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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因為你我喜歡這個世界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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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才不影響他與可兒的交流。

即使可兒驚叫了一聲,即使這邊發生了打架的案子,也沒有人出聲管。

燈光很暗,可兒摸了一把臉,依然能看清這是血,在加上唐棠趴在她身上,她還能聽見莫裏的拳頭落在他身上,他悶悶的痛吼。

“別打了,別打了。”可兒也急了怒了,伸出雙手護住唐棠的後背,那兩截蔥白的玉腕在黑暗的光裏,就像指明的路燈一樣,耀了他的眼。

他終於停止了對唐棠的攻擊。

他剛才看到唐棠褻瀆可兒,他守護了她那麽多年,只要她不同意,他從來不敢碰她一手指頭,他不但把她騙到電影院裏,居然還抱她親她。

唐棠趴在可兒的身上,軟軟的,根本起不來了。

莫裏憤怒的上前把他從她身上扒了下來,看著他閉著的眼睛,拍拍他的臉:“是不是男人,裝什麽死?”

可兒看他滿臉都是血,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到哪裏了,莫裏還一臉對他不客氣的樣子,憤怒的道:“你幹什麽?”

然後喊他:“唐棠,你沒事吧?你醒醒?”,唐棠呲牙咧嘴的睜開眼睛,嘴裏疼的吸溜吸溜的,卻道:“沒事,沒事,別怕。”

莫裏站在旁邊,只覺得眼疼,特麽的裝的太像了,這人從一開始就狡猾如狐,偏偏可兒就信了,他真想一巴掌真的把他打暈了。

“要不要去醫院啊,我扶你去。”

可兒扶著受傷的他往外走,唐棠把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可兒身上,莫裏看了緊緊的握緊拳頭,克制住自己把他打暈。

“我扶他出去。”他上前一步,想要從可兒身上把他接過去。

唐棠一瑟縮,怕怕的道:“我死也不要讓他扶著我。”

可兒避開他的手:“我來就行了。”

她攙扶著他,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外走,莫裏喊道:“是男人,能不能不要裝小可憐,這樣很惡心人的。”

唐棠想推開可兒,自己站直身體,可是沒有可兒做依靠,他根本就站不穩,想要摔倒,可兒趕緊扶住她:“你就不要逞能了。”

唐棠乖乖的讓可兒扶著,餘光瞟了一眼莫裏,傻瓜,有時候男人也需要示弱,讓女人心裏產生憐惜,尤其是對方善良卻無懈可擊的情況下,更能攻破對方的防線。

莫裏接收到那個挑釁的目光,盡管心裏刺痛,還是跟了上去。

可兒把他放在後座上,莫裏上了駕駛座:“我開車。”

“送我回盛世酒店。”

莫裏的車卻往醫院開去,他要讓醫生檢查完,用事實告訴可兒,他真的沒有用多大力氣,他沒有讓他傷重,只不過是他自己裝的。

------題外話------

我還在糾結,到底配給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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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未晞一不小心在車裏睡了個男人,卻被男人用槍拍著臉,威脅道:“我給你兩條路,要麽你現在跟我回家,咱倆來日方長。要麽…”

男人手裏拽著她薄薄的衣裙,利眸閃著狡黠,優哉游哉地道:“你就裸奔下車吧!”

她:“…”

遇到這種情況,你是裸奔下車,還是跟他回家?

前世,她是金牌殺手,恣意一生,卻死的窩囊。

幸運重生,本該是一場華麗的逆襲盛宴,卻倒黴催的成了一場大冒險。

重生便遇車禍,她是楚家的白癡私生女。

嫁給了個男人,才發現婚姻是一場騙局。

一怒之下離婚,卻招惹上了另一個瘟神。

瘟神家有一寶,總拽著她的衣角喊媽媽…

234 你是在為她鳴不平嗎

權傾和林木吃完晚飯,領著孩子在路上散步,今天難得有這麽個空閑,剛散步到一半,就接到可兒打來的電話。

“木木啊,三哥在不在?你們來一趟吧,我們在淮海路。”

