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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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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保姆喝了那杯極其危險的水, 陳月洲默默地打算溜走,卻被趙可抓住了袖子道:“別走啊?我們三個一起看會兒電視吧?怎麽樣?”

陳月洲一臉尷尬地想要開溜:“可是我明天, 明天……”

趙可掃了眼鐘表:“這會兒才七點多,一起看到九點,沒問題吧?”

陳月洲:“……”

不知道說什麽好。

趙可轉頭看著保姆:“你坐中間,我們兩個各坐一邊,怎麽樣?”

保姆一楞。

進入這家裏工作這麽久, 趙可對自己一直是不冷不熱, 很少主動接觸, 頭一次見他讓自己坐C位看電視的……

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知道這家夥葫蘆裏面賣的什麽藥?

但是, 既然要看……那就看唄?

三人落座後, 趙可打開電視盒子翻著, 隨便找了個近期在盒子上免費的喜劇《西虹市首富》開始播放。

電影開始後, 趙可全程根本沒心情看電視,而是歪著頭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實則在觀察保姆的反應;陳月洲也根本沒心情看電視, 全程憂心忡忡地看向前方,實則也是在觀察保姆的反應。

這張沙發上, 只有保姆一人, 是真的在看電視,從開始播放沒多久就不斷笑出豬叫聲。

但是,笑著笑著,保姆也漸漸沈默了,並在不久後露出了有些窘迫的表情, 坐立不安地到處亂看,整個人在沙發上扭來扭曲,像是衣服裏面鉆了蟲子似的。

又堅持了一會兒,保姆轉頭看向趙可,尷尬道:“我得去趟廁所……”

說話間,保姆就已經匆匆起了身,趙可在她身後淡然道:“快點出來,電影我摁暫停了。”

保姆擺著手:“你們先看你們先看,我這是大的……”

“我不看喜劇,如果你不看我們就不看了,對吧?”趙可笑盈盈地看向陳月洲。

陳月洲:“……”

“可是我……”保姆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沖入了衛生間,並迅速關上了門。

見狀,趙可還是關了電視,和陳月洲各坐一邊,等著大號歸來的保姆。

少了電視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又不說話,家裏頓時變得靜悄悄的,任何平時根本感受不到的聲響在此刻都變得異常清晰刺耳。

比如:鐘表擺錘那“咯吱咯吱”的摩擦聲、變頻冰箱是不是“嗞啦嗞啦”的電流聲、新風機抽氣的“呼呼”聲以及……廁所裏保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

那聲音仿佛很痛苦似的,但是痛苦之餘偶爾還有點舒適的感覺,聲音時而高亢時而嘀咕,時而竊竊私語,時而像是在咒罵著什麽,總覺得有點暧昧,任誰都會想入非非。

陳月洲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尷尬,他慌慌張道:“那個……看來保姆便秘有點嚴重……對吧?我小時候,大號有問題,也這樣……有點羞恥……”

作為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當著男友的面說自己大號的問題實在是有些折損形象,但陳月洲此刻也不顧的太多,只想用自己的聲音掩過保姆的聲音。

趙可涼涼地掃了眼陳月洲,沒說話。

陳月洲繼續尬道:“我突然覺得這個劇挺好看的,我們繼續看電視吧,別管保姆便秘了,她那個年齡,只吃不運動,很容易便秘的……”

趙可沒搭理陳月洲,抓起桌子上的手機撥弄著。

陳月洲:“你在幹嘛?”

趙可轉頭,一臉壞笑地看著陳月洲,舉起屏幕放在他面前道:“給她買開塞露,如果還不能解決問題的話,一會兒帶她去醫院。”

陳月洲:“……”

媽的。

這個人看來是真的和自己在較勁,沒完沒了了。

可是,不能認慫的時候怎麽都不能認,陳月洲嘆氣:“便秘而已,放了她吧,一把年紀的人了,你這麽做保姆得多尷尬啊……”

趙可一臉認真地搖頭:“我爸媽說過,年紀大的人有時候便秘不是真的便秘,而是身體有問題,說不定是心腦血管有問題,這時候反而不能上廁所……”

