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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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伍德沖撞對方，唐恩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來回踱了幾圈，最後快步走回教練席，看了看沃克，卻什麽都沒說又轉了回去。在場邊雙手抱胸，緊抿嘴唇站立著。
他心裏有些擔心。但他不能說出來，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擔心猶豫動搖了。
唐寧的突破給他敲響了警鐘。理論上來說，自己這套“墻式防守”是不存在什麽問題的。但足球比賽最不可信的就是“理論上”。實際操作起來，很多東西每時每刻都在變。
就像剛才，他賽前要求後防線不要壓上，必須拖在後面，不給對方打身後的機會。但實際上呢？剛才不就被打了身後？後防線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貼在底線上，這也不是正確的防守做法。必然會有空當，只是以前沒有讓米德爾斯堡抓住，而這次他們碰巧抓住了。
湊巧的就可以不放在心上了嗎？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相信麥克拉倫也一定註意到了這一點。自己的兩個邊後衛都比較年輕，各有各的弱點。左邊路還好，右邊路因為有唐寧在，湯普森和阿什利·楊壓力很大。如果麥克拉倫讓球隊主攻這裏，輪番沖擊，湯普森和阿什利·楊能否頂住呢？
唐恩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米德爾斯堡果然有意加強了這邊的攻勢，連續三次唐寧都嘗試從湯普森面前突破。如果不是湯普森和阿什利·楊兩個人聯手夾防的話，一定讓他突過去了。
但第四次終於還是沒有圍住，阿什利·楊動作慢了一點，唐寧便如泥鰍般從他們兩人之間鉆了過去，人球分過！
米德爾斯堡的球迷頓時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這一次那個可惡的喬治·伍德還在中路呢，他可來不及趕過來了！
“漂亮的突破！唐寧的速度讓森林隊吃盡苦頭！下半場他越來越活躍。最頭疼的人應該就是唐恩教練了……傳中！”
德國人羅伯特·胡特趕在馬卡羅尼面前，把球頂出了底線，又是一個角球。森林隊現在比上半場都還要被動，而這都是因為一個人——唐寧。
坐在教練席上的沃克起身向唐恩走去，站在他身邊，擔憂地說道：“托尼，情況不太妙。”
唐恩點點頭：“我知道……麥克拉倫做出調整了，我們也得做點什麽——你去把波普叫回來。”
沃克轉身去叫人了，唐恩也走回教練席，拿起一瓶水，喝上一口。雖然他沒說幾句話，但已經感到口幹舌躁了。緊張——這種情緒重回到他身上。
這是聯賽杯決賽啊……媽的，怎麽能夠讓這成為唐寧你一個人揚名立萬的機會？
“老板？”站在唐恩身邊的波普有些疑惑地叫道。他站在這裏，唐恩卻沒有看到他。
“啊……歐根。”稍微緩解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唐恩對這個自從伍德橫空出世之後就只能打替補的德國小將說道，“你替下阿什利，然後和喬治換位，告訴他——死死盯住那個唐寧，那個28號。”
“嗯。”波普點點頭。
“而你，你和古納爾森搭檔後腰，給我防住儒尼尼奧——那個巴西人，讓他知道新上來的你也是狠角色！”唐恩攥起拳頭。
“我明白了，老板。”
“那就去吧！”唐恩拍拍波普的肩膀，鼓勵他道，“別想太多，就像訓練中那樣，發揮出你自己的水平就足夠了。你能做到的。”
送走了波普，唐恩繼續站在場邊看球。沃克也沒有回教練席，而是和他一起站在場邊。
“托尼……”他欲言又止。
唐恩卻知道他要說什麽。
“你在擔心這場比賽我們可能會輸，德斯？”
沃克沒吭聲，等同於默認。
“德斯，其實論年齡的話你比我大，我想這麽說也許不太合適，但我還是要給你一個忠告——不管你去幫助鮑耶，還是以後打算自己任某隊主教練，都要記住。”唐恩盯著球場，頭也不回地說道，“作為教練，哪怕只是助理的，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和信心。因為你身後和你面對的這些球員……這些球員都在看著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場比賽我們會贏的。”
盡管心跳也許一點都不比沃克慢，但唐恩還是扭頭給了他一個自信的微笑。
※※※
“森林隊做出全場比賽第一次換人，他們用防守型中場歐根·波普換下了阿什利·楊。唐恩教練的戰術意圖非常明顯，在米德爾斯堡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下，繼續加強防守。他似乎打算守到加時賽？”
