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離你最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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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離你最近的人
藍色鸚鵡使用了歐式的實木雕花大門，看起來十分沈穩，很有厚重感。從它的選址在最熱鬧的商業街可以看出平時的生意一定不錯，不過今天門口卻掛出了休業整頓的牌子，因此雖然來來往往的行人不少，但是卻無人問津。
愛留猶豫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不出所料，實木所特有的厚重感使推開門這個動作也成為了一種享受，大門發出了吱呀～一聲，門內的世界緩緩展現在她的眼前。
××××××××××××
——今天晚上有工作嗎？
——深夜才有，怎麽了？
——放學後到圖上標的這家臺球廳去吧，我繞路辦點事之後也會過去的。
快鬥在這封郵件後面附了一張簡單的○歌地圖。因為是每周都要造訪的商業街，所以也不擔心會迷路。
——要做什麽？
——秘☆密
愛留又有了一個嶄新的發現，那就是這個別人用明明很可愛的記號在快鬥使用時，唯一的作用就是撩撥她的不爽情緒。
店內流淌著音色沈穩的輕音樂。愛留坐在吧臺邊，環顧過店內的布置之後，她的眼神忍不住飄到了正在為自己泡咖啡的人身上。
身材碩長而且很瘦，戴著眼鏡，一頭白發，年齡……應該有差不多六十歲吧。款式簡樸的著裝，茶色的外套倒是和色調昏暗的店內很相稱。
她的食指無意識地敲起了桌子。和這老學者一般不起眼的外形相反，眼前的人的身份大概就是大怪盜——怪盜基德的助手。
（說是要我在這等他……但這個氛圍也太奇怪了吧……）
和昨天在阿笠博士家一樣，讓人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雖然對方沒有敵意，但是一定不是毫無目的的。
“——來，請慢用。”
老人將泡好的咖啡輕輕放在她面前。愛留說了聲謝謝，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啊，真好喝。”
“真的嗎？太好了。”老人露出高興的笑容，“少爺總是說我泡的咖啡很一般。”
愛留有些吃驚地眨了眨眼睛。
少爺，該不會指的是她想的那個人吧。
她放下杯子，有些局促地看了看四周。因為店內空無一人，幾個臺球桌也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看來快鬥說會打臺球是真的。
“那個……您和黑羽前輩是熟人吧？”
老人點了點頭。
“啊啊……很抱歉，應該早些自我介紹的。”因為兩人隔著吧臺，他便謙恭地彎了彎身，“我叫寺井黃之助，現在擔任快鬥少爺的助手。”
這樣的老者用敬語跟自己說話，讓愛留覺得不太適應。不過果然如此，這個人就是快鬥的同夥，也就是快鬥所說的……曾跟隨他父親黑羽盜一的人。她慌忙站起身來，也跟著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快鬥是少爺，總之大概是什麽覆雜的家族關系吧。不過真是沒有比快鬥更不適合少爺這個詞的人了呢……她擅自想道。
“寺井……先生嗎？”
愛留自看了看他胸前的銘牌，反應過來原來是寺井這兩個字。明明是個挺常見的姓，為什麽發音卻和99%的人都不一樣呢。無論怎麽叫都顯得很自來熟。
寺井說快鬥一直喊自己爺爺（*），所以讓愛留也這麽喊。
“呃，但是，這樣喊比自己年長的人，有點……”
寺井和藹地笑了：“有關文月小姐的事，我也聽少爺說了。所以對我不用這麽拘束。”
愛留噎了一下。寺井的意思不就是說“你明明沒這麽有禮貌的就不用裝了”……
本來出於自己的形象建設，這樣叫別人是不太好。但是快鬥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經把自己的形象給破壞得一幹二凈了嗎。
（快鬥這家夥…………）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愛留清了清嗓子，將掛在臉上的微笑收了起來。
“是、是嗎……那好吧，爺爺。”
寺井又笑了起來，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眼角稀疏的皺紋擠在一起，顯得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愛留忽然發現他和自己一樣是下垂眼，怪不得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雖然只是推測，但他的地位應該也和阿笠博士差不多吧。
“快鬥他和你說了多少？”
“不……少爺他什麽都沒說。除了兩位開始交往的事實之外，爺爺我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委。”
“是嗎……”
愛留放下了心。
哪怕對方是快鬥的同伴，暫時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有關自己的事——會這麽想的自己，大概有點自私吧。
