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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萌寶無敵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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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這個人不喜歡參加宴會,她真的不一定請來?

“林姐,我去送邀請函的時候,就打著你老公的名義了,就說權氏的權總會參加,這樣那些社會名流一聽肯定會來。”

林木輕咳了一聲:“要是他真不來呢。”

“你就把他打暈了扛過來。”會長鏗鏘有力的道。

於夢和章彩朝他伸出大拇指:“會長你牛。”

林木答應綠芽下了班要去看她,她心裏也有些期待,不知道酒兒看到綠芽會不會覺得有一種熟悉感,然後她會怎麽面對她呢。

酒兒被洗了胃之後,送回病房,還沒有醒過來,等她醒過來時,發現床邊坐了另外一個人,居然不是原來那個護工了?這個人是誰?難道把護工給她換了?

“你是誰?”現在的酒兒有氣無力到了極點,胃裏難受的要死,又不能吃東西。

綠芽朝她嫣然一笑:“姐姐,你今天的嘴唇沒有血色,跟鬼一樣,真的是難看死了,三哥肯定不喜歡的。”

酒兒猛地看向她:“你說什麽?”

綠芽神色一正:“我沒說什麽啊,我說你臉色不好看啊。”

酒兒臉色緩和了些,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她那句話的語氣,那樣的神態怎麽感覺像那個人?

難道是自己失血過多了,太虛弱了,就幻聽了?

她以前就經常用那種口氣對她說:“姐姐,是你讓我說的呀,那我就說了,你今天這個口紅顏色太艷了些,三哥不喜歡這樣的。”

或者是說她的衣服搭配的太時髦,或者是露的太多,三哥會不喜歡。

是的,一定是自己幻聽了,自己這段時間不是老是做夢夢到她嗎?她憎恨的看著她,告訴她,她一定會回來找她報仇的。

可是死去的人怎麽會回來,是她想的太多了,對,想的太多了,只要好好休息,身體養好了,就再也不會夢到她了,想她做什麽,她一個死人而已。

酒兒閉上眼睛吩咐:“你先出去吧,我睡一會。”

“你睡吧,我就在這裏守著你。”綠芽就用那種水亮亮的目光看著她。

酒兒覺得那道目光帶著灼熱的氣息燒的她喘不過氣來,她把頭磨向裏面,這樣也許就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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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顫抖,怎麽和可兒那麽像

林木來的時候順便從飯店裏帶來了飯菜,準備陪著綠芽在這裏吃了。

綠芽也不跟她客氣,高興地迎上前去,接過你手裏的袋子:“帶的什麽好吃的?”

“你最愛吃的東安路那家的涼皮和燒餅。”

“還是你最懂我。”綠芽趕緊打開,聞了聞裏面的味道:“嗯,幾十年如一日,這味道還是不變,想死我了,不過你下班似乎不順路啊。”

“為了你所愛的,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值了。”

“哎呦,三哥聽到這句話,估計要吃醋了。”

林木笑:“我陪你吃涼皮,自從大學畢業後我也很久沒吃過了。”她打開飯盒,掰開一次性筷子,兩人談笑風生,誰也沒有註意到還有一個酒兒躺在床上,她似乎被遺忘了。

她慢慢的轉過頭來,林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她這輩子就沒對誰的聲音如此敏感過,她什麽時候和這個護工這麽熟了,還特意為她跑那麽遠買涼皮?而且東山路上的涼皮,她恍惚記得誰特別愛吃來著?

那個女人還喊權傾為三哥?

可是那個女人的口音明明不是這裏的,更像是南方的人,她自己上午也說了,自己剛從山寨那邊來的,從來沒來過A市。

那她喜歡東安路的涼皮,還說喜歡吃,明擺著是對A市很熟悉啊,這說話太前後矛盾了吧,這兩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麽陰謀?令人那麽的匪夷所思?

她閉著眼睛假寐,耳朵支起來了,要聽聽這兩個人到底要說些什麽。

林木看了一眼假寐的酒兒,又說道:“你說你一個曾經的名門小姐,怎麽專做一些令人想不到的出格事情呢?誰能想到你會和我成為好朋友,誰能想到你不愛天下美食,唯獨喜歡吃涼皮這種小地攤。”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喜歡這些,曾經還有人說過我不懂欣賞,不懂品味,是鄉下來的土包子。”

“是誰說的,這麽沒有品味?”

