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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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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笙最終射在申念初的股見,精液被水流沖散,而他則順勢輕咬申念初的後頸,像是完成交配的公獅在取悅伴侶。

申念初皺眉轉身,對上韋笙的雙眼竟覺相對無言。

韋笙撤掉兩人身上剩餘的衣服,餘光瞥了申念初一眼,“你今天給我老實點,我火氣還沒消完呢。”

“…”申念初站在蓮蓬頭下閉上眼睛,散了一波欲望頭腦也冷靜了不少。

“你該不會是害羞吧?”韋笙捏著他的下顎瞅了瞅,“行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說完,他轉身關了水,拿起浴巾裹著申念初,“你等我給你找件衣服。”

印象中,第一次上床之後韋笙也問起申念初,‘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一來二去,竟然連時間都沒差幾天。

那時申念初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剩下。韋笙最開始還算有所收斂,帶著安全套處處小心。可到了後半場情況便突然逆轉:安全套讓他覺得束縛難挨,赤裸接觸才能放肆的折騰。

韋笙與申念初面對面,進去他的身體之後朝著那一點瘋狂撞擊,弄得他通體酥麻,張開嘴便忍不住喘息呻吟。

韋笙不願放過申念初任何表情,全力挺動腰身的同時還不斷說著些刺激人的情話,‘你一晚上都夾得我這麽緊…舍不得我出去嗎?’

‘你還能…嗯…射出來嗎?’申念初的後穴被完全開發,吞吐韋笙性器的同時微微紅腫,那內壁像是早已熟悉了‘訪客’,此時主動糾纏迎合。潤滑劑被插成了乳白色,一進一出染在兩人的恥毛上。

韋笙每一下都狠狠幹到最深,用實際行動來回答申念初的質疑。

那陰莖像是將申念初的身體劈開,引來失控的愉悅。快感如同禮花在他體內盤踞回旋,身體不自主收縮,四肢使不上力猶如斷了線的木偶娃娃,‘嗯…啊…’

韋笙見他這般反映,自然興奮難耐。他摟住申念初的腰,九淺一深朝著後穴中心肆意蹂躪。

身體累計快感,如觸電般酥麻,申念初不知怎的只覺全身肌肉開始收縮,而他的前端早已在無東西可射。

‘嗯…’這聲喘息來自韋笙,突入起來的壓力讓陰莖的進出受阻,‘操…’夾得這般緊也帶來別樣的刺激,韋笙發了瘋般壓住申念初的腰,大開大合全力猛幹,再無一點節制。

‘嗚嗚…慢點…’申念初的聲音被撞碎,身體在床上來回掙紮卻怎麽都使不上力氣。他全身的皮膚都在傳遞那酥麻感,心裏燥癢難耐,神智消耗殆盡。申念初迎上韋笙的視線,仿佛在鼓勵他、迎合他。

最終,韋笙在連續近百下的肏幹後終是射在了申念初的肚子裏。而與此同時,申念初高高的頂起後頸,張著嘴巴卻覺發不出聲音,‘…’

‘行了,我會對你負責的。’韋笙在高潮的餘溫立幫他清理一片狼藉的股見,末了還暧昧不明的在他屁股上又咬了一口。

申念初那時早已精神恍惚,實在沒力氣開口打理。他渾渾噩噩的睡著,醒來時已經接近午飯時間。

睜開眼睛,申念初率先看到了床頭櫃上那個帶有少數民族花紋的木盒子,他壓根記不起昨晚這盒子是不是在這裏。緊接著他便感覺到陰莖被濕潤的口腔包裹,‘嗯?’申念初擡起頭,這才瞧見韋笙一早起來便不願閑著。

‘我就是打個招呼。’韋笙勾著嘴角對他笑。

“想什麽呢?”韋笙將自己的T恤扔給申念初,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申念初搖頭,“沒想什麽。”他套上衣服,隨即接過韋笙手裏的褲子,“這衣服我之後洗幹凈還給你。”

“嗯。”韋笙點頭,想了想道,“你想吃什麽?我…叫外賣。”

