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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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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我們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座位,我要夥計上店裏最拿手的菜,結果夥計給我上了一桌子最貴的菜。不過我也沒心情和他計較那麽多,給紫荷和自己倒上酒,我微笑的舉杯說道:“為了甩掉尾巴,幹杯!”

紫荷也會心的一笑,舉起杯道:“謝謝,幹杯。”

幹了一杯後,我發現有人在盯著我們,不過剛才喝的酒了又沒有毒,看來又是那群豬哥在看著紫荷流口水了。還好眼光不能殺人,否則我說不定現在已經回新手村了。

對付這種無聊豬哥的最好辦法就是不予理會,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和觸龍神大戰時,可以在身體外控制真氣的方法。右手結不動根本印,一個寶瓶勁從指尖射出,停留在身前漂浮不動。然後意念微一催動,寶瓶勁饒著自己的身體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紫荷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湊過來,問道:“這是什麽?這麽好玩?”說著,身手就要摸摸我的寶瓶勁手感如何。

我嚇的忙以催動寶瓶勁射想窗外,同時驚道:“這是我內力結成的球,亂碰會受傷的!”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好奇心會害死一個美女。

紫荷聽我這麽一說,嚇得忙把手縮了回去,好奇地看著我問道:“這是什麽功夫啊,我怎麽沒聽說過這種功夫?”我還不知道這種功夫該叫什麽好呢,你知道才怪。

我微笑地回答道:“我也只最近才研究出來的,在體外控制真氣,具體該叫什麽,我也不知道。”

聽我這麽說,紫荷眼睛瞪得更大了,表情誇張地問道:“類,沒看出來你除了是個畫家外,還對武功這麽有研究,我只聽說過心武的閉目武道是自創的,沒想到你也研究自創。不過認識這麽長時間也沒看你怎麽練級,你不是成天就研究這些東西了吧?”她不精心的一句話,卻提醒了我,心武可以自創,我為什麽不可以呢?看來要多下點工夫才行。

我點點頭,笑道:“是啊,挺有意思的不是嗎?當然玩這個游戲的另一個收獲就是結交了不少好朋友。”頓了一下,反問道:“你玩這個游戲似乎朋友並不多,那你不會成天光練級吧。”想到她朋友並不多,卻拿我當朋友,我心裏突然有一種愧疚感,決定再聊一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她,交朋友,就是要坦誠不是嗎?

紫荷聽我這麽問,神色突然暗淡了下來,我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說錯話了,忙補救道:“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聊點別的。”揭別人傷疤,可不是我的愛好。

紫荷突然苦笑道:“說出來也沒什麽,比憋在心裏好受多了。”說著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我初中的時候,同桌是一個男孩,經常不來上課。有一次我出於好奇問他,經常逃課出去做什麽。他對我說他父親去世了,母親又病重,所以他上學之餘要打工賺錢幫母親治病。後來他母親病好了,可是他的功課也跟不上了。本想輟學的,又怕他母親生氣,是所以就只好天天假裝上學,讓他母親開心一點。”

呵呵,又見教育故事,大約小時侯看過的不少電影都是這個題材,我小時侯就是被這樣的故事弄得煩死了,可是父母卻老是讓我多看看這樣的故事,說是對我有好處。我得到的唯一的好處就是再也不想看這樣的電視節目了,我曾經發過誓的,以後決不會強制自己的孩子受這樣的折磨。不過看她說的這麽投入,我也只好做一個安靜的聽眾了。

紫荷似乎也註意到了我的反應,她慘然一笑道:“你覺得這是一個故事是嗎?沒錯,這的確只是一個故事,可是當時幼稚的我卻相信了。我當時感動的差點哭了,後來每天幫他補習功課,漸漸的我們成了好朋友,又一次,他說他生日,希望我能去幫他慶祝,我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了。當時我一個朋友對我說,他這個人不是正經人,讓我不要去。我當時並沒有理會,反而以為她是在挑撥我們純潔的友誼。”

聽到這裏,我不由替他擔心了起來,忙追問道:“那後來呢?”

紫荷面帶怒容地繼續說道:“他父親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一個被抓入獄的大流氓。那個畜生更是繼承了他父親的邪惡,當我到他家後,他終於露出了真正的嘴臉,原來他和我說過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他的一個陰謀。當時我一進他家,他就反手把門鎖上,那個畜生竟然想強奸我!”她越說越激動。

“啪!”我聽的不由心中一陣義憤,手中的酒杯被我捏成了粉末。

紫荷看我憤怒的表現,卻冷靜了下來,說道:“多虧我那個朋友,之前就發覺不對,及時報了警,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原來那個家夥沒有得手,不過以後最好不要被我遇到,否則我一定要給他點教訓不可。

紫荷說出了一直壓抑在心裏的委屈,心情好了不少,淡淡說道:“不過那次的事情對我打擊很大,一直也沒有什麽朋友,因為我不想再給別人騙我的機會。”說到這裏,雙眼緊緊的盯著我說道:“類,你是我這些年來除了救過我那個女孩外,唯一的朋友。答應我,永遠也不要騙我好嗎?”

