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校園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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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孤獨地一個人吃著早餐，看著那兩個人吵架，心裏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不久以後，夏羽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去上課。這下子就剩下蕭夢音與白荷。食堂也關門了，這兩個女人只好帶著田夢漫無目的地走了出來。
走了五分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蕭夢音嘻嘻笑了起來。
白荷很奇怪，問她為什麽。
蕭夢音說：“我發現一個女人在吃幹醋。哦，好酸好酸啊！”
白荷知道蕭夢音在諷刺自己，她說：“我、我什麽時候吃醋了，我、我……”
後面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蕭夢音摟著白荷的肩頭說：“放心了，我是不會和你搶的。要搶，早在十幾年前就搶了。”
“真的？”
白荷想確認一下。
蕭夢萌指天立誓：“當然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如果我有違諾言，就叫我被米粒噎死。”
這個誓言很有意思，被米粒噎死？倒是也聽說過這種事，不過機會有點太小了。
白荷有些疑心她是在欺哄自己。
蕭夢音又笑了，說：“哎呀，小狐貍，你可真是個小女人。什麽事情都掛在臉上。餵餵，難道你期望我現在就去死嗎？”
其實，要是讓白荷說心裏話，這種選擇倒是不失為最好的結果。只是這樣就有些太不人道了。
蕭夢音晃著指頭說：“哎呀，女人啊！真是的！怎麽就分不清什麽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東西呢？”
白荷說：“難道不是愛情嗎？我覺得一個女人找到愛情最重要。找到了就應該義無反顧地去爭取。”
又來了，她那種一根筋的勁頭又來了。
蕭夢音，說：“不對，女人最重要的是錢。要把錢牢牢抓在手裏，那才叫幸福。幸福了以後，再去考慮找個男人。當然了要既成熟又穩重的。”
“什麽樣的男人既成熟又穩重？”
小狐貍還是不明白。
蕭夢音笑笑，沒說話。倒是田夢接了句：“媽媽說，沒有寶馬的男人談不上成熟，沒有別墅的男人談不上穩重。”
剛才白荷還覺得把田夢和蕭夢音分開多少有些殘忍，現在她是完全同意夏羽的觀點了。這個孩子跟著蕭夢音估計學不到好。
白荷問蕭夢音；“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我的意思是說，你和夏羽，你們在一起似乎很久了。”
這句話問得很沒有水平，又是滿嘴的醋味。
蕭夢音馬上又逗她：“想知道？那麽你是想知道長篇的？還是短篇的？是想知道全年齡段？還是想知道那個限制級版本？要不然描繪一下那些細節，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之類的。”
白荷瞪著眼睛，盯著蕭夢音，那個意思就是你要是再說，我就宰了你！
蕭夢音捂著嘴嘻嘻笑著，這個小狐貍太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蕭夢音拍拍白荷的頭，“是這樣，我和夏羽之間其實沒有什麽太多的關系，除了同居幾年之外……”
白荷又瞪起了眼睛，同居幾年還說沒有關系？
蕭夢音趕忙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當時我們是有一些特殊情況，才住在一起，我保證在我清醒的時候，沒有發生過意外。”
白荷嘟囔著：“那種事情要是發生了，還能保持清醒？”
蕭夢音擺擺手說：“你怎麽了？為什麽老是把問題往那個方面想。相信我吧，夏羽還是相當完整的。是不是處男我不保證，但我可是處女。”
.田夢問：“媽媽什麽是處女？”
“處女啊，”
蕭夢音想了想，大概是想一下怎麽給她解釋，“處女就是相對於非處女來說的，區別嘛……處女的價高，非處女的價低。”
