑娘因為有人在夢中碰觸到她,她不高興了,左伊動了動,還很有意識的伸手把停在自己臉上的東西拍掉。

沈括嚇了一跳,以為左兄醒了過來,他一動不敢動,可是那邊卻沒有動靜了。只有一只手,霸道的拍開他,然後霸道的搭在了他的身上。

已經是下半夜了,一切都很和諧,除了沈括的小心肝。

他時時刻刻的覺得血液在倒流。

剛剛是側著身子的他,在那一只手不客氣的搭上了他的腰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平躺著,仰著腦袋,他小心的把那只手放了回去,不斷的想著某個研究數據,大熊星座……望遠鏡刻度……凹凸面磨角……硝酸甘油……

這樣想著,貌似鼻子的血勉強的倒流回去了。

可是卻是怎麽都睡不著,到了下半夜,似乎周圍溫度也降低了,沈括略微有些昏昏沈沈的,那股興奮勁和幸福感消耗了他許多體力。

可是那只手,軟軟的涼涼的,堅定不已的又環了上來,沈括覺得自己要死了,雖然是幸福的流血死的。

下半夜的時候,溫度驟減,況且這裏在市區周邊,人口密度低,毯子明顯不夠厚。

醒著的沈括全身熱血,一點都感覺不到冷,可是一直很怕冷的小左同學就不一樣了。

她蓋著薄薄的毯子把自己卷的和一直煮熟的蝦一樣,可是還是覺得冷,潛意識特別強大的她,總是能主動的尋找到熱源。

左伊像抱自己的抱枕一樣,試探的把手搭在了一個地方,感覺到溫溫熱熱的時候,很快就不由自主的靠向那個熱源,並且手腳並用。

沈括平躺著,感覺到身邊的人努力的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抱著自己的胳膊,並且不斷的用她的腦袋往自己身上蹭的時候。

他卻一動都不敢動,他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心道:左兄曾經說,有人經常練習倒立是為了防止眼淚落下,自己是不是也要練習倒立防止鼻血流盡。

好吧,此刻的他沒有想流鼻血,隨著一個柔軟清香的身體完完整整的抱著他的時候,他的血全部去支援另外一個中心地帶了。

他不敢推開左兄,感受到身邊的人兒似乎怕冷,他一個手被左兄枕著,一個手輕輕的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把左伊也蓋上了。

感覺到均勻的呼吸和香氣同時縈繞在自己的耳邊和呼吸間,他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湧動,也有些呼吸困難。

他愛死現在的感覺了,一個男人,身邊躺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那就是幸福了。

可是他又害怕現在的感覺,生怕自己一動,一切就只是夢,或者明日醒來,會發現今晚只是做了一個比較長比較完整的夢,畢竟這樣的夢不是第一次。

沈括躺著,不敢轉頭,任由那溫熱的氣息噴到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握著拳頭,緊緊的。

心裏又開始默念那些覆雜的程式……覆雜的配方……覆雜的氣候計算方法……詩經的句子……第八十六頁的內容……倒數第三頁的內容……

身邊的人似乎對這個位置很舒適,很享受,一雙手也極其有規矩的放在沈括的身上。

沈括充分的發揮了抱枕的功能一動不動的就只散熱。

可是他是一個雄性抱枕,散熱的同時不免會把血液匯聚到一個地方,

當雄性血液都匯聚一個地方的時候,就會缺氧,當雄性缺氧的時候就會智商低,哪怕這個雄性是一個科學家也不例外。

智商很低的沈括不自覺的就顧不上鼻子是否流血的問題了,一只手也熱情的回應了擁抱,他很羨慕自己的手,搭在了一個凹進去的位置,女性的身體很妙曼,腰部會不多不少的有一個凹進去的曲線,真好可給放一只男性的手。

胸部又不多不少的會凸出來一部分,正好頂著男性的胸。

哪怕是一點點的摩擦,碰撞,都是致命的。

沈括就這樣完整的抱著左伊,清清楚楚的用手指感受到她的柔軟,她的纖細,那種處女的體香更是環繞的他不知所措又義無反顧的進攻著。

他很小心,又很貪婪,他的手只是放在小蠻腰上不敢上下移動,可是睡相不老實的左伊自己會上下移動。

一會兒,沈括就覺得自己的手握著的不是小腰,而是很有彈性的圓潤地帶,圓圓的翹翹的,比別處都更柔軟的肌膚,似乎在有些粗糙的手掌下刺激的更有彈性更翹了。

像是邀請某人一樣,沈括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了一點,甚至還輕輕的抓了一把,當然很輕很輕,似乎夢中的某人也夢到了什麽,一聲嚶嚀,把沈括嚇一跳。

