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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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灑落在屋瓦的滴答聲伴隨著我們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依舊在耳邊清晰迴盪著那無意間從屋瓦上悄悄滑入水缸的水滴聲音，清脆得讓我有些放鬆。我靠在竹欄邊上愜意的細數每一滴嫩葉上那透明得有些泛光的小露珠。再仔細一聽，一陣鳥語花香似如繞樑三日。我跟著陽光的光暉擡起了頭，剎那間花圃中蝴蝶紛飛仿彿是為這個美麗的景象伴起它們最絢麗的舞蹈。我被眼前的歡樂吸引，不自覺往花圃裡鑽，一個轉身眼前的蝴蝶忽然全變成綠色朝我衝來，心裡一慌我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了臉龐。同時，手掌像是碰到了什麼一樣，感覺細細的還有一些紮手，慌亂下我被自己的掌心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我一驚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林尚爾拿著串樹葉正逗著我，剛剛那些畫面原來不過是場白日夢。
“你真的是走到哪裡就睡到哪裡！”
林尚爾看著我抱怨。
“最近睡得不是很好嘛！”
他嘆了一口氣，把腳邊的小石子隨手撿起負氣的往前面扔。我接著他的嘆息把手肘靠自己的膝蓋上呆呆的扶著臉，毫無思緒。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顧店的？怎麼老是不在。”
我回頭看了一眼。沒錯！我們剛剛又到這裡來了，只是這一次鐵閘門是關上的，而老闆是一點蹤跡也沒有。我往後依靠，把手掌伸進了鐵門的縫隙中，在空氣中摸空了幾次後，終於抓到了類似小包袋的東西。我輕輕一扯，拉出了一袋一袋連成一小串的瓜子。
“你也太厲害了吧！”
林尚爾從我手上接過，也沒看一眼是什麼直接用蠻力摘下一包開了包裝，待他手指接觸到瓜子時才知道那是吃不飽的小零嘴。
“你也太摳門了！這種東西連塞牙縫都不夠。我早餐還沒吃呢！”
說完他拿了一把往嘴裡塞。
“你手長腳長的不會自己拿啊？！好東西都在裡面我根本就拿不到，能有讓你塞牙縫的就很不錯了！少爺！”
他看著我試著把手伸進鐵門的縫隙裡，但是他的手比我大得多，一下子鐵門的縫隙就卡住了他手肘，他把手收回一臉一副『現在你知道了吧』的神情。我癟著嘴把剛剛摘下的一小包瓜子扔到他的手上，他輕輕鬆松一抓把那包瓜子也打開了。
“呃！還回不回學校？”
我一手捂著下巴一手用力的拍了他的膝蓋問。
“你現在回去只會面對剛才的那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他在學校等你？”
“林尚達是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人，他既然說他答應了我爸，那就會比一般的事更加積極。說難聽一點如果他沒了耐性就可能會選擇不擇手段。”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不是可能而是一定。總之我一天沒有回去他的任務就不會解除。。。”他又深嘆了口氣接著說：“林尚達這個傢夥怎麼就這麼聽我爸的話！”
“他們一直找你就是要你回去？”
他點點頭，皺著眉頭又往嘴裡塞了一把瓜子，他看了看他手中空的包裝袋，順手又從我這拿走了一包。
“回去哪裡？你家嗎？”我問。
“我沒家，那是我和他同住的房子而已。”
他玩弄著手上的包裝袋，眼神裡透露出的感覺和那天我在馬棚內看見他那落寞的背影十分相似，說不上原因但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像是多了些什麼我看不清的東西。
“嗯！”
耳邊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望著他的眼睛總是會有一種隨時會被吸入的錯覺。他『嗯』了一聲，這一次很明顯他迴避了我的視線。我再一次跳出發呆的魔咒，試著再把手伸入鐵門的縫隙中，看看能不能拿點什麼緩和一下我和他之間那股『陰魂不散』的尷尬的氛圍。
但儘管我怎麼用力還是破除不了我那手短的事實，摸來摸去還是和剛才一樣的瓜子。
“你要往左一點。”
林尚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反正我發現時他已經在指揮我的行動了。我忽然想起他是個不分左右的人，沒有理會他直接往右伸手。
