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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卷終】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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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慕清禾在廚房裏忙活,準備給一大一小做點愛心早餐。

顧祁東穿戴好衣服下樓就見艾艾站在餐桌前,雙手拿著刀叉,晃動著小胖腿,等待著吃的,不禁笑了。他轉頭看向廚房裏的女人,走過去從伸手環抱住她,在她耳邊低沈道:“做什麽吃的呢?”

“等會吃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出去等著吧。”他溫熱的氣息噗在她的頸脖處,有點癢,她忍不住扭了下身子,卻被顧祁東牢牢地抱住。

“女人,一大早就引誘我。”顧祁東說著就吻住了慕清禾唇。

正熱吻著,在外面等得焦急的艾艾喊道:“媽媽,艾艾餓了,艾艾要吃飯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打擾到了正激情的兩個人。

慕清禾忙推開顧祁東,“快出去,一會兒就好了。”

顧祁東意猶未盡地舔了一下她的唇角,說了一聲好,這才離開了廚房,走在餐桌前,坐在艾艾面前,一大一小彼此瞪著眼瞧著。

顧祁東說:“艾艾,你剛才破壞了你爸爸的一件大事。”

艾艾不解,繼續瞪眼,“什麽大事啊?”

“給你生個小弟弟算不算是大事?”

“不要,不要弟弟,艾艾要哥哥。”哥哥都會保護妹妹,她才不要弟弟呢。

顧祁東汗了。

“什麽弟弟,哥哥啊?”慕清禾端著餐盤出來,好奇地問他們。

艾艾嘟著小胖臉,喃喃道:“媽媽,艾艾不要弟弟,艾艾要哥哥,媽媽給艾艾生一個哥哥。”

慕清禾明白了,轉頭瞪向顧祁東,這男人居然跟艾艾說這些。

顧祁東嘴角淡淡的笑,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恥,反而有點得意。

“艾艾,吃早餐了。”慕清禾將手裏的餐盤放在艾艾的面前。

顧祁東見沒有自己的份,學著艾艾一樣嘟起嘴,委屈地說:“我的呢?”

“不用吃了,餓不起你。”慕清禾憤憤地說。

“我好餓。”顧祁東按著肚子,裝出一副很餓的樣子。

艾艾眨巴眨巴眼睛瞧著自己的爸爸,小嘴一嘟,“爸爸,你好假哦。”

撲哧,慕清禾笑了出來。

顧祁東僵住,抽動了一下嘴角,坐直了身子,想小學生上課似的。

“爸爸,看你這麽乖,艾艾把自己的給你吃。”艾艾將叉子遞過去,而叉子上就一塊胡蘿蔔片。艾艾睜著大眼睛,笑著。

顧祁東再次抽動了一下嘴角,“艾艾,你是把你不愛吃的給爸爸?”

慕清禾把艾艾的手拉回來,輕聲道:“艾艾自己吃,爸爸有。”

艾艾苦惱了,低頭看著叉子上的胡蘿蔔片,只有自己吃了。

慕清禾折回廚房將剩下的拿出來,遞給顧祁東,“快點吃,然後送艾艾去上學。”

“你呢?”

“我等會自己坐公交車去蛋糕店。”慕清禾說。

“你的蛋糕店就在我公司對面,慕清禾,你覺得你自己坐公交方便還是跟我一起去方便。”這個女人怎麽這個時候變笨了。

“哦,對哦,你公司就在蛋糕店對面。”慕清禾傻傻地笑。

“所以……”

“所以什麽?”慕清禾不解。

“中午過來跟我一起吃飯。”顧祁東霸道地說道。

慕清禾抿了抿嘴,“為什麽不是你過來跟我一起吃?”去他的公司,不知道多少盯著她看,還不知道背後說她什麽呢?

“我公務繁忙,你比較空閑。”

“我哪裏空閑啊,我還要研究蛋糕的新花樣呢?”

