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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真的不敢動了。

其實過了好一會,飛機才起飛,一開始飛機很低,林木還好點,一兩分鐘後,權傾和米樂操控著飛機往高處飛去,林木就害怕起來,啊啊的叫起來,抱著米樂,只是這小身板太單薄,沒有安全感啊。

“太高了,別往上升了。”林木不敢擡頭。

“阿姨,你抱舅舅去,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林木怕傷著他,只好把他放開了,看著地面越來越遠,快要哭出來了:“要是這東西壞了,我們都要粉身粹骨了。”

權傾把她摟在懷裏:“正好,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林木也管不了躲在誰的懷裏了,只要安全就行,哭喪著臉道:“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米樂插話道:“我到覺得舅舅在這麽高的地方,說這樣的話很浪漫呢。”

“說什麽死不死的,還浪漫?心理不正常吧。”

這女人真是不懂風情,這是他第一次說這麽肉麻的情話,就這樣被人嫌棄了,心裏有怨念,手底下就加大了力度,兩只手把林木圈得的密不透風。

林木還不想弄出這樣親密的動作,兩只手環胸,以免他占了便宜,努力的讓自己擡起頭來,離他的氣息遠點。

權傾像是與她作對似得,騰出一只手來,給飛機加足了馬力,往更高處升去,林木驚叫了一聲,抱著頭紮進他懷裏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耳邊似乎清凈了不少,周圍也沒有了尖叫聲。

林木這才慢慢的露出了兩只眼睛,飛機早已經平穩的落在地面上,周圍的人都暧昧的看著她和權傾,主要是這三個人顏值太高,太醒目了。

甚至有個小孩子指著她,聲音洪亮的說:“媽媽,你看那個叔叔和阿姨,在外面還親熱,真是羞羞。”

權傾瞪了孩子一眼,孩子立刻嚇得哭起來,孩子爸媽也被他的眼神驚到了,帶著孩子急忙離開了。

林木的臉開始發燒,恨不得鉆到地裏藏起來,她猛地站起,可是安全帶還沒有解開,她又被帶回去,重新倒在權傾的懷裏,林木欲哭無淚,真是丟死人了。

權傾把安全帶解開,她推開權傾要站起來,奈何雙腿發軟,連一點力氣都沒有,走了一步,差點沒有倒地上,要不是權傾在旁邊扶著她,米樂已經蹬蹬的下去了:“阿姨,我接應你。”

終於到了地面,才感覺生命屬於自己,她怨念的瞪著兩人,不在發一言。

米樂偷偷的和權傾咬耳朵:“舅舅,都怪你非要拉她上去,阿姨被嚇著了,好像生氣了。”

“你去撒撒嬌。”

“好嘞,這個可是我的拿手絕活。”

米樂蹭到林木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阿姨,我渴了,有沒有水啊。”

林木冷著臉不搭理他,不過卻從背包裏給他拿了保溫杯。

“哇塞阿姨,你這包裏裝了好多吃的,舅舅還沒吃早飯,剛才都說胃疼……”米樂用誇張的動作去扒她的背包。

林木瞪了他一眼,強行把背包合上。

米樂喝著水,大氣的對權傾道:“沒事舅舅,反正去自家的醫院住院,不用花錢。”

林木瞟了權傾一眼,他蹙著眉頭,似乎真的很不舒服,這胃病怎麽厲害啊,還要住院。

不情願的打開背包,從裏面拿了一袋面包,塞給米樂。

米樂高興的把面包給舅舅:“快謝謝阿姨啊。”

權傾還真的別扭的道了一聲謝。

“阿姨,你也喝點水。”米樂乖巧的把保溫杯給了林木。

林木喝了幾口,米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又把保溫杯拿了過來,遞給權傾:“舅舅,你也喝點水。”

“那個……”林木想說這是她的杯子,她剛剛喝過,她不介意米樂用,他還是個孩子,但是權傾不同啊,他可是個男人,這用一個杯子多不好啊,誰說的等於間接接吻?

權傾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才問道:“你想說什麽?”