說話間,趙可已經站了起來,一臉莊重嚴肅道:“這麽說起來她的情況有點危險,我去衛生間攔著她,你打120急救,萬一出什麽事情就不好了,畢竟從小區去外面還要一段時間……”

陳月洲急匆匆拉住趙可,一臉崩潰:“你爸媽說的那個是七八十歲的人,不是她這個年紀的,你別亂來好不好……”

趙可一聽,扭頭用很大的動作輕輕甩開陳月洲,非常認真地低頭看著他:“保姆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像家人一樣,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

陳月洲:“……”

媽的。

家人,家你大爺的人。

他頓時翻白眼:“既然是家人,那你還記得你家人叫什麽?知道她的出生年月日嗎?”

趙可歪著腦袋笑得像中了獎似的:“真正的家人不需要知道這麽多東西。”

陳月洲氣得吹胡子瞪眼,再次抓住趙可的胳膊:“真正的家人連名字都不需要知道嗎?”

“不不,名字我還是知道的。”

“叫什麽?”

“叫……”趙可陷入了深思。

啊咧?保姆叫什麽來著?雖然天天見面,但是說到名字還真是……

思考了良久,趙可一本正經地回答:“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她的本名叫做——孫寶畝。”

“騙鬼呢你!再說了她根本不姓孫!”陳月洲厲聲打斷。

一時間,兩人保持著一成不變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到最後,還是陳月洲先繃不住,他垂頭喪氣地松開趙可:“我認輸了我認輸了,你別為難她了,你讓她好好上廁所吧……”

說完,陳月洲嘆氣:“還有,把電視聲音開大點,讓她以為我們聽不見她在衛生間的動靜,別難為她,那麽大年紀了,幹嘛這樣對人家……”

說著,陳月洲重新摁下了播放鍵,並把音量調大了好幾格。

“搞得像是我虐待她似的……”趙可無賴似的在沙發上癱坐著,“是我讓她把那杯水喝了嗎?”趙可問。

陳月洲:“……”

媽的。

這小子果然發現是水的問題了……

行吧,都是自己的錯,行了吧?

趙可見陳月洲不說話,這才不緊不慢地向一旁湊了湊,抓起桌上的藥罐子搖了搖,看向陳月洲問:“這裏面是什麽東西?該不會是毒藥吧?”

陳月洲:“……”

要說嗎?其實說了功能倒是無所謂。

可是,趙可絕對會質疑自己拿這玩意是幹什麽用的,如果懷疑到自己要釣魚趙天喻的事,趙可絕對會生氣吧?

趙可之前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讓趙天喻認清自己的感情可以,但是不能人為作惡,也不能插手強行替趙天喻做選擇,否則這樣的行為就和趙天喻強行插手他們兩個人感情的行為沒什麽區別了。

陳月洲想了想,只能露出委屈的表情道:“瀉藥……”

“嗯?是吧……”趙可晃了晃藥瓶子,顯然不信。

“是啊……”陳月洲一臉認真且羞澀道,“其實我就是最近那什麽……身體不太好……那個……最近天氣不是有點暖和了嗎……我吃的比較多又不怎麽運動……”

趙可:“嗯?”

陳月洲越說越尷尬,最後咆哮道:“不要讓我這麽可愛的女孩子談排洩的問題啊!”

趙可點頭,一臉無所謂:“好,不問,那就等保姆出來問問她身體情況吧,免得她在衛生間待了這麽久會不會虛脫了,是不是需要掛點水……”

陳月洲:“……”

看來這家夥已經猜到了大概是什麽,並且準備和自己死磕到底了。

想了想,陳月洲只能老實回答:“幫助**冷淡的夫妻增進生活的輔助藥物的那種……”

趙可故意做出震驚的表情:“哦……好厲害……”

但是,其實眼神中絲毫沒有寫著震驚,他誇張地表現出“十分驚訝”的表情道:“你拿這種危險的東西幹什麽?”