“你來還是不來?”顧祁東忽然繃起臉道。

慕清禾再次瞪眼,坐下吃飯不去理會他,哼,不去就是不去,逼迫我也沒用,就是不去,看你把我怎麽辦。

接下來,顧祁東送艾艾去幼兒園,然後再送慕清禾去蛋糕店,一路上慕清禾都不和顧祁東說一句話。顧祁東不免失笑,這個女人又在鬧小別扭了。

到了蛋糕店門口,慕清禾推開車門下車就往蛋糕店裏面走,都不和顧祁東道別。

顧祁東摸了摸鼻子,開車往自己公司的停車場去。

慕清禾走進蛋糕店,見她冷戰了這麽久,顧祁東都不來哄哄她,居然開車走了,她氣憤地將自己的包摔在桌子上。

“老板娘,你怎麽了?大姨媽來了。”小君擦拭著桌子,就自家老板娘如此火爆,不禁好奇地問,她方才看到一輛卡宴車送老板娘來的,難道那位就是傳說中的老板。

慕清禾深吸了口氣,道:“你大姨媽才來呢!”

“老板娘,你怎麽知道?我大姨媽真來了。”小君驚訝地道。

慕清禾啞言,額上布上黑線,“小君,你是來搞笑的吧。”

顧祁東在停車場直接坐了專用電梯上了總經理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進了辦公室,助理就跟著進來了,匯報了今天一天的行程。

顧祁東忽然問:“小助,公司的員工有喝下午茶的習慣嗎?”

助理疑惑總經理怎麽忽然問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公司有體制規定,允許員工有下午茶時間。”

“恩,以後公司的下午茶都去對面清清蛋糕店訂。”

助理錯愕,不明白總經理怎麽關心這個事,但是總經理既然這麽說了,他就那麽辦吧。

“知道了,總經理。”

“你下去吧。”

清清蛋糕店

“老板娘,顧氏集團的一個主管剛打電話給我,說要訂上百個小蛋糕用來當下午茶,可是我們店裏哪有這麽多啊?”小君接完電話就對著慕清禾說道。

“上百個?這是錢啊,快點做。”慕清禾見現在才上去九點,到下午兩三點還有幾個小時呢。

小君想想也是,掙錢的機會怎麽可以放棄,忙跑回後廚去做蛋糕了。

慕清禾一想,不對勁,問:“小君,剛才你說是哪個公司要訂蛋糕?”

“顧氏集團啊。”

顧氏集團,慕清禾懂了,掏出手機剛想要撥通顧祁東的號碼,又一想她不是跟他冷戰嗎?現在主動打電話給他豈不是示弱了,哼,不打了。

近中午

慕清禾猶豫了,眼看就到了午餐的時間,不知道顧祁東的午餐怎麽解決,她要不要帶一份便當上去跟他一起吃。

這樣想著,慕清禾又覺得自己傻了,明明說了不去理會他,現在又在這裏想他會不會吃飯。

慕清禾雙手捧著臉坐在餐桌前,腦子亂轉,胡思亂想,眼神瞄著街對面那幢高樓大廈。心想從上面看下來,會是怎麽的情形,他會不會站在窗口看著她。

“傻坐在這裏,不打算吃飯了?”

忽然一個低沈帶有磁性的聲音在慕清禾的耳邊響起,慕清禾倏地轉過頭擡眸望去,見顧祁東嘴角帶笑站在她面前。

她傻眼了,忘了開口說話。

“吃飯了。”顧祁東將自己帶來的盒飯放在餐桌上,隨後在她面前坐下,將袋子打開。

“你不是說讓我上去陪你吃嗎?”怎麽自己下來了?

“某人不上來,我就只能下來了。”

聽到顧祁東妥協的話,慕清禾嘴角緩緩的揚起,心裏暖暖的,特別的溫馨。

“你們公司的下午茶是不是你讓人訂的?”慕清禾含著飯菜,含糊地問道。

顧祁東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粒飯粒,“吃飯都吃到臉上去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

“我不是給你增加收入嗎?”顧祁東笑道。

“某人說過包養我的。”慕清禾低頭瞄著顧祁東的神情。

顧祁東淡笑,笑得讓人有點毛骨悚然,他伸手捋過慕清禾的一縷發絲,把玩在手裏,輕聲說道:“似乎某人說要先表現一下自己的床上技術,看看是否有被包養的資本。”

“去死!”慕清禾嬌嗔道。

顧祁東也不跟她玩鬧,幫她夾菜,“你呀,還是多吃點,看你瘦的。一點兒肉感也沒有,我都不稀罕抱你。”

“不稀罕就不稀罕,誰求著你抱我啊!”慕清禾將一坨飯放入嘴裏,用力的咀嚼著,嘴裏說著不稀罕,還是努力地在多吃一點。

慕清禾將嘴裏的飯咽了下去,看著顧祁東桌前還沒有動過的飯菜,挑眉,“你怎麽不吃?”