“不，安迪。他打算守到點球。”馬丁·泰勒糾正道，“到目前為止，這場沈悶的比賽，最引人註目的人就是米德爾斯堡的邊路小將斯圖亞特·唐寧……他在左邊路犀利的突破讓森林隊的防守壓力巨大！可惜，他欠缺那麽一點好運氣。”
泰勒指的就是伍德犯規未判的那次。能夠通過自己的表現讓對方成功減員，最起碼從戰術上來說這是立了大功。
唐寧表現很活躍，唐恩不否認，否則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調整。但若說本場比賽表現最出色的人……你還得問另外一個人同不同意呢。
阿什利·楊喘著粗氣回到唐恩身邊，唐恩給了他一個擁抱，感謝他在比賽中的表現。
另外一邊，在場上，伍德聽了波普的話，擡頭望向場邊，唐恩對他點點頭。於是他乖乖跑向邊路。盡管他從未打過這個位置，但只要是讓他盯人，對他來說在哪兒都一樣！
唐寧看到換到自己面前的人是曾經把他撞倒的33號，皺起了眉頭。
我正要找你算賬呢，你自己來了……這很好。我現在狀態正好，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伍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面那個突然攥起拳頭，咬牙切齒的對手。他不知道唐寧心裏在想什麽，也不關心。反正你和我曾經面對的那些人都一樣，都是阻礙我拿到冠軍獎金的對手、敵人。我不管你是什麽英格蘭足壇左路天才，什麽米德爾斯堡俱樂部希望之星，還是其他什麽東西……唐恩讓我盯住你，你就別想跑。
場邊的麥克拉倫已經不關心喬治·伍德去了邊路之後，中路的儒尼尼奧會不會有更好的發揮，現在唐寧狀態越來越好，逐漸打出來了，他就讓球隊盡量多地把球交給這個年輕人。在重要杯賽的決賽這種舞臺上，只有兩種人能夠發揮得好，一種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一種則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新星。
唐寧就是後者。他希望通過這場全國直播的聯賽杯決賽一戰成名，他就會付出比以前更多的努力。
來吧，小子，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量！
為了能夠多拿球，唐寧在比賽中主動回撤，伸手找隊友要球。球很快傳到了他腳下，然後他略帶花哨地轉身，引起了看臺上一陣掌聲。
看到這一幕，麥克拉倫臉上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敢玩，就說明他狀態沒問題。
另外一邊的沃克則皺起了眉頭：“伍德沒有及時跟上去……”
“別擔心，德斯。”唐恩在一旁夾安慰他，“那個小孩子，很快就會發現他選錯了邊。”
對於伍德，也許全世界只有兩個人對他抱有無限的信心。一個是他的媽媽，不懂足球的索菲婭，一個則是看著他一步步走來的托尼·唐恩教練。
※※※
和沃克一樣看法的還有電視解說員安迪·格雷。
“漂亮的轉身接球。喬治·伍德沒有及時貼上去，這給了唐寧提起速度和做動作的時間。森林隊的後防線又要拉響警報了！”
※※※
唐寧沿著邊路帶球，和伍德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上半身開始晃動，希望騙過對手，然後在他們很近的時候，突然將足球磕向伍德身體右側，自己則從左邊加速突破，人球分過！
在場邊看到這一幕的唐恩笑了：這傻瓜，你當伍德是木頭樁子嗎？
拼速度是吧？你不是第一個在速度上輸給他的白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伍德看到足球和對手突然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閃過，他沒有絲毫遲疑，轉身追向足球，而並不去管另外一側的唐寧。
辛辛苦苦從外道打算超車的唐寧很快就驚訝地發現，當他超過來的時候，足球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了！那個33號，轉身速度竟然比自己沖刺還要快，轉身、卡位、斷球，一氣呵成！他剎不住車，撞在了對方後背。一股強大的反沖力轉來，讓他呲牙咧嘴。
※※※
“唐寧人球分過……啊！失敗了！喬治·伍德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快！漂亮的防守！”
在家裏看電視直播的約翰·莫特森聽到安迪·格雷猛地大叫起來，很開心地哈哈大笑。格雷不是第一個被喬治·伍德的速度鎮住的解說員。他想起自己在這小子第一場聯賽最後說的那番話：幹得漂亮，小子！就這樣繼續踢下去吧，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現在看來，一點都不誇張。這小子……只要森林隊這個賽季能夠沖上英超，他肯定會被更多人認識的，也會讓更多的人驚嘆：
“上帝！這小子速度真快！”
“天哪！他的身體真強壯！”