權傾和林木趕過去的時候,這一段的交通已經戒嚴了,警笛在不停的叫嚷,紅色的燈圈在閃爍。

路的中央橫著一輛車,車的半身都塌陷了進去,它左邊的那輛車更是慘重,車頭撞在了護欄上,用石墩做的護欄被擊的粉碎,林木認出來那是唐棠的車。

權傾臉色一變,走上前去,問有沒有受傷的人員。

可兒在旁邊,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和林木抱在一起,她經歷過這樣的車禍,那一次車禍讓自己重傷死亡,今天似乎又經歷了一次那樣的慘狀,她還心有餘悸,如果說重生之後,什麽都不怕,只有一樣怕的話,就是車禍了。

所以她至今沒有學車,也沒有駕照,在她看來,什麽都不如步行安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木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她看見唐棠就站在她的身邊,也放下了心。

他的臉上有血跡,但是能站著,應該也沒問題。

她以為可兒打心眼裏害怕車禍,所以才會哭的那麽慘。

“我們回家好不好?”林木輕聲安慰她。

她搖了搖頭,眼淚淌的更兇了:“莫裏還在裏面,他受傷了,還沒出來。”

林木聽了一驚,莫裏不是在B市嗎,什麽時候回來了?

果然這奇怪的三人組合,在一起就出事了。

她擡頭看去,車邊還聚集了兩個消防員,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權傾也在那邊詢問情況。

車頭被癟了進去,車門變形,打不開了,消防隊員正在鋸割。

好不容易車門被打開,莫裏被擡了出來,他渾身是血,尤其是額頭上,胳膊也耷拉在身側,昏迷不醒。

醫護人員把他擡到車上,可兒也要跟上去,權傾拉住她:“做我的車。”

莫裏被送進了手術室,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著,權傾去找唐棠了解情況,可兒轉過頭來:“三哥,你帶他去包紮一下吧。”

一向歡快的唐棠頓時也沈默起來,一聲沒吭就跟權傾走了,確定可兒聽不到了,才道:“莫裏這家夥太狠了,居然苦肉計玩的那麽大。”

權傾嘲諷道:“你們確定不是在玩過家家?”用車禍這樣嚴重的事情來扮演苦肉計,這不是幼稚是什麽?

唐棠不吱聲了,他也沒想到莫裏會這麽做,恍惚間,他覺得莫裏能躲過那輛車的。

可兒一直在哭,林木勸她很久,她哭累了,才停止哭泣,如果他有事,估計她一輩子也過不了那個坎了。

“莫裏命大,會沒事的。”

“你知道嗎,其實他完全可以避開那輛車的,只是我坐在右邊,他沒有把握保證我這邊能不能受到傷害,便鋌而走險,往左打了方向盤,選擇了自己受傷。”

“這樣啊,那他肯定希望你不要為他傷心。”

醫生從手術室裏終於出來,告訴他們,病人腿骨折了,腦部有輕微的腦震蕩,如果順利的話,二十四小時之內會醒過來。

莫裏被推到了vip病房,可兒坐在那裏守著他,莫裏無親無故,也就認識可兒一人,她守著他也是應該的。

唐棠也要留下來,林木把他拽走了:“你就不要在這裏添亂了。”

唐棠的眼神那麽哀怨:“我怎麽就是添亂的了?”明明他和可兒約會約的好好的,怎麽事情就變成這樣了,形勢急劇下轉啊。

這對他太不利了,要是他在醫院待上一個月,可兒照顧他一個月,這可怎麽辦好?到時候他還拿什麽逆轉?

“要不然我留下了照顧可兒?”

“可兒好好地,不需要你照顧。”

“那我照顧莫裏?”

林木瞅著他:“你說這句話不心虛嗎?”

唐棠急了:“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他轉頭問權傾:“哥們,你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想,我該怎麽辦?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辦?”

權傾兩手一攤:“想不了,我不是你。”

權傾往外走,唐棠還不死心:“難道你會任由你的情敵這樣下去?”

“我沒有情敵,在對方還不是我情敵的時候,我就會讓他消失。”

“那你的意思是我讓莫裏消失?”