“怕你不夠吃,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你當我是豬啊!能吃這麽多,你快吃吧,可不能把你這個金主給餓著,把你餓著了以後誰管我飯吃。”慕清禾拿起筷子塞進顧祁東的手裏,嘟嚷著讓他快點吃。

“有覺悟,知道要好好養著我這個金主了。”顧祁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慕清禾咬唇狠狠地瞪了一眼低頭吃飯的顧祁東,他一擡頭慕清禾忙低頭吃飯,嘴角卻一直養著。

顧祁東好笑地看了一眼吃飯的慕清禾,跟她一起心情永遠都是舒暢的。

小君在廚房忙個半死,出來卻看到自家老板娘已經吃飽了再打飽嗝,這太沒有天亮了,不對,身邊這個大帥哥不是那個成熟魅力男嗎?

“老板娘,老板?”小君朝著顧祁東喊道。

聽慣了別人喊總經理的顧祁東第一次聽人看老板,還是老板娘的老板,心裏居然覺得挺高興的,不覺露出一個笑容來。

“老板娘,你不道德哦,一個人在這裏吃飯,讓我在廚房忙活,我快累死了。”小君委屈地道。

慕清禾掏了掏耳洞,忙從錢包裏拿出二十塊錢拍在小君的手心裏,“出去隨便吃點,吃完了趕緊回來做蛋糕。”

“才二十塊錢啊?”小君嘟嚷道。

“二十塊不要,那算了。”慕清禾作勢要拿走,小君忙收回手。

“要,要,要,當然要了,我出去吃碗牛肉面就回來。”

“牛肉面似乎只要十塊錢,記得把找回來的錢還我。”慕清禾對著已經離去的小君喊道。

小君頓住腳步,回頭對著慕清禾做了個鬼臉,“老板娘你真摳門!”說著,立馬跑人。

顧祁東看著慕清禾低笑,慕清禾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麽?”

“笑你摳門啊。”

慕清禾雙手交叉在胸前,道:“某人還不打算包養我,我只能自己養自己,錢當然得省著用。”

“這麽想要我包養你?”顧祁東伸手去摸她的臉。

慕清禾一把拍掉他伸過來的手,“不許亂摸。”

“那算了,我回去了。”顧祁東站起身要走人。

慕清禾也忙跟著站起身,“這麽快就走了。”語氣有些焦急,背對著慕清禾的顧祁東抽動著嘴角,他斂了斂笑容,面無表情地轉過身面對慕清禾,“不走還能幹嘛?”

“那你走吧。”慕清禾在位置上坐下,低著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顧祁東當然見不得慕清禾不高興嘍,走過去彎腰看著她,“嘟著嘴幹什麽?”

慕清禾轉過頭不理會他,顧祁東低笑了一聲,將她拉起來,抓著她的肩膀讓她直視著他,他細細的看著她的眉目。

慕清禾看著顧祁東眼裏飽含的深情,心裏癢癢的,忽然有點兒緊張。

他伸手覆上她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地摩挲,緩緩地低頭。

“有人嗎?我要一個巧克力蛋糕。”忽然,有客人進來喊道。

慕清禾慌亂地推開顧祁東,摸了摸自己的唇,忙往櫃臺走去。

“一個巧克力蛋糕,是嗎?”她問。

站在原地的顧祁東懊惱了,差點就吻上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慕清禾賣好蛋糕站在櫃臺前,瞥看著顧祁東,臉上一片緋紅。

顧祁東見慕清禾不過來,至少自己走過去,站在她面前,笑看著她,“臉怎麽紅了?”

“天氣熱啊!”慕清禾用手扇了扇,好似真的很熱的樣子。她心裏亂如麻,和顧祁東在一起,他總是會時不時地親吻她,每次她都會心跳的很快。

“我回去工作了。”

“走了?”慕清禾有點不舍。

“你送我到門口。”顧祁東拉著慕清禾的手,讓她走出櫃臺。兩人拉著手走到門口,慕清禾望向對面的顧氏集團大廈,“拜拜。”

“一個告別吻。”顧祁東要求。

慕清禾看了看街上的人,咬了咬唇,閉眼吻向顧祁東的臉頰,偏偏顧祁東這個時候忽然轉頭,碰上他的薄唇。

“你!”