“我的手就只有這麼長，再往右也一樣無濟於事。”
“我說左邊，你往右邊幹嘛呢？”
我癟了嘴角說：“是左，沒錯。我說錯了。”
“哎呀！算了。再拿一點瓜子好了。”
“是你說的，我沒勉強也沒敷衍你。”
我一拽又扯下了另一串瓜子。
“林尚爾！你賺到了，這個是不同口味的。”
“什麼口味？”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看見上面的字。你不會自己看嗎？”
我喘著氣，坐好。
“你沒看又知道是不同口味的。”
“少爺！這是不同顏色的！你該不會是色盲吧大少爺？！”
我把瓜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把拿起認真的看了一眼。
“奶油口味。這個肯定不錯。郭婭恩，原來你的腦漿是要數落你過後才會激發生產的啊！我記住了。”
“這世界上就你的腦漿夠！其他人都是白癡可以了吧！”
“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狠狠的瞪著他。
“說我是狗？！你這個沒腦漿的東西！就只有你敢這樣說我！”
他忽然露出門牙笑了，那笑容有些如釋重負，相較早上和達王子對峙時簡直是天差地遠的區別。
“哎呀！”
我和林尚爾停下的所有的動作，把註意力全放到聲音來源的位置。其實單單就聽聲音不看也知道是老闆回來了。他和平常一樣衣不著調，點了根菸夾在兩指之間，懶洋洋的一步一步走近我們。
“原來無薪保安已經來了，而已一次還來了兩個。”
老闆笑了笑舉起手往嘴裡塞了口煙，一吸一吐瞬間我鼻腔裡塞滿的全是煙味。我暗暗的清了清鼻腔，這味道我還真的接受不了，太刺鼻了！真搞不懂那些愛菸之人究竟貪圖它些什麼。
“不錯！應該給予嘉獎不過我看你們自己已經領過了。”
老闆看著地上的包裝紙又笑了。我用手掌在鼻頭前扇了扇，蹲下身把地上的包裝紙一個一個撿起來，我看林尚爾沒有幫我的意思刻意拉了他的褲腳，他閃了閃當著什麼也沒發生，一副事不關己的眼神搭了老闆的肩膀。我癟了嘴，也只能認自己倒黴。
“臭小子！人高馬大的也不知道幫忙別人，在這裡幹嘛？乘涼啊？可真自在！”
我掩著嘴笑了。老闆說的話也太搞笑了，林尚爾真是活該被念叨。他蹲到我身邊一手往褲袋裡伸，一手不甘心的靠在膝蓋上來回的看。我伸手撿起他面前的最後一張包裝紙，他輕輕的叫了我一聲，我刻意不理會他。
“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他好像對我有些眼神上閃躲，當然也可能我是第一次和他這樣對話，玩得過火都把那些留好印象的禮節什麼的統統都拋諸腦後了。但，他還是回答了我。
“你們交手之前。”
他並沒有看著我，只是話一說完就走到鐵閘門前從他明顯破了個洞的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一下子就把鐵閘門打開了，看來是『翹班』得多連開鎖也漸漸練得利落了。
“進來吧！小屁孩！”
“你才小屁孩！”
林尚爾毫不客氣的回嘴。我斜著眼看了他，究竟這個大少爺是什麼時候和他變得那麼熟絡的？上次我就想問了，要不是被林山爾的故事吸引我也不至於忘了。這可是調侃林大少爺的好機會。
我們跟著老闆走進小商店裡，林尚爾一下子就趴到藤椅上擺明了就是要搶在老闆的前面坐下，我以為他們又要順勢展開一場唇舌之戰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發生。也許是老闆讓著林尚爾也許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坐到那裡吧！總之風平浪靜。
“你們來我這個臨時的避難所多久了？”
老闆問。
“很久了。”
也不知道林尚爾是什麼時候拿來的冰棍，他的聲音還完全落下，就在我眼前晃動了幾下，雖然早上下了場大雨，但現在溫度回升加上剛剛和他玩得一身汗也漸漸感覺熱了起來，這冰棍他拿來的也正是時候。我接過冰棍扒開了包裝紙，靜靜的待在角落開始大快朵頤，冰棍是檸檬口味的，上面的冷煙沒有因為我口中的溫度而迅速消散，我來來回回看了幾眼，突然對眼前的冷煙感到好奇，也許是之前從來沒有認真的『觀察』過這種自然的科學現象吧！
“又打算逃課？”
老闆問。
“那不然呢？”
林尚爾回答的理直氣壯，就像那冰棍上的冷煙一樣存在是應該的，不存在才是硬拗的道理。我突然對逃課這件事感到厭煩，為了他林尚爾的事我都莫名其妙被他拉著逃了不少的課了，要是這件事在這麼耗下去，我看明年是輪到我被學校留級了。我不像他沒有家財萬貫即使有再這麼不學無術下去也會有敗光的一天。想到這裡連嘴裡的冰棍也漸漸變得無味了。
“我看我就把這間小店出租給你，那你每天都可以到我這裡來，想幹嘛就毫無顧忌的幹嘛，多好！多適合你們。”
發了場呆以後也不知道他們之前聊了什麼，但老闆的這句話我覺得格外搞笑，這不也是個好辦法嗎？雖然聽起來是荒唐了一點。