林木白了他一眼:“可兒也會讓你消失。”

“那你們夫妻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聽天由命就好。”權傾難得有心情給他解釋一番。

“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沒空送你。”

說著拉著林木就走了,還真的把他扔在這裏了。

還聽見他在喃喃自語:“這是什麽事啊,我剛買的新車,怎麽就報廢了,還好像要失去女朋友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林木坐上車,扯上安全帶:“他們三個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我本來以為以莫裏的性子肯定不如唐棠的花樣多,唐棠認真起來,會令很多女孩招架不住,我覺得可兒也會淪陷,沒想到莫裏會發生這種事,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兩人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哎,你說可兒心裏到底喜歡誰呢?”

“我怎麽知道?我連你的心都看不清楚,別人更搞不清了。”權傾根本不放在心上。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難懂。”

林木的感概,讓權傾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忘了她也是女人嘛?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

第二天只周末,不用上班,林木也不用起的太早,在床上刷手機,上面全是衛染的報道新聞,說傾城快要開機了,他進劇組的事,不過都是好的方面,沒有負面新聞,她也跟著傻開心。

洗刷完之後,她習慣性的先看看權傾在幹什麽,看權傾的書房關著門,想必他在忙,也不去打擾他,下樓吃飯,紳紳從外面跟著老爺爺打太極回來,和她坐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之後,司機送紳紳去青芒那裏,她給可兒打電話,得知莫裏剛醒了過來,就放心了。

倒了杯茶給權傾送到樓上,他在開視頻會議,豪華的辦公室中央,一個男子坐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用流利的漢語說著話。

那人一身黑色西裝,盡管年紀看起來不小了,卻十分英俊儒雅,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盡管他在刻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依然令人覺得那麽的深不可測,

那些專業術語,她聽不懂,準備放下茶杯就走。

誰知道他話題一轉:“你就是林木?”

林木一頓,擡頭朝她看去,他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突然犀利起來,像是兩只巨大的眼洞盯在她的身上,他語氣無波無瀾,林木卻覺出了他的嫌棄。

“你嚇著她了。”權傾冷道。

那人卻一笑,有點冷,問她:“我嚇到你了?”

林木也笑笑,有點冷:“你又不是三頭六臂,牛鬼蛇神,嚇不到我。”

那人這次笑的很爽朗,對權傾道:“她比你有趣多了,也比那些人有趣多了,哎,我問你,你當初怎麽看上他這頭狼的,一點都不可愛。”

權傾的臉色一冷:“還要不要討論細則,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掛了。”

“等等,我還有話對林木說。”

林木聳聳肩,她不認識對方,對方是怎麽認識她的?“我能不能問下,你是?”

男人嘴角一勾:“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衛疆,衛染的爸爸。”

林木張圓了嘴巴,她知道了,原來是他,怪不得知道她的名字。

她臉色鄭重起來:“你要和我說什麽?”

“我妻子自從見了你之後,這兩天做夢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所以你是吃醋了?”

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是有點。”

林木突然斂了笑容,冷冰冰的問:“那麽先生,請問你是以什麽樣的身份吃醋的呢?”

她聽權傾說,se總裁至今單身,他婚姻狀態是離異狀態,還是跟一個美國女人,他還有一個兒子,是那個女人生的,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和楚一清結過婚。

他剛才說妻子?他哪裏來的妻子?

一個給他生了兒子這麽多年的女人,他把兒子接回了家族,卻至今沒有給一個女人名分,又有什麽理由吃醋呢?

衛疆沒想到林木會怎麽說,前一秒他還以為是玩笑話,後面直接翻臉,簡直比他翻臉還翻的快,和權傾到是有一拼,怪不得能組成夫妻,他看她的第一眼,還以為她是只無辜又純情的小兔子。

他的臉色陰沈了下去,周身的儒雅氣質也突然驟變,像是一個黑暗帝王一樣降臨人世,勢要毀了這個世界。

林木知道他會生氣,可是這句話在她那天見了楚一清之後就想說了,今天她就忍不住真的說了。

就算是暴風雨降臨,她也沒什麽可怕的,隔著重重海洋,隔著一個電子屏幕,他能把她怎麽樣?

