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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二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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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個時候,她還不安分的去扯他手指。

男人指尖微涼,小姑娘因為一直睡著,小手熱乎乎的,捏著一根手指拖過去捧在懷裏,貼上有點熱的臉,舒舒服服地嘆了一聲。

江禦景被她抓著整個人弓看上身,瞇起眼來。

喻言放開他的手,往床裏面蹭蹭,留給他一點位置,拍了拍:“睡覺。”

她是真的意思很單純的,只是想睡個覺。

江禦景挑著眉,沒說話,直接翻身上了床。

原本一個人睡著感覺空了很大一塊的床上添了個人,就顯得有點擁擠。

喻言見人身尚上來,眼睛彎了彎,小身子泥鰍似的鉆進他懷裏,找了個非常合適的位置,小臉埋進他胸膛,鼻尖還蹭著往裏拱了拱,美滋滋地閉上了眼睛。

江禦景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輕呵一聲。

她倒是挺舒服。

修長的手指自鬢角向後,劃過耳廓,來到耳垂,動作輕緩的揉捏。

喻言輕顫了下,從他懷裏擡起腦袋來,仰頭看他。

男人垂著眼,眸色漆黑深濃,眸光微暗。手指暗示性的順著耳垂向前,落在她柔軟唇辦上,輕緩撫摸。

喻言人還沒完全潔醒,幾乎是沒用思考的,鬼使神差張口,含住他已經染上些微熱度的指尖。

嘴巴含住,柔滑的小舌順著那入侵的手指前端舔舐過去,牙齒輕咬。

江禦景動作一頓。

小姑娘吐出他指尖,歪著頭看那上面沾著的晶瑩唾液,手臂從被窩裏抽出來,撐著床面坐起來,翻身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穿著裙子,裙擺直接翻起,身下內褲柔軟布料隔著他的睡褲貼合,柔軟小手撐著他胸膛,上半身直接貼合上去,垂下頭,舔他滾動的喉結。

江禦景擡手覆著她腦後,聲音沙啞:”你喝假酒了?”

喻言趴在他身上,舌尖勾勒男人喉結處的凹陷,眼睫擡起,撐著他直起身來:“你先一臉想幹壞事的樣子爬上來的。”

她說著手指順著往下滑,一顆一顆開始解他睡衣扣子。

男人皮膚很白,肌肉線條流暢利落,晌肌下是六塊腹肌,再往下,人魚線溝壑露出一點,睡褲卡在胯骨處,中間的那塊兒已經隆起一點高度來。

喻言手指停在那裏,有點抖。

她擡起頭來,眨眨眼:“景景,你這個身材和網癮宅男的設定不太相符。”

感受著她指尖輕顫,江禦景低笑著抓過她的手,向下,停在某處:“這兒可能也和網癮宅男不太相符。”

灼熱溫度隔著睡褲布料熨燙著她掌心,喻言下意識想抽手,被男人死死抓著,抽不開。

她緊咬著下唇,死死閉了閉眼,指尖勾著他睡褲邊緣,連帶著裏面內褲一起向下,褪了一半,她不敢動了,眼也不睜。

喻言坐在他腿上抽手緊緊捂住臉,臉頰熱度急速攀爬,羞的不知所措,就聽見男人沈沈的低笑聲。

手臂被人拉著往下跌,她輕呼了聲倒回床上,再睜眼,已經在他身下。

江禦景衣服被她扒了個幹幹凈凈,赤裸著身垂眼,修長手指順著膩白脊背攀爬向上,輕動,喻言胸口一松。

她提起一口氣來,睫毛輕顫。

他瞧著,低頭咬她唇辦:“怕?”

“剛剛你在我身上的時候不是挺勇敢的?”

“脫我衣服的時候不是挺硬氣?”