“是我以前的一個姐姐,我們雖然不是親生姐妹,都是被名門世家收養的孤兒,可是我從小就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姐姐,我至始至終都覺得我們倆同命相連,該走的近些,誰知道她卻不這樣想,她一直想致我於死地。”

“哎,其實我是後來才知道,我們兩家是有世仇的,她父母是毒販,我父母是警察,你瞧天生的仇敵,我父母為了抓她父母而死,她父母後來也死了,我想這也許是她恨我的原因之一。”

酒兒的身體開始發抖,睫毛微微顫動,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了,這個綠芽怎麽講的經歷那麽像可兒和她的身世,她所講的一切都和可兒太相似了,她不想多想都難。

這一定是林木出的餿主意,故意把自己和可兒的故事編下來,然後讓這個護工按照劇本演下去,是故意要來刺激她吧,想通過生活情境的再現,讓她活在可兒的自責和夢魘之中,日日處在擔憂害怕之中嗎?

這個林木心思真是深沈,太可怕了。

她想起那個時候,自己給她使得扳子,讓她被權家人,被三哥都厭棄過,懷疑過,還讓權宴權夏孤立她,更奪去她在學校裏的朋友,讓他們背叛她,這些小事如果都不算什麽,那麽那件大事呢。

她記得,那時候她新交了一個新朋友,每天都歡歡喜喜的去醫院看望她,她最討厭的就是她臉上的那股無論遇到什麽事都打不垮的笑容,那麽刺眼,那麽令她不舒服,她還曾經尾隨她,到過醫院,見過她那個新交的朋友。

她一路上還想著要怎麽樣把她那個朋友給收服,然後讓兩人的友情分崩離析,在她看來,小女孩之間這時候的情義是最容易產生猜疑和動搖的。

可是見到那個女孩是個瞎子時,她便不屑一顧了,可兒啊可兒,你居然也有這麽一天,淪落到跟殘疾人交朋友的地步了。

她不屑起來,就讓她和這個瞎子為伍吧,早晚也成為不健康的人。

這麽土裏土氣的人怎麽和她比,又怎麽有能力和她爭搶三哥呢。

她本來不屑於她計較的,只因為她偷聽了她和夜鷹的對話,如果她把這件事捅出去,告知權家人,她還和以前父母手下的毒販有聯系,那麽她就完了,權家人一定會厭棄她,三哥更會討厭她。

自從她五歲時無意間聽到老太太與老爺子之間的對話,了解了她和可兒的身世以及關聯之後,她一直有自卑心理的,只因父母是毒梟,要是三哥知道了,一定會看不起自己。

直到夜鷹找到她,讓她用毒梟的名義重拾往年的生意,她並不想這麽做的,不想在自己的人生裏留下任何汙點,讓三哥看不起她。

後來被夜鷹逼的沒有辦法,如果他整天找自己,讓人發現了行蹤,她更是說不清楚了,於是就答應他,絕不參與他們之間的行事和生意,只寫封信,能不能成,她可不管。

可兒撞見他們的那次會面,是夜鷹取得毒品成功交易後的第二次見面,他沒有什麽事,只是發了財,有了錢,要給她補償。

她那時候什麽都沒做,怎麽能讓可兒說出去?眾人誰會相信她真的沒做,是清白的?

夜鷹眼裏起了殺意,他一在的慫恿自己殺了可兒,她嚇了一跳,她知道父母是怎麽死的之後,就一直為難可兒,算作給父母報仇了,如今要殺她,卻是她從來沒想過的。

可是夜鷹就是看準了她的這一點,眼裏閃過狠厲,他就是讓她狠下心腸,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才會與他真正的同心,站在他這一邊。

在他的慫恿下,在他的幫助下,那是她第一次設計車禍事件,她知道那天可兒要出去,而她霸道的警告她,不許用家裏的司機,可兒似乎見了她有點害怕了,便真的沒去招司機,正好權傾回來又要出去,可兒要求做他的車。