再說了,他如果真的生氣,這個人也太人渣了,她一定把楚一清搶過來,不讓她再去美國,什麽提前回A市?哼,她會讓她永遠呆在這裏,永遠不回美國。

權傾把她拉下來,坐在他身邊,有溫暖的懷抱,林木感覺到了安全,面對他的時候,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突然那人又陰轉晴,笑了:“你是在維護她嗎?為她打抱不平嗎?”

“你說呢?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該有擔當,幾十年前,搶走了她,把她禁錮在身邊,卻不給她一個妻子的名分。”

興許從來都沒有人罵過他,他不怒而威,冷道:“你對我們的事情了解多少?就妄下評論,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拔了你的舌頭?”

權傾扶著林木腰的手緊了緊,怒瞪著對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兒子的頭給摘下來?”

衛疆哈哈大笑:“你舍得,有人不舍得吧?林木會讓你這麽做?好了,回歸正題,林木,你幫我勸勸她,今年不要回去了。”

林木拒絕:“這是強人所難。”

“沒有,這事解決起來很簡單,你們來美國,她就不會想著回去了。”

林木皺眉:“你這是求人的態度?”

“你以為我在求你?她是你母親,你不心疼?”然後又威脅權傾:“你們來不來美國,信不信我撤資,權氏在美國的生意就會徹底陷入癱瘓?”

權傾怒:“你威脅我?你要不要試試?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家威脅。”

兩人之間的局勢突然一下子緊張起來了,轉瞬間劍拔弩張。

“他就是這個樣子,你們不要理他。”一個剪影闖入了視頻裏,換了一身玫紅的裙子,她真的是適合這種鮮艷的眼色,襯得她肌膚勝雪,溫暖美好,笑著看著林木的方向。

然後她側轉頭,看著衛疆的笑容不變,輕聲問:“你剛才說什麽?”

衛疆剛才漲起來的戾氣瞬間不見,又變成那個儒雅的彬彬有禮的紳士:“我說想邀請木木她們一家來我們家做客,不知道她們願不願意?”

“哦,那剛才我聽到的怒吼聲?”

“你肯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我剛才玩了一把游戲,裏面傳出來的聲音?”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衛疆從一個惡魔,從一個陰狠的大boss,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搖著尾巴的忠犬,果真是禦夫有術,厲害。

林木驚嘆,爺爺奶奶都說,權傾只有在她面前溫順的像只哈巴狗,只有她能制得住他,她也覺得,只要她一發火,權傾肯定投降,可是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功力遠遠不夠,比楚一清差遠了。

權傾突然道:“衛總剛才不是一直在和我談合同嗎?什麽時候開游戲了?我怎麽不知道?”

衛疆瞪大眼睛,這個拆臺的,拆的也太快了吧,這絕對是報覆,真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我開著游戲和你談合同,不可以嗎?”

“哦,衛總這麽不認真,看來我權氏和你合作,真是太不謹慎了,看來我要重新考慮這個長期合作要不要做?”

林木笑的洋洋得意,他在楚一清面前,原來地位這麽低啊,一聲都不敢吭。

她本來以為是衛疆不願意娶楚一清,只認走了她的兒子,以這種情況來看的話,也許是楚一清不願意嫁給他呢?

這樣一想,她心裏就舒爽多了,只要自己人不吃虧就好。

兩人占了話語的主動權,衛疆看著兩人仗著楚一清在這裏,朝他示威的姿態,想吃他們的心都有了。

只是楚一清涼涼瞟過來的一眼,他就不敢了:“我承認剛才是我失態了,不該大發脾氣。”

“嘖嘖,衛總居然能主動承認錯誤,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千古第一奇談吧,看在這第一的份上,我們就原諒你了。”

衛疆敢怒不敢言。

楚一清重新展露了笑顏,溫暖如春:“木木,我後天的飛機要去A市,我跟衛染聯系不上,你要是聯系上他,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去接機好嗎?”