我還能說什麽呢,硬著頭皮答應道:“好,我答應你。”看來暫時不能讓她知道,我是醉春風的事情。

我們一邊吃,一邊聊,所以吃的很慢。當我們聊了一個多時辰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一股殺氣從樓梯口傳來。回頭一看,竟然是刀口填血。他曾經說過,等得到好兵器後,要再找我決鬥,這次不會是找上來了吧?不過我現在的身份是斯文敗類,他應該認不出來才對啊。想到這裏,我裝做若無其事的繼續吃喝。

可是我選擇了回避,並不代表刀口填血也這麽想。他面帶微笑的想我這個方向走了,走到我們桌子旁邊說道:“春風兄,好久不見了,看來功力更勝從前啊。恭喜恭喜!”靠,你沒看我易容了嗎?知道我身份有不用說出來啊,小心我把你嘴堵上。

我無奈的對紫荷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笑容,轉身摘掉面具對吹毛飲血說道:“中國有一個古老的習俗,死刑犯在被處死前,都給吃一頓好的,免的幽冥路上做一個餓鬼。我知道刀口兄的來意,不過是不是也先等我吃完這頓飯在說啊?”吃飽了再收拾你。

這時紫荷突然站了起來,在我絲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把短劍已經抵在了我的喉嚨上。眼中隱隱看到淚光閃爍,顫抖的聲音對我質問道:“類!你為什麽要騙我?為什麽?”她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為什麽”幾乎是喊出來的。

我無奈的回以苦笑說道:“我承認是我不對,你動手吧。”說著閉上了眼睛。我現在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面對她,也許去覆活的話,對我來說是個比較輕松的選擇。

“騙子!”紫荷收回短劍,跑了出去。

在一旁本來打算找我報仇的刀口填血,看到這個場景楞了半天沒說出話來,過了一會搖頭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我用平淡的近乎可怕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刀口兄是來找小弟決鬥的吧。我們現在就去擂臺吧。”說著,不管刀口填血的反應,扔了張一百兩的銀票在桌上,轉身向樓下走去。

這次擂臺上竟然沒有人,擂臺管理員見我到來,微笑問道:“這位兄弟要比武嗎?請問要選擇那種方式?”

我沒有心情和他客套,冷冷的說了一句:“問後面的那個家夥。”接著一步竄上擂臺,取出祭血魂,等待著刀口填血的到來。不管他選什麽方式,我都一並接受,照單全收。

刀口填血無奈的交了錢後,對管理員說道:“對不起,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得罪之處還請不好見怪。我們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就切磋一下好了。至於場景和音樂就不用了,我們玩玩就好。”說完也邁步走上擂臺,取出一把寶刀緩緩拔出,定神看去,刀身薄如綢緞,像羽毛般輕盈靈巧,還帶著藍晶晶的瑩芒,果然是一把好刀!

對付刀口填血這樣的高手,我可絲毫不敢拖大,在他拔刀的同時,我也收斂心神,進入井中月境界,還從槍尖打出一個寶瓶勁,使其漂浮在胸前,隨時準備迎接刀口填血的攻擊。

刀口填血看到我的寶瓶勁,微笑的問道:“這個圓球是什麽名堂?讓我來試試它的威力如何。”說著一刀直刺向我刺來,刀未到,呢裏先至。似方非方,似圓飛圓的刀氣向我席卷而來,沒想到他上來第一招就用上了井中八法中最強的一招——方圓!

我面對這傳說中的一刀,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適應,反而又一種他贏不了我的感覺,這種感覺從哪裏來的,我自己都說不清楚,只是一種感覺。

寶瓶勁淩空飛出,撞入他刀式的中心位置。跟著長槍一抖,倒海槍如一朵巨浪般向他攻去。同時有一種感覺,就是現在的刀口填血有破綻,而破綻具體在哪裏,我卻找不到。

刀口填血要化解我的寶瓶勁,刀勢就會被削弱不少,如果再硬接我這一槍的話,不如自己轉身跳下擂臺去來的有面子。見我的祭血魂攻到,不慌不忙的從容變招,翻身躍起一刀向我劈來,刀法幹凈利落,而且正好躲過了我的寶瓶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刀應該是井中八法中的速戰。

他變招的同時,我也變招了。數條波浪般的槍影,很自然的合而為一,楊家槍法中最強的一式奔狼槍,長驅直入的迎向刀口填血的速戰。

“鏘!”一聲刀槍交鋒後,刀口填血連人帶刀被我強大的內力震退了兩步,而我只是微微的晃了下身子,便已經占穩了。我終於知道他的破綻在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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