林木扭過頭,她什麽都不想說了。

米樂乘機道:“阿姨,你說話了,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米樂一臉討好她的樣子,林木也不好意思在生氣:“你下面還要玩什麽?”

米樂指著前面一個黑乎乎的屋子道:“我要玩那個骷髏屋。”

權傾面無表情的道:“你們倆進去吧,我不喜歡,看著惡心。”

林木一聽,來了精神,居然碰到他不喜歡的東西了,還覺得惡心?那就更好了。

“不是你說的,要去一塊去?”

權傾挑眉看她:“我不喜歡這個。”

“要是我們非要你去呢?你剛才不就勉強我去了嗎?”林木挑釁的看著他道。

權傾蹙著眉頭思索。

林木接著道:“如果你不去的話,以後所有的項目,我都不參加。”

米樂連忙央求權傾:“舅舅,你就去吧。”

權傾看向林木:“你也進去?”

一甩頭,高傲的道:“當然,我和米樂會保護你的。”說著站了起來,向骷髏屋走去,走進了才發現,這居然是鬼屋,冒險探險的地方,墻面上還花了許多牛頭馬面,伸著長舌頭,嚇人的很,還有靈異小說裏那些紅衣女人,食人鬼什麽的。

林木出了一身冷汗:“米樂,你確定剛才說的是這地方?”

“是啊。”米樂去買票了。

權傾站在她身旁:“害怕了?如果害怕就算了,正好我也不想進去。”

“誰害怕了?”為了惡心到權傾,她情願害怕,也要進去,看到他的狼狽樣子。

------題外話------

權少很無恥有沒有,還故意挖坑,讓人家小女生去那種恐怖的地方。

28 行為舉止大變的權少

林木進去了,才知道這比想象中還要恐怖一千倍,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弄出來的聲音比老版的聊齋音樂還要陰森可怕。

“啊!”林木差點心臟沒出來,一個人頭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滿臉是血,朝她“桀桀”的笑,她趕忙躲開,後腦勺突然發涼,轉頭一看,是一個餓死鬼要在她脖子上吸血。

“啊!”林木腳跟一軟,蹲在地上大哭,一雙有力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她確定這是個真人,連忙拉住,不在放開。

“阿姨,這是假的,用不著害怕。”

“以後再也不跟你們來了。”林木用權傾的大衣把自己的頭蒙上,然後拽著他的胳膊倒退著出去。

終於出了大門,她放開權傾,扶住旁邊的墻壁,在擡手的時候,發現一個手掌全是鮮血,好惡心,她又驚叫起來,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下來啊。

在看墻壁,一堆混合著腦漿的東西從上面淌下來,她再也受不了了,蹲在旁邊吐起來。

權傾楞了一下:“還真的懷孕了?”連忙過去,給她拍著後背,拿出水杯給她漱口,順便把她扶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把她手上的血跡擦幹凈:“沒事吧。”

林木吐了一口濁氣:“世界上怎麽會有人弄這樣的鬼地方?”

“阿姨,這是糖漿,不是真的血。”

林木看一旁的權傾鎮定自若,依然面無表情,突然把手縮了回來,惱怒的在他的衣服上擦拭。

“你是故意的是吧,你不是說自己害怕惡心嗎?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是不是只想把我騙進去?”

權傾看著自己的衣服染滿紅色的東西,也忍著沒有嘔吐出來,他最討厭衣服上落上灰塵,更何況是這麽多粘稠的東西。

不過他並沒有阻止林木的動作,奶奶說林木懷孕的時候,他還持懷疑態度,以為是為了哄著他結婚,現在他親眼見到林木嘔吐,可見懷孕是真的了?

那態度自然不一樣了,心裏甚至還自責不該讓她受到驚嚇的。

“好好,我錯了,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權傾被人這樣對待,第一次沒有發火,還第一次道了歉,語氣溫和的很。

米樂睜大了眼睛,看著權傾跟看著怪物一樣,舅舅一定是被什麽附了體。

“看什麽看?”林木把他的手拍掉,生氣的朝前面走去。

米樂追上來道:“阿姨,你不能怪舅舅,你忘了舅舅還勸你不要去的,而且舅舅沒說害怕,只說惡心,這東西的確惡心啊,你看你都吐了,舅舅他沒說謊。”

林木停下腳步,看向權傾,他的衣服都被自己蹂躪的不成樣子,居然也沒有發火,還一副等待她發落的樣子。

難道真是她害怕瘋了,才亂責怪他人?他真不是故意的?