林木點點頭,她這句話的意思,她們都心知肚明,她這是委婉的告訴她,她到A市的時間,想讓她去接機,可是不好意思說,怕她為難,怕她拒絕,借著衛染告訴她這件事。

不然,他們後天才來,這麽長時間,怎麽會聯系不上衛染呢。

“你真的要去?不是說還要考慮一下嗎?”衛疆皺眉。

“不了,直接去。”

“你的身體剛好一些……”她太固執,他怎麽都勸不了,這麽多年,他一直拿她沒辦法。

“這不是理由。”楚一清不願意和他在林木面前浪費時間,她還想趁此機會與林木多聊一會呢。

“木木,紳紳在不在?我聽衛染說,小家夥很可愛,我看了他的照片,跟你長的聽像,和衛染小時候也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哦,他剛才跑出去了。”

楚一清稍微有點失望,不過她的眼睛晶晶亮:“那好吧,反正早晚都要見上的,也不急在這一時。”

雙方又問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才把視頻給關了。

------題外話------

楚一清要回來報仇了……

235 開啟報仇計劃

在家裏收拾了一番,林木就去醫院看望莫裏,權傾恰好要在醫院附近約了人談事情,就送她一起過去,林木走到醫院門口,就看見唐棠從裏面氣沖沖的沖出來。

“你這是怎麽了?”

唐棠真想抱著林木哭一場,可是想想這是醫院,權傾的地盤,要是傳到他耳朵裏,自己會更慘,就忍著沒有撲上去。

“莫裏欺負我。”

……“莫裏都不能下床,怎麽欺負你?”

“你居然幫著他說話,我好傷心,我們才是統一戰線的戰友好不好?”唐棠哭喪著臉道。

林木滿頭黑線,他這個樣子,在人來人往的醫院,不太好看,道:“好了,我上去了,你自己請便吧。”

“我陪你去。”

林木想著他還是不放心把可兒留在莫裏身邊,讓兩人單獨待在一起啊。

也不拆穿他。

他沒人說話,就開始絮絮叨叨:“你說我好心好意的起了個大早就過來看他,我圖什麽呀?”

林木望著他:“你圖什麽?”肯定是圖可兒呀,怕被搶走。

“我怕可兒光照顧他,休息不好,誰知道恰好看到可兒正在給他餵水,你說他傷的又不是手,怎麽就不能自己喝水了?我不過說了他兩句,可兒還嫌棄我哆嗦,讓我出去放放風。”

林木一想也知道他那碎嘴能說出什麽來,便道:“你和一個病人計較什麽?”

“我能不計較嗎?我看他昨天的衣服都換了,你說是不是可兒幫他換的?那可兒是不是都看到他光著的身體了?”

林木點點頭:“他身上還有血汙,說不定可兒還幫他擦洗身體了呢。”

一說這個,唐棠哇的一聲哭了:“我是讓你安慰我的,你還刺激我?你就不怕我把莫裏給一掌劈了?”

“然後可兒把你劈了。”

“我怎麽聽著這話怎麽熟悉啊。”

“我說過。”

唐棠扯著她的袖子:“你說我該怎麽辦?”

“你把莫裏當成皇帝,把你自己是太監的身份去照顧他,說不定可兒就會被你感動了。”

“你會不會說話?你才是太監呢?”

“宦官,宦官總行了吧,要不大內總管,總之你就是皇帝跟前的小根班,把他當皇帝供著。”

“那不還是太監嗎?”唐棠的歷史還學的不錯,知道這些都是太監提拔上去的。

“總之你把他當成親人一樣照顧就好了。”

“我做不到,你想也知道,莫裏也不是傻子,他怎麽看不透我想幹什麽,不會讓我如意的。”

“你什麽都不想做,那就聽天由命唄。”

“你不能勸勸可兒,給莫裏找一個護工嗎?”

“為什麽是我說啊,你也可是以工作找個借口把她支走啊。”

唐棠點點頭:“這個辦法不錯,我試試。”

林木走進病房,看莫裏躺在床上,大概有美人陪伴,氣色還不錯,可兒正在給他餵蘋果。

那樣子真像是情侶之間的互動,怪不得唐棠看了生氣呢。

“木木,你來了啊。”

林木把拿來的鮮花和水果放在桌子上,問道:“怎麽樣了?”

