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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她這是要做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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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立強說完,湊到白依諾的耳邊,對她說道,“白小姐,你丈夫打了我,我這人心胸狹窄,最近一直忘不了這事,你說我要是將你男人給告了,他那大好的前途是不是就完了?”

白依諾聞言猛地看向陳立強,雖然說她並不想管君逸清的事情,但再怎麽說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跟君逸清沒有關系,雖然君逸清救她的目的她並不知道,但總的來說,她還是不希望跟他扯上關系,她的所有事情,她都不想。

只是聽到陳立強要這麽做,想到如果他真的去告了君逸清,這無疑會對他的仕途會有影響。

她淺笑著,話裏卻回答陳立強,“陳總,這是你我之間的恩怨,他這麽做也完全是為了我,這很正常,哪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騷擾而無動於衷的。”

“騷擾?”陳立強頓時擺出一副無辜臉,“我怎麽不知道我騷擾了你,你有什麽證據嗎?”

白依諾收了收手心,的確,陳立強敢這麽囂張,就是仗著她沒有證據,這麽說,他叫她來,就是為了威脅她的了。

她勾了勾唇笑道,“陳總,說這些話是不是太過於難聽了,怎麽說也是朋友嘛,又何必搞得那麽僵呢是不是,你不是說要收購我的公司嗎?我知道陳總是在跟我開玩笑,都是因為之前的誤會罷了,說吧陳總,你想我怎麽做?”

“我可不是跟白總開玩笑啊,白總,君大校的名聲可謂是威震八方,不過要是傳出點什麽不好的新聞來,這軍官大人,豈不是要鬧得轟轟烈烈?你說我騷擾你可得講究證據啊,我這身上被打的可是有驗傷報告的。”陳立強很是無恥的跟白依諾說著,“不過看白總誠意這麽好,我還是很願意交你這個朋友的。”

白依諾笑了笑,“說吧陳總,你要我怎麽做?”陳立強果然是個老狐貍,他知道她沒有什麽證據,所以才敢這麽威脅她,只是如果他真的將君逸清告了,那後果會不堪設想,自然會對他的工作有所影響,而且,她的白氏也不能給他收購。

陳立強見白依諾果然被他給嚇唬了,得意的勾唇一笑,“這裏的都是一些公司的負責人或是領導,是我請來吃飯的,你先挨個替我敬他們一杯吧。”

挨個敬一杯?這裏有十來個人,豈不是說要她喝十幾杯酒?這陳立強明擺著就是在報覆她的,可是為了公司,還有……還有什麽,白依諾在心裏不願意承認,她不願意承認自己這麽做是為了君逸清,最後她還是緩緩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看了一眼旁邊的酒瓶,這是伏特加,烈酒,別說是十幾杯下去,就是一杯她都擔心喝不了,畢竟她很少喝酒。

君逸清和白依諾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在同一個酒店。

約了那兩家公司的負責人一起,君逸清準備跟他們談條件,就在事情進行的差不多時,外面的小康突然走了進來,神色有些慌張。

他湊到君逸清耳邊說了一句,君逸清猛地看向他,隨後他很快又平靜了下來,問小康道,“你看清楚沒有?”

“看清楚了君哥。”小康的話一出,君逸清便跟那兩名負責人快速的結束了事情,最後走出了包廂。

小康跟在君逸清後面,大致的跟他講述了下剛才他所看到的一幕。

“君哥,剛才我看到夫人往一個包廂進去了,我從外面往包廂裏面看過去,我好像看到了陳立強。”

剛才小康在裏面只是說在這個酒店竟然看到了白依諾,不過他沒說陳立強,現在聽到小康的話一出,他的腳步很快便停頓了下來,“陳立強?你是說夫人跟陳立強在一起?”

“我確定夫人進了包廂,裏面的到底是不是陳立強我沒太看清,因為包廂的門很快便被服務員給關上了。”小康生怕君逸清發怒似的,忙解釋道,“現在夫人跟這個陳立強在一起,我想白氏出了問題一定跟陳立強脫不了幹系,所以夫人才來找他的吧。”

“不用給她找借口!”君逸清似乎不想要聽,想到上次在酒店房間裏看到的那一幕,再想想陳立強的身體壓在白依諾身上的場景,他就怒罵了一聲粗話,隨後低沈的喝了句,“公司出了問題她能解決嗎?真是個沒長腦子的女人,找陳立強有什麽用,她難道是想做雞嗎?”話語間,男人的虎軀微微顫抖著,畢竟只要想到陳立強會對她做什麽,他心裏就像是燃燒著一團怒火,壓制不下去。

