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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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去泡壺茶出來！”唐家老大發話，莊夢爾即刻走出去泡茶，唐家老大往主座上一坐，繼續說道：“我這兒只有茶，招呼不周！”
“是我們多有打擾了！”蘇禹澤恭敬的說了一句，對待這樣的老藝術家，莫名就會讓人肅然起敬。
就連向來野慣了的王宣凱，也是恭敬有加，坐在一邊恭敬的說道：“打擾唐師傅了！”
莊夢爾泡茶很快，端著托盤就走進來了，分別在他們兩個人的手邊放上一杯茶，輕聲說道：“喝喝看，這是用腌金桔泡的，護嗓很好！”
蘇禹澤拿起來喝了一口，這茶水除了有金桔的酸味，還有蜂蜜的甜味，不止這些，還有一股不知名的清香，淡淡的十分好聞，“這裏頭還加了什麽？好喝！”
唐家老大輕笑了一下，說道：“不錯，蘇先生嘴叼，我腌金桔的時候，除了加蜂蜜，還特意加了花草來泡！”
“好喝！”王宣凱覺得這茶水確實好喝，不由得一口氣就將茶水喝光了，唐家老大在，他不好大聲嚷嚷，只能小聲的對莊夢爾說道：“老莊，再給我來一杯！”
莊夢爾這倒是沒有無視他，去廚房拿了一壺茶出來，給他又倒了一杯，然後自己站在了唐家老大的邊上。
“小夢，你帶他們四處轉轉！”唐家老大解釋道：“我帶你們轉吶，你們肯定也放不開，索性你們年輕人自己轉悠！”
頓了一下，他指著莊夢爾繼續說道：“這個小夢啊，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只不過哇，我也教不了她太多！”
說著，唐家老大也就不再願意說話，站起身，揮了揮手就去了裏間。
蘇禹澤指了指裏間，疑惑的看著莊夢爾，想問她唐家老大是個啥情況？
莊夢爾輕輕搖了一下頭，小聲說道：“沒事兒，一會兒出去，一邊參觀一邊和你說！”
蘇禹澤點了點頭，和王宣凱並肩走著，跟在莊夢爾的後頭走到了客廳邊上的偏廳。
中間就木質架子當隔斷，架子上放置了好些個古玩，這些都是唐家的收藏。
偏廳的采光很好，陽光曬進來暖洋洋的。
中間放置了一張木雕桌子，椅子的造型就是木樁子，上頭放置了一套茶具。
最重要的是桌子對面的那面墻上，掛著滿滿當當的面具，全是京劇的臉譜，一張張肆意飛揚的面具，像是在墻上沈睡著。
“這些都是師傅親手畫上去的。”莊夢爾指著墻，像是回憶起了小時候的事兒，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小時候，我和十二最怕的就是這裏，總覺得這些個面具有生命，晚上看著慎得慌！師傅知道我們怕，小時候一犯錯兒，就讓我們兩個在這兒罰站。”
王宣凱看著這些栩栩如生的面具，說道：“真漂亮，你從小學唱戲，怎麽還能怕這些呢？那你還怎麽唱？”
對於王宣凱說的問題，莊夢爾倒是沒覺得聽著刺耳，小聲解釋道：“其實師傅常常罰我和十二，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唱京劇的怎麽能怕京劇臉譜呢？不過，我們小時候不懂，只覺得晚上看到這面墻，很害怕！”
說著，忍不住笑起來，“現在想起來，小時候還真的是很幼稚！”
王宣凱看著莊夢爾臉上的笑容，有些怔楞，這個笑容不似她平常看起來客套卻有些疏離的笑，這個笑容很親切，是想到小時候的趣事，所以這是發自內心的笑，雖然一閃而逝，但是很燦爛，也很……很什麽呢？王宣凱有些不知道怎麽形容？
“走吧，帶你們去別的地方轉轉！”莊夢爾率先走出了偏廳。
王宣凱湊到蘇禹澤的邊上，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小聲的問道：“都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學戲有多苦，光用想的就能知道！老蘇，你說這老莊的爹媽送她來學戲，就不心疼嗎？”
沒等蘇禹澤回答，王宣凱又補了一句，“哦——明白了，老莊的父母肯定也是從事這方面工作的，否則啊，誰能舍得讓孩子遭這份兒罪，對吧？”
“額……”蘇禹澤剛張嘴。
王宣凱又小聲的說道：“也可能是她從小就喜歡！不對，大多數孩子小時候就愛玩兒，誰還想學這個學那個的？而且小時候懂什麽喜歡不喜歡的，肯定是家裏人給壓著學的！”
越說越來勁兒，覺得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要不是蘇禹澤輕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差不多行了，指不定他能編到哪兒吶！
“凱子，我發現你對小夢很好奇啊！”蘇禹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這話說的，人怎麽能沒好奇心呢？”王宣凱撇撇嘴，不以為然，沒覺得自己這份好奇有什麽值得驚訝的。
他自己壓根沒發現，他一直以來交朋友，只要聊得來，根本不管別人過往，所以現在對莊夢爾的這點兒好奇心，在蘇禹澤看來，可是十分奇怪的現象。
“欸，你們這些天常常一起聊天，你多少了解一點兒，你倒是說說，她是怎麽才開始學唱戲的？”王宣凱在這個問題上有些不依不饒。
蘇禹澤輕搖了一下頭，小聲說道：“不知道，只提起過小時候就跟著師傅學唱戲！”
“沒說起過父母嗎？”王宣凱好奇心越來越重。
“沒有！”蘇禹澤想起那天和莊夢爾聊天的時候，提起她父母，她明顯的避而不談，說道：“你要好奇，自個兒問她，我什麽都不知道！”
“哎呀，我又不是傻子！”王宣凱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老莊不愛搭理我！”
這句話說的聲音並不小，走在前面的莊夢爾正好聽見了，腳步頓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麽的，回頭說了一句，“你也知道啊？”