“話說回來，少爺交女朋友了啊……爺爺我真沒想到會這麽快就迎來和少爺的女朋友對話的一天。”寺井很感慨地說。
“……快鬥……這是初戀？”
愛留歪了歪頭。
她也真沒想到會迎來和爺爺輩的人聊起快鬥的戀愛史的一天。
寺井邊擦著洗完的玻璃杯，邊陷入了回憶。
“我和少爺再會，也是在他升入高二的時候，所以在那之前的事就……不過，我想是第一次吧。”他很認真地描述著自己心中的快鬥像，“畢竟在爺爺我看來，少爺他對戀愛話題並沒什麽興趣。”
（明明已經作為忄生騷擾愛好者在他們班臭名昭著了嗎！？）
愛留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她從來沒問過這方面的事情，不過因為快鬥平日裏的表現，她一直以為快鬥應該是從初中開始就和不同的女孩子交往過了才對。
如果說快鬥對她細心體貼的態度和經驗沒關系，單純是因為情商高的話，那至今為止都沒交女朋友的原因難道是……
“女朋友？哈哈……我的女朋友就是魔術啊☆”
……
…………。
愛留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用深情的目光註視著手中紙牌的快鬥趕出去。
“……爺爺，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隨便問。”
這個問題問出口的話會有些唐突嗎……
愛留躊躇了一下。但是這個問題從她的立場上不能問青子，現在好不容易認識了知道她所不知道的兒時快鬥的人，她還是想試著問問，自從那個事件開始——
“你再次見到快鬥的時候，他和以前比起來……變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寺井停下了擦杯子的動作，似乎有些意外。將這種意外的神色讀取為對她突兀詢問的不解，愛留急忙補充道：“啊，我不是說性格變沒變這樣的……比如說給人的感覺，或者說更內心的……”
這決不是什麽可以一笑置之的過去。
失去了父親的快鬥究竟是什麽心情呢。
這些年來他究竟是怎麽看自己的父親的呢。
現在一個人住在那所房子裏，每到夜晚來臨時，站在窗前，或者以基德的身份站在摩天樓的頂端，快鬥他……
“……抱歉，我的問題有點奇怪。”
明明很想知道他的心情，但是這樣的問題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對他本人提出。雖然也有不想觸及他傷口的想法，但愛留對中途才進入他的世界的異質的自己也沒有自信。
和青子不同，完全不了解黑羽盜一，甚至不了解小時候的快鬥的自己真的能夠了解現在的他嗎。
寺井將擦好的玻璃杯放回杯架上，微微一笑。在酒吧昏暗的燈光反射下，他圓圓的鏡片後的雙眼顯得很溫和。
“不會。……快鬥少爺從小時候起就很頑皮，有時候還會偷偷給練習用的道具做手腳。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盜一大人去世的現在，少爺都真心熱愛著魔術，同時……”寺井看著愛留，沒有絲毫震懾力的長相，但愛留卻覺得他現在分外像一個長輩，“在竭盡全力地過好每一天。”
“只要見到他的笑容，文月小姐一定也會明白的。即使長大了，快鬥少爺也還是快鬥少爺。”
說完，他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愛留也被他溫和的語氣感染，不知從何時起臉上浮現出了微笑。
“爺爺你真的很疼愛快鬥啊。”
（而且也真的很溫柔。）
寺井不可置否地揚了揚嘴角。
“魔術師的大膽無謂建立在細心準備的前提下。少爺看上去雖然大而化之，其實很細致。既然這樣的少爺最後還是決定選擇你……文月小姐，你完全可以更有自信的。”
——雖然這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的鼓勵。
但愛留還是真誠地向寺井道謝了。
“哎呀，作為助興我要不要來講一個少爺小時候的丟人故事——”
正當寺井興沖沖地想為這個丟人的故事開頭的時候，隨著吱呀一聲，午後的陽光從打開的門縫中灑落進來，給燈光昏暗的酒吧帶來了幾分暖意。一個人影從暖橙色的外面的世界中跳了進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惡作劇般的笑容。
“喲，愛留！爺爺！”
喜歡一個人也許不單單是開心的。
但是最喜歡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只是如此而已，愛留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胸口仿佛正在被室外的陽光照耀著，漸漸溫暖了起來。
她喜歡這個無論何時都能帶著自己，不斷往前走的笑容。就像快鬥說的，雖然不知道今後會怎樣，但現在，這份心情是沒有半分虛假的。
“嗯～看來故事只能留到下次再說了。”
寺井回應完快鬥，小聲地說。
“……嗯。”
盡管“快鬥的丟人故事”這種東西光想象一下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愛留還是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放寒假了嗎？冬天不停的吃吃吃，我現在很想知道自己的體重，但好像又不是很想知道。。。。。。。唉。。。。。