“我的天，這已經是九十三分鐘了，他還能來回沖刺！他是未來戰士嗎？”
如此這樣等等……
不知不覺間，莫特森竟然有些期待森林隊升上英超聯賽之後的表現了。他們會成為怎麽樣的一股力量呢？那個富有個性的教練，會給這潭死水帶來怎麽樣的沖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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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有些擔心。但他不能說出來，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擔心猶豫動搖了。
唐寧的突破給他敲響了警鐘。理論上來說，自己這套“墻式防守”是不存在什麽問題的。但足球比賽最不可信的就是“理論上”。實際操作起來，很多東西每時每刻都在變。
就像剛才，他賽前要求後防線不要壓上，必須拖在後面，不給對方打身後的機會。但實際上呢？剛才不就被打了身後？後防線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貼在底線上，這也不是正確的防守做法。必然會有空當，只是以前沒有讓米德爾斯堡抓住，而這次他們碰巧抓住了。
湊巧的就可以不放在心上了嗎？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相信麥克拉倫也一定註意到了這一點。自己的兩個邊後衛都比較年輕，各有各的弱點。左邊路還好，右邊路因為有唐寧在，湯普森和阿什利·楊壓力很大。如果麥克拉倫讓球隊主攻這裏，輪番沖擊，湯普森和阿什利·楊能否頂住呢？
唐恩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米德爾斯堡果然有意加強了這邊的攻勢，連續三次唐寧都嘗試從湯普森面前突破。如果不是湯普森和阿什利·楊兩個人聯手夾防的話，一定讓他突過去了。
但第四次終於還是沒有圍住，阿什利·楊動作慢了一點，唐寧便如泥鰍般從他們兩人之間鉆了過去，人球分過！
米德爾斯堡的球迷頓時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這一次那個可惡的喬治·伍德還在中路呢，他可來不及趕過來了！
“漂亮的突破！唐寧的速度讓森林隊吃盡苦頭！下半場他越來越活躍。最頭疼的人應該就是唐恩教練了……傳中！”
德國人羅伯特·胡特趕在馬卡羅尼面前，把球頂出了底線，又是一個角球。森林隊現在比上半場都還要被動，而這都是因為一個人——唐寧。
坐在教練席上的沃克起身向唐恩走去，站在他身邊，擔憂地說道：“托尼，情況不太妙。”
唐恩點點頭：“我知道……麥克拉倫做出調整了，我們也得做點什麽——你去把波普叫回來。”
沃克轉身去叫人了，唐恩也走回教練席，拿起一瓶水，喝上一口。雖然他沒說幾句話，但已經感到口幹舌躁了。緊張——這種情緒重回到他身上。
這是聯賽杯決賽啊……媽的，怎麽能夠讓這成為唐寧你一個人揚名立萬的機會？
“老板？”站在唐恩身邊的波普有些疑惑地叫道。他站在這裏，唐恩卻沒有看到他。
“啊……歐根。”稍微緩解了一下內心的情緒，唐恩對這個自從伍德橫空出世之後就只能打替補的德國小將說道，“你替下阿什利，然後和喬治換位，告訴他——死死盯住那個唐寧，那個28號。”
“嗯。”波普點點頭。
“而你，你和古納爾森搭檔後腰，給我防住儒尼尼奧——那個巴西人，讓他知道新上來的你也是狠角色！”唐恩攥起拳頭。
“我明白了，老板。”
“那就去吧！”唐恩拍拍波普的肩膀，鼓勵他道，“別想太多，就像訓練中那樣，發揮出你自己的水平就足夠了。你能做到的。”
送走了波普，唐恩繼續站在場邊看球。沃克也沒有回教練席，而是和他一起站在場邊。
“托尼……”他欲言又止。
唐恩卻知道他要說什麽。
“你在擔心這場比賽我們可能會輸，德斯？”
沃克沒吭聲，等同於默認。
“德斯，其實論年齡的話你比我大，我想這麽說也許不太合適，但我還是要給你一個忠告——不管你去幫助鮑耶，還是以後打算自己任某隊主教練，都要記住。”唐恩盯著球場，頭也不回地說道，“作為教練，哪怕只是助理的，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和信心。因為你身後和你面對的這些球員……這些球員都在看著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場比賽我們會贏的。”
盡管心跳也許一點都不比沃克慢，但唐恩還是扭頭給了他一個自信的微笑。
※※※
“森林隊做出全場比賽第一次換人，他們用防守型中場歐根·波普換下了阿什利·楊。唐恩教練的戰術意圖非常明顯，在米德爾斯堡一浪高過一浪的攻勢下，繼續加強防守。他似乎打算守到加時賽？”
“不，安迪。他打算守到點球。”馬丁·泰勒糾正道，“到目前為止，這場沈悶的比賽，最引人註目的人就是米德爾斯堡的邊路小將斯圖亞特·唐寧……他在左邊路犀利的突破讓森林隊的防守壓力巨大！可惜，他欠缺那麽一點好運氣。”