說著，就繼續往前走，身後的兩個大男人明顯楞了一下，隨即蘇禹澤就笑了起來，拍著王宣凱的肩膀，取笑道：“丟人了吧！”
王宣凱可不知道什麽叫丟人，對著莊夢爾的後背嚷嚷道：“老莊，你偷聽我講話，你怎麽不是偷看我，就是偷聽我呢？”
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莊夢爾，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也沒覺得王宣凱這話聽著刺耳，仿佛他這樣說話就是理所當讓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淺笑，覺得這座略顯空曠的宅子，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想把凱子放出去懟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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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禹澤拿起來喝了一口，這茶水除了有金桔的酸味，還有蜂蜜的甜味，不止這些，還有一股不知名的清香，淡淡的十分好聞，“這裏頭還加了什麽？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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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夢爾這倒是沒有無視他，去廚房拿了一壺茶出來，給他又倒了一杯，然後自己站在了唐家老大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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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他指著莊夢爾繼續說道：“這個小夢啊，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只不過哇，我也教不了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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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桌子對面的那面墻上，掛著滿滿當當的面具，全是京劇的臉譜，一張張肆意飛揚的面具，像是在墻上沈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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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帶你們去別的地方轉轉！”莊夢爾率先走出了偏廳。
王宣凱湊到蘇禹澤的邊上，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小聲的問道：“都說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學戲有多苦，光用想的就能知道！老蘇，你說這老莊的爹媽送她來學戲，就不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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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們這些天常常一起聊天，你多少了解一點兒，你倒是說說，她是怎麽才開始學唱戲的？”王宣凱在這個問題上有些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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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起過父母嗎？”王宣凱好奇心越來越重。
“沒有！”蘇禹澤想起那天和莊夢爾聊天的時候，提起她父母，她明顯的避而不談，說道：“你要好奇，自個兒問她，我什麽都不知道！”
“哎呀，我又不是傻子！”王宣凱白了他一眼，無奈的說道：“老莊不愛搭理我！”
這句話說的聲音並不小，走在前面的莊夢爾正好聽見了，腳步頓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麽的，回頭說了一句，“你也知道啊？”
說著，就繼續往前走，身後的兩個大男人明顯楞了一下，隨即蘇禹澤就笑了起來，拍著王宣凱的肩膀，取笑道：“丟人了吧！”
王宣凱可不知道什麽叫丟人，對著莊夢爾的後背嚷嚷道：“老莊，你偷聽我講話，你怎麽不是偷看我，就是偷聽我呢？”
說著，也跟著笑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莊夢爾，雖然沒有回頭，但是也沒覺得王宣凱這話聽著刺耳，仿佛他這樣說話就是理所當讓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淺笑，覺得這座略顯空曠的宅子，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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