雖說快鬥的存在讓愛留察覺到了新的人生意義，但是暫時還要再糾結迷茫猶豫一會兒吧=-=
今後也請繼續關註哦~~~
話說回來，艦娘真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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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留猶豫了一下，推開門走了進去。不出所料，實木所特有的厚重感使推開門這個動作也成為了一種享受，大門發出了吱呀～一聲，門內的世界緩緩展現在她的眼前。
××××××××××××
——今天晚上有工作嗎？
——深夜才有，怎麽了？
——放學後到圖上標的這家臺球廳去吧，我繞路辦點事之後也會過去的。
快鬥在這封郵件後面附了一張簡單的○歌地圖。因為是每周都要造訪的商業街，所以也不擔心會迷路。
——要做什麽？
——秘☆密
愛留又有了一個嶄新的發現，那就是這個別人用明明很可愛的記號在快鬥使用時，唯一的作用就是撩撥她的不爽情緒。
店內流淌著音色沈穩的輕音樂。愛留坐在吧臺邊，環顧過店內的布置之後，她的眼神忍不住飄到了正在為自己泡咖啡的人身上。
身材碩長而且很瘦，戴著眼鏡，一頭白發，年齡……應該有差不多六十歲吧。款式簡樸的著裝，茶色的外套倒是和色調昏暗的店內很相稱。
她的食指無意識地敲起了桌子。和這老學者一般不起眼的外形相反，眼前的人的身份大概就是大怪盜——怪盜基德的助手。
（說是要我在這等他……但這個氛圍也太奇怪了吧……）
和昨天在阿笠博士家一樣，讓人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機感。雖然對方沒有敵意，但是一定不是毫無目的的。
“——來，請慢用。”
老人將泡好的咖啡輕輕放在她面前。愛留說了聲謝謝，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啊，真好喝。”
“真的嗎？太好了。”老人露出高興的笑容，“少爺總是說我泡的咖啡很一般。”
愛留有些吃驚地眨了眨眼睛。
少爺，該不會指的是她想的那個人吧。
她放下杯子，有些局促地看了看四周。因為店內空無一人，幾個臺球桌也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看來快鬥說會打臺球是真的。
“那個……您和黑羽前輩是熟人吧？”
老人點了點頭。
“啊啊……很抱歉，應該早些自我介紹的。”因為兩人隔著吧臺，他便謙恭地彎了彎身，“我叫寺井黃之助，現在擔任快鬥少爺的助手。”
這樣的老者用敬語跟自己說話，讓愛留覺得不太適應。不過果然如此，這個人就是快鬥的同夥，也就是快鬥所說的……曾跟隨他父親黑羽盜一的人。她慌忙站起身來，也跟著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快鬥是少爺，總之大概是什麽覆雜的家族關系吧。不過真是沒有比快鬥更不適合少爺這個詞的人了呢……她擅自想道。
“寺井……先生嗎？”
愛留自看了看他胸前的銘牌，反應過來原來是寺井這兩個字。明明是個挺常見的姓，為什麽發音卻和99%的人都不一樣呢。無論怎麽叫都顯得很自來熟。
寺井說快鬥一直喊自己爺爺（*），所以讓愛留也這麽喊。
“呃，但是，這樣喊比自己年長的人，有點……”
寺井和藹地笑了：“有關文月小姐的事，我也聽少爺說了。所以對我不用這麽拘束。”
愛留噎了一下。寺井的意思不就是說“你明明沒這麽有禮貌的就不用裝了”……
本來出於自己的形象建設，這樣叫別人是不太好。但是快鬥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已經把自己的形象給破壞得一幹二凈了嗎。
（快鬥這家夥…………）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愛留清了清嗓子，將掛在臉上的微笑收了起來。
“是、是嗎……那好吧，爺爺。”
寺井又笑了起來，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眼角稀疏的皺紋擠在一起，顯得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愛留忽然發現他和自己一樣是下垂眼，怪不得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雖然只是推測，但他的地位應該也和阿笠博士差不多吧。
“快鬥他和你說了多少？”
“不……少爺他什麽都沒說。除了兩位開始交往的事實之外，爺爺我不太清楚其中的原委。”
“是嗎……”
愛留放下了心。
哪怕對方是快鬥的同伴，暫時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有關自己的事——會這麽想的自己，大概有點自私吧。
“話說回來，少爺交女朋友了啊……爺爺我真沒想到會這麽快就迎來和少爺的女朋友對話的一天。”寺井很感慨地說。
“……快鬥……這是初戀？”
愛留歪了歪頭。
她也真沒想到會迎來和爺爺輩的人聊起快鬥的戀愛史的一天。
寺井邊擦著洗完的玻璃杯，邊陷入了回憶。