那時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真害怕可兒上了車會把她的事說出去,於是她上去搗亂,說可兒要做他的車,她也要做,權傾自然不會讓她們兩人來坐,蹙了蹙眉,直接把車開走了。

可兒只能去坐出租車,那輛她早已經安排好的車輛。

那天出了事之後,權傾一直自責來著,如果他那天答應了讓她搭車,或許就不會車車禍了。

酒兒也每天惶恐不安,那是她第一次殺人了呀,她總是會夢到可兒一身是血的爬到她的床頭,咯咯的笑著。

從此每到提到或者聽到這個名字,她總會晚上做噩夢。

現在不但聽到這個名字,還和曾經的生活重疊了,就連白天也開始噩夢連連了,她已經分不清哪是白天哪是夢境了。

“你們能不能出去?我要睡覺?”酒兒終於忍不住了,她不能在聽下去了。

林木莫名的道:“你睡呀?”她們沒有強迫她不睡覺啊。

“你們這樣說話,我怎麽睡得著?我體力不支,需要靜養?林木你身為醫生,難道不懂嗎?”

“我懂啊,可是我不是你的主治醫生啊,你靜養的問題需要找他,而不是我啊。”

酒兒氣炸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跟她胡攪蠻纏。

“你們吃飯,那我的呢?”

“哦,給你買了一份,你嘗嘗東山路上的涼皮確實不一般,剛才看你在睡覺,就沒有打擾你。”林木很無辜的把涼皮給她看看,讓她確定自己說的都是實情。

酒兒怒道:“我不喜歡吃地攤貨,我現在需要補身體,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醫生叮囑過了。”

林木問:“叮囑誰了?”

酒兒深吸了一口氣,她那慢吞吞的樣子真氣人:“當然是家人。”

“很抱歉,我從來不覺的你是我家人。”既然你不是家人,我幹嘛要想家人一樣顧忌你的身體,你的營養呢。

酒兒的臉色陰沈沈的:“既然不是,你幹嘛要呆在這裏?”

“我來看望朋友啊,就是她。”

酒兒生怕自己被林木氣的背過氣,磨過頭不在說話。

綠芽握住林木的手腕:“你下午還去上班嗎?”

“我一會要去送幾張邀請函,送完了也許就不去了,下午權傾說要在金玉給我求婚,只有他幾個兄弟,你都認識的,路知錦城他們,你要不要去。”

“我就不去了,省的他們以為見到鬼了。”

“那好,我給你錄了視頻給你看。”

“好啊,我要看看三哥被折騰的樣子,從來只有他欺負別人的時候,還從來沒見過他被別人欺負的時候。”

“好,為了你這句話,我一定多出點花招,難為他一下。”

林木離開的時候,在醫院門口碰到了白威赫,很奇怪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後來一想,好像聽權傾提過那麽一句,白珍珠被夜鷹挾持了,受傷了,在醫院住著的,不知道什麽情況,不過是死是活都跟她沒有關系,她並不關心。

只是不知道怎麽稱呼白威赫,很久沒見了呢,白威赫喊了她一聲,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走了過去,身後傳來白威赫的一聲嘆息,她就當做沒聽見。

打車去了商業街,要去給權傾和擎書送請帖啊。

她自然選擇先去給權傾送,這個點午休時間,大家都不在,她好行動,不然等上班了,那麽多人,她不想被那麽多人圍觀。

前臺還是上次那個,她當時因為她是給路鳴送飯的,以為她是路鳴的女朋友,結果遭到了路鳴的堅決否認,她很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何突然遭到路鳴的警告。

她莫名其妙的,雖然當天公司裏莫名的起了一陣喧鬧,說總裁夫人也來了,她還熱血彭拜的,總裁夫人來要經過她這裏,第一個見到她的應該是自己吧。

可是她並沒有鬧明白總裁夫人到底是哪位?根本沒有把給路鳴送飯的女人和總裁夫人聯系在一起。

這次見她還有些印象,於是問:“你找路特助嗎?”