哪有這麽解釋的！白荷嘆了口氣，要是夏羽聽到了一定又會和蕭夢音吵架。
白荷盯了蕭夢音幾眼，實在也搞不清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看樣子，她倒不像是說假話。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籃球場。那邊籃球飛了過來，幾個光著膀子的男生在遠遠的叫了一句：“學姐，幫忙撿一下球。”
要知道，現在白荷是以楚可憐的樣子出現在學校的。而楚可憐在學校裏大名鼎鼎。這些男生也是故意和她搭訕，明明可以撿到的球，卻放任球滾到白荷腳邊。
白荷心裏煩亂，也沒有多想，伸手往球上一拍，籃球彈了起來。
那邊一個體格健壯的男生走了過來，張著手臂，嬉皮笑臉地說：“學姐，給我，我接著……”
還沒說完，那個籃球子彈一樣飛了過來，正好砸在他臉上。霎那間，鼻血狂噴，那人頭暈腦脹，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蕭夢音一皺眉頭，心想，還是不要再逗她了，萬一把她逗急了，也給自己來這麽一下，自己興許就要毀容了。
田夢拉了拉蕭夢音的衣袖：“媽媽，別怕，你是價高的。”
這孩子學得真快，不過也是夠叫人頭疼了。
白荷拍了拍手，又問：“哦，我還想知道你們小時候是怎麽認識的？”
“也沒有怎麽認識。我們一快長大的。我從小父親就不管我，母親又早死，所以自幼就在他們家長大。小時候，他長得又瘦又小，對了，現在也是。那時，他老是受大孩子的欺負，每次受了欺負都是我去幫他報仇。當然了，每次寫作業的時候也是他給我寫的。”
回頭一看，白荷正兩眼含淚，盯著蕭夢音，說：“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可憐的身世。”
這個小狐貍感情也太豐富了。
蕭夢音抓抓頭發，說：“也不知道夏羽什麽時候下課。哎呀，早就跟他說了，上什麽學，上學簡直是浪費時間。”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出了學校，路邊豎立著蕭夢萌大幅照片的廣告牌，下面依舊留著一句話：我的愛人，等你回來。
白荷滿懷感慨地說：“尋找蕭夢萌的這個人真是癡情。”
蕭夢音忽然嘻嘻笑了兩聲：“癡情是癡情，只是這位仁兄的腦子有些問題。”
“為什麽？”
“秘密。”
蕭夢萌又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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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後，夏羽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去上課。這下子就剩下蕭夢音與白荷。食堂也關門了，這兩個女人只好帶著田夢漫無目的地走了出來。
走了五分鐘，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蕭夢音嘻嘻笑了起來。
白荷很奇怪，問她為什麽。
蕭夢音說：“我發現一個女人在吃幹醋。哦，好酸好酸啊！”
白荷知道蕭夢音在諷刺自己，她說：“我、我什麽時候吃醋了，我、我……”
後面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蕭夢音摟著白荷的肩頭說：“放心了，我是不會和你搶的。要搶，早在十幾年前就搶了。”
“真的？”
白荷想確認一下。
蕭夢萌指天立誓：“當然是真的，我可以發誓，如果我有違諾言，就叫我被米粒噎死。”
這個誓言很有意思，被米粒噎死？倒是也聽說過這種事，不過機會有點太小了。
白荷有些疑心她是在欺哄自己。
蕭夢音又笑了，說：“哎呀，小狐貍，你可真是個小女人。什麽事情都掛在臉上。餵餵，難道你期望我現在就去死嗎？”
其實，要是讓白荷說心裏話，這種選擇倒是不失為最好的結果。只是這樣就有些太不人道了。
蕭夢音晃著指頭說：“哎呀，女人啊！真是的！怎麽就分不清什麽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東西呢？”
白荷說：“難道不是愛情嗎？我覺得一個女人找到愛情最重要。找到了就應該義無反顧地去爭取。”
又來了，她那種一根筋的勁頭又來了。
蕭夢音，說：“不對，女人最重要的是錢。要把錢牢牢抓在手裏，那才叫幸福。幸福了以後，再去考慮找個男人。當然了要既成熟又穩重的。”