“還行,就是頭有點暈,精神不濟。”莫裏頭頂還綁著白色的繃帶,看來腦震蕩有點重。

“那就好好躺著,多休息。”

“可兒你吃飯了嗎?”

可兒看了一眼唐棠:“我吃過了。”不用說是唐棠送來的。

唐棠抱著雙臂站在那裏,有點傲嬌:“你師兄打電話來了,說今天有點忙,你什麽時候回去上班?你總不能一直守著他吧?找個護工就可以了。”

“我剛才給師兄打電話,說過情況了,他說工作室不忙,讓我盡管在這裏呆著。”他們工作室沒有休息日,越是周末,人越是多,所以可兒打電話說了一聲。

唐棠一楞,第一次說了個慌,就這樣被拆穿了?這個徒弟,就不能給力一點,站在他這邊?也怪他,居然忘了給他通氣了。

“你師兄實誠,是不想讓你為難?”他大言不慚的道。

“可是我今天真的走不開,莫裏還需要多多觀察,我一會會給師兄在打個電話,說一聲的。”

唐棠還想再說,林木打斷他:“你能不能把那束花插進花瓶裏?謝謝。”

唐棠還不樂意,林木心想她可是在幫他,可兒明顯都不高興,不耐煩了,他再說下去,可兒估計該生氣,以為他小氣了。

林木坐了一會就走了,說下午再來看她。

順便把唐棠也給弄走,唐棠還不走:“我要在這裏幫可兒,她一個女孩子照顧男人,還是不太方便。”

“我找了個男護工,有事會找他幫忙的。”

這是要趕他走嘍?

走就走,唐棠轉頭往外走:“你什麽時候才去上班?”

“過了這兩天吧。”

唐棠一臉失望的往外走,一路嘆氣:“你說可兒她到底是怎麽想的啊?她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那個莫裏啊?”

“你們倆啊,在她心裏都有重要的位置,你曾經救過她,幫過她,可是莫裏呢,他們算是志同道合的同志,相互陪伴,一起奮鬥,共同經歷過很多事情,所以呢,她估計自己也分不清楚,心裏的天平到底偏向誰多一點,再給她一段時間吧,她會想清楚的。”

“那就是說,我現在只能等著命運的宣判了?”

“不然,你能怎麽辦呢?用你自己的方式守護她吧。”

情這種東西,最是擾人,這裏面錯綜覆雜,誰也說不清楚,林木也無能為力,只希望可兒早一天看懂自己的心。

權傾在附近的咖啡廳,林木也沒給她打電話,直接走了進去,盡管白天,外面陽光很足,但是這裏面,為了刻意的營造氣氛,周圍裏了幾根木樁,上面爬滿了植物,顯得屋裏有點陰暗,不過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裏那個不容人忽視的人影,他戴了一副眼鏡,少了許多棱角,顯得整個人儒雅溫和。

他對面的那個人背對著林木,不過林木還是很快就認出來了,真是楚家現在的掌門人楚詢。

權傾察覺到她的目光,正想喊她過來,林木卻坐在了與他們隔一張桌子的位置上,找服務員點了一份蛋糕,又翻開了旁邊的雜志。

只聽見楚詢的語氣很是謙卑:“權總,你看這合約是不是太苛刻了,對楚氏的約束太多了,但凡有一點錯誤,就把我們楚氏踢出局,這…哪有這樣的合約…”

“我的規矩一向很多,楚總應該很明白,如果你不願意簽,有大把的人等著要。”

“是,是,我是明白,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一點保障都沒有啊。”

“你是說我權氏會吭害你們?”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權氏當然不屑於做出這種事,但是萬一楚氏出了一點紕漏,就會被權氏踢出局,沒有一點保障啊,他們完全處於被動,形勢對他很不利。

“那權總,按照這上面的規定,所有的材料都是最好的,最後機會沒有利潤了呀,家裏那幫老家夥不會同意的。”

“那楚總的意思是,不行了?那好吧。”權傾欲站起來,被楚詢給攔住了。

“權總,請等一下,好好說嘛。”

權傾示意他說,楚詢還是那句話:“能不能不壓那麽低,多給我們點利潤空間?我和家裏那幫家夥也好交待。”

