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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發現信息量好大,大家慢慢品味一下吧~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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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金鵬王朝的舊事,珠光寶氣閣的慘案,也算是上這兩個人的友情斬斷在了萌芽狀態。但縱使這般瑣事,練霓裳對霍天青卻也是存了尊敬的心思。即使現在的霍天青已經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畏罪自盡之人,但是,練霓裳對霍天青的尊敬卻也從未變過。

這樣隨性的人就是練霓裳,她交朋友的時候從不在乎對方是一代大俠,還是大奸大惡之人。她在意的,只是對方的性子是否合適做她的朋友而已。不過,就算是現在的霍天青隱隱有畏罪自殺的可能,但練霓裳還是不太相信這一切的幕後主使,是那個笑起來極為爽朗沒有陰霾的豪爽男人。

而就在練霓裳沈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緬懷霍天青的時候,陸小鳳已經同那霍天青的棋友青楓道人談論了許多霍天青還活著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他們兩個人談論了霍天青死前說過‘既然有了霍天青,為何要有陸小鳳’這種妄自菲薄的話,以及霍天青喝酒的時候,因為有潔癖而自己帶來的酒杯以及酒杯上抹上的斷腸毒藥。昨日一整天都沒有下完的一局殘棋,以及剛剛擺放出,便已經註定是敗局的棋局。

練霓裳其實心中有很多不明白的問題,但是卻本能的不想去詢問那青楓道人。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無緣無故的就討厭道士……練霓裳的沈默被花滿樓誤解為傷心,想到練霓裳和霍天青有可能是朋友的事情,花滿樓極為體貼的走到練霓裳的身邊,並安撫性的拍了拍練霓裳纖細的肩膀。練霓裳被被花滿樓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看向花滿樓便看到了花滿樓那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練霓裳也回以花滿樓一個笑容,即使眼盲的花滿樓並不能看到來自於練霓裳的笑容。

而就在練霓裳和花滿樓對著彼此微笑的時候,那一直和陸小鳳說話的青楓道人喃喃道:“世事無常,如白雲蒼狗,又有誰能想到,這一局殘棋猶在,他的人如今卻已經不在了。”說罷,青楓道人仿若看透一切般揮袖徹底毀了這盤霍天青就算是死也沒有下完的殘棋。然後,青楓道人雙掌合什,慢慢閉上眼睛為逝去的霍天青默念經文。

陸小鳳看這青楓道人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便示意練霓裳和花滿樓跟他一起離開,練霓裳和花滿樓自然是沒有疑議的跟了出去。此刻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冷風吹過隱隱有一種極為寂寥的味道。

而練霓裳花滿樓和陸小鳳三個人神色沈重的並肩走出了青風觀的大門,早就沒有了之前那談笑風生的輕松感。青風觀的門外如今早就沒有了西門吹雪的身影,想來,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為了誰停留太久吧,也許他在知道霍天青疑似自盡之後,就已經早早的離開了吧。不知道是為什麽,明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練霓裳卻偏偏有一種心裏難受的感覺。

也許是氣氛過於沈悶,壓的人喘不過來氣。一向負責活躍氣氛的陸小鳳僵硬的扯出一個笑容之後,轉過頭對練霓裳說:“現在西門已經走了,你是馬上去找他呢?還是現在去和我們喝一杯?”

練霓裳回以陸小瘋一個很自然的笑容,道:“我又不是西門的老媽子,完全沒有必要時時刻刻的和那冰塊一直在一起。所以說,我自然是要和你們兩個人去喝上一杯的。怎麽,陸小鳳難不成你舍不得花錢請我喝酒嗎?”

陸小鳳一看自己只是隨便的問問就被練霓裳擠兌成這樣,擦了擦額頭上那不存在的汗,連忙討饒道:“哎呦,我說練女俠你這麽說可是折煞我了。能請到練女俠喝酒吃飯可是我陸小鳳的福氣,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得伺候的您滿意不是?”