“好了,我走了。”顧祁東放開慕清禾的手,往街對面走去。

慕清禾看著顧祁東的背影,一直看著他走,當顧祁東走到街對面時,他轉過身看了她一眼,慕清禾對他笑了笑,推門進了屋子。

慕清禾一進屋子,小君也跟著進來了。

小君別有深意地瞧著慕清禾,慕清禾覺得頭皮麻麻的,“你幹什麽這樣看著我?”

“老板娘,我全看到了哦。”小君笑得特別開心。

“看到什麽?”

“看到你主動吻了老板,還和老板依依惜別,這畫面真感人。”小君雙手緊握舉在胸前,羨慕地看著她。

“走吧,走吧,快去做蛋糕!”慕清禾有點不好意思。

小君可不舍得走,她好不容易逮住這樣的事情,當然要多說一點,“老板娘,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的眼神有多溫柔,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把你撲倒的。”

“你還說!”慕清禾作勢要打小君,小君忙逃回廚房。

慕清禾擡眸望了望對面的大廈,遇到顧祁東之後,她的生活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具體哪裏不一樣,她又說不出。

男人的聚會

顧祁東,鄭子皓,陸浩秋這三個男人聚在一起,討論卻是女人。

“這幾天,杜柔纏著我說要給我在生個女兒,其實我覺得我們有一個兒子就夠了,何必再生一個呢?”陸浩秋喝了扣酒道。

鄭子皓低笑,“艷福不淺啊!杜柔居然主動纏著你,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杜柔不主動,現在主動了豈不是真合你的意。”

顧祁東聽了鄭子皓的話不免也笑了。

“對了,今個李俊這小子怎麽不來?”陸浩秋問。

“那小子惹禍了,偷吃被莫西那丫頭抓個正著,現在估計已經鬧翻天了。”鄭子皓想起那小子幹的渾事就想罵他,莫西這麽好的丫頭不好好珍惜,居然出去亂搞。

陸浩秋聽了,好奇地問:“李俊這小子本事了,他跟誰好上了?”

“不就是阮沁心,阮沁心這個女人也真夠犯賤,之前李俊追著她跑,她不要,現在跟那個外國佬離婚了回來了,就找上了李俊。”

“不過說實在的,李俊真真地對不起莫西,莫西這麽好的姑娘被他給糟蹋了。”

陸浩秋想起那個活潑的女孩子,心中也是一番感慨。

“莫西這女孩一直追著李俊,李俊是頭腦發熱不懂得珍惜,我看莫西這孩子要是狠起來,絕不會輕易原諒李俊。”

“那是,莫西這丫頭搞失蹤,李俊到處找。”

“活該!”顧祁東罵道。

“哎,不說他們了,對了,你跟林伊怎麽樣了?”陸浩秋問顧祁東。

“能怎麽樣?”

鄭子皓笑,“現在慕清禾還沒有恢覆記憶,顧大少爺估計也不敢把她拖上床。”

“哈哈,那也是。”陸浩秋跟著笑。

這兩人的挑釁,最後氣得顧祁東決定早早回家將慕清禾給吃了。

回到家裏,艾艾已經睡了,而慕清禾正在浴室裏洗澡。

慕清禾出來就看到顧祁東坐在床邊,看著電視,她向電視機望去,竟看到畫面上只有兩具白花花的身軀,不停的運動著。

慕清禾怔了幾秒,羞愧地低下頭,轉頭對著顧祁東吼道:“顧祁東,你居然看這麽下三流的東西。”

“鄭子皓硬塞給我的,我拿出來看看是什麽。”顧祁東看似好無辜地說。

慕清禾氣憤,伸手去奪顧祁東手裏的遙控板,誰知顧祁東見機將她緊抱住,咬了下她的耳垂,低沈道:“不如一起看吧?”

“看你個頭啊!”慕清禾破口大罵。

“看我的頭也沒關系,只要你想看。”顧祁東耍起了無賴。

慕清禾強烈的掙紮,想要從他的懷裏出來,可是顧祁東緊壓著她不讓她動,氣得她伸手捶他的肩膀。

“放手啊!”

