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063 這是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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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把時間定在周六的中午，或者下午。” 星期五早上，這些假冒的稻米商人中，有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朝著西南走去，在一處其貌不揚的小區內，有一處他們的‘安全屋’，在那裏匯合並見到了他們的頭兒，其中一個看似小組長模樣的人這樣說道。
這是一個叫做‘刀疤’的白皮膚，個子中等的男人，他戴了個鏡片很厚的近視鏡，他有一雙漂亮的上挑的桃花眼，五官頗為俊美，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貴族式的優雅，這讓他看上去文質彬彬，溫和而且無害，不認識的他的人，大多會以為他是一位律師或者是一位財務師。
他在旅館登記的名字是，王洋，職業是多隆‘安源’稻米加工廠的財務師，他來這裏是觀察今年的米市狀況的。
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他很早就出現在獨狼身邊的人之一，一直是他的副手，為他的行動出謀劃策，同時也是他最忠誠的追隨者，並且是他眾多的情人之一。
從獨狼乘坐的飛機墜毀那一刻起，他就從來也不相信‘獨狼’已經死了，而肯定是被楚奕珣關在了什麽地方。
很快他的情報網就發揮了作用，關在楚家的大本營，位於多隆西北的527營，但那裏以看守嚴密而著稱，楚奕珣把那裏經營的像鐵桶一樣牢固，幾乎沒有任何突破的可能。
於是他們把主意打到了別的地方。
“從他的活動規律上來說，這是可能的。”‘刀疤’首先肯定了他們的整體方案，“然後呢？”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綁架欒宏運博士或者是他的小孫女，當然最好是兩個一起，如果只能選一個，他們傾向於‘欒博士’，那不但可以讓楚奕珣投鼠忌器，而且對於楚奕珣手上正在進行的項目的影響也將是無可估量的。
這樣他們交換出‘獨狼’的可能性就會大很多。而對楚奕珣目前正在搞的研究，則是沈家的最需要的，而沈家是他們近來最大的財政來源。
“確實。”另外一個負責監視的人也讚同：“每個星期六上午十一點，多隆的一輛銀灰色越野車會將一個小女孩兒帶到南土墩總場，那是他的外孫女，叫‘小英’，他是楚家的上賓客。”
“他們祖孫兩個，會在外邊，吃飯或者逛街，總之玩上一會兒，然後他們回去一個小書店，在那裏看一會兒小人書。”那個小組長又說道，“這是我們最好的下手機會。”
“在哪裏動手？”
“從小書店到超市之間，有一段小弄堂，那裏基本上沒有什麽人。”
欒博士住在左旭給他安排的一間宿舍裏，每天除了去銀翼機組所在的地下掩體之外，從來也不外出。即使是對於南土墩內部的人而言，他也只是一個新來的清潔工，每天穿著灰色的清潔工制服拎著掃把早出晚歸。
自從清理了‘李代明’這個叛徒之後，南土墩的保衛工作被楚奕珣嚴格整治了一番，如今想在南土墩總場內下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們可以使用最新型的麻醉劑。”一直躲在角落裏的，一個叫‘草帽’的人提議，他曾經是一個赤腳醫生，他皮膚坳黑，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喜歡把自己藏在帽子底下，“只要幾滴，沾在皮膚上，就能讓人昏迷不醒一整天。”
“這是我們想好的撤退路線。”小組長將自己手繪的地圖放在桌子上，“我們需要幾輛越野車，那種可以在鄉村土路上顛簸的大馬力家夥。”
“這很容易搞到。”草帽說，“街對面的租車行裏就有好幾輛。”
“到了江邊，我們可一坐快艇到泰陵，那裏有我們的‘安全屋’。”小組長說道。
刀疤將車隊路線仔細看了一遍，他喜歡在行動之前，在腦海裏將所有的細節模擬一遍，以便能夠想到什麽別的變故。
他的部下似乎很了解他，都靜靜地待著，誰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到他。
半晌，他睜開眼，低聲道：“很好，就這樣，去吧。”
很快到了周六，因為放假，南土墩的街道變得熱鬧起來，這些稻米商人一大早就在街上的各個角落站好位子，和他們熟悉的農民開始談價錢，狀似不經意，卻時不時地看一樣多南公路的方向。
十一點到了，那輛應該出現的銀灰色汽車卻並沒有出現。
“怎麽辦？”
“繼續等待，觀察。”很快刀疤就下達了新的指示。
多隆楚家宅邸。
即使是周末，三個孩子也還是在新管家小張的嚴格監督之下，在七點鐘吃完了早飯。