他一字一句,唇順著下滑,停在她鎖骨啃咬。手下動作沒停,掀起裙擺沿著膩白大腿內側一路向上,勾著她內褲拉下去,修長的手指摸上她腿心。

指尖的觸感黏膩濕滑,往裏探進去一點,有輕微的吸附感。

喻言顫著聲輕叫,去推他手:“我沒洗澡……”

“嗯。”他低低應了一聲,頭向下咬住膩白兩團上面的嬌紅一點,輕吮,“沒事,我洗了。”

長指劃過濕漉漉的柔軟,指腹覆在洞口,感受著一股股水兒順著出來打濕。一根手指順著探進去,內壁緊緊攪著他,向外推擠。

身下小人身體弓起,發出破碎的叫。

江禦景動作一寸寸向內擠開,擡起頭來,眼神暗沈聲音喑啞:“小炮房間就在隔壁。”

喻言身體一顫,大眼含淚,朦朧看他,下唇緊緊咬住,不敢出聲了。

休內含著的手指惡意的,緩慢抵上軟肉,指節勾起,然後一點一點向外抽出。

她喉間控制不住溢出輕叫,聲音低低嗚嗚:“你混蛋……”

江禦景低呵一聲,捏著她胸口嬌紅的點,手下動作再次頂進去:“誰混蛋?”

“嗚嗚嗚你別……”

他長指在她休內緩慢來回,帶出一股股的水兒,喻言眼眶通透的紅,眼角掛著一點淚,壓抑低吟,帶著哭腔。

他突然停了動作,濕漉漉的手拉開床頭櫃子抽屜,翻出一盒東西來。

半晌沒了動靜,喻言渾濁著意識,還沒看潔他動作,就感受到人再改覆上來,身下頂著個灼熱帶著硬度的東西。

赤裸著,沒有任何阻隔的抵著她柔軟腹地。

喻言渾身都開始抖,大腿緊繃著顫。

江禦景擡起她的腿勾上自己腰,抓起她死死攥著床單的手,十指交握,身下緩慢的沈下去一點。

喻言抽著氣,眼角晶瑩淚水滑下,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往後縮。

他不敢動了。

只低垂著頭嘆息吻掉她的淚珠:“疼?”

“也不是很疼……”她抽抽噎噎的,”但是好漲,硬硬的,有點難受……”

帶著哭腔的嗓子吐出字眼點火,江禦景肌肉緊繃,苦笑:“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勾引我。”

這會兒疼痛感沖擊著模糊意識,讓人比剛剛潔醒了點兒,她委屈巴巴往後縮著身子,連帶著身下柔軟的那塊兒也跟著縮著絞他,偏偏她還軟糯著聲間:“你進去了嗎?”

江禦景緊咬住後槽牙:“……一點點。”

喻言深吸口氣,顫著睫閉上眼,抽手軟軟擡起手臂來環住他,無聲邀請。

江禦景緩慢地,一寸一寸分開她,推進她柔軟體內,有濡濕細膩從四面八方包容推擠。

沈到底,他停了一會兒,而後再次緩慢提起,推進。她頭埋在他頸間,嗚咽著叫,指尖死死掐著他。

江禦景啞著嗓子:“疼就咬我。”

喻言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肉,感受著他緩慢進出,脹痛的感覺減輕,她覆在他耳邊小聲:”你,你快一點。”

淺淺的氣帶著低吟噴在他耳廓,江禦景聽見了,小心加快了動作,沒兩分鐘,她又再改嬌嬌啼啼地要哭:“別,你停你停……”

“……”

江禦景沒再聽她的,深深進出,低啞咬著音:“你想弄死我?”

喻言被振著聲音發顫,身子軟軟地往後縮,咬著他肩壓抑出聲,如隱痛哭泣:“隔壁……”

他惡意的舔著他耳廓,牙齒咬住耳垂磨:”隔音不太好。”

“混蛋……”

“別叫。”

“嗚嗚嗚江禦景我煩死你了……”

江禦景開了葷, 繃到後面終於繃不住了, 本性畢現幾乎毫無紳士風度可言, 拉著喻言胳膊腿兒沒完沒了的擺弄了整個後半夜, 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饜足, 捏著懷裏的人胸口白顫的軟肉咬她嘴角:“去洗了澡再睡。”

喻言腿還掛在他腰桿上,被折騰的手指頭都不想擡一下,哼哼唧唧地縮在他懷裏,臉頰潮紅未褪, 唇瓣紅腫著, 啞著嗓子迷迷糊糊:“你混蛋……”

江禦景親上她濃密睫毛上掛著的水珠, 大掌搭在她滑膩的脊背上把人攬住:“好,那不洗了。”

——有潔癖的男人是這麽說的。

喻言生物鐘時間準,睡了沒幾個小時混沌著意識醒過來, 一睜開眼就是一片裸露胸膛。

江禦景還沈沈睡著, 早上八點多, 陽光順著窗簾縫隙晃晃進來一條, 她手臂輕慢從被子裏伸出來, 去拉開男人箍在她身上的胳膊。身子還沒動,江禦景睜開眼, 沙啞的嗓音自她頭頂過來:“醒了?”