米樂見她的臉色緩和了一下,趴在她耳邊道:“而且,我覺得舅舅今天破了好多例,不但讓你靠近他身邊,還任由你弄臟了他的衣服,更意外的是還跟你道歉了呢。”

說完可憐兮兮的晃著林木的袖子,跟只哈巴狗似得。

看他那麽可愛,林木的氣也消了,摸了摸他的頭。

“阿姨我們去吃黑森林吧,讓舅舅請客。”米樂也順便挽住權傾的胳膊:“舅舅,你說呢?”

“好。”

權傾接下來的態度簡直是從來沒有過的轉變,用米樂小朋友的一句話就是驚悚,在林木看來,是受寵若驚。

吃飯的時候,林木要放餐具,就會有一只修長的手過來幫她放好,她要吃哪個菜的時候,就會幫她夾過去,她要用餐巾紙的時候,就會給她遞過去。

下午玩的時候,權傾更是不讓她參與任何游樂設施,林木想參加的時候,他會反覆的問:“可以嗎?你能行嗎?”

林木真想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發燒了,現在的權傾和以往的權傾簡直判若兩人啊。

她還偷偷的問米樂:“這人是你舅舅嗎?”

米樂仔細的打量權傾後回答:“外表像,阿姨,你是不是也覺得舅舅這樣著魔了?”

林木瞅著他的側影道:“你舅舅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米樂慌亂:“啊?你是大夫,你都這樣說了,看來舅舅真的病了,我要跟姥姥打電話。”

林木摁住他的手:“在觀察觀察。”

在市區吃晚飯的時候,他更是點了一桌子的素菜,在米樂強烈抗議下,才點了一個葷素搭配的。

他的話不多,卻對林木照顧的依然緊緊有條。

吃過飯之後,米樂還嚷著一起去看夜景,權傾卻道:“阿姨累了,要回家休息了。”

林木本來想答應的,也閉上嘴巴了。

到了家門口,他又執意非要把林木送到房間裏才放心,林木一進家門,就打開手機,在百度上搜尋答案:一個男人霸道專治,突然溫柔有禮是什麽原因?

她以為度娘給出的答案會是,這個人人格分裂,精神異常,或者是暴力者別有所圖之類的。

沒想到全是讚美,什麽他肯定是愛上你了唄,這樣的人太有型了,我喜歡,男人就該一面霸道一面溫柔,霸道是準則,溫柔是原則,之類的話。

林木郁悶了,搞不懂。

八點的時候,米樂給她打了電話,這是兩人約定好的,乘權傾不在的時候,偷偷的給她匯報一下情況。

“小阿姨。”米樂的聲音充滿了抱怨,林木一緊張,難道又嚴重了?

“怎麽樣?”

“舅舅哪有什麽變化,還是原來那樣子啊,我是發現了,他那個樣子只是對著你的時候,我也是沾你的光,單獨對著我還是該給臉色的給臉色,該訓得訓,該坑的坑。”

“啊?不會吧?”

“怎麽不會?不許我玩游戲,不許我看電視,非要我去睡覺?……”米樂喋喋不休的抱怨。

------題外話------

吼吼吼,權少也覺得木木懷孕了,你們猜他會怎麽做?肯定猜不出來,啦啦啦……

29 拐婚

林木把今天的情境又過了一遍,都是權傾把她攬在懷裏的畫面,她現在還似乎能聞到清冽的男人氣息。

下午的溫柔呵護簡直是讓她受寵若驚,似乎不單純因為惹她生氣了,那是什麽原因讓他與之前判若兩人呢?

林木百思不得其解,她還忍不住給若顏打了電話過去咨詢,那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又交了一個帥哥,居然沒時間理她,匆匆把電話掛了。

睡的太晚,以至於被電話吵醒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是上午九點了。

林木迷迷糊糊的劃開手機:“餵,誰呀?”