練霓裳高傲的笑了笑,語氣略微有些得瑟的說:“那是自然,沒想到陸小鳳你這浪子還是一個知禮的人。”

花滿樓見陸小鳳和練霓裳還要繼續扯皮,便用兩只手分別拍了拍練霓裳和陸小鳳的肩膀,道:“時間不晚了,我們先下山去吃飯吧。”

兩個人一看最溫柔隨性的花滿樓都發話了,心想著連西門吹雪那冰塊殺完人都會餓,花滿樓忙碌這麽久說不定也是會餓的。自以為真相的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也不再耽擱,連忙下山找酒樓喝酒吃飯去了。

************酒樓中************

陸小鳳果然像之前下山時說的那樣,剛入酒樓便在店小二哪裏點了酒樓裏不少招牌菜,自然也點了價值不菲的陳年美酒。

練霓裳把玩著手中精致的陶瓷酒杯,靜靜的看著被店小二一道道擺放在桌子上的美食,竟詭異的完全沒有了食欲。而本來一直在吃東西的花滿樓敏銳的發現練霓裳一直沒有動筷子,便笑著問道:“霓裳,你之前不還張羅著讓陸小鳳請你吃飯喝酒。現在這美食美酒都在你面前,怎麽反而不吃了?”

練霓裳苦笑著回答道:“雖然說一切的一切都解決了,我也看了不少的戲找了不少的樂子。我本以為我自己會很開心的。可在從青風觀出來的時候,我還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強顏歡笑一番。可是,現在我坐下來飲著酒,竟發現自己連強顏歡笑的心情都沒有了。雖說,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本身也有著不少的殺孽,但我總覺得……霍天青是不該死的。”

花滿樓完全可以理解練霓裳的心情,花滿樓熱愛每一個生命,不管那生命的主人是善是惡。所以他理解練霓裳強顏歡笑背後的心情,甚至比練霓裳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就在練霓裳和花滿樓兩個人難得傷春悲秋的時候,陸小鳳突然拍了拍桌子猛地站起來,神色十分激動的對兩個人說:“青楓道人之前說霍天青昨天在青風觀下棋!可是青風觀和上官飛燕所在之處最起碼有數百裏!那霍天青就算輕功再好,長著翅膀也無法在一天之內趕回來。”

聽了陸小鳳的分析,花滿樓只覺得手腳也已冰冷,臉色蒼白的嘆息道:“難道是我們錯怪了他!”

陸小鳳緊握著雙拳,略微有些激動的說:“至少上官飛燕絕不會是被他殺了的,至少這一點,我們一定是錯怪他了。”

花滿樓認可的點了點頭之後,隨即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他當時為什麽不辯白?”

陸小鳳皺了皺眉頭分析道:“他約我在青風觀相見,也許並不是為了一決生死。也許他知道他空口辯白,我一定不會相信。所以他很有可能是為了要那青楓道人來證明,昨天他還在青風觀下棋的……可是,那青楓道人為何又要說謊呢?”

練霓裳冷笑一聲,冷冷的開口道:“霍天青一定不是自殺,而是被那幕後之人給殺掉了,並做出了畏罪自殺的現場。哼,出家人也是人,也會為了利益趨炎附勢。想來,那出家人一定是被真的幕後黑手給收買了。不過,我想那青楓道人說不定現在已經和霍天青是一個下場了!”

聽到了練霓裳的分析陸小鳳和花滿樓都心涼了半截,哪裏還顧得上喝酒?連忙付了飯錢駕馭著輕功飛快的前往白天已經去了一次的青風觀。

只可惜,他們這一次又來晚了。此時的青風觀已經化作了一片火海,沒有人一個人能從這火海的漩渦中逃出來,一個人都沒有。

烈火無情,放這把火的人更無情,可是,放火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可是,這無情之人就真的能把一切都做的這麽完美無缺讓人找不到一點突破點嗎?

練霓裳和陸小鳳一起看向山後屬於霍休的小樓,神色不一。

此時陸小鳳的面色極為冷漠沈重,完全不符合他平時玩世不恭的模樣,身邊的花滿樓和練霓裳都知道,陸小鳳此刻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做一些事情了。陸小鳳是一個可怕的男人,認真起來的陸小鳳,可怕的讓人難以招架。

而練霓裳也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她握緊了手中那顫動著想要飲血的寶劍,打算呆會兒一定要大開殺戒。畢竟,讓她屢次心情不好還看不到好戲的罪孽,是需要用鮮血來彌補的。

作者有話要說:陸小鳳和花滿樓都看出西門吹雪和練霓裳之間不對勁了……

陸小鳳可是愛找麻煩的人

溫柔的人大多都腹黑啊!比如幸村精市、不二周助……以及本文的花滿樓。

霍天青的事情讓霓裳姐姐生氣了……很生氣那種,魔女在生氣的時候會做出什麽是沒有人知道的!【握拳!