雖然胖子的呼嚕聲很大聲,別人不會註意到,可是沈括卻驚到了。

下意識的他低下了頭,就親上了那微微張開的唇,水水潤潤的唇,他喉嚨咽了一下,就親了上去,很小心很小心的微微的碰了一下,又立刻離開,他心跳劇烈的躺著,鼻血……

就這樣,大半夜很快就過去了,天還黑著,可是遠處居然傳來的公雞打鳴的聲音。

把沈括嚇一跳。

這時候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沈括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敢動。

事實上左伊有早起的習慣。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抱的不是抱枕,居然是個人,嚇了一跳。

看到是沈括,還是睡著的,她又松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醒的早,不然被發現了,像沈兄這樣的科學型的人物要是以為自己被一個男性給抱了一定會很羞愧,左伊還慶幸的想。

每次發現好地方,左伊都會積極的不放過,這可是練習太極的最佳之處。

現在發現每日練習進步一直都是微乎其微,只有換地方的時候,有那麽些不同,想到那漂亮的溫泉,說不定是自己來實習的最大收獲了。

看著屋裏的人都還睡的沈沈的,左伊就起來了,早點過去,說不定打完拳,還能再泡個澡。

左伊走後。

沈括睡了一會會,病秧子趙起來的時候,把他給吵醒了。

他洗了把臉,一個晚上睡的一個時辰都不到的他卻精神抖擻直接去找老越了。

他迫不及待的要開展工作。

或者說,他既高興又激動,甚至不好意思見左兄。

老越接待了沈括,開始還鄙視這些年輕人,一個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一個還在呼呼大睡,一個起來是起來了,可是靠在院子裏又是要搬軟榻又是看小說吃零食的。

果然只有這個穿藍衫的少年正常一點,居然來找自己要求開展實習工作了。

好吧,在看到這個少年,拿著一把火槍傻楞楞的笑的時候,老越還在得意自己的兵器坊的東西很有震撼力,可是在看到這個少年手裏拿著一團黑乎乎的煤渣也在那裏傻楞楞的笑的時候,老越就覺得不會是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吧。

他不會明白,沈括此刻的感覺,哪怕拿著一團煤渣,他都能感受到細膩的柔軟的感覺。

他不敢去見左兄,可是眼前無論什麽東西,都是左兄的影子。

老越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聲道:“沈公子,你真的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去廣備攻城作坊?你這個樣子好像是沒有休息好啊!”

沈括很溫柔很幸福的回了老越一張笑臉道:“沒事,我休息的很好,先過去看看。”

老越被這張包含巨大幸福的臉驚的不知道怎麽回話,不知道自己這兵器司有什麽開心的事情,想來學生來實習,就當參觀參觀,也不能怎麽樣,於是就順從的帶了沈括進去了。

到了廣備攻城作坊,雖然沒有現代那樣一個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研究眼睛,手戴白手套,倒是也有很多人。