林木楞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找路鳴也行,把邀請函給他,她就不用進去了,她都能想象出來,她要是把邀請函給他了,他一定傲嬌著不肯答應,然後乘機占盡她的便宜。

給路鳴是最好的辦法了,不用在跟他糾纏,盡管他晚上會怒著從她身上加倍的討回來,但是晚上本來她就被折騰的夠嗆,也壞不到哪裏去了。

“你稍等一下,我給你撥電話問一下。”那個前臺一聽被她猜對了,眼睛都亮了起來,以為自己挖到了什麽新八卦了呢。

林木就當沒讀懂她臉上的意思,等著她打電話。

“路特助啊,有位漂亮的小姐找你哦。”前臺一邊說一邊擡眼對著林木笑。

路鳴根本沒放在心上,找他的漂亮女人多了,最近被總裁辦那個小程搞得心慌意亂,哪有時間想什麽漂亮女人?

“誰呀?什麽事?”

前臺一聽他那漫不經心的腔調,提醒他:“就是上次給你送過飯的那個啊。”飯都送到公司來了,可見於以往那些找上門來的終究不同。

路鳴剛想說不認識,腦袋突然栽倒在辦公桌上,驚醒過來:“誰?”

“當初送飯的美女啊。”前臺提醒他。

“哦,知道了,讓她上來吧。”路鳴站了起來,把不是少夫人嗎?她怎麽來了。

前臺把電話掛了,對林木道:“他請你上去。”果然身份不一樣,以前那些女人都被擋回去了呢。

林木想了想道:“我不上去了,你讓他下來一趟吧。”

“啊?”前臺眨巴一下眼睛,沒有幻聽吧,這個女人居然這麽淡定的告訴他,讓他下來一趟,這架子擺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她確定給路特助這樣說,他會答應?

“你給他說一聲,他肯定會下來的。”

前臺不得不在一次打電話,為難的道:“路特助,她說讓你下來一趟。”

“哦,好。”

路特助居然答應了,前臺驚得下巴都掉了,不由的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怎麽越看越覺得有點眼熟,長得像誰呢?

或者誰長得像她呢?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林木把邀請函放在他面前:“他下來的時候,請務必把這個親自交到他手裏,或者交給你們總裁手裏也可以。”

前臺疑惑的接過來大紅帖子,看了眼內容,原來是邀請總裁的呀?難道是怕總裁不收,特意走了路特助這個後門?只是她幹嘛不親自交給他?還非要自己轉交?難道兩人之間分手了?

林木還沒走到天域公司門口,就接到了權傾打來的氣急敗壞的電話。

“你來哪裏?”

呃?他這動作還真快,路鳴真是的,既然她到了門口,打著的是找他的名義,自然是不願見他,他幹嗎還非要把這件事告訴權傾?

路鳴自然是不敢了,要是他拿著邀請函送到權傾手裏,說林木到了門口,讓他去取的邀請函,總裁還不把醋吃到天上,下場慘的絕對是他,他可不想受氣。

所以就連忙把此時匯報給總裁了。

總裁親自下樓來,誰知道根本沒有林木的人影。

他冷冰冰的一張臉,這個女人來到這裏,也不知道去看看他,打電話找什麽路鳴?

“人呢?”權傾不耐煩的敲著潔白的大理石臺面。

前臺被他冷冰冰的話語一刺,不知道總裁問的是誰啊。

“是?總裁是問?”

權傾眼睛瞟到臺面上的那張邀請函:“不是給我的?”

“是是。”前臺連忙把邀請函遞過去,只是這事情還讓她沒有轉過彎來。

權傾看了一眼,又問道:“人呢?”

前臺終於反應過來,總裁問的是誰:“人,人走了。”

好奇怪啊,總裁居然親自下來,然後見不到人還急的團團轉,難道這女子不是和路特助有關系?而是和總裁有關系?

總裁從來不看別的女人一眼,據說只疼愛自己的妻子,難道剛才那位是總裁少夫人?

前臺看到總裁匆匆追出去,又打電話的身影,頓時為自己的驚人發現而震驚不已。

然後給路鳴打電話,弱弱的問:“路特助,剛才總裁追出去的那個女人是誰啊?”

路鳴道:“你說呢?”

“難道,難道是總裁夫人?”