“不放!”顧祁東將賴皮進行到底。

慕清禾快崩潰了,電視機裏面jiao床聲呻吟聲不停的響起,身邊的男人還一直抱著她。

慕清禾決定用緩兵之計,她環繞住顧祁東的頸脖,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妖嬈地眨了下眼睛,“爺,讓奴婢伺候你。”

顧祁東雖然詫異,但也不阻止慕清禾的舉動,看她到底想要耍什麽花樣,心裏還隱隱有點期待。

慕清禾諂媚地一笑,低頭吻住顧祁東微涼的薄唇,靈巧的小舌撬開牙關,想著電視裏香艷的畫面開始探索,吸吮,挑逗,直至男人的喉嚨裏一聲低吼,見顧祁東意志有點消沈了,慕清禾打算翻身下床,可誰知道顧祁東緊抱住她。還沒有意識到是怎麽回事,慕清禾只覺得身子一翻,顧祁東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想逃,恩?”

“我……”

慕清禾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顧祁東堵上了嘴,不讓她說。

吻,愈演愈烈。

身下的女人臉色緋紅,眼神迷離,粉嫩的唇畔微微地顫抖,顧祁東雙眼泛紅,聲音也變得暗啞,“慕清禾……”

他迫不及待地印上她的紅唇,交纏,唇齒間溢出一絲銀絲,他耐不住竟啃咬著她的頸脖,惹的身下的人兒忍不住地呻吟。

慕清禾扭著身子亂動,顧祁東雙掌按住她的腰身,緊緊地吻住她的唇。

手探入她的衣內,細膩滑潤的觸感讓他再也不能自持,低啞的吼出聲,“清禾,給我。”

慕清禾輕笑,揚起手臂緊抱住他。

她想,她愛上這個男人了。起初只是淡淡的喜歡,可是越是和他相處,發現感情慢慢的變了,愛愈加的深厚。

李俊從來也沒有如此煎熬過,找不到莫西的身影讓他處於恐慌之中。他去莫西的公司找她卻被告知莫西沒有去工作,他除了公司家裏不知道去哪裏還能找到她。

他竟然不認識莫西的朋友,不知道該問誰,莫西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她躲著他,不想要見到他。

李俊知道自己錯了,錯得很徹底。一直以來都是莫西追著他跑,他以為她會一直在他的身邊不會離去,所以一點兒也不懂得珍惜,從來不知道該對她更好一些。

李俊躺在莫西的床上,緊緊地抱住帶著莫西氣息的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隱隱地疼了。

莫西,你在哪裏?

李俊轉眼間看到床頭櫃的一個日記本,他伸手拿過來翻開,第一頁上竟然全寫著他的喜好,李俊震驚了,一頁一頁地看過去,上面寫得都是這些年莫西和他的一點一滴,手開始發顫。

最後一頁寫著一句話:李俊,你什麽時候娶我?

李俊按住胸口,可還是狠狠地疼了。

莫西,你回來,我們結婚好嗎?

與此同時,莫西站在破舊小公寓的廚房內,對著外面正聚精會神作畫的清風嚷嚷道:“餵,你怎麽窮得連一顆米都沒有?”她本來還打算熬點粥當晚飯呢。

清風從口袋裏摸出幾張紙幣,數了數,“我一共只有一百八十三塊錢,我的顏料塊用完了,這點錢還不夠買,沒錢買米。”

莫西從廚房走出來,站在清風的身前,奪過他手裏的錢。

“你知不知道,做人就是吃喝拉撒?你現在吃都吃不飽,還畫什麽圖啊!這點錢不如用來買其他東西,不如我們去超市吧?”莫西將錢放入自己的口袋,完全不去理會清風驚愕的眼神。

算了,錢讓她拿走就拿走吧,也就那麽一點錢,清風這樣想著繼續低頭作畫。

“餵!你這裏都沒有衣櫃,你都沒有換洗的衣服嗎?”

清風指了指陽臺掛著的衣服,“我就兩套衣服,換著穿,不需要衣櫃。”

莫西汗顏。

“走吧,我們出去購物吧。”莫西扯了扯清風的衣袖。

“你要去自己去,我沒空。”

莫西哪會一個人去,見清風不配合,她伸手奪過他手裏的畫筆不給他,“別畫了,我們回來你也可以畫的。”

清風去搶畫筆,可是莫西就是不給他,這個執拗的女人,他拗不過她,只有點頭。

去超市買了一些吃的和生活必需品,莫西就將清風的錢給用完了,想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她得回家一趟,將自己的錢拿來。

“你陪我回一趟家吧?”莫西蹦到拿著購物袋的清風面前,咬著唇問。

“你是個孕婦,別總像個孩子一蹦一跳的,還有你既然有自己的家,幹嘛還要跟我住在一起。而且我們一認識就住在一起,這似乎不太好。”