“什麽樣的男人既成熟又穩重？”
小狐貍還是不明白。
蕭夢音笑笑，沒說話。倒是田夢接了句：“媽媽說，沒有寶馬的男人談不上成熟，沒有別墅的男人談不上穩重。”
剛才白荷還覺得把田夢和蕭夢音分開多少有些殘忍，現在她是完全同意夏羽的觀點了。這個孩子跟著蕭夢音估計學不到好。
白荷問蕭夢音；“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我的意思是說，你和夏羽，你們在一起似乎很久了。”
這句話問得很沒有水平，又是滿嘴的醋味。
蕭夢音馬上又逗她：“想知道？那麽你是想知道長篇的？還是短篇的？是想知道全年齡段？還是想知道那個限制級版本？要不然描繪一下那些細節，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之類的。”
白荷瞪著眼睛，盯著蕭夢音，那個意思就是你要是再說，我就宰了你！
蕭夢音捂著嘴嘻嘻笑著，這個小狐貍太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蕭夢音拍拍白荷的頭，“是這樣，我和夏羽之間其實沒有什麽太多的關系，除了同居幾年之外……”
白荷又瞪起了眼睛，同居幾年還說沒有關系？
蕭夢音趕忙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當時我們是有一些特殊情況，才住在一起，我保證在我清醒的時候，沒有發生過意外。”
白荷嘟囔著：“那種事情要是發生了，還能保持清醒？”
蕭夢音擺擺手說：“你怎麽了？為什麽老是把問題往那個方面想。相信我吧，夏羽還是相當完整的。是不是處男我不保證，但我可是處女。”
.田夢問：“媽媽什麽是處女？”
“處女啊，”
蕭夢音想了想，大概是想一下怎麽給她解釋，“處女就是相對於非處女來說的，區別嘛……處女的價高，非處女的價低。”
哪有這麽解釋的！白荷嘆了口氣，要是夏羽聽到了一定又會和蕭夢音吵架。
白荷盯了蕭夢音幾眼，實在也搞不清她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看樣子，她倒不像是說假話。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籃球場。那邊籃球飛了過來，幾個光著膀子的男生在遠遠的叫了一句：“學姐，幫忙撿一下球。”
要知道，現在白荷是以楚可憐的樣子出現在學校的。而楚可憐在學校裏大名鼎鼎。這些男生也是故意和她搭訕，明明可以撿到的球，卻放任球滾到白荷腳邊。
白荷心裏煩亂，也沒有多想，伸手往球上一拍，籃球彈了起來。
那邊一個體格健壯的男生走了過來，張著手臂，嬉皮笑臉地說：“學姐，給我，我接著……”
還沒說完，那個籃球子彈一樣飛了過來，正好砸在他臉上。霎那間，鼻血狂噴，那人頭暈腦脹，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
蕭夢音一皺眉頭，心想，還是不要再逗她了，萬一把她逗急了，也給自己來這麽一下，自己興許就要毀容了。
田夢拉了拉蕭夢音的衣袖：“媽媽，別怕，你是價高的。”
這孩子學得真快，不過也是夠叫人頭疼了。
白荷拍了拍手，又問：“哦，我還想知道你們小時候是怎麽認識的？”
“也沒有怎麽認識。我們一快長大的。我從小父親就不管我，母親又早死，所以自幼就在他們家長大。小時候，他長得又瘦又小，對了，現在也是。那時，他老是受大孩子的欺負，每次受了欺負都是我去幫他報仇。當然了，每次寫作業的時候也是他給我寫的。”
回頭一看，白荷正兩眼含淚，盯著蕭夢音，說：“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可憐的身世。”
這個小狐貍感情也太豐富了。
蕭夢音抓抓頭發，說：“也不知道夏羽什麽時候下課。哎呀，早就跟他說了，上什麽學，上學簡直是浪費時間。”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出了學校，路邊豎立著蕭夢萌大幅照片的廣告牌，下面依舊留著一句話：我的愛人，等你回來。
白荷滿懷感慨地說：“尋找蕭夢萌的這個人真是癡情。”
蕭夢音忽然嘻嘻笑了兩聲：“癡情是癡情，只是這位仁兄的腦子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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