“咳咳,我什麽都不知道。”

然後電話掛了,前臺拿著電話卻忘了掛,原來真的是總裁夫人啊,自己怎麽就沒有客氣一點,再客氣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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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敢汙蔑她?

林木看了看天域的大門:“我在媽咪這裏呢,給她送邀請函。”

“哦,給媽咪送呀?”權傾拖長了音節,意味深長的很。

林木忙道:“我也給你送去了,放到前臺了,你收到沒有?”

“不知道。”權傾裝傻。

“不知道啊,那好吧,今天晚上我要回去給爺爺做他愛吃的花餅,等你回來我們再說吧。”還想難為她,看誰玩的過誰。

“晚上不是說好了,要去盛世?”權傾一聽就緊張了,這女人居然用這個威脅他。

“去盛世幹嗎呀?會長給我的任務我還沒完成呢,我得送邀請函。”

“女人你故意的是吧,爺不發火,你當爺是病貓了?你要是今天晚上敢放我鴿子,看爺怎麽收拾你?”權傾忍無可忍,咆哮道。

其他的事還好說,這求婚可是大事,怎麽能拿來當兒戲,這女人簡直是觸他的逆鱗。

他一怒,林木比他的聲音還大:“你是不是也故意的?你要是不接下那邀請函,我告訴你,本姑娘也絕對饒不了你。”

她正好走到大堂,她這一嗓子,好家夥,把整個大廳裏的人都給震住了,都紛紛看向她,林木嚎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對大家笑笑。

電話裏的權傾態度一下子軟了下來:“行吧,爺接下那邀請函了,我晚上去接你。”

林木一聽滿意了,早該這樣嗎?非要等她發火。

掛了電話,正準備進電梯,才發現前面站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仔細看了看,這人不是那什麽羅非嗎?新晉影後,看她挑釁的目光,感情是要擋她的路啊。

林木不想在這裏與她發生沖突,畢竟是婆婆的地盤,如果因為吵架,自己在這裏一戰成名,那不是給婆婆丟人麽?

哎,這段時間若顏也不在A市,說是去美國了,她的偶像衛染最近一段時間要覆出,說覆出後要來A市發展,與婆婆的天域合作,若顏小妞就自告奮勇請命去美國處理天域與衛染工作室洽談的事宜了,正好也可以擺脫那個景榮的騷擾。

沒有人幫她,林木決定繞道走,那羅非就是要找她的茬的,怎麽會放她走,她一個新晉影後本來正被媒體捧在心尖上,佳片不斷,可是自從上一次宴會之後,她所有的主角角色都被別人取代了,從此淪為了三線演員,而且那些導演對自己從捧在手心裏的香餑餑變成了冷硬的饅頭,態度改變之大,令人無法接受。

她曾經去找過路知,根本就找不到人,幸虧她使勁渾身手段找了一個幹爹,這才有機會重新回到天域總部。

這次來就是為了一個電影的女二號簽約的,現在她能演女二都已經是幸運的了,她要通過自己的演技一步步的重新登上榮耀之巔。

今天這麽巧會碰到這個女人,不出一口惡氣,簡直是對不起自己,知道為了這個女人,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冷眼,付出過什麽代價嗎?

經紀人皺了皺眉:“羅小姐,黃老板快要到了,我們快上去吧。”她雖然也能理解她這頓時間的痛苦掙紮和求告無門,但是現在好不容易又掙來一席之地,可不能因小失大,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羅非怎麽會聽,錯過這村就沒有這店了,她總要為自己這段時間所受的委屈討回點公道。

“怎麽想走啊?不準備說點什麽嗎?”

“說什麽?哦,你冷不冷,你這溝露的太多,不往裏灌風嗎?”

“你少給我裝傻,你和那權少什麽關系?上次他那麽袒護你?”

林木轉了轉眼珠,原來是嫉恨上次在她這裏吃虧了呀:“既然知道我和權少關系匪淺,還過來惹我?知不知道這公司總裁和權少的關系?你不想在這裏混下去了?”

“哈哈,你嚇唬我?我是被嚇大的?權少會和一個女人關系匪淺?你難道不知道權少已經結過婚了?而且除了他老婆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的嗎?”羅非也不是沒有腦子的女人,她想過這個問題,既然權傾討厭女人,那麽為什麽他要替這個女人出氣呢?