“別說了,你說這麽多不就是趕我走嗎?我走還不成嗎?”莫西朝他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清風看她走得那麽急,忙追上她,跟在後面,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住在一起有點奇怪。而且你懷孕了,為什麽不去找孩子的爸爸?實際上兩個人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用不著這樣的。”

“清風,你很煩啊!”莫西頓住腳步,轉頭面對著他。

“可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但是我不想聽,你要麽轉身回你的家,要麽陪我回家拿東西。”

“哦,那你帶路吧。”

莫西到了自己的公寓,讓清風坐在客廳內,自己走往臥室,打開門看到床上睡著的人兒一瞬間便楞住了。

本來就睡得不熟的李俊聽到門打開的聲響,緩緩地從床上坐起,擡眸看到莫西驚訝的表情,他驚喜下床跑到她的面前,心中卻是惶恐。

“感冒藥?”他的聲音輕輕的顫抖,眼眸緊緊地盯看著她,深怕這是一個夢,下一刻她就會消失了。

莫西看到李俊在自己的臥室裏,說不出心裏的感受,她這些天逼著自己不去想他,將他忘卻,以為這樣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當看到李俊,她心裏的傷疤又被人狠狠的揭開,又疼又癢,傷疤本來就沒有愈合,現下更加的嚴重了。

她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淩亂的房間,一地的衣服,手心裏開始冒冷汗。

“感冒藥?”李俊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看著莫西痛苦的眼神,他頓時覺得什麽言語都顯得那麽空白。

“你這麽在這裏?”

莫西出聲,才發現自己比想象中要冷靜的多。本以為自己看到他,會瘋了一樣的打他,責問他為什麽那麽對他。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她發現她很平靜,只是身子變得越來越冷。

李俊聽到莫西的話,見她如此冷靜,忽的很想她發脾氣,沖他大吼大叫,甚至是打他。可是她沒有,她筆直地站在他的面前,臉色冰冷,像是很不願意看到他。

他的心難受,伸手拉過莫西的手,她沒有拒絕,依舊是冰冷地看著他。

“感冒藥,我錯了,你……”

莫西猛地甩開他的手,嗤笑道:“說一句錯了,就想要我原諒你是不是?我不傻,男人犯錯,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不想以後每天都擔驚受怕,想著你哪天又背叛我,或是擔心哪天你厭煩我了準備離開我。”

“莫西,你不要這樣,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李俊害怕她真的就這麽離他而去。

“李俊,把你的錢包給我。”莫西忽然說。

李俊不解,卻仍是從口袋裏拿出錢包遞給她。

莫西從錢包的暗夾裏拿出一張照片,冷笑。“你沒有資格請求我的原諒,我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阮沁心。李俊,我妥協了,我認輸了,行不行?三年了,我跟你在一起三年了。可是你錢包裏放著的照片確實阮沁心,你覺得我該不該死心?”

這個秘密是莫西無意間發現的,去年他的生日,她買了一個錢包打算將他久錢包裏面的東西全拿出來放進新的裏面,可是看到裏面阮沁心的照片好,她將新買的錢包扔了,那個時候她的心有多冷,他肯定不知道。

李俊看著莫西手裏的照片,也懵了,這種照片他完全是忘了,也忘了拿出來,只是沒有想到莫西居然會知道。

“莫西,我……”

“你不要說話,我現在覺得惡心,真的很惡心。李俊,我們分手吧,我累了,不想玩了。阮沁心已經回來了,我祝福你們,真心的。”莫西打斷李俊想說的話。

李俊不能讓莫西走,他伸手緊緊地抱住莫西。

“放手!”莫西強烈的掙紮。

在客廳聽到聲響的清風楞了片刻,站起身慢慢地走過去,看到一個男人正緊抱著莫西,兩個人好像在爭執。

“你們……”清風也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他們,這個男人已經是莫西肚子裏孩子的爸爸。

“李俊,你放手啊!”莫西氣憤。

李俊看到清風,放開了莫西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後,警惕地看著清風,“你是誰?”

清風自然是看到出李俊對他的敵意,忙說:“我是莫西的朋友。”

李俊看到清風,放開了莫西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後,警惕地看著清風,“你是誰?”

