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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閹你沒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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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和王雨晴幾人在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過後,不知道經歷了一場什麽樣的變故,我們居然都穿越了,而且還是穿越到1945年,也就是小鬼子投降的那一年。當然,我們穿越的時間是八月一號,離小鬼子投降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事兒。

也許是因人而異,我們每一個人的穿越點並不一樣,我落在一間小黑屋裏,遇到了一位眼鏡大叔;而王雨晴卻是落在一個倉庫裏,還是一個軍火庫裏。

看守軍火庫的是一個留著仁丹胡的小鬼子,今晚本來不止他一個人值班,可是因為他的身份問題,當其他人都去休息或者玩耍時,卻只留下他一個人看守無聊的軍火庫。他的身份有什麽問題呢?因為他不是純正的日本人,而是一個披著小鬼子狗皮的中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泯滅了良心的臺灣人。

當年小鬼子發動侵華戰爭,本以為以自己“強盛”的國力,三個月就能滅亡中國,可是誰知道這場戰爭一打就是八年,這是一場持久戰,消耗戰,慢慢的小鬼子的兵員就不足了。沒有辦法,小鬼子只能所以就從占領區征收了大量的被洗腦的奴隸,補充進部隊,其中就有著大量的朝鮮人和臺灣人。

這個名字叫做豐田日長的假鬼子,就是當年助紂為虐的一個漢奸,他幾乎忘記自己原來叫什麽。在骨子裏他已經把自己當做是日本人,所以在對付起自己國家的同胞時,他往往更加積極,更加殘忍,為的就是讓他的主子高看他一眼。可是他忘了小鬼子是什麽樣的一個民族,無論你做的多好,多麽盡心,在日本人眼裏,你永遠是一條狗,永遠不可能和真正的日本人平起平坐,這也是為什麽原來有四個人看守的軍火庫,只留下豐田日長一個值班的原因。小鬼子敢如此托大,那是因為這裏主要是一個“供水醫療機構”,基本上沒有什麽危險,所以軍火庫有一個人象征性的看守,也就足夠了。

“八嘎,我滴也是日本人,為什麽要瞧不起我?”豐田日長一邊用日語埋怨著,一邊往自己的嘴裏倒上一杯從其他小鬼子那裏討來清酒。豐田日長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做純正的日本人,他就不明白,為什麽其他的小鬼子那麽排斥他,想到此處,豐田日長又喝了一口淡如水的清酒,想借酒消愁。

突然,倉庫最裏面傳來一陣異響,“噗通”似乎是什麽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豐田日長一聽,半醉的酒馬上就醒了,要是有什麽武器受到損壞,那他可是要挨批的。於是他趕緊起身,拿出鑰匙,打開內門,急匆匆地查看著聲音的來源。

豐田日長轉了幾圈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就在他以為自己聽錯的時候,突然發現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躺著一個人。這個人著裝非常的奇怪,是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而且這個人的頭發很長,似乎還是個女的。

豐田日長嚇得馬上摘下背在肩上的步槍,警惕地瞄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用日語問道:“餵,你滴什麽滴幹活,你滴是怎麽進來滴?”豐田日長顯得很緊張,要知道,這個倉庫可是密封的,裏外有三道門,自己就守在第三道門外,可是卻沒有發現有人進來。難道是自己剛才喝酒的時候,偷偷地流進來的,豐田日長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鑰匙和門鎖都是好好的,不可能有人從他身邊經過,而不被自己發覺。那這個人是怎麽進來的呢?然道她不是人?豐田日長一想到這樣的答案,頓時頭皮發麻,恨不得馬上離開,可是要是他就這麽離開,這個人在軍火庫搞點小動作,那自己還是吃不了兜著走。

思來想去,豐田日長還是硬著頭皮,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槍口一直對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嘴裏哆裏哆嗦地喊道:“餵,你滴回答我滴問題,不然死啦死啦滴?”

可是躺在地上的人依舊沒有動靜,然道是個死人?豐田日長壯著膽把那個人翻過身來,卻發現這個人是一個絕世美女,那面容比起海報上的電影明星還要漂亮上十倍。豐田日長試了試呼吸,發現這個女人還活著,第一反應就是想去報告,可是走沒有兩步,一種邪念突然冒出來。“這麽漂亮的女人如果落到那些人手上,一定會羊入虎口的,既然是這樣,不如我自己先嘗個鮮,反正今晚就我一個人值班,沒有人會來的!等我享受完了,再去報告,豈不是一舉兩得?”