本來他還以為是白雪幹的,不過現在看來,是陳立強了。

小康頓時語塞,這君哥說話也太難聽了吧,雖然說他說的沒錯,白依諾找這個陳立強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畢竟業界的人只要是認識陳立強的,都知道他貪圖女色,而白依諾又長得這麽漂亮,有幾個男人見了不動心的,更別說是陳立強這個老色狼,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而此時包廂裏面,白依諾走到那些人面前,一個個的敬著酒,喝到第六杯時,白依諾就想要吐了,她回頭看了陳立強一眼,陳立強正雙手環胸諷刺的看著她,再看看桌上的這些人,一個個把她都當做了陪酒女或是被潛規則的女人,而她如果現在走掉的話,不僅公司很有可能會被陳立強收購,畢竟他的公司大得多得多,而她的,現在還剛剛起步,如果沒有君逸清的幫忙,很有可能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收購了,而她並不想要讓君逸清幫她,他也不會願意的不是嗎?何況,如果她不這麽做,陳立強很有可能還會真的告君逸清,怎麽說這事也是因為她而引起,君逸清打陳立強那也是因為她,所以,這酒,她就算是半條命也得喝完。

忍受著暈乎乎的感覺,白依諾總算是喝完了十來杯酒,她回到陳立強身邊坐下都需要扶著椅子走,她看向陳立強,問道,“陳總,這下你可以放過我的公司,放過我丈夫了吧?”

對於白依諾的話陳立強很是滿意,他沒想到白依諾會這麽天真,看來她比他想象中還嫩啊,他端起酒杯,笑著說道,“白總,別急嘛,你給各位老板敬酒了,可是我們還沒有喝啊,既然要做朋友嘛,怎麽說也得喝個不醉不歸才是啊,你說呢?”

這個老狐貍,白依諾現在總算是明白了,看他的眼神不時地往她的胸前瞄,這下白依諾總算知道,他是不把她灌醉了不可了,就算她喝再多他也不會怎麽輕易地放過他們了,一個老色狼,又怎麽會甘心上次沒有對她下手成功呢,他不但想要用這件事來威脅她,他估計還想趁她酒醉後對她做那種事吧,不愧是出了名的色狼,只怪她一開始沒有認清。

不過她要是不喝的話,陳立強也是不會跟她談的,因此她舉起酒杯,先說道,“陳總,我們喝完,是不是你就可以跟我談談條件了?”

陳立強緩緩一笑,面色有些猥瑣的看向白依諾紅著的臉頰,這讓他頓時有了想要往上咬一口的沖動,畢竟這個白依諾長得的確是太過於誘人,他心想,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擋的了她的魅力,因此他說,“當然了白總,只要我們喝完就是朋友了,你想要談什麽,我都會跟你談的,放心吧,來來來,我們先幹一杯。”

白依諾看他喝完,已經雙眼模糊的她硬著頭皮將一杯酒幹了,這下她連眼前是誰都看不清楚,連身體也好像在搖晃似的,眼前什麽也看不清,一片模糊,但腦子卻還是清醒的,她握著酒杯說道,“陳總,你說吧,怎麽樣才能答應不告君逸清?還有我的公司,不能給你,那是我父親的心血。”

陳立強看著眼前的白依諾一手扶著額,知道她這是已經醉的不行了,這下他終於將手放到了白依諾的腰上,“白總,談,我們到房間好好談。”

他的話一出,白依諾感覺到了危險,可是卻怎麽也掙紮不了,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渾身虛脫了似的,最後直到她隱約聽到陳立強跟那些人說了聲什麽,然後再將她從包廂給扶了出去,又聽到房門把手轉動的聲音,然後是鎖上,她的心裏充滿了恐懼,雖然大腦是完全清楚的,可是現在高度數的酒精早已經將她的小腦神經給麻痹了,因此她的手腳沒有辦法動彈,別說是方向感,就是睜著眼也看不清楚任何東西,直到她搖晃著頭,努力的去看時,才總算看清一些,是陳立強猥瑣的面孔,有些油膩膩的感覺,蹭到了她身上,她猛地一震,清醒了大半,將身上的陳立強用力一推。

“你做什麽,給我滾開!”白依諾嚇得緊了緊身上的衣物,隨後就要踉蹌著跑出去,然而身體卻讓陳立強給扯了回去。

“臭婊子,還裝什麽清高,都送上門來了,不就是個陪酒的嗎?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想要我不告你男人,不收購你公司,豈不是睡一覺的問題!”

