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是不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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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酒樓無數，而這其中，要算最好的酒樓自然便是這家京城第一酒樓了，聽說，這第一兩個字還是當今陛下禦賜的牌匾，可謂是拉了不少噱頭。
顧順生托著腮幫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柳成影如同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一般大吃大喝，皺著眉頭說道，“餵，我說，怎麽說你也是江湖中人，能不能有點風度，還有啊，你叫我換個地方說話，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大口大口地吃東西的？”
柳成影一口吞下雞腿肉，喝了一口熱茶，方才開口說道，“你以為我這幾日不吃不喝是為了誰？”
顧順生簡直覺得有些好笑而笑了出來，“等等，你該不會說是為了我吧？等等，你點什麽頭啊，這平白無故的命案關我什麽事兒啊！”
柳成影似乎吃得差不多了，允了允手指，“你還記得你入京的路上所遇劫殺的那群人嗎？”
說到這個話題，顧順生的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事情到了今天，不管是當初自己被劫殺，還是不久之前雅兒被綁架和父親戰死沙場，似乎都有著不清不楚的練習，顧順生絕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就是這般如同尋常戰死的將士一般戰死沙場的，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只不過不是現在，可是，眼下就有線索可得，顧順生如何會放過。
“大叔，你為何幫我？”
柳成影楞了楞，望著顧順生，笑道，“你總算問了一句人話，你忘記了，昔日我還欠你一個人情，我想盡早還了。”
面對柳成影得調侃，顧順生盡是出奇地沒有反駁，而是問道，“大叔，別真的把我當作三歲小孩兒，江湖中人重情重義我是明白，可沒有人會自己取還一個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人情，那樣只會給自己惹上麻煩而已，若是我不領情，那這人情還了與沒有還又有什麽分別呢，又或者說你覺得你還了人情而做了某事，說不定正好是我不想做的，大叔，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顧順生一字一句地緩慢說道，端坐在比他人還高的椅子上，盯著柳成影，那副摸樣，哪裏是七歲的小孩兒，分明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糟老頭！
柳成影笑了笑，晃著手裏的茶杯，淡淡地說道，“為了我們兩人之間的友誼，我只與你說我的名字，其他，我不會告訴你。“
顧順生點了點頭，開玩笑，只要知道了名字，隨便打聽打聽不久能知道你其他的事情了嗎？
“那你聽好了，在下，姓柳，字成影，你可聽過？”
顧順生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如今顧順生臉官場上的人都沒有認全，更別說江湖中的人了，自然是沒有聽過。
“哈哈，無妨，你記住便好了，說不定，日後你還會有求於我。”
“啥？我有求於你？哪次不是我給你付的酒錢，行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幫我呢！？”
柳成影笑了笑，沒有說話。
顧順生挑了跳眉毛，叫道，“林將軍，我們走，反正我也沒吃什麽，不用付錢。”
門外的林中應了一聲，卻是把屋子內的柳成影給嚇著了，連忙拉住顧順生，說道，“欸，怎麽這般小氣，再怎麽說你也是侍讀了，每月俸祿肯定不少啊。”
“你說不說？”
“說，說，我說還不成嗎？不過，這酒——”柳成影搖了搖手裏空空的酒壇，顧順生沒好氣地叫道，“林將軍，叫店家再拿兩壺酒上來。”
柳成影嘿嘿一笑，說道，“行吧，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只不過，此事你也就只能聽一聽，至少眼下，你還沒有辦法插手的，那你是想知道那日劫殺你的人的消息，還是這次命案的消息呢？”
酒抱了上來，顧順生望了望酒壇，冷道，“你覺得我會選擇嗎？”
柳成影暗自叫苦。
“罷了，我也不與你一般見識，劫殺你的人是被人買下來的，很多都是江湖人士，而且盡是幹些見不得人勾當的人，那日夜裏與你相見的那位便是這裏面數一數二的人物，聶三郎，至於背後的人物，我想與這京城之中的某位大人物有著關系，而這位大人物恐怕也是一手造成了你父親的死，雖然眼下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就有這般直覺。“
“那你怎麽又頂上這命案了？”
柳成影喝了一口酒，長舒一口氣，淡淡地說道，“我本來是順著劫殺你的那群人的線索查下去的，可是卻是驚動了對方，線索便是一下自全斷了，我自然只能來此查這命案了唄。”
“你的意思是說，這起命案的背後，有那位害我父親的大人物一手操縱的！？”
柳成影搖了搖頭，說道，“這次的事情他並沒有參與，只是在他庇護下的人參與罷了，我的線索斷了，只能另找出口，眼下，這命案便是最好的了。”看著顧順生一臉陰沈的摸樣，柳成影提醒道，“小子，我知道你知曉了這些定然是坐不住的，可是，聽我一句勸，眼下的你不當有任何動作，而且，那位人物，你也惹不起，鬥不過的。”
“你知道是誰！？”
柳成影笑了笑，沒有說話，顧順生也知趣地沒有問，如果自己知道了，肯定會有所動作，而如今的他，要權力沒有權力，要勢力也沒有勢力，他不敢太過依靠於長公主，也不敢把底細透得太多給皇上，帶了如今，顧順生看得出來，大昭表面上看上去是多麽，平和，可是，實際上，大昭的皇權早就開始松動了，這也是皇帝為什麽要將顧順生放在風口浪尖上的原因。
顧順生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好吧，我明白，眼下對我來說最重要是活下去，只是我還不明白你為何幫我？”