喻言擡起頭來, 委屈巴巴:“腿酸。”

江禦景眼睛半睜不睜, 大掌插進她發絲按著後腦把人重新攬進懷裏哼笑:“誰讓你腿夾那麽緊。”

她拱在他懷裏紅著耳朵誒了一聲:“你這個人怎麽耍流氓。”

江禦景親著她發頂:“那怎麽辦,耍都耍了。”

喻言推著他胸口撤離了一點,手肘支著床面撐起一點身子看他, 男人閉著眼躺著,唇瓣很薄,長睫覆蓋著的眼底因為長期睡眠不足晝夜顛倒生出褪不去的黑眼圈。

她拖著下巴歪起腦袋:“景景,你房間裏怎麽什麽配合你作案的東西都有啊,你是不是蓄謀已久。”

男人聞言,緩慢睜開眼來。

小姑娘身上灰色薄被半掩著,露出白皙肩頭和肩線,黑發披散隱約露出背後蝴蝶骨,脖頸修長,這個姿勢身前的兩團軟肉就這麽低低垂著,溝壑美好。

眼前白嫩的肌膚,從脖頸蜿蜒到胸前緊貼著床單的那塊兒,上面全都是紅色的印子。

江禦景瞇起眼來,一把把人撈起來,放到自己身上。

喻言本來腿根就酸的難受,那裏一抽一抽的疼,被他這麽毫無防備一提,痛的嗷地一聲,被子從身上掀起來,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

他身下某處再次染著溫度抵過去,喻言扭著身子躲,氣的瞪他:“你是禽獸啊!”

江禦景“噓”的一聲,示意她小點聲,大掌又不安分的往她胸口爬:“隔壁聽得到。”

喻言啪的一下打開男人的手:“聽得到個屁!你就騙人吧!”

她昨天被他弄的迷迷糊糊反應不過來,今天清醒了越來越覺得他是糊弄她的。

只是聲音還是不自覺的降低了點兒。

喻言拖拉著動作從他身上蹭下去,又拉著被子邊往上扯了扯,坐起身來,看著被壓在兩個人身下,她皺巴巴的衣服和裙子,苦兮兮地樣子。

江禦景也不折騰她了,打著哈欠直起身子來,半靠在床頭,被子下的長腿屈立起來,被子翻動了兩下,從不知道哪個褶皺裏滾出一條薄荷綠小蕾絲邊內褲來。

“……”

江禦景長指勾著邊緣,把布料帶到她面前,似笑非笑:“臟了。”

“……”

喻言只覺得羞憤致死,漲紅著臉一把抓起衣服裙子全都往他臉上丟。

江禦景笑出聲來,邊笑邊把腦袋上的裙子扯下來隨手丟到地上:“才八點,再睡一會兒?”

她確實沒睡夠,眼角還有點發紅,慢吞吞地又躺下蹭回到枕頭上,表情哀愁:“我這個樣子,一會兒怎麽走啊。”

男人一下一下拍著她背,哄小孩似的:“穿我的。”

“不行。”喻言倦意上來,閉著眼,“那被他們看見了得怎麽想啊。”

她又跟他嘟嘟噥噥了一會兒,說著說著尾音漸低,沒幾分鐘,人就睡著了,呼吸均勻安靜。

小身子軟乎乎的貼著他,睡得又熟又安穩。

江禦景靠在床頭看了她一會兒,也跟著睡過去。

這一覺再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江禦景感受到身邊人的動作掀開眼皮,就看見喻言正小心翼翼往床下爬,爬到一半回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男人困倦黑沈的眼。

喻言嚇了一跳,屁滾尿流滾下了床,雙腳剛一落地,腿兒一軟,啪嘰一下摔在了地上。

她嗷地一聲,江禦景也被她嚇的清醒了,掀了被子就準備下床去,被喻言一聲停喊住了。

她坐在床腳地上,光裸著脊背背對他,紅著耳朵只轉過頭來:“你先閉眼睛。”

江禦景:“……”

