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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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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糾結萬分, 既想要小山包有些弧度, 又沒辦法接受這個治療的法子。這樣親密坐在他身上又讓她很不自在,連思緒都是亂的,便微微起身想要從他腿上起來。

秦質卻伸手環住她的腰, 淺聲問道:“怎麽了?”

這般抱著顯然就是不願意她起來, 以這獸往日絆腳的架勢,若只是說想要起身自己靜靜, 恐怕還是脫不了身的, 她想著便避開他的視線,看向別處低聲喃喃道:“我的腳有些麻了, 想要起來走一走。”

然而這般說也沒用,秦質撫著她的細腰按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伸手滑向她的腿,手指用力開始緩緩揉按,好心好意勸道:“我替你按按, 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 這事可不能馬虎,姑娘家哪個不在乎小山包的, 總不能別人都有, 你卻沒有……”

白白聞言眉頭都皺起來了, 想起花娘,想起不歡, 甚至想起了小玉……

小玉年紀比她小許多, 可她的小小山包比她都有弧度了, 而自己的卻還是一點點……

她垂眼思索了許久,秦質也不催促她,只是安安靜靜地沿著她的腿一寸寸輕輕揉按,極為耐心的等著。

白白腿被按得舒服了,心思也有些放松下來,“真的有用嗎?”

“當然有用,你若是實在不習慣,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叫我看不到你,這只是在治病,不必有這般大的壓力。”

秦質可以稱得上是極為體貼她了,一言一行皆為她著想,做派有禮有節,行事一貫的溫潤而澤,也不會強迫她做什麽不願意做的事,叫人根本不會擔心他的為人。

白白想著便暗暗下了決心,她慢慢站起身卻面熱得不行,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這一回秦質倒沒有阻攔她起來,伸手扶著她起來,神情了然,溫和道:“進屋去罷,我去關門。”說著便起身往院門口。

這話倒是坦坦蕩蕩的,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就怎麽聽怎麽暧昧,白白的耳根子一下通紅,卻還是強忍羞意快步往屋裏去。

進了裏屋,四處看了看,這屋子的布置極為雅致,擺設也很幹凈大氣,這屋子一看就是男子住的地方,她看了眼床榻,莫名就想到他睡在上頭的模樣,一時更覺暧昧。

耳邊傳來外頭緩步而來的腳步聲,她的心便跳得越發猛烈起來,她連忙轉身往外頭堂屋去,卻碰上了正好往這處走來的秦質。

見她神情有異的出來,腳下一頓站定在她前面,溫聲關切道:“怎麽了?”

白白的路便被堵死死的,一時越發局促不安,視線越過他看向外頭,“裏頭沒地方坐,我想去外頭。”

秦質順著她的視線轉頭看向外頭的矮榻,腳下卻未動,“你確定要坐在外面,那處不夠隱蔽,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你連回避的地方都沒有,一眼就看見了。”

白白看了眼,堂屋的位置確實正對著院子,可院子大門已經關上了,又怎麽會有人闖得進來呢,難不成還有人會從墻上偷爬進來?

她想著微微一頓,莫名有些汗顏,她前些日子可不就上過一回墻?

正想著,秦質已然走進了裏屋,轉身關門栓上,看向她目光端正清澄,做派極為君子有禮,再也沒有剛頭和她親昵的風流意味,神情肅然道:“坐在床榻上將上衣解了。”

白白見他這般,面上便也少了些許熱度,心中的羞意也漸漸退去了一些,幾步走去坐在床榻上。

見他去櫃中取了一塊帕子,又拿了一張矮凳過來,放在她面前坐下,將手中的帕子折疊成條遞給她,神情溫潤輕道:“你來綁罷。”

白白聞言越覺心安,接過帕子站起來轉到他身後,將帕子繞過他眼前,確保徹底擋住了他的眼睛後,手指輕動打了一個結實的結。

回轉到床榻旁坐下時擡眸看了他一眼,見他安安靜靜的坐著,神色極為平常,確確實實當做尋常治病一般,便也稍稍放松了些。

沒有了他的視線壓力便小了許多,也自在了許多,她強自鎮定片刻,微微垂首伸手解衣裳。

窸窸窣窣的衣裳摩擦聲在耳旁響起,秦質漸漸感受到幽幽冷香慢慢襲來,呼吸微微有些紊亂,即便目不能視,可思緒早已勾勒出眼前人的模樣,一時便越發心猿意馬起來。

夏日衣裳單薄,本就沒有幾件,片刻便能褪幹凈。

白白慢慢將衣裳解開,半褪於臂,解了肚兜,可還是難忍在外人面前解衣的羞恥,沒了衣裳的庇護 ,她越發失了安全感。

秦質見她許久沒有動靜便知曉她已然解好了,卻沒有開口催促,只靜靜聞著幽幽冷香,克制而又耐心地等著。

白白縮著身子緩了許久,才開口提醒道:“我……我好了。”