通過媒體朋友打聽,她想可能是他想給沈曼麗出氣,聽說他母親家裏和沈家是有親戚關系的,要不然權少說話那麽偏向她,從來不參加宴會的他,怎麽可能會來參加沈曼麗舉行的小宴會呢?

反正她壓根就沒有把林木和權傾老婆這個人物關聯在一起,她真不覺得林木有哪一點配的上權傾,沒有驚艷的面孔,也沒有身家背景,青青白白的一個人。

林木看她走向自己,離自己越來越近,不有的往後退了幾步。

羅非冷笑:“你怕我?”

林木捂了捂鼻子:“你想多了,香水味太刺鼻而已。”

羅非終於惱羞成怒,這個女人表面上那麽雲淡風輕,恨不得撕破她的偽裝,讓眾人看看她不堪的一幕。

她大踏步走上前,只有大堂那邊有人,她選擇背對著她們,然後拉住了林木的手腕,扯過她的包,把自己的錢包悄無聲息的放了進去,然後拼命的拽住林木的手包:“快來人啊,保安保安,這裏有一個小偷,她偷我的錢包,快把她帶走。”

前臺的人一直註意著樓梯旁的羅非和林木,這下趕緊跑了過來,保安也迅速的跑過來了,主要是林木先前的那一嗓子也使了點作用,都註意到了她。

被羅非拽緊的手包,她怎麽掙脫都掙脫不了,林木心裏嘆了一口氣,這輩子第一次被人當做小偷呢。

看她這全身上下穿的像是很窮的樣子嗎?她這麽高貴的氣質像小偷嗎?

保安過來,要檢查林木的手包。

林木道:“她的錢包確實是在我的手包裏,但是不是我偷的,而是她自己放進來的。”

“呵呵,真是搞笑,我為什麽要把自己的錢包放你手包裏,我又不認識你,我閑著無聊嗎?我告訴你,我正等著要去簽約呢,沒空陪你練嘴皮子,保安趕緊的把她帶走。”

主要是先前林木那一嗓子,已經在眾人心裏奠定了一個粗魯的樣子,這下相比起來,比較吃虧,大家肯定傾向羅非所說了。

保安查看了她一下手包,把羅非的錢包拿出來,對林木道:“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林木默然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相信她不相信我?我可是給擎總送邀請函的。”林木把邀請函拿了出來:“我是慈善會的。”

兩位保安看了看是真的,相互對望了一眼:“那請兩位小姐都配合一下調查。”

“可以,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要等我簽完合約,你們先帶她去保安室等著吧。”羅非沒想到她是慈善會的,但是也不能改變她偷了東西的事實,她的東西是從她哪裏找到的。

林木怎麽可能放她走,誰知道她簽完約還去不去,就是想把自己留在保安室羞辱一番。

“我陪你去簽完約好了,我們在一起去保安室。”

“不行。”羅非當然不願意了,這個女人看起來就是個麻煩,萬一破壞了她的簽約會怎麽辦?可不能放她進來。

“那我去找擎總總可以了吧,你的簽約耽誤不了,我送邀請函也耽誤不得,我們工作完成之後,再一起去保安室調查清楚啊。”

羅非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前臺:“你要見我們擎總預約了沒有?”

前臺恍然:“是的小姐,你要見我們擎總是要預約的。”

林木嘆了口氣,見一面好難啊:“好吧,你幫我預約吧,我要見她。”

“抱歉,擎總的預約已經到了明天下午。”

“那好吧,我回頭在來吧。”她還不如回家把邀請函給婆婆完了,就覺得順路,這一順路還順出了幺蛾子。

“小姐你還不能走,請你配合。”保安不放她。

“你們有完沒完了?”林木不耐煩了:“我警告你們啊,要不放我跟她一起走,要不我們一起去保安室。”

羅非冷笑:“你這分明就是推托罪行,想逃啊。”