老子都看了摸了啃了一晚上了。

他無奈閉上了眼:“你慢點,別急。”

聽著窸窸窣窣聲音響了一陣兒,江禦景睜開眼來,剛好看見小姑娘光著個小屁股軟著腿跑進浴室去了。

“……”

江禦景想笑。

等連個人都洗好澡,喻言穿著江禦景的大T恤和運動褲甩著褲腿下樓的時候,MAK人都已經起了,看見穿著大碼T從樓上下來走兩步甩下腿的姑娘和她身後跟著一臉神清氣爽的男人,眾人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喻言有點尷尬,尤其是她現在直接掛空檔穿著這個好肥的運動褲,渾身上下全是不自在,只想馬上沖回家去換衣服。

兩人下了樓,江禦景垂眼看著她堆在腳踝好長一塊一直往拖鞋下面滑的褲腿,蹲下身去,捏著她腳踝提起來,把她踩在腳跟下面的褲腿一圈一圈卷上去,露出白嫩的腳背。

被一群人看著,喻言不自在的抽了兩下腳。

江禦景手握著她纖細腳踝,勾起褲腿,沒松手,聲音淡淡:“別動。”

小炮面無表情:“我要轉會,老子要轉會,這個基地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胖子神情覆雜地搖頭:“景哥變了,景哥再也不是那個薄情寡義無情無義大魔王景哥了。”

下午江禦景訓練賽,喻言回家換了衣服,又在床上癱了幾個小時,身上不適感緩過來,她準備著去店裏看看。

好幾天沒去過,喻言收拾了一下,一邊給安德打電話一邊出了門。

到店裏的時候,安德正在跟一個女人說話。

女人背對著門站,穿著一條深綠色長裙,黑發燙成大波浪,身段有致,只背影就讓人覺得氣質出眾。

喻言正想著,女人轉過頭來,兩人視線對上。

喻言一楞。

她正臉看起來不年輕,大概四十歲的樣子,保養的卻很好,五官立體又明晰,高鼻梁,眼窩很深,薄唇。

眼睛是很耐看的內雙,非常有味道。

幾乎是一瞬間,喻言就知道她是誰了。

她有點緊張,手心裏冒出汗來,捏著背包帶子的手緊了緊,悄悄深呼吸了一下,才走過去,欠了欠身:“阿姨。”

女人露出了一個有點詫異的表情:“你知道我是誰?”

喻言笑了下:“江禦景跟您長得很像。”

女人微怔,也露出一個笑容出來:“我看見他的照片了,真的長大了,就是還和小的時候一樣,總是一臉不高興。”

喻言不知道怎麽接話。

她想起之前蘇立明跟她說過,江禦景十八歲離家出走,但是十八歲,好像已經不算小時候了。

她壓下心裏疑慮帶著人去靠窗的位置坐,都說婆媳之間是天生的情敵,喻言打起十二分精神看著對面女人優雅抿了兩口咖啡,才緩慢開口:“你叫?”

“喻言。”

女人點點頭:“我在網上看到有你這裏的地址,就過來了,你是禦景的女朋友?”

喻言努力控制著微笑的表情別太僵硬,盡力得體的點了點頭。

女人用一種讓人非常不舒服的審視目光看著她,突然也笑了一下,表情很平靜:“你不用緊張,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我跟禦景十幾年沒見過面了,也沒有權利以他什麽人的身份來見你。”

喻言楞住。

不是十八歲才走的嗎?

女人看見她沒反應過來的表情,又笑了,笑容看起來落寞又苦澀:“是我做了錯事,他怨我,不能接受我我都不怪他,我只是希望他能願意見我一面。”她疲憊的閉了閉眼,“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

晚上七點,夕色褪盡夜幕降臨,喻言趴在店裏桌上。

下午女人說的話在腦子裏打著轉,亂糟糟的攪著她的思緒。

她直勾勾盯著窗外發呆,直到有人走到她趴著的那張桌前來,屈指,輕敲了兩下。

喻言猛然回神,擡起頭來。

江禦景挑著眉:“發什麽呆。”

喻言仰著頭楞楞的看他,又想起女人的話,咬了下唇角,想了想,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咽回去了,話頭一轉:“你怎麽來啦?”

江禦景嗯了一聲,懶散垂著眼,漫不經心:“我聽說,今天有人來找過你。”

“……”

你特麽是神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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