“我……”陳月洲深吸一口氣,不得不久違地開啟戲精模式以求自保,“因為……我們兩個……在一起半年了……沒上過本壘……之前好不容易要上本壘……結果也沒上成……我們兩個好像總是……總是這樣感覺……我……我……我不喜歡這樣……我想和你更親密……”

說著,陳月洲露出欲哭無淚的小可憐表情:“明明我也想好好和你相處……你也想好好和我相處……可是我們總是不斷地錯過……錯過……再錯過……我們誤會越來越多……我害怕以後關系會越來越……”

說著,陳月洲擦了擦根本就沒有眼淚的眼眶:“我不想別人破壞我們的感情……但是你知道的……我們之間總是被什麽擋著……我只能……我只能用這種卑鄙的方式……”

也不知道自己是戲精之神上身還是演得太逼真連自己都入戲了,陳月洲擦著擦著,露出有些寂寞的表情呢喃:“和你在一起這麽久……我是真的想要和你距離更進一步……就算我們之間善始善終也好……”

話還沒說完,趙可想了想,低下頭,默默地擰開藥罐,取了一枚泡騰片出來。

陳月洲頓時停止了“哭泣”,有些緊張地看著趙可:“……”

臥槽,你又浪費老子的泡騰片,裏面就那麽幾片,用完了朱媛會殺了自己好嗎?

研究生還讀不讀了?舔狗還當不當了?

趙可將泡騰片丟在一旁的玻璃杯裏,用桌子上的瓶裝RIO預調雞尾酒倒在裏面,直到泡騰片在酒水中翻騰到最後消失殆盡,他又取了一個玻璃杯,將RIO分了一半,舉了其中一杯給陳月洲。

陳月洲膽戰心驚地接過杯子,一臉懵逼地看著趙可,還來不及問對方這是什麽意思時,就見趙可舉起剩下的半杯RIO,直接仰頭一口氣悶了。

喝完之後,趙可露出了一絲有些意外的微妙表情,低頭又看了看杯子。

陳月洲沒有註意到趙可臉上的小表情,他在看到趙可舉杯痛飲的時候就已經傻眼了。

將杯中最後一滴液體消滅掉幹凈,趙可舉著空杯對著陳月洲晃了晃,歪著頭:“該你了,這不是你給我們準備的嗎?我已經喝了。”

陳月洲頓時結巴了:“你……你現在喝了一會兒不就……那……那什麽……”

做了半年清心寡欲的小姑娘,雖然幾乎天天都在DIY,但是DIY畢竟不是真刀真槍,就像是吃素肉和真肉的區別,陳月洲發現自己猛然要開葷還有些不適應。

“天已經黑了。”趙可無所謂地側頭看了眼窗外,“待會兒鬧完正好睡覺,喝完你就去洗澡吧,我去準備東西。”

陳月洲:“……”

怎麽感覺這麽尷尬……

打個炮炮怎麽這麽奇怪的感覺……

趙可見陳月洲杵著不動,頓時笑了,低頭湊近他:“怎麽?不喝?”

陳月洲:“……”

趙可頓時瞇起眼打量著陳月洲,眸眼中的笑意少了幾分:“還是說,你騙了人,這個東西有別的用途?”

陳月洲一聽,忙端起杯子也一口悶了。

這家夥,腦子到了不太好使的地方特別好使,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不過說來也怪,這個特殊藥物居然什麽怪味都沒有,融入rio裏面嘗不出任何味道……

現在這玩意做得都這麽先進了?

這也太危險了吧……

萬一有壞人亂用怎麽辦?

見陳月洲喝光,趙可接下水杯,走上前低頭親了下陳月洲唇邊的水漬,低聲在眼前人耳邊道:“去吧,洗完澡等我,不用回你房間了,直接去我房間。”

也不知道是藥物起效特別快,還是自己卵寶寶上頭特別快,陳月洲瞬間就覺得身體微微一顫,一直沈睡的“魔王”似乎有了覺醒的趨勢,讓她全身上下都為之顫栗。

於是,他瞬間變成了順毛的貓咪,乖乖地應了聲,老老實實上樓。

先去美美地洗了個澡,用脫毛膏將待會兒有可能“用到”的地方全部脫了一遍毛,然後給自己噴了些香水,確定腋下、屁屁還有口腔內部都香噴噴之後,找了件全真空的黑色的蕾絲裙套上,又覺得太誇張了,於是還是穿了件正經的白裙,悄咪咪地鉆進趙可的房間裏,躺在了對方的大床上,蓋上了被子,開始幻想等會兒要發生的事情。