“還沒睡醒?”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昨天下午時的低沈。

林木立刻清醒了,睡意全無:“哦,沒呢,也快了。”她不知道自己期盼見著他還是不見他。

“我二十分鐘之後到你那裏。”

“啊?”

“我開著車呢,先掛了。”林木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說完把電話掛了。

林木坐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估計又是接她和米樂一塊出去玩。

她連忙爬起來洗涮,權傾敲門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完畢。

他今天穿了一身正裝,黑色西服和紅色領帶,風姿卓越,神采飛揚,望著她的眼神如同滌石般透明閃耀:“走了。”上前拉著她的手腕。

“等等。”林木拿上背包,跟著他走出家門,隨口問:“是不是接我去陪米樂啊,你是要去公司嗎?”穿的這麽正式,不像是去游玩啊。

權傾只是望了她一會,那眼神深沈又具有魅惑,林木無力招架,低下頭去。

頭頂那道熱烈的目光似乎還在,林木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燒起來。

林木要坐在後面的,權傾卻給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還把手搭在車頂,護著她的頭,她坐上去之後,又幫她系了安全帶,嘖嘖,還是昨天那個吃錯了藥的樣子。

“吃點東西。”他把面包和牛奶遞給林木。

牛奶還是熱的,林木正好用來暖手。

吃完東西,林木才發現這條路根本不是通向他公寓的:“我們不去你家嗎?”

“待會再去。”

“哦。”林木以為要買點東西,也沒有放在心上。

車最終在一個建築物旁邊停下,立刻有個中年男人跑過來,笑瞇瞇的喊道:“權少。”

權傾給她打開車門,讓她下來,才轉頭把手裏的檔案袋遞過去,問:“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您請。”

權傾拉著林木的手腕往前走,林木看了看前方的牌子,頓住腳步:“等等。”

權傾望著她:“怎麽了?”

林木不解,指著民政局的牌子問:“我們…來這種地方幹什麽?”

“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林木扭頭就走,事情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難道他把她騙來要和她登記結婚?我去,這麽大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連她的戶口本都不需要通過她,直到現在,他還不肯說實話,還想騙她進去。

權傾追上去,堵住她的去路。

“你到底要幹什麽?”林木瞪他。

“我一會再給你解釋。”

“你當我是傻子啊。”辦完證再解釋,還有那個必要嗎?

“那你上車,我現在告訴你。”

“我不想聽。”這人真是霸道的可以,連結婚這麽大的事情都一個人做主了,另外的當事人都不通知。

“難道你想讓我在這裏表白?”林木嚇了一跳,沒事表個屁白呀,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找這邊看過來,以權傾那樣的什麽事做不出來,什麽話說不出來,他不嫌丟人,她還嫌呢。

林木冷著臉朝車上走去。

那個中年男人,民政局的局長看著兩人進了車裏,看了看手中的檔案袋,也默默的回了大廳,他心中一萬只草泥馬沸騰。

昨天權少給他打電話說讓他今天加班,要去辦個證,他就驚住了,都說權少是鉆石單身漢,人人想撲,卻沒有人撲成功的,反而傳出來權少不喜歡女人的話。

他激動的不行,他想他應該是外人之中第一個知道和權少登記結婚的女人是誰,長什麽樣子的人。

但是今天權少的行為又讓他意外了一回,合著權少是騙婚來著,人家女孩壓根不知道啊,最重要還不同意!居然有人拒絕權少的追求哎。

這個女孩有勇氣,有個性。

“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麽?”

權傾輕咳了一下嗓子,準備來個深情告白,雖然這不是他所擅長的,不過他相信自己就是不說話,也能迷倒林木。

他以前最討厭那麽多女人對他花癡,現在反倒慶幸自己有這麽高的顏值,希望林木能對他的外表有一丁點的興趣。

林木扭過頭,十分不客氣的打斷他打好的腹稿:“別跟我說那些愛的死去活來,非你不可的話,我不會信的,就連權少自己恐怕都不信吧。”

“誰說的,本少如果不喜歡你,幹嗎要跟你結婚?你很了解我?以為我跟誰都想結婚?”這個女人居然質疑他的真心。

林木聽了只是嗤笑一聲,按照正常的程序,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不是先戀愛,然後水到渠成,兩人你儂我儂到不可開交的地步,男人向女人求婚,然後兩人領證並舉行盛大的婚禮嗎?