想通了一切的豐田日長頓時膽子大了起來,他輕輕地拂過美女的如脂如玉的臉蛋,身體就像是觸電般的抖了一下,能遇到如此極品尤物,就算是死,豐田日長也不會後悔的。所以他心急地把這個昏睡的美女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一排彈藥箱上,就開始迫不及待地的解自己的扣子,皮帶,可是心裏越著急,就越解不開。磨蹭了許久,豐田日長才把自己扒個精光,看著垂涎欲滴的沒人,豐田日長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花姑娘,我滴會好好地愛你滴!”(日語)豐田日長的雙眼噴著狼一樣的光芒,雙手顫抖著開始為美女寬衣解帶,眼見一朵鮮花就要被他摧殘的時候,那聲淒厲的警報聲,突然玩命地叫起來,嚇得剛剛有點反應的豐田日長立馬就軟下去。

“警報,哪裏來的警報?”豐田日長猶豫了一下,尋思著自己該怎麽做,可是看到如此美人,管他什麽警報,有如此美女享受,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就在這時,昏睡了許久的王雨晴終於被淒厲的警報聲吵醒,醒過來的第一反應,當然是問:“這裏是哪裏,我怎麽會在這?”可是當王雨晴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赤條條地站在自己面前時,嚇得尖叫起來,“你是什麽人,你想對我做什麽?”王雨晴這是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有點淩亂,顯然這個光溜溜的男人想趁她昏睡時,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豐田日長見王雨晴醒了,也是嚇了一跳,可是他已經準備提槍上陣了,這個時候讓他停下來,顯然不可能。對方只是一個弱女子,然道自己還搞不定她?豐田日長獰笑著向王雨晴撲過去,“花姑娘,讓我滴抱抱你滴,你滴一定會很快樂滴!”(日語)“日語,小鬼子?”王雨晴非常吃驚地四處看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一種不肯能的可能,可是還沒等她想明白,豐田日長就把她壓倒在身下。

“放開我,你個流氓,你個混蛋!”王雨晴拼命地反抗,可是男女有別,王雨晴就算見過世面,比力氣肯定不是豐田日長對手。可是不反抗的話,結果只能是被豐田日長侮辱,所以王雨晴不斷地反抗,豐田日長一時間也無法得手。

“花姑娘,你地不要掙紮滴,哈哈哈哈哈!”豐田日長感覺到王雨晴的力氣沒有他大,遲早是他的獵物,所以不斷的獰笑著,挑逗著王雨晴,身體還不停的摩擦著王雨晴,以尋求那種銷魂的快感。

盡管王雨晴的力氣沒有豐田日長大,但是她的反抗一直都沒有停止,即使豐田日長欲火焚身,仍舊不能得逞。王雨晴咬牙堅持著,不管如何自己的清白之身決不能被眼前這個齷蹉的男人玷汙,想到這,王雨晴不只哪來的力氣,奮力地把豐田日長往後一推,膝蓋順勢往豐田日長的胯下一頂。

“哦!”豐田日長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要知道那個地方是男人最威武的地方,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如此重擊,豐田日長連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臉都憋成豬肝色。豐田日長怎麽也想不到,眼前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會對他使出了撩陰腿,這一腿可了不得,豐田日長仿佛聽到了自己蛋碎的聲音。

王雨晴神色緊張得爬了起來,對痛不欲生的豐田日長沒有半點的憐憫,就算是閹了他也難消自己的心頭之恨。不過看在他已經倒地不起的份上,王雨晴也不想多做糾纏,看了看周圍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王雨晴的心理更加的疑惑了,“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我會來到這個地方,阿升和陸飛呢?”