因為大家總說不夠看,所以這一章多加了1K的字數,我想我以後會保持吧!為了愛和正義【滾

☆、魔女霸氣

魔女霸氣

青風觀後山疑似青衣樓的小樓門口,那門上那個‘推’字仍就在原地,只可惜此時卻已經是物是人非了。領先的陸小鳳特別淡然的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花滿樓緊隨其後,可是走在最後的練霓裳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敏銳的陸小鳳自然是註意到了練霓裳的動作,轉過身不解的問道:“剛才還殺氣騰騰的要殺人,現在你怎麽倒是不進來了?”

練霓裳故作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我玉羅剎雖然沖動,但是卻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呢。”

陸小鳳了然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便同花滿樓一起並肩走了進去。如今,這已是花滿樓和陸小鳳他第二次推開這扇門走入這詭異的小樓,說不定也是兩個人最後一次推開這扇門。陸小鳳和花滿樓兩個人如今,就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闖入此地,也算是逼不得已的。只是現在處於箭在弦上不得不放的狀態,如今就算是有可能失了性命,也必定是要在此賭上一場了。

寫著‘推’字的大門在陸小鳳和花滿樓進入後便緊緊的閉合了,練霓裳看了一眼大門之後,便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過了一會兒,她便出現在已經燒毀的青風觀廢墟之前。此刻的青風觀門前正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他的手中雖然沒有拿著武器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意,但不管怎麽看,都有著一種極為危險的味道。而能把這種矛盾的情愫演繹的如此完美的男人,卻只有前些日子因為千年雪蓮而見過的太平王世子宮九了。

宮九帶著笑意看向練霓裳:“姑娘不愧是江湖上聞風喪膽的玉羅剎,那陸小鳳和花家七公子都沒有感覺到我的氣息,而姑娘卻一瞬間就感覺到了。”

練霓裳握住手中的寶劍,冷漠的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並未順著宮九那看似恭維實際挖苦的談話,冷冷道:“你堂堂一位太平王世子,跟蹤我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宮九顯然沒有被練霓裳的氣勢影響到,仍舊十分平和的說:“只是上次見過姑娘之後便對姑娘念念不忘,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聽聞姑娘在青風觀,甚是想念的我便來尋姑娘,只是沒有想到……在這倒是看了一場好戲。”

練霓裳見宮九這玩世不恭毫不在意的模樣,有些氣憤的收回了冷冰冰的氣勢,隨即想到宮九言語之間透漏出的信息,也不在意宮九那疑似調戲的話語,反而眼睛亮晶晶的問道:“那你倒是和我說說,你看到了什麽好戲。”

宮九神秘一笑,便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團以投擲暗器的方式擲向練霓裳。而練霓裳也不躲反而大大方方的結果紙團,並毫不客氣的拆開紙團的看向裏面的內容。直到把裏面所有的內容看完,練霓裳即使心裏已經閃過無數的疑問,但是他的臉色卻仍舊和表面上看起來一樣完全沒有變化。

心事重重的練霓裳極為自然的把那紙團收入懷中之後,再一次看向宮九的時候神色有些不明。不同於之前的敵意,如今卻是隱隱帶有一絲好奇和不解。擅於玩弄人心的宮九自然是把練霓裳的神態變化都看在了眼裏,笑的更加愉快道:“玉羅剎姑娘如今這麽看著我,莫不是被我迷住了?”