以為她無知啊,現在他一聲不吭什麽都沒付出就想把她給拐了?

“權少想和我結婚,我是不是還要覺得榮幸啊?還要叩謝你的大恩啊?”

“你這個女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刻薄?”

林木要打開車門:“我說話就這個樣子,權少受不了,正好放過我吧。”

權傾速度更快,直接把車門鎖死了,林木怒:“我不會和你登記結婚的。”

“你不顧忌你自己?難道你連肚子裏的孩子也不管了?還是你準備做一個殺手,把他做了?”林木怔住,莫名其妙:“什麽…孩子?”

“怎麽不敢承認?”林木的態度也把權傾惹急了,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為了孩子向她妥協,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先把證領了呀,誰知道這女人連承認都不願承認。

“我承認什麽呀?”林木覺得權傾太莫名其妙了。

------題外話------

吼吼吼,這像是權少辦出來的事吧。

30 知道是他了,是喜是悲?

權傾冷道:“你不用瞞我,我都知道了。”

林木簡直哭笑不得,她什麽時候有孩子了,她怎麽不知道?

“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癥了?”林木想把車頂掀了。

“你別激動,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檢查?”

權傾要發動汽車,林木攔住他把鑰匙拔了下來:“去什麽醫院,不嫌丟人啊?試問權少,你是怎麽確定我懷孕的。”

“昨天你嘔吐了,還吐的很厲害。”

林木突然笑了,單憑這個,就確定她懷孕了?這人太自以為是了。

“那請問權少,就算我是懷孕了,跟你有什麽關系啊?你操什麽心啊?”

權傾望著她半晌才道:“孩子是我的。”

咳咳咳咳,林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你說什麽?”

權傾從車兜裏掏出一張光盤:“在盛世酒店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林木看著那張泛著光的圓盤,不可置信,想伸出手接過來看看,無論如何都擡不起手來。

這消息太震驚了,讓她半天都回不過神來,怪不得她舉行婚禮的時候,他會到場解圍,也不計較她先前打過他一棍子,估計是看過盛世的錄像了。

還有後來他會幫她怒斥安臣和吳艷麗,都是因為愧疚,補償她這一夜吧?

那麽昨天她嘔吐,他以為她懷孕了,所以對她關懷備至,又匆忙叫來民政局的人加班為他們補辦結婚證。

一切都聯系起來了,原來是這樣。

“我那天是被我媽下了藥,走錯了房間……”

“夠了,我不想聽解釋。”

“我沒想解釋,我只是想說,你該慶幸我走錯了房間,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而不是黃老板那個惡心男,我要比他強多了吧。”

“開車門。”林木忍無可忍,那一晚本來就是噩夢,她從來不願想起,他還反覆提起。

權傾無奈,只好打開車鎖,讓她下車,還順手把光盤塞進了她的包裏,自己開車在後面跟著。

心裏實在想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那麽傷心,難道不該慶幸那一晚是他嗎?就他的身材和他的魅力那可是無人可以匹敵,難道她還希望那人真是黃老板?

林木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麽滋味,其實她聽說是權傾的時候,原來那種不堪回首的感覺突然如釋重負了很多,甚至有點慶幸,正如權傾說的,他要比黃老板強多了。

但是想到權傾是因為對她有歉意,所以才對她這麽與眾不同,並不是她以為的他喜歡她,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邁巴赫還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她看到他從車裏出來,看著她的時候有點緊張,為孩子在擔心吧?可是她哪有什麽孩子?