“八格牙路,”捂著襠部的豐田日長咬著牙根,晃悠悠地站著起來,叫囂道:“你滴必須付出代價!”說著,豐田日長拿起了一直放在旁邊的三八步槍。

王雨晴當然清楚豐田日長想幹什麽,自己又怎麽能讓他如願,本來已經想放他一馬,沒想到他還是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

豐田日長看著王雨晴變戲法一般的從懷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而且那個匕首居然會變化,劍刃越來越長,好似一條鋼鞭。豐田日長看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躲避,只看見王雨晴輕輕地一甩,一道綠光在自己的眼前閃過。緊接著自己的手腕處一痛,頓時手上的力氣流失殆盡,三八步槍變得無比沈重,再也把持不住,三八步槍哢擦一聲落在地上。

“妖術?”看著自己的手腕被整齊的劃出一道五公分的傷口,血“噗噗噗”地往外冒,豐田日長嚇傻了,他覺得王雨晴一定是妖精,要不然怎麽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割斷了自己的手筋,“大仙饒命,我滴冒犯了,再也不敢了!”日語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豐田日長毫無節操地對王雨晴磕起了頭,乞求王雨晴放過他。

“還是日語?”雖然王雨晴聽不懂日語,但是什麽話總是聽得出來的,想到之前還和東條正雄那夥小鬼子幹了一架,自己又差點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家夥給侮辱了,王雨晴的火氣也冒了出來,“該死,是小鬼子就該死!”

豐田日長一聽王雨晴的口氣,知道他動了殺機,尤其是那閃著寒光的魚腸劍,馬上就換了一種語言哭著說道:“佤係臺灣郎,佤係臺灣郎,不係日本郎。”

王雨晴的頭嗡了一下,雖然王雨晴祖籍不是福建,可是在福建生活了十幾年,這種非常有地方特色的方言當然聽得懂,“閩南語?你是臺灣人?”

豐田日長一見王雨晴聽得懂他說的話,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連忙點頭稱是,“係係係,佤就係臺灣郎!佤們都係一家郎!”

“呸!誰跟你一家人,”王雨晴看著這個會說閩南語的小鬼子,在加上他的軍服,還有這周圍各種二戰時期日軍的常用武器,王雨晴有理由相信,自己很有可能穿越時空,回到了過去。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王雨晴只能從跪在她面前的這個小鬼子嘴裏掏出她想知道的東西。經過一番“嚴刑逼供”,王雨晴大致了解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和年代。在感慨之餘,她也不禁想到我和陸飛的處境,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穿越了?理論上自己穿越了,大家都應該穿越了,只是不知道他們落到了什麽地方,現在是否安全?

豐田日長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交待的清清楚楚,差點連自己祖宗八代就搬出來了,看到王雨晴仍舊疑惑地眼神,小心地問道:“該說的,佤都說了,係不係可以放佤走了?”

“放你走?”王雨晴哪能不知道豐田日長的想法,放她走不就等於讓他去告密,所以絕對不能放過他,“我不會殺你,但是也不會放你走,自己找條繩子,把自己綁起來!”

“呼!”豐田日長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殺自己,綁一綁又有什麽呢?所以豐田日長非常配合的找了條繩子,把自己綁得結結實實,活像一個粽子,“這樣子,可以了吧?”

王雨晴檢查了一下,點點頭,說道:“不錯,綁得挺好,不過我還得借你一樣東西?”王雨晴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豐田日長馬上就打了一個冷顫,自己全身上下已經是光溜溜了,哪裏還有什麽東西可以借的?突然,覺得大腿根部一陣冰涼,似乎少了點什麽東西?豐田日長低頭一看,頓時大叫一聲,“啊!我的根啊!”他的命根子居然被沒王雨晴輕描淡寫的給削了,巨大的痛苦和失望強烈地刺激著豐田日長混亂的大腦,很快豐田日長就受不了刺激而暈厥過去。

“閹你沒商量,省的你在禍害其他人!”王雨晴毫無愧疚感,在她看來,不殺這個小鬼子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同時也為自己犀利的手法感到驚訝,在不知不覺中,王雨晴對魚腸劍的掌控越來越自如了。

處理完這裏的事情,王雨晴迫不及待地想出去找到我們,可是就在這時,她聽到門外隱約傳來一陣陣槍聲,同時也夾雜著一聲聲痛苦的哀嚎。外面一定是出事了,猶豫了很久,王雨晴還是慢慢地把最後一道門,打開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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