不知怎的,申念初竟覺韋笙有那麽一絲的…害羞?“都可以,或者我去買也行。”

“算了,我看看吧。”韋笙轉頭朝著客廳走去,隨手將下午喝酒的杯子扔進垃圾堆。

申念初從衛生間裏出來,盯著韋笙不再接話。

韋笙清了清嗓子,繼續手裏的事情,低頭淡淡說了一句,“那個…今天我情緒失控,所以…”

“看看有什麽吃的吧,”申念初主動結束了這個話題,“我有點餓了。”

“好。”

兩人默契的沒有再提及先前的不愉快,說話點到即止都不想再發生不愉快。

申念初直覺韋笙有所隱瞞,可他也沒有追問的想法。或許20歲的他不足以看出那所謂的隱瞞,可到了25歲視角便有了些差異…每個人在感情裏總有些欺瞞自保,他自己也是一樣。能不能看透考驗對彼此的了解程度,至於點不點破則全憑不同性格。這道理申念初以前也不懂,想來這再一次的機會讓他想明白了不少。

莫名其妙又礦了一天工,申念初第二天中午到工作室便聽到了個‘駭人聽聞’的消息。

“什麽叫…姜先生要投資咱們工作室?”申念初看著Nick,反覆捉摸這事情發展的離奇,“哪個姜先生?”

“就是昨天來咱們工作室的姜先生阿,你跟他認識,你不知道這個事情?”

“不知道。”

Nick指了指戎松岳的辦公室,“剛剛姜先生過來,一進門就對老板說…我要投資。”

“…”

“老板本來以為是姜先生想找咱們工作室合作,聊了兩句之後姜先生說他要投的是咱們工作室。”

申念初無奈點頭,五年的記憶裏不曾有姜遠這個人,戎松岳自然也不認識他。當日在跳蚤市場的一個轉身,差之毫厘的選擇導致現在謬之千裏的發展。

申念初不禁思索,若他能與時間賽跑讓母親早早做手術,那他和韋笙之間…?這想法轉瞬即逝,太過危險。

8月剩下的時間過得很快,母親的身體不斷康覆,申念初的壓力也小了不少。戎松岳始終沒有與他提起借錢的事情,因此申念初也自然不會主動說。身份證和欠條都到了韋笙的手裏,戎松岳一雙眼睛自然能看出兩人之間的貓膩,也就沒必要再多解釋。說到底,申念初為工作室帶來了韋笙這金主,左右虧不著他。

韋笙的公司剛剛成立,8月終於找了個可以用的辦公室,免去了總在客廳討論的情況。那辦公室的位置與申念初記憶中一模一樣,事情的發展總是有相似也有差異。韋笙還是利用各種方式在申念初的面洽出現,經歷了‘幫把手’之後,兩人起初有些尷尬。韋笙表現的毫無差異,申念初自然也適應他的節奏,不再提及。

韋笙在8月下旬出了一趟差,地點是周邊的區縣,主要是勘查土地跑跑文件。

在申念初地印象裏,韋笙出差的過程中他偷偷跑去制造了驚喜。他躲在韋笙酒店房間裏,黑燈瞎火便將剛剛回到屋裏的韋笙撲到。那會兒韋笙楞住了,反應過來之後便是一宿的撕咬蹂躪。當然,這次沒有這樣的情況。

申念初借著這些時間,仔細盤點了所有的經歷。若說韋笙真是‘玩玩兒’的態度,只怕也玩得過於認真,那日申念初震驚於塗美的電話,接著又被姜遠刺激。一來二去便口不擇言,鬧出了天大的不愉快。可排除掉這‘玩玩兒’的態度,兩人之間的問題也確實存在,難以忽視。反覆盤算最終直覺問題無解,申念初坐在辦公室裏對著電腦,認真工作告誡自己不要將心思放在那些回憶上。

與記憶不同,除了韋笙出現在工作室之外,姜遠也變成了常客。他每次出現都會與申念初閑聊兩句,可眼睛一直在戎松岳身上徘徊。申念初看不明白這走向,戎松岳明明在幾年之後都還一直惦記著心裏的那個男人,即使那男人早已離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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