林木轉過身,鄭重的道:“你說的對,萬千女人都想上的權少被我無意之間上了,我該感到榮幸,所以你不必為那一晚感到歉意,更不比特意做出補償,只要不讓我付你服務費就行了。”

“還有,我並沒有因此懷孕,我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我七天前剛來的大姨媽,昨天才結束的,如果你還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管血,你去醫院檢驗。”

“真的沒懷孕?”他看錯了,搞出了烏龍,難道他家老太太也搞錯了?這老太太是太想把林木娶回家還是太想抱孫子了?

“真的沒有,所以權少不需要有壓力負責任,更不需要把自己綁進婚姻裏,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權傾蹙緊了眉頭,這後面的話怎麽越聽越不順耳了,是要和他劃清界限?

他上前拽住她的手腕:“聽著女人,我不允許你跟我劃清界限,沒有懷孕正好,我們可以慢慢來,你的意思是先舉行婚禮,在登記結婚?”

前面一句還是疾言厲色,後面一句突轉畫風,居然調戲起她來了。

林木真搞不懂了,他是要幹什麽,他不是該如釋重負高歌一曲歡呼離去嗎?

掙脫開他的手腕,扭頭準備離去。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明天起我們開始約會。”權傾也不追了,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我明天沒空。”

“那後天。”

“今天以後都沒空。”

林木把房門關上,還沒反應過來一大早發生的事件。

她給若顏打電話過去,那家夥昨天喝高了,到現在還沒起,她都從婚姻圍城裏參觀一圈了。

“幹嗎,親愛的,大周末的,你不睡覺起那麽早?”

“我知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誰了。”

“哎呦,我說你啊,你怎麽就那麽在乎那一個晚上呢?我不知道有多少個晚上了,我要是跟你一樣耿耿於懷,還不得累死。”

“哎,不對。”若顏清醒過來:“那人誰呀?長得帥不帥?”

“嗯,挺帥的,還很有錢。”林木摳著沙發上的布料。

“啊,這麽好的事,那你還不趕緊的貼上去,讓他負責任?乘機嫁了?”

“今天他送上門來要對我負責,還拉著我去登記來著。”

“我去我去。”若顏忍不住爆粗口:“林木你怎麽好的命?簡直天上掉餡餅啊。”

“你覺得這是餡餅嗎?”

“那當然,人長得帥又有錢,多是好色之徒,負責任的男人已經絕跡了,白睡了你一晚,生怕你纏上來,還不躲得遠遠地,這個卻主動送上門負責,可見這是絕世好男人,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啊。”

“難道我不該找個喜歡我的男人嘛?我不想他心裏只不過為了責任二字娶我。”

“你還別說,我覺得這男人有可能是真的看上你了,所以要跟你結婚的,哎,這個人是突然找上你的嗎?”

“也不是,以前見過幾面。”

“這就對了,肯定是人家跟你相處過,漸漸喜歡上你了,所以要對你負責。”

“是嗎?我不信。”林木搖搖頭,以權傾那樣的人,在她面前,看似喜怒形於色,其實城府心機深不可測,怎麽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

“好了好了,我就想問一句,你和他登記了沒有?今天可是周末哎,特意找了人在民政局加班呢,可見用了心的。”

“我當然沒有答應,我拒絕了。”

若顏咬的牙齒咯咯響,恨不得要把林木的脖子咬斷,氣憤的道:“你就矯情吧。”

------題外話------

嘖嘖,權少開始死纏爛打了。

31 錄像帶裏的情景

和若顏通過電話之後,心裏覺得好受多了,興許若顏說的有道理。

以權傾那樣的身份,那樣的地位,沒有傳過任何緋聞,還居然肯為一個不小心有了一夜情的女人負責,可見人品多麽的正派。

況且,她和權傾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喬院長對她好的時候,他們還沒有發生過關系呢,可見權傾也不是特意為了那一夜找上她的。

那他是因為什麽找上她的呢,他那時候怎麽知道她叫林木?