“最多在加一個點。”

“一個點?”楚詢在心裏哀嚎,這才多少啊,他要是競標另外一家公司,利潤可是權氏的四倍,可是誰讓權氏強呢,想競標權氏的公司那麽多,大家想要競標上,都在壓縮利潤。

家裏的老頭很早以前就下過定論,誰能和權氏說上話,能和權氏合作,這將來選定繼承人能多加好幾分呢。

就是自己不答應,二叔家的說不定會搶先和權氏合作了,那自己有可能會失去繼承人競選的資格啊。

建築公司是自己今年新上的項目,主要的目的是打出名堂來,沒有利潤就沒有利潤吧,能和權氏合作才是最重要的,將來合作的多了,知名度提高了,還怕沒有錢可掙嗎?

“好吧,權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也希望我們下次繼續合作。”

“那要看楚總這次合作是否讓我滿意?”

“你放心,我既然接過來了,就一定會盡心盡力按照權總的要求來,做到完美。”

“完美說的有點太早了,只要符合要求就可以了。”權傾淡淡的道。

楚詢自信符合要求是沒問題的,到最後才知道,原來那要求是那麽的苛刻,做起來比完美還要難。

楚詢走後,權傾坐在了林木的旁邊,看著她吃東西。

“真的要合作?”

權傾沒有答話,只是把簽好的合同遞給林木,林木看了看,睜大眼睛:“簡直是深坑啊,楚詢這都敢跳?”

“沒辦法,楚家老頭給他們兩家下了命令,誰能投中權氏這一次的競標,誰就能在將來繼承人選拔中得到他這一票。”

“如果楚家老頭知道我們的身份,一定會氣死,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墳墓。”

“還有更刺激的,楚詢之所以這麽著急,得到這一份合約,是因為明天是楚家老頭八十歲的生日,他要在生日宴會上給老頭一個驚喜,還找了一些媒體記者,好宣揚他這一份成就。”

“然後呢?”

“然後?楚家早就給我遞了名帖,你要不要去看看熱鬧?”權傾歪著頭,勾著邪佞的笑,纖長的手指摩挲著放在唇邊,說不出的誘惑。

林木看著他的手和薄唇,移不開眼睛。

權傾舉起手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這麽迷戀我,不然我們就在這裏的房間……”

“你說什麽呢?”林木臉色騰地一下紅了,這麽長時間了,她還是禁不起他不正經的挑逗和隨時隨地發情的節奏。

“走了。”林木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宴會去不去?”權傾追了上去,攬著她的腰。

“不去。”她還記的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楚一清就要來了,她想讓她去接機,她其實也想去的,在電腦裏視頻,怎麽能比得過真人站在面前。

何況她不想看見她眼底的失望,她的身體那麽不好,任何刺激都會加重病情,她想讓她好好的活著,長長久久,長命百歲。

“宴會九點就開始了,你去了中間可以離開了,不會晚了接機。”權傾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你為什麽那麽想讓我參加宴會?有什麽好處嗎?我們去了,不是反而給楚家長面子嘛?你都說了媒體記者還要去呢。”

“當然有好處了,可以吃到好吃的。”

林木朝他翻了個白眼,好吃的,她缺好吃的?

“你真的不想看看當初把楚一清母女趕出家園,誣陷她們母女的罪魁禍首長什麽樣子?”

林木一頓,是啊,楚家老頭和楚家老太,當年合夥把楚一清母女害的那麽慘,她當然十分渴望見他們一面,好記的仇人的長相,在大街上見到了,她還可以多看他們兩眼,詛咒他們幾句。

“跟去看看也可以。”林木改變了註意。

權傾順了順她滿身的怨氣:“乖。”

“衛染也去嗎?”

衛染的唱片是由楚詢的公司發行的,他們也是合作關系,衛染不但是國際巨星,還有美國se公司繼承人之一的身份,自然不可小覷,楚詢這個人的野心很大,怎麽會放過衛染?”

林木明白,他在心裏一定比自己更恨楚家,那麽他去楚家看看那幫子人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那以後會是他的地盤。

權傾搖了搖頭:“明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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