宮九那俊美的外表配上暧昧的笑意和話語,想來但凡是女孩子聽到了就定然會害羞的不得了或者是幹脆春心蕩漾想要以身相許。可是對於練霓裳來說,卻是對於她尊嚴的挑釁。雖然說練霓裳此刻現在很想幹脆拔劍刺向眼前笑的欠揍的男人,讓他的血花在她的寶劍上綻放。不過,想到剛才那紙團上所寫的情報以及身陷危機的陸小鳳和花滿樓,練霓裳硬生生的忍住了想揍宮九的想法,對宮九拱了拱手冷冷道:“我雖不知你為何要幫我,但是我是不會感謝你的。如今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們之間的事情日後再談。”

說完之後,練霓裳也不管宮九是什麽反應,便如同來時一樣,一個閃身離開此處,前往了霍休所處疑似青衣樓的小樓。其實,練霓裳倒不是真的想對沒有害過他宮九這般冷漠,只是宮九看他的眼神著實過於灼熱,即使宮九有刻意掩飾,但練霓裳也能看出那眼神中強烈的占有欲。

如今,被練霓裳留下的宮九靜靜的站在原地,眉眼之間的笑意是說不出的溫柔。他眺望著霍休小樓的方向,低聲喃喃道:“你說日後再談,便是有再見面的機會嗎?”

只不過,此地只有他一個人。而他的疑問卻已經沒有人可以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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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練霓裳又一次的回到了霍休小樓的門前。而這一次她完全沒有顧及,毫不猶豫的推開了那看似極為沈重的門,並用附近巨大的石頭絆住石門,直接導致那石門無法自然關閉。練霓裳習慣性的隱藏住了自己的氣息,如同一抹幽魂一樣避過機關並在小樓之中穿梭。如今的小樓並不像是陸小鳳之前形容的那樣有著數也數不清的珠寶和兵器,反而空曠的反常。若是之前的話,她有可能會驚訝一下,不過再從宮九那裏得到了一部分情報之後,她反而覺得如今的景色倒是理所當然的。

按照之前陸小鳳所提供的情報,練霓裳還算是頗為順利的進入了山腹的中間,正巧就看到霍休正盤膝坐在草哺上喝酒。此時霍休正和花滿樓陸小鳳兩個人對峙著,而霍休正毫不客氣的敘述自己是如何玩弄人心,如何讓上官飛燕去勾引霍天青,從而讓霍天青在不知道幕後主使的情況下幫他做事,又如何利用陸小鳳愛管閑事的弱點來讓陸小鳳在不了解內幕的情況下,做他的幫兇並殺掉了那群礙眼的家夥。

陸小鳳道:“不愧是青衣一百零八樓的總瓢把子,不管是陰謀詭異還是玩弄人心都做的如此完美,讓我陸小鳳都不由自主的佩服你了呢。”

霍休微笑道:“‘總瓢把子’這四個字的聲音實在好聽,我喜歡聽這四個字。”

陸小鳳看著已經承認了一切罪孽的霍休,眼睛裏散發出了刀鋒般的光芒。陸小鳳並不是一個喜歡戰鬥的人,但是,在不得不戰的時候,卻從來都不會退縮。

霍休自然是把陸小鳳的反應看在眼裏,仍舊十分平靜微笑說道:“陸小鳳,你的手是不是已經癢了?”

陸小鳳挑了挑眉,認可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有點癢。”

那霍休仍舊十分悠然的說道:“只可惜我卻沒有跟你動手的興趣,我一向不喜歡跟一個已經快死的人動手的。”霍休話音剛落,他的手便輕輕在石臺上這麽一按,突然間‘轟’的一聲巨響,上面竟落下個巨大的鐵籠來,罩住了這石臺。

也就是說,此刻霍休竟然把自己關在了巨大的鐵籠子之中。

陸小鳳不解的皺了皺眉,問道:“你幾時變成鳥的?為什麽要把自己關在籠子裏?”

霍休仍舊帶著悠然的笑意看向陸小鳳道:“陸小鳳,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看起來現在很好笑?”

陸小鳳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的確很好笑,我還從未見過一個人會把自己關在籠子裏面裝鳥。”

見陸小鳳仍舊是如此悠然的樣子,霍休的臉色冷了下來:“哼。可是等我走了後,你就不會覺得好笑了。畢竟,在一個人知道自己快要餓死的時候,無論什麽事他都不會覺得滑稽了。陸小鳳,你還不知道吧,這裏唯一的出路,就在我坐的這石臺下面!我可以向你保證,等我走了後,一定不會忘記將這條路封死的。等我走了之後,這裏唯一能吃的東西,已只有你和花滿樓身上的肉,唯一能喝的,就是你們自己的血。”