泰勒指的就是伍德犯規未判的那次。能夠通過自己的表現讓對方成功減員，最起碼從戰術上來說這是立了大功。
唐寧表現很活躍，唐恩不否認，否則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調整。但若說本場比賽表現最出色的人……你還得問另外一個人同不同意呢。
阿什利·楊喘著粗氣回到唐恩身邊，唐恩給了他一個擁抱，感謝他在比賽中的表現。
另外一邊，在場上，伍德聽了波普的話，擡頭望向場邊，唐恩對他點點頭。於是他乖乖跑向邊路。盡管他從未打過這個位置，但只要是讓他盯人，對他來說在哪兒都一樣！
唐寧看到換到自己面前的人是曾經把他撞倒的33號，皺起了眉頭。
我正要找你算賬呢，你自己來了……這很好。我現在狀態正好，讓你瞧瞧我的厲害！
伍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對面那個突然攥起拳頭，咬牙切齒的對手。他不知道唐寧心裏在想什麽，也不關心。反正你和我曾經面對的那些人都一樣，都是阻礙我拿到冠軍獎金的對手、敵人。我不管你是什麽英格蘭足壇左路天才，什麽米德爾斯堡俱樂部希望之星，還是其他什麽東西……唐恩讓我盯住你，你就別想跑。
場邊的麥克拉倫已經不關心喬治·伍德去了邊路之後，中路的儒尼尼奧會不會有更好的發揮，現在唐寧狀態越來越好，逐漸打出來了，他就讓球隊盡量多地把球交給這個年輕人。在重要杯賽的決賽這種舞臺上，只有兩種人能夠發揮得好，一種是身經百戰的老將，一種則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新星。
唐寧就是後者。他希望通過這場全國直播的聯賽杯決賽一戰成名，他就會付出比以前更多的努力。
來吧，小子，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量！
為了能夠多拿球，唐寧在比賽中主動回撤，伸手找隊友要球。球很快傳到了他腳下，然後他略帶花哨地轉身，引起了看臺上一陣掌聲。
看到這一幕，麥克拉倫臉上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敢玩，就說明他狀態沒問題。
另外一邊的沃克則皺起了眉頭：“伍德沒有及時跟上去……”
“別擔心，德斯。”唐恩在一旁夾安慰他，“那個小孩子，很快就會發現他選錯了邊。”
對於伍德，也許全世界只有兩個人對他抱有無限的信心。一個是他的媽媽，不懂足球的索菲婭，一個則是看著他一步步走來的托尼·唐恩教練。
※※※
和沃克一樣看法的還有電視解說員安迪·格雷。
“漂亮的轉身接球。喬治·伍德沒有及時貼上去，這給了唐寧提起速度和做動作的時間。森林隊的後防線又要拉響警報了！”
※※※
唐寧沿著邊路帶球，和伍德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上半身開始晃動，希望騙過對手，然後在他們很近的時候，突然將足球磕向伍德身體右側，自己則從左邊加速突破，人球分過！
在場邊看到這一幕的唐恩笑了：這傻瓜，你當伍德是木頭樁子嗎？
拼速度是吧？你不是第一個在速度上輸給他的白癡，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伍德看到足球和對手突然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閃過，他沒有絲毫遲疑，轉身追向足球，而並不去管另外一側的唐寧。
辛辛苦苦從外道打算超車的唐寧很快就驚訝地發現，當他超過來的時候，足球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了！那個33號，轉身速度竟然比自己沖刺還要快，轉身、卡位、斷球，一氣呵成！他剎不住車，撞在了對方後背。一股強大的反沖力轉來，讓他呲牙咧嘴。
※※※
“唐寧人球分過……啊！失敗了！喬治·伍德的反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快！漂亮的防守！”
在家裏看電視直播的約翰·莫特森聽到安迪·格雷猛地大叫起來，很開心地哈哈大笑。格雷不是第一個被喬治·伍德的速度鎮住的解說員。他想起自己在這小子第一場聯賽最後說的那番話：幹得漂亮，小子！就這樣繼續踢下去吧，你的前途一片光明！
現在看來，一點都不誇張。這小子……只要森林隊這個賽季能夠沖上英超，他肯定會被更多人認識的，也會讓更多的人驚嘆：
“上帝！這小子速度真快！”
“天哪！他的身體真強壯！”
“我的天，這已經是九十三分鐘了，他還能來回沖刺！他是未來戰士嗎？”
如此這樣等等……
不知不覺間，莫特森竟然有些期待森林隊升上英超聯賽之後的表現了。他們會成為怎麽樣的一股力量呢？那個富有個性的教練，會給這潭死水帶來怎麽樣的沖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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