“我和少爺再會，也是在他升入高二的時候，所以在那之前的事就……不過，我想是第一次吧。”他很認真地描述著自己心中的快鬥像，“畢竟在爺爺我看來，少爺他對戀愛話題並沒什麽興趣。”
（明明已經作為忄生騷擾愛好者在他們班臭名昭著了嗎！？）
愛留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雖然因為種種原因她從來沒問過這方面的事情，不過因為快鬥平日裏的表現，她一直以為快鬥應該是從初中開始就和不同的女孩子交往過了才對。
如果說快鬥對她細心體貼的態度和經驗沒關系，單純是因為情商高的話，那至今為止都沒交女朋友的原因難道是……
“女朋友？哈哈……我的女朋友就是魔術啊☆”
……
…………。
愛留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用深情的目光註視著手中紙牌的快鬥趕出去。
“……爺爺，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隨便問。”
這個問題問出口的話會有些唐突嗎……
愛留躊躇了一下。但是這個問題從她的立場上不能問青子，現在好不容易認識了知道她所不知道的兒時快鬥的人，她還是想試著問問，自從那個事件開始——
“你再次見到快鬥的時候，他和以前比起來……變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寺井停下了擦杯子的動作，似乎有些意外。將這種意外的神色讀取為對她突兀詢問的不解，愛留急忙補充道：“啊，我不是說性格變沒變這樣的……比如說給人的感覺，或者說更內心的……”
這決不是什麽可以一笑置之的過去。
失去了父親的快鬥究竟是什麽心情呢。
這些年來他究竟是怎麽看自己的父親的呢。
現在一個人住在那所房子裏，每到夜晚來臨時，站在窗前，或者以基德的身份站在摩天樓的頂端，快鬥他……
“……抱歉，我的問題有點奇怪。”
明明很想知道他的心情，但是這樣的問題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對他本人提出。雖然也有不想觸及他傷口的想法，但愛留對中途才進入他的世界的異質的自己也沒有自信。
和青子不同，完全不了解黑羽盜一，甚至不了解小時候的快鬥的自己真的能夠了解現在的他嗎。
寺井將擦好的玻璃杯放回杯架上，微微一笑。在酒吧昏暗的燈光反射下，他圓圓的鏡片後的雙眼顯得很溫和。
“不會。……快鬥少爺從小時候起就很頑皮，有時候還會偷偷給練習用的道具做手腳。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盜一大人去世的現在，少爺都真心熱愛著魔術，同時……”寺井看著愛留，沒有絲毫震懾力的長相，但愛留卻覺得他現在分外像一個長輩，“在竭盡全力地過好每一天。”
“只要見到他的笑容，文月小姐一定也會明白的。即使長大了，快鬥少爺也還是快鬥少爺。”
說完，他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愛留也被他溫和的語氣感染，不知從何時起臉上浮現出了微笑。
“爺爺你真的很疼愛快鬥啊。”
（而且也真的很溫柔。）
寺井不可置否地揚了揚嘴角。
“魔術師的大膽無謂建立在細心準備的前提下。少爺看上去雖然大而化之，其實很細致。既然這樣的少爺最後還是決定選擇你……文月小姐，你完全可以更有自信的。”
——雖然這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的鼓勵。
但愛留還是真誠地向寺井道謝了。
“哎呀，作為助興我要不要來講一個少爺小時候的丟人故事——”
正當寺井興沖沖地想為這個丟人的故事開頭的時候，隨著吱呀一聲，午後的陽光從打開的門縫中灑落進來，給燈光昏暗的酒吧帶來了幾分暖意。一個人影從暖橙色的外面的世界中跳了進來，帶著一如既往的惡作劇般的笑容。
“喲，愛留！爺爺！”
喜歡一個人也許不單單是開心的。
但是最喜歡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只是如此而已，愛留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胸口仿佛正在被室外的陽光照耀著，漸漸溫暖了起來。
她喜歡這個無論何時都能帶著自己，不斷往前走的笑容。就像快鬥說的，雖然不知道今後會怎樣，但現在，這份心情是沒有半分虛假的。
“嗯～看來故事只能留到下次再說了。”
寺井回應完快鬥，小聲地說。
“……嗯。”
盡管“快鬥的丟人故事”這種東西光想象一下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愛留還是興致勃勃地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都放寒假了嗎？冬天不停的吃吃吃，我現在很想知道自己的體重，但好像又不是很想知道。。。。。。。唉。。。。。
雖說快鬥的存在讓愛留察覺到了新的人生意義，但是暫時還要再糾結迷茫猶豫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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