小英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完成了全部的作業，現在她又換了一身新衣服，等著來接她的汽車，然後去南土墩看她姥爺。
“我今天不能去看我姥爺嗎？”小英跟在小張的身後，因為來接她的汽車還沒有出現。
“今天是打預防針的日子。”小張回頭看著小英，“而且你姥爺剛剛來了口信，說他今天沒空，讓你明天再過去。”
“那好吧。”小英不太願意打預防針，但想著還有兩個更小的，也就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很快，小張就親自開車，帶著三個孩子防疫站打預防針去了。打完預防針又去吃了拉面，下去則逛了多隆動物園，又去了圖書館，過了平靜而又多姿多彩的一天。
刀疤在南土墩總場大門對面的一個小酒館裏，從十一點一直呆到了下午三點都沒看見那輛汽車，當即果斷地走出了酒館。
楚奕珣在一天之內，通過他父親的一位老部下，已退役軍官林飛中校那裏，召集了十幾名前特種部隊成員，他們現在仍是預備役，每個月參加特定的訓練。並且終於在周六的中午，把他們派到南土墩去了。
五點半，他準備回家和家人一起吃個晚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晨他可以帶著孩子去接左旭，然後下午一起去南土墩，見欒博士，順便看一下銀翼的最新測試狀況。
他剛走出官邸的大門，就接到了呂放的連線：又有一架不死鳥來了。
這讓他馬上改變了主意，回到與辦公室相連的一個小休息室換一身便裝，秘密地轉往南土墩，還帶著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精銳小隊。
他是坐著運輸卡車來到南土墩的，跟隨著真正的稻米商人‘金威’一起來的，他下車以後，就跟在大搖大擺的金威身後，讓他在南土墩酒店的二層定了幾個房間。
金家算得上是當地最大的稻米商人，楚奕珣帶他來也是讓他幫忙的，這可以幫助他們使用排除法，識別那些真正的稻米商人。
然後楚奕珣的精銳小隊也陸續趕來，他們大多倆一夥兒，他們有的裝扮成小攤販，擔著一筐青菜，有的扮成情侶來走親戚。
不管這些人是沖著誰來的，在銀翼項目最重要的關口，既然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就會動用一切手段和力量，以保證‘銀翼’能夠安全地飛上藍天。
到時候，帝國的雷達就算能夠偵測得到她的存在，也絕對拿‘可以升到25000米高空展翅的銀翼’無可奈何。
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中心街道，楚奕珣突然想起，在拜泉的那個下午，左旭也說似乎有人跟蹤，他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難不成那個時候就被盯上了？
拜泉？楚奕珣摩挲著光禿禿的水泥窗臺，那裏氏他們楚家最精銳的部隊所在，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趕在拜泉跟蹤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些人的目標又是誰呢，楚家？銀翼機組？還是欒博士本人？
‘山雨欲來風滿樓’說的大概就是目前這種狀況了。作為一名出色的軍人，他本能地感受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這是危險來襲的前兆，而他除了繃勁神經，全力以赴之外，卻別無他法。
“江邊的稻田裏發現了一只大老鼠的身影。”淩晨一點十五分，楚奕珣剛喝了一杯茶提神，就接到了呂放的連線。
“把貓都放出去。”楚奕珣說道。
“老鼠跑得太快，貓夠不著。”呂放的聲音裏既有焦急也有憤恨。
楚奕珣想了想：“那就把老鷹放出去，怕逮不著，多放幾只出去。”
“是。”呂放切了通訊，就去部署了。
這是他們事先定下來的暗語，意思是岸基雷達發現了敵人的偵察機，但是飛行高度太高，他們的炮彈夠不著，只能多派幾架殲擊機實施空中攔截。
放下通訊器，楚奕珣也離開了酒店，借著月色的掩護，從另一條通道進去了南土墩總場的指揮室。
那裏有幾架大屏幕，確切地顯示著雷達捕捉到的信號。
“奕珣，你來啦。”呂放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盯著雷達的屏幕，“出動了三架蒼翼95，這是咱們這兒唯一有夜間雷達的家夥了。”
“嗯。”楚奕珣抱著雙臂，跟他一起盯著監控雷達的屏幕。
出動殲滅任務的飛行員，都是南土墩飛行小隊的老牌飛行員，對於他們，呂放還是有把握的。
不死鳥攜帶的電子幹擾裝置，能夠發出強烈的電子幹擾，即使是裝配有夜間雷達的‘蒼翼’95，也很難準確捕捉位置，想要實施殲滅，難度可想而知。