林尚爾拉了拉衣腳『哼』的一聲，什麼也沒有回答。
“郭婭恩，你幹嘛？”
林尚爾看著我問。我搖搖頭，把冰棍塞進了嘴裡再望向門外當著什麼事也沒有。餘光裡他聳了聳肩靠在老闆的櫃檯前不知道玩起了什麼，但是我奇怪的是老闆為什麼時而有意避開時而大咧咧的視線一直鎖在我的身上？離開前這個詭異的神情依然存在，而且直覺告訴我這會不斷的繼續延伸下去。希望不是什麼壞事吧！阿彌陀佛！保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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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走到哪裡就睡到哪裡！”
林尚爾看著我抱怨。
“最近睡得不是很好嘛！”
他嘆了一口氣，把腳邊的小石子隨手撿起負氣的往前面扔。我接著他的嘆息把手肘靠自己的膝蓋上呆呆的扶著臉，毫無思緒。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顧店的？怎麼老是不在。”
我回頭看了一眼。沒錯！我們剛剛又到這裡來了，只是這一次鐵閘門是關上的，而老闆是一點蹤跡也沒有。我往後依靠，把手掌伸進了鐵門的縫隙中，在空氣中摸空了幾次後，終於抓到了類似小包袋的東西。我輕輕一扯，拉出了一袋一袋連成一小串的瓜子。
“你也太厲害了吧！”
林尚爾從我手上接過，也沒看一眼是什麼直接用蠻力摘下一包開了包裝，待他手指接觸到瓜子時才知道那是吃不飽的小零嘴。
“你也太摳門了！這種東西連塞牙縫都不夠。我早餐還沒吃呢！”
說完他拿了一把往嘴裡塞。
“你手長腳長的不會自己拿啊？！好東西都在裡面我根本就拿不到，能有讓你塞牙縫的就很不錯了！少爺！”
他看著我試著把手伸進鐵門的縫隙裡，但是他的手比我大得多，一下子鐵門的縫隙就卡住了他手肘，他把手收回一臉一副『現在你知道了吧』的神情。我癟著嘴把剛剛摘下的一小包瓜子扔到他的手上，他輕輕鬆松一抓把那包瓜子也打開了。
“呃！還回不回學校？”
我一手捂著下巴一手用力的拍了他的膝蓋問。
“你現在回去只會面對剛才的那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他在學校等你？”
“林尚達是個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人，他既然說他答應了我爸，那就會比一般的事更加積極。說難聽一點如果他沒了耐性就可能會選擇不擇手段。”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不是可能而是一定。總之我一天沒有回去他的任務就不會解除。。。”他又深嘆了口氣接著說：“林尚達這個傢夥怎麼就這麼聽我爸的話！”
“他們一直找你就是要你回去？”
他點點頭，皺著眉頭又往嘴裡塞了一把瓜子，他看了看他手中空的包裝袋，順手又從我這拿走了一包。
“回去哪裡？你家嗎？”我問。
“我沒家，那是我和他同住的房子而已。”
他玩弄著手上的包裝袋，眼神裡透露出的感覺和那天我在馬棚內看見他那落寞的背影十分相似，說不上原因但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像是多了些什麼我看不清的東西。
“嗯！”
耳邊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望著他的眼睛總是會有一種隨時會被吸入的錯覺。他『嗯』了一聲，這一次很明顯他迴避了我的視線。我再一次跳出發呆的魔咒，試著再把手伸入鐵門的縫隙中，看看能不能拿點什麼緩和一下我和他之間那股『陰魂不散』的尷尬的氛圍。
但儘管我怎麼用力還是破除不了我那手短的事實，摸來摸去還是和剛才一樣的瓜子。
“你要往左一點。”
林尚爾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起來的，反正我發現時他已經在指揮我的行動了。我忽然想起他是個不分左右的人，沒有理會他直接往右伸手。
“我的手就只有這麼長，再往右也一樣無濟於事。”
“我說左邊，你往右邊幹嘛呢？”
我癟了嘴角說：“是左，沒錯。我說錯了。”
“哎呀！算了。再拿一點瓜子好了。”
“是你說的，我沒勉強也沒敷衍你。”
我一拽又扯下了另一串瓜子。
“林尚爾！你賺到了，這個是不同口味的。”
“什麼口味？”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看見上面的字。你不會自己看嗎？”
我喘著氣，坐好。
“你沒看又知道是不同口味的。”
“少爺！這是不同顏色的！你該不會是色盲吧大少爺？！”
我把瓜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把拿起認真的看了一眼。