聽了霍休的話語,花滿樓仍舊是十分淡定的站在一旁,而陸小鳳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變了變,略微勉強笑道:“我好像並不是從這條路進來的。”

霍休的嘴角勾起一抹十分邪惡的笑意,十分自豪的說道:“你進來的那扇門,只能在外面開,我也可以保證,絕不會有人替你在外面開門。”霍休話音剛落,便有一個極為冷淡的女聲道:“原來是這樣嗎?不過……你說的那扇只能外開的門,已經被我用石頭絆住,一時半會兒合不上呢。”伴隨著冷漠的女聲,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如同鬼魅一般快速出現在空地上。聲音冷漠的女子身穿白衣,縱使她如今白發飛舞,但絕美的容貌和氣質卻完全不輸給陸小鳳任何一個紅顏知己。只因紅顏白發過於有特色,就算是不用說來者名字,也可以知道她是何許人了。

☆、金鵬完結

金鵬完結

青衣樓之中,練霓裳陸小鳳花滿樓三人正和正身處籠子中的霍休對峙著。霍休在看到練霓裳出現的那一刻,那一切盡在掌控中的驕傲表情瞬間消失,本來因為興奮而紅潤的臉龐也變得慘白。他千算萬算,也完全沒有想到陸小鳳的身邊還有一個如此謹慎,武功高強,不是花瓶的女人。

原來,練霓裳在告別宮九並進入青衣樓之後,就留個心眼沒有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反而一直在暗處潛伏著。直到霍休說出了所有的秘密以及出口機關的事情之後,才突然出現,目的自然是為了打破霍休那自以為是的驕傲。

霍休臉色發白惡狠狠的瞪著籠子外的三個人。這下子他的心可是真的亂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精密的布局一旦出了一點點的小差錯,那麽這個布局中本來的點睛之處就很有可能成為最大的漏洞。而霍休此刻的行為,就完全的詮釋了這一點。他本意是為了把陸小鳳和花滿樓困死在此處,只是現在外界的只能從外打開的門壓根就沒有關上,他還如何把眼前這破壞他計劃的人困死在此處呢?

當初為了避免自己離開之後陸小鳳他們找到籠子之下的出口,所以這個籠子的設計是一旦落下便是無論如何無法外開的。搞的他想先走出籠子殺人滅口都是沒有辦法的,現在這情況,完全是他霍休作繭自縛了。更何況,就算他現在能從籠子裏走出去,他一個人對陸小鳳和花滿樓已經很難,再加上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白發女子豈不是更加沒有勝算?何況,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出籠子。霍休咬了咬牙,這一次他真心覺得自己是敗了,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就算他現在不能殺了眼前三個礙眼的人,他脫離這裏之後,帶著自己的財寶隱姓埋名或者是躲起來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樣想著,霍休咬牙摁下了這籠子下面,通往外界的出口的機關。可是,他的手按了下去,他的人並沒有不見不說,但是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他所處的四四方方的一個石臺,還是四四方方的一個石臺。他的人本來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現在還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臉上的表情,就好像突然被人在鼻子上打了一拳。一粒粒比黃豆還大的汗珠子,突然從他頭上冒了出來。

練霓裳的直覺告訴她,在她甚至還有陸小鳳沒有來到這裏的時候,說不定就有某個人已經在這裏做了手腳。練霓裳心中暗自感嘆著那個人的可怕,面上卻不顯。她頗為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對霍休說:“我以為你打算先逃走之後再派人來暗殺我們的,可是,你現在為什麽還不走呢?”

聽到練霓裳的問話,霍休的臉色更黑了。他握緊了雙拳,有些不可置信的說:“你……你……你之前到底做了什麽?”

聽了練霓裳和霍休的對話,陸小鳳隱隱覺得自己好像也知道了什麽。可是,他一向都很了解霍休,沒有十分把握的事,這老狐貍是絕不會做的,霍休說這石臺下面就是個出口,這石臺下面就一定有個出口,但現在,這個出口好像已忽然不見了。在加上練霓裳那故作無辜和霍休快要氣死的表情,陸小鳳覺得,很有可能是在他和花滿樓不知道的情況下,練霓裳做了什麽手腳。他可沒有忘記再來之前,練霓裳說過‘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可不會做呢。’這種話語。不過,這一次陸小鳳可是完全的想錯了,當初練霓裳的那一句話算是要單獨去叫宮九的托詞……某種意義上來說,練霓裳偶爾會比陸小鳳還要熱血的多。

而另一旁,練霓裳並沒有回答霍休的話語,轉而走到花滿樓的身邊拍了拍花滿樓的肩膀說:“這位叫霍休的老人家是怎麽評價關著他的鐵籠子來著?”