115: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麽

陳立強說完就用他的腿頂住她掙紮的身子,也許是她的挪動讓她更加的怒了,突然啪的一聲,他的力道很大,好像是一巴掌扇在她臉上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聲很大聲的粗鄙的謾罵,“老子看你有幾分姿色才願意碰你,不就是別人睡過的嗎?又不是什麽處1女,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麽烈女!”

酒精作用下,她感覺不到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酒卻更加清醒了一些的,她眼前看的比剛才要真切了一些,然而她看到的不再是陳立強,聽到的也不是陳立強的聲音,站在她眼前的男人身材挺拔魁梧,他的臉很俊朗,是她熟悉的那個人,直到聽到他憤怒咆哮的聲音,白依諾才總算確定了是誰。

不知道是總算放心了下來,還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再危險了,一直緊繃著神經的白依諾意識到了這高大壯碩的身影是誰的之後,終於在心頭松了一口氣,可是隨後她又仿佛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著隱隱約約的冷意,包圍著她。

君逸清走了過去,一手將床上的白依諾猛地扯了過去,就在他回過頭看向陳立強時,陳立強已經快速的沖出了房間,上一次他被君逸清打的傷都還沒有完全好,這下要是又讓他給打了,估計就真的沒命了。

見陳立強跑了,君逸清回頭又看向身邊喝的一塌糊塗的女人,連呼吸都帶著刺骨的寒意,“你來找他做什麽!”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而是質問!因為他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異常的憤怒,連手還握著她的都忘了放開,力道大的讓醉醺醺的白依諾清醒了不少。

明知道上次陳立強想對她不軌,她竟然還來找他,難道她為了公司,可以不擇手段,甚至用她的身體來交換?公司對她就那麽重要!開始的時候,他找了她三年,當一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一口一個公司掛在嘴邊,她可以因為白氏跟他上1床,而如今,她也可以為了白氏,跟陳立強上床嗎?

她擡頭看向他,看著他臉上的憤怒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再加上剛才喝的實在太多,就在她在回憶著她來找陳立強做什麽,為何要來這裏時,男人又開口了。

本來他聽到小康說她在這裏的那一刻還很擔心,雖然也有生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被陳立強打的紅腫了一塊時,本就脾氣暴躁的他就莫名的更加惱了起來,“說啊,為了你家的白氏,你可以讓陳立強睡你是不是?白依諾,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麽?”男人的話說到這裏,還半醉半醒的白依諾這下是徹底的清醒了,她直了直身子,這才感覺到臉上的疼痛。

當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的確是君逸清那張面容英俊的臉龐時,白依諾這才開始回憶,原來她接到陳立強威脅的電話來酒店找他,陳立強讓她敬酒,結果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而是想著對她做那種事情,雖然已經喝醉了,但一想到君逸清的仕途很有可能會因為她而受影響,所以最後她還是喝了那一杯酒,也許是陳立強在給她倒的最後一杯酒裏面下了藥,也許是喝的太多了,後來她就感覺頭暈乎乎的,直到陳立強將她帶到這個房間,然後連君逸清來救她了她都不知情。

但剛才她雖然沒有力氣反抗,也猜到了自己會遭遇什麽,只是她還是想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能夠將事情扭轉過來,所以在陳立強扶著她進酒店房間的前一刻,白依諾在暗中做了準備。

剛才君逸清好像是問她為什麽要來找陳立強,為什麽,連她也不太清楚,或許說不是不清楚,而是白依諾不想要去承認,明明君逸清愛的人並不是她,可是她卻還要為了他做這些事情,她明明可以不管不顧的啊,至於白氏,陳立強就算要收購,不是說君逸清是公司副總嗎?她知道他有那個實力可以挽救的,陳立強要想對抗君逸清還是有一些難度,白依諾很清楚這一點,可是君逸清打人這個是事實,沒有辦法否認,因此她只能來跟陳立強求情。

還有,她還聽到君逸清說,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麽?這話戳痛了她的心,他討厭她,她是向來就知道的,可是他到底愛誰,君逸清真的愛白雪嗎?那種心狠手辣的女人,他竟然愛她嗎?可是,白依諾突然就在心底自嘲一聲,白依諾啊白依諾,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你還不是為了他在做這些可笑的事情嗎,他根本就不需要你這麽做,更加不可能會因為你這麽做而感動,相反的,他只有鄙夷嘲諷,瞧不起,盡管你今天讓陳立強給睡了,君逸清有的,還不只是嘲諷和不屑而已。

君逸清見她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以為是剛才陳立強把她給嚇到了,本來還暴跳如雷的男人頓時又心軟了一塊,他握著她的手緩緩松了松,脫下身上的藏青色夾克衫披在白依諾的身上,就要彎腰將她給抱起來時,卻聽到她有些輕微的聲音,“你最討厭我什麽?”