“奶油口味。這個肯定不錯。郭婭恩，原來你的腦漿是要數落你過後才會激發生產的啊！我記住了。”
“這世界上就你的腦漿夠！其他人都是白癡可以了吧！”
“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狠狠的瞪著他。
“說我是狗？！你這個沒腦漿的東西！就只有你敢這樣說我！”
他忽然露出門牙笑了，那笑容有些如釋重負，相較早上和達王子對峙時簡直是天差地遠的區別。
“哎呀！”
我和林尚爾停下的所有的動作，把註意力全放到聲音來源的位置。其實單單就聽聲音不看也知道是老闆回來了。他和平常一樣衣不著調，點了根菸夾在兩指之間，懶洋洋的一步一步走近我們。
“原來無薪保安已經來了，而已一次還來了兩個。”
老闆笑了笑舉起手往嘴裡塞了口煙，一吸一吐瞬間我鼻腔裡塞滿的全是煙味。我暗暗的清了清鼻腔，這味道我還真的接受不了，太刺鼻了！真搞不懂那些愛菸之人究竟貪圖它些什麼。
“不錯！應該給予嘉獎不過我看你們自己已經領過了。”
老闆看著地上的包裝紙又笑了。我用手掌在鼻頭前扇了扇，蹲下身把地上的包裝紙一個一個撿起來，我看林尚爾沒有幫我的意思刻意拉了他的褲腳，他閃了閃當著什麼也沒發生，一副事不關己的眼神搭了老闆的肩膀。我癟了嘴，也只能認自己倒黴。
“臭小子！人高馬大的也不知道幫忙別人，在這裡幹嘛？乘涼啊？可真自在！”
我掩著嘴笑了。老闆說的話也太搞笑了，林尚爾真是活該被念叨。他蹲到我身邊一手往褲袋裡伸，一手不甘心的靠在膝蓋上來回的看。我伸手撿起他面前的最後一張包裝紙，他輕輕的叫了我一聲，我刻意不理會他。
“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他好像對我有些眼神上閃躲，當然也可能我是第一次和他這樣對話，玩得過火都把那些留好印象的禮節什麼的統統都拋諸腦後了。但，他還是回答了我。
“你們交手之前。”
他並沒有看著我，只是話一說完就走到鐵閘門前從他明顯破了個洞的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一下子就把鐵閘門打開了，看來是『翹班』得多連開鎖也漸漸練得利落了。
“進來吧！小屁孩！”
“你才小屁孩！”
林尚爾毫不客氣的回嘴。我斜著眼看了他，究竟這個大少爺是什麼時候和他變得那麼熟絡的？上次我就想問了，要不是被林山爾的故事吸引我也不至於忘了。這可是調侃林大少爺的好機會。
我們跟著老闆走進小商店裡，林尚爾一下子就趴到藤椅上擺明了就是要搶在老闆的前面坐下，我以為他們又要順勢展開一場唇舌之戰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發生。也許是老闆讓著林尚爾也許是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坐到那裡吧！總之風平浪靜。
“你們來我這個臨時的避難所多久了？”
老闆問。
“很久了。”
也不知道林尚爾是什麼時候拿來的冰棍，他的聲音還完全落下，就在我眼前晃動了幾下，雖然早上下了場大雨，但現在溫度回升加上剛剛和他玩得一身汗也漸漸感覺熱了起來，這冰棍他拿來的也正是時候。我接過冰棍扒開了包裝紙，靜靜的待在角落開始大快朵頤，冰棍是檸檬口味的，上面的冷煙沒有因為我口中的溫度而迅速消散，我來來回回看了幾眼，突然對眼前的冷煙感到好奇，也許是之前從來沒有認真的『觀察』過這種自然的科學現象吧！
“又打算逃課？”
老闆問。
“那不然呢？”
林尚爾回答的理直氣壯，就像那冰棍上的冷煙一樣存在是應該的，不存在才是硬拗的道理。我突然對逃課這件事感到厭煩，為了他林尚爾的事我都莫名其妙被他拉著逃了不少的課了，要是這件事在這麼耗下去，我看明年是輪到我被學校留級了。我不像他沒有家財萬貫即使有再這麼不學無術下去也會有敗光的一天。想到這裡連嘴裡的冰棍也漸漸變得無味了。
“我看我就把這間小店出租給你，那你每天都可以到我這裡來，想幹嘛就毫無顧忌的幹嘛，多好！多適合你們。”
發了場呆以後也不知道他們之前聊了什麼，但老闆的這句話我覺得格外搞笑，這不也是個好辦法嗎？雖然聽起來是荒唐了一點。
林尚爾拉了拉衣腳『哼』的一聲，什麼也沒有回答。
“郭婭恩，你幹嘛？”
林尚爾看著我問。我搖搖頭，把冰棍塞進了嘴裡再望向門外當著什麼事也沒有。餘光裡他聳了聳肩靠在老闆的櫃檯前不知道玩起了什麼，但是我奇怪的是老闆為什麼時而有意避開時而大咧咧的視線一直鎖在我的身上？離開前這個詭異的神情依然存在，而且直覺告訴我這會不斷的繼續延伸下去。希望不是什麼壞事吧！阿彌陀佛！保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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