很快不死鳥就進入了南土墩上空，開始做蛇形機動。三架蒼翼95，在黑色的夜空中，全程保持無線電靜默，完全靠雷達引導。很快也發現了他的行蹤，憑借微弱的月光在一路追了過去。
茫茫夜空，星光閃爍，只聽得見螺旋槳的轟鳴聲。
淩晨四點十七分，在經歷了近三個小時的追逐過後，‘不死鳥’在岸基雷達的檢測屏幕上徹底的消失了，也就是說在嘚瑟一圈之後，又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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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叫做‘刀疤’的白皮膚，個子中等的男人，他戴了個鏡片很厚的近視鏡，他有一雙漂亮的上挑的桃花眼，五官頗為俊美，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貴族式的優雅，這讓他看上去文質彬彬，溫和而且無害，不認識的他的人，大多會以為他是一位律師或者是一位財務師。
他在旅館登記的名字是，王洋，職業是多隆‘安源’稻米加工廠的財務師，他來這裏是觀察今年的米市狀況的。
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他很早就出現在獨狼身邊的人之一，一直是他的副手，為他的行動出謀劃策，同時也是他最忠誠的追隨者，並且是他眾多的情人之一。
從獨狼乘坐的飛機墜毀那一刻起，他就從來也不相信‘獨狼’已經死了，而肯定是被楚奕珣關在了什麽地方。
很快他的情報網就發揮了作用，關在楚家的大本營，位於多隆西北的527營，但那裏以看守嚴密而著稱，楚奕珣把那裏經營的像鐵桶一樣牢固，幾乎沒有任何突破的可能。
於是他們把主意打到了別的地方。
“從他的活動規律上來說，這是可能的。”‘刀疤’首先肯定了他們的整體方案，“然後呢？”
他們此行的目的是綁架欒宏運博士或者是他的小孫女，當然最好是兩個一起，如果只能選一個，他們傾向於‘欒博士’，那不但可以讓楚奕珣投鼠忌器，而且對於楚奕珣手上正在進行的項目的影響也將是無可估量的。
這樣他們交換出‘獨狼’的可能性就會大很多。而對楚奕珣目前正在搞的研究，則是沈家的最需要的，而沈家是他們近來最大的財政來源。
“確實。”另外一個負責監視的人也讚同：“每個星期六上午十一點，多隆的一輛銀灰色越野車會將一個小女孩兒帶到南土墩總場，那是他的外孫女，叫‘小英’，他是楚家的上賓客。”
“他們祖孫兩個，會在外邊，吃飯或者逛街，總之玩上一會兒，然後他們回去一個小書店，在那裏看一會兒小人書。”那個小組長又說道，“這是我們最好的下手機會。”
“在哪裏動手？”
“從小書店到超市之間，有一段小弄堂，那裏基本上沒有什麽人。”
欒博士住在左旭給他安排的一間宿舍裏，每天除了去銀翼機組所在的地下掩體之外，從來也不外出。即使是對於南土墩內部的人而言，他也只是一個新來的清潔工，每天穿著灰色的清潔工制服拎著掃把早出晚歸。
自從清理了‘李代明’這個叛徒之後，南土墩的保衛工作被楚奕珣嚴格整治了一番，如今想在南土墩總場內下手，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們可以使用最新型的麻醉劑。”一直躲在角落裏的，一個叫‘草帽’的人提議，他曾經是一個赤腳醫生，他皮膚坳黑，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喜歡把自己藏在帽子底下，“只要幾滴，沾在皮膚上，就能讓人昏迷不醒一整天。”
“這是我們想好的撤退路線。”小組長將自己手繪的地圖放在桌子上，“我們需要幾輛越野車，那種可以在鄉村土路上顛簸的大馬力家夥。”
“這很容易搞到。”草帽說，“街對面的租車行裏就有好幾輛。”
“到了江邊，我們可一坐快艇到泰陵，那裏有我們的‘安全屋’。”小組長說道。
刀疤將車隊路線仔細看了一遍，他喜歡在行動之前，在腦海裏將所有的細節模擬一遍，以便能夠想到什麽別的變故。
他的部下似乎很了解他，都靜靜地待著，誰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到他。
半晌，他睜開眼，低聲道：“很好，就這樣，去吧。”
很快到了周六，因為放假，南土墩的街道變得熱鬧起來，這些稻米商人一大早就在街上的各個角落站好位子，和他們熟悉的農民開始談價錢，狀似不經意，卻時不時地看一樣多南公路的方向。
十一點到了，那輛應該出現的銀灰色汽車卻並沒有出現。
“怎麽辦？”
“繼續等待，觀察。”很快刀疤就下達了新的指示。
多隆楚家宅邸。
即使是周末，三個孩子也還是在新管家小張的嚴格監督之下，在七點鐘吃完了早飯。
小英在昨天晚上就已經完成了全部的作業，現在她又換了一身新衣服，等著來接她的汽車，然後去南土墩看她姥爺。
“我今天不能去看我姥爺嗎？”小英跟在小張的身後，因為來接她的汽車還沒有出現。