聞言,他彎腰的動作一滯,隨後緩緩看向她精致的臉龐,峨眉微皺,有一半邊高高的腫起,眼眶微紅,他感覺到左胸膛的位置疼了下,隨後便沒有回答她,彎腰準備將她抱走,白依諾卻突然抖了下,她將他健壯的身軀推開了。

他說她為了白氏可以讓陳立強睡,他還說他最討厭她,既然這樣,她又為何不如了他的願,

白依諾的身體不知道是冷還是為什麽,一直止不住的抖著,連發出的嗓音也在顫抖,“你不是問我來這裏做什麽嗎?你看到了,我來找陳立強自然是為了白氏,可是君逸清,你又來做什麽,你為什麽要來這裏,你知不知道我的事情差點就要成了,陳立強馬上就要收回收購我家白氏的決定,可是就因為你的到來,把這一切都給攪黃了,你怎麽那麽……”

“多管閑事”這四個字還未說出來,白依諾就突然縮了縮脖子,因為盛怒之下的君逸清突然沖著她揚起右手,只見他的呼吸有些重,就在她以為他的巴掌會朝著她的臉打下來時,君逸清的手卻又垂了下去,他緊握著雙拳,剛剛的惻隱之心因為她的這番話瞬間消散,轉化為一貫以來的厭惡,“真不愧是賤女人,你說你跟那些做雞的女人有什麽不同?你說啊!”

白依諾看著他抖動的肩膀,她的身體也跟著抖了下,醉意消散了不少,然而她卻突然感覺到體內有些不適,當她意識到什麽時只好強撐著身體,準備離開這裏。

君逸清見她竟然要走,一把將她扯了回去扔到了床上,本就不舒服的白依諾被他這麽用力一扔,感覺更加不舒服了,但這種不適她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只知道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燙,她只好撐著床準備爬起來,但是君逸清卻朝著她逼近了過來。

他一把壓了下去,兩只手撐著床單,沖著她怒目而視,“你不是說來這裏為了白氏嗎?我現在也是白氏的副總,我可以挽救你的公司,當然,條件跟那個陳立強是一樣的。”

白依諾的身體收縮了下,隨後仰頭有些艱難的看著他,因為她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除了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君逸清之外,她竟然發現她的身體此刻好像很希望他碰她,但很快就被她給否定了,君逸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可以挽救她的公司,讓她陪1睡是吧。

她的心臟猛地一疼,“君逸清,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就算是公司毀掉,我也不會如你的願的。”想到他竟然這麽說她,說她跟做雞的沒什麽不同,失望的白依諾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要陪1睡,那也是要看誰的!你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白依諾越來越感覺到身體的不舒服,剛才還只是有些熱,很燙,現在她好像是火烤著似的炙熱,很想要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可是她還殘留著一絲清醒,那就是君逸清還在這裏,她只能忍著,然而額頭上已經細汗密布了。

君逸清聽言,身上的冷意又降低了幾個攝氏度,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能將她整個人都凍僵似的冷的她哆嗦,他一手握住她的胳膊,俯下身去凝視著她,“你是說我在你心裏,連陳立強都不如是嗎?”

白依諾此時根本感覺不到他將她弄得有多疼,只知道君逸清碰到她時她的身體好像著火了似的,更加滾1燙,她在心裏很希望君逸清快走,不要看到她現在這樣狼狽的一面,但是白依諾的身體卻一點也不想要讓他離開她,直到她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軀殼,緩緩去主動貼著男人的身體。

見她不說話,還低吟了幾聲,君逸清感覺到不對勁,剛才他就看到她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但他只是以為這是她剛才跟陳立強在一起時出的汗,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當他垂下眼眸再去看她時,只見白依諾的神情有些游離,而她的身體似乎是不受她自己控制般蹭著他,君逸清很清楚此時此刻的白依諾根本不會如此主動,因此一個念頭閃過他腦海,雖然在某些方面他並不是經驗豐富,但還是可以肯定,白依諾應該是讓陳立強給下y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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