林木躺在沙發上,不小心把包給踢到地上去了,剛才拿手機忘了拉上,東西都倒了出來。

還有那一張光盤滾出好遠,林木撿起來,這不是剛才權傾拿的那一張嗎?說什麽她和他那一夜的影像就在裏面,不知道什麽時候權傾給她扔進包裏了。

盛世酒店屬於權氏企業,想必裏面的錄像很完整吧。

她對那一夜幾乎沒有任何印象了,到底怎麽回事,根本搞不清楚。

林木把光盤插進光碟機裏,影像很清晰的呈現出一個人影。

一看就是她自己,倒在門邊的鞋架旁,似乎是睡著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穩,她的臉很紅,燥熱的要命吧,所以她在不停的撕扯衣服,上身只留了一件無袖的襯衫,下邊的裙子都被她掀到大腿根了。

一會,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踉踉蹌蹌的男人,是權傾,興許怕人進來,一進門就把門鎖上了,他穿了一件粉色的襯衣,上面的幾粒紐扣都被解開了,露出大片緋色的肌膚,眼睛很紅,蹙著眉頭,一看就是隱忍了許久,匆匆忙忙的要進浴室,沒有看到地上的她,被絆了一腳,摔倒在地上,林木也被他踩醒了。

林木幽幽的睜開眼睛,和權傾幽深的眼睛撞在一起,他立刻露出了一個嫌惡的表情,歪歪扭扭的站起來,朝她腿上踢了一腳:“滾開。”

然後進了浴室,林木吃痛,清醒了一下,她知道自己藥性已深,這裏有了一個男人,只能讓自己處境更加艱難,既然他說讓她滾,當然滾得越快越好了,她掙紮著站起來,可能是藥性太強,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洗手間裏的嘩嘩水聲特別的清晰,她感覺自己更是浴火中燒了,她也好想觸到冰冷的水,讓自己降溫。

她是爬著到浴室門口的,扶著門框站起來,對著門敲了幾下,裏面似乎怕她闖進去,水聲停止了。

門並沒有鎖上,林木往門上一倒,門居然開了,權傾正把一條白色的浴巾圍在腰間,他的頭發上滴著水珠,從脖子間往下淌,一直淌進浴巾裏…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不過眼睛的血絲淡了很多,看到林木眼睛直直的望著他,也裸露著大片光潔的肌膚,他的眉宇蹙的更緊了,本來魅惑的五官突然淩厲起來:“你是誰?”

林木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喉嚨更加幹燥了,擠了好半天才擠了一個字:“水。”突然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撲去。

撞到權傾的身上,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興許他剛沖過涼水澡,身上又涼又滑,林木摸著很舒服,居然貪念著,不肯離開。

權傾隱忍防守的千重念力在林木的胡亂摸下,突然潰不成軍,一瀉千裏,他抱住了林木的腰。

林木和他貼的更緊了,她藥力太猛,似乎隱忍也到了盡頭,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對著他脖子和胸膛咬起來,幹柴烈火一瞬間迸發,兩人都如頻臨溺死的魚,拼命從對方身上吸取氧氣。

濃重的喘息聲,壓抑的吼聲,從浴室到墻上再到床上,似乎持續了很久……

林木把影像關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捂上臉,居然是她主動送上門的,還是她先主動的。

手機的短信聲響了,林木打開一看,是權傾發來的:“光盤你看了沒有?”

沒等到回應,半小時之後又發了一條:“現在看了吧,是不是覺得占了我大便宜,還想再占一次……”

“流氓。”林木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可看清楚了,是你先撲我的,你不要我負責,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林木不理他,他過了一會,忍不住了,把電話撥了過來,林木直接關機。

半小時之後,門鈴突然響了,這家夥該不是過來了吧?林木小心的從貓眼裏看去,居然真的是權傾找上門來了,這是要幹什麽?突然這麽瘋狂。 她現在心裏很煩,根本不想看到他,再說了,剛觀賞完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也不知道怎麽面對他也,林木倚在門邊問:“你有什麽事?”

“你怎麽不接電話?”

“手機沒電了。”

“胡說,你給我說清楚,在家門口的時候,你說的那話什麽意思?”

“我不是說的很清楚,我不需要權少負責,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女人,你給我閉嘴,不許你說這樣的話。”權傾狠狠的往門上砸了一拳,他本來很自信的以為會兩人會有一個新開始呢,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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