趙可在地下室的儲藏室裏找出了之前買的003和001,猶豫了一會兒,拿了一盒003回到一樓。

雖然他的身體很誠實地因為陳月洲一本正經地發sao而變得躁動無比,但大腦始終是比較清醒的——他還是有一點點害怕和陳月洲發生點什麽,尤其是害怕陳月洲萬一在過分刺激的環境下發生了什麽意外。

但是,想要擁抱心上人的心還有這幅身體躁動的生理表現讓他不能自已。

所以,相比更勁爆的001,他選擇從相對安全保守的003開始……

走到冰箱前,趙可取了一罐27度的桃子味預調酒一飲而盡,試圖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的心跳過速。

休息了好一會兒,漸漸平覆了心情的他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也不開燈,就這麽摸索上了g。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躺在那裏的人的輪廓,膚色白而細膩,白色的裙子布料是非常柔軟的,躺下的時候,勾勒出身體美好的弧線,一張小巧的臉雙眸水潤明亮,粉唇微張,指尖落在他胸膛的那一刻,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坦誠相見。

趙可低下頭,從陳月洲的臉頰一路向下親吻著,一只手拖著陳月洲的腰,一只手撫摸在他的背彎,一寸一寸地解開連衣裙。

“你不許逃。”趙可輕笑著道。

陳月洲歪著頭,太久沒有開葷讓他的“魔王”興奮而又緊張,一時之間做不出任何反應,許久後才咽了口口水啞著回答:“怎麽可能……”

說話間,趙可又親了親陳月洲的臉頰。

兩人就這麽黏黏膩膩在一起,直到陳月洲看到對方那和長相截然不同的兇殘“勇者”,陳月洲才意識到“戰鬥”即將開始。

“勇者”踏著熱浪踏入“魔窟”的一瞬間,就像是幹涸已久的水庫終於被註入了水浪和靈魂,長久孤單的“魔王”發了瘋般的興奮。

趙可的長相眉眼是比較柔和的,所以陳月洲一直以為他的“勇者”也相對溫和,可當這家夥的“勇者”真正步入“魔窟”的那一刻,“魔窟”才意識到來者並不如想象中那麽簡單。

“魔窟”在迎來了“勇者”之後迅速關閉並收緊,似乎想要將“勇者”和“魔王”沈浸在浪花之中,永永遠遠禁錮在一起。

緊緊關閉的“魔窟”內是看不到盡頭的海洋,海面有著滔天巨浪,久違“聖戰”的“魔王”瘋狂地回攻擊著驍勇善戰的年輕而又兇猛的“勇者”,而“勇者”也不甘示弱,乘風破浪的同時,進進退退,大力沖撞,巨響中瘋狂與“魔王”糾纏戰鬥,攪起“魔窟”內滔天巨浪,引得“魔王”瘋狂顫抖。

感受著“魔王”和“勇者”的瘋狂,享樂至上的陳月洲如今的身體和靈魂,全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而樓下在廁所裏抗戰了快一個小時的保姆含淚看著馬桶裏一池子的鮮血,用水沖了許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出來,邊走邊道:“這痔瘡看來又得去割了……唉……早知道今早不吃趙可拿回來的那什麽辣的東西了……真煩……這一把年紀的人了……”

回想起剛才一直等自己看電視的趙可和陳月洲,保姆覺得有些歉意:“唉……好不容易一起看個喜劇來著……要不然給他們做點吃的吧……晚上學習挺累的……”

於是,保姆立刻去廚房忙碌了起來。

保姆老家是廣東人的,擅長做一些茶點,於是做了些涼茶,又準備了些之前做好的小點心擺盤,端上樓打算給似乎上樓學習的兩個人。

可誰知剛走上樓,就聽到了某種不和諧的皮膚拍打的聲音以及有些微妙的人聲……

保姆:“……”

說好的學習呢?