秦質聞言輕輕嗯了一聲,微微擡手伸過來,他的手很好看,節骨分明,修長皙白,幹幹凈凈地好像如玉石精心雕刻出來的一般。

白白看著他的手慢慢探來,緊張地呼吸都停住了,她垂眼視線跟著他的手慢慢靠向自己這處。

距離近了,位置卻偏了,皙白的指尖往前一伸觸碰到了她的肚皮,白嫩嫩的肚皮被他的指尖戳出了一個軟軟的凹坑。

白白擡眼看了看他,卻沒有開口。

秦質觸碰到光滑軟嫩,胖乎乎的很軟,便知道是她的小肚皮,他眉眼彎起,心頭一化,忍不住捏了捏軟軟的小肚皮,手感極好。

白白見他開始了,便小聲提醒道:“不是這裏,上面一點……”

秦質微一挑眉,唇角微彎,故意往上一點摸了摸嫩滑的肚皮逗弄道:“這裏嗎?”

白白只覺他掌心的溫度太燙人,她被燙得整個人都跟冒了煙,便心一狠咬牙握住他的手碰到了對的位置,這可和肚皮不一樣,她心口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眼前的人也僵住了,一動不動,渾身都似乎緊繃著。

屋子裏極為安靜,唯有院子裏幾聲悅耳鳥鳴響起。

過了許久,秦質啞著聲開口低道:“我開始了。”

白白渾身僵硬,閉著眼睛半點不敢看,輕輕應了一聲,面前的人便開始治病了。

這過程實在太過羞恥煎熬,時間極漫長難熬,她又一次強忍下齒間一聲低吟,渾身一陣陣發熱,止不住的香汗淋漓。

秦質比她更難受,這與他來說簡直是一場酷刑,他已然渾身濕透,烏發都已然被汗濕,額間滑落晶瑩的汗珠,染濕了深色帕子,這般可以忍受的煎熬折磨,讓他的意識都已然模糊起來,強行撐著一絲意識熬著。

他看上去很不好,玉面都有些猙獰起來,這心思定力也著實可怕,壓得這般緊可見往後爆發出來該有多麽嚇人,應該早早避開了才好。

可惜白白看不出來,還以為這是個溫潤有禮的君子。

秦質只覺太陽穴的青筋都開始突突地跳,前頭坐著個要他性命的妖精,他還碰不到,一時心中所有壞意驟然而起,等她習慣了自己,他一定要百倍千倍的要回來,讓她哭,哭到虛脫!這般壞念頭一起,手便不自覺用了力。

白白一時沒撐著直叫喚了聲,連音都變了,嬌嬌軟軟的聽著很是可憐。

這般眼看不見,所有的感覺便越發清晰起來,觸感是聽覺也是,秦質腦中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斷了,猛地起身將人壓向床榻上,連蒙著眼睛的帕子都沒功夫摘,直狠狠地壓著她毫無章法地親昵著。

白白被他撲倒在床榻上,嚇得心臟都跳停了,心神俱亂時看了他一眼,他眼睛被布蒙著,如玉的下巴,薄唇淡淡弧度優雅,即便蒙了眼睫也沒有一處不好看,可面容卻太過平靜莫名透出幾分猙獰,跟換了個人似的,她心頭一駭,連忙掙紮起來。

可惜那剛頭退到手臂的衣裳此時成了束縛,他衣衫齊整,自己卻衣衫不整,不見人的肌膚本就嫩,一時被磨得極疼,她心中又怕又羞,一時直帶出了哭腔。

秦質聽見猛地一頓,才徹底回了神,心知自己欺負得過狠了,連忙擡手摘了蒙住眼睛的帕子,見壓著的人眼眶通紅,想哭卻哭不出來,一時心口一緊,連忙伸手拉過薄被將她裹住,抱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已經啞的不成樣子,卻強忍著自己的難受,輕聲哄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別怕,再也不這樣對你了好不好?”

白白一時氣沒緩過來,直抽抽搭搭起來,一面害怕到了極點,一面又因為被這樣抱著而得了安全感,可明明這怕是他給的,一時矛盾極了,叫她直縮在被子裏顫著身子,神情不知所措,越聽他輕聲細語地哄,就越發想起剛頭那可怕模樣,一時眼眶都濕潤了。

白白如同懵懵懂懂的幼獸被欺負地慘了般,那濕漉漉的眼眸泛著淚光叫秦質心疼壞了,忙親了親她的額頭,手上不停地撫著她的背,抱著懷裏輕聲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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