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愚不可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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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府邸。
權九傾在自己的臥房之中小寐了一會兒，精神稍稍的好了很多，便從臥房出來，徑直到了書房之中。
殷荀過來，上前見了禮，“督主！”
“怎麽？不過就小睡了一會兒，又有了什麽新聞不成？”權九傾看向殷荀問道。
“督主還真是料事如神，什麽都瞞不過督主的眼睛。”殷荀輕聲回應道。
權九傾搖了搖頭，“就你這樣子，臉上就寫著‘有事’兩個字，我就算是不想知道都難！”
殷荀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的樣子。
對於這樣的人，權九傾倒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殷荀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你的，乃至於是同她一塊長大的人，也是師父覺得十分穩妥的人，雖然心思不夠深沈，可那些也是不用殷荀來做的。
“說吧，什麽事！”權九傾一邊將跟前的一些想是剛剛才呈上來的情報，隨手打開了一些，東廠可是皇上遍布天下的眼睛，她每日需要整理的東西多了去了，稍稍休息，那就得花費更多的事情去彌補。
殷荀回應道：“督主，剛剛竹園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阮笙去了竹園。”
權九傾一聽，眉頭微微一皺，饒有所思的樣子，“這倒是有意思了，阮笙怎麽會想到私下裏去找方子澄呢？他以前想以工部的面子去招攬他，沒有成功，現在他私下裏想用自己的面子去，那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殷荀笑了笑，“就是，只是這阮笙怎麽會想到方子澄的身份是怎樣的呢，他只怕到死都不會知道這裏面的一回事是怎樣的。”
權九傾攤了攤手，開口對著跟前的人說道，“不過想必雲青還不知道阮笙做了這件事吧，原本我還想著雲青他們肯定不會對方子澄下手，畢竟竹園是一個陷阱，擺明了，只是沒想到還有一個這麽笨的，竟然直接就撞上去了。”
“督主，這阮笙去竹園的時候，可謂是低調的很，換了十分不起眼的便服，就連出行的馬車，那都是讓人看著，頂多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人家都能坐的馬車。”
“說明他還算是聰明的。”權九傾淺然一句。
殷荀琢磨了一下，“督主，那竹園那邊，咱們還需要……”
權九傾徑直將他的話打斷了，“不用，方子澄是什麽人，雖然高傲了一些，但是應付阮笙還是綽綽有餘的。”
殷荀點點頭，“督主，如果這件事結束之後，督主會考慮讓方子澄頂替阮笙的位置嗎？”
“你覺得呢！”權九傾沒有給出一個答案，而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好了，竹園那邊讓他們按兵不動，對於阮笙，讓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見到方子澄。”
“督主放心，他們都有分寸的！”
權九傾對於自己的那些人，倒也還算是放心的，畢竟都是從她師父權焜手中訓練過來的人，東廠的每一人都訓練有素，在遵守規矩的同時，更是明白如何變通。
……
竹園，屋舍。
阮笙一路走了過來，站在這屋舍的轅門前面，原本他想著的是，這竹園的周圍必然布滿了暗衛，可是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想想都是太奇怪了，竟然讓他暢通無阻的進來了。
隨侍之人對著阮笙輕聲說道：“老爺，咱們進來的太順利了吧，這竹園不是住著方子澄，當時九千歲親自送過來，必然這周圍東廠是安排了人，為何咱們進來，竟然沒有一人出來阻攔呢？”
“沒人阻攔那就是說明，權九傾對於方子澄是十分信任的，完全就不擔心有人能撼動分毫。”
“大人有辦法讓方子澄站在我們這邊？”
阮笙當然也沒有這個能耐，如果有的話，當初他不就已經讓方子澄處在工部了，可是沒有，一切就顯而易見了，但是現在關鍵時刻，而且也是他單獨前來會見，只要給到足夠的利益，自然而然就會讓人心動的。