“今天是打預防針的日子。”小張回頭看著小英，“而且你姥爺剛剛來了口信，說他今天沒空，讓你明天再過去。”
“那好吧。”小英不太願意打預防針，但想著還有兩個更小的，也就鼓起勇氣，點了點頭。
很快，小張就親自開車，帶著三個孩子防疫站打預防針去了。打完預防針又去吃了拉面，下去則逛了多隆動物園，又去了圖書館，過了平靜而又多姿多彩的一天。
刀疤在南土墩總場大門對面的一個小酒館裏，從十一點一直呆到了下午三點都沒看見那輛汽車，當即果斷地走出了酒館。
楚奕珣在一天之內，通過他父親的一位老部下，已退役軍官林飛中校那裏，召集了十幾名前特種部隊成員，他們現在仍是預備役，每個月參加特定的訓練。並且終於在周六的中午，把他們派到南土墩去了。
五點半，他準備回家和家人一起吃個晚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晨他可以帶著孩子去接左旭，然後下午一起去南土墩，見欒博士，順便看一下銀翼的最新測試狀況。
他剛走出官邸的大門，就接到了呂放的連線：又有一架不死鳥來了。
這讓他馬上改變了主意，回到與辦公室相連的一個小休息室換一身便裝，秘密地轉往南土墩，還帶著他一手培養起來的精銳小隊。
他是坐著運輸卡車來到南土墩的，跟隨著真正的稻米商人‘金威’一起來的，他下車以後，就跟在大搖大擺的金威身後，讓他在南土墩酒店的二層定了幾個房間。
金家算得上是當地最大的稻米商人，楚奕珣帶他來也是讓他幫忙的，這可以幫助他們使用排除法，識別那些真正的稻米商人。
然後楚奕珣的精銳小隊也陸續趕來，他們大多倆一夥兒，他們有的裝扮成小攤販，擔著一筐青菜，有的扮成情侶來走親戚。
不管這些人是沖著誰來的，在銀翼項目最重要的關口，既然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就會動用一切手段和力量，以保證‘銀翼’能夠安全地飛上藍天。
到時候，帝國的雷達就算能夠偵測得到她的存在，也絕對拿‘可以升到25000米高空展翅的銀翼’無可奈何。
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中心街道，楚奕珣突然想起，在拜泉的那個下午，左旭也說似乎有人跟蹤，他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難不成那個時候就被盯上了？
拜泉？楚奕珣摩挲著光禿禿的水泥窗臺，那裏氏他們楚家最精銳的部隊所在，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趕在拜泉跟蹤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些人的目標又是誰呢，楚家？銀翼機組？還是欒博士本人？
‘山雨欲來風滿樓’說的大概就是目前這種狀況了。作為一名出色的軍人，他本能地感受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這是危險來襲的前兆，而他除了繃勁神經，全力以赴之外，卻別無他法。
“江邊的稻田裏發現了一只大老鼠的身影。”淩晨一點十五分，楚奕珣剛喝了一杯茶提神，就接到了呂放的連線。
“把貓都放出去。”楚奕珣說道。
“老鼠跑得太快，貓夠不著。”呂放的聲音裏既有焦急也有憤恨。
楚奕珣想了想：“那就把老鷹放出去，怕逮不著，多放幾只出去。”
“是。”呂放切了通訊，就去部署了。
這是他們事先定下來的暗語，意思是岸基雷達發現了敵人的偵察機，但是飛行高度太高，他們的炮彈夠不著，只能多派幾架殲擊機實施空中攔截。
放下通訊器，楚奕珣也離開了酒店，借著月色的掩護，從另一條通道進去了南土墩總場的指揮室。
那裏有幾架大屏幕，確切地顯示著雷達捕捉到的信號。
“奕珣，你來啦。”呂放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盯著雷達的屏幕，“出動了三架蒼翼95，這是咱們這兒唯一有夜間雷達的家夥了。”
“嗯。”楚奕珣抱著雙臂，跟他一起盯著監控雷達的屏幕。
出動殲滅任務的飛行員，都是南土墩飛行小隊的老牌飛行員，對於他們，呂放還是有把握的。
不死鳥攜帶的電子幹擾裝置，能夠發出強烈的電子幹擾，即使是裝配有夜間雷達的‘蒼翼’95，也很難準確捕捉位置，想要實施殲滅，難度可想而知。
很快不死鳥就進入了南土墩上空，開始做蛇形機動。三架蒼翼95，在黑色的夜空中，全程保持無線電靜默，完全靠雷達引導。很快也發現了他的行蹤，憑借微弱的月光在一路追了過去。
茫茫夜空，星光閃爍，只聽得見螺旋槳的轟鳴聲。
淩晨四點十七分，在經歷了近三個小時的追逐過後，‘不死鳥’在岸基雷達的檢測屏幕上徹底的消失了，也就是說在嘚瑟一圈之後，又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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