花滿樓雖然性子很是溫柔,但是在面對霍休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威脅之後也是會有脾氣的。如今,見練霓裳故作單純的如此問他,花滿樓笑了,笑的溫文爾雅道:“這鐵籠子是百煉精鋼鑄成的,凈重一千九百八十斤,就算有削鐵如泥的刀劍,也未必能削得斷,何況那種刀劍也只有在神話傳說裏才能找得到。”花滿樓這番話可以說是完全覆述了霍休之前的話語,把籠子裏的霍休更是氣得不行。此刻霍休很想暈過去不想面對現實,但看著眼前笑的如同狐貍的兩男一女,卻咬著下唇保持著清醒,他的下唇已經被他咬出了血,可見他現在到底是多麽的生氣了。

練霓裳往前走了幾步靠近了裝著霍休的籠子,笑嘻嘻的說:“花滿樓剛才也說了,你這鐵籠子可是百煉精鋼無論誰也打不開的籠子。你說你下面的通道已經被封鎖了,這籠子也打不開了……難不成你要一輩子都在這籠子裏渡過?”練霓裳說完之後還不等霍休說話,故意做出很驚悚的樣子繼續說:“是我說錯話了,你哪裏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我看你這身子骨,在這裏呆上三天說不定就得餓死了吧!你說你餓的受不了的時候該怎麽辦呢?這籠子裏可沒有你的朋友,難不成你要吃你自己?”這邊,練霓裳還在繼續用語言精神來打擊霍休,年紀本來就不小的霍休被練霓裳好幾次氣的都差點暈過去。

而陸小鳳和花滿樓在聽到練霓裳對霍休說的話之後,兩個人的神色隱隱都有些不自然。最後,還是陸小鳳假咳了一下說:“霓裳一定是聽到了吧……”

花滿樓不解的轉向陸小鳳的方向,問道:“她聽到了什麽?”

陸小鳳有些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回答道:“聽到霍休說要困死我們兩個,到時候這裏唯一的食物便是我們彼此身體這件事。”

聽了陸小鳳的解釋,花滿樓也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霓裳……其實很護短。”

陸小鳳故作淡定的用袖子扇了扇風,故作雲淡風輕道:“還好……霓裳護得短是我們啊。”

花滿樓認可的點了點頭卻沒有繼續說話。陸小鳳說的沒有錯,霓裳是一個有腦子武功又高強的女人,簡直比上官飛燕這個已經足夠可怕的女人還要更加的可怕。不過,還好練霓裳是他們這一旁的人,不然若是要和這樣一個女人為敵,誰勝誰敗不說,期過程一定會付出不少珍貴的東西。

此時,霍休已經徹底被練霓裳給刺激的暈倒了。練霓裳也像是失了興趣一樣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笑著說:“咱們現在就走吧,就讓霍休那老賊留在那裏自生自滅好了。”雖然說練霓裳很想直接一劍刺死這個陰險狡詐死愛錢的男人,但是讓他被饑餓的恐懼折磨的死,總比給他一個痛快,要有趣的多。

看著練霓裳那笑的極為詭異的美艷臉皮,陸小鳳和花滿樓自然是完全沒有疑議的,就這樣,三個人就如同來時那般極為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那至今還沒有關閉的大門。陸小鳳看練霓裳心情極好的樣子,習慣性的問道:“剛才還那麽生氣,怎麽突然心情就變得這麽好?”

練霓裳看著陸小鳳的眼睛笑著說:“我第一次知道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是多麽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在霍休知道他幸幸苦苦拼了命積攢下來的錢都到了我的手裏,那表情真是有趣的讓我想笑呢。”

聽練霓裳這麽說,陸小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你是說,你已經把金鵬王朝的寶藏以及霍休的錢財都弄到手了?”