柳成影微微一笑，望著窗外淡淡地說道，“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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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順生托著腮幫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柳成影如同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一般大吃大喝，皺著眉頭說道，“餵，我說，怎麽說你也是江湖中人，能不能有點風度，還有啊，你叫我換個地方說話，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大口大口地吃東西的？”
柳成影一口吞下雞腿肉，喝了一口熱茶，方才開口說道，“你以為我這幾日不吃不喝是為了誰？”
顧順生簡直覺得有些好笑而笑了出來，“等等，你該不會說是為了我吧？等等，你點什麽頭啊，這平白無故的命案關我什麽事兒啊！”
柳成影似乎吃得差不多了，允了允手指，“你還記得你入京的路上所遇劫殺的那群人嗎？”
說到這個話題，顧順生的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事情到了今天，不管是當初自己被劫殺，還是不久之前雅兒被綁架和父親戰死沙場，似乎都有著不清不楚的練習，顧順生絕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就是這般如同尋常戰死的將士一般戰死沙場的，這件事情他一定會查，只不過不是現在，可是，眼下就有線索可得，顧順生如何會放過。
“大叔，你為何幫我？”
柳成影楞了楞，望著顧順生，笑道，“你總算問了一句人話，你忘記了，昔日我還欠你一個人情，我想盡早還了。”
面對柳成影得調侃，顧順生盡是出奇地沒有反駁，而是問道，“大叔，別真的把我當作三歲小孩兒，江湖中人重情重義我是明白，可沒有人會自己取還一個說不清也道不明的人情，那樣只會給自己惹上麻煩而已，若是我不領情，那這人情還了與沒有還又有什麽分別呢，又或者說你覺得你還了人情而做了某事，說不定正好是我不想做的，大叔，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顧順生一字一句地緩慢說道，端坐在比他人還高的椅子上，盯著柳成影，那副摸樣，哪裏是七歲的小孩兒，分明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糟老頭！
柳成影笑了笑，晃著手裏的茶杯，淡淡地說道，“為了我們兩人之間的友誼，我只與你說我的名字，其他，我不會告訴你。“
顧順生點了點頭，開玩笑，只要知道了名字，隨便打聽打聽不久能知道你其他的事情了嗎？
“那你聽好了，在下，姓柳，字成影，你可聽過？”
顧順生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如今顧順生臉官場上的人都沒有認全，更別說江湖中的人了，自然是沒有聽過。
“哈哈，無妨，你記住便好了，說不定，日後你還會有求於我。”
“啥？我有求於你？哪次不是我給你付的酒錢，行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幫我呢！？”
柳成影笑了笑，沒有說話。
顧順生挑了跳眉毛，叫道，“林將軍，我們走，反正我也沒吃什麽，不用付錢。”
門外的林中應了一聲，卻是把屋子內的柳成影給嚇著了，連忙拉住顧順生，說道，“欸，怎麽這般小氣，再怎麽說你也是侍讀了，每月俸祿肯定不少啊。”
“你說不說？”
“說，說，我說還不成嗎？不過，這酒——”柳成影搖了搖手裏空空的酒壇，顧順生沒好氣地叫道，“林將軍，叫店家再拿兩壺酒上來。”
柳成影嘿嘿一笑，說道，“行吧，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只不過，此事你也就只能聽一聽，至少眼下，你還沒有辦法插手的，那你是想知道那日劫殺你的人的消息，還是這次命案的消息呢？”
酒抱了上來，顧順生望了望酒壇，冷道，“你覺得我會選擇嗎？”
柳成影暗自叫苦。
“罷了，我也不與你一般見識，劫殺你的人是被人買下來的，很多都是江湖人士，而且盡是幹些見不得人勾當的人，那日夜裏與你相見的那位便是這裏面數一數二的人物，聶三郎，至於背後的人物，我想與這京城之中的某位大人物有著關系，而這位大人物恐怕也是一手造成了你父親的死，雖然眼下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我就有這般直覺。“
“那你怎麽又頂上這命案了？”
柳成影喝了一口酒，長舒一口氣，淡淡地說道，“我本來是順著劫殺你的那群人的線索查下去的，可是卻是驚動了對方，線索便是一下自全斷了，我自然只能來此查這命案了唄。”
“你的意思是說，這起命案的背後，有那位害我父親的大人物一手操縱的！？”
柳成影搖了搖頭，說道，“這次的事情他並沒有參與，只是在他庇護下的人參與罷了，我的線索斷了，只能另找出口，眼下，這命案便是最好的了。”看著顧順生一臉陰沈的摸樣，柳成影提醒道，“小子，我知道你知曉了這些定然是坐不住的，可是，聽我一句勸，眼下的你不當有任何動作，而且，那位人物，你也惹不起，鬥不過的。”
“你知道是誰！？”
柳成影笑了笑，沒有說話，顧順生也知趣地沒有問，如果自己知道了，肯定會有所動作，而如今的他，要權力沒有權力，要勢力也沒有勢力，他不敢太過依靠於長公主，也不敢把底細透得太多給皇上，帶了如今，顧順生看得出來，大昭表面上看上去是多麽，平和，可是，實際上，大昭的皇權早就開始松動了，這也是皇帝為什麽要將顧順生放在風口浪尖上的原因。
顧順生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好吧，我明白，眼下對我來說最重要是活下去，只是我還不明白你為何幫我？”
柳成影微微一笑，望著窗外淡淡地說道，“因為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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