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瘋狂的目光，封辰默絲毫沒註意。

和他坐在一起的上官澈卻無奈得很。

如果目光可以代替手，他想，封總這一刻，身上的衣服一定已經被撕光了。

恐怕，連內、褲都不剩……

咳！上官澈有點鄙視自己，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正要開口，找個什麽話題。

不料，抽完一根煙的封辰默，在點亮第二根之後，竟主動開了口。

“初戀是不是很難忘？”

上官澈一楞，徹底傻了。

封總……這是在跟他請教感情問題？

可問題是，他……一年到頭都跟在封總身邊，封總又是那種工作狂，他哪有時間談戀愛？

請教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人，有關感情問題的事情，封總……是不是犯傻了？

不過，今晚封辰默的臉色真很不好。

雖然俊逸的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但，跟在他身邊久了，上官澈知道，他不高興。

輕咳了聲，為了不被嫌棄，上官澈只能暫時充當戀愛專家。

“那個……初戀嘛，當然是特別讓人難忘的……”

封總身上的寒意瞬間外溢，上官澈立即抿緊唇，再不敢多說半個字。

封辰默又將高腳杯端了起來，一口一口嘗著杯中猩紅的酒液。

看來，封總今晚心情不好，真的和顧小語有關。

難道，顧小語還想著過去的戀人？

上官澈大氣不敢透一口，小心翼翼研究著封總臉上的表情。

可惜，依舊是沒有表情！

封辰默繼續喝酒，上官澈也只能陪同。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封總聽似沒有半點情感，實際上，分明隱忍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如果，初戀已經有了別的女人，而現在上……更出色呢？”

“……”為了不讓自己有機會笑出聲，上官澈感激一大口酒灌了下去。

封總這不是明擺著在說顧小語嗎？

不過，封總對自己還真是夠自信的。

當然，人家這也是有資本。

“咳！”上官澈又咳了兩聲，在封辰默冷冰冰的目光下，趕緊背脊骨一挺，放下杯子。

“那個，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總會忘記的，珍惜眼前人嘛，誰都知道……”

“她什麽都不知道！”封辰默冷冷哼了哼，繼續喝酒。

上官澈主動給他倒酒，再不敢哼聲。

封總今晚就是個火藥罐，誰碰到誰倒黴。

又不知道沈默了多久，忽然，一個女孩沖了過來，在封辰默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封總，對不起，你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吧！”

封辰默眉心輕蹙，上官澈立即站起來，拽著人就要扔出去。

楊芳卻死活不願意離開，依舊跪在封辰默面前，哭喪著一張臉。

“封總，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小語是你的人。”

“我和小語也只是開個玩笑，沒有惡意的，我們以前還是同學，我對她真的沒有惡意。”

“封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封總，求求你，讓我離開這裏，求你了！”

“滾！”上官澈抓住她的衣領，拎著她就要扔出去。

幾個保安也趕了過去，準備幫忙。

沙發上那個尊貴的男人，卻忽然開了口：“你說，你和她以前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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