“非非怎麽了這是?”一道渾厚的中年男聲插了進來。

“幹爹,你終於來了,有人偷非非的東西,你要替我做主啊。”她一改剛才的冷嘲熱諷,換了一副強調,走到來人的面前撒嬌。

然後林木便看到一個頂大頂圓的肚子,再往上是一個肥膩的臉龐,和那梳的一絲不茍的偏分漢奸頭。

這個人有點眼熟哎,似乎在哪裏見過。

黃老板小眼睛嗖的一下看向林木:“就是她欺負你?幹爹替你做主。”

“謝謝幹爹。”

黃老板向前一步,看著保安道:“要你們幹什麽吃的,如果你們不會處理,可以報警啊,如果不知道報警,那你們就可以滾蛋了。”

兩位保安連忙稱是,連手銬都掏出來了,準備給林木烤上。

林木嚇了一跳,真被烤上,就是她的恥辱了,她跳開一步:“你們看清楚了,他是你們老板嗎?你們幹什麽聽他的?”

“哼,我可是天域的合作夥伴,不聽我的難道還聽你的林木?”

這人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林木感覺很驚奇,什麽時候自己也這麽出名了?

哦,她終於想起來這人是誰了,這不就是當初安臣想把自己賣給的那位黃老板嗎?

誰知道陰差陽錯,她和權傾滾在一起了,這個黃老板要摸白婉婷,被白婉婷打了一巴掌。

他一直對那一巴掌耿耿於懷,但是他並不敢對白家的人怎麽樣,只能忍氣吞聲,說來著黃老板的運氣也好也不好。

說起好,他之所以財大氣粗,全是因為買了彩票發家致富的,但是因為他當年想要占林木的便宜,被權傾打壓的不成樣子,企業差點沒破產,誰知道去年運氣又爆棚,又買彩票中了頭獎,又開始風光了。

他知道是權傾看他不順眼,但是以他暴發戶的眼光確實又看不出來權傾為什麽看他不順眼?也不知道是權傾把羅非打壓成這樣子。

他這人有個缺點,就是十分好色,看見羅非找他幫忙投資,被勾的他魂都丟了,當然答應。

這不過來投資簽約嗎?

碰到了這茬事,再次看到林木,他還是眼尖的記得,吃不到的總是喜歡到死都惦念著。

“呵呵,原來是黃老板啊,你難道忘了當初公司是怎麽一步步走向破產的,難道現在還想來一遍?”

“你什麽意思?我現在是和擎總合作,投資他們公司的電影,你操的心太多了,保安趕緊把她帶走吧。”

他和擎書是合作關系,再說他又沒有得罪權傾,他能對他怎麽樣?

保安催促著林木趕緊走。

林木再次強調:“我真的沒偷她的東西,你們調出來錄像不就知道了,或者指紋驗證,看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

“那也要你跟著我們走一趟,如果你沒有嫌疑,我們會把你放了。”

“那如果我是無辜的,那羅非小姐就有誣陷我的嫌疑,她必須和我一起接受調查。”她是公眾人物,當然不敢舍出去形象陪她去保安室。

羅非不用說話,黃老板替她撐腰:“非非是公眾人物,怎麽會誣陷你?趕緊去吧,別讓保安給你難堪,把你抓過去。”

因為糾纏的時間太長,大廳這裏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這事看來真的要鬧大了。

林木的眼神轉向另一部專用電梯旁站著的女子,說道:“擎女士,你還準備看熱鬧到什麽時候?”

其實這事早已經傳到總裁辦了,因為事關羅非小姐,她是公司曾經力捧起來的明星,當時也花了不少包裝費的,不知道為什麽,羅非小姐一再受到打壓,擎總一直作壁上觀,沒有任何反應,在她身上損失了不少錢呢,現在有人願意給她花錢投資,他們天域也樂意接受。

總裁辦給擎書匯報完工作,就當笑話講給她聽了。

擎書一聽:“還沒鬧完?”

“沒有,還在下面呢,那個女子死活不承認偷了東西,也不肯跟保安走,硬要拉著羅非小姐一起,黃老板來了,估計那位女子被警察拖走的可能性比較大。”

擎書看著文件,聽了只是笑了笑,娛樂圈裏是非多,她身在最高端,怎麽會看不清楚,估計是舊時恩怨。

“對了,那位女子說自己是來給你送邀請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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