丞相大人那邊，他並非是不願意相信，可他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一直按兵不動，他必須為自己謀求一份後路。
站定在這轅門口，正欲推開門走進去，忽然間，那從屋舍裏面走出來一人，直接對著跟前的人說道：“阮大人還真是失禮呢，雖然這屋舍小小地方，但是阮大人也應該遵守禮數吧！”
阮笙順勢看過去，站在那屋舍廊下的人，竟然是方子澄，只是這屋舍裏面裏裏外外就他一人，看來還真是權九傾將所有人都安排在周圍了。
“方公子不會介意我進來討一杯茶喝吧！”
方子澄看到阮笙今日這一身便服，儼然沒有一點為官的樣子，只是現在這是怎樣的情況下，誰都明白，所以方子澄並沒有覺得此刻的阮笙有怎樣。
“阮大人說笑了，阮大人大駕光臨，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當然是要好好地來招待招待了，雖然沒有山珍海味，可這清茶一杯還是少不得的。”
說罷，他便走過去，將那轅門打開，然後讓阮笙和他的隨侍之人一塊進來，隨即不過是在這院子裏的石凳之上坐下來。
方子澄去添了一壺茶過來，倒下一杯清茶，直接放在阮笙的跟前，“請喝茶。”
阮笙看向方子澄，“既然來了，我就明人不說暗話，只有什麽便說什麽。”
“好啊，有話直說最好了，那樣彼此不耽誤時間。”方子澄笑了笑，“阮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我住在這樣簡陋的竹園屋舍，都能引得阮大人前來，可見必然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真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想必九千歲將你請進京來，就是為了那件事情吧，所以也不用我多言，你已經知道我所為何事了！”
方子澄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我倒是為了什麽事情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只是真可惜，我已經先答應了九千歲了，阮大人可是來晚了一步呢！”
“前後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沒有結果，那都無礙，更何況我相信我給的條件，一定讓你滿意。”
“阮大人是在和九千歲做比較嗎？”方子澄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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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九傾在自己的臥房之中小寐了一會兒，精神稍稍的好了很多，便從臥房出來，徑直到了書房之中。
殷荀過來，上前見了禮，“督主！”
“怎麽？不過就小睡了一會兒，又有了什麽新聞不成？”權九傾看向殷荀問道。
“督主還真是料事如神，什麽都瞞不過督主的眼睛。”殷荀輕聲回應道。
權九傾搖了搖頭，“就你這樣子，臉上就寫著‘有事’兩個字，我就算是不想知道都難！”
殷荀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的樣子。
對於這樣的人，權九傾倒也沒有說什麽，畢竟殷荀是一直跟在她身邊你的，乃至於是同她一塊長大的人，也是師父覺得十分穩妥的人，雖然心思不夠深沈，可那些也是不用殷荀來做的。
“說吧，什麽事！”權九傾一邊將跟前的一些想是剛剛才呈上來的情報，隨手打開了一些，東廠可是皇上遍布天下的眼睛，她每日需要整理的東西多了去了，稍稍休息，那就得花費更多的事情去彌補。
殷荀回應道：“督主，剛剛竹園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阮笙去了竹園。”
權九傾一聽，眉頭微微一皺，饒有所思的樣子，“這倒是有意思了，阮笙怎麽會想到私下裏去找方子澄呢？他以前想以工部的面子去招攬他，沒有成功，現在他私下裏想用自己的面子去，那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殷荀笑了笑，“就是，只是這阮笙怎麽會想到方子澄的身份是怎樣的呢，他只怕到死都不會知道這裏面的一回事是怎樣的。”
權九傾攤了攤手，開口對著跟前的人說道，“不過想必雲青還不知道阮笙做了這件事吧，原本我還想著雲青他們肯定不會對方子澄下手，畢竟竹園是一個陷阱，擺明了，只是沒想到還有一個這麽笨的，竟然直接就撞上去了。”