練霓裳極為高傲的笑了笑:“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手,但我卻已經知道那寶藏的位置分別在何處了。到時候我就拿著霍休的印章,去走那麽一圈那寶藏自然而然就是我玉羅剎的了。”

陸小鳳看著練霓裳眉飛色舞的樣子,心情頗好的反問道:“那你就不怕你去拿著印章去取財寶的時候,霍休的手下問你印章是哪裏來的。”

練霓裳高深莫測的笑了笑,道:“絕不會有人問的。莫忘記霍休這個人本來就是個神秘而古怪的老頭子,連他最親信的部下,都一向不知道他的行蹤,他本就一直是用這種法子辦事的。”

陸小鳳心知練霓裳說的有道理,嘆了口氣道:“照你這麽說,這看來這好像是霍休他自己在自作自受一樣。”

練霓裳仍舊笑的高深莫測道:“一點也不錯。而且,就算是他的手下問我又能如何?你可別忘記我玉羅剎的身份是什麽!”

玉羅剎是誰?那可是短短時間便成為綠林首領的強盜頭子啊!被當地富商們評價為蝗蟲一樣的神一般的女人啊!

此時,練霓裳背著手走極為高興的走在最前面,顯然是剛得到一大筆寶藏心情極為爽朗,看起來甚至有些難得的孩子氣。

而走在後面的陸小鳳和花滿樓看著練霓裳的背影,聽著練霓裳的腳步聲都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想來,就算是陸小鳳和花滿樓都沒有想到,他們倆會和一個性子如此古怪又護短的美人強盜做朋友吧……

作者有話要說:邪惡的練姐姐好有愛……捂臉嬌羞ing

練姐姐即將成功的接受金鵬王朝所有的財寶,

咱們明月峽山寨又能吃香的喝辣的了!【餵

接下來即將進入繡花大盜劇情~

看到繡花大盜就想到葵花寶典有木有,忍不住的想要惡搞怎麽辦,快點攔住我!

——

據說【為了爬月榜求留言】是違規的,我默默的把那段話刪除了……

☆、繡花大盜

繡花大盜

苦瓜大師所處的禪房中此刻正燃著佛香,而遠道而來的花滿樓如今恰好剛剛沐浴薰香完畢,靜坐在禪房之中等候。能讓花滿樓如此做準備的事情,便是苦瓜大師親手烹飪的素齋。傳聞說苦瓜大師的素齋做的極好,只是在品嘗素齋之前,不但要沐浴薰香,還得要有耐性。而今日,花滿樓恰好就得了品嘗苦瓜大師做素齋的機會,只不過今日除了花滿樓一人之外,還有黃山古松居士,和號稱圍棋第一,詩酒第二,劍法第三的木道人。這些人當然都不是俗客,所以苦瓜大師今天看起來也是特別高興的。

而就在這三個人等待許久,好不容易把苦瓜大師準備的素齋盼來的時候,不速之客陸小鳳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入了禪房,在沒有沐浴熏香的情況下,毫不客氣的搶奪了所有的素齋。更加可氣的是,苦瓜大師不生氣不說,甚至還主動榜陸小鳳夾菜。可把等待許久的黃山古松居士和木道人氣的牙癢癢的。而身為陸小鳳摯友的花滿樓卻仍舊淡然的笑著,只不過,花滿樓身上隱隱散發的黑氣,倒是給陸小鳳不少的壓力。深知花滿樓本質的陸小鳳連忙放下了碗筷,笑嘻嘻的說:“我說花滿樓,為了還欠給司空摘星的挖劉百八十條蚯蚓,我可都十幾天沒有洗澡和好好吃飯了,花滿樓今天可就饒了我吧。”

花滿樓仍舊笑的極為溫柔的笑而不語,倒是那木道人和古松居士兩個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擠兌陸小鳳,可見陸小鳳這人積怨很深了。最後幾個人聊著聊著,那苦瓜大師就高深莫測的問大家可否知道江湖上現在最出風頭的人物。

陸小鳳十分恬不知恥的嬉笑道:“這江湖上最出風頭的人一向都是我陸小鳳,怎麽我就去挖了十天的蚯蚓就換人了?”

木道人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莫不是那西門吹雪這段日子,又出手殺了多少該殺之人?”

花滿樓搖了搖頭道:“西門吹雪這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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