清風自然是看到出李俊對他的敵意,忙說:“我是莫西的朋友。”

莫西的手被李俊抓疼了,她拍打著他的手臂,哭喊道:“李俊,你放開我的手!”

清風看到莫西痛苦的表情,伸手握住李俊的手,“這位先生,莫西疼,你放手。”

李俊忙放手,疼惜地看著莫西,“莫西,對不起。”

“李俊,把我家裏的鑰匙還給我,你可以走了。”莫西揉著自己的手,擡眸冷聲對著他道。

“莫西,你為什麽非要這樣?我知道你心裏是愛我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李俊祈求著莫西。

莫西依舊面色冷漠,“我不愛你了。”語氣冰冷。

“你騙我。”李俊忽的捧住莫西的臉頰,目光緊緊地鎖住她。

“我不騙你,三年了,我的愛已經慢慢地磨光了,什麽也不剩了。”莫西輕聲地說,手緊握住拳頭,直視他逼視的目光,不讓他懷疑她的話語。

李俊從來不知道話語可以這麽傷人,他的心是真的傷了,痛了,他朝著她吼道:“莫西,你怎麽可以這樣?用三年的時間讓我愛上你,你現在卻告訴我你不愛我了,你讓我怎麽辦?”

“你愛我?真可笑,你愛我的方式就是和別的女人上床,還讓我看到了!”莫西狠戾地甩開他的手,憤恨地看著他。

李俊被莫西說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是他的錯,他出軌了,他背叛了,是不是從那一刻他就被判了死刑,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

“莫西,我求你了。”

“我求你,你別求我了,如果你在上床前能想一想我,想想你所謂的愛,我們就不會這樣。”莫西哭喊了出來,眼淚再也藏不住。他是她第一個愛的人,是她死死追求了很久的男人,她愛了很久的人。不是說能切斷所有的感情就可以切斷的,她想要一刀兩斷,可是心卻被傷著了。

李俊向莫西走近,莫西卻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別靠近我,你知道嗎,現在我看到你我都覺得惡心。以前不知道,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有感情潔癖,我接受不了別的女人用過的男人,所以,李俊,你給滾!”

滾,這個字,莫西是用吼出來的。‘

莫西的話也十足地把李俊給傷到了。

李俊的眼眶都紅了,他咬了咬牙,“莫西,對不起,我們需要冷靜一下,但是我不會放棄的。”

李俊轉身離開,剩下莫西待在房間裏低低地哭,哭得喘不過起來。

一直站在一旁的清風,看著莫西一直哭有些不忍,他上前說:“借我的肩膀給你靠靠。”

莫西伸手緊緊抱住清風,臉埋在他的頸脖出狠狠的哭。

時間緩慢地往前面走去,周末,慕清禾打了鄭子皓的電話,他們在醫院見了面。

“真打算催眠。”鄭子皓問。

“我不想糊裏糊塗的,我和顧祁東在一起,我有時候恍惚,會覺得他愛的是林伊,而不是我,雖然我的心裏認為自己就是林伊。但是沒有記憶,讓我覺得惶恐。”

“好,我試一試。”

慕清禾躺在躺椅上,鄭子皓開始給她催眠。

……

這一天,慕清禾失蹤了,顧祁東瘋了一樣地找她。

知道慕清禾失蹤了之後,鄭子皓意識到自己闖禍了,他忙給顧祁東打電話,告訴他林伊應該恢覆記憶了。

林伊這會兒坐在公園的躺椅上,失魂落魄地看著前面的一群白鴿子,她什麽都記起來了,卻真的如慕華所說還是不要記得好。顧祁東的媽媽害死了她的大哥,還害她出車禍,讓她消失在顧祁東的世界裏。

現在,讓她如何面對顧祁東,怎麽還可以和他一起幸福地生活下去。

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原來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是最幸福,什麽都不用煩惱,不用想。

林伊將關掉的手機開機,一開機顧祁東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林伊,你在哪裏?不要嚇我。”顧祁東的聲音帶著某種恐慌。

林伊不說話,靜靜地聽著。

“林伊,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請你不要著急躲起來,有什麽問題我們一起解決好嗎?”

林伊揚起唇角,冷笑,“顧祁東,我想知道你媽媽有沒有進監獄?”犯了這麽多罪,她該進監獄的。

“她在醫院。”張惠心長了腦瘤,前不久剛做完手術,現在正在醫院進行治療。

“醫院是嗎?這是不是應了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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