不過和其他地方的長袍襦衫不同,這裏的人都穿的很短很窄,要是左伊過來一定會驚嘆,勞動淘汰裙子,勞動需要褲子。

老越把沈括帶進來的時候,和大家介紹了一下,看來都是技術人員,不太熱情,不太搭理別人。

沈括本身也是這樣的人,自然不會計較,何況他今天看到誰都覺得親切有加。難得的主動和大夥打招呼,每一個都問了聲好。

問的這些研究工作人員心中暖暖的,人家說起來是太學學生,前途可比他們光明許多,雖說來個實習名目,不知道是玩什麽東西,但是能這樣客氣也不容易了。

於是等老越離開的時候,沈括已經博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了。

老越心中感嘆,自己還是領導呢,這些人平時都不搭理自己。

心情頗好的沈括,很快投入工作。

他的目的是要在一堆的原料中不斷的分離調配找出硝酸甘油。

他是一個很認真很有基礎的學生。

開始那些研究人員只是覺得這個學生挺有禮貌的,不過哪裏不好玩,要跑這裏來玩,真是吃飽撐著了,沒有想到接下來的動作,卻把他們都給鎮住了。

那原料,配料,實驗,動作,無一不精,甚至比他們這裏最好的研究人員都還要厲害。

除了他常常會走神,拿著一個東西發呆微笑意外,所有人都覺得眼前這一定是個兵器研究天才。

天知道這個少年只是來找一個叫做硝酸甘油的東西。

現代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硝酸甘油和炸藥有關。

很多民間土制造炸藥的方法就是自己弄硝酸甘油,左伊雖然不懂,但是大方向知道,和沈括說了說。

而對沈括來說,只要大方向對了,要研究出來還是很容易。

但是今天他有些太幸福了,或者說太興奮了,他的腦子異常清醒,記憶力無比的清晰,似乎昨晚有太多時間,讓他把以往所有看過的東西都回憶了一遍,尤其是硝酸甘油,不自覺的他就把所有可能涉及到的材料分析了一遍,今天只要動手就可以了。

這些研究人員還不知道沈括要做什麽,只是見他煞有介事,有模有樣的開始做實驗,似乎一點都不比他們專業的差。

有心思活絡的人就想了,皇上不可能那麽無聊派人過來玩,莫非真的有強大的技術要拿過來研究,否則廣備攻城作坊平日是不輕易對外開放的,怎麽可能會讓四名學生過來呢。

事實上,上頭的文官們誰管機密不機密,馬學正更不管了,他是標準的主子高興就好的人。

所以對老越很是叮囑了一翻。

而老越同志守著這個冷衙門天天被老婆踹著罵,沒出息,早就想升官發財了,如今好不容易搭到一條線,自然也不管什麽機密不機密了。

於是就有了現成這個場景。

古代的實驗室沒有試管,沒有滴管,沒有刻度,可以說,要做成功一種東西,那需要千錘百煉的熟悉,精準。

這個問題難倒了廣備攻城作坊裏頭的大多數研究人員,這個衙門冷,除了機制問題,他們本身無作為也是一個問題。

可是如今一群過家家的小孩水準面前來了一位教授級別的人物,就不一樣了。

他們甚至都不問沈括要做什麽,就心甘情願的開始打下手。

如果這樣的場景到文官集團面前他們一定不理解,哪怕對方詩作的比你好,你也沒有必要如此小心,你不也會作詩嗎?

但是理科實驗室的東西不一樣,那精準的動作,不需要用詩來比較,能不能一個動作就知道高度。

沈括從小就很註意鍛煉這些東西,而且他有天分,他對一厘米一毫米的差距也能極其有天分的區分開來,動作自然不在話下。

所有人開始還不屑,但是慢慢都進入了狀態,對眼前這個人是崇敬的不得了,甚至有的研究人員還開始學他的動作,比如拿到一瓶鹽水,不是立刻倒進去,而是先拿著微笑的感受一番,好像這瓶水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

實際上沈括拿著那瓶水看到的確實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水裏,可以印出一張美麗的臉,一張讓他心動窒息的臉。

沈括就在這樣一邊激動一邊理智一邊模糊的情況下開始了硝酸甘油的實驗。

他很精準,也很理智,很少犯錯,但是今天不一樣。

興奮的沈括似乎找到了什麽捷徑,望著眼前一小瓶東西,好像這就成了,不敢相信是第一次實驗。

他低頭看著這顏色有些渾濁的東西,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又開始傻笑了。

一邊的研究人員也沒有吱聲,實際上,他們剛剛免費欣賞了一個先進他們二十年的實驗過程,都還在震驚當中,雖然他們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麽?

沈括笑瞇瞇的拿著那完成的東西,覺得異常的幸福,也不看路,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找左兄了,自己完成了,她一定會很高興,甚至會跳起來,撲到自己身上,想到這個場景,他就覺得幸福……

然後就一不小心,一個踉蹌,今天完全走路不看路的幸福沈括終於摔倒了,實際上他今天這個狀態,現在才第一次摔倒真是很不容易,好幾次看他要對著釘子一類的東西踩上去,然後又自熱而然的避開。

看著那瓶子飛出去所有人都哇了一聲!

然後就是轟隆隆一陣巨響——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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