於是,她又沈默地端著滿滿一盤的點心下樓,坐在客廳一個人默默吃了起來。

這兩個人……

自己在便血要死不活,他們倆趁此機會倒是很開心哈……

給他們吃什麽吃,自己吃……

……

而另一邊,回到學校的教師宿舍的朱媛打開背包整理一天的雜物時,從一罐VC泡騰片裏取出了一小包藥物。

一旁和她一個宿舍的老師正在備課,累了想喝杯水,一邊往杯子裏面添加茶葉一邊看向朱媛,視線掠過泡騰片盒子時不禁問:“那是什麽?VC泡騰片?給我一盒唄,茶葉都和膩了。”

“才不是。”朱媛瞪了眼對面的老師,“你怎麽這麽貪吃,你可千萬別吃了,這不是VC片,這玩意很危險的,喝了保準你明天紅遍整個學校。”

“那你為什麽不把藥裝在原本的盒子裏,裝泡騰片罐子裏幹什麽?”對方一聽,蓋上水杯蓋子,將杯子放在桌子另一邊。

“還不是因為原本的盒子給人了……”朱媛笑了笑,看了眼手中的白色藥片,“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會交給那個家夥保管,我可不相信那種家夥,只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我面前一套背地裏一套……”

……

這一夜,大概是陳月洲這一年目前為止最瘋狂的一夜。

自家的“魔王”久違地“開葷”且“戰鬥”,在戰戰兢兢的回憶和嘗試中逐漸開啟了開關,和“勇者”乘風破浪,上天入地,糾纏到仿佛至死方休。

隔天中午,陳月洲還在睡覺,趙可悄悄起了床,一邊扣襯衣的扣子一邊哼著歌下樓,打開冰箱取了瓶冰水喝著,掃了眼桌子上那瓶沒有貼標簽的藥,頓時笑得樂開了花。

保姆打掃完衛生出來,見趙可舉著個藥瓶子傻笑,不由翻了個白眼道:“開心吧,你也該開心了,昨天晚上叫到半夜,幸好這是別墅,你們倆住的如果是高層,那是正兒八經的擾民,今天就該收到投訴了。”

趙可心情好得過分,就算想要讓自己嚴肅點,上揚的眉梢也根本遮不住臉上的笑意,明知故問:“叫聲這麽大?有這麽誇張?”

保姆一臉冷漠:“地下室都能隱隱聽到。”

趙可頓時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取出一枚泡騰片含在口中,頓時露出一副被酸到的表情,於是慌忙吐了泡騰片,又悶了口水道:“昨天喝第一口就感覺像是我小時候我小時候總喝的那個牌子的VC泡騰片,我還以為是我錯覺了,沒想到還真的是VC泡騰片啊……”

趙可不由看向保姆,笑得像磕了藥似的:“你說,為什麽有人傻得可愛,會把VC泡騰片當藥?她怎麽想的?”

“什麽?”保姆懵逼地看著趙可。

趙可沒回答保姆,但又換了問題:“不過你說,既然地下室能聽到,是不是對面也能聽到?”

保姆頓時露出隱隱察覺到不祥的目光。

“呃……”趙可頓時露出一副仿佛在認真思考的表情,“如果吵到鄰居就不好了,不然你去對面賠禮道歉一下吧,剛好家裏有之前趙天喻拿來的紅酒。”

保姆:“……”

夠了,小子,適可而止吧,別再秀了。

房子和房子之間隔著這麽寬的路還有這麽大的花園,鄰居又不是千裏眼和順風耳,根本聽不到的。

再說了,鄰居是已婚人士,孩子都生了,對你這種低級的秀恩愛不感興趣的。

別去騷擾人家正常的生活了臭小鬼!

趙可也沒管保姆有沒有聽懂自己說話,樂呵了一會兒後又美滋滋地打開手機跑腿,在附近的藥店裏下單了一堆藥品:十盒泡騰片和十盒開塞露。

等泡騰片到位後,趙可繼續端著那張樂呵呵的小臉拆了泡騰片的盒子,將藥片混入陳月洲的藥瓶子之中,晃了晃,又將開塞露全交給了保姆:“註意保重身體,昨天真的真的謝謝你。”

保姆:“……”

這小子,到底在說什麽?到底在笑什麽?

這小子,睡一覺後睡傻了嗎?

而趙可,則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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