“督主，這阮笙去竹園的時候，可謂是低調的很，換了十分不起眼的便服，就連出行的馬車，那都是讓人看著，頂多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人家都能坐的馬車。”
“說明他還算是聰明的。”權九傾淺然一句。
殷荀琢磨了一下，“督主，那竹園那邊，咱們還需要……”
權九傾徑直將他的話打斷了，“不用，方子澄是什麽人，雖然高傲了一些，但是應付阮笙還是綽綽有餘的。”
殷荀點點頭，“督主，如果這件事結束之後，督主會考慮讓方子澄頂替阮笙的位置嗎？”
“你覺得呢！”權九傾沒有給出一個答案，而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好了，竹園那邊讓他們按兵不動，對於阮笙，讓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見到方子澄。”
“督主放心，他們都有分寸的！”
權九傾對於自己的那些人，倒也還算是放心的，畢竟都是從她師父權焜手中訓練過來的人，東廠的每一人都訓練有素，在遵守規矩的同時，更是明白如何變通。
……
竹園，屋舍。
阮笙一路走了過來，站在這屋舍的轅門前面，原本他想著的是，這竹園的周圍必然布滿了暗衛，可是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想想都是太奇怪了，竟然讓他暢通無阻的進來了。
隨侍之人對著阮笙輕聲說道：“老爺，咱們進來的太順利了吧，這竹園不是住著方子澄，當時九千歲親自送過來，必然這周圍東廠是安排了人，為何咱們進來，竟然沒有一人出來阻攔呢？”
“沒人阻攔那就是說明，權九傾對於方子澄是十分信任的，完全就不擔心有人能撼動分毫。”
“大人有辦法讓方子澄站在我們這邊？”
阮笙當然也沒有這個能耐，如果有的話，當初他不就已經讓方子澄處在工部了，可是沒有，一切就顯而易見了，但是現在關鍵時刻，而且也是他單獨前來會見，只要給到足夠的利益，自然而然就會讓人心動的。
丞相大人那邊，他並非是不願意相信，可他不能坐以待斃，更不能一直按兵不動，他必須為自己謀求一份後路。
站定在這轅門口，正欲推開門走進去，忽然間，那從屋舍裏面走出來一人，直接對著跟前的人說道：“阮大人還真是失禮呢，雖然這屋舍小小地方，但是阮大人也應該遵守禮數吧！”
阮笙順勢看過去，站在那屋舍廊下的人，竟然是方子澄，只是這屋舍裏面裏裏外外就他一人，看來還真是權九傾將所有人都安排在周圍了。
“方公子不會介意我進來討一杯茶喝吧！”
方子澄看到阮笙今日這一身便服，儼然沒有一點為官的樣子，只是現在這是怎樣的情況下，誰都明白，所以方子澄並沒有覺得此刻的阮笙有怎樣。
“阮大人說笑了，阮大人大駕光臨，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當然是要好好地來招待招待了，雖然沒有山珍海味，可這清茶一杯還是少不得的。”
說罷，他便走過去，將那轅門打開，然後讓阮笙和他的隨侍之人一塊進來，隨即不過是在這院子裏的石凳之上坐下來。
方子澄去添了一壺茶過來，倒下一杯清茶，直接放在阮笙的跟前，“請喝茶。”
阮笙看向方子澄，“既然來了，我就明人不說暗話，只有什麽便說什麽。”
“好啊，有話直說最好了，那樣彼此不耽誤時間。”方子澄笑了笑，“阮大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如今我住在這樣簡陋的竹園屋舍，都能引得阮大人前來，可見必然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真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想必九千歲將你請進京來，就是為了那件事情吧，所以也不用我多言，你已經知道我所為何事了！”
方子澄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我倒是為了什麽事情呢，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啊，只是真可惜，我已經先答應了九千歲了，阮大人可是來晚了一步呢！”
“前後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沒有結果，那都無